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师门·师门
空旷的大楼内，忽然响起一声声的敲击。那声音显然是高跟鞋踩到地面的声音，从远及近，由小到大。而声音每次响起的间隔都那么长、又那么均匀，显出这脚步的主人行走时是多么有条不紊、优雅从容。
一位成熟美艳的少妇，正缓缓迈开她的一双黑丝长腿，踏上这废弃楼房的阶梯，走到三楼。她的身后，紧跟着一个个头较矮、面容青涩的男孩。少妇的纤长玉手上正抓着一只银色圆盘，脸上神情若有所思，又走了几步，忽然停了下来。
“袁黎，过来这里。”孟怜冲着她勾勾手指。
袁黎很顺从地走了过去，看见孟怜手中的银色圆盘中心有一颗铁球，被边上八分银链牵住，正不停颤抖，像一只要挣脱束缚的野兽。心中疑惑。听见孟怜又说道：“就是这里了。罗盘变成这样时，就说明怨魂离这不远，记住了吗？”
袁黎只是木然地点头，又摇了摇头，正要发问，忽然头顶上方一团黑色雾气向他袭来。他虽不知那是什么，却本能察觉到危险，赶忙退后躲避。
孟怜猛踏三步冲到他面前，双手平举，冒出白色的光，那团黑气被这白光困住，动弹不得。孟怜的双手不断合拢、压制那团黑气，脖子上不停流出汗珠。
僵持了大约三分钟后，那团黑气才彻底被白光所吞没。孟怜长出一口气，回头看向目瞪口呆的袁黎，笑道：“这下子你可看清楚了？我没有骗你吧？”
“那东西，就是怨魂？”
“不错。那就是怨魂，从另一个世界里跑出来的。驱灵师的工作就是把它们送去该去的地方。现在天还亮着，它们不会到处乱动，可到了晚上就不好说了。”
袁黎点点头：“我似乎明白了。”
“你不明白的，”孟怜笑道，“你现在肯定觉得，要解决这东西很轻松，对吗？”
袁黎没有反驳，他一开始的确是这样以为的，可看见面前这少妇满脸的汗珠，也能猜到刚才她的动作有多么费力。而汗珠顺着脖子不停流入衣襟内的乳沟中，又让他禁不住遐想。
“按照指示，这个地方至少还有一只怨魂，可是我的灵力已经不够用了。”
“灵力？”
“就是刚才处理怨灵、还有之前玩弄你的那种力量，”孟怜见对方脸色窘迫，嘴角忍不住微微勾起，“每个人能支配的灵力是有限的，一旦消耗就要再补充。我特地把你叫来就是为了这个。”
说完，孟怜将风衣上的腰带轻轻一抽，风衣两边随即张开。眼前的景象让袁黎下体长棍再度举起：风衣之下竟是一丝不挂，白皙的巨乳、丰臀、纤腰，魔鬼般的身材，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没有丝毫遮掩。孟怜将自己的身体展现在这个大男孩面前，脸上连一丝羞赧的神情也看不到，反倒主动走近对方，抓住早已呆滞的袁黎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胯间。
“摸摸看吧。”
袁黎半推半就地伸向孟怜的私处。他心跳飞快，眼睛甚至不敢看向自己摸的地方，想看向别处却被那对高挺的乳峰吸引住了。当看见硕大奶子上的深色乳晕与浅红乳头时，他忍不住幻想自己一口含住时会是什么感觉。
可他还来不及继续想象，指尖就已经触及到一片潮湿柔软的地方。他这才将视角朝向孟怜的下体。在那里，修剪整齐的黑色耻毛掩映着两片左右分开的阴唇，露出里面红色的穴肉。水渍不停从那小穴中冒出来，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濡湿了丝袜。
他的指尖感受着阴道的触感，发现那里不仅又湿又热，而且还传出轻微的震动。他这才注意到从阴穴中露出一条白色的细带。
“感觉到了吧。这里面一直塞着东西哦。”
“什么东西？”袁黎已经明白了，却还是下意识地反问一句。
“简单地说，就是跳蛋……从我出门的时候就放在里面了，在公交车上也是，和你一起走到这里也是，它一直就放在里面，震啊震的，没有停过。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是为了寻找刺激吧……”袁黎这么想着，却没有说出口。
“不是为了找刺激……不止是。刚才我说过，灵力一旦消耗就要重新补充。而唯一的补充方法，就是性快感？”
“啊？”
