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破瓜
看到眉头又重新皱在一起的秦明阳,秦明月也顾不得打扫自己的身体,忙爬过去,看了眼兄长腿间那隆起的肉棒,脸上划过一丝羞红,轻问道,「哥,有好点吗?」
秦明阳双眼紧闭,试图让自己清醒下来,但他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地流失。
见兄长没有回答,秦明月心中有了答案。
她看向秦明阳腿间的那根肉棒,肉棒粗大,黝黑,青筋盘绕,像一根黑色的图腾龙柱,让她不禁咬了咬唇。
犹豫片刻,她还是埋首到了秦明阳腿间。
她不知道为何含这肉棒能给兄长带来这么大的刺激,虽然她很厌恶,很反感,但是这能让兄长冷静,所以她也唯有硬着头皮做了。
依然是只能勉强含下整颗龟头,依然是绝对的撑满感,依然是浓浓的男性气息。经过片刻的适应后,秦明月熟能生巧地运用起唇舌开始给予肉棒刺激。
「嘶……啊......」肉棒重新进入妹妹的口腔,温暖湿润的感觉让秦明阳情难自禁地仰头呻吟,双手也不自觉地搁到腿间,捧住那颗芬芳柔软的螓首。
少女口中的香涎慢慢分泌,流到棒身上,又顺着棒身流到下方那一团茂密的黑毛中。
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任何的打扰。
秦明阳体内的欲火在少女渐入佳境的口交下慢慢消降。
时间缓缓流逝,秦明阳腰眼的酸意在逐渐堆积着。
然而过了约莫半刻钟的时间,秦明月却觉得口酸,有些吃不动了。
于是秦明阳把妹妹带到一棵大树边,让妹妹坐靠在树上,自己则在她面前扎好马步,把鸡巴插进她口中,自己抽送起来。
荒诞的一幕无休止地延续着,兄妹俩都清楚彼此一起做的这件事有多大逆不道,然而为了做哥哥的疗伤,两人都心照不宣,默默努力着。
秦明阳奋力地插着,主动的情况下,肉棒就不止一个龟头进入少女口中那么简单,还附带着一截并不短的棒身。使得龟头贯入少女喉咙不止,还深入了喉咙更深处的喉管。那里的肉更娇嫩,更温暖,让秦明阳的欲火消降得更快。
秦明月被插得呜咽不已,但也只能强忍着呕意。两只雪白的玉手伸到兄长屁股后,扶在他的屁股上。慢慢地,双手还会在屁股的耸动下,自发地跟随其耸动的节奏,一推一拉,帮助屁股更好地插自己主人的嘴。
白浊的唾沫不断地从少女的口中流出,顺着尖俏的下巴流过修长的雪颈,然后划过精致的锁骨,没入深不可见的雪白乳沟里。
又过去了半刻钟,秦明阳感到腰中的酸意已经堆积得差不多了,要不了多久,应该就能泄出来。
于是他抽插得更加快速,打算一鼓作气痛痛快快地泄出来。
秦明月感受到口中的肉棒对她的撞击变得更猛烈,肉棒也剧烈地跳动起来,像有什么重要的关头要到达了。
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本能地推搡秦明阳的屁股,试图让其冷静下来。
「我......我快射了,」感受到妹妹的反抗,秦明阳解释道。
秦明月更慌了,那岂不是要射她嘴里?男人的那东西虽然她没尝过,但必然不好吃。然而当下也不可能开口和兄长说,只能等会来了后,及时将他推开。
就这样又过了半刻钟,早已濒临极限的秦明阳却一直没能射出来。他发现像有什么东西卡着自己,让自己一直处在那个关头,却没法迈出那临门一脚。
此时秦明月也到了忍耐的极限,被秦明阳插得满嘴白沫不止,喉咙还一阵阵颤抖,剧烈地咳嗽。
秦明阳知道,再不射出来,妹妹也受不了了。
「忍着点啊,月儿,」他只好狠下心,再次加快速度。
这种速度下,他的胯部几乎是砸在秦明月的嘴上,足足有婴儿手臂那么长的肉棒进去了一大截,不断地拓宽着秦明月小嘴的承受极限。
秦明月已经无法忍受,开始伸手推搡秦明阳。
「要射了,就差一点了,真的就差一点,」秦明阳不停解释,同时胯部速度不减。
