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母之欲
“忧真是的,咒术解开就快回来啊!”
奥利维亚媚眼迷离,娇艳的嘴唇呵着香甜的气息,故意将衣服的胸口拉得很低,大半个雪白地胸脯染上樱色,仔细看她并拢的大腿还在不断摩擦。
“别对他太自信!”卢茜安不耐烦的说道“还有,你饥渴的骚样很恶心啊!”
咒术已解,卢茜安剑势穿云裂石,轻音难以招架,数个回合便被卢茜安用剑柄打晕。
一旁的奥利维亚上前用束缚魔法把俘虏们绑住,然后横过火铳巨斧当成支架坐在上面。
“讨厌~人家作为女人也是有需求的嘛~”
奥利维亚俏皮的咬住手套,将它缓缓从手上扯下,露出白嫩手背时停住,两根手指夹住手套,故意让两者扯的很长。
动作微妙,很容易让人从她的嘴唇看到锁骨,进而看见她胸前露出的白雪肌肤。半遮不遮的样子,跟床上相邀没有区别,甚至因为她的贵族气质,让动作更加充满色气。
卢茜安恨得牙痒痒,在她走之前奥利维亚还是个含蓄处女,同僚开黄腔都绕着走。难道奥利维亚在这段时间内变的经验丰富了?
奥利维亚甩着手套,仿佛在甩着最后一件内衣,因为她妩媚的样子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她全身赤裸的样子,就算是女性的卢茜安也一样。
考虑到附庸诺丝库里姆的贵族们,奥利维亚没准真有可能,会咬人的狗不会叫,表面正经的最会骚。
卢茜安努力从嘴角崩出一句“你什么时候开始的?”
性格转变肯定不是一朝一夕,再说了,就忧的性格没准是奥利维亚把他吊起来,而把死板的青梅竹马调教成那副模样,卢茜安猜测奥利维亚最起码得有百人、不,千人斩的实力。
“昨天晚上啊!”
混不在意的回答,奥利维亚扭着小腰,火铳在丰臀下[吱吱]作响,连它也觉得主人生有一对诱人的好屁股。
卢茜安更加恼火,你掐着时间算啊!我今天回来,你昨天……等等,既然是昨天,也就是说两天时间奥利维亚就转变了性格,不可能有千人斩的成绩,日御五百,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你情场功夫私底下肯定没少练,不然也不能两天就把别人的青梅竹马勾走。”卢茜安索性说出推断,左手握拳,提着重剑一步步靠近。
看着卢茜安一脸煞气,奥利维亚轻笑“彼此彼此,忧在床上的时候,总是说他喜欢的那个人啊温柔贤惠,纯真可爱,我当时怎么想也和你对不上号。”
床上?艹!卢茜安要气炸了!她也搞不懂什么时候成了两面派,啊,呸!在他面前怎样那是她的事,管不着你个小三!
剑锋横在奥利维亚胸前,平滑剑面上除了符文,还有奥利维亚妖艳美丽的脸庞。
“呼”
呼出热气在剑面上裹上迷人白雾,从剑尖几欲达到剑柄,可惜它的主人和寒风不会让它如愿,卢茜安直接把重剑指向她心口,阻止它蔓延。
奥利维亚轻轻起身,重剑也随着她一同上升,时刻保持在她诱人巨峰之间,肌肤不足半尺的地方。
“生气了吗?”
温柔语调中忽然又变回了含蓄贵族,柔弱,体贴,圣冰华常言奥利维亚的影响力堪比威尔玛丽娜,然而就是这样卢茜安越想越气。
这不就是低配的威尔玛丽娜吗?
“嘁嘁嘁咔咔咔”
卢茜安怒不可遏,龇牙咧嘴发出杂乱音节,果然还是对威尔玛丽娜念念不忘,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人渣实锤了。
“诸神在上啊”
奥利维亚忽然两手合在胸前十指紧紧握住,整个人做祈祷状,刚好用小臂把重剑夹住,卢茜安登时进退不得。
“我奥利维亚·阿玛雷提亚,是来加入忧的家庭而不是来破坏它的,如有半句虚言,就让雷劈死我吧!”
卢茜安青筋暴跳“艾露给的琼瑶小说我也看过!”
好友居然连艾露的珍藏都看过了,卢茜安心中更是恼怒,面露狰狞“你是风雷魔法使,一般雷劈不死,有本事让我戳你一剑。”
奥利维亚眼角含泪,莹莹一滴从脸颊滑过“我看上有妇之夫,本就是罪过,要是这一剑能换回你我感情,值了。”
她的态度诚恳到毋庸置疑,就算是两人今天有了隔阂,卢茜安也不会怀疑她作为贵族的风度。
“那你松手,让我……让我……”
被夹住的重剑纹丝不动,卢茜安甚至启动了重剑的符文,可就算能劈山断岳,在奥利维亚手上也不能移动分毫。
“唉~”奥利维亚悲切切地说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砍我。”
“瞎说!快撒手!”
尽管嘴硬,卢茜安心中清楚,奥利维亚跟自己是过命交情,岂能儿戏。
“那你放手从别的地方砍我,或者踢我一脚,扇我一耳光也行啊。”
放手的提案等于一方认输,奥利维亚嘴上轻贱,实际上是考虑卢茜安人品后做的决定。
“我是那种人吗?”卢茜安索性不用力,共同抬着手中的剑之桥梁。
奥利维亚暗松一口气,要是真放手,在气头上的卢茜安肯定会真的砍她,要在以前砍就砍了,奥利维亚也没打算活太久,尤其还是戴罪之身。可现在不一样,跟忧的重新相遇,缔结了共同负罪的契约,而且作为补偿,在忧的身边她能清晰的感觉到每一个对忧有别样情愫的[新姐妹],她想看见随着一个个姐妹的加入,忧变得更幸(duo)福(luo)的样子。
“卢茜安,我能理解你,喜欢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面前~哼哼~”奥利维亚作哭泣状,胸前雪白也一同起伏,几次都要亲吻危险的尖锐“看着忧他们你上我下,前吞后吐,你亲个嘴~我伸个舌头的~”
用比较有代入感的词汇,尤其是经历过的都着重描绘,奥利维亚不止一次伸出舌头在空气中滑动,好似卢茜安伸在她眼前的就是忧的淫秽之物。
“理解个屁呀!”
