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最后一发子弹射完,肉棒在母亲湿润的腔道内逐渐软了下来。
我也逐渐清醒过来。
然后一种无形的气压骤然降临在这片空间,让我耳鸣,让我目眩,让我喘不过气来。
插进去时是欲望。
拔出来后是伦理。
无论像我之前说的母亲的阴道被多少根肉棒插进去过,但身为儿子的我从那里来到这个世界上,于我而言,那里即使再怎么污秽也具备一种天然的神圣属性。
神圣,不可侵犯。
而今,我的阴茎刺入神圣之所,亵渎圣洁。
阴茎像是刺穿了无形的处女膜,插碎了伦理的壁垒,那喷射进去的精液,也彻底玷污了圣洁的花房。
这不是性交,更像某种仪式。
完成了仪式,我身上就诞生了某种形而上的罪。
罪无可赦,罪大恶极,罪该万死……
我感到嗓子像在烈日下暴晒的黄土,干涸开裂。
“妈……”
母亲一动不动的,我喊了一声,嗡嗡作响的耳朵听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没有一丝水分。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母亲了……
明明这一天我是期待了如此之久。
明明刚刚她为我上生理课时,品尝着母亲的堕落与屈辱,我又是如此地享受。
此刻我才发现,原来我的勇气是欲望。
欲望消退,我又变成了孩子了。
我过去总幻想与母亲发生关系。拿着一张母亲普通的单人照,去臆测她衣服下面的赤裸身躯,去想象那具曼妙的身躯被我压在身体下,如同AV里的女优一样喘着气,扭动着身子,叫唤着。
就这么一张没有任何色情元素的照片,却比任何色情书籍和影片更容易让我达到高潮。
那这扭曲的欲望是从何处而生的呢?
我不知晓。
我只知道自己沉溺在这斑斓的沼泽中。
它一点点蚕食我,吞噬我,让我无法自拔。
我开始嫉妒,开始贪婪。
想要占有她。
但在这燥热的夜晚,这燥热的房间里,我真的睡了母亲了……
为什么我如此难受?
除了高潮那一刻,生理性带来的一瞬即逝的快感之外,在过去无数个夜晚臆测中那种极致的满足感,成就感,此刻却没有一丝一毫。
我喘着气,趴在母亲那柔软的身子上,大脑翻江倒海,五味杂陈,乱成一团。
我突然想呕吐。
胃部莫名地开始翻江倒海,像极了晕车的反应,想呕,但呕不出来。
各种看不清面貌的杂绪轮番上场,又在咚咚锵锵中走马观花下场。
在我内射母亲的那一刻,我清晰地听到母亲在我耳边哭出声来。失声,但没有痛哭,只是叫了一声,很快又控制住了。
母亲的心碎了……
那一声哭腔后,母亲就再无声息了。
直到空气彻底凝固,尘埃落定。
我也不知道在母亲的身上趴了多久,似乎很漫长,也可能就几秒的时间,我听见她说:
“出去。”
声音是如此的平淡,像我扭开的门把手,也像是我按下的电灯开关或我小心翼翼关上的门。
没有责怪,只有失望。
走出母亲的房间,我的脑子再度嗡嗡响,就像麦克风被某种仪器干扰了音箱发出的那种蜂鸣声。
嗡——
我梦游一般地走过客厅,又行尸走肉一般地坐在了房间的椅子上,又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然后我开始回忆。
开始失忆。
我刚刚似乎有和母亲说了什么话,似乎又没有。
母亲有没有怒骂我?
我全然想不起来了。
……
少年人的心性很奇怪。
一方面明明稚嫩得要死,却要非要强调自己的成熟。
总觉得不需要长辈操心,自己能做好决定。
觉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控制中。
可笑至极。
对于母亲遭遇的事,我开始明明是感到愧疚,难受,痛苦的……
这是超出我意料的感受。
但是这些情绪过后,我却开始愤怒了。
对,愤怒。
没来由的愤怒。
或许是因自己的无能愤怒,因母亲的堕落愤怒,因这个该死的世界而愤怒。
那怒火烧起来,想要毁灭一切,将所有的事物都燃烧殆尽。
其实这种想要毁灭一切的情绪,并不想要毁灭什么。
毁灭的核心是:
重生。
还能重新来过吗?
