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大姐和二姐的探视
空荡荡的长生殿广场上一丝风也没有。两人相隔十丈左右,沉默地对峙着。
林岳苦笑一声,两掌相对合十,分开始掌心便溢出金光。
“赵想容,不管今天结果如何,我先向你道歉。”
他说完便向前扑去。对于他们来说,若无阻碍,十丈的距离转瞬便至。
赵想容毫不理会林岳的话,两手一翻,那能阻人接近的无形之墙再次出现。林岳身上如同缚上无数胶皮,他冲得越靠前,身上受到的阻力就越大,身形瞬间凝滞。
一柄黑色古剑从他胸口激射而出,诛邪虽然也被那无形之墙阻拦,但一道淡青色的剑芒却脱剑而出,完全不受影响地猛刺赵想容胸口。
只是赵想容在剑芒离剑前便侧身后退了一步。剑芒从她胸前寸许处斩过,只将她身上的红衣带得猎猎作响。赵想容的眼睛始终没有看那剑芒一眼,而是死死盯着林岳。
她右手虚握,刺目的雷光从手心淌出,雷光如蛇般不断延伸,竟化作一条蓝莹莹的长鞭。
赵想容轻抖长鞭,那鞭头便以无法想象的速度向林岳甩来,就像一道真正的闪电。
这一鞭攻击范围极大,林岳不管是往左右哪个方向闪避都无法避开电鞭的范围,明显这是配合她无形之墙的最好武器。
诛邪剑锋由向前改为向下,长鞭甩过来时,被诛邪挡住,鞭身自然一弯,便绕过诛邪继续向林岳打来。林岳以剑尖为支点,整个人猛地向上翻转,在长鞭及身之前,险之又险地变成执剑倒立的姿势,这才躲开长鞭。
赵想容右手向后一抽,在长鞭卷上诛邪前将其收回,再次甩出时,鞭身竟在空中化作大大小小几个圈,向林岳缠来。不管林岳向哪个方向闪避,也必然会被其中一个圈套住,变成雷鞭上一段焦黑的木炭。
半空中的林岳松开诛邪,两手各捏法诀,一前一后分别贴着胸口和后背,强盛的青光瞬间出现在他身周,那是无数大大小小悬浮的青色符文。
雷鞭将林岳在空中卷住,鞭身在林岳周围绕了三圈,刺目的电光与符文不断碰撞湮灭。再多的符文也有耗尽的一刻,不过雷光也渐渐黯淡,最终,两者双双消失。
林岳松了口气,翻身轻轻落在地上。
赵想容嘴角上翘,薄唇间吐出两个珠玉碰撞般的清脆字声:“雷牢!”
林岳落下的地面忽然雷光大盛。数条雷龙从林岳周围的地面跃出,就要在林岳头顶交汇。
林岳脸色大变,他不清楚被关住的后果,但那后果一定是他不想要的。
这是真正的实力差距。赵想容在用雷鞭与林岳对耗之时,还能在他脚下布下这座雷牢,而林岳却几乎没法在短时间里用出强力招式了。
他只能两手在自己身上一拍,胳膊上举护住头,硬抗交汇后一起下冲的雷龙。
好在赵想容专精雷术的特点很容易防备,他特地在来长生殿的路上写了不少避雷符。
避雷符不能完全抵消雷术的威力,但能最大程度地将雷术的威力引偏,只承受一小部分伤害。
赵想容没有等待雷牢的法术结束,她双手高举缓缓合拢,更多的电弧在林岳周围的空间里闪现。只要雷牢一结束,这招威力更为巨大的灭星便会立刻击中林岳。
就是现在!林岳察觉到身周巨大的法力聚集,立刻放弃用避雷符抵挡雷龙,不管不顾地将全身的法力集中在脚下,猛踏地面冲向面前粗大的雷龙身躯,恐怖的电流立刻缠满了他的全身。
但他的身体仍然依靠惯性飞向赵想容。
即使是赵想容,使用灭星这样的绝招也需要动用绝大部分力量。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无形之墙在这一刻已经消失不见!
强行依靠肉身冲破雷牢让林岳被电得十分凄惨,他在空中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像一块石头一样直直地砸向赵想容。
而赵想容也首次露出惊容,她举起的双手立刻下压,想要重建无形之墙。但巨大法力的流动一时无法调转,林岳只是在空中微微一滞,便重重地撞上了赵想容,两人在地上一起拖出一道丈许长的焦痕。
烛火闭目运功,眼前纷乱的电火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两个暗红色的人影。林岳终于成功地将赵想容压在身下,但他被电得四肢僵硬,一时也无法做出更多举动。
赵想容虽然一时被撞得晕头转向,却很快恢复过来。身上的男人让她回忆起早上那悲惨一幕,极度的愤怒在她眼中化为雷光闪耀着。她两手在胸前虚握,只要一瞬间,凝成的雷刃就能穿过这个男人的胸膛。
她根本不想让这个男人当什么狗!只要亲手杀了这个男人,她一样能洗刷自己身上的耻辱!
“你输了。”无法动弹的林岳眼睁睁看着赵想容将手抵在自己胸口,却毫不在意地挤出僵硬的微笑。
一柄纯黑色的古剑正从他的胸口探出,剑锋顶在赵想容的下巴上,在她白嫩的皮肤上刺出一道鲜红的血线。
“不!不可能!”赵想容的眼中出现疯狂之色,她完全不顾诛邪可以瞬间破入她的头颅,双手仍然凝聚出可怕的雷光。
但是随着烛火面前漂浮的契书闪过光芒,她手中的雷光不受她控制地渐渐熄灭。强大的力量开始压制赵想容的一切法力。
作为林岳的一条狗,她是不能做任何伤害林岳的事情的。
烛火叹了口气,对林岳道:“想容输了,她现在是你的了。”
林岳在赵想容身上趴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站起来。他被电得浑身焦黑,衣服又一次化为黑色的碎片纷纷坠落。
他看着躺在地上满脸绝望的赵想容,对她说:“这一年我不会让你做什么,我唯一的命令是你不许自尽。”
“你装什么好人!有种杀了我啊!”赵想容泪流满面,林岳下了这个命令,她这一年里想死都做不到了,契书的力量会阻止她做任何寻死之事。
“云裳,把你妹妹接走吧。”林岳对着长生殿下一个一身紫色的身影说道。
“林岳,你真是个古怪的男人。”赵云裳飞过来,将妹妹抱入怀中,向千通门走去。
看着她们的身影消失,林岳才坐到地上,双手抱胸喊道:“啊呀呀!真痛啊!赵想容那个臭女人的招式真狠!我全身没有一处不痛的!”
烛火在一旁笑道:“还不是你自找的,看你下次还冲不冲动。”
“有没有什么好药帮我治治?真的痛得要死啊!”林岳眼巴巴看着烛火富婆,希望她能看在与自己肉体关系的份上拿点好东西帮帮自己。
“没有,你忍着吧。这烤肉味儿,真香,我要去用午膳了。”烛火收起契书,转身向长生殿走去,背对林岳的脸上露出愉快的笑容。
“别这么无情啊!不然下次我会把你……”林岳还没说完,便觉得身上完全不痛了,自己焦黑的皮肤瞬间脱落,露出新生的完好皮肤。
这烛火是用了什么好东西给自己,效果如此惊人?林岳琢磨了半晌,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他重新换了套衣服,便飞回到了宣德殿。
晏舞青正在殿上等他,看到林岳,连忙问道:“你的比试如何了?”