“传说在远古的时候，有某个部族的男女会在一棵树下交合，同时那棵树会给予他们祝福、以及灵力。而获得快感越强烈的人，得到的灵力也越充沛。因此他们的部族也越发兴旺……虽然这个故事也终归只是传说了，但有一点是确定的，性快感的确可以产生灵力。”
“是这样吗……”
“所以你也知道我想让你做什么了吧。”
她见袁黎不说话，又追问道：“不明白吗？”
“不……不明白……”
孟怜听了，便凑到他耳边，媚声道：“当然是想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我的骚屄里，和我做爱啊！”
她说完，不等袁黎反应过来，又一手摸向他的裆部：“又变得这么硬了，还说不明白，我可不喜欢装糊涂的人。”
“那……现在……在这里做吗？”袁黎不知如何是好。虽然他已经和孟怜尝试过那样淫荡的玩法，可终究也是浅尝辄止，若是真的要与对方交合，他一时还不能果断接受。
他这时忽然才想起女友曼柔。那是个可爱又纯情的女孩，当他们确立交往后，便约好在结婚之后将第一次留给对方。袁黎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稀里糊涂走到了这一步。
“不用紧张，”孟怜见他踌躇不安的样子，笑道，“我迟早会要了你的，但不是现在。第一，你还不会使用灵气，现在和你做，实在太浪费了。第二，第一次的体验很珍贵的，在这里拿走你的第一次，对你也不公平。”
袁黎听她的语气，真像是已经吃定了自己。他想到自己身为男人，却被对方玩弄于股掌之中，心中多少有些屈尊。但一看见孟怜那充满肉欲的曼妙身体，种种不满又立刻抛到九霄云外了。
“那……你刚才说还有一个怨灵要处理……”
“嗯。之前侵犯你的时候，我也一直在偷偷自慰，玩得很兴奋，偷偷积累的灵气差不多足够再解决一只了……现在还差一点，不过问题不大。”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遥控器，递到袁黎手里。接着又将风衣完全脱下，随手一抛，挂在一根嵌在墙上的老旧钢管上。此时她整个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浑身上下只穿着那双黑色长筒袜与高跟鞋，令人血脉喷张的身体曲线一览无遗，丰满的胸臀摇摇晃晃，诱惑无限，不知是堕入凡间的天仙还是从地狱中起身的魅魔。
而孟怜如此利落地脱下衣服，却连眼皮也没动一下。
“现在我们要上到五楼，期间遥控器由你来保管，”她说，“就当是……在和我玩‘野外露出’这种游戏吧，一丝不挂地让你在旁边看着，我的身体会更兴奋些，积累灵气会更快……”
空空荡荡废弃楼的水泥楼梯间里，响彻着高跟鞋的回声，一位美艳窈窕的少妇迈着她丰腴肉感的黑丝长腿，一级一级踏上台阶。她身上除鞋袜之外不着寸缕，白花花的奶子与屁股伴随着她每一步的移动而颤抖，荡出一阵阵肉浪。而这少妇的脸上却没有半分羞耻，她的笑容竟是那么从容淡定，赤裸行走对她而言就像是在宴会上与朋友寒暄一样。
而在她的身后，一个身材娇小的男孩正捂着裤裆，以一种狼狈的姿态跟随其后，每当少妇的两腿岔开、踏上一级台阶时，他便从下面望见那汩汩流水的阴部，下身裤裆处那显眼的凸起便颤个不停。
此时袁黎明明手握遥控器，可是他却发觉自己仍是处于被动的人。勃起的大肉棒已让他步履蹒跚，出于性本能与报复欲，他的手不断在遥控器按键上来来回回调整档位，可无论怎样，都没有让孟怜的行动有所失态。只有将档位忽然调至最大时，才让她的行动迟缓了一瞬，可她的步子依然那么稳。
在楼道转过弯时，孟怜回过身，停下来望着有些难堪的袁黎，娇滴滴地说道：“难受的话，就把裤子脱了吧——这里没有其他人，不用害羞的。”
孟怜的淫水浸透了丝袜，袁黎已能看到她丝袜下的腿部肌肤与血管。还有那晃个不停的巨大乳房、流水不止的淫荡小穴，无不在引诱袁黎的肉棒高高立起。终于，他心一横，将内外裤一起扒下，那巨根终于脱离了束缚，急不可待地抬起头，马眼一张一合，像是等不及用餐的嘴。
正当他刚刚将裤头褪过膝盖、在考虑应该将脱下的裤子放在哪里，忽然听见孟怜在上面高喊一声：“小心！”