卢茜安自认是忧的第一任,还没和忧做过,奥利维亚哪里能理解。
“我能的,我真的能理解你的感受,我喜欢忧,所以更能理解你看见我和他做爱的感受。”
听着好友又一次肯定,卢茜安终于觉得有点不对。
她说她喜欢?她喜欢的男人?
“等一下!”卢茜安暂熄怒火,抬手在二人之前,表示休战“你!你第一次不会是和忧做的吧,就在昨天?”
奥利维亚自豪的点点头,你终于开窍了。
“那~那你说的见过,不会是忧和别的女人?”
无论怎么回避,终究还是想到了这点,卢茜安不止一次在心中狂吼,让自己停止想象,或者让好友否定自己的推断。
奥利维亚先是哀叹一声,松开那把夺命之剑“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穿着……”
“说人话啦”
卢茜安跺脚,重剑依旧指着奥利维亚,只是再也没有敌对的味道。
“是芙兰杰西卡殿下,她们的关系有一个月了吧,照做的频率来看,怕不是每天都……”
卢茜安如遭雷击,半晌说不出话,殇命公主明明就是病秧子,要说有力气推男人,她根本就不相信。
更何况后面的话?一个月啊!这得万人斩了吧!才能只用两天就把奥利维亚变成这模样。
奥利维亚抛了个媚眼,故意把那对雪峰挺了挺,剑锋刚好刺破雪白肌肤,北半球流出一滴夺目的红,玷污了贵族小姐端庄的美,整个过程充满着让人忍不住尽情亵渎的妖魅诱惑。
“你干什么”
没有用加护防范自己,刚才要真的对她挥剑,奥利维亚非死即残,卢茜安的怒火被愧疚冲淡。
就在卢茜安准备收剑,拿出医疗包时,奥利维亚又将身体向前挪了挪,远胜同龄人的丰满双峰拥挤出蛊惑沟壑,将重剑深深陷入,直达深沟之地。
奥利维亚又环抱双手,左右巨峰将重剑狠狠夹住,犹如山脉合抱的冰川,让人感叹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同时,甘心深陷其中。
或许是纯粹的生理作用,冰凉触感将身体的敏感调高一个等级,奥利维亚面露红潮“现在你觉得我能理解你吗?”
说着伸出舌尖舔去剑刃上的朱红,卢茜安知道,此时给她一剑立刻就能一了百了,可她下不去手。
卢茜安终于收回了剑,伴随着插入剑鞘的声音,两人同时收敛了气息,卢茜安难为情地说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全部。”
深情感动不了别人,只能感动自己,卢茜安心中明白得很,所以要得到全部情报之后,狠狠地给他一耳光。
“我会把他全部的都告诉你,一点都不会落下~”奥利维亚邪魅诱惑的表情,有着让人心悸惊栗的异样美感。
尤其是刚刚和好的密友,出于对她的了解,更是能察觉到前后变化之深。
这时周遭雪景忽然变得明亮,二人不由同时向天上看去,并非阴云消散,而是云海下方裂开一道光之门,圣洁光粒喷涌而出,如决堤洪水气势磅礴,整个天地为之敞亮。
是圣冰华空骑队的防护魔法,用来保护传送门的安全。两人赶忙收敛心神,同时立正,身前无数传送门浮现,有圆有方,有点有面,种类数不胜数,一眼难以观尽,同时各有编制归类,相互之间各不侵犯。
陆空并行,恐怕召集了不止一个分部。
果不其然,众多传送门中贝尔摩多率领本部突击队冲出,随后亚兰堡深渊吞噬者支援队、龙岭死狱守卫侦查队,也有炼钢阵地工兵随后到达。
同时在天空的传送门中数艘飞空艇穿出,在森林上空不断盘旋侦查。
奥利维亚微微色变,她知道还有针对未知地区的分析科室,已经对事件展开分析,侦查过后设置阵地,直接进入战时状态,无论是救援失联队友,还是对特殊地区的作战准备一应俱全。
也难怪,魔物能使用传送阵必然处在超凡级别,不得不认真。
奥利维亚对着他们连打数个手势,贝尔摩多与骑士们相互确认后,主动把俘虏收押。
“赞美仁慈的多米尼克”
特殊的认证方式很快就确认双方身份,在部队展开的同时,二人也允许上前汇报情况。
“罗兹内尔团长,我和佩尔法斯男爵与萨乌斯丽在此偶遇,刚刚俘虏了一伙东瀛间谍。”
经过了解,贝尔摩多是这场行动的最高指挥官,奥利维亚给她汇报情况时神情庄严肃穆,态度转变之快让人咋舌。
“大致情形已经了解,在拍卖场出现魔物,与东瀛势力勾结盗取教国情报,照使用传送阵的情况来看,恐怕有梦魇领主级别的魔物。”
听着两人交换着情报,卢茜安眉头紧锁,偶遇奥利维亚不假,不摘面罩谁知道是她呀!
