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节:(又断了?)
又是半睡半醒,像柳絮飘舞。
「咦~这是哪?」
向金钰好奇的打量眼前,虽然还是古代的建筑模式,可有些陌生?
好奇怪,她依然是她本人。潘金莲呢?
难道潘金莲死了?或者是这个梦境根本没有潘金莲?
亦或者是她终于不在做相同的梦了?
不知怎的,向金钰的心有些低落,隐隐听到有人说话声?
「舞娘还那个样子?」
「嗯!还是那个样子。」
「死不了就好,慢慢就习惯了。」
「嗯,大娘说的是,不习惯也要让她习惯。」
舞娘?舞娘是谁?
大娘?这是西门府!
向金钰终于知道为什么声音如此耳熟,那是……大娘和二娘的声音啊!
舞娘?不对……是五娘!潘金莲还活着……
向金钰来不及多想,朝传出声音的房屋跑去。
「咦~我还真是做梦啊?」
原来向金钰发现,刚刚听到大娘的声音,她心里恨不得飞过去,结果跑着跑着,还真的飞了起来。
「会飞了……」
向金钰小脸充满喜悦,小脚丫踏在空中好像踩着棉花糖,又软又腻。
现实中,床榻上。
向金钰嘴里呻吟着,小手揉搓乳房,两条腿搅在一起相互摩擦,睡衣都快被她蹬掉了。
显然,梦境影响到了她。
「啊,要撞上了?撞上了……咦~没事,我还会……穿墙了……好刺激!」
当向金钰接近声音之处,看到大门紧闭,她以为要撞上了,结果整个人竟然穿墙而入。
入目一看,果然是大娘和二娘。
二人好像正在讨论什么。
只听那大娘说道:「五娘算是被你搞焉了,现在什么话都不说了,官人的事情过去了,这潘金莲也娶了,嫁入我们西门,等于守了活寡,算是给官人赔罪了!」
「大娘说的对,现在姐姐当家,你说什么,妹妹都听你的。」二娘说道。
「唉,想起官人就这么走了……留下我们这些寡母……」大娘抹着眼泪说道。
「大娘……别说了,你可要挺住啊,可别让外人笑话。」二娘扶着大娘陪泪道。
「罪孽啊,官人就是太好色了,如果能把持住,也不会……算了,不说这个了。那个潘金莲……」大娘话语一顿继续说道。
「五娘这人属于招蜂引蝶之辈,既然嫁入我们西门府,绝不允许她败坏我们西门的名声,这点你要多多注意。」
「放心吧!大娘。那贞操带绝对不会再像那木牛流马,牢靠着呐!有了那个……五娘就是想偷男人,咯咯,也没辙。」二娘沾沾自喜道。
「我听说……这贞操带还有什么……钥匙?二娘你可上点心,别让她给偷去。」大娘道。
「放心吧,钥匙在……陈敬济手里,五娘绝对偷不去的。」二娘信誓旦旦的说道。
备注:陈敬济是西门庆的女婿。也是金瓶梅里,潘金莲的姘头。
「那就好。」大娘点头。
向金钰在一旁听了二人的对话(别问为什么她们看不到向金钰,自己想象。)不禁为潘金莲的命运感到悲哀。
这梦境中的潘金莲更可怜,西门庆都死了,她还嫁入西门府,等于成了寡妇。
还有……二娘口中那个陈敬济……不是西门庆的女婿吗?也是金瓶梅里和潘金莲通奸的人吗?
这个向金钰倒是知道,毕竟金瓶梅她看过。
可是二娘口中的「贞操带」又是何物?她隐隐有些印象,却又想不起来?
等她回思过来,向金钰有些慌了。
「这……我怎么控制不住了?」
向金钰人在空中,根本不受控制,像柳絮飞舞,朝远处一栋厢房飘去。
刚飘入厢房、向金钰再次看到,穿着罗裙的潘金莲正和一个男子相互推搡,好像在打架似的?
看着潘金莲罗裙裹着臃肿的臀部,向金钰寻思,难道她屁股的鞭伤还没好?