答案冰冷且绝望:
不能了。
——
愤怒归愤怒,但我什么都不想做。
我躺在床上,终于缓了过来,患得患失的,内心超级烦躁,又想找点什么事把注意力转移掉。
但他妈的地中海偏偏不愿意放过我!
我没想到这出乱伦大戏地中海居然在实时观看,他立刻给我发了条信息:
干得漂亮。
我看着这条信息发呆,许久才回复。
我:感觉怪怪的。
地中海:那是某些陈腐的观念在作祟。
地中海:你已经迈出了关键的一步。
地中海:让我再帮你一把?
帮我?
半个小时后,两声敲门声响起,然后是母亲沙哑的声音:
“睡了吗?”
我没回应,地中海让我装睡。
门被推开了。
走廊的灯光让母亲的影子先越过我的身子,我轻轻张开少许眼皮,朦胧中看到站在门口母亲的身子的轮廓。
线条顺滑的轮廓:
她光着身子。
那具勾魂夺魄的身子进来,悄无声息的,像幽灵,所幸关门声让我的意识从地府回到阳间。
昏暗无比的阳间。
那具丰满的身躯在床沿坐下,空气中开始弥漫着奇异的香味,原本这香味是纯粹的,醉人的,如今参杂了汗液、还有那精液特有的腥膻味,变成了一种邪异且充满堕落气息的味道。
还有浓烈酒气。
空气中回荡着沉默,盘旋升起,又缓缓下坠,重重地,压弯了她的背脊,压塌了我的胸腔,让我再度呼吸困难起来。
终于,随着一声酒嗝打破了沉默。
“儿子。”
母亲的手摸在了我的脸蛋上。
过去这手是粗粝的,如今却滑腻非常。
离开母亲房间后,有一刹那,我觉得以后再也不会听到她这么喊我了。
“妈妈……想对你说……”
“对不起……”
什么?
对不起?
“是……是妈妈不对……”
我不知道怎么回应。
但装睡的我明明是不需要任何回应的。
但我心里就是在想。
她顿了顿,继续说:
“妈妈……太寂寞了……”
天呐……
在地中海的逼迫下,她被迫勾引自己的儿子,如今被儿子侵犯了,她还要把一切的罪过揽到自己身上!
她的身子伏下,一滴液体滴在了我的脸蛋上,然后被滴中的位置旁边,母亲亲吻了一下。
这一吻母亲自然是被授意的……
只有那滴泪是真的。
我不久前在内心萌生的那愤怒,像一盏幼小的烛火被一整桶冰水直接倾倒在上面,熄灭得了无痕迹,甚至余温也没有剩下。
——
第二天。
早餐,我上学,她上班。
我神色如常,她衣着端庄。
校门前。
“你开车注意安全。”
“嗯,认真听课啊。”
似乎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
“然后呢?”
“妈妈过来找我。她喝了酒,然后道歉,说她是因为寂寞,所以才发生了那种事情。”
“蹩脚的借口。许总就是喜欢这样,故意把事情设计得这么尴尬,像皇帝的新衣,明明赤裸、丑陋,但大家都要为之喝彩。”
“嗯。所以第二天,她故意装宿醉……也不能说装吧,她好像真的喝了很多酒,一身酒气的。”
“这样一来,你们乱伦的事就被强行粉饰了。哎,你和你妈妈都知道,乱伦了,彼此心照不宣,但被许总把这件事被强行定义为酒后乱性,强行设了台阶,大家还必须踩着台阶下去。”
“嗯。”
“难怪这几天都没找过我,你就天天和妈妈翻云覆雨去了吧?”
“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
我居然拿了一句母亲说的话去怼张怡。
“没有呢。那天晚上后,我连手也没碰过她一下,也没心情弄那些事情。”
“许总没逼你?”
