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夺舍
一个月后,林岳的修为已恢复至八成。告别了家里三位小腹明显隆起的孕妇,林岳掐诀直飞剑庐。
这里是众弟子的禁地,远远看去,就是一间普通的草庐。
剑庐中极为简陋,除了几个草垫,一张草席,就只有一柄摆在木架上的古剑。
师父身着一件黑底红褶长裙,头上挽了个坠马髻,跪坐在一枚草垫上,闭目养神。
「弟子来迟,请师父恕罪。」林岳走到师父面前,恭敬地低头单膝跪地行礼。
「不必多礼,起来吧。」
师父起身走到剑架前,轻抚剑身说:「你可知剑庐的由来?」
「弟子听师姐们说,是师父练剑的地方。」
「不错,但不是我练剑的地方。」
「这…」林岳有些糊涂。
「为师号为赤阳真人。其实这名号原是我夫君的。他才是你众位师姐原本的师父。」
师父平静地看着林岳的眼睛,似乎要看入他的魂魄。
「夫君渡金仙之劫失败,身死道消,我便继承了他的名号。」
「弟子明白了。」林岳躬身行了一礼。
「那施术的晏狐修为不弱,妖力已侵入你三魂,药石无灵。若想为你平安解开,只有一个办法:阴阳共济合欢赋。」
「合欢赋与摄魂术本出同源,故能彻底消解摄魂术。」
「师父…与我?」林岳惊的快说不出话来。
「肉身只是渡世之筏,神魂才是根本。修道这么多年,你早该明白。我与你说这些,是想让你知道,我是赤阳真人的妻子,与你双修,仅为解你今日之厄,别无他意,你切勿多想。」
「弟子不敢,弟子惶恐!」
「随我来吧。」
林岳跟着师父走进剑庐,剑庐一角的草席上一尘不染,想来师父已经清扫过。
「脱掉裤子,躺上去。」
林岳照做后,师父走到草席边,跨过他的身体,长裙如伞般撑开,覆盖了林岳赤裸的下身。
林岳能感到师父跨坐在自己身上,柔滑肌肤擦过自己大腿,自己软塌塌的肉棒随之立起。
亵渎师长的禁忌之感让林岳格外紧张和敏感,哪怕是轻微的触碰都分外刺激。
师父坐下,温热湿润的感觉包裹了他。柔嫩的蜜肉反复吸吮龟头数次,又重重地滑过棒身,直抵肉棒根部。
林岳不禁轻呼出声。
师父面无表情地看向前方,不知是不是在思念她去世多年的夫君。
随着师父的不断挺动,林岳只觉自己似乎灵魂出窍,与师父水乳交融。隐隐约约有一束光穿过头顶,将他从里到外全都穿透。
然后是疾速坠落的感觉,如同从梦里醒来。
林岳睁眼时,百会穴已被打通,全身真元自行流转,像是四肢都卸下绑缚的铅块,异常轻松。
师父略显疲惫,汗湿脸颊,似乎是损耗了不少修为。她看着林岳张开嘴,说出来的话怪异无比:「林赤月,抓到你了。」
师父的神情怪异地一变,冷淡平静的表情转眼间换上娇媚动人的笑容。
「与弟子私通,还穿的这么严实,真是假正经。当初你在赤阳面前,可不是这样的。」
「你是谁?」林岳顾不上自己还在师父体内,一掌直击师父面门,却只将迎面扑来的长裙击的粉碎。
「这么想看师父的身体吗?」
师父身上一丝不挂,露出勾魂摄魄的美妙肉体,一身冰肌玉骨如同完美的艺术品般毫无瑕疵。
她悬浮在空中,对林岳道:「看在你帮我拿下你师父的份上,今天就让这个贱货陪你好好玩玩。」
「你是那晏狐?」林岳恍然大悟。
「真没礼貌。本座乃是青丘晏舞青。如今你师父被我收为肉奴,赤阳山就是本座的地盘了。」
「我真是蠢,竟然连累了师父!」林岳心知无幸,连师父都着了她的道,自己更是毫无反抗之能。他抬手向自己天灵拍去,以免受晏舞青之辱。只是手拍到一半,他便无法动弹了,体内的真元像是被冻结了一样,完全无法运转。