然后,向金钰眼前一黑,再次睁眼就发现,她又和潘金莲合为一体了。
恰在此时,潘金莲说话了。
这女人的精气神明显萎靡了不少,挣扎着道:「陈敬济,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可是你的……姨娘……」
「算了吧,还姨娘呢,西门庆都死了,你嫁过来也就是一个名分而已,五娘,你就从了我吧!」陈敬济一把握住她胸前的坚挺开口。
被陈敬济抓住乳房,潘金莲像是被抓住了软肋,浑身一个哆嗦,情不自禁地就『哦』一声呻吟出口。
向金钰更是心有灵犀也跟着呻吟着。
「呃,好痛……放手……再不放手……我……喊人……了……」
「哇,好大……我终于知道那死人……怎么死了的,五娘……你从了我吧,我陈敬济也愿意为你……唔唔……」
陈敬济根本就没听到她说什么,隔着罗裳抚摸她的乳房,都能体会那种销魂滑嫩,他一下子就醉了,把头伸过去,嘴巴拱呀拱的,说着淫秽的话语。
「不要……你……放开我!」
潘金莲猛的用力一推,陈敬济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疼的嗷嗷叫。
好半天,才爬起来,一抹嘴角的血,脸色有些阴沉,盯着潘金莲,威胁的开口道。
「五娘,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从了我也就罢了,否则……哼哼……」
陈敬济从怀里拿出一串钥匙在她面前晃了晃。
潘金莲看到他手中钥匙,身躯不由晃了晃,好似站不住似的,神情复杂,默默无语。
陈敬济瘸着腿一拐一拐来到她面前,显然刚刚潘金莲推他那一下子,让他受了伤。
只听撕拉一声,潘金莲胸前的衣襟就被扯掉一块,那硕大坚挺的半个乳房就跳了出来。
「呃!」
令向金钰奇怪的是,潘金莲根本没有挣扎,只是象征性的发生一声惊呼。
袒露的乳房,白嫩红润,那鞭痕已经微不可查,看样子距离昨天的梦境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而陈敬济伸手一把握住潘金莲那半个乳房,粗鲁的揉捏着,潘金莲依然没有反抗。
只是一股酸疼在向金钰和潘金莲心中泛起,二人忍不住发出呻吟。
「嗯!」陈敬济走到她面前盯着她看了看,哎呀咧嘴道,「还算知趣,不过……五娘你把我推伤了,可要好好的补偿我。」
口中花花着,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直接牵着潘金莲走出厢房。
潘金莲没做出任何排斥的举动,默默低个头跟着走了。
西门府真的好大,加上陈敬济腿受了伤,又怕人看到,走的都是小径。
不管是向金钰还是潘金莲,几乎像是进了大观园被绕晕了,根本就不知陈敬济这是要去哪里?
等到脚步停止后,向金钰才发现二人来到了一个种满植被的花园。
花园凉亭中的石桌、石凳被抹掉了,一架秋千横在亭子中间,画面让人看着有点诡异。
拉着潘金莲来到凉亭,陈敬济松手,瘸着腿背着手绕她转了一圈,站定在她对面,命令道:「脱吧!」
潘金莲垂首不语,嘴唇紧绷了起来,缓缓抬手,慢慢解开了领扣。渐渐露出了雪白的精致锁骨。
很快,她气喘的有点厉害,能感觉到自己的衣服正在一件件被剥落滑地,皮肤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令她有些哆嗦。
尤其是身上最后一件衣纱褪去,双手触到下体部位,更是令她颤抖。
向金钰寻着目光只看了一眼,瞬间便羞得无地自容,因为她看到了、看到了浑身赤裸的潘金莲,那凹凸有致的白皙婀娜身段上,下体竟然套着一个黑色的奇异内裤?
说是内裤又不像,它厚重感十足,泛着乌光,不但显得十分的笨拙,上面还挂着一把古式的铜锁。
怪不得向金钰觉得身穿罗裙的潘金莲身材有些臃肿呢,原来原因是在这里。
而二娘口中的「贞操带」估计也就是指的这个吧,向金钰彻底明白过来。
贞操带这个物品,现实中,向金钰也了解一点、不过新社会的发展,现代的贞操带,轻便、做工、质量根本不能跟古代的相提并论。
这……陈敬济手中的……钥匙应该是潘金莲不敢反抗的原因吧!