“没有。”
“……”
“……”
张怡是不错的倾诉对象。
但她那种一切都看开一些的态度,有时候的确是很令人讨厌。
——
我与母亲乱伦后带来的不适,没在张怡的倾诉中消除,却被庄静转移掉了。
看来地中海对于我这个在网上抄来的【生理课】点子非常满意的,他信守诺言把庄静送给了我。
庄静明显是特别的。
不仅仅是身材外貌。
张怡成为我的性奴,地中海就一句话的事。
但庄静,他却跟我说:
“这个女人我送你了,但是你要骑她,就要驯服她。”
——
“叮铃铃……”
放学铃声响起。
我拍了一巴掌学习委员韦燕燕的小屁股,在她的怒骂声中飞快地下了楼梯。
人是很难出污泥而不染的。
过去我认为母亲是可幻想不可得的,所以恋母的同时,我在学校有暗恋的对象。
就是韦燕燕。
喜欢她的理由很简单。
她是班花,是班里面相貌身材最好的女人,鹤立鸡群一样,只有自卑的人才不会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但暗恋暗恋。
只能暗暗地去恋。
但这是过去式的了……
现在我不仅恋,更想占有她。
我开始对她毛手毛脚的。
上个月在体育器材室还摸了一下她的胸。
这种作死的行为,过去我是不敢做的。
但今时不同往日了。
韦燕燕告到了班主任姚老师那里去,但找我谈话既不是姚老师也不是训导主任王老师。
而是李校长。
在校长室,我一进门,李校长开口就是:
“呦,方景同学来了,没想到你是许委员的亲戚……”
我告诉地中海,我想主动干点【事】。
地中海【龙颜大悦】。
他对我的计划表示大力的支持,不但给学校管理层打了招呼,还给了我一笔钱作为活动资金。
但这是题外话,先按下不表。
校门外。
站在价值70多万的红旗SUV旁,一身白衬衣素雅长裙的庄静,怔怔地盯着校门,直到我蹦到她面前,她才回过魂来。
她的第一句话居然是:
“你是许总的私生子?”
她不甘心了。
对。
正如我之前说的,她觉得自己值得更好的。
我也明白了,我的幸运,其实到底是来源于什么:
我是地中海欲望的延伸。
我不太清楚地中海的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他拥有一个极其庞大的集团,虽然有许多人帮他打理这个商业帝国,但从他对女人的支配中,我知道,他对权力是同样迷恋的。
所以他真正玩女人的时间其实是不足够的。
远远不足以满足他那黑洞一般的欲望。
于是我,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人,作为他欲望的延伸,作为替身,去满足他的种种想法。
所以他把庄静送给我后,才会说了那句:
“我现在玩她是理所当然的,这已经不够意思了,但她这么天生傲的人,你一个初中生去玩她,嘿嘿,这就有意思极了。”
——
“啪——”
响亮的耳光声。
周边的人都看了过来。
儿子打妈妈?
我无视庄静那压抑着怒火的眼神,直接上了车。
不。
是主人打狗。
“你家在那里?”
庄静随后上车,不过几秒钟的功夫,她情绪已经平复了。
“脱掉裙子。”
她愣了愣,然后听话地把自己的长裙脱了下来。
“底裤也脱了。”
然后我拿到了那条温热且【芬芳】的内裤。
“开车,去你家。”
一个又一个的命令。
就这么,庄静光着下身开车。
车子在行驶中,旁边的车辆是很难注意到这辆SUV的女司机正光着屁股在开车,但等红绿灯的时候,对于挨得近的车来说,几乎一目了然。甚至有人掏出了手机。
庄静脸自然是又青又白。
其实,我还真的有点害怕她和我“同归于尽”了。
一直到了她家的地下停车场,我拿着她的裙子和底裤在她面前晃了晃。
意思很明显:
要不要光着下身去坐电梯?
