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姥姥闻声从厨房出来，端庄圆月般的脸上容光焕发，她有点不自然的瞅了我一眼，转脸问妈妈，“怎么现在才回？”
妈妈淡定的说，“做完健身后，顺道接黎儿，嗯，等了他一会。”
我笑着对姥姥说“姥姥好，什么时候回来的？”
姥姥有点躲闪我的眼神，“回来有两个小时吧，好了，稍等一下，还有个菜没有做好。”说完，又回到了厨房。
在客厅里，丑儿缠住我和妈妈，小嘴噼噼啪啪的说个不停，爸爸拿着手机从房间走了出来，脸上失去了往日的爽朗，看了妈妈一眼，“回来了。”妈妈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不对呀，以爸爸的为人，不会隔了一天还在生气，难道还有什么事情吗？我看了一眼妈妈，妈妈望向我，眼里也是疑惑的表情。
在饭桌上，气氛异常的压抑，就连丑儿也感觉到了什么，没有往日的喧闹，非常乖巧的吃着饭，我疑惑的看了爸爸几次，直到姥姥关切的问，“小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爸爸仿佛回过神，强笑对对姥姥说，“哦，妈，没什么，公司出了一些事情，我待会去处理下。”
姥姥又说，“很棘手吗？”
爸爸应付的说，“嗯，有点，我吃饱了，先走了。”说完，径直下桌，带着公文包出了门，留下我们面面相觑。
过了一会，姥姥说道，“小黎，吃完饭了吗，吃完了你去写作业，我来收拾这，阿卉，你帮帮我。”
我来到书房，心里还是一肚子的疑问，到底为了什么爸爸会这个样子呢？妈妈对我说了，在外面洁身自好，不会和钟局长有什么瓜葛，难道上次去KTV时妈妈已经做了什么……？被别人抓住了什么把柄？还是其他的什么事？工作上？应该不会，妈妈事业心是很强，但是不会为了职位或金钱做出不好的事，工作中，妈妈只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牺牲过大妈妈是绝对不会的。金钱上，就爸爸的说法，只要我和丑儿不败家，三代富足都没什么问题。嗯，一定是公司的事情。想到这，我的心放了下来。
这两天和妈妈缠绵，学业上落下了不少，我把所有科目复习预习了一遍后，又开始做竞赛资料，不知道是不是和妈妈打开心结，还是缠绵后，感觉头脑特别清明，做起竞赛题来，得心应手，但是还是差不多到了零点左右，才弄完了。
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听到身体关节一阵啪啪声，我走出书房，在鞋柜上看到爸爸的鞋，爸爸已经回来了，房门紧闭，丑儿的房间门也关上了，都休息了。我笑了笑，回到房间洗漱完，睡下了。
第二天早晨，在餐桌上，爸爸妈妈神态如常，妈妈甚至还在我注视她时，一如往日的瞟了我一眼。
姥姥关切的问爸爸，“小柯，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
爸爸低沉着声音说，“嗯，有点晚，妈，公司的事，我会处理好的。”姥姥这才放下心来。
在上学的路上，没有碰到刘单，但是上楼拐角处，遇到了刘老，他对我点点头，“柯黎，来我办公室一趟。”
我笑着应了一声，随着刘老身后来到办公室。在椅子上坐定后，刘老看了一眼桌上的空茶杯，我笑了笑，端起茶杯给接满水，转身双手递给他。
刘老满意的笑笑，“小子，这次竞赛准备得怎么样啊？”
我淡然一笑，“刘老，还差一点就全部刷完了。”
他点了点头，“嗯，不错，我让你来，想告诉你，下周五学校安排选拔考，周六周日安排在摩山宾馆封闭，应该是封闭完就竞赛。”
他举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接着又说道，“小子，其实我在学校有一个推荐名额，我推荐了你，所以这次的选拔考，无论结果怎么样，你都可以去。”他看着我面色变得很严肃起来，“小子，我希望这次的选拔考，你能够名列前茅，让成绩证明我推荐的人不错，证明你是我的得意门生，所以，你应该比其他同学压力更大一些，明白吗？”
我感激的看着刘老，郑重的点了点头。
回到教室，刘单已经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到我和往日样看着我默然笑了笑，在我的课桌前坐下，拿出书籍课本，刘老施施然走了进来，把选拔考的时间，对同学们宣布了一下，接着开始上课。
