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赤月
醒来时,林岳躺在自己的洞府里。大姐正在一旁打坐,见林岳醒了,她俯身过来,抚摸着林岳的脸颊。
「醒了?身上可有什么不适?」
「没事,我只是一时心情过于激动,内气紊乱,所以才昏迷过去。师父应该已经帮我调理好了。」
静怡的手抚过弟弟的脖子,放在他的胸肌上轻轻摩擦:「父亲的事,我们都知道了。这不是我们的错,恐怕也不是父亲的错。那无忧才是罪魁祸首,你不要难过了。」
林岳抚摸着姐姐隆起的小腹,叹气说:「师父一直不传我合欢赋,也是不想我走上父亲的老路吧。不想阴差阳错,我还是走上了此路。」
「天意弄人。弟弟,别多想了」静怡的手滑过弟弟的腹肌,伸入裤子里,握在硬挺的肉棒上笑道,「这样也挺好的,若不是有这些事,我也尝不到这根让我欲仙欲死的宝贝。」
大姐挽起脸侧的长发挂到耳后,让弟弟清楚地看到姐姐从他的阴囊缓缓舔向龟头的样子。
林岳抚摸着姐姐的头发,看她一点点把整根肉棒舔得油光水滑。
大姐边舔边看着林岳,明亮的眼睛中满是妩媚的笑意。
「也是,若不是有这些事,大姐怎么会在这里舔我的大鸡巴。」林岳笑着说。
「你说的好粗俗啊。」大姐笑着握住肉棒,用舌尖舔弄林岳的菊门。
「大姐舔我的屁眼不是更粗俗?」
「说的人家都痒起来了。」大姐起身,将长裙褪下,跨过林岳的身体,扶着龟头吞入略略湿润的小穴。
初入时尚有些生涩,她将肉棒脱出,用两瓣肥厚的阴唇夹着肉棒前后移动,不多时就把淫水涂满了肉棒。然后再次用小穴吞入肉棒,一节节地坐下,直到顶到柔嫩的花心。
林岳环住她的腰,将她拉到胸前,与姐姐缠绵着交换唾液。
「弟弟,好几天没和你做了,我好想你。」
「我也想骚骚的大姐,你的奶子好挺。」
他紧紧环住姐姐的背,让她的乳头顶在自己胸前,感受奶子富有弹性的软嫩。
同时在大姐的翘臀上用力拍一巴掌,示意她加快速度。
「轻点儿,一会儿静书听见了,我就不能独享弟弟的大肉棒了。」姐姐前后耸动身体,逐渐加快套弄的速度。
「二姐都已经给我舔了好一会儿了。」林岳握住大姐跳动的奶子笑道。
静怡回头,果然看到妹妹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自己身后,把林岳的卵袋含在嘴里吸吮。
妈妈在门边站着,微笑着看着他们。
「我说肉棒怎么又变大了。我不管,我先来的,高潮前我是不会下去的。」
林岳用手固定住大姐的臀部,屈起两腿,用极快的速度抽插大姐湿滑的蜜道。
「那我就先把大姐干到高潮。」
静怡大声浪叫着,勉励支撑着身体,承受弟弟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林婉君走过来,边走边褪掉身上的衣物,用手握住乳根,将泌出乳汁的奶头塞进林岳的口中。
「儿子,不用急,我们有很多很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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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师弟没事了。」浮香坐在泉室的池边,小腿浸在热气蒸腾的池水中。凝玉跪在池中,两手抱住母亲的圆臀,用舌头挑开阴唇,顶入显露出来的鲜红的小洞。
「想不到他是我们的亲弟弟。」采薇坐在浮香旁边,两手向后撑在地面上,笔直的大腿大开着踩在池边,认真观看林岳一家的温暖画面。
「娘,说到师弟你又开始流水了。」白露和凝玉一样,跪在池中为母亲口交。
「死妮子,你的奶头还不是硬了。」
「人家也想弟弟了嘛。」
浮香抚摸着凝玉的脸道:「白露这丫头也是可怜。初尝肉味正是需索甚强之时,这几个月跟弟弟只做了两三次。白露,有没有偷偷抚慰自己啊?」
「凝玉姐姐有时会来找我」,白露红着脸小声说。
「这丫头,一不留神就把我女儿拐跑了。」采薇笑着对凝玉说。
「姐姐,不如让她们俩玩吧。我想跟姐姐玩了。」
浮香抓出乌木阳具,用舌尖在上面轻轻舔过。
泉室里也是一片生香活色。