袁黎猛一抬头，见又一团黑气出现。显然这次孟怜应对怨魂的袭击有些吃力，她仍以双手是发动灵力，将那黑气困在白光之中，但身体却节节后退，眼看就要被逼得跌下台阶。
袁黎也顾不上重新提起裤子，就冲上去想帮忙。孟怜的右脚鞋跟却向后一滑，整个人失去重心，向楼下倒来，却恰巧倒在袁黎的怀里。
而孟怜即使失足跌下台阶，竟也没有收起灵力，那怨魂依然被她控制在两手之间。
至于袁黎，他的个子本就比孟怜略矮一些，此时对方从上坠下来，他虽恰好接住，要支撑起对方却也十分吃力。而孟怜这样的美艳少妇此刻赤裸裸地倒在他怀里，更是让他乱了心神，鼻子里不断涌进对方的体香，手中传来温热柔软的肌肤触感，让袁黎自己也险些要倒下去。
“不要慌，我们一起——慢慢退到下面的平台上。稍微坚持一会，我能解决它。”孟怜的语气一扫之前的轻佻，每一个字都咬得沉稳震定。袁黎听了她的话，也渐渐回过神来，打算托着孟怜一起后退。
可在这时，他却发现另一件更让他心乱的事：自己的肉棒，此刻正好被孟怜的双腿夹在中间，棒身的上方紧贴着孟怜的阴部。袁黎的阳具本就十分敏感，此刻竟被美少妇的湿热肉穴和丰腴肉腿夹得这样紧。再加上那肉穴中还夹着一枚正在震动的跳蛋——在袁黎为接住孟怜把遥控器丢出以前，他将档位调到了最大！
此时，孟怜的身体在怨魂的推进下扭动不止，两条腿为维持平衡相互摩擦不停，小穴里的跳蛋又震动个没完。袁黎也并不是毫无经验，他自发育成熟后一向性欲旺盛，只是性格内向收敛、没有真正和女人做过罢了。他在家中也曾瞒着妹妹偷偷在房间使用飞机杯之类的玩具。
而那种差强人意的自慰带给他的感受，相比这一刻，简直不值一提。孟怜的大腿丰腴却并不松垮，反而结实又有弹性，此刻因意外形成的一个绝佳腿穴，将袁黎的大半个肉棒紧紧包裹，多出的小半截直挺挺向上，贴在了孟怜的小腹上。
而孟怜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可她既不惊也不慌，反倒震定了下来，又恢复此前那充满挑逗的嗓音，对身后的男孩道：“你没有玩过这种游戏吧？很刺激对吗？”
“嗯……”袁黎发出这声回应像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不知是因为支撑着孟怜太吃力，还是胯下的快感太强烈。
“不要心急，抱着我，慢慢往后退，然后靠着那边的墙——等站稳之后，我们可以更舒服的。”
孟怜的话仿佛也充满着灵力，听得袁黎浑身的血液都热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说了声“好”。
“我们俩的步调一定要一致，否则会摔下去的。听我的口令，我们一起动。”
袁黎应了一声，随着孟怜的口令，左脚向后退了一级台阶，孟怜的左脚随之跟上，踩到袁黎左脚原本停留的地方。
“右。”孟怜小声指示道。
两人右脚也各退一级。随着双腿交错，袁黎的肉棒也被孟怜的大腿用力摩擦了一个来回，快感之强烈自不必说。两人伴随着口令退了六步，袁黎的肉棒也被这腿穴套弄了六个来回。
孟怜的吐息逐渐平稳下来，手中困住的怨灵也好像平静了许多。或许阴唇与肉棒的摩擦也为她带来了独特的快感，孟怜施展的灵力也增强了些，双手的白光也愈发明亮。
“咚”的一声，袁黎的后背抵在了墙上，孟怜的后背紧贴在他的胸前。虽然隔着上衣，袁黎也能感受到她身体的热度。
“嗯？你怎么不动了？”孟怜问道。听她柔和的语气，想必已经是牢牢控制住了这怨魂。
“已经退到墙边了。”
“我知道，我不是问你这个。我的意思是——你的下面，怎么不动了？”
“下面？”
“嗯……虽然你长得这么娇小，但又不是真的孩子，这种时候该做什么，其实不需要我来教你的，对吗？你这个年纪的男生，也该看过很多‘那种片子’了，不是吗？”
袁黎在这短短几分钟内经历的事实在太超出他的想象，此刻已是大脑一片空白，对孟怜的话竟没反应过来。他只是抵在墙上，环抱住孟怜的纤腰，一动不动。
孟怜见状，无奈地笑道：“看来你真的不懂啊。算了，那还是我这个要做你师傅的来教你吧。”
说罢，孟怜开始扭动起腰部，两腿健美的大腿主动套弄起袁黎的肉棒。