为了不负刘老的信任，我课间休息时间也和大家一样，在教室里书山题海。一直到下午放学，程贞还忍着羞涩打趣我，难得看到我今天这么努力。看着她如同清晨阳光般的容颜，我心里感到无比放松。
在银杏大道，刘单歉意对我说，“柯黎，真的不好意思，本来约定这两天我们一起刷题的，可是身体……”他越说声音越小，我笑着接口说，“没事，刘单，你准备得怎么样？下周选拔考你有没有信心？”
“我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准备尽量多做题。”……和刘单一路走一路聊着。
我不打算问他那天在酒店密码的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即使是自己要好的朋友，除非他自己告诉我，或者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不然会适得其反。
回到家时，妈妈已经做好了饭，妈妈穿着红色家居服，系着厨房围裙，勾勒着耸立傲人双峰，看见我回来，“黎儿，回来了，”心里一暖，感觉像在家等候的妻子一样。
就在这时，爸爸走了出来，“小黎回来了，可以吃饭了吗？”爸爸后面看着妈妈说，妈妈看了爸爸一眼，“可以了，黎儿，去洗手。”
在餐桌上吃饭，不知怎么，总是感觉爸爸有点不一样，好像失去了昔日的爽朗，虽然神色如常，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好像感觉爸爸有一些焦虑，但仔细看，又好像没有看出什么，我忍不住问道，“爸，公司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
爸爸一愣，“公司的事？嗯，还好，在处理。”
妈妈也关切的转头问，“怎么这次的事怎么棘手吗？”
爸爸叹了口气，“唉，还好，我能够搞定的，对，可以搞定。”
饭后，按照常有的习惯，我在健身房运动了半小时，为了应对选拨赛，就不去问心室了，回房间洗了个澡，换上舒适的家居服，来到厨房准备倒杯水，爸爸坐在客厅看电视，妈妈正在厨房切着水果，我走过去取杯子，正巧妈妈后退了一步，丰满的臀部撞在我的下腹，迫人的弹性霎时传了过来，妈妈惊了一下，转头风情万种的横了我一眼，我心一热，鬼使神差的伸手在她硕大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妈妈面色一变，往客厅看了一眼，用力在我手臂上拧了一把，压低声音的说，“找死呢，你爸就在哪。”
妈妈高雅精致的脸花容失色，低声问道，“你过来干嘛？”
我罔若未闻，看着刚才袭击的哪只手，傻傻的回味着刚才弹性十足感觉。妈妈又在我手臂上掐了一下，我回过神，“哦，妈，我是来喝水的。”
妈妈说，“没热水了，正在烧呢，吃点水果吧。”
“哦，好的，妈，待会，水烧好了，你叫我一下，我去书房了。”
拿来一块苹果，我逃一般的进了书房，关上房门后，我哑然失笑，自己怎么了，爸爸可就在跟前呢，怎么会鬼迷心窍了。
还站在哪里发愣时，妈妈推门进来，端着一杯水，“黎儿，给，水热了。”看我在哪里发呆，妈妈把水放在书桌上，似笑非笑的用手指轻点了一下我的头，“小鬼，胆子不小呀。”
我心一热，一把搂住妈妈，贴近她秀美的脸，她还是似笑非笑的说，“小鬼，想干嘛？你爸可就在外面呢。”
看着近在咫尺艳丽的红唇，我吻了上去，妈妈一动没动，任凭我迷醉的享用着她柔软的双唇。当我撬开她的贝齿时，妈妈轻轻推开我，“好了，黎儿，免得你爸发现了。”
我搂着了妈妈硕大的屁股，宽松的家居裤，完全不能束缚我激动的肉棒，我垫起脚，顶着她的两腿之间不断的磨蹭。“妈，我想要你。”
妈妈面色变化不定，我手伸进她的裤子里，捏抓着丰满滑腻的屁股，肉棒觉得像要涨破一般，妈妈脸一板，“黎儿，放开，再不听话，妈妈可就生气了。”
看着她冷若冰霜的脸，我激动的肉棒软了下来，讪讪一笑，放开了她。妈妈哼了一声，转身走出书房，在门口，又扭头看看我，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宝贝，乖，等晚点妈妈再来看你。”我被妈妈弄得苦笑不得。