“看我这毫发无损的样子,结果不是很明显了吗?”林岳得意洋洋地举起双手向她展示道。
晏舞青惶急地走到林岳面前,握住他的手道:“赵想容赢了?你的头没受伤吧?”
“怎么可能,明明是我赢……”他猛然间想起了什么,默运勘破虚妄的法门,遍布全身的剧痛又潮水般涌来。
他看着自己黑白相间的赤裸身躯,无语凝噎。那烛火竟然将幻术用在自己身上!
这么说,自己又一次带着被雷劈的凄惨样子,光着屁股穿过几个大殿?这回还是在大白天?
算了,反正习惯了,希望蓬莱殿的人看到了,能告诉赵想容,让她消消气吧。
“晏舞青,你听我解释,真的是我赢了……”
“我真的没疯啊!我脑子没事!”
“别碰我,痛啊!”
“别玩儿我啦,赶紧拿点药来啊,什么都好!”
“真好啊,想容妹子也算是替我报了仇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强奸女人!”晏舞青幸灾乐祸地笑道,将林岳一个人留在原地,欢快地溜走了。
“采薇师姐……我好想你!”林岳泪流满面,仰天长啸。
林岳老实了很长一段时间,把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与晏舞青双修上。毕竟只有完成了与晏舞青的约定,应了誓言,他才能离开骊山。
他还要去青丘,探寻为晏舞青续尾之法,尽管晏舞青也不知道青丘有这种奇术。
桃灼和桃夭每天都在宣德殿寸步不离地伺候林岳,除了提供美味的奶水之外,她们还要在林岳枯燥的修炼之余献上自己湿热的小穴和紧凑的后庭来满足主人的欲望。
这一天,林岳从晏舞青的大床上醒来时,阳具果然又被人含在嘴里吸吮。他闭着眼睛舒服地按住身下的脑袋,抬脚用脚掌按压女人丰满的乳球。果然,温热的奶水立刻就喷在他的脚心上。只是平时立刻送到他嘴边的另一对乳房却没有如期而至。
林岳疑惑地睁开眼,一个赤裸上身的女人正伏在他两腿间起伏头部,长长的黑发遮住了她的面容,一时无从分辨她的身份。另外一个女人却是衣衫整齐,正坐在床边微笑着看着自己,却不是二姐林静书是谁?
“二姐!你怎么来了?”林岳大喜道。
“怎么?二姐不能来看看你吗?”她的脸庞上露出不满之色,眼角却微微扬起,显露出她心中的喜悦。
二姐的身后,桃灼桃夭正各自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袒露出丰满的胸脯给她们喂奶。
那正在吞吐自己大肉棒的又是谁?林岳心里猜得八九不离十,不过还是需要亲眼确认一下。
他坐起来,撩开女人的长发。大姐林静怡口中含住大半根肉棒,媚眼如丝地看着林岳。她吐出肉棒,娇笑道:“好弟弟,姐姐想死你了。”
她说完话,迫不及待地张口将龟头重新含入,湿热的嫩舌在龟头上欢快地扫动。
“大姐,你还是这么淫荡啊。”林岳笑道。
他转向二姐:“二姐就这么看着吗?”
林静书有些害羞地转头看看身后的桃灼母女,林岳立时明白了她的心意。
“她们现在是我的私奴,都是自家人。二姐不必担心。”
“桃灼桃夭,转过身去。”
两女笑着转过身,林静书才扭扭捏捏地将身上的长裙褪到腰间。
“二姐大了好多。”林岳捧着她的奶子笑道。
原本二姐的乳房比起母亲和大姐要小不少,毕竟她被收为肉奴时不过才十五六岁,从那之后她的身体便一直没有变化,直到摆脱了肉奴的身份才继续成长。如今她为弟弟诞下一女,喂养了两三个月,这奶子竟然足足大了一圈,离大姐的尺寸也差得不多了。
“静书的屁股也大了不少呢。”大姐抬头道,她将肉棒顶在自己的乳房上,用滑嫩的乳肉包住龟头,一边将半解的衣裳褪尽,露出成熟丰满的诱人胴体。
林岳双手沿着二姐没有一丝赘肉的纤腰向她身后滑去,将她的丰臀从衣物中整个剥出。那腰臀曲线果然比之以往更加弧度惊人,柔软的臀肉抓握起来也更为滑腻圆弹。二姐在这样挑逗地抚摸下不禁轻轻地喘息起来,伸出双手抱紧弟弟赤裸的虎腰,略带冰凉的花唇印在林岳的嘴上,这是姐弟间本不该有的禁忌之吻。
林静书再也忍耐不住,她向前将弟弟压倒在床上,从自己的衣物中爬出,将重新发育的乳房压在弟弟的嘴上,一手探入自己寂寞已久的小穴,两根手指勾住自己敏感的蜜肉快速进出揉捻。
“小岳……二姐的奶水好喝吗?”林静书红着脸问道。
与桃灼桃夭通过饮食特意调配平衡的奶水不同,静书的乳汁更加粘稠甜腻,微微还带点腥味。但这出自同一血脉的气息,却让林岳觉得异常美味,腥甜都化为了鲜香。他双手紧紧握住姐姐的奶子,让乳汁急速地在口中喷射,大口大口地将二姐的奶水咽下。
“小岳,也尝尝我的。”大姐也急急地爬到床头,沉甸甸的乳房挤开妹妹,将挂着淡黄色液滴的乳头塞到林岳口中。
“好喝!都好喝!”