大致情况说完,就是细节问题了,此时魔法堡垒已经建成,贝尔摩多带着两人进入。
“你刚才说佩尔法斯男爵?不会在手势里需要救援的就是他吧。”
说到佩尔法斯时贝尔摩多严肃的表情上露出厌恶,尽管微弱,卢茜安还是察觉到了。
“不错,先前战斗中他独自冲入森林破坏敌人咒术,给卢茜安和我提供援护。”
被接手的战斗不易再度介入,会给执行者造成麻烦,并且按忧的情况来看应该是安全的。
贝尔摩多向副手提示,后者安排忧的相关资料交给前线。
对拍卖场只字不提,似乎都推到魔物和东瀛身上,对应整套说辞没有过多逻辑破绽。
“我和卢茜安相遇匆忙,事情没有过多了解,接下来让她解释吧。”奥利维亚主动侧过身,把事情推到卢茜安身上。
卢茜安一愣,事情重重疑点,可要是把事情真相说出来,阿玛雷提亚家族必然名誉扫地,连带着青梅竹马也得一同倒霉。
更别说还有魔物的事,奥利维亚是在考验卢茜安,同时也在赌卢茜安是否会站在自己一边。
“贝尔摩多,我被传送走后拍卖场的调查如何?”卢茜安不慌不忙地说道。
不说拍卖场对每位拍客身份的登记记录,留下的魔力痕迹和物品都是彻彻底底的证据。
最大漏洞,奥利维亚心中一惊,如果证据确凿就不再是卢茜安能不能帮的问题,而是她已经自身难保了。
“这个问题让我来回答吧!”
克雷因走进帐篷,浑身盔甲暗淡破碎,没有以往的精气神,俊郎眉宇间有股杀戮怨气。
“你怎么伤成这样?”
两女各自惊疑,看得出战友是强撑着参加行动。事实也确实如此,克雷因经历拍卖场恶战,为了支援失联的战友,不顾伤痛第一时间赶来。
“拍卖场后来的敌人十分难缠,很多战友和你一样下落不明,还有众多拍客也被袭击,我们和她的战斗差点把拍卖行拆了。”
克雷因的情报让卢茜安心如刀绞,都是出生入死的战友,他们有没有自己的运气可就不一定了,一口热血上涌,心口憋了一股闷气。
“要是我也在现场,该死的!”卢茜安差点把桌子打碎,一旁奥利维亚伸手安慰,却被她狠狠瞪了回去。
拍卖场的战斗没留下什么有用线索,不光对实物损坏,两方战斗调用的魔力也都变得一团糟。
“事情已经汇报上去了,我们面对的敌人可能有三波,甚至四波,总之现在全城戒严,调动七个支部开展调查。”
战斗中一方揭露另一方的情况,在克雷因眼中觉得很诡异,随后他又补充道“现在你没事,我也放心了,好好休息,我去搜寻其他人。”
说完起身就要离开,卢茜安连忙站起“我和你一起去。”
克雷因笑笑说“你身上咒术虽然解除了,体能一时半会恢复不来,我只是魔力损耗了点,好好休息吧。”
卢茜安悻悻坐下,知道对方说的在理,只是心中愈发不甘,对战友,对事件,她都咽不下这口气。
克雷因走出帐篷后,迎面走来两个神职人员,白袍兜帽,也有一番精明干练,一左一右将克雷因引进传送门。
在传送门的另一侧,红毯铺地,穹顶遮天,一神父身穿描绘着火焰咒文的袍冕,魔法的伟力环绕于他的周身。
他单手握着一杆顶端燃烧着火焰的权杖,纯洁魔力化成的火焰似乎能净化世间一切。
“孩子,汝战友可谓人身”
神父个虽不高,却让人觉得无比伟岸,克雷因屈下双膝恭敬的跪在他的面前。
“慈爱的基辅神父”克雷因诚恳行礼。
——md,这老不死的几次都不说人话——
“卢茜安·萨乌斯丽作为神之使徒,对神圣使命坚定不移。”克雷因俯首,表情虔诚纯真“她之心脾,她之灵魂,皆为神授,不敢怠慢。”
还不是怕卢茜安被魔物侵染,基辅神父带领的教堂团队也一起参加了行动。
克雷因心中厌恶,防止魔物侵染有专门的部队执行,如果他们也加入其中,作为部队成员一同战斗也就罢了,可偏偏总在不相干的地方指手画脚,凭空添了不少麻烦。
要是检查卢茜安就要堂堂正正,圣冰华不怕误查,不怕质疑,只是怕不信任。
在帐篷中的奥利维亚心中有愧,就算她当时醒着,事情能否会有更好结局也犹未可知。
“也往好的方面想一下,大家本事都不弱,七个军团十几万人,很快就能找到的。”
奥利维亚的安抚苍白无力,不知道是该说他们能挺住,还是该说圣冰华搜寻效率高。
也亏和卢茜安战斗的是忧和奥利维亚,三人共同御敌,其他人不见得有强力援护,要是落在东瀛手里就悬了。
卢茜安憋了一肚子火,她真的动怒了“忧那个混账,闲着没事去~嘁!”
到嘴边的词被强行压下去,奥利维亚知道她要说什么,心中难过,去拍卖行是她的安排,要是没去就不会有这一切。
贝尔摩多听了绣眉紧锁,忧应该是和奥利维亚一起的,没和他的公主主君在一起,反而和别的女人在荒郊野地。同僚之前还盛传他和芙兰公主的恋情多么感天动地,现在看来居然是得势浪君子。
“来了,来了,忧在哪里?”
说公主公主到,芙兰紫发盈盈,如露华匀玉,神态却是轻快斐然,说不出的精神。
众人赶忙行礼,只见在她身后莉娅和圣女缓缓走来,芙兰作为忧最亲近的人没道理不找,而她又恰好在萨城,也是省了功夫。
贝尔摩多想要让开座位,被莉娅制止,有道是客随主便,芙兰也知晓门道,随意和圣女坐在一旁。
对芙兰来说去到外面就是开心事,加上事情顺利,自然说不出的畅快,她紧挨着奥利维亚说道“我和莉娅夫人说好了,让奥利维亚当皮埃尔堡的圣冰华驻守官,你可要代表圣冰华和我好好交流哦。”
芙兰故意为之,圣冰华早晚会派人监视,还不如自己指名一个。
奥利维亚嘴巴连连张开,看了看对面的卢茜安,先是点头,后是微微摇头。
芙兰看了一眼卢茜安,别了别脑袋,试探性说道“虽然忧会出去一阵子,但这两天我们可以好好聊聊~”
公主笑容甜美,卢茜安看在眼里,心中更是羞恼,长得确实漂亮,而且骨子里有说不出的骚劲儿,青梅竹马偏偏栽进了她的手里,以前护卫队的气节丢到哪去了?
