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少女玩穴,少年沈敛屏后细观
沈敛抬头,看着眼前如花妖女。
沈敛沉默地将沈云笯双腿闭拢,他哑声道:「小姐,下面的嫩穴是不能给男人看的。」
沈云笯不明白,沈林川分明就很喜欢看她小穴,看了便不打她,而且沈林川摸得她也很舒服。她不明白,便站起来搂着沈敛:「恩,哥哥说不看,就不看。」
沈云笯浑身赤裸,小小幼童,依赖地靠在沈敛怀里,沈敛却将手抬着,不敢搂她,只小心问道:「小姐,你痛不痛,要不要上药。」
沈敛少时家破人亡,哪里知道男女之事,如今这半大少年不过是知道些浅显皮毛。
以往,沈敛暗恨老天不公,害他家人惨遭大祸,可是遇见沈云笯后,见她虽父母双全,却活的犹如猪狗,对她多有怜爱,对她千万好,犹如对可怜的自己移情一般。
沈云笯天真幼小,依赖他如同将他当成整个世界,沈敛晦暗的心里才有了一丝温暖,他初时不过是为了报恩,可是后来搂着这个幼小女童,却软下心肠,只愿折断自己傲骨,一生为她所用。
沈云笯软软道:「不痛,痒。」
沈敛不知道为什么会痒,他只听说过女子破身会痛。
沈敛不敢看靠着自己的沈云笯,他掏出疗伤的膏药递给沈云笯,哑声道:「小姐,你将这药抹在自己小穴上,若是里面痛,便拔开花缝,用手指将药抹在里面。」
沈敛暗想,沈云笯还未来潮,应该不会受孕,他却并不大明白具体,心里暗自准备,待会得去找副避孕的药水喂给她。
沈云笯把玩着手中膏药,她仰头软软的问道:「什么是花缝?」
沈敛呼吸一窒,不知道想到什么香艳场面,他仰头捏着自己高挺的鼻梁,制住要留出的鼻血。
沈敛不敢再待,他闪身躲到一旁的屏风后,暗声道:「小姐,你先上药吧,若是不明白,再问我。」
沈云笯赤条条地站在床上,她只当这药能止痒,便扣出一坨捂在自己腿心,她站着,腿也闭着,药怎么抹的稳,「啪」的掉在床榻上。
沈敛斜着眼扫过,急道:「小姐,要张开腿,抹在腿心的肉缝。」
沈云笯这才乖乖的岔开腿站着,沈敛匆匆扫一眼,见沈云笯赤条条跟个小白羊似的站在床榻上,两条细幼的长腿岔开站着,腿间粉嫩的小肉缝若影若现。
沈敛鼻头一热,他赶紧仰起俊脸,不敢细看,只哑声道:「将药抹在肉缝里。」
沈云笯听着他的话,笨拙的岔腿弯腰,将药胡乱抹上,这样的金疮药,初时抹上冰凉,激得小肉缝一缩,再后面便开始发烫,沈云笯无措的望着沈敛躲着的屏风,她还记得要抹进花缝里,便软声问道:「哥哥,然后呢。」
「若是小穴不舒服,就拉开花瓣,将药抹在手指上,捅进花穴抹药。」沈敛仰头看着头顶的房梁,按照刚才匆匆一瞥的风景以及脑中模糊的概念指挥道。
沈云笯伸手在身下抹了一把,继续问道:「哥哥,什么是花瓣。」
沈敛气结,恨不得自己去几下把药抹了,他又不敢,只能闭气道,「在你腿心,左右有两片小肉瓣,你拉开这肉瓣,把药抹进中间的小缝里便是了。」
听沈敛说话开始急了,沈云笯也着急了,她哭兮兮地说:「哥哥,知道了。别凶奴奴。」
沈敛软下语调:「莫慌,慢慢来。」
沈云笯岔开腿站在,摸索着笨拙的将药抹在自己腿心,她本没有被破身,哪里需要抹药,沈敛也是不懂事,这么小的幼女,若是被大鸡巴捅了,哪里还站得住,只胡闹叫人抹药。
沈云笯小手抹在自己小肉缝中,药膏滑腻,她胡乱在腿心滑动,方才便被沈林川逗弄的情动,这回更是生出了痒意,小手没有章法乱摸,不时摸摸花心,又碰碰小淫核,自己先软了腰肢。
沈敛在屏风后不敢看她,只催促道,「快些捅进花穴把药抹了。」
沈云笯赶忙分开自己小花瓣将细长的手指捅进花穴里,她点点将手指递进去,膏药被捂得热热的,在小穴里发烫,她是个小淫娃,不懂伦常,倒是想起上去沈林川将手指捅进她小穴的快活,嫩穴更加痒了。
「好了没有。」沈敛在屏风后催促。
沈云笯仰头哭兮兮:「小穴太紧了,捅不进去。」
沈敛听了,鼻头又是一热,下腹也开始发紧,他哑着声音道:「奴奴小,小穴才紧,奴奴轻轻动两下,松快了些再抹药。」
沈云笯听他吩咐,照着上次沈林川对自己那样,手指浅浅在穴中进出,小丫头尝过情欲滋味,这会仰着头,被自己插得唉唉软叫。
沈敛听着声音不对,他转过身往外看,见沈云笯赤条条站在床榻间,大腿半闭不闭,小腿岔开,微蹲着身,小手在湿淋淋的嫩穴中进出,已经被插的半软了身子,仰着头叫唤呢。