林岳沉浸在两位姐姐的哺喂中时,林静书却悄悄地跨上弟弟的身体,屁股后坐,轻易便用隆起的阴阜找到那根热气腾腾的肉棒,扭动腰肢将肉棒套入蜜穴中。久违的充实感让静书满足地停了好一会儿,充分体会蜜穴里坚硬火热的感觉。流淌的淫汁都已经将床单打湿了一小片,她才撑住弟弟胸口,欢快地摇臀套弄起来。
“静书!”大姐不满地叫道,她抢赢了弟弟的嘴,却把弟弟的肉棒留给了妹妹。
“大姐,别管她,来和我亲一个。”林岳握住大姐的后颈,将她按在自己的嘴上,舌头刚向前伸,便遇上了另一根饥渴的香舌,两人喘着粗重的气息,唇舌交缠在一起。
桃灼桃夭听到身后的淫声,抱着孩子偷偷转过身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火热的姐弟性交场景。
想到自己怀里的婴儿就是姐弟们乱伦的结晶,两女都觉得下身开始发痒。桃灼更是感觉有一股热流沿着自己的大腿迅速滑下,直流到小腿上。
大姐与林岳吻了一阵,更加无法忍耐下身的空虚了。她起身将妹妹推倒,趴在静书身上强吻妹妹。两对大奶紧紧地挤在一起,借着乳汁的润滑不断地相互摩擦。
大姐的屁股淫荡地朝着弟弟摇晃着,光洁的阴阜上湿淋淋的汁液昭示着她难耐的欲望。
二姐被推倒时,林岳的肉棒便滑了出来。他起身跪在姐妹俩身后,龟头压在静书的肉缝上,缓缓滑过湿润的蜜肉,跳起来拍在静怡的花瓣上。
“大姐,就这么等不及吗?”林岳把玩着大姐紧实的桃臀,肉棒紧贴着大姐的蜜穴外推送研磨,偏偏就是不插进去。
静怡知道弟弟在等什么,她双手撑住床板,结束了对妹妹的强吻,转头扭腰,媚笑着看着弟弟道:“弟弟,干我。”
粗长的肉棒不紧不快地分开蜜肉,发出粘腻的水声。静怡舒服地闭上眼睛,樱唇微张,叹息着抒发那酥麻的快感,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乳头被妹妹吸入口中。
“好棒!弟弟的肉棒太舒服了!”静怡大声淫叫着,蜜肉紧紧地贴着肉棒蠕动挤压。这种慢速的抽插是她的最爱,可以充分品尝每一节肉棒进出的美妙滋味,在欲火将脑子烧开前,只有这时可以清醒地感受肉棒上每一分热力和坚挺。
林岳自然也知道大姐的癖好,他以缓缓加快的节奏抽送着大姐的蜜穴,细细聆听龟头分开蜜肉时的粘液撕裂声也是一种美妙的享受,而且这样慢慢来,还能有余暇抚摸大姐光滑如缎的背臀肌肤。
“小岳,我也想要。”看着姐姐在上方销魂的表情,静书更是难以抑制下身涌动的春情。刚才没套弄几下就被姐姐推开,浅尝辄止让她饥渴更甚于未插入前。她搂着大姐的纤腰,挺身将小腹与姐姐紧紧贴合,感受着肉棒进出姐姐蜜穴时姐姐小腹的隆起。想到肉棒与自己的蜜穴近在咫尺,她兴奋地穴口都张开了,鲜红的嫩肉微微翻出,急切地等待着肉棒的插入。
这样热烈的情欲自然不能不满足,林岳从大姐的蜜穴中抽出肉棒,略一沉腰,便畅通无阻地插入二姐大开的穴口。静书下半身的重量完全压在弟弟的肉棒上,蜜肉与肉棒的摩擦如同着了火一般。她喜悦地左右扭动,享受弟弟肉棒的同时,也与姐姐的肉体交缠厮磨。
“真是的,小岳还没干我几下呢。”大姐语气中虽然有些不满,但还是松开右手,揽住妹妹的腰,助她减轻身体悬空时手脚的负担。
“不急不急,慢慢来,都有份。孩子都带来了,你们也不急着回去吧?”林岳抽插二姐几下,又换回大姐的蜜穴,一杆到底后,又全根抽出,毫不停滞地再次插入二姐的身体。
“小岳想干多久,我们就留多久。”静书用力夹紧腿心,贪恋着股间热辣的肉棒,但它还是毫不留情地抽出,插入另一枚鲜美多汁的蜜贝。
“ 便是待上一个月也可以。”静怡也万分珍惜肉棒在体内的感觉,腰肢扭动着不愿放它离开。
那晏舞青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林岳暗道。不过这么扫兴的话肯定不会说出来,他将肉棒从不知是谁的蜜穴中拔出,用力压在两条连成一线的肉缝上,一次享受四片阴唇的包裹和挤压,一边弯腰将手伸入两位姐姐紧贴的双乳间,随手揉捏顶压,感受四团丰腻湿黏的乳肉的美妙滋味。
姐妹俩一同上下起伏着身体,努力地用蜜唇摩擦肉棒粗糙的表面。林岳的手掌也不停地被不同的乳头扫过,在他的手心手背涂满香甜的乳汁。
简直是天堂般的享受。林岳恋恋不舍地抽出双手,撑着大姐的细腰起身,转到姐妹俩的头部,将涨得快要炸裂的肉棒伸到两位姐姐交缠的唇舌之间。大姐动作更快,张口就含入弟弟的龟头,两瓣薄唇沿着肉棒上粗大的血管迅速向前推进。二姐仰卧着,艰难地抬头舔舐了几下棒身就放弃了,转而专心将弟弟下垂的肉囊含入口中,轮流吸吮两个硕大的卵蛋。
桃灼和桃夭走上床来,跪在林岳两侧。两个女婴含着她们的奶头,好奇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们也在吮吸着什么。林岳搂住桃灼,揉捏她空闲的乳房,一边轻轻抚摸她怀里女儿的小脸。
“这是秋思还是秋夜?”两个女儿长得挺像,而且林岳也没见过几面,一时也分不清楚桃灼怀里的女儿是哪一个。
“是秋思。”桃灼托着女孩,把她送到她的父亲面前。林岳想接过来抱抱,但女儿死死地咬住桃灼的奶头不肯放开,只好轻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让桃灼抱了回去。
秋夜也警惕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小手用力抓住桃夭的另一只奶子,一副不肯放开的模样。
“辛苦你们了。”林岳无奈地笑笑,两手从桃灼桃夭身后插入她们潮湿的小穴,暂时抚慰一下她们高涨的情欲。
身下的大姐已经将肉棒舔吮得又光又亮,她见弟弟忙着安慰女儿的奶妈们,自己转过身趴着,握住肉棒,用自己的肉穴一节节吞入,随后便慢慢前后移动身体,让肉棒在她的蜜道里缓缓穿行。
粘稠的淫水顺着肉棒流到肉囊上,二姐毫不嫌弃地用舌头卷入口中。她嘴里含着弟弟的卵蛋,左手分开自己的两片阴唇,右手在肉洞里快速地抽插,发出淫荡的水声。
大姐独自享用着弟弟的肉棒,心里对妹妹也有些歉疚。她低头看到妹妹正在自慰,便伸出舌头帮助妹妹舔舐她鲜红的蜜肉。
床上五个人的性器都没闲着,大家都乐在其中,以悠闲的节奏享受着。
两个小娃娃吃饱了奶水,很快便沉沉睡去。桃灼桃夭将她们放在大床一角盖好被子,挺着大肚子回来继续哺育她们的父亲。当美味的乳汁流入口中时,林岳也将滚烫的精液喂入大姐痉挛的小穴。和平时一样,肉棒抽出去后,大姐静怡便爬到妹妹头上,将穴口对准了妹妹的小嘴,让浓稠的精液一滴也不会浪费。
桃夭扶着自己的肚子,俯身用小嘴清理林岳的肉棒,她的母亲或者说姐姐则继续为林岳献上盛满奶水的乳房。
那边的大姐和二姐分享完嘴里的精液,两人调整了一下位置。二姐躺到林岳身前,两手分开自己的阴唇。大姐趴在她的身上,握住桃夭嘴里的肉棒。桃夭懂事地松开起身,目送静怡引着肉棒插入静书的小穴。
大姐将林岳的龟头位置放好后,便伸出舌头压在肉棒上。随着林岳挺腰,肉棒破入二姐蜜穴的同时,也滑过大姐柔嫩的舌尖。
家里的女人总是能让自己享受无比温柔贴心的服务。林岳被大姐的媚态所诱,腰部顶送的速度渐渐变快。大姐的舌尖被肉棒摩擦得有些痛,于是侧过头,将整个舌面卷住快速出入的肉棒,舌腹比柔嫩的舌尖更适合承受肉棒的抽插。浓厚的雄性气息让大姐刚刚高潮过的小穴里又再次滴下淫汁,这些不断涌出的粘稠液体当然是由她蜜穴下方的静书负责清理。
要是母亲也在的话,她大概会趴在林岳的身后,巧妙地跟随林岳抽插的节奏舔弄他的屁眼吧。
“娘怎么没来?”林岳问道。
只有二姐有空回答。
“她不是才来过没多久……师父不准我们来的太频繁……怕耽误你与晏舞青的双修。其实师父也只准我们在这里三天……若是晚归……肯定会被师父责罚。”
二姐断断续续地回答道,她一边被肏弄一边还能完整地说完已经是拼尽了全力。
大姐也抬起头来,俏脸靠在林岳的胸口,情意绵绵地说道:“我们大家都盼着你早日回到赤阳山生活,你可要努力哦。”
林岳深吸一口气,抱住大姐的裸背轻轻抚摸。
“我一定会尽快回去的。晏舞青救了我之后,对我的态度也软化很多,以她的修为,全力与我双修,合欢赋提升的速度很快。”
林岳感到小腹略有湿意,将大姐略微推开,果然是她那对大奶子又泌出了不少乳汁。
“大姐的奶水好多。”
他在大姐湿润的奶头上抹了一把,放入口中品尝。
大姐捧着自己的奶子娇声问道:“谁的比较好喝?”