“奥利维亚咱们对面的是你哪位同事,不给我介绍一下吗?”
这情侣感是从哪来的?奥利维亚忽然知道忧以前的感受了,表面平静的给芙兰做介绍,下面偷偷伸手掐了掐对方白丝美腿。
“原来是萨乌斯丽小姐,还好当初提了什么十万金币?有没有[莫欺少年穷]的感觉呀!要不然忧就要换别的公主了。”
忧的破事芙兰早清楚了,虽然知道双方难处,她还是对模仿小说的情节嗤之以鼻。
对于眼前的女孩,芙兰有没坚持下去的惋惜与不争气。爱人对她纠结、执着的妒忌。最后才是她个人的恶趣味。
几种情感混杂才有了她看上去幸灾乐祸的态度。
卢茜安呼吸急促,闹心事又加上一重,若非芙兰看上去弱不禁风,早就要和她决斗了。
莉娅眼前一亮,顿感乐趣无穷,没忍住插话道“芙兰殿下你和奥利维亚每天骑在上面,忧男爵得吃多少补品才补的回来啊。”
这话让两女俏脸一红,芙兰率先羞答答地说道“哪有每天啊~昨天才开始~回去就让他在上面~”
卢茜安都气到咳嗽了,暗号一个接一个对的上,这让关心战友的她更是怒极。
圣女和阿维斯塔对了一眼,在一旁笑道“公主殿下似乎忘了呢,忧男爵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
“惭愧惭愧”芙兰挠挠头,对首座的贝尔摩多询问道“失礼了,我对事情了解很少,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贝尔摩多正欲搭话,从帐篷外猛的走进一人,那人先是看见众人一惊,明显是有了消息,贝尔摩多挥手示意他当面说出来。
“报告,我们发现了佩尔法斯男爵,他的情况有点特别……就在外面。”
众人先是无言对视,然后立刻起身往外走,而到了外面看见情况后一个个都觉得不忍直视。
圣冰华死狱守卫分部,专职看守重大牢狱,封魔要道,尤其精通防御战。
职责要求他们不能离开岗位,明面决斗也好,下三滥偷袭也罢,他们都对此冷眼以待,长期恪守使命的情况让他们养成一副沉默寡言的性格。
额~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死狱守卫都是一身绿色,从头到脚,浅到深,从护具到武器都是清一色的[绿]。
他们反射的绿光,加上一副严肃的表情总让人联想到荒野偷情时无言的草木,他们不会说话,不会阻止,而当偷情双方注意到时,总会有无地自容的感觉。
忧此时就是如此,被绿色铠甲的死狱守卫围成一圈,用他们独特的冷漠表情牢牢盯紧。
“忧!”芙兰惊喜的叫道“你怎么连底裤都被抢了。”
爱人不着寸缕,芙兰其实很生气,只不过见到忧的囧样,心中玩心大起。
忧古铜色肌肤冻得发紫,蜷缩着身体颤抖的回应道“我哪知道,我一醒来就被死狱守卫带到这了。”
芙兰走上前去,解开外衣就要披在爱人身上,丝毫不顾旁人眼光。
“殿下”
忧出声制止,只是芙兰脚步极快,还没等他说完,外衣便将他裹住,芙兰努起嘴,像是在照顾一个调皮小孩,让忧颇感意外。
“浑身没有一点魔力,战斗的很辛苦吧。”公主给骑士裹了裹衣物,美眸中尽是柔情。
“我只记得是个东瀛巫女,后来被人偷袭,躲在识海疗伤,其余记不得了。”
忧看了一眼芙兰背后那些人,尤其是卢茜安,姑娘铁青的脸色让他感到羞愧,经过芙兰刚才的表现,两人关系再清楚不过。
奥利维亚默默收回刚拿出的衣物,通过魔力鉴定,忧现在没有一点魔力护身,看来森林的敌人给他造成了不少麻烦。
“我们发现忧男爵时,他是昏迷状态,现场有大量他的血迹,据查证胸口受到贯穿伤,应该是隐藏意识假死,在识海中治疗。其余现场痕迹正在做评估。”
死狱守卫的队士向几人汇报情况,全程表情木然,他们做了大量调查,尤其是忧的精神和身体,经过反复检查确认安全之后才带到几人身边,但就是这样也是在看见莉娅之后才撤下防御。
贝尔摩多“嗯”了一声,不悦的说道“队士,请把忧男爵的衣物还给他,即便他以前是不知礼数的平民,现在也是贵族了……”
队士神色平静,上司明显厌恶的语气表明了她的态度“恕难从命,师团长,我们遇见他时,他就是光着身子。”
野猴子一样的裸奔男?贝尔摩多眼角抽搐,圣冰华最多逞口舌之利,在嘴上吹吹牛,没人直接付诸行动,贝尔摩多暗叫扫兴。
“我对昏迷后的事情一点印象也没有。”忧被芙兰拽进了帐篷,和几人坐在一起“死狱守卫检查的时候说我身上有术式残留,在检查之后帮我驱除了,想来应该和那个有关,我打算给黑姿尔魔导院发申请,让他们再看一遍。”
话中全无虚言,忧也对自己的经历一无所知,想来是当初被人插了一刀,为了保命陷入假死,对之后发生的事并不知情。
“是去找咪咪露?”芙兰笑容狡黠,忽然把忧抱住“祛除术式的魔法我也会啊,我保证从里到外给你检查的仔仔细细,再不济让奥利维亚和我一起来,我今天特别高兴,就在今晚,三个人一起哦!”
