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牧场

　　之后的三天，实习母猪们住在检疫用猪圈中，以便适应当地水土、调理身体、学习规矩。他们随时可以通过墙上的大屏幕液晶电视看见、听见黑皮母猪在钢罐中的挣扎。

　　第一天，黑皮猪精神较好，呻吟声、挣扎幅度都很大，时不时用猪语低贱地哀求主人开恩，祈求各位奶奶们帮忙求情。直播间的观众可以看见她两次失禁，尿液顺着大腿流到桶底，众人听着她堵嘴物后面的呜咽声和哼唧声慢慢入睡。

　　第二天，黑皮猪越来越绝望愤怒，她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氧气还剩下多少，开始肆无忌惮的用猪语谩骂。时而骂狠心的主人，时而骂将她变成母猪奴隶的军阀和混乱的国家，时而骂为虎作伥的女仆以及医生，时而骂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其它母畜跟奴隶们。所有观看直播的母畜都被吵得一夜没睡好。

　　第三天，黑皮猪终于骂累了，她一会儿自言自语讲述自己的猪生片段，一会儿怨天尤人胡乱骂上几句，一会儿祈求主人的怜悯，一会儿只是单纯的呻吟。到了晚上，氧气越发稀薄，黑皮猪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但是她再怎样都无法吸到更多的氧气。终于，在一阵剧烈的咳嗽后，黑皮猪发出几声绝望的哀求，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已经干涸的身体又一次压榨出大量的汗水，顺着身体滚滚而下。这是人体的回光返照，用科学的解释就是人体肾上腺素的快速攀升，三磷酸腺苷转化为二磷酸腺苷，压榨出的最后一份能量，

　　这份能量令黑皮猪又清醒了5分钟左右，几乎比第一天还要挣扎的厉害。5分钟过后，黑皮猪快速地衰弱下去，逐渐昏死过去，再没有醒来。众母畜以兔死狐悲的心情听着她的呼吸声越来越微弱。到了第四天凌晨，直播间内一片寂静，听不见任何呼吸声，黑皮猪大约确实已彻底死去，

　　早上，饲养员进入猪圈，给母猪们带来了淡而无味的猪饭，顺便将香猪牵走。香猪一步三回头，眼神中满是恐惧和绝望，但是她不敢挣扎、不敢乱哼、甚至不敢哀求。生怕惹怒了主人，50%概率处决说不定就变成100%的死刑了。

　　一起来非洲的母猪们，怀着复杂的心情，看着香猪走向未知的命运。片刻后，电视机被打开，一位虚拟形象的黑发黑瞳女仆正在给大家解释什么是概率处决。

　　“各位观众，大家早上好。今天我们黄家牧场将会执行对重罪母猪LS—03的概率处决。这场盛会由我来给大家解说，由于三天前牧场进口了几头新母猪，所以首先自我介绍下。我叫伊甸园，是一只弱人工智能，可以操控黄家牧场中几乎所有的智能设备。”

　　说到这里，伊甸园深深地面对镜头鞠了一躬，接着说道：“未来的日子中，我将竭诚为各头母畜们提供最优质的服务，全心全意地做好后勤保障工作。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给我说，能满足的我一定会满足哦～～”

　　“言归正传，所谓的概率处决，就是对一些犯下重罪，但是又不至完全被处死的母畜，由主人给出一个处决概率，由我来生成随机数。如果随机成功，母畜将会被执行死刑，如果随机失败，母畜将会在最后一秒钟被拯救。整个随机过程完全包裹在我的黑盒系统内，等最终结果出来才会公布随机数，就算是主人也不能提前知道，也无权更改。各位母畜，伊甸园在这里提醒大家牢记牧场的规则，尽量别犯错哦～～”

　　说到这里，伊甸园的形象移动到屏幕的右下角，画面变成了香猪被牵进房间，爬上刑台的影像。伴随着伊甸园的解说，黄美香被几位真人女仆严厉地紧缚成极限后观音桃缚状态，腿脚双盘、脚心朝天、大脚趾系在小腿上，又在敏感带位置加了一堆小玩具。

　　捆绑完毕，伊甸园停止解说，经过十几秒只能听见黄美香喘息的几乎静止的画面，一位女仆牵着被后祈祷紧缚的赤裸暗夜母猪在镜头中出场。她的整张脸都用黑色皮革头套紧紧包住，露出一张五官轮廓，口部有一根细管子伸出来，两条美腿分别用金属杆从大腿根处一路紧缚到脚踝，还多出去十几厘米，只能采用圆规的姿势，最大限度的踮起脚尖，用大脚趾左右交替摇摆前进。

　　明明被蒙着脸，为什么大家都可以辨认出来这是暗夜母猪呢？这是因为她全身的刺青在情欲气血的推动下完全显露出来，其胸口双乳之间便竖着刺有中英文名字：暗夜母猪。

　　女奴牵着暗夜母猪的阴蒂重环，以几乎要扯掉阴蒂的力气将她拖到刑台面前，随后命令到：“完成你该干的事，贱猪！”