“嗯啊……”袁黎禁不住发出一声愉快的呻吟。此时两人结合之处的缝隙早已被孟怜下身流出的淫汁填满，其滑腻之感完全不下于一个正常女人的阴道。袁黎此时与孟怜呈前后相抱的姿势，而肉棒又被这样一个腿穴夹紧套弄起来，简直就像是真的在与对方交合一样。
而孟怜显然是此道熟手，腰部扭动的频率不急不慢，手中控制怨灵的动作也丝毫不受影响，一下一下让袁黎的巨根从自己两腿间穿进穿出。她自己的阴唇也受到肉棒的摩擦而兴奋起来。两人在动作中同时获得了性快感，简直可以说是一场未插入的性交。
而随着孟怜手中的那团黑气越来越小、越来越淡，她的腰部动作也越来越快。身后的袁黎也不甘寂寞，开始主动摇动起腰部，让肉棒在滑腻的腿穴间充分摩擦。
二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随着一次次抽插，袁黎的大腿不断撞击孟怜的大腿，发出“啪啪”的震响。肉棒下的两颗硕大睾丸摇摇晃晃、敲击着孟怜的肥臀。
“来，不要把腰抱得太紧，不方便活动，”孟怜柔声教导她。“往上一些、再往上一些——对了，可以摸的哦！”
袁黎的手顺着她的腰滑上了她的一对巨乳。这时袁黎才发觉那里的手感竟然如此让人欲罢不能。他的十指都用尽全力、深深陷进乳肉中，按出一个个凹痕。孟怜似乎也没料到他的手劲会这样大，竟被捏得哼了声“疼”。
袁黎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连忙送了手，孟怜见状，却骂了声“小呆瓜”。
“没关系的，想怎么捏都可以——对了，可别忘了人家的奶头......”
孟怜一边集中新生的灵力，一边指示袁黎的指头玩弄自己的乳头。
“开始的时候动作可以轻些，然后慢慢加大力度——对，就是这样。不要担心会捏坏，掐得重一些也没有问题的......”
袁黎时而轻捻、时而撩拨、时而挤压，惹得孟怜一阵浪吟。她的甜美嗓音对袁黎而言无异于强烈的媚药，让袁黎的身体愈加兴奋，下身的抽插又加快了几分。
肉棒的抽插、跳蛋的震动、乳头的玩弄……三处战场惹得两人的身体都迅速攀上顶峰。伴随着孟怜一阵浪叫，一大股阴精浇在袁黎的肉棒上，袁黎也恰好到了射精的边缘，当龟头又一次滑过孟怜的腹部顶至最高时，射出了今天的第二股精液。
直到这时，孟怜才发觉这巨大阳具的力量究竟有多强劲，即便是第二次射精，射出的精液量却丝毫不减，沿着精管从下往上打在孟怜的双乳上，在双峰顶部溅射出两朵白花。随着这股精液的射出，孟怜猛地合掌，终于将那团黑气彻底消除……
事后，二人仍紧贴在一起，享受高潮余韵后的短暂平静。
“很舒服，对吗？”孟怜侧过头、贴在袁黎耳边说道。
“嗯……”
“刚才你的大东西差一点就要插进去了，还好里面已经塞住了……”孟怜这才从身下拔出那颗跳蛋，提到二人眼前。那“跳蛋”的形状，并不像是袁黎想象中的椭圆形或球形，而是如一根口红的细长圆柱、上下分作金银两段，沾满黏液、闪着光泽，头部牵着一根细带，挂在孟怜的食指上。
“不动了，看来和我一样，把能量都用完了。”孟怜说着，将身体支起，脱离袁黎的怀抱。后者似乎意犹未尽，放开对方时脸上写满了失望。
“把裤子穿好吧。今天我们的工作做完了，你也该回家了。”
“哦……”
“怎么？这么舍不得我啊？”
袁黎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没关系的，三天之后，我会主动联系你的。到时候我会教你更多东西，不出意外的话，以后你也可以像我一样使用灵力。”袁黎把裤子穿好，跟着孟怜下楼取回风衣。途中，孟怜竟将自己的一对奶子托起递到嘴边，一口吸住奶头，又伸出舌头舔舐起周围的精液，不一会就将两边残余的精液吃的干干净净。袁黎见了，差点又要勃起。
当孟怜将衣服穿好后，袁黎感觉自己眼中的她好像仍是赤身裸体的，自己简直能透过衣服看到她身体的每一处细节。他知道自己已不可能再忘了她。
“那么，”孟怜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徒弟了，今后你就应该叫我……”
“师傅？”
“嗯，不，”孟怜想了想，说，“现在这个时代，再叫师傅总有些怪怪的。还是叫我老师好了——忘了告诉你，我曾经确实是一名老师。”