火云殿上,林赤月上身赤裸盘腿坐在软垫上,果冻般的笋乳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她两手抱合,置于丹田处。玉箫与碧琴亦是赤身盘腿,一手互抵,另一手抵在林赤月左右天宗穴上。三人身上都腾出丝丝白雾。
琉璃并指为剑,坐在母亲身前,准确地点在母亲的几处大穴上。
一股无形妖力从林赤月的中枢穴逸出,向殿外逃去,琉璃的长剑自行从鞘中飞起,将妖力斩灭。
「这是最后一处了,那狐狸精留在我体内的隐患都清干净了。你们辛苦了。」
「多亏了采薇师妹的医术高明。」琉璃道。
「你啊,有时就是太过拘谨了。你那几个妹妹就比较随意。都是一家人,还是亲热些好。」
「是,师父。」
林赤月将道袍挽起穿好,一挥手,显现的正是林岳一家子其乐融融的景象。
林岳坐在床边,婉君跪在他面前,张口将肉棒上残留的精液一一吸入口中。静怡静书坐在林岳两侧,被林岳搂住,亲嘴摸奶,不亦乐乎。
「师父,你……」
「是浮香那丫头做的手脚,不过她用的铜镜是我给她的。」林赤月解释道。
「看他们这么亲密的样子,我竟有几分羡慕。有时我会觉得,是不是以前对你们过于严厉了。」
「你去与妹妹们说吧,今日后,山中再没有双修禁制,只是你们阴气过盛,要注意不得让岳儿过度损耗阳气。」
「是…娘。」琉璃领命。
夜半时分,一家人刚结束了盘肠大战,横七竖八地躺在大床上熟睡。一道身影进来,嗅了嗅房内浓郁的淫水和精液的气味,眉头微皱。
那人无声地走到床边,俩指叉开,猛地点向林岳的眼珠。熟睡中的林岳竖掌抵住,睁开双眼:「师父?」
「还算警醒,跟我来。」
二人飞到鸾台。林岳想起那日与师父的交合,不禁瞄了师父一眼。师父的长发用一根木簪简单地挽起,身上穿着一身青色抹胸长裙,上身披着一件薄素纱衣。月光透过纱衣,将抹胸和抹胸都遮不住的小半胸脯照的清清楚楚。高耸的隆起让林岳一下就想起那日见过捏过的娇嫩笋乳。
「林岳。」
师父的声音让林岳赶紧收起绮思,肃容道:「弟子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是哥哥唯一的儿子,诛邪亲近你。你若能得它认主,对你的修行与实力都大有裨益。」
「我会传你驯剑,收剑,养剑之术。不过诛邪不是一柄新剑,他上一任主人修为太高,若你修为不足,任你千术万法,他也不可能认你为主。所以驯剑的同时,你还要好好用功,提升修为。」
「弟子明白。」
林赤月花了些功夫,总体讲了一下驯剑之术和其中要点,让他随后到火云殿的书房中取玉简细看。
「至于提升修为,你现在有两门内功。玉楼饮气功与阴阳共济合欢赋。饮气功胜在基础扎实,功力精纯。而合欢赋,他最大的一个好处,是与功力高于自己的道侣双修时,能借道侣之力行气搬运,故能修行神速。」
「你有三百多年饮气功的基础,所以尽可以用合欢赋大幅加快修行速度。同时每日饮气功的修行也不可懈怠。你的修为就能很快接近琉璃。若能得诛邪之助,修为在百年间超过我也不一定。从明日起,你可在师姐中任意挑选双修对象。」
林岳低头称谢,几乎要掩饰不住心中的兴奋。
「站好。」
师父伸手贴向他的小腹,林岳只觉腹中如火山爆发,玉茎高高翘起,而且几乎是瞬间就成为最粗长的形态。
「师…师父,弟子无礼,望师父恕罪。」
「无妨。你别动。」
不见师父如何动作,腹中的烈火瞬间充斥全身。林岳双目尽赤,面目狰狞,肉棒比服固元丹那天还粗长了两分,布襟几乎要被挑破。龟头之处,布料明显洇湿了一大块。他双手握拳,指甲几乎将掌心刺破,用疼痛才能勉强维持神智的最后一丝清明。
师父收回手,林岳好一会儿才喘着粗气恢复过来,不过下体仍是坚硬如铁。
「真是怪事,我引出你所有阳气后,再加大法力,你身体中竟能立刻生出更多阳气。与九阳之体不同,不过似乎也没有耗尽阳气之虞。」
看了林岳的下身一眼,林赤月伸手点了一下,笑道:「你这样也挺难受的,她们都睡了,师父陪你双修一次吧。」
「弟…弟子…」林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只见师父清丽的脸庞上有些许落寞,看着天上的明月说道:「无妨,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纱衣飘起,绿裙落地,林赤月的胴体竟似比月光更皎白,她身材修长,玉乳高挺,柳腰纤细,长腿交叠,似还有三分羞涩。她抬手取出木簪,轻摇臻首,乌发如水般垂落于腰间,更增几分柔美。林岳看得头脑一片空白,唯一的想法就是多看一会儿,多看一会儿。