沈敛看着这样的沈云笯竟然转不开眼,他拼命对自己说,畜生快闭眼,一双眼却死死黏在沈云笯身上。
沈云笯哀哀地叫:「哥哥,啊!哥哥!」
手上倒抽动得越发起劲了,身子都半软的站不稳当,半蹲着身,快要瘫到床上去了。
沈敛透过屏风看着外面叫他目眩的场景,身下肉棒高高翘起,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
沈云笯仰头一声绵长的尖叫,嫩穴中喷出水来,她终于站不稳,软软滑到床榻间。
沈云笯摊在床上抽搐,半响后她回过神来,支着身子坐起来。看到腿间大滩水渍,沈云笯哇的哭出声:「哥哥,奴奴撒尿了。」
看着赤身坐在床上,大张腿露着嫩穴痛哭的沈云笯,沈敛不能控制自己的走出去,他低头看着床上的沈云笯,眼神晦暗莫名。
沈云笯当他生气,怪自己打湿了床榻,她爬起来,怯生生地看着沈敛:「哥哥,别打奴奴,奴奴不敢了。」
沈敛叹口气,他垮下肩,将人抱起来,仔细收拾干净。低头看着怀里软软的沈云笯,沈敛亲亲她额头,软声道:「奴奴不怕,哥哥不打奴奴。」
沈云笯这才依赖地靠着他怀里,嘟囔道:「好哥哥。」
转眼春去秋来又是几载,沈云笯在沈敛细心呵护下,出落成亭亭玉立的美貌少女。
一日,沈敛搂着沈云笯,站在她身后教她作画。
沈云笯向后翘着屁股:「哥哥,你肉棒又顶着我了。」
沈敛尴尬地向后移着身子,哑声道:「奴奴好好画,不要走神。」
沈云笯不舒服的扭着腰,要避开身后的异物。
沈敛喘着粗气,掐着沈云笯纤腰:「奴奴不乖。」
说着顶胯隔着衣物用肉棒磨着嫩穴。
沈云笯转身,拍着沈敛,怒气冲冲:「分明是哥哥不乖,一直打扰奴奴。」
沈敛拉着沈云笯小手伸到身下:「奴奴给哥哥撸撸。」
沈云笯转头,「不要。」
沈敛抱着沈云笯亲亲她小嘴:「奴奴乖,昨晚奴奴小穴痒,都是哥哥帮奴奴捅的。」
沈云笯这才握着沈敛勃发的阴茎,她手小握不住,沈敛便包着她小手在自己肉棒上撸动。
不多时,沈云笯也开始扭动着腰肢,沈敛轻笑,他咬咬沈云笯小鼻子,宠溺道:「小淫娃。」
沈云笯白眼看他:「哥哥,奴奴要生气了。」
沈敛赶紧讨饶,抱着她亲,将手伸到她身下为她摸穴。
沈云笯在沈敛怀里嬉笑,两个少年少女的笑声轻轻散开,明朗的如同三月的清风。
这些年,沈林川时不时来撩拨欺负一下沈云笯,都被沈敛不动神色的挡了过去。同为沈渊的孩子,沈云笯是主,沈林川也是主,沈敛拿沈林川没有办法,只能带着沈云笯小心避开对方。
沈渊请来了师父教导沈云笯,长大后沈云笯知书达理,对沈渊也是十分崇敬,如果没有沈渊,她不知还要过多久那暗无天日的日子,因此十分珍惜现在的生活,对沈林川的欺辱也是多有忍耐不敢反抗。
要是沈云笯落了单,被沈林川逮住,沈敛只能事后小心为沈云笯上药。后来他倒是知道自己以前干的是蠢事,也只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倒是他后来心态发生了变化,对沈云笯不再当做妹妹。
沈林川将他变化看在眼里,将人约出来打上一顿,沈敛对他也是一肚子火,两人痛痛快快打一场却还是不欢而散。
眼看沈云笯已经十八,出落的亭亭玉立,沈渊自从在一次被内奸所伤后身体就一天天破败下去,他看着娇美可人的沈云笯十分放心不下,担心自己走后她无人依靠,只能为她择一良婿,托付终身。
杨行止是沈渊看着长大的晚辈,家世人品与沈云笯都十分般配,他早年还对杨家有恩,将女儿嫁到杨家他很放心,便对杨行止漏出些意思,杨行止十分懂礼,择个吉日便来提亲。
两家婚事就这样定了下来,只等到了日子就让两个小辈完婚。
沈林川听到杨行止前来提亲后,直接冲到沈渊面前:「爹,你要将云奴嫁了!」
沈渊坐在椅上,显出十分疲惫的样子,他的身体是真的不行了,看着焦急的儿子,沈渊点点头。
沈林川见他点头,心如刀绞,只能问道:「我还没有定亲,怎么先将云奴嫁了出去,这不合道理。」
沈渊抬眼看他:「你自己一直不肯成亲,难道还有耽误你妹妹,此事不要再提。」
沈林川看着沈渊,转身失魂落魄地离去。
看着儿子的背影,沈渊叹一口气,沈林川喜怒无常,不是良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