　　暗夜母猪从侧面抬起自己的左腿，划出一个半圆，直到劈成一个180的竖直大劈叉，尽显自己的强悍柔韧性，阴蒂上的一大两小的阴蒂环、大小阴唇上的8枚小环金光璀璨、互相碰撞、发出阵阵风流之声。换来的却是牵引女仆满是蕴含妒忌的一记重重拉扯：“就你显摆！快点工作！完事了还要吃下三头猪的猪屎作为早餐呢！你这头低贱的吃屎母猪！”

　　暗夜母猪敏感部位被大力拉扯，身体稍稍一晃，又马上稳住。只见她全身重量都落在一根右脚趾上，身形却稳如泰山。虽是走了不少路过来，但空中的足底却是洁白如玉、不沾片尘。她的上身往后躺去，直到跟地面水平，左脚美足画出一道暗含天地至理地完美曲线，往前劈下，整个人形成一个漂亮的T字形，非常符合黄金分割。劈落的大脚趾在美香百会穴上一点，继而又以一种人眼虽能看见，脑子却无法理解的奇妙路径，笔直的美脚仿佛横向穿过美香的身体，幻化出数只脚影，几乎是同时点在美香的肩井穴还有喉头、乳头、丹田、脚心等位置。

　　不等大家理解刚才所看见的一切，暗夜母猪先后仰再前倾，如同风中浮萍般那么一晃，大脚趾便正正地挑在美香低垂到接近脚踝的人中位置，将她一脚踢的在空中翻了个身，稳稳躺在刑床上，露出原本被压在身下的小屄来。暗夜母猪脚趾继续闪动，一记记不带一丝烟火气的指力拂过黄美香的阴蒂、阴门、会阴、菊屄等重要位置。

　　轻叹一声，暗夜母猪上身回复竖直，左脚同时往上抬起，如同一把打开到极限的剪刀被合起来。当她回复180度的竖直大劈叉后，右脚趾轻轻一扭，整个身体翩若惊鸿地旋转半圈，左脚再似慢实快地落地，最后慢慢走出镜头。真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这一段给美香注入真炁的工作，伊甸园如同选择性失明，一点儿也没有解说的意思。说实话，都2021年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或者亲身体验，谁会相信有真炁这种不科学的东西？没必要给看直播的老外说清楚这些事，就让他们当这是一场香艳的sm表演，或是华裔女王黄美鑫的某种异教仪式好了。

　　两位女仆推来一只比三天前装黑皮猪略小一些的不锈钢桶。还未蒙眼的香猪见了，浑身吓得瑟瑟发抖，才强制排泄完不久的猪体再一次崩出尿液来。看来处决（含概率处决）前给这些母畜们灌肠并上肛门塞真的非常有必要，要不然直播间现在场面将会难以收拾。

　　一位好心的女仆将一方黑色的丝巾蒙上香猪的眼睛，看不见或许会让她日子好过一些。三位女仆一起用力，将香猪抬起慢慢放入桶中，随后用桶壁上的几条皮带将她固定妥当，防治翻滚。最后，一套主人贴身的内裤袜子被蒙上猪鼻，帮助她受刑期间快点回忆起主人的味道。

　　推车将桶送到不远处，吊勾将她放入一个10米的深坑底部，一辆水泥搅拌车把注液管垂入坑中。伊甸园解释道：“这次随机处决时长为24小时，如果处决成功，我会在24小时后控制大量的速干混凝土流入坑中。这样就算是女王后悔了，也无法在氧气耗尽之前将LS—03挖出来。如果处决失败，则由自动吊架将母猪提出来再由女仆释放。好了，各位母畜，请你们陪伴着LS—03并为她祈祷吧，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运气。”

　　临时猪圈中，众猪也是焦急地看着影像，并为香猪诚心祈祷。电视中，香猪没有辱骂、没有抱怨，只是稍微发出一些呻吟，轻轻摇晃着身体。似是想要活动身体防止血栓，又似是被真炁刺激到发情难以自持。

　　香猪既不知道这次处决什么时候会出结果，也无法感知时间的正确流动。在半梦半醒间，她觉得仿佛过去了好几天，又像只经过了几个小时。这段时间发生了好几次的高潮跟失禁，桶中的气味变得又臭又闷又潮热，让她难受异常。

　　有的时候她恨不得自己能马上昏迷过去，能不能醒来全都无所谓，只要可以结束这一切就好。但又被全身敏感地带的小玩具折腾的既无法睡着，也无法昏迷。

　　突然伴随着一阵响动，桶子摇摇晃晃地开始上升。她得救了！

　　大量的母畜在电视上看见吊架自动上升的一幕，听着伊甸园公布本次随机处决结果为失败，顿时激动到热泪盈眶，纷纷嚎叫起来。一时间，黄家牧场中马鸣、狗吠、猪哼声响彻云霄。这是母畜们的一次狂欢！