然而又过去一段时间,他依然没能迈出那临门一脚,这时身下妹妹的反抗已经十分剧烈了,他只好先退出去。
「啵」地一声,长长的肉棒从少女的小嘴中溜溜滑出,带出满嘴的口水。
秦明月直接咳嗽起来,口交许久,她胸前的衣衫都已完全被口水浸湿,贴附在肌肤上,勾勒出那已初具规模的椒乳。
「月儿,你没事吧?」秦明阳蹲下身来,轻声询问。
然而跟着他就皱紧眉头,他发现体内的欲火又有燃烧的迹象。
「这......」秦明阳彻底懵了,难道要前功尽弃了吗?可刚才已经证明,口交并不能让他射出来,那刺激不够,还会把妹妹折腾得这么难受。
咳了一会儿,秦明月的状态有所好转,她看向秦明阳,道,「哥,你好点了吗?」
秦明阳抓抓头,犹豫片刻,说道,「好是好点了,但很奇怪,刚才我明明已经快射了,但怎么努力都没法真的射出来。然后看你也受不了了,我就只好停下。而且,我现在......又开始难受起来了。」
秦明月擦了擦嘴上的唾沫,「所以,我用嘴,没办法帮你射出来是么?」
「嗯,」秦明阳点点头。
「那该怎么办?还有其他办法吗?」秦明月伸手抓住秦明阳的肉棒,撸动起来。有了刚才的经历,她现在对兄长的这根肉棒也没那么避讳了。
「我......我不知道,」这一段说话的间隙,秦明阳的眉头又逐渐皱了起来,用不了多久,他又会逐渐失控。
秦明月看着手中的巨根,沉默着,不知在想着什么,过了会儿,她道,「如果,我们交合,会不会......有用?」
秦明阳有些为难,他其实也想到了这点,只是不想提,他担心兄妹俩真的突破到那最后一步,若是那样,今后就彻底没有回头路了。
秦明月咬着红唇,「哥,别犹豫了,现在不是优柔寡断的时候。」
秦明阳咬了咬牙,道,「女人的体质属阴,你用手帮我的时候,感觉不是很深,但用嘴,我的情况明显好了许多,按理来说,女人的私处是极阴之地,算是全身上下阴气最重的地方,也是帮男人降火的绝佳之地,但是,我们是......」
秦明阳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
秦明月也沉默着,咬着红唇。
不知过了多久,秦明阳感到自己又到了失控的边缘,忽然,身边响起一个声音,「做吧。」
「嗯?」当这个经过少女千万次挣扎才涌出的词语响起时,秦明阳愣了愣,才反应过来。
作为这个牺牲最大的人,秦明月却一脸平静。
秦明阳确认道,「你......你说?」
「做吧,」秦明月淡淡地又重复道。
秦明阳看着从容的妹妹,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妹妹能做出这个决定,下了很大的决心,做了很大的牺牲。虽然他和妹妹从小就亲密,但这不代表兄妹俩可以做到这一步。
只犹豫了片刻,秦明阳也下了决心。妹妹都没犹豫,他就更不能犹豫了。
默默无言地,秦明阳爬到了妹妹的两腿前。
秦明月自己躺了下来,睁着眼睛,看着天空,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秦明阳看了眼妹妹,鼻子一酸,但还是把少女的双膝屈了起来,然后将鲜红的裙摆推到少女的腰间。
裹着红纱小裤的私处露了出来,纱裤上的水渍还没有干。
秦明阳顿了顿,伸手抓住纱裤的两头,作势要脱。
忽然两只雪白的玉手伸了过来,抓住了他。
这个不可一世的少女,这一刻双手颤抖,红唇紧咬,显露出一股与过去形象并不符的紧张和恐惧。
秦明阳没有用强,他也咬着牙关,心中很是煎熬。
但没过多久,两只玉手就自己收了回去。
秦明阳噙着泪水,将妹妹的内裤脱下。
雪白,粉嫩,干净,紧闭的一线天,少女珍藏十四年的圣地,在这一刻,于亲生兄长的眼前,展露无余。
秦明阳心中五味杂陈,期待,紧张,担忧,痛苦。
「可能会有点痛,我也不知道,我没做过,你忍着点。」
这么说着,秦明阳扶着肉棍,抵上了少女的私处。
秦明月如遭重击,娇躯狠狠地震了一下。两手攥紧了被堆在腰间的裙摆,红唇紧咬,但没发一言。