“这个嘛……”林岳有些迟疑。
大姐从床上抓起一条肚兜,罩住林岳的眼睛。
“大姐!你干什么?”
失去了视觉后,二姐柔嫩小穴的触感变得更加清晰。林岳忍不住用力猛干了几下,静书惊呼几声,竟然就这么高潮了。
“好弟弟,你等等,马上就好。”
林岳享受着二姐蜜穴的挤压收缩,听到二姐开始连续不断地娇吟。他侧过头,从肚兜的缝隙里看过去,勉强可以看到,大姐正跪在二姐身前,将她扶起来,双手从她身后伸到胸前,用力挤压二姐的乳房。
“桃灼桃夭,你们趴过来。”大姐命令道。
母女俩听话地狗爬到大姐身边。大姐将杯子放在她们奶子下方,双手用力地捋动她们垂下的奶子。林岳可以清楚地听到奶水在杯中滴落撞击的声音,满室的奶香也不停地钻入他的鼻中。
“别偷看!”大姐叫道。
林岳干脆不去理会她,按住二姐的大腿,在她高潮中的小穴里加速抽送。
“啊…小岳…慢点…”二姐本就敏感的蜜肉被愈发粗大的肉棒反复蹂躏着,不多时又一次被送上巅峰。
林岳也放开精关,将满满的白浆灌满二姐的子宫。
“好了,看看哪杯最好喝。”大姐揭开弟弟头上的肚兜,将一托盘四杯温热的鲜榨人乳送到他的面前。
林岳装模作样地观察了一番,其实他一眼就瞧出其中两杯人奶色泽较淡,肯定是桃灼桃夭母女俩的。桃夭的奶水口味更加清淡一些,只需尝一口就知道哪杯是属于谁的。而另外两杯略微偏黄一些的乳汁里,腥气更重的肯定是大姐的,这杯也更能引动林岳的性欲。
林岳将每杯乳汁都喝一口,看着大姐急切的目光,凑到她耳旁轻声说道:“我喝的最后一杯就是最好喝的。”
那正是大姐的奶水。
“那你还不赶紧喝掉?”她伸出舌头舔上林岳的脸颊,“我这里还有好多呢。”
林岳将大姐那杯奶水一饮而尽,又伸头含入大姐的乳头用力吸吮,肉棒在二姐的肉穴里又重新膨胀起来。
他放开大姐的奶子,又端起二姐的奶水喝掉,在二姐湿滑的蜜道里抽送几下。
“二姐的奶水也很好喝,我的女儿们真有福气。”
二姐羞得把目光从弟弟脸上移开,双腿却勾住林岳的臀部,让他的肉棒深深探入蜜穴最深处。
“桃灼桃夭的奶水嘛,风味独特,清爽适口,骊山居调制奶水的秘方,真是名不虚传。”
林岳将剩下两杯也喝得精光,仰头打了个嗝。
“人奶还能调制吗?”大姐将托盘放到一边,回到弟弟身边,继续给他喂食奶水。
“大姐若是想知道,问桃灼桃夭不就知道了?”
“我们除了控制饮食之外,还会隔几天喝一种蓬莱殿的汤药。”桃灼道,“那药方我们就不知了。”
“不要紧,我正好认识一个人肯定知道药方,晚点帮大姐去问问。”
正好自己好久没操那赵云裳了,这回总不会再上了赵想容了吧?
“那就好,姐姐们下次看看你前,就把我们的奶水好好调制调制。”
大姐将林岳的肉棒从妹妹的蜜道里抽出,张口覆住穴口,开始清理静书体内的精液。
林岳得了空,便走到桃夭身后。这母女俩的肚子愈发的大了,林岳也担心伤到她们肚中的小女奴,于是肉棒直接顶在桃夭的菊门上,借着肉棒上精液的润滑,缓缓地插入。
桃灼见女儿先得了宠幸,双手掰开女儿的臀瓣,让主人能更清楚地看到肉棒在女儿的后庭里进出的样子。同时起身向主人献上香唇,让主人品尝她迷人的小嘴。
桃夭的叫声里有些带着疼痛的恼意,她的菊花每次都不能立刻适应主子的肉棒。只是那少许的火辣触感,很快就会在她体内燃起熊熊欲火。哪怕每次菊门都被主人奸到红肿,她还是乐此不疲,甘之如饴。
林岳在她后庭抽插一会儿,感到肉棒上精液的润滑有些不足,便拔出肉棒架在少女光滑的臀肉上。少女的母亲立刻张口含入从直肠抽出的肉棒,用唾液和喉咙的粘液润泽口中的巨物。
享受完桃灼的小嘴,林岳重新插入少女的菊门。桃灼还将桃夭的小脸侧过来,让主人能看到她混杂着痛苦和快乐的表情。
“真是贴心的可人儿。”大姐搂着二姐赞道,她的嘴边还残留着从蜜穴里吸出的精液,二姐贴上去将那股白浆吸入口中。
“她们母女这温柔的性子最是难得,大姐你先歇歇,我这边马上就好。”
林岳加紧抽送,少女的母亲也伸手插入女儿淫水泛滥的小穴快速扣动。
没多久,桃夭就娇喘连连地泄了身。
桃灼再一次仔细清理起主人的肉棒。
林岳的手从桃灼背上渐渐摸到她的丰臀。中指沿着臀沟摸到她紧闭的菊花。
“老爷,你还是先和姐姐们做吧,她们难得才能来一回。”
桃灼大腿内侧的淫液止不住地流到床单上,但她丝毫没有为自己考虑,这让林岳反而对她更为怜惜。
“过几天再好好喂饱你。”在她的奶子上揉捏了几把,让她娇吟着喷出几股乳汁后,林岳起身走到大姐和二姐身边。
她们正抱在一起,互相舔舐着对方的蜜穴。林岳没有干扰她们,将龟头压上大姐的菊花,用力下压。
大姐熟练地放松肌肉,让弟弟的肉棒顺利进入自己紧凑的肠道。
“小岳,慢点,太粗了……”大姐有些日子没有被弟弟扩张肛门,后庭又恢复到原先的紧窄样子,一时无法适应弟弟的尺寸。
二姐在大姐的肛门附近轻轻按摩,帮助她缓解被撑开到接近极限的紧张感。
“桃夭,过来。”
林岳让桃夭俯身跪在大姐身侧。肉棒慢慢拉出时,桃夭就挤着自己的奶子,将乳汁喷到肉棒上,为林岳与大姐的肛交润滑。
“真是方便啊。”林岳的抽插越来越顺滑,大姐撑起身体,满足地抬头喘息,满头的秀发随着身体的摆动不断抖动。二姐则将一枚软枕垫在自己脑后,舔弄姐姐的嫩红小穴。
“嗯,还是弟弟的鸡巴好,娘用假的东西帮我,总是不如弟弟的真家伙。”
大姐的臀部与林岳的身体撞出声声脆响,脸上又泛起红潮,艳红的小嘴张着,淫言浪词伴着偶尔的尖叫,让剩下的三个女人都听得忍不住摸上自己的小穴。
“小岳,我也想要。”二姐在底下声如蚊蚋地说道。
“去吧,第二发也该射给你二姐。”大姐用力箍紧肛门,沿着整根肉棒又刮了一遍,这才起身离开。
肉棒刚从肛门出来,就被躺着的二姐抓住含入口中,仔细地舔了几遍。
林岳抱起二姐,让她坐在自己怀里,肉棒插入她的小穴。二姐却红着脸跪坐起来,握着肉棒,让龟头顶上自己的菊门。
“二姐也识得此地的妙处了?”林岳喜道。
之前二姐一直不太喜欢被他干后庭,林岳也就不再勉强她。
“静书是被娘训出来了。”大姐帮妹妹掰开臀肉,看着肉棒慢慢推入,“娘说,一家人都要整整齐齐地,一个洞都不能少。你不在时,她便日日拿假阳具帮静书开通后庭,慢慢地静书就尝到趣味了。”
“果然还是静书的屁眼最为紧凑。”
林岳一副爽到快升天的表情,大姐气得轻轻打了他一下。
“那我和娘的就是松松垮垮了?”