向金钰看着陈敬济将钥匙插入铜锁空洞中,伴随一声「咔擦」,铜锁打开了。
陈敬济突然将她掰了一下,开口道:「小心了!」
向金钰就看到、这贞操带分离成两片,在潘金莲私密处脱离,中间好似还有什么东西,陈敬济连忙将手抵在她的私密处。
一片径自掉落在地上,发出「砰」一声钢铁响亮声,显示这贞操带真的好重。
向金钰来不及感叹,她和潘金莲几乎同时呻吟一声。
「嘿嘿,听大娘说,你把木牛流马都被弄散架了,想不到这……物件竟然还在你体内……五娘……你……看看……」
陈敬济将抵在她私密处的手挪开,从中抽出一物来,那物体随着脱离体内,潘金莲不自禁的呻吟着。
当带着粘稠液的物体在眼前晃荡时,向金钰哪能不知道这是什么?
这不是昨日梦里,她骑的木马中间那根……木柱吗?
倒是身为主人的潘金莲被眼前这个粗壮昂长的木柱吓得花容失色。
那天情景她是根本没有印象,受到鞭笞早已昏迷过去,等到醒来,身上就多了这么一个厚重的铁内裤。
阴道里有异物,她也能感觉出来,可却拿不出来,更不知道这异物竟然如此……大。
木柱脱离体内,潘金莲明显是感到轻松多了,反而向金钰感觉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么?
现实中,床上,体内那根昂长的橡胶阳具,不知怎的就被向金钰给拔了出来,怪不得她失落落的呢?
重回梦境。
身体解除束缚,潘金莲身无寸缕,可谓满亭春光乍泄。
古书有云。
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
脸如三月桃花,暗带着风情月意。
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
陈敬济眼珠都要掉出来了,这货和西门庆一样的货色,正可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朱门狗肉臭,荣枯咫尺异。
手一探就抓住了那对坚挺,在她耳边呢喃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五娘……我来了。」
潘金莲娇羞无限,闭上了双眼,慢慢放弃了反抗,任那双游走在自己身体各部位。
「五娘……睁开眼看看。」敬济亲突然停止开口说道。
潘金莲睁开眼睛,瞬间羞得胸口乱颤,因为她看到陈敬济坐在亭中那架秋千上。
赤身的下体,中间的物件,一柱擎天。
潘金莲本就聪慧过人,哪里不明白。
这是让她坐上去,绕她淫荡,也不禁羞煞人,娇喝一句,「坏人!」
向金钰心道,这陈敬济真是奸滑,倒是为了腿伤想出这么一出。
潘金莲扭动火辣的身躯,坐了上去。
噗呲!
桃花洞早已泛滥成灾。
啊——一声长鸣,拉开了序幕。
秋千随着抽插缓缓荡起。
胸前那对坚挺狂跳不止。
男儿不甚受创,娇娥兴风作浪。
秋千荡漾,一柱擎天,玉莲重重开。
无限喘气,宛若醉生梦死。
玉颈引喉,或高亢或娇啼,顾作鸳鸯不羡仙。
噗呲——啪啪——啊啊——当激情澎湃,淫欲横飞……
秋千高高荡起,几乎拉成平线,潘金莲感觉好像真的飞了起来。
睁开眼,顿时花容失色,那真是胆魄心惊啊!
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真的脱离了秋千,以平沙落雁式在空中飞舞、然后下坠!
砰!
「呃!……」
陈敬济在下面等于成了潘金莲的肉垫,伤的最惨,闷哼一声。
潘金莲反而没事,她爬起来,瞅到陈敬济下体,茫然开口道。
「又……断了?」
「我……噗——」
眼角瞅到自己血淋淋的下体,陈敬济怒火攻心,吐血而亡。
血又喷了潘金莲一身。
「啊!」
「啊!」
床上的向金钰跳了起来。
「又断了,又断了,又是梦,又醒了……」
怎么都是「又」呢?这恐怕只有向金钰心里明白了。
本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