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贝壳风情小镇,情侣的约会圣地。
每个男人都想带女人来这里,不管那个女人是什么身份关系,因为这条街就是为了促进、改变关系而打造的。
装饰的风格,目标明确的宣传海报,整体的氛围,无可避免会发生亲密接触的游戏……
让尚未表白的成为恋人,让在热恋中的迈向殿堂。
如果你带的是别人的女友?妻子?那这里就是“出轨镇”“抓奸镇”“分手镇”。
更甚,不怀好意带自己的姐姐妹妹过来的……
别以为不会发生什么事,这里声名在外。
正经姐姐妹妹是不会和哥哥弟弟来这里的,能来的,不能说有那些心思,但其关系亲密到这种地步,注定擦枪走火越过警戒线的可能性很高。
你甚至能叫这里“乱伦镇”。
这里有着数不清的传说。
过去,我当然也幻想过自己约了韦燕燕来这里,然后顺利表白,或者退而求其次,班上的其他漂亮女生也可以。
但现在那些曾经的美滋滋的幻想,一点也不美了。
那些毛都没张齐的丫头,仅剩青春稚嫩,其余的一切在庄静面前哑然失色、黯淡无光。
而我拥有庄静。
所以,今天我带了庄静来。
一方面,这里曾经是我的向往,是必须朝圣的名胜古迹一般的存在,但我单身来这里只会自讨没趣,所以一直都没有来过,今日算是圆梦。
另一方面,这也是任务行的。
蜿蜒曲折的巷子一条又一条,像迷宫一样,经常转着转着,有可能又回到了半小时前的地方,它在费尽心思地把人困在里面。
巷子两边的商铺,和恋爱甚至和性相关的商品,琳琅满目,让人眼花缭乱,让人面红耳赤。人潮涌动,来来往往的99%都是成双成对的男女,我甚至不敢说是情侣,因为像我这种【母子配】的并不少,还有【父女配】的,姐弟兄妹……并不全是同龄的一对,完全在佐证了它的传说。
他们说着笑,拍照,还有旁若无人在亲吻的,空气中弥漫着糜烂的情欲气息。
就连庄静这样的女人,也不可避免地在几个小游戏后受到了影响,那张高端知性的脸无法维持平常那种淡然,显露出一些烦躁和厌恶的情绪。
我就更不用说了。刚刚小游戏拥抱庄静的时候,我的手就忍不住摸进了她的裙子摸了她好一会逼,差点忍不住想要把她屁股蛋掰开当众插入把她操了。
此刻走着,我想揽着庄静的腰肢,但无奈,她比我高了一个多头,我倒是很容易在拥抱的时候把头埋进她乳沟里,此刻手一伸过去,揽到的却是她的丰臀。最后我只能捏了一把,悻悻地作罢。
我感到有些遗憾。
她太优秀了。
拥有她之后,我开始会产生这样的幻想,就是自己回到庄静年轻时,追求她,和她坠入爱河,然后一直相爱到她如今这般,我们应该有一个上初中的孩子了。
但偶尔地中海就会在我脑子里跳出来:
“然后你就被我绿了,你的老婆是我的性奴,我天天随便操她,把她变成公交车、公厕,你却一周见不了她两次面。”
恶心得像吃死苍蝇。
我们注定无法正常恋爱。
她如今是一个被孝支配,屈服于强权,被人刻意调教出来的活体性玩具。
我也不是一个正常的初中生。
是一个能在学校里,在上课期间把班主任叫到男厕所里口交、操逼、当肉便器,随意进行淫辱的在某个邪恶意志支配下的工具人。
再说,什么是正常的恋爱呢?
我不知道。
旁边那个和我差不多年龄,却把手伸进疑是他母亲的,咬着下唇一脸羞耻的中年美妇衣服里,在揉胸的一对?
还是前面穿着公主裙的少女和染着蓝色头发满手纹身在亲吻的那对?