“当然不是,你们的只是稍宽,但是干起来更顺畅。”林岳揉着大姐的奶子安抚道。
二姐的后庭的确紧得很,只能慢慢推入拉出,滋味虽然美妙,但毕竟少了点大开大合的畅快感。
“小岳你多干干,二姐就和她们一样了。娘用的假阳具比你的小得多,所以我现在才有点不适应。”二姐赶忙解释。
“不急,我今天就好好帮二姐扩张扩张。”
林岳耐心地慢慢干着二姐,润滑不够时,便插到大姐喉中抽插几下,或是招来桃灼母女,让她们把奶头顶到二姐肛门里,自己用力挤压乳房,将乳汁直接喷入二姐的肛中。
二姐一开始还咬着牙默默地喷着鼻息,后面被干得渐入佳境,也和大姐一样披头散发地浪叫起来。
娘果然把二姐调教得很好,林岳还没有想射的感觉,二姐就浑身颤抖得泄出大股淫汁。好在大姐正含着她的蜜贝吸吮,正好将妹妹的清亮淫水吸入口中,这才没弄湿了床单。
林岳抽出肉棒交给桃夭舔弄几下,等二姐稍微缓过神来,再插入她湿淋淋的小穴。水润的蜜穴抽送起来极为畅快,刚刚高潮过的蜜肉极为粘腻湿热,将林岳的肉棒裹得非常舒服。林岳用力握紧二姐的圆臀,火力全开,大力操弄瘫软在床上的二姐。不一会儿,就将二姐再一次送上顶峰。他也在二姐的蜜穴里喷出大股浓精。
“怎么,给你生了一个女儿还不够,还想多生几个?净往出人命的地方射。”大姐有些嗔怪地说了一句,握住弟弟的肉棒根部,慢慢拔出,待龟头即将脱离静书的穴口时,她的小嘴立刻凑过去,压在妹妹的洞口吸吮里面的精液。
“我们修道之人,哪儿有那么容易怀孕?之前你们还没开始修行,所以才一起怀上。你看我在师姐和师父那边射了不知道多少次,才让浮香师姐一个人怀了。”林岳不以为意地说道,“而且若是真怀上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既然你想生,大姐也想再帮你生女儿。小岳,这次该射给我了。”
大姐跨在弟弟身上,将仍然坚挺的肉棒塞到体内,轻轻摇动腰部,尽情享用弟弟粗大火热的肉棒。
姐弟三人从清晨一直干到日落。小穴和屁眼干肿了,便用法术治疗一二,再继续她们的乱伦交合。
桃灼和桃夭毕竟是怀着孩子,不到中午就抱着两个孩子去另室休息去了,反正有她们在,两个孩子也饿不着。
晏舞青来看了几次,开始见她们玩的正开心,便退了出去,后来也忍不住加入,和林岳的两个姐姐并排趴在床上,被他轮流肏干奸淫,顺便练练功。
天黑后,三个女人全身都快散了架,实在是不堪哒伐了,林岳才穿上衣服去蓬莱殿。
这次他没有再去偷看蓬莱殿的训练,随意找了个侍女,让她通报赵云裳,自己坐在一处无人的偏殿里等候。
过了一会儿,赵云裳带着妹妹一起前来。
赵想容脸上毫无表情,走到林岳身前跪下,就要去解他的腰带。
“且慢,我说过的吧,不会让你做什么。”林岳拉住她的手说道。
“我既然与你打赌,就输得起。”赵想容拍开林岳的手,继续解开他的衣带,拉出肉棒。
只是林岳与姐姐们交媾了一整天,还没来得及清洗,阳具上面满是姐姐们的液渍。
“你不就是想故意羞辱我吗?刚跟哪个女人干完?”赵想容微怒道。
虽然有些嫌恶,她还是低下头,将林岳的肉棒含入口中清理。
林岳看向赵云裳,赵云裳也无奈地摇摇头,这个性格倔强的妹妹让她也束手无策。
“赵殿主。”林岳清清嗓子,“我今天来,是想向你求一副蓬莱殿调制孕妇奶水的方子。”
虽然干着别人妹妹的小嘴求别人帮忙有些荒唐,但林岳还是试探地问了一句。实在不行,就只能找烛火帮忙了。
“这是小事,一会儿我吩咐下人给宣德殿送去。”赵云裳意外地好说话,“只是我这妹妹,你还是先带回去吧。她现在在蓬莱殿对其他人一句话都不说,也担当不了总管的职责。你尽快帮我打开她的心结,便是帮了我大忙了。”
林岳正想说自己吩咐赵想容一句便成,又想起自己说过不会要求赵想容听命于自己,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打算先回去看看晏舞青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他从赵想容口中抽出肉棒,起身向赵云裳告辞。赵想容就趴在地上,像狗一样跟在他身边爬着走,但她毕竟不是真的母狗,爬得很慢,林岳走几步就要停下来等着她。一路上蓬莱殿的女人们纷纷侧目,林岳赶紧将赵想容带进千通门,回到宣德殿。
卧室里空无一人,问过侍女,晏舞青和林岳的两位姐姐还在沐浴,林岳便带着赵想容走进浴室。
三个女人正在雾气缭绕的浴池里泡澡放松,旁边两个侍女在一旁侍立着。
大姐和二姐枕着池边,都睡着了,只有晏舞青还举着一杯琥珀色的美酒,慢慢啜饮着。
“小岳,还想再来吗?”晏舞青的声音慵懒,带着几分疲惫,“我可是干不动了,明天吧。哎?这不是蓬莱殿的赵总管吗?怎么趴着?”