衣服上留有的体香与温度随着公主的怀抱再度加深,芙兰居然把情话说到明面上,这让忧很头大,不禁凑到她耳边低语“芙兰,外面人多,还是回去再说吧!”
芙兰趁着忧凑近,直接扭头,樱桃小嘴对着男人吻了上去,忧猝不及防,被她亲个正着。
“哦呀!芙兰殿下真是胆大,忧男爵有福了。”莉娅送上祝福,但在某人耳朵里格外刺耳。
卢茜安忽的起身,眼角含泪“我要出去走走。”
你走了我还怎么爽?芙兰和忧的舌头在口腔外缠了几下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别呀!我只是给我的骑士补个魔,一直让他冻着,可尽不到未来伴侣的职责。”
你丫的是公主,不是荡妇,况且当众秀恩爱,名节何在,教国纵然有许多放荡无礼的贵族,但作为皇室成员如此不检点。
卢茜安直接怒视芙兰,对方诚心而为,就是要气她。
“芙兰,别说了”
忧正欲劝解,忽然下体一痛,才发现芙兰的嫩手顺着衣服伸了进去,五指纤纤,正好握住自己的命根子,只要他想要说情,芙兰立刻用力,疼的他龇牙咧嘴,脸趴在桌子上,几乎成了平面。
“哼哼,这种事早晚都得说,趁早挑明了,免得她以后纠缠。”芙兰说着还抓住奥利维亚的手,把她也拉在一起“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就要付诸行动,总是空摆架子,当钓鱼啊!”
“你”卢茜安手扶剑柄,胸脯不断起伏“没有感情酝酿算什么喜欢,我们是人,知廉耻荣辱。”
“那你打算酝酿多久?一辈子酝酿?让别人等一辈子,岂不是白瞎他的感情。”芙兰确实是妒忌了,视线随着对方胸脯起伏。
“果实都是需要成长的,在成熟时才能采摘,还没到时候就摘下,只会适得其反。”卢茜安正气凛然,反倒说的芙兰不占理“我尊重他的想法,不会用他的弱点去强迫他,我是我,他是他,我们会努力缩减距离,爱情对双方是可贵的,也是自由的。”
芙兰把视线投向卢茜安身后低沉地说道“你也是这样觉得的吗?”
卢茜安回过头,隐约看见另一个自己,那是比奥利维亚还要相像的人,似乎跟她只有发色不太一样。
“不错,卢茜安说得很对。”
一句话就够了,威尔玛丽娜看也不看,径直走到莉娅身边行礼,并非感情上答辩,而是单纯对于询问的回应,没有犹豫和过多思考。
“威尔,这样的说法很扫兴哦。”莉娅将女儿扯在怀里,紧紧和她相拥。
威尔玛丽娜在莉娅刚行动时就已经察觉,她可以轻易挣脱,但当她对上母亲希冀的目光时,让她默认了母亲的动作。
母亲抱女儿,并无不可。
莉娅把脸埋在威尔玛丽娜的胸脯间,女儿作为最强勇者也有了雌性间的傲人资本,让她很欣慰的模仿幼童,在女儿的乳肉上深呼吸。
“母亲,请注意礼节”威尔玛丽娜面无表情地说道。
绽放母女花也是要看场合的,尤其莉娅故意拉低抹胸,让胸前半遮的粉嫩和女儿的叠加,不免让忧想起昨晚的双飞时刻。
莉娅故意将手放在上面那对高耸胸脯上“我算是看出来了,可怜的忧男爵,你不敢追求原版,就退而求其次~那边的姑娘~呵呵!芙兰殿下怎么看呢?”
莉娅总有股别样魅力,话语经她之口说出来总有种背德禁忌。
青梅竹马与大小姐,芙兰看了看卢茜安,又看了看威尔玛丽娜,最后看了看奥利维亚,嘟囔着对忧说道“你忘不了,我也忘不了。可我不想纠结,你以后必须得要她。”
她们在讨论什么,忧根本听不懂,什么退而求其次,他只是希望过平常生活而已。
“你们都是谜语人吗?”忧终于挣脱了芙兰的手,让命根子重获自由“气氛太怪了,咱们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芙兰一时心软才让忧挣脱束缚,连忙再度伸手抓他把柄,可忧那会再让她如愿,一手拉紧衣服,一手和她争斗。并且把目光看向奥利维亚求助,可对方忽然变了颜色,单手杵着俏脸看向一旁,明显刚才的对话让她很火大。
“原来我是替代品吗?”
有这想法的不止一人,而另一人显然不像这个大小姐一样好哄。
芙兰的实力已经在忧之上,何况她两只手,一手抓住手腕,另一手拽住衣角,就要把爱人拽回来。
“哎呦!”
一时不慎,忧衣袖翻飞,被芙兰扯了个精光,这下丢脸丢大发了。
贝尔摩多,威尔玛丽娜,莉娅,圣女,阿维斯塔,每一个都直勾勾的看着这里,不比在帐篷外,这次是主动展露春光。
亵渎,简直就是亵渎,忧没有暴露癖,但事实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的人格。
“你还这副模样,太让我失望了!我看错你了!”