秦明阳使劲捅着,几次下来都不得而入,少女吃痛的闷哼和那不断皱紧的柳眉,让他越来越紧张,越紧张就越找不到洞。
他伸手将两片花唇打开,里面的景象清晰起来,花唇上淌着不少水渍,亮晶晶的。
他又试了几下,但结果依旧。他不清楚是自己没对准,还是对准了但进不去。总而言之,他没法确认。
在几番僵持下,忽然一只玉手伸了过来,抓住肉棒,轻轻地对准了花唇的下部。
秦明阳感到前路通畅起来,他双手撑在少女的腰间两侧,顺势发力,但听一声「噗呲」,秦明阳仰头咆哮,秦明月仰头呻吟。
封闭了十四年的幽径,在这一刻,终于迎来了它第一位客人。
粗长的黑棍,只进去不到一半,就硬生生地卡住,再难进分毫。
整张花穴被彻底地撑开,洞口全部隐藏在粗大的黑棍下。
秦明月双手紧抓着腰间的两条粗臂,贝齿紧咬红唇,鹅颈绷直,光洁的额头上溢满细密的汗珠。
她感觉自己要被撑爆般,整个花径被彻底地填满,不剩一丝缝隙。而这种充实感,像一只手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说不出话来。
紧,无比地紧,这是秦明阳此刻唯一的感觉。
他注视着兄妹交合的部位,没有任何预兆地,一缕嫣红,就那么从花穴中淌出,流到了他的肉棒上。
「月儿,你还好吗?」秦明阳担心地问。
他感到花径里的那些软肉都在发力,把他的肉棒旋得很紧,寸步难行。
「我没事,不用管我,」秦明月咬着银牙说。
秦明阳看得出来妹妹在强撑,但破身确实是这样,没有办法,此刻他的状态也不容乐观,若是自己婆婆妈妈,最后没能泄火成功,那妹妹就白吃这份苦头了。
秦明阳试图拔出肉棒,打算进行下一次抽插。然花穴中的软肉紧夹着肉棒不放,根本拔不出来。
他加大力度,但紧跟着花穴也会夹得更紧。
「别、别出去!」秦明月一声娇啼,两条长腿缠住了秦明阳的腰,拉向自己。
秦明阳知道这是妹妹刚破瓜,还不适应,于是便不急着抽送。
他看着身下妹妹痛苦的脸,心中怜惜,想着能有什么办法能缓解她的疼痛。
这时,他注意到了那对高耸的玉兔。犹豫片刻,他解开了裙子的胸襟,一对裹在红色肚兜里的玉兔显露而出。他继续将肚兜也解开,雪白娇嫩的少女乳瓜展露无余。
他不知道这有没有用,他实在没什么经验,但此刻唯有这样一试,略微迟疑,他张开嘴,伸出舌头,低头含住了左边的蓓蕾。
「嗯!」秦明月一声娇啼,双手环抱住了秦明阳的头。
少女的乳香四溢,肌肤嫩如玉脂,秦明阳凭着本能吮吸舔含,像个孩子般品尝起了少女的椒乳。
秦明月银牙紧咬,脸上浮现出一抹抹红润。
秦明阳察觉到花径里媚肉对自己的束缚在一点点地松解,心中一喜,舔了一会儿,便换到另一颗乳房,还无师自通地伸出手来,捏住那颗刚被舔过还湿漉漉的蓓蕾,轻轻揉按。
少女淡淡地呻吟着,初尝男女之事的她,已经逐渐体会到其中妙处,身心都渐渐放开了来。
「......动。」
某一刻,一道没有预兆的嗓音轻轻响起。
秦明阳愣了下,抬起头来,以为是自己幻听。
但见此刻妹妹面红如血,贝齿紧咬红唇,看上去很难受,但又不像是难受。
他正怀疑着到底是不是自己幻听,这时便见到那张红润欲滴的樱桃小口又张了开来,轻飘飘地吐出一个「动」字。
这时,他才确认自己没有幻听,但紧跟着意识到妹妹所说的话时,他就愣住了。
动?
就在这时,身下的那条紧窄花径轻轻地夹了他一下,他感到不知不觉间里面已经十分湿滑了,这一刻,他如梦初醒。
他双手撑地把上身抬起,这一次,肉棒很轻松地就滑出了花径,一层层的嫩肉还不舍似的吮吸着肉棒,但并未对肉棒形成什么实质的阻拦。
还剩一个龟头在屄里时,秦明阳就停了下来。
他看了眼棒身,上面滑滑的都是少女的淫液,血迹只有淡淡的几丝。
然后,他发力,硕大的伞状龟头撑开两片娇嫩的软肉,在少女的呻吟中,推土机般层层地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