赵想容偏过脸,避过晏舞青的目光,看着地面。
林岳坐到浴池边,低声把事情跟晏舞青讲了一遍。
“真是的,你自己惹的风流祸,还要我帮你想办法。”
晏舞青起身站在浴池中,热气腾腾的池水从她身上滑落,缭出更多的白雾。她右掌竖在胸前,捏了个法诀,身后走出一位赤裸的冰山美女,正是秦可儿。
“赵总管,你的事儿,归根结底是这个丫头惹出来的。宫主命我将她收为肉奴,你只要不把她弄死,随你怎么处置她。”晏舞青对赵想容说道。
眼神空洞的秦可儿走到赵想容面前,俯身趴下,一头磕在地上,像是在向赵想容赔罪。她抬起头,眼中渐渐有了生气,像是神魂慢慢回到了她的身上。
见到赵想容趴在自己面前,秦可儿的瞳孔猛地一缩,连忙又将头低下,额头贴在地上,身上瑟瑟发抖。
晏舞青抓出一个红色的皮革颈环,走到秦可儿身旁,将颈环绑在她修长的脖子上。又扶起赵想容,将颈环的铁链交到她手上。
“赵总管,牵着这条母狗到蓬莱殿转几天,还有谁敢议论你的事儿?”
赵想容沉默地想了一会儿,抬头看向林岳,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准许。
林岳点点头,她便牵着一丝不挂的秦可儿转身走出浴室。
“还是你聪明能干。”林岳两手捧着晏舞青的脸,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我现在可不能干了,让我好好休息一晚吧。”
晏舞青对林岳笑笑,转身坐回浴池里。
“来,为夫帮你好好放松放松。”
林岳在她身后殷勤地捏背按颈。
晏舞青眼中闪过一道亮光,笑容满面地享受着男人的温柔服侍。
夜半时分,林岳盘腿坐在宣德殿的一处小室内,运功调理内息,白天与晏舞青双修了好几次,他要将双修的成果稳固下来。
只是脑中杂念纷纷,白天与两位姐姐交媾的景象纷至沓来,让他难以入定。
越是屏息净虑,越是压不住心中的一股烦躁之意。他干脆起身,飞上殿顶,掏出一个小小的酒葫芦,对着月光独饮。
与母亲和姐姐的一幕幕不断在他脑中闪现。从初见晏舞青的生死交合,到练功收回功力时的合家欢愉,再到母女皆孕后与他的放纵交欢。
他想到与母亲和姐姐们生下的三个女儿,仰头灌了一大口酒,身上却渐渐地开始颤抖起来。
“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怎么会毫无廉耻地与家人乱伦?”
“说起来,众位师姐也都是我的亲姐姐。”
“师父也算是我的亲姑姑。”
“我明明都知道的,却和她们一起做了那么多不该做的事。”
“我都干了些什么啊!”
林岳开始是小声自言自语,后面随着一口口酒喝下,声音也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大喊出来。
晏舞青在睡梦中惊醒,听到外面隐隐传来林岳的声音,披上件单衣便出了宣德殿。
只见林岳坐在殿顶的檐角上,抱着自己的双腿,头埋在膝盖间,正一颤一颤地哭泣嘶吼着。
晏舞青飞到他身旁,听了一会儿,慢慢明白过来,这多半是练习正版合欢赋的副作用:将他被扭曲的三观重新掰直了。
她坐到林岳身边,搂住痛哭的男人,陪着他,慢慢等待天亮。
林岳大概哭了两个时辰,才慢慢从愧疚自责的情绪里解脱出来。
他又恢复成那个原先的林岳,失去了对乱伦的强烈愧疚感,只是心情有些低落。回忆起之前的两个时辰,他真不敢相信那也是他自己。
但他知道且明白,如果继续修炼正本合欢赋,那个自己出现的时间会越来越多,并且最终取代现在的自己。
天一亮,他就找了个借口,把两个姐姐送走。
转头便将对两位姐姐的欲火发泄到晏舞青的一众肉奴身上。
晏舞青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林岳将她的肉奴一个个干到失禁甚至晕阙,心中第一次对强迫林岳修炼正本合欢赋产生了动摇。
林岳疯狂了几个时辰,便离开将自己关在一间静室里,连他很喜欢的桃灼桃夭都被拦在门外。
两天后,他走出来,沐浴更衣后,找到晏舞青。
“我们继续双修吧。”林岳的表情看不出悲喜,但也没有之前的兴奋和柔情,似乎仅仅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你对自己做了什么?”晏舞青有些担心,林岳的状态明显不对劲,但又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林岳冷淡地说道:“我用秘术暂时封印了自己的情感,这样即便与你双修,也不会受到正本合欢赋的影响。”
“这样极端的术法,当有什么严重的副作用吧?”晏舞青眼中的忧虑清晰可见。
“无妨,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尽快完成誓言。放心,这术法不会影响到我的性欲。”
林岳掀开前襟,他的肉棒果然高高挺立着,肉棒上的青筋根根鼓胀着,显然已经是欲火高炽。
晏舞青跪下,想要帮林岳舔弄肉棒,却被他粗暴地拉起来。
“不必了,直接干就好。”
林岳将她推到大殿正中的主座上趴着,撩起她的裙子,扯下亵衣,探手深入晏舞青干涩的肉穴试了试。
抓出一瓶蛤油,在自己的肉棒上抹好,又往晏舞青的小穴里抹了些,便挺身刺入晏舞青体内。
粗大的肉龙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让晏舞青发出一声痛叫,但林岳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机械地在晏舞青的蜜穴里大力抽插。
这样的交合简直就像是娼寮中的一炷香交易一样,无论是妓女还是嫖客都没有投入半分情感,客人只是想要纯粹的发泄欲望。
林岳干了一会儿,见晏舞青体内干涩如初,抓出一个小瓶扔到晏舞青面前。
“这是赤阳山的浮香玉露,你服下便可动情。”
林岳的声音淡漠而冰冷,和平时判若两人。
晏舞青既心疼林岳,又对他有些恼怒,挣脱了林岳的肉棒,对着他大吼道:“你做出这样的决定为何不与我商量商量!你的心中还有我吗?”
“这样的双修我根本无法投入进去,简直就像在上刑一样!就连你之前强暴我,感觉都比这样好得多!”
林岳的脸上波澜不兴,用平静的声音说道:“那要不我强暴你试试?”
晏舞青用力在林岳脸上扇了一巴掌,蹲到地上开始哭泣起来。
林岳几乎被她扇倒在地上,伸手抚摸自己脸上浮肿的指印,继续问道:“你生气是因为想为我口交,但我拒绝了?”
“滚!你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晏舞青骂完,感觉一股血腥味涌上喉间,赶紧捂住嘴。她心知是自己情绪波动太大,坏了修行,捏诀召出两个肉奴拦住林岳,自己向殿外跑去。
殿门口,赵想容牵着秦可儿正要走进房内,看到晏舞青哭着跑了出去,正要拦住她询问。
只听殿上林岳冷冷的命令道:“母狗,过来服侍主人!”