她那冷冰冰的脸蛋露出了妩媚的笑容,一种被迫妥协屈从的笑容,然后把我的鸡巴从裤裆掏了出来,俯身含住,又舔又吸的。
但那种控制一个人一言一行的感觉,比口交爽多了。
她不知道,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
在这个世界。
天使的诞生是一种罪。
因为她的羽翼必将折损。
——
我去庄静家里不是为了在她家操她。
我让她带我参观她的住宅。
她一个人住,但这高尚小区的住宅比我家要大许多,大概170平左右,木地板,毛毯子,雕塑油画,健身室,宽敞明亮的书房,装修风格异常典雅,处处都在透露着一个信息:这这间屋子的主人不但有钱,而且非常有品位。
地中海说得没错。
这是庄静的最后港湾。
这间房子其实处处透露的信息是:
这住宅花费了她许多心血。
第二天。
还是庄静来接我放学。
但那辆车上多了一位乘客,张怡。
庄静对于男人的龌龊思想显然是有深刻认识的,对此没有多问。
我想她大概是以为我想来次双飞。
所以她对于我说的前往的目的地没有任何反应。
而且我留意到她看张怡的眼神有些……
轻蔑。
我感到非常满足。
——
半小时后。
城西老区,旧电厂宿舍。
一幢看上去刻满了历史痕迹的房子。
两个字就能概括:
破旧。
不但房子破旧,居民也是破旧的。
所以这辆豪华的SUV在楼下停着时,吸引了在大院打牌的,本该盯着扑克的十数颗眼球。
过去汽车普及到了
而当车上的两位美女下车后,尤其是庄静,那十数颗眼球更是差点从眼眶内掉了下来。
一群老男人在视奸庄静。
有口哨声响起。
但更多的是忌惮。
在这个社会,有钱人为所欲为的新闻太多了。
庄静微微皱起了眉头,看起来有些不适应。
这是很正常的。城西几乎等同于贫民窟了,她这样高收入的人,只要脑壳子没坏掉几乎是从不会踏足这些地区的。
“把钥匙给张怡。”
庄静看了我一眼,但还是听话地把钥匙给了张怡。
上楼,没有电梯。
楼道中居然还有个醉汉,瘫倒在角落,若不是胸膛还在起伏,还以为死了。
空气中弥漫着呕吐物和酒精的恶心气味。
庄静的脸几乎要皱成了一团。
待上到6楼,在1楼就能隐约听见的家暴的声音,现在终于确定是602传出来的。
602的门开着,一名矮壮的男子正拿着鸡毛掸子在抽打一个衣服被撕扯得奶子都裸露出来的女人。
那壮汉嘴里骂着:“操你妈的!操你妈的!还哭?不许哭!!给我跪好!!”
张怡看了一眼,神情麻木地把头扭到一边去。庄静倒是迈出了一步,但那男子恶狠狠地看过来,一句“操你妈的,没看过打老婆吗?”说完手中的鸡毛掸子对着那女人的手臂又抽了下去,那女人捂着手臂痛叫一声,但却不敢再哭声出来,她也跟着张怡把头扭过去去。
我本不想节外生枝,但这一切被眼镜上的摄像头看了进去,我耳朵的蓝牙耳机也响起了声音。
我不得不走到门口处,对那恶狠狠盯着我的壮汉说:
“你老婆我能不能打?”
“我操你妈逼了……”
那糙汉眼珠子瞪得像是铜铃一般,看起来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的样子。
直到我在他面前掏出了一沓钞票。
“1000块。”
男子愣了愣,但那沟壑纵横的脸脸彻底摊平了。
我又说:
“我要是打爽了,再给你1000。”
这个区域的人均收入水平是1300元,2000元能干很多事了。
壮汉那张脸再度扭曲起来,挤出难看的笑容:
“3000,这婆娘你拿去玩几天,要打要操随便你。”
“不要……”
女人梨花带雨的哀求换来的是壮汉抓着头发的一耳光。
“他妈的,娶了你老子就一直在倒霉!你个丧门星,白吃白喝的,蛋也不给老子下一个!你那不生蛋的逼还不如拿来赚点钱,操——”
“行不行?行不行?行不行?”