卢茜安忍到极点,一拳正中忧的胸口。
一直以为忧会给她一个完美解释,然而从二人再见面时就没有和好的可能。
忧从头到尾都辜负了她的深情,有了权势之后变得嚣张跋扈,管不住下半身,恐怕在见奥利维亚的第一眼就盘算着怎么玷污她的清白,听莉娅夫人的语调,居然还对威尔玛丽娜有非分之想,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货色,当了骑士跟喝了马尿一样。
卢茜安的一击使了十成力,她太失望,也太痛苦。殇命公主看上去是个傻白甜,忧肯定给她灌了迷魂汤,不然他怎么能当上骑士,诓骗阶级链最底层、无权无势的弱者,让她抱着希望被榨取最后价值。
何等蛇蝎心肠,他的行为太虚伪,骑士的名号,他根本就不配!无论包装的再好,他也只是个斯文败类。
一个背离自我,抛弃本心的负心汉,他的欲望会随着榨取来的资产更加膨胀,欲望会越来越大,更加难以控制,失去自制力,只剩下激素冲动的本能,他们会为了满足自己一直背叛下去,用花言巧语装饰,让他们虚伪的品行诓骗更多异性。
这种人还有良心吗?
忧现在给她的感觉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畜生!以往属于人性美的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的品格全都消失,变成不知廉耻的衣冠禽兽,这让相伴长大的卢茜安深感羞耻,漆黑的怒火在心口燃烧。
“噗!”
忧胸口一沉,只觉得后面有什么喷了出来,接着一阵湿滑从脊梁骨淋到大腿根。
芙兰顿时花容失色,一掌把卢茜安打开,刚缓过神的奥利维亚同样惊骇不已,急忙把忧倒下的身体搀扶住,阿维斯塔手上闪耀治愈魔法的光辉,也从一旁赶来。
忧愣了愣神,才发现胸口旧伤复发,卢茜安的一拳正好在他虚弱的时候打出,根本无力抵抗,他攀住桌角,努力在失神前进行最后的思考。
“对不起”
对象移情别恋怎么办?恋情萌芽阶段总会或多或少的担忧。
其实对忠贞原配感到厌倦的主动出轨,禁受不住诱惑的被动出轨,都只是忠贞一方自欺欺人的妄想。
幻想着出轨方没有错,是自己年老色衰,又或者小三祸害人心,不敢把错误归结到对方身上,害怕会因此失去。
恐惧环境的改变,总会让忠贞的一方变得固执。
何必呢?
出轨之所以是出轨,是因为见不得人,为世间规则所不容的背德。
不想过下去,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婚,告诉别人,两个人不过了。
这才是正确做法。
用一系列大道理掩饰,背地里跟人纠缠的纯粹就是贱!
给出轨者教训是正确的选择,忧觉得卢茜安并没有错,整件事上他觉得做错了很多。
不敢祈求原谅,只希望惩罚能等到完成任务一切平定的时候。
“呵呵,你希望得到什么惩罚呢?名誉败坏丧尽尊严,还是将性命拱手送上。”柔媚女音传来,在混沌意识中忽远忽近。
忧的身体无法张口,但心中想法却可以映射在外,很明显就在识海之内。
尊严是因为他人尊重而无价,将它随意舍去的人,只能代表他的尊严毫无价值。
忧不会轻易舍去尊严,至于性命……人固有一死。
“顾及芙兰和家人,又不想拿她们做挡箭牌才有这个回答吧。”
被人一眼看穿,忧只能苦笑,还好声音的主人很聪慧,并没有挖苦的意思。
他现在疲惫无比,全身魔力都被用去修复损伤,以至于识海中也是混沌一片,女声从何而来,他根本搞不清楚。
“你注定不是伟人,更不可能圣人。”声音似乎觉得无聊,她并没有批评的意味,只是在陈述事实“和你的身体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最后叹息一声,整个识海被灌入魔力重新变得清明。
“礼赞,万福,太阳铸就霞披,皓月为其足踏,圣宠者赐予生命,颂扬吧,为世间生灵的美妙与荣光。”
赞美凡人的咒语响彻识海,明亮的光让忧睁不开眼,接着忧浑身陷入柔腻之中,丰腴柔软的触感让忧立刻警觉。
是一个赤裸女人的怀抱。
“乖~乖”
软嫩玉手轻柔地抚摩着忧的后脑,女人散发着母性的光辉,让忧无法抗拒。
由于识海中一切皆是意识投影,忧对眼前女人的存在只有大致的概念,看的清白皙丰满的身材,也瞧得见格外美丽的容颜,但就是不知道她是谁,只能隐约的感知到她。
即便如此,她给忧的印象也极为深刻,是个散发光辉的美人,而且美到令人发指。
“平常人没什么不好的,在和谐时沉寂,在危机时闪耀,构成世间基石的,不正是凡人吗?”
如雪一样的肌肤,白腻细嫩,压在忧的身上,让忧识海剧震,每个人的识海都可以算作一个独立世界,本体便是世界主宰,可眼前女子不仅能够入侵,还能够影响本体意识。
忧感觉大脑每一寸都被呈现在女人身前,自我意识被侵犯,全身不由自主的恐惧起来。
女人看见忧惊惧交加只是微微一笑,瞬间便是春暖花开万千风情,又加上她的邪魅,真是勾魂夺魄,酥麻到了骨子里,忧全身的血液也跟着她的笑容沸腾起来。
无比香艳的一幕却让忧胸口剧烈疼痛,刚刚恢复的意识又要濒临崩溃。
要被控制了!