「我让你死,你才能死!」晏舞青道,「你死之前,得先好好的干一干这个贱货!明明是个骚浪贱,偏要装成假正经。」
林岳的身体像木偶一样,随着晏狐的控制而行动。
他仰躺着,腿折向胸前,用双手抱住。晏舞青控制着师父爬过来,张口含住他的肉棒,直吞到底,榛首上下快速移动套弄肉棒,龟头有力的撞击在喉咙的软肉里,发出啧啧的响声。口水不断的沿着肉棒流下,浸湿了林岳的小腹。
「真是美味,这么雄厚的本钱,你师父肯定是垂涎已久了吧?」她淫笑道。
「你胡说!师父只是为了解开我的摄魂术」林岳艰难地说道。似乎是为了羞辱他,晏舞青故意放开了对他嘴巴的控制。
她握住林岳的肉棒使劲撸动,低头在他的菊门附近细细舔弄,细长的灵舌还钻入菊花内用力搅动,时不时还将两颗肉蛋吸进口中含弄。
感受到手中的肉棒开始膨大,晏舞青将肉棒对准檀口,加快撸动,还伸舌舔弄林岳敏感的马眼。
看着师父娇媚的面容,林岳的肉棒暴怒着喷射出大量阳精,头两发打在师父妖媚的脸庞上,龟头随即被含入,红唇用力抿住棒身前后移动,白皙的喉咙不断起伏吞咽。
爆发止歇,红唇包裹着肉棒一路退到龟头,师父两颊陷下,将尿道中残存的精液吸出。这才放开肉棒,手指刮下脸上的白浆吸净,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
刚发射的肉棒仍然高高挺起,林岳身不由己地分开师父修长的大腿,这才第一次看到师父的艳红美穴。粗壮的肉棒顶开媚肉,粗暴地插入不够湿润的小穴。但是师父毫不在意地双手抱住他的臀,用力地拉向自己。
连林岳都觉得肉棒被磨的有些生痛,可想而知师父娇嫩的花径是如何伤痛。
「好徒儿,用力干师父呀。」师父的舌头在林岳脖颈上轻轻舔过,白嫩的双乳被干得波纹荡漾。
林岳机械地抽插着,握住师父的笋乳大力揉捏。
「好徒弟,师父是最廉价的妓女,是不要脸的母狗。用力!肏烂师父的骚穴!」
林岳用力地抽师父的奶子,师父不仅不躲闪,还用手固定住乳根,方便林岳抽打。两只奶子被打的又红又肿,师父还尤自不满足,自己捏住乳尖用力拉长揉捻。
林岳将师父摆成狗爬式,从她身后狠狠干入。
师父仰头甩动长发,一边迎合一边大叫:「好徒儿,母狗师父的屁股痒死了,快抽烂母狗的屁股。」
林岳用力拍在她白嫩的臀肉上,留下道道紫红的掌印。每拍一下,师父就用力夹紧肉棒,拼命前后移动身体套弄几下。
不一会儿,两瓣雪臀上就布满了密密的浮肿红印。
「好爽!师父要来了,徒儿用力干!」
花径有节奏地用力收缩,林岳拉起师父一条腿,跨步向前让肉棒能顶得更深。小腹用力撞击在嫩穴上,发出粘腻的响声。
「啊…不行了。」师父的蜜道完全锁紧,清亮的尿液飞射而出,将穴口溢出的精液也冲的一干二净。
师父大汗淋漓的抱着徒儿亲吻,素手随意撸动几下,林岳的肉棒又变得坚硬如铁。
「这里气闷,我们换个地方。」
师父架起一道金光,带着林岳飞到鸾台上。这是山顶一块平整的巨石,平时是赤阳山祭祀之所。
林岳赤身躺在地上,师父俯身将棒身上的精液和自己的尿液舔净,蹲跨在他身上,用嫩菊顶住棒尖,不经任何适应就一坐到底。
「啊!」师父惨叫着蹲起套弄巨棒,鲜血从涨裂的肛圈溢出,沿着肉棒流下。
但她脸上仍是淫媚的笑容,扶着自己大腿快速吞吐肉棒,累了时,就换成跪姿,一手抚阴,一手揉乳,放肆地大声淫叫。