赵想容的脸上泛出怒色,她不明白本来要与自己和解的林岳为何突然出口辱她。但是契书的法力约束着她,让她的身体违背了自己的意志。
赵想容像狗一样俯身趴到秦可儿身边,两人四肢着地,一起扭动着臀部,慢慢向大殿上爬去。
林岳大马金刀地坐在主座上,看着赵想容和秦可儿的媚态,肉龙顶端流出大滴粘稠的透明液体。
“舔。”
他似乎吸取了之前的教训,打算用口交作为真正交合的预备。
赵想容起身,嘴唇压上紫红色的龟头用力下压,用力吸吮着上下移动头颈。她的脸上忿色更盛,但身体就像最淫贱的母狗一样恭顺地听从主人的命令。
秦可儿舔上林岳的肉囊,柔舌挑弄肉蛋几下,便将舌尖抵上林岳的会阴用力扫压。因为没有更多的命令,她的脸上也和林岳一样冷冰冰地,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三人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有深仇大怨一般,但身体却做着最热情亲密的接触。
赵想容和秦可儿默契地在林岳下身交错着舔舐,用濡湿的舌头按压扫过林岳的肉棒和周边每一寸皮肤。
林岳让她们舔了一阵,觉得应该差不多了,便说出下一个命令:“赵想容上来,自己动。”
赵想容的眼中几乎要滴下血泪,玉手却毫不犹豫地扯开身上的衣裳,露出纤丽修长的胴体,跨坐在林岳身上,将散发着热气的坚硬肉棒纳入体内。她的蜜穴里早已做好被主人享用的准备,湿热柔韧,还特别用力夹紧,身体沿着肉棒的直线,欢快地起伏身体。
她的手揽着主人的后颈,一对高耸的奶子随着身体的节奏,在林岳眼前划着圈舞动着。
但林岳就像没看到一样,他伸手探到座前,抓住秦可儿的头发,将她的嘴唇按到自己的肛门上。撒开手后,又在赵想容挺翘的圆臀上用力拍了一记,呵斥道:“动快点!”
赵想容的身体立刻加快了速度,不知疲倦地套弄那根粗大的肉棒。秦可儿则用心地舔着林岳的屁眼,用香舌将菊花上每一处皱褶都翻开熨平。
只是林岳尤嫌不足,他坐着享受了一阵,只觉赵想容的动作还是不够快,不够重,让他的欲望有些不上不下。
“蹲在椅子上。”林岳命令道。
赵想容本是跪坐的姿势,闻言立刻蹲起来,让臀部悬在林岳大腿上半尺高的位置,肉棒只剩一小截还插在她汁液淋漓的肉穴中。
林岳一脚踹开秦可儿,抬臀猛地撞上赵想容的屁股。
赵想容的身体被这一记势大力沉的撞击顶得向上一窜,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这一顶只是试一下角度和力道,接下来就是疾风暴雨般的冲击。
赵想容就像是骑在一匹烈马上,身体被顶得不断上下起伏,她脸上的怒容再也维持不住,化作难过又享受的小女人态,口中不断地娇吟着,似乎已经完全投入到性交之中,忘记了自己正被人粗暴地命令和强迫。她的臀部甚至不自觉地配合着身下男人的顶撞,在正确的时机用力下沉,让交合的频率更快,顶撞的力道更重。
没有几个女人能在这样的奸淫下坚持多久,赵想容很快就两腿发软,蜜穴一阵阵地绞缩。就如同她之前被林岳强暴时一样,在林岳的粗壮阳具上尖叫着高潮。
一双有力的大手托住她无力下落的翘臀,仿佛托着一只轻柔的软枕一般轻松。林岳不顾赵想容正在高潮的敏感花径,仍是毫不停歇地维持着抽插的频率,将赵想容蜜穴中的淫水不断刮出。整根高速进出的肉棒都被淫水裹的发亮,还有不少淫液流到肉棒下的阴囊上,随着肉袋的跳动拍击四下飞溅。
被踹开的秦可儿趴在座前,脸上的冷色早已消失无踪,痴迷地望着上下跳动的两颗肉丸,伸出舌头拦在林岳阴囊往返的路线上,让肉袋拍击她的舌尖,品尝着上面赵想容的淫液,似乎从中能获得极大的快乐。
赵想容就这样被固定在空中,没过多久,又是一股热潮扫过全身,下身像失禁一样开始喷射,将秦可儿淋个满脸。
她的脸上似哭似笑,口中的娇吟也变为兴奋的泣诉,在粗大肉棒的奸淫下,一次次被送上顶峰。
几乎看不到尽头的漫长肏干后,林岳终于开始了喷射。他闭目感受着欲火从肉棒顶端喷涌而出,但体内似乎又有更多的欲望在蒸腾。
“还不够。都给我跪着!”林岳命令道。
赵想容顺从地从主人身上下来,赤裸身体上满是高潮后的红晕,跪在大殿冰冷的地板上,酸软的腰背用力挺直,就和旁边的秦可儿一样。
林岳按住赵想容的头,仍然还在流出精液的龟头直接插进她的口中,用力地顶撞她的小嘴。
刚开始只是被动地承受着主人的抽插,赵想容渐渐从连环地销魂高潮中恢复过来,理智一回到她的身上,大滴的眼泪就开始从她的眼中滑落,淫媚的笑容消失,只剩痛入心扉的戚容。
赵想容努力地抿紧双唇,舌头用力地压在肉棒底部,嘴巴全心全意地给主人的肉棒最舒适的感觉。但林岳根本不领情,在她口中抽插几下,便按住秦可儿的头顶,肉棒插入另一个张口伸出舌头的小嘴。
“林岳,等这一年过去,我一定要杀了你!亲手杀了你!”赵想容带着哭腔的话语说完,便用舌头裹住林岳半截肉棒,让主人抽插旁边母狗的小嘴时,露在外面的半根肉棒也得到细心的服侍。
“闭嘴,好好舔。”
林岳的金口玉言一出,赵想容就像变成哑巴一样,流着泪专心致志地用舌头为主人助兴。
感觉自己快射了时,林岳将肉棒转到赵想容的嘴里,将她的口中灌满浓稠的精液。
射精结束后,林岳抽出肉棒,赵想容含着满口的精液,面如死灰地看着主人,等待着他的命令。
“怎么这欲火都消不掉?”林岳自言自语道。
他起身向殿外走去,秦可儿立刻趴下跟着爬行,经过这几天的锻炼,她已经能够以母狗的姿态跟上主人的行走速度。但赵想容就不够熟练,她一边还要含着主人的浓精,一边还要努力摆动四肢,白嫩的膝盖在地上磨得通红,却还是跟不上前面的两人。
“爬快点,母狗。”林岳头也不回地说道。
赵想容立刻不顾身体的疼痛,加快速度跟上主人。
一人两狗离开宣德殿,进入千通门,再出来时,外面已是长生殿。
问过守卫,林岳走进烛火的书房。
“林岳?今天怎么有兴致来找我?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你可能要等一会儿。”烛火一直低着头,拿起笔,在一份帛书上批下文字,卷好后又展开另一份。
林岳上前,走到烛火身侧,掀开衣襟,捏着她的下颌将她的脸转向自己,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将秽迹斑斑的肉棒插入烛火的口中。
“林……唔……不……”
烛火被林岳肏得说不出话来,顺着林岳的力道让他好好干了几下,才挣开他的手笑道:“死人,又这么粗暴地对待人家,害得人家都湿了。”
她看到林岳身后爬行的两人,有些惊讶地看了林岳一眼。看到他一副冷漠无情的样子,有些疑惑地问道:“冤家,今日怎么想起玩溜狗的游戏了?”