忧害怕的痛苦呻吟,眼角不断落下泪来,女人居然给他远胜死亡的恐惧,两者绝对的生理差距根本无法弥补,哪有婴儿不哭娘,只是未到哭泣时。
“害怕吗?新生的婴儿也是什么都看不见呢~”
雪白饱满的乳房压在忧健壮的胸膛上,她成熟丰腴之美绝不是开苞少女可比。
“越是害怕,激发生理的诉求~这是凡人的天性~不过,该说你不愧是成年人~居然是繁殖欲占上风。”
她的眼神似乎在欣赏着杰作,紧实滚圆的香臀轻轻一抬,忧感觉浑身一轻,压迫恐惧骤然减弱,也让他意识到身体的异状,下半身已经早已充血挺立,狰狞青筋几乎要冲破阳具,直挺挺对着女子,宛如擎天之柱。
“啊~啊~不要~不要~”
连连求饶声阻挡不了女人的动作,当那根粗大的肉棒紧贴在女人饱满香臀之上时,刹那间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瞬间传遍忧的全身,肉棒爽的无以复加。
放荡中蕴含着青涩,女人没有让忧插进去,而是让肉棒恰好陷在在那两瓣傲人丰腴的臀沟中。
“可不能进去啊~就算只接触到阴唇,你也会变成我的奴隶,成为和我相称的傀儡,太浪费了~”
嫩滑丰满的臀肉被忧的肉棒给切身体会到了,以至于女子的话不能完全理解。
“你是谁?”
成熟肉体给忧的刺激是压倒性的,看不清样貌身材,却又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未知的恐惧一波接一波袭来,更要命的是忧的心中燃起对女体的依恋。
“哦呀!居然还能保持清醒,孩子们的身体是不错,但不应该能到我这个级别~太出乎意料了”
女人兴奋地按住忧的头,好象要把他的头按进她温暖柔软的胸口,忧被夹在山峰幽谷,嘴唇和鼻尖时不时接触谷底,每一次呼吸都让女子发出娇媚呻吟。
就算下巴直达谷底,高耸山峰还是直达后脑,而且形状完美不仅可以遮住忧的耳朵,充血樱桃还碰到了忧的肩膀,足以见证巨乳的柔软。
床笫经验让忧察觉到女子的不同,迅速膨胀的巨乳散发奶香,充血樱桃迅速挺立,可以肯定是个生过孩子的风韵美妇。
“嗯~嗯~”
在全身无法动弹的情况下,忧的头部像一名朝圣的信徒,用下巴当支点,张开嘴,脸部肌肉膨胀,在谷底用三跪九叩的大礼前进着,亲吻着散发香气的成熟女体。直到舌尖口水蔓延到她的锁骨,忧终于直面圣地,怔怔与她对视。
“我到差点忘了,你也是个努力的孩子,用稀松平常的杂牌体质走到现在,一定很辛苦吧。”
忧凝视着那张格外美丽的容颜,迷离的眸子里散着如夜色深邃的点点星光。
动情与矜持并存,她的眼神是成熟的,也是青涩的,忧的目光只是与她对视,她却敏感地扭了扭腰肢,并拢的双腿悠然挤进忧的胯间。
忧瞬间便感觉到了蜜桃臀的圆润与紧致,丰腴诱人,两瓣丰满的臀肉一拱,被夹住的勃起阴茎在股沟露出头来,剧烈摇晃着紫红色龟头,臀瓣的肉感丰腴有致,富有弹性,加上美妇温润滑嫩的肌肤,一瞬间肉棒上传来的触感让意识飞到九霄云外,先前恐惧尽数化作极致快感,令得忧全身汗毛张开,犹有电流划过。
美妇又像美女蛇一样抬起上身,巨乳沉甸甸因为引力垂下,充血乳晕呈现少女粉色,忧的眼睛随着乳尖在胸口上画圈。
嘴巴不能发出语言,只有嘶哑音节,忧视野迷离,意识涣散,整个人逐渐变的痴呆,女子体质特殊,远胜枕边人,只是和她肌肤相接,就有融化快感。绝对上位者的压制,可不是奥利维亚傲娇大小姐一样的半吊子。
“说~出~来~要你发自本能的呼唤~”
美妇巨乳相叠,在忧的胸口不断摩擦,十分柔软的腰肢贴上忧的腹部,两人肚脐感应着对方,仿佛连接着一条无形脐带,不断给忧输送着养分。
简直就像在羊水中的婴儿。
忧咬破下唇,一旦喊出称号就全完了。她根本不是自己的妈,而且在弥赛亚言出法随是经常的事。
保不齐喊出后就会成为她的奴隶。
美妇有些惊讶,忧的意志力并不坚定,却意外的有韧性,总是卡在底线边上,难越雷池半步。
忧的脸憋的通红,下嘴唇已经被门齿咬穿,浑身激烈的颤抖着。
美妇眉梢如黛,眸含春意,圣徒子嗣怜爱过的男人,一般精神手段并不管用,与人在识海中相见是临时想出的法子,堪比灵肉交媾的手段,应该一路顺畅才对。
当年多米尼克化成人身降世,啼哭声中称呼玛丽为生身之母,一语便让其封圣。
她刚才的礼赞颂扬便是圣母颂词,清心凝神的咒文,足以让凡俗拜服称母。
接着疗伤图谋不轨本就不光彩,美妇心中有愧,后续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忧努力把持着一丝清明,接着恐惧转化的快感,取回身体控制权。
有道是[色胆包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忧两手猛然抓在对方滚圆有致的大腿之上,顷刻间便感觉到了那大腿肉的肉感,富有弹性,紧致滑腻。
忧抚摩揉搓着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一时畅快,心境居然随着快感稳定下来,急忙再接再励,向上直接按摩在她的玉腿之间。
入手温热,冰凉双手触觉鲜明,一路往上,在美妇反应过来之前,跨过雪白臀峰,行过白皙玉背,一双大手在自由的女体上飞驰,所有挣扎和恐惧,似乎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哎呀!你,太调皮了。”
