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慕辛看着桌上的菜肴：肉桂五花、花椒牛??、羊肉煱、还有几味凉拌和一碗汤饼，虽然无论精致还是份量都称得上丰盛，但总觉得和自己想像中的贵族宴席有落差。
不远处的康仲豫瞧见慕辛略感愕然的表情，顿时心慌起来，莫非是慕辛嫌弃这些吃食不成？可是这已经是现在镇长府能拿出来最好的吃食了……
「仙师大人可是嫌菜肴简陋？」
康仲豫还没想好该说些甚麽，就听见坐在他斜後方的康芸儿向慕辛问道。
这下康仲豫心里更加慌乱了，慕辛是这场宴席的焦点，方才那个表情是不能再明显了，下座里坐得较远的保家和钜家家主都能看见，可是食物不端也端上来了，总来不及让厨子再做，只能想办法化解慕辛的「不满」。
「谈不上嫌弃，就是觉得……这些菜式过於家常了，不太像宴席上会出现的。」
慕辛也不忌讳，直截了当说出自己的感受来，毕竟自己在这里可是高高在上的仙师，说甚麽也没关系。
「家常？仙师大人有所不知，如今哪怕是镇上的财主富贾之家，都不能每天吃肉。辽东的平民男丁不少都死在战争中，加上每年的暴风雪越下越久，去年的冬天长达半年，牲畜也只剩少数地方能够畜养，就算乌骨镇少受战事影响，资源也越来越贫乏了，仙师大人桌上的菜肴已经是镇长府能拿出来最好的吃食了。」
康芸儿向慕辛解释，镇长府上的情况她或多或少都有听下人和兄长们提起过，最富有的镇长府尚且如此，其他各家也好不到哪里去，更枉论那些平民之家，大户人家还能咬上两口烧饼，穷家子连粥水都得省着吃。
慕辛突然想起来，昨天在市令府上的家宴，并非因为请来的都是熟人而选择家常菜，而是根本没有更加贵重的珍馐可以拿出手。
一众武士不知道慕辛心里在想甚麽，不过无一例外，都不认为康芸儿如实解释会有甚麽作用，人家可是不沾凡尘的大修士，你一介世俗贵族领地怎麽样他真的在乎吗？别说修仙者，连他们这些世家出身的武士都不在意平民的死活，谁家没有成千上万农奴和矿奴？
「我家公子确实平常都是享用灵兽肉和灵果，不过吃饭吃的可不只是美酒佳肴，还得看是跟谁吃，若是有堂姐这种美人亲自侍候，想必公子爷不会介意品尝粗食吧？」
坐在慕辛旁边的康诗涵见气氛有点尴尬，趁着这机会插嘴道。说完随即瞟向慕辛，见慕辛毫无不满之色，就知道自己没想错了。
康诗涵在慕辛进大厅时就一直留意着，他从後看着康芸儿的眼神几乎像是要把人家吃掉一样，直到走近众人才有所收敛，而且她还听见坐在後面的林小梅和妹妹的对话，慕辛刚见面就送了人家五枚淬体丹，康诗涵打死都不信慕辛对她这个堂姐没意思。
「看堂妹这话说得，仙师大人身边美妾如云，还都是修仙的仙子，岂会是姐姐这般庸脂俗粉可比？」
康芸儿虽然嘴上这麽说，心里却是略为恼怒：
“你个跟男人谄媚的婊子在攀甚麽亲戚？咱们太爷爷是亲兄弟，算哪门子堂姐妹？老娘跟你很熟吗？还让人家侍候你男人……”
除了不满和恼怒，康芸儿想不通，康诗涵作为仙师宠妾，不是应该避忌有别的女人争宠吗？怎麽反过来要把她拉下水。
「芸儿小姐是觉得……慕辛没有让你侍候的资格吗？」
慕辛故意冷着脸用不满的语气说道，本来还在观望的康仲豫按捺不住，连忙接过话：
「仙师误会了！小女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仙师，岂敢违逆仙师大人的话！能侍候慕仙师那是芸儿高攀才对！芸儿！还不快坐过去？给慕仙师添酒！」