　　黄美香被女仆们把桶子打开，将她提出来松绑，在她迷糊之际，又用皮革拘束具将她装扮成轻装母猪形态，牵着鼻环送回猪圈中休养。

　　当香猪进入临时猪圈，同伴们纷纷哼着高兴地猪声，上前跟她耳鬓厮磨起来。特别是刘云，用他被勾起的鼻子不断摩擦着香猪的阴部。要不是香猪阴环被系起，肛屄又被猪尾堵住，刘云早就爬上去嘿咻起来了。

　　在同伴们的殷勤陪伴下，香猪的身体很快就好起来。第三天便能精神奕奕地跟大家一起开始学习黄家牧场的知识了。授课老师自然还是伊甸园，她通过电视和摄像头给这几头实习母猪们开起小灶来。

　　伊甸园：“首先，黄家牧场分为三大部分，分别是母马区、母狗区、母猪区，所有的女奴统称为母畜。”随即，屏幕上开始显示一幕幕母马、母狗、母猪们的生活、训练、放风嬉戏等状态。

　　向小园用还不太熟练的猪语问道：“这些…有什么…区别？”

　　视频霎时暂停，伊甸园的虚拟女仆形象跳出来，夸赞到：“LS-01，问得好！母马主要是拉车、骑乘、竞速、交配等玩法；母狗主要是用来当宠物饲养、宠爱、互动；而母猪则是一小部分重口主人用来玩羞辱调教的。三种母畜的玩法和方向均不一样，很不幸或很幸运的是，你们母猪是本牧场中最低级的阶层，就连母狗和母马都比你们高贵。若有必要的话，她们也可以玩弄你们、羞辱你们。”

　　听闻此言，大家面上无动于衷，都已经是彻底放弃尊严的吃屎母猪了，还有啥不能接受的呢？

　　看大家没啥要说的，暂停结束，伊甸园继续讲解：“关于女奴的来历，主要分为三大类：第一，其他主人送来委培的女奴，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后，通过考核就能毕业回去。第二，本牧场派出特使将一些关系者要么消除记忆要么带回牧场，你们都属于这种情况。第三，就是一些奴性深厚但是条件不佳的女奴通过暗网主动找上门来，拿出一大笔钱委托本牧场调教她们。”

　　几头母猪开始纷纷鄙夷，怎么会有人这么下贱？但是转念一想，如果现在放自己自由，自己还能回到没有主人、没有羞辱、没有虐爱的普通人生活么？

　　伊甸园说完了母畜的三大来历后，停顿了一会让大家充分消化刚才的信息，然后继续说道：“下面，我来说明一下关于母畜的等级问题。大体上可以分为实习级、有限级、终生级。实习级就是你们目前的状态，大概三个月，主要是参观、认识、尝试牧场的生活，如果饲养员觉得这头母畜奴性足够好，母畜也喜欢这里的生活，就可以签订主奴协议，成为有限期的正式母畜。”

　　听到这里，赵红萍忍不住哼唧到：“如果…不想当…母猪了…怎么办？”

　　伊甸园歉意地回答到：“你们作为知情者，如果不想当母畜，可以打一种消除记忆的针再离开。不过目前这种针剂副作用很大，会将注射者的智商降低到70左右，显得有一点…呆傻…只能由外围组织送到精神病院或者疗养院度过余生。”

　　听闻此言，大家相顾无言，是做一头聪明的母猪奴隶，还是做一个比阿甘还笨的傻子？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伊甸园等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道：“有期限的正式母畜，在3年、5年或者10年的契约结束后，如果能通过出租、比赛、直播或者自己之前的存款，付出每年5万美元的饲养调教费，然后再付100万美元的保密押金，就能离开这里，回归社会，获得新生。当然，大多数普通母畜是做不到的，只能成为终生母畜。而终生母畜的话，牧场将彻底接管你的一切，再也不会有自赎的机会。”

　　听到这里，香猪忍不住问道：“实习期结束，可以直接成为终生母猪么？”

　　伊甸园回答道：“当然可以，并且我们很欢迎这种一步到位的行为。不过成为终生母猪将会被截肢、致盲、断舌、拔齿，以及在52岁开始老化的时候，永久封闭头部，强制增肥三个月，最后处决，肉和内脏还要被制成香肠、熏肉，由牧场的外围机构送给你们生前的亲戚朋友们以作纪念。好吧，这件事也不着急，反正你们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来仔细想清楚。”

　　随后，伊甸园又介绍了牧场的区域划分、饲养设施、饲养方式、作息时间、实习生活等相关内容。然而母猪们都被刚才的信息震惊了，打不起精神听这些事。伊甸园见她们魂不守舍的样子，就停止了授课，让她们先好好休息，有空了好好思考未来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