每一句行不行就抽一下,那女子哭喊着、躲闪着,最后吃不住疼了,哭喊着说:
“行行,别打了……,行……”
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
这个贫富悬殊的世界里,这种事随处可见,对小时候在城西边缘长大的我来说,也是司空见惯。
庄静怒视着我,张怡也扯了扯我的衣袖。
庄静我可以无视,但张怡毕竟是有感情基础的。
但我一脸无奈地指了指蓝牙耳机,两个女人顿时默不作声了,往楼上走去。
蓝牙耳机代表着地中海。
她们至高无上的神。
而我以为我只是复读机,傀儡。
但当那泪水模糊的女人背着双手,光着身子站在我面前,在蓝牙耳机里传来的“大力点,对着奶头抽下去”,我心颤了一下,但出于天然的顺从,手已经把那鸡毛掸子挥出去……
那哀嚎声,那颤抖的身子,那眼泪那鼻涕,剧烈地冲击着我的脑子。
2184年的初秋。
如果之前对女人的侵犯让我成熟。
那么今天对女人的施虐,让我终于开始沉沦在这个世界的阴暗面里。
——
地中海在刻意摧毁我的良知。
——
703。
40平的房子。
一厅一室一卫。
带着霉斑的天花,斑驳脱落的墙面,坑坑洼洼的混凝土地板,脏兮兮的布艺沙发,飘散着腐败的气味……
一切和昨天庄静的房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所以她立刻皱起了眉头,用手掩住鼻子,显然是被那股霉味【呛】到了。
她看向我,眼神带着不解和嫌弃。
大概想不明白为什么我要选这种地方玩。
好在她也没说出什么缺开房的钱就说嘛之类的话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
我脑中还被刚刚虐待女人的画面影响着,声音带着某种自然附带的残酷:
“这就是你的新家了。”
——
我没法建造一个月牙村。
但我可以建造一间月牙单元。
我没法让上百个女人把我当神膜拜。
但我成为一两个女人的神。
或者说我在代行神的旨意。
主宰它的羔羊。
——
我把庄静身上的一切东西都带走了。
包包、手机、眼镜、衣服、首饰……
就连她头上的发卡都带走了。
我走的时候,她赤条条地站在门口看着那发霉的房子,仿佛灵魂也被我带走了一般。
聪明人总是很快就明白自己的处境。
第二天傍晚。
再来这里接庄静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彻底换了一个样。
一个往日形象是女企业家、大企业高管、女强人、学院教授、地方政府发言人等等身份面貌的人。
此刻那头顺直的齐肩短发烫了一个小波浪,那端庄秀丽的脸庞,双眼化了轻微的烟熏妆,暗红色的唇膏,雪白的劲脖上是一条别了银色躺卧裸女金属饰物的项圈,露脐无袖白衬衫只系了最下面那颗纽扣,将里面紫色的胸罩以及胸罩罩住的肉球70%都暴露在外。下身一条黑色短裙,那种稍微弯下腰就能把底裤露出来的齐逼短裙;修长的腿套着网纹丝袜,红色高跟鞋,长坤包。
这一身衣服是我提前放在703衣柜里的。
是我从附近的一名站街女那里买来。
上面还残留着低俗的香水味。
这是让人直接联想到娼妓的味道。
我心里感到惋惜,虽然这样糟践她我也产生了某种快感,但是……这样浪费了庄静那天然冷、知性、傲的特性……
但现在不是发善心的时候。
“啧啧,美女就是美女,穿什么衣服都能驾驭得了,哪怕是妓女的衣服。”
她仿若石雕,毫无反应。
没关系。
“我昨天花了3000块钱,虐玩了602的女人,你说,礼尚往来,我把你也卖给602玩一晚上,只要价300块,你说602愿意为你这样的女人付出多少?”
我直接将军。
“你想我怎么样?”
庄静低头。
皇冠坠地。
——
老城区,地下商场。
B区。
揭开裸女图案胶条门帘,黑漆墙壁喷涂着彩绘涂鸦的房间内,一名上身黑色骷颅头图案T恤、超短牛仔裤的大长腿美女靠着柜台站着,手指夹着一根细长的烟。
她先是看了一眼庄静,再看我,嘴角扯出【有趣】的笑容,说道:
“妈妈带儿子来纹身?”
又说:
“妈妈穿得很新潮嘛。”
“我预约了的。”
我在沙发坐下:
“我们像两母子吗?”
“不像。但总归不会是两夫妻吧。”女子吃吃笑道。
“少夫老妻不可以吗?”我再问。
“怎么不可以,不过比起老夫少妻,是罕见点。嘿,原来是有钱少爷。”
女子围着庄静转了一圈,舔了舔嘴唇:
“宠物质素很高嘛,就是打扮品味太差了,浪费了这一身好皮肉。”
“母狗就该有母狗的模样。”
被当做宠物一般被我和女子调侃着,庄静又气愤又羞辱,眼眶里既然晃荡起水雾来。
“呦,刚养的啊,还有泪花呢。”
女子看着庄静双目放光,居然面不改色用手指掐灭了正在燃烧的香烟:
“她挨操时叫春一定叫得像哭一样吧?”
没等我回答,女子耸耸肩:
“谁知道母狗应该是什么模样呢?就前天,有个死胖子,长得像是整天宅在房子里打游戏的智障一样,带着我的中学数学老师过来,要在我老师的屁股蛋上纹骚货两个字。啧啧,我数学老师,和你这宠物一样戴着副眼镜,过去上课严肃得像个法官一样,讲课像判案。嘿,但她光着屁股蛋让我给她纹身时,那肥厚的逼唇都上了四枚钢环了,阴蒂被吸盘吸得像个婴儿鸡巴一样,被那死胖子一摸就冒水。你说大法官不是母狗吗?”