听见康诗涵让康芸儿去侍候慕辛，作为老父的康仲豫顿时眼冒精光，心底里表扬着康诗涵是个好侄女，知道给同族制造机会，结果康芸儿居然还在推搪，徒惹仙师不快，让他忍不住呵斥康芸儿。
被康仲豫呵斥让康芸儿深感委屈，她不禁对慕辛心生怨念，康仲豫可是从来没骂过她，在乌骨、祁阴二乡内，祁阴子就是天，被祁阴子宠溺着的么女就是天之骄女，本来这位野性十足的疯女人就已经穿上礼服、装着斯文，现在还得被父亲为了讨好一个所谓仙师而责骂自己，叫她心里怎麽能不生怨。
康芸儿还是忍下了自己的怨念和不忿，往慕辛的坐席走去，接过一旁的侍女拿着的黄酒壼，跪坐到案几对面，添满慕辛的空酒杯，举到慕辛面前，微笑道：「芸儿敬仙师一杯。」
然而慕辛却没有要接过的意思，反而是夹起一块五花肉放进口里，一边品尝着佳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开口道：「芸儿小姐这样子我可喝不到啊？」
康芸儿好不容易忍住将手中酒水泼到慕辛脸上的冲动，咬着牙问道：「芸儿愚钝，不知要怎样才能让慕仙师喝得到？」
「这还不简单，堂姐你坐到公子旁边喂他就好了啊！」
慕辛还没回答，一旁的康诗涵身子前倾，对康芸儿低声说道，除了较近的慕辛和康柔，没有其他人听出来康诗涵到底对康芸儿说了甚麽。
康芸儿见慕辛没说话，显然是默许了。康芸儿很想立刻从这处厅堂中逃离，可是她不敢，且不说她知道康仲豫这次不会容忍她无礼，康芸儿很清楚、也不敢赌惹恼一个修士後，对方会有何种表现。
康芸儿放下酒杯，走到慕辛旁边坐下，又再度拿起来，递到慕辛嘴边道：「仙师请。」
「哗哦！那个疯婆子还能这般听话的给人喂酒啊？」
「说起来，原来她看上去这麽漂亮？以前听人说她挺可怕的，还以为是长得歪瓜裂枣。」
「……」
康芸儿在镇上名气不低，尤其是不少世家子弟都被她教训过，像熊华阳和二弟熊晚阳，前几年因为调戏她佣兵团的一个女武士，被追杀了大半个镇子，不幸的熊晚阳更是失足跌倒被擒获，打得半死才送回熊家，回到家了还被熊靖多打了一遍。
这个在世家子弟眼中恶名昭彰、嫁不出去的暴力女疯婆子，还能这般温柔乖巧地给仙师喂酒，要是别的世家子弟让她这麽做，怕不是得给泼一身湿，再暴打一顿才消气。
不过他们不得不承认，康芸儿确实是容貌端美，这刻看上去就是蛾眉皓齿、洁貌倾城、温婉娇俏的美人儿，谁都不会想像得出那是一个不爱红妆的暴力女。
慕辛在康芸儿侍候下，喝下了那杯她喂过来的黄酒，快要喝光的时候，却突然伸手搂过她饱经锻炼的小蛮腰，将她拉近自己，本来就快要贴上去的曼妙躯体压到慕辛结实的身体上。
康芸儿被他的举动惊到，一个不慎手中酒杯被松开，掉到了慕辛的月白袍服上，里面剩下的几滴黄酒染到袍服上，在水晶烛台映射出来的亮光下清晰可见。
慕辛见康芸儿不知所措地僵坐在旁，就说道：「还不给我弄乾净？」
「芸儿这就去拿布来……」
康芸儿正要站起来，却被慕辛搂紧，动弹不得，还没等康芸儿抗议，慕辛就制止了她：
「哪需要布？你给我舔就是！」
康芸儿不可置信地看着慕辛，脸上那副装出来的温婉含羞终於崩坏，变得愕然和愠怒，慕辛见状，笑道：「怎麽？觉得自己是个女武士、是个千金大小姐，不应该做这麽下贱的事？」
慕辛朝另一侧的康柔看去，康柔一直关注着慕辛两人的互动，立刻就心领神会，在一众客人眼前伏下身来，伸出香舌舔向那一小片酒渍所在。
其实黄酒根本没有染污衣袍，慕辛身上不断散溢着灵力，那些黄酒被袍服上的灵力隔绝了，刚好慕辛坐着，黏在衣袍上、却没有浸染布料的黄酒看上去就好像是染污了袍服，康柔舔了两下，那些酒渍就消失不见了。