妈妈走后，花了好长时间，我才静下心来，拿出习题资料，因为今天，课间和副科已经做完了作业，晚上的时间，我要把最后一个单位的习题资料做完，当我心神沉浸在刷题中时，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最后单位的题型变化复杂，全部搞定时，我一身轻松，非常享受这种脑力体操。
我起身闭目活动了一下筋骨，转身过来，嗯？我记得妈妈离开时，关上了书房门呀？怎么门时半掩着，是爸爸还是妈妈进来了？应该是妈妈吧？呀！我太投入了！懊恼的拍拍自己的脑袋。
妈妈的卧室紧闭着，我站在门口心情复杂，想了想，心一横，敲响了房门，“妈妈，我内衣收到哪儿？我找不到。”
片刻，妈妈打开门，穿着粉色碎花睡裙，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就在你衣柜的左边抽屉里。”
爸爸带着睡意的声音传来，“咦？小黎，你从来没有找不到衣服的？阿卉你去帮他看看，早点休息，啊！”
我是被妈妈拧着耳朵回到房间的，一进门，还没等妈妈说什么，我激烈的抱住她吻向她的红唇，妈妈柔软的唇，带着刷完牙后的清新芬芳香味，诱使我舌头贪婪的搅动着，吸吮着她柔软多汁的香舌，我的热情点燃了她的激情，妈妈紧紧的抱着我，灵活的香舌纠缠着我舌尖，每次的挑动仿佛都舔在我的灵魂上。
良久，我们才放开对方可怜的嘴唇，妈妈双颊绯红，“黎儿，我不能待太久，好了，不早了，早点休息。”
我亲了一下她滑嫩的脸，“好的，妈妈，你也早点睡吧。”妈妈笑了笑，离开了。
第二天早晨，我洗漱完后，来到客厅，妈妈正在厨房忙碌着，看着她有条不紊的准备早餐，乌黑的长发随着动作，轻缓的敲击着臀部，举手投足高雅娴熟，秀美的侧脸在灯光下如同圣母一样，让人痴迷。不经意回首，看到我痴迷的看着她，她靠向橱柜，双手张开微撑着，满面微笑的看着我，我们母子这么凝视着。
忽然妈妈人一正，望向我后方，“好了，小黎，老柯，准备吃饭吧。”
我扭头看去，爸爸穿戴整齐的走了出来，“爸，起来了，早上好！”
“早，小黎，赶紧吃饭。”
上学的路上，我在想，爸爸这两天好像有点不一样，具体是什么呢？也说不清楚，好像失去了以前的爽朗，对！感觉好像有心事，难道公司的事情很棘手吗？还没处理完？唉，这几年姥爷身体不好，影响力大不如前，连妈妈单位的钟局，这么个小小的局级干部，都敢欺负她，若换作以前……
正在胡思乱想时，“嘿，柯黎，你怎么了？叫你几次都不理我？”怯弱的声音打断了我。
我抬头看是刘单，他担忧的看着我，我一笑，“早啊，刘单，不好意思，刚才想事情入了迷，没有听见。”
刘单神色一缓，“想奥赛题？我也是这样，我跟你说啊？第四节第三道题，……”我和他一边讨论着，一边走进了教室。
放学时，我闭上疲劳的眼睛，休息了一下，程贞关切的问道，“柯黎，怎么了，还不回家？”
我睁开眼睛，笑着对她说，“就回，呵呵，眼睛有些发涩，休息下。”
“嗯，这几天，你比以前用心多了，我先走了，拜拜！”
“好的，明天见！”
收拾好书包后，在楼梯拐角处，遇到刘老，笑呵呵的看着一封信，我笑着问道，“刘老好！”
他抬头看看，“柯黎，回家了？”又扬了扬手中的信，“我的届学生，现在已经出息啊！还没忘记我这个老师，真让人高兴啊！”
“那是您对学生用了心。”
“嘿，臭小子，做老师的成就感就在这，赶紧回家。”
“好累，刘老再见！”他含笑的点点头。
在家里吃晚饭时，想到刘老看信时笑起来像个孩子的样子，我不禁一笑。妈妈温柔的问道，“黎儿，今天什么事这么开心？”
我抬头看了看妈妈和爸爸，笑着把放学遇到刘老的事说了一遍。爸爸感慨的说，“刘老的届学生，应该是刘老刚上班带的。哪时候他的年纪应该不大，如师如兄！”又不经意的问妈妈，“咦，阿卉，你以前的同学朋友联系没有？”
妈妈脸色一变，沉默了片刻，“有了黎儿，和你结婚后，都没有再联系了。”
爸爸眼光闪烁。没有说什么，妈妈忽然看向我，目光迷离，神色像在追忆着……
吃完饭后，我在健身房活动了一会，又来到问心室，今天的大脑超负荷运转，我入定放松一下，按姥爷教的，气息流到了几遍，感觉大脑清明，缓缓的睁开双眼。妈妈正在我对面呆呆的看着我，脸色变幻不定。
我叫道，“妈，怎么了？”妈妈没有反应，我手在她眼前晃动，“妈，嗯，妈，想什么呢？”
妈妈回过神了，抓住我的手，“黎儿，陪妈妈出去买点东西，好吗？”
我想了想，作业已经做完了，竞赛题也全部做完，晚上也只是复习预习，就笑着点头应下。
妈妈笑道，“就在这等我一下，我换件衣服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