「徒儿,师父可不会像那晏舞青一般,你得主动点。」林赤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林岳连忙宽衣解带,只是慌张之下,衣服竟然解不开。他干脆直接撕开衣服,抱住师父,吻上她娇嫩的嘴唇。
师父推开他,掩鼻蹙眉,凭空召来一注热水,将林岳身上的汗液淫渍冲洗干净。
「林赤月!你还嫌弃我?」
趁师父一愣神,林岳扑上去,紧紧环抱住她,张口舔上她白皙的脖颈。
赤月轻笑一声,双腿夹住他的火热肉棍,摇动柳腰,用细嫩的腿肉摩擦青筋暴张的虬龙。
一丝冰凉沿着大腿流到棍身上,让双腿运动的更顺滑,那是赤月清稠的淫液。
林岳右手揽住师父的细腰,左手拉起师父的右腿抗到肩上,肉棒翘起刚好顶上滑腻的穴口。
林赤月毫不费力地单脚站立,略一挺腰,就将龟头主动吞入蜜穴。
林岳如怒龙般的肉棒散发着热气,慢慢地但坚定地分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直到小腹贴到赤月的腿根。
「嗯……」赤月满意地呻吟,两人默契地同时摆腰后撤,又同时向前顶撞。
没几下,肉棒就被浸的亮油油地,不断有淫液顺着阴囊滴落。
「徒儿,我要开始了。」
林岳贴上赤月腿根的瞬间,他全身的阳气就像刚才那样被引动暴走,风暴般向阳具汇集。
林岳红着眼奋力抽送,将赤月白嫩的皮肤撞出大片红印。
阳气不断从他体内以狂暴之势生出,尽数灌入肉棒,让肉棒的温度越来越高。而赤月的蜜道中,淫液也变得极为冰凉粘稠,大大增加了肏干的快感。这其实是赤月强行凝聚阴气形成的玉液,此时和阳气互相吸引,将肉棒整个包裹起来,如同粘稠的清油般,倍增快感。
这是林岳有生以来最爽快的一次交合,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肉体上都是。林赤月第一次作为一个女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师父与他交合,从头到尾就像双修的道侣一般主动传递爱意。
两人就这么不断积蓄内气,抽插了数百次之后,终于到了临界点。阴囊律动着将所有阳精泵入赤月体内,带动庞大的阳气与阴气相合,被赤月引导炼化,返回的是精粹无比的混沌之气,顺着赤月的阴精而出。
这股气转瞬间走遍合欢赋的行功路线,大部分留在林岳体内,剩下的又返回赤月体内。
修为的提升让林岳觉得自己仿佛有无穷的精力。他放下师父的腿,让师父背对自己,握住翘臀全力挺送毫不软化的肉棒。赤月拧腰转头用右手勾住他的后脑,将嫩滑的长舌送入他口中。
阴阳二气不断地汇聚,竟在赤月腹中生出微光,随着狂暴的抽插而不断变幻。
林岳怒吼一声,握住师父的细腰,将她整个人抬起。赤月顺势伸足屈膝,两腿夹住林岳的熊腰,整个人几乎是平着悬在空中,还能藉由双腿的屈伸,前后移动身体迎合林岳的抽插。
赤月大半体重都落在林岳的肉棒上,那强力的摩擦感让两人都欲火更炽,更加密集地碰撞肉体。
大量阳精再一次射入赤月的子宫,将她的小腹都微微撑开。林岳能感到自己的修为明显地水涨船高,滚滚精元散布全身。
不过肉体本身还是有极限的,连续两次毫不留力的交媾也让两人有了一丝疲倦。被冲刷和扩宽的经脉和穴窍也需要休息和恢复。
赤月下来,将林岳推坐在地上,俯身将汁液淋漓的肉棒含入口中,毫不在意地将精液和淫汁吞下,将整根肉棒舔得干干净净。
林岳拉起赤月,让她面对自己跨坐在自己腿上,抱着师父的臀部,将肉棒缓缓顶入师父的菊门。
两人不紧不快地享受纯粹的肉欲交合,甜蜜地接吻。
「谢谢你,师父。」
「这种时候,叫我赤月。」她吻着林岳的耳垂,用潮湿的声音说,「谢谢你,林岳。」
平静的时光很快结束,喘息渐重时,林岳让赤月躺倒在石台上,两腿玉腿折叠到肩上。他两手撑在赤月肋旁,两腿微曲,振腰直上直下地肏干赤月高高抬起的小穴。阴阳二气再一次汇聚,在沉沉的夜色里发出明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