然而康芸儿却不关心那些酒渍，她难以理解，这位地位比她还要高贵、实力更是处於更高层面的堂妹，怎麽就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般羞耻的事？
感到错愕的当然不只康芸儿，其他世家子弟也看到了刚才的情景，有人和康芸儿一样惊讶於康柔的举动，也有人羡艳慕辛，居然能让一位如此美妙的仙子、还要是身份高贵的伯爵千金，为他做出这种轻贱自己的行为。
康柔却表现得像刚才的事没发生过一样，端坐在自己的席位上，显得高贵而端庄，要不是慕辛朝着康芸儿示威般嘲弄她一下，连身为当事人的康芸儿都要迷惑了。
康芸儿睨到康仲豫变得紧张的脸色，又想起来这次招待仙师的目的，万不可让慕辛不满意，还是咬牙向慕辛告罪：
「芸儿方才有失礼之处，还望仙师大人有大量，莫要见怪。」
慕辛见康芸儿服软，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得意的样子，这下康芸儿可被气得不轻，搂着她的慕辛都感受到那般让她气得发颤的恼怒，让慕辛禁不住想要再戏弄她的想法。
「芸儿小姐赔罪是不是该有点诚意？」
康芸儿听见慕辛的话後，慕辛看见这个倔强的大姐姐不加掩饰的紧张神色，他朝一旁负责递添酒的侍女看去，朝她招招手道：「你，把酒桶拿过来。」
那两个侍女身体像受惊的小兔子般僵直，等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连忙跪在案几前面，将酒桶放在慕辛面前。
「芸儿小姐把这桶酒喝光了，刚才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吧。」
知道慕辛的要求後，一众宾客哗然。为了应付这次人数不少的宾客，祁阴子让人预先把十桶酒放在大厅中，以便随时为宾客添酒，辽东黄酒的浓度也不低，有几个酒量和实力都不济的世家子弟喝完一杯已经面红得很，这可是够数十人喝到胀的一大桶黄酒啊！就算是淬体中期的武士也吃不消吧？
「好！我喝。」
然而康芸儿却依旧倔强，将慕辛的要求应了下来，除了表情变得凝重之外，就没有异常的表现了。
这时候康芸儿倒是展露出武士的力量，走到酒桶旁边跪坐在地，就这麽打开桶盖、两手捧起能装得下两个她的酒桶，将酒从桶边倒进口里。
康仲豫一脸担忧地看着女儿，淬体四层的女武士不过是身体强度比平民强大四十到六十倍，可不能将酒精排走啊？真要把这桶酒喝光，不喝到死也该伤身得很。
他不敢为女儿求情，得罪一个大修士的後果，并不是他们祁阴康家能承受得起的，其实就算慕辛当场要了康芸儿的命，康仲豫也不敢说些甚麽。
「咕噜……咕噜……」
康芸儿大口猛灌，不消一会已经喝得脸庞通红，还不断喘息着，离得较近的人朝桶口看去，康芸儿连五分之一都没喝得掉。
两刻钟後……
当佣兵时就经常喝酒，自诩自己酒量不赖的康芸儿，这时终於把面前这桶酒喝掉四分之一，不过却是头脑昏胀，连举起酒桶的力气也没有，完全不顾形象伏在酒桶边缘，晶液的唾液夹杂着酒津滴在她的裙摆和地板上。
就在她连模糊的意识都快要消失时，突然有人将手掌按上她的後背，一阵暖流由相接的位置传递到她的身体各处，充斥着身体的酒气顿时消散一空，康芸儿瞬间清醒过来，转过头看去，替她驱散酒意的正是慕辛。