“哇哦,这手感,极品……”
她捏了一把庄静的屁股,被庄静一手拍开并收获怒视。
“我操,你家的狗咬人呢。”
女子咯咯地笑得花枝招展,半披脸的紫发仰头一甩,用手捋了捋,又说:
“我对她有兴趣,能给我玩一下吗?以后你的单我都免费了。我知道你不差钱,要不,你再提点什么条件。”
她给我抛了个媚眼,将T恤扯起来,露出一对饱满结实得圆滚滚的奶子来,两个奶球上方分别纹了两个繁体字【恶】【堕】。
“我客串下母狗也没问题的,虽然不太愿意承认,质素没你家那条好,但我敢保证很多花样比你家那条好得多。”
庄静这时才向我投来哀求的目光。
这个冷傲的女人此刻可怜兮兮的样子,一如昨天被我抽打逼穴得失禁的602女人。
我稍微心软了:
“先干正事。”
“ok。”
——
圣洁的必被玷污。
完好的必被破损。
——
大半个小时后,纹身室的帘子打开,嘴叼着烟的女纹身师居然光着着身子从里面走出来。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看向女纹身师那纹着【恶堕】的坚挺奶子。
饱满挺翘,圆滚滚的两只,异常夺目。
然后又很快地看向了她的下体。
她下体自然也是纹了身的,而且非常酷,阴蒂上方,特意剃了毛,纹着植物的枝干,快到肚脐眼处时分叉开来,变成数条【荆棘】缠绕着腰肢。
我注意到她的逼穴湿漉漉的。
她舔了一下上唇,像是回味着美食,舌头在打扫着美食残渣一般:
“皮肤真好,又光又滑,像嫩豆腐一样。”
“来我这里的婊子和贱人太多了,要么就是傻得脑子都腐烂掉的学生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高端的货。”
“高贵太太变成淫贱的母狗,啧啧,堕落的芬芳无论什么时候都那么香。”
她看起来有点神经兮兮的,一屁股坐在我面前的圆形玻璃茶几上,双腿自然打开,然后手背纹着遍布血丝眼球纹身的手在逼穴摸了一把浪液,然后对我张开手掌:
“这活儿干的我都湿了。尤其是她那屁股,肯定是专门练过,一摸屁眼儿就夹紧,像手臂一样有劲……”
“进去验货吧。哦,操他妈的,看到好货我都有点醉了,都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安妮。”
我没吭声。
我在地中海身上学会了深沉。
但地中海是真的深沉,我是装深沉。
所以我笑着听安妮哔哩吧啦的。
这一招也蛮好用,她看我的眼神,挑逗中多了一分畏惧,很快就不说话了。
我走进纹身室,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庄静没有睡在床上,而是趴在一个类似鞍马的器具上,双手双脚被分别绑在了【鞍马】的四根桌腿上,动弹不得。
安妮在一边介绍:
“有时候不是每个顾客都是自愿的,这是专门对付那些【良家妇女】的,往上一绑,纹奶子,纹逼,纹屁眼,不愿意也得愿意了。上次一个学生妹,戴着副眼镜书呆子一样,两个刚发育的奶子,一个纹了二维码,一个纹了条形码,全程哭得就像被上刑一样。”
我一边听着安妮唠叨,但注意力基本全在庄静的纹身上面了。
庄静的身子保养得是那么的雪白,滑腻,健康,完美无缺。
但如今上面被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
在她的背后,腰部位置至股沟的位置,被纹了一个由文字组成结构,花纹填充的向下箭头的图案。
箭头的倒三角形刚好纹在股沟上方的三角部位,尖锐指向了庄静的屁眼。
文字是:深入了解庄静灵魂之处。
插入屁眼才能了解庄静灵魂。
把一个女人的灵魂和屁眼、肛道直接挂钩。
极其恶毒的纹身。
这当然是地中海的创意。
在外面等候的时候,我听到庄静那精神崩溃一般的哭喊声,她前面放着一面全身镜,应该是给顾客看自己的纹身的,从那面镜子里,我看到,庄静双目通红,但此刻情绪已经缓过来了,木然的。