美妇反应出奇的迟钝,男人的动作勾起她心底的多愁善感,情欲谈吐犹如破处之夜时的生涩。
这让忧大吃一惊,美妇一套连招下来让他难以招架,结果在床上居然是个战五渣。
美妇的体香缭绕在心头,怀抱着温香软玉的感觉让忧有了新的刺激,通过快感之门,忧已经找到他胜过美妇的优势,他的反击时刻已经敲响。
恐怕美妇除了破处初夜,再无其他性经验可谈。
意味着忧即将品味另类处女,想到这点,让本就无法思考的忧欲火沸腾,鸡巴挺立更甚一筹,像火热撬棍一般抵住美妇股沟,在美妇羞愧的呻吟中,狠狠向上撬动,接着粗大狰狞的肉棒在美妇两腿间摩擦,在股沟进进出出,以此耸动着,看似是在隔靴搔痒,却是说不出的快活与舒服。
跟渐入佳境的忧不同,一抹红晕迅在美妇耳垂旁渲染开来,腹中子宫的疼痛让她难以言语,她觉得现在的状况很奇怪。
她压在忧身上的动作颇为自然,心中没有了一开始的谋算,两人身体无间地接触让她甚至觉得两个人地心也在亲密接触。
糟糕!我动情了。
浑身软烫的奇怪感觉,作为奥术博士她怎么不了解人体。
“坏孩子,有恋母情节就直说哦,把我当成你重要的人?”她发出低低的笑声,有些愉悦而难以启齿地继续着。
“对长辈女性发情~呵呵~我该怎么对你好呢。”
美妇的暗示确实起了效果,只不过忧并不是一个懵懂地年轻人,更不是毫无经验地小男孩,恰恰相反,他现在的经验很足。
长辈的年龄压制,自然会让人屈服,尤其是共同血脉的人,越相近这层关系就越明显,分裂出来的肉,从母体出来的眷属、旁支,叶子听命于枝干。
但如果把对方归类为其他个体就不同了。
那样追求起来没有血脉的背德感,哪怕就是年龄差距再大,站在一起也就是个其他雌性而已。
忧大嘴一张直接含住美妇乳头,用力吸吮着,被乳头占住的嘴完美回避美妇的问题,并且大手托住巨乳,下身有节奏的撞击对方小腹,即便不能插入,他高超的性技也杀得美妇丢盔弃甲。
美妇遭遇上下夹攻,出其不意的动作让她觉得一阵强烈的快感冲达脑海,恍惚间回到青春校园,那时的她清纯稚嫩,懵懂的感情使她沉浸在火热少年的追求中,只是在后来一系列变故中,褪去原有的模样,变得行为乖张,喜欢玩弄处子感情。
而今男人经历的一系列行为正在把她拉回正轨。
丰润坚挺的乳房上传来忧的口舌拨弄,含、舔、轻咬,两人情欲随之愈来愈高昂,忧享受着她那迷人的成熟韵味,原先清丽娇艳的面容,只有无尽的媚态。
美妇不再言语,满脸通红的将整个丰满臀瓣向后高高翘起,如月般浑圆,随着修长美腿用力,娇俏滚圆的蜜桃臀一下在忧的肚腹上坐了下来,狰狞阳具遭此撸动,快感连连,几乎泄精。
忧被快感冲击,嘴巴不争气的发出呻吟,弃了美妇乳头,身子后仰,全身经脉拉的笔直,就算一时占据上风,美妇如果认真,还是难以对抗。
美妇在忧的身上坐起,赤裸胴体艳丽无双,双峰坚挺柔嫩,肌肤白里透红晶莹剔透,美臀浑圆雪白,身子扭动间,绀蓝长发贴着颈间、乳房,她是跃动的蓝色火焰,燃烧着名为情欲的燃料。
两人性器交错,并未插入,但臀肉紧裹肉柱,轻柔快速的不断抖动,就好像真正性交一样。
美妇一边娇喘着享受肉体的愉悦,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再做下去……插入的话对你我都不好……这股魔力就送给你了……东瀛的术式封印了你的记忆……本打算连根拔掉……嘛,无关紧要啦~反正胸口的伤已经彻底治好了。”
美妇纤细柳腰连连摆动,滚圆熟女肥臀让忧受用无穷,粉色欲情的胯股含蓄浪摇,此般灵魂上纵体承欢,主动逢迎,有没有肉体的性器交媾,早已不在重要。
正在火头上的忧知道再做下去弊大于利,可他精神已经不受自己控制,更何况此时美妇将小腿弯曲,白玉脚掌一左一右挤住丰臀,迫使肉棒夹得更紧,撸动起来也更加方便,那两瓣厚实臀肉将肉棒紧紧夹住的感觉,简直是另类乳交,使得肉棒深处痉挛,马眼收缩。
“嘶……嘶……别~”
忧呼吸困难,火山爆发之势愈演愈烈,精神与肉体的强烈矛盾并非第一次。
“别害怕,魔力已经散开~只是精神上体验一次~”
此话一出,忧全身酥软,周身经脉蓬松,汗毛欲立,舒爽万分。
他射精了,马眼喷射出它的狂怒,犹如滚烫的岩浆的热度,酣畅淋漓地狂喷,一瞬间畅快占据他的内心,即将崩坏的灵魂将不安定射出体外,精神似乎回到原点。
是听到对方解释后的释放,还是单纯的输了精神博弈,忧也分不清是哪个。
阳具喷射不停,无数浓精扩散成雾状,聚集在美妇上方,忧傻了一般,目光呆滞的看着这一切,内心毫无波澜。
物质轻重,自然会有上升下降的现象,魔力也不例外,但是在分不清上下左右的识海中,应该是卵一样,中心为实,周边为轻。
美妇同样看到这一幕,此时她只要再努力一把,操控忧的精神轻而易举。
而美妇手掌抚摸着忧的脸颊,动作间已经没有敌意,忧顺从的闭上眼睛,享受着那种淡淡温馨的感觉。
眸子里蒙上一层轻纱月光,在红晕的脸颊上散出迷离的光泽,接着全身发出明亮的光华,识海因为这道光的出现彻底分裂成纯粹的光明与黑暗,而全身赤裸的忧就漂浮在光与暗的夹缝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