第二十九章
陈妍确实在熟睡,但她并没有真的清醒过。被易小明手里的假阳具弄醒后,发着高烧的陈妍就疯了一般握着粗大的胶棒在自己淌血的阴道里拚命抽送。体内被捣碎的蜡块也随之流出,但还有更多的蜡块被深深顶入子宫内部,飞溅的鲜血沾满双手。
两个半小时里她已经四次高潮,双手都累得发软,被蜡液烫肿的阴道已经磨破,却仍然不歇不休的继续抽送。何苇看时间太晚,担心韩蕙看到这一幕,干脆给陈妍打了两支麻醉药,才让她住手。
睡梦中的陈妍还是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但面上被顾秋打伤的青肿还未消退,以前那种俏皮的神情早已荡然无存。曾经洋溢在眉宇间的灵气全然不见,只剩下一片空白的痴木。
韩蕙没敢叫醒她,只轻轻地摸了摸她的额头,灼热的温度让韩蕙簌然一惊,“小妍烧得太历害了,赶紧送她去医院!”
何苇皱皱眉,“只是发烧,送什么医院?”
韩蕙恳求半天,答应再向父亲要钱,何苇才勉强让易小明去买些退烧的药。
韩蕙正在喂昏睡的陈妍吃药,管雪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扭着腰肢走了进来。
“去哪儿了?”何苇的不满溢于言表。
“出去转转都不行?”管雪满不在乎地吐了个烟圈,夹着烟卷的手指朝韩蕙勾了勾,“过来,小狗狗。”
韩蕙放下水杯,走到管雪面前。
管雪先隔着衣服摸了韩蕙下身一把,发现钢笔已经被取出,顿时柳眉一竖,厉声说:“在屋里你还穿什么衣服?快脱!”
何苇给足管雪面子,等韩蕙依言脱下衣裙,才把她叫到隔壁,警告管雪不要再随便出门。
管雪从他的话语里听出来韩蕙并没有敢说自己也去了学校,便谎称自己是回家收拾一些东西她还真回了趟家,给母亲留了钱,带了些衣物才来别墅。
何苇只好硬的不行来软的,摸着管雪的肥臀淫笑说:“来陪陪哥哥……”
顾秋的伤口还没拆线,别说贴身肉搏,就是隔山观虎也有生命危险。于是何苇也没叫他,只和管雪、易小明带着韩蕙四人一同来到主卧室。
管雪斜眼对韩蕙说:“跟老娘学着点儿!”
她先托起何苇的阴茎,握在手心里揉搓一番,然后为了让韩蕙看清,侧脸伸出舌头,用舌尖卷住龟头。等肉棒坚挺之后,才张口吞入。管雪与何苇乃是老搭挡,肉棒一进入口腔,何苇便挺腰直入。管雪伸直脖颈,先来个深喉,几乎吞下整条阳具,鲜艳的红唇离何苇的小腹只剩不到两指的距离。管雪还有余力合拢红唇,在肉棒根部留下一圈鲜红的唇印。管雪握着阳具旋转一下,把唇上的口红留在上面,才张口从喉中拔出。
“小狗过来。”管雪叫来韩蕙,拿出一枝浅色口红,在她唇上随便涂了涂,指着肉棒上的唇印说:“这是第一课,什么时候把口红盖住这个,你就可以下课了。”
韩蕙看了看沾满管雪口水的棒身,闭上眼睛,依样含住何苇的阳具。肉棒只进入了一半,龟头便已捅进韩蕙的喉咙。她先吸口气,硬着头皮伸直喉咙压住舌根,把肉棒吞进嗓中。待龟头顺着食道直顶到气管附近,韩蕙屏住呼吸,又吞进一些。
管雪在一旁讶然看着娇怯怯的韩蕙,没想到她居然能赶上自己多年的功夫,红唇竟然正印在自己留下的标尺上。
等咽无可咽,胸里气闷不已,韩蕙睁眼看了一下,放心的吐出阳具。因为闭气韩蕙嫩脸色涨得通红,她偏过头咳了几声,然后急促地喘息了一会儿。等回头再看何苇的阳具,韩蕙不由愣住了。她只顾着吞咽,却忘了合紧嘴唇。那条肉棒上,管雪留下的那道被她擦得模糊的红印仍是红艳艳一片。
何苇示威似的挺了挺下身,韩蕙无奈地再度咽下肉棒,但等她又一次碰到管雪的唇印,才发现想合紧被阳具撑满的嘴唇,把口红涂在上面并不容易。
易小明在一旁早就心痒难搔,不等她吐出肉棒,便跳上床,把跪在何苇身前的韩蕙摆成四肢着地的跪伏模样。抱住浑圆的雪臀,把阳具插进韩蕙的阴道,挺动起来。韩蕙被两人夹在中间,一段白嫩的身体横在两根肉棒之间,随着易小明的挺动,摇着身子,吃力地吞咽何苇的肉棒。这样一来,她更难完成管雪所说的任务,只勉强在何苇的肉棒上留下一片浅色的口红痕迹。
管雪蹲在韩蕙身边,揪弄两粒殷红的乳头,不时捏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搓。
易小明很快就垂头丧气的躺倒在一旁,管雪没等韩蕙松口气,就拿起假阳具把开关开到最大,将嗡嗡作响的胶棒捅进微分的花瓣中。
直到何苇射出阳精,韩蕙才趁肉棒软却的时候,把所余无几的口红留在那条艳红的唇印上。
虽然是取巧,但看到韩蕙凄惶的表情,管雪也很满意。等韩蕙垂脸吐出嘴里的精液,管雪手狠命一送,把假阳具深深推进翻卷的红肉中。韩蕙一声痛呼,一条长长的浓浊阳精,挂在唇角不停颤抖。
下午,韩蕙被三人玩弄两个多小时,已经全身瘫软,但她还是吃力的套上衣裙,由何苇送去上课。
何苇回到别墅,先悄悄溜进陈妍的房间,半个小时后才出来喊醒易小明,让他去叫顾秋来收拾陈妍。
陈妍已经醒来。她服了药又休息了一个中午,高烧略略退去。但露在毯外双眼仍然赤红一片,根本看不到身边围坐的顾秋等人,喉中荷荷连声,身子不停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