慕辛将灵力送进康芸儿体内，用灵力包覆一遍她体内的酒气，然後把夹杂着酒气的灵力抽出来，体内酒气就完全驱散了。这种操作并不难，所有修士都是这般把酒精逼出来，只是慕辛这次尝试的是在别人身上用、而非将自己体内的酒精逼出而已。
从头昏脑胀的醉酒状态清醒过来，对康芸儿来说绝对不是好事。因为最初喝得太急的关系，吞下去的酒很快就变成溲液了，现在的康芸儿不但胃里被黄酒填满，连膀胱都撑得难受。别说再多喝一口了，她仅仅是身体动弹就已经感受到疼痛。
康芸儿一脸难受朝慕辛央求道：「仙师大人……可否容芸儿解手回来再喝？……」
「解手可以啊，不过不许上厕间。」
「？……」
康芸儿痛苦得思考迟缓，没能立刻反应过来那是甚麽意思，不过慕辛立刻给出了答案：
「在这里尿啊！」
康芸儿又一次不可置信地看向慕辛，她做梦都想不到有人会给她这种要求。还有两分醉意的她终於按捺不住，冲着慕辛破口大骂：
「变态！淫贼！你这种恶心的男人怎麽不去死？」
慕辛并没有因为康芸儿的歇斯底里而愤怒，反而是越看越觉得有趣。慕辛抬头环视众人，考虑着该怎样应对康芸儿的辱骂，同时也察觉到，下座上的一众世家子弟居然有不少人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神情闪缩地瞧向康芸儿。他这才想到，这疯婆子定是平日里得罪不少人。
「仙……仙师大人……芸儿她……仙师大人开恩！求你饶了芸儿吧！」
唯一一个愿意、也敢走出来替康芸儿求情的，就只有康仲豫一人，不过他也是不得不这麽做，就冲康芸儿刚才那番话，慕辛立刻把镇长府夷平也没人会说甚麽。而在可能被灭族、子爵府基业尽毁、还有女儿随时会被对方迁怒杀害的压力下，连这位久居高位的祁阴子也有点语无伦次，不知道能做些甚麽。
慕辛没有理会康仲豫，而是伸手捏住康芸儿的脖颈，将她提离地面，双脚凌空的康芸儿却连挣扎都没有，仅仅是忍住尿意就已经竭尽全力，她都感觉到有两丝溲液漏了出来。
「嘶啦！」
慕辛将康芸儿的腰带扯断，还因为用力过度而把深衣下裳的布料撕破了一大片，不过因为康芸儿背对着大厅正门，唯有慕辛和康柔几人能看见那大片春光。
康芸儿的深衣底下和其他永乐洲的女子一样，都是只穿亵衣、不穿亵裤，芳草丛生的私处曝露在慕辛眼前，然而亵衣底下却和慕辛预想不同，慕辛方才还奇怪，明明面板上写着她有E罩杯，虽然到现在慕辛还不太掌握这是甚麽，但比她尺寸更小的慕辛也见过不少，没道理看上去比林小梅她们原来的尺寸还小，这才了然是康芸儿用布条将胸部缠了起来。
慕辛一抬手，那缠胸布就断裂开来，让康芸儿那对巨乳解放而出，难以开口说话的康芸儿还以为慕辛想要当众强暴她，只能用不加掩饰的厌恶和轻藐表情来回应。
不过慕辛的想法却并非如此，在康芸儿的惊呼声中，慕辛的拳头打在了她的小腹上，然後瞬间解拳成爪，捏在她膀胱的位置上……
「咕啊！不！！不要啊啊啊啊！」
在这麽强烈的冲击和痛楚下，康芸儿没法再收紧肌肉，让她胀痛已久的满腹溲液破堤而出，在一众世家子弟和父兄面前表演了一回当众放尿，身怀灵力导致污秽完全分解後、清澈洁净的尿液顺着她大腿流到大厅的石英地板上。
「嗷嗷嗷……」
整个放尿过程足足持续了差不多三分钟，康芸儿也呻吟了相同的时间，尿到最後她居然在极端的羞耻中萌生了快感，当众放尿放到绝顶了，在尿完之後潮喷了几道爱液出来，那一副高潮脸看得慕辛心里飘飘然。
当然，也只是让慕辛觉得刺激而已，对康芸儿的羞辱，还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