“嗯，那——老师？”
“很好。”
孟怜低下头，把凑到袁黎面前，几乎要贴上去。她靠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在两人的嘴就要贴在一起时，却退开了。
“对了，”她看着满脸疑惑的袁黎，正色道，“你和别的女孩子接吻过吗？”
“这……有过……”
“嗯，那看来你的初吻我是拿不走的——也还算公平吧……”她独自嘟囔着。袁黎听不懂她在说什么，正想发问，嘴唇却忽然被咬住。孟怜的舌头在他嘴里四处搅动、用力吸吮，好像要把他身体中的氧气抽干。直到袁黎喘不过气、拍打起孟怜的肩膀时，她才终于舍得分开。
“好了，你回去吧。三天之后我会联系你的。”说完，她便甩下满脸惊诧的袁黎，头也不回地走了。
袁黎回到家后，脑子里仍全是孟怜的美妙肉体，耳边仿佛还在回响着她充满诱惑力的声音。直到吕欣瑶一拳砸在他肚子上时，他才回过神来。
“啊，怎么了？”
“我还想问你怎么了呢？”吕欣瑶皱着眉头说道，“你从进门到现在就像个傻子一样，叫你都不答应，还以为你头被人打了呢。”
“我没什么事。”
“算了，”吕欣瑶甩开他，倒在沙发上，翘起两只小脚，喊道，“都六点多了，我快饿死了，帮我做饭！”
吕欣瑶向来是不在意自己形象的。此时她穿着件单薄的白色吊带睡裙，一边的吊带垮到了手肘上，胸部都露出了半个——虽然她年纪尚小，胸部可谓是一马平川，但无论如何总是显得不雅。
而另一方面，她的屁股却出人意料地又大又圆，把裙摆撑得高高的，柔软的布料沉出两只肥大肉球的线条。这睡裙相比她的身材又显得太短，也不知是几年前买的旧衣服了，显然她根本就是随便抓出来穿上的。
当袁黎迈步要往厨房去时，又瞥见吕欣瑶衣裙之下竟然连内裤也没有穿，隐隐约约能看见一小片粉嫩的阴唇。他忙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吕欣瑶是袁黎母亲一个远亲的女儿——至于有多远，袁黎能确定自己和吕欣瑶几乎没有任何血缘联系。由于她父母在外工作，又希望吕欣瑶留在冠都上学，便一直拜托叶彤让吕欣瑶寄宿在家，一住就是许多年。
在此之前袁黎一直拿她当妹妹对待，两人之间简直连半点男女嫌隙都没有，即使两人相互看着对方的裸体都不会感到羞耻，平日吕欣瑶在他面前也一向就是这么随意，只有在叶彤偶尔回家时才规矩些。然而此时，袁黎不知怎么的，心中对吕欣瑶好像多了几分别样的想法，感觉她好像一瞬间就长大、成熟了似的。
接下来的三天，袁黎也并没有心思再做什么事，心中只惦记着孟怜和他的约定：三天后会主动联系。但那天他俩并没有相互留下任何联系方式，不知是要怎么联系，又或者是那天玩得太尽兴，忘了留下电话号码？
过了三天，袁黎仍没有收到什么消息，也没有什么陌生人上门。妹妹还是一如既往的懒散，母亲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归。袁黎正猜想孟怜是不是不会来了，却忽然接到一个电话，心中一颤，却发现是女友孙曼柔打来的。
“喂，现在……方便说话吗？”孙曼柔的语气很奇怪，像是要突然宣布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啊？我没事，说吧……”袁黎满脑子还是孟怜，此时突然和女友通话，心中忐忑不安，仿佛被捉奸在床似的。
“那个……我妈想见见你……我们不是说好，毕业之后就结婚吗？她想……跟你当面谈谈相关的事。今晚你能过来吗？”
“哦，我知道了。”
在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袁黎回想起那一刻时，都惊讶于自己那时的语气怎么会如此平静镇定。
由于没有再收到孟怜的消息，袁黎便赴约去孙曼柔家。当他忐忑地敲响了孙曼柔的家门、报出了自己的身份时，开门的刹那，他几乎震惊得停住了心跳。
“你——老师？”
那个女人礼貌地对她笑着，用袁黎所熟悉的那种语气对他说道：“请进吧，袁黎同学——我等你很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