很快,师父就泻出大股淫水。伏在林岳身上,浑身颤抖地抽泣着。
「林赤阳!你看见了吗?这个贱人与徒弟乱伦,被徒弟在全身灌满阳精!这就是你最爱的妹妹!你这个混蛋,我对你那么好,舍命陪你潜入无忧宫救你母亲,你为什么要抛下我!」
「都是这个贱人迷惑了你!这个淫妇勾引亲哥哥,还生下好几个女儿,真是笑话!这就是正念宗宗主的宝贝外孙女!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林赤月是给亲哥哥生孩子的臭婊子,跟徒弟随意野合的淫贱母狗!」
晏舞青忽然身体僵住,脸色一转道:「骚狐狸!我林赤月的元神没那么好取。林岳,你速速带所有人离开赤阳山,快!」
师父仰面躺倒,口诵玄咒。无数清光从鸾台各处涌出,缚住师父的肢体,再钻回鸾台收紧。大量清光结成一个无比复杂的结,将师父一丝不挂的身体紧紧固定在鸾台上。
林岳恢复了行动能力,他顾不上自己赤身裸体,向琉璃的洞府飞去。
———
一行人在云端高速飞行。
琉璃坐在一柄剑上,看着沉默不语的师弟。
「小岳,你忽东忽西,忽左忽右,这是去哪儿?师父为何急令我们出山?」
林岳面如死灰地说:「我害了师父,师父已落入青丘晏舞青之手。此去正念宗求援,师父是正念宗宗主的外孙女,他们一定会救师父的。」
他看了一眼母亲和姐姐们,决绝地说:「等到了正念宗,请师姐斩下我的头颅,以惩我祸及师门之罪,坚正念宗救援师父之心!」
「小岳!」母亲和姐姐们急得大喊。但她们不会传音之法,在这九天之上的疾速飞行中,声音根本传不出去。
琉璃沉声道:「事已至此,师弟不必自责。师父不在,赤阳山同门,皆需听我之令。我命你好好休息,随我一起营救师父。」
「你的责罚,等救出师父由师父决断。」
「是,师姐。」林岳小声说,泪水终于止不住从眼中滑落。
正念宗位于北方,占据了太宇山脉大大小小十几座高峰。
众人刚接近太宇山,就有人凌虚而立,大叫道:「来者何人?太宇山无事不得飞掠!」
琉璃按住飞剑,拱手道:「赤阳山门人,求见宗主大人。我等师父为妖兽所擒,万望贵宗施以援手。」
「赤阳山?」那人犹疑的看着众人,「你师父叫什么?」
「家师林赤月。」
那人脸色大变,取出一枚紫螺,对里面小声说了几句,然后附耳倾听。
片刻,他脸色凝重地说:「宗主已与林赤月断情绝义,与她再无关系。各位请回吧。」
林岳上前拜倒泣道:「现有晏狐妖兽横行肆虐,正念宗为正道魁首,怎可置之不理!万望仙长禀告事由,救我师父!」
那人叹了口气,沉思片刻,对紫螺说了几句。
一道金光从山间升起,转瞬即飞至琉璃身前。那是一柄金色的小剑,仙气缭绕,光焰灿灿,一看就不是凡品。
「你等持此剑即可杀了你师父,让她不至受晏狐之辱。走吧,你等不可在此地驻留。」
言毕那人的身影随风而散。
一行人沉默良久,琉璃握上剑柄,对众人道:「我们走。」
飞至半途,琉璃对林岳道:「师弟,你先安置好母亲姐姐。我等此去恐不能回来,你需做长久打算。」
采薇道:「我有一好友离此处不远,我安排师弟的亲属。师父未必斗不过那晏狐,我们此去亦不可莽撞,不如停留一二日,好好思量一番,如何解救师父。」
「就按师妹所言。」
安排好林婉君母女,众人歇息一晚便定下计策,直奔赤阳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