很奇怪的是,我此刻在想的却是:
为什么进门的时候她一点反应都没有,真的纹上去了才如此崩溃。
她太能忍耐了……
“按照你的要求,深纹,洗不掉的。”
安妮故意补了一刀。
她说着,递给我了一瓶润滑油。
“服务到家,麻烦亲待会给个五星好评,谢谢,哈哈哈……”
然后她靠过来,那勃起的奶头剐蹭着我的手臂,声音低沉地说道:
“如需人工服务,请抠逼。”
——
人根本没有所谓的自由。
灯光下,庄静那饱满的蜜桃臀,白花花的,没有一丝赘肉,没有一点黑痣,亮得耀眼。
她的双手被解开了,在我的命令下掰开了自己的臀瓣,露出箭头指向的嫩红屁眼,在我这个在她内心中恨不得千刀万剐的主人面前,展示她的【灵魂】。
光滑的臀沟内,红嫩的屁眼儿小巧而紧凑,那褶皱明显的菊纹与臀肉红白相映。
“真奢侈……我翻了一下她的逼,还是处女。但她肯定结过婚了,我嗅得出。这怎么做到的?这叫什么女人,这是专门的肛交飞机杯吧……”
安妮看着庄静,两眼放光。
我看了一眼安妮,看来她对庄静真的感兴趣。
而庄静对安妮的侮辱充耳不闻,没有任何反应。
我握住庄静的腰肢,挺起鸡巴,涂了润滑液的龟头抵在那嫩红肛菊上面,一用力……
“嗯——”
在庄静一声闷哼中,龟头卷着肛菊皱褶,没入庄静肛道内。
仿佛条件反射,庄静屁眼括约肌立刻发力,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鸡巴,就像手掌紧紧握住了鸡巴一样,但那种触感,是紧凑中柔软,又滑腻。
我一用力,肉棒整根没入肛道深处。
“啊……”
销魂的呻吟声。
庄静上次问我,为什么几次都不操她的逼。
因为,相比她专门被开发过的屁眼,她的逼穴只能说太普通了。
哪怕我根本没操过她的逼,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和安妮一样,也不知道地中海是怎么办到的。
肛门其实不是性器官,不像逼穴,会产生生理快感。
但地中海不知道用了什么【条件反射训练】,把庄静的屁眼和快感彻系统底联系在了一起。
像训狗一般,丢了盘子就会扑出去捡回来。
所以无论庄静此刻内心是多么的痛苦,难受,但屁眼被刺激,被屌插入,她就控制不住地产生快感。
就像此刻的荡叫,哪里像她之前表情那般失魂落魄?
像极了饥渴的荡妇久旱逢甘霖。
“爽不爽?”
“爽……”
庄静回答得很干脆。
“说清楚点。”
“主人的鸡巴操得庄静的屁眼儿很爽……”
“操你妈……”
操你妈是安妮说的。
她在一旁,拿着跟电动阳具插进了自己的逼穴里,在缓慢地抽送着。
乳沟还夹着我塞进去的4000块。
若不是此刻庄静的屁眼太诱人了,我还真的想在安妮的身上打个奶炮,她那奶子的形状和弹性实在太好了。
鸡巴开始在庄静的肛道内缓慢抽送起来。
庄静的叫唤声也越来越高昂。
“啊……啊……啊……”
每一次插入,那臀肉就夹一下,抽出时,又张开。
“操,这贱货的逼开始滴水了。”
安妮像是旁白一样嚷着。
她目不眨经地盯着庄静,眼中的欲望看起来比我还要浓烈。
我的腹部撞击着庄静那结实又富有弹性的臀肉,润滑剂让她的肛洞滑溜异常,我既能感觉到阻力,但抽插又顺畅无比。
我的身子长得还算不错,但从第一次操这个肛菊开始,我就感觉到了我需要更多的锻炼。
“啊……啊啊啊……”
逐渐的,庄静的呻吟声中开始发颤起来。
“爽死了……啊啊……要尿了……”
不过是抽送了数十下。
随着一声带着绝望意味的啼叫响起,庄静头颅仰起,翻着白眼,嘴巴张开,舌头打颤。
然后嗤啦的声音……
那是尿液浇淋在地板的声音。
“嗯——”
另外一声娇吟响起。
仿佛接力赛一般,安妮也【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