林岳不耐烦地拽着烛火的衣领,将她按在批阅文件的大案上,寻到她裙摆后部的暗扣拽开,肉棒直接就顶入她的体内。
一边操着烛火,林岳一边将自己的疑惑说给她听。
“你这傻瓜,封印七情可不是拿来随便玩儿的事情,小岳,你轻点!”烛火气喘吁吁地说道,“通常只有修为高深的大仙和魔头才敢做这种事。”
“你封印的情感并不会凭空消失,而是不断积累,在解封时爆发出来。唔,你慢点干,让我说完,这很重要。”烛火努力用她最平静的语气说道,“若是没有手段消磨,封印的时间太长的话,解封之时,就是你修为尽丧之日!”
“而且只封印七情的话,六欲便会失衡,你的欲火当然会越来越旺。不过若不是后果严重,你干的人家还挺爽的,啊啊啊!”烛火被林岳粗暴地肏弄,反而心中喜悦,有些贪恋此时的林岳。
“想容,你现在很生气吧。别生气,他现在就是个没有感情的傻子,你何必跟傻子置气。不过这傻子好会干,啊啊,我好喜欢被傻子干。”
烛火被操得开始大声浪叫起来,不一会儿,双腿一僵,夹着林岳的肉棒开始阵阵颤动。
林岳也不管她正是需要温柔对待的时候,仍然用力在紧缩的蜜穴里突刺着。
“你这法术还有这么大的隐患啊,连同理心都没了,你怎么敢对自己用的?”烛火被林岳干得略有些疼痛,不过她知道这并不是林岳的本意,也不生气,反而还隐隐希望林岳平时也能少些温柔,多些强硬和粗暴。
当她再一次高潮时,林岳才在她的蜜穴里灌满阳精,抓着烛火的头发让她舔去肉棒上的精液时,烛火抬头与林岳对视了一眼。林岳抓着她头顶的手松开了,僵立在烛火身前无法动弹。
烛火握住肉棒一点点舔干净,才把它塞回去,还细心地帮林岳整理好衣服。
“真是个冲动的笨蛋,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不知道多少人会伤心。”
烛火起身将额头抵上林岳的额头,两手按在他太阳穴上,丝丝缕缕的清光从她的手掌上散发出来。烛火的脸上表情不断变化,一会儿内疚自责,一会儿惊慌失措,一会儿泪流满面。过了好一会儿,她手掌上的光芒才渐渐暗淡下来。
等到林岳木然的脸上重新出现了生动的表情,烛火才松开他,扶着头疼欲裂的额头,靠坐在木椅上休息。
“下次不要干傻事了,赶快扶我到床上,我得躺着缓缓。”烛火对林岳说道。
林岳扶起烛火,对赵想容和秦可儿说道:“你二人穿上衣服,回你们该去的地方。”
他将烛火搀到床边,略施了个小术,将她整个人赤条条地从华服中拉出来,横抱着轻轻放在床上。为她盖上薄被,自己也除去外衣,躺在她身后,帮她按摩紧张的头部。
烛火渐渐睡去后,林岳也感到自己疲惫不堪,过去的短短一个时辰就让他精疲力尽。他抱着烛火的腰,也沉沉入睡。
醒来时,已是第二日。
烛火笑意盈盈地看着林岳问道:“可好些了?”
“应该是无妨了,昨日真是多亏了你。你没事吧?”
林岳记得烛火施术引出封印的七情转嫁到她身上,然后才解开了他的封印。虽然只是一日累积的情绪,但一下子爆发出来,也足以让烛火承受巨大的冲击。
“你忘了,我可是精于神魂之术的。这点小问题对我来说稀松平常。”烛火伸了个懒腰,薄被从她身上落下,露出雪白丰满的美妙肉体,“昨日耽误了不少事儿,我得赶紧去处理了。”
她起身看了一眼自己如盔甲般立在床边的华服,走到镜前坐下。侍立在床边的女使一名上前帮她打理妆容发髻,另一名取来新的亵衣汗巾给烛火穿上,再取来今日应该穿的华丽衣裙,服侍着烛火穿好。
林岳也穿回外衣,和烛火一起出门。
赵想容和秦可儿立在门口,见到林岳,双双跪下跟着他爬行。
林岳停下脚步问道:“不是让你们回该去的地方吗?”
“母狗该去的就是主人的身边。”赵想容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声音却是冷冰冰地。
烛火嘴角上扬,贴到林岳耳边小声说道:“看来想容是喜欢上你了,或者是喜欢上当母狗了,也可能是两者皆有。”
林岳点点头:“那你就跟着吧,另外一条母狗是怎么回事?”
“秦可儿是母狗的母狗,当然也要跟在主人的身边。”赵想容回答道。
“好,我们回宣德殿。”
林岳没见到想见的人,师半雪过来告诉他,晏舞青正在处理宣德殿的事务,没空见他。
这个狐媚子平时都是把事情丢给师半雪处理,今天找这种蹩脚的借口,看来是气得狠了。
林岳想了想,取出一枚金锭,捏下一小块,放在手心。黄金在法力的操控下渐渐变形,先是化为一根细长的扁条,然后首尾相连。一股火焰从林岳的手心冒出,将悬浮的金环煅烧得发红发亮,金环表面的凹凸不平在张力的作用下慢慢消失,整个金环变得光亮平滑。撤去火焰,待金环半冷后,林岳又操控着法力,在金环的表面刻上一个“林”字。
“将这枚戒指交给你的主人,告诉她,昨天的事是我错了,我很后悔。”
师半雪拿起戒指细细端详,只见林字的阴文里,还絮绕着一股仙灵之气。林岳竟是将大圣赠予他的仙气封在了这枚戒指里。
一滴清泪落在戒指上,师半雪抬起头,她的身形和面容一阵扭曲变化,稳定下来时,却不是晏舞青是谁?
“你这人,仙气这么重要的东西怎能随便送人?”晏舞青两眼微红,将戒指戴在指上试试,指圈的宽窄正好。
她有些不舍地取下,递还给林岳:“把这仙气收回去吧。”
林岳将晏舞青的手合拢,推回她的胸前:“你为我斩尾续命,我一直想送你点什么,这枚戒指便是我的心意。”
“也好,反正我一直会在你身边,就替你保管这仙气吧。”她将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跳起来扑进林岳的怀中,紧紧地抱着他。
两人温存片刻,晏舞青问林岳道:“这秦可儿用完了吗?要不要我收回来?”
“她现在是赵想容的宠物,就让赵想容带着吧。她父亲已经被正念宗关押,她一个人也翻不出什么浪来了。”
“那好,现在已经是巳时,左右无事,我们去华清池泡泡吧。”晏舞青挽着林岳的手臂道。
“你不是要处理宣德殿的事务吗?”林岳打趣道。
“丢给师半雪处理就好了,我可懒得管那些琐事。”晏舞青一副理所应当地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