啊……
堕落镇。
谁管什么爱情,反正我拥有了庄静。
——
没揽腰更不会拖手。
这个年代,有钱的女人,到了四五十都能保养得和三十多差不多,庄静自然是有钱的女人,但岁月可以抵抗不能阻挡,她那成熟的气息浓厚得,如果牵着我的手,别人只会猜想我们不是母子就是姐弟。
甚至会以为我是她包养的小奶狗。
但今天的女主角不是庄静,虽然我希望是她,但另有其人。
我约了其他人,正确来说是庄静约了其他人。
在中心广场,虽然庄静还没告诉我是哪一位,但我还是一眼就找到了她。
我们朝她慢慢走去,我正想着要不要开个玩笑吓她一跳,她却不知道什么缘故突然转过头来。
然后她还是被吓了一跳。
“静……你这……”
她也一眼就在人群里看到了庄静,然后眼镜下的眼镜睁大瞪圆了,嘴巴也合拢不起来了,然后一直雪白纤细的手举了起来,轻捂嘴。
惊骇的象征。
我看向庄静,她表情上保持着平静,但眸子相对刚刚来说,更加光彩黯淡了。
“旃檀。”
庄静声音中还是带了一丝苦涩。
旃檀,一个用檀香作为名字的女人。
但这个名字她爸妈也没改错,扑面而来的淡雅体香,确实闻着像是檀香。
她是庄静的闺蜜,一个并不知道庄静真实处境及地中海存在的闺蜜。
地中海觉得女人如玉,是需要温养,而正常的社交是必需的养分,故此,他并未破坏庄静的社交生活,反而鼓励,给予庄静足够的时间去维系这些社交。
能做庄静这种女人闺蜜的,自然不是一般货色:
顺直齐肩发,金框OL眼镜,柳眉慧目,鼻子秀挺,樱唇;高挑的身材,恰到好处的胸部,一对修长的大长腿;
浅卡其色吊带丝质上衣,深棕色七分裤,休闲高跟鞋。
菱形水晶耳坠,挂戒指细金链,玫瑰金圆框简约风手表。
知性的都市女郎。
这是能出现在杂志封面,海报上的女人。
而她的惊诧是有理由的。
她的好闺蜜庄静,也是吊带,吊带深V露背连衣裙。
V深得露出大片的乳肉,正面能看到明显的乳头凸点,侧面能看到侧边的乳球。
背整个露出来不说,还能看得见臀沟。
那带着强烈堕落气息的纹身自然是显而易见的。
偏偏那到在大腿根部的裙摆下面,那双美腿套着吊带黑色字母纹丝袜。
字母是“I'm a bitch”
回头率百分百的夜店装,荡妇装。
和旃檀那一身典雅的装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与诸多合照中的【庄静】天差地别。
大概是从未见过庄静这样的打扮,所以旃檀此刻那张很衬庄静的禁欲脸上,一脸被雷劈的表情。
庄静此刻什么心情,我大概能猜到,她的烦躁已经不再掩饰了,但她不得不向她的好闺蜜介绍我:
“我男友,小景。”
——我被富少包养了。
旃檀瞥了我一眼,又厌恶地收回目光,她嘴上没有说话,但脸上写满了WTF。
WTF?
我也感觉WTF。
其实我也不喜欢庄静这么穿,哪怕是作为反差感的角度,廉价得要命,贱得又不够彻底。
另外对于旃檀,哇哦,虽然比不上庄静,但毫无疑问是模特级的。
但……
我兴致寡淡。
在我看来——不过又是一个女人罢了。
在庄静介绍完后,我也没有伸手握手认识一下的行为,直接带着冒犯意味,像审视着商品一样,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她。
我心里想的是:
操你妈的地中海。
我是个被宠坏的孩子。
我不能说我不想操旃檀,但这一刻,就这一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对这样的日子有些腻歪的感觉,就像女人来大姨妈时候一样,我就是这么矫情。
今天操主妇,明天操老师,后天操姐妹,大后天或许是警察、护士,也可能是辣妹、婊子,奶茶店西施,邻家学姐……
应有尽有。
一无所有。
我突然感觉并不是我操了她们。
而是我被她们轮着嫖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此刻突然很想回家。
我情愿在家里的饭桌上和母亲普普通通吃一顿饭。
——
接下来的戏码一点儿也不新鲜。
旃檀继续一脸“这个世界怎么了”。也对,一个在她眼里学识渊博,品味高雅举止优雅的成熟女性,此刻是如此低贱卑微,告诉她,旁边那个少她二十岁的,儿子一样的男孩是她的男友,那一身装束也告诉她,还不是正常的忘年恋,而是成为了有钱少爷的性奴。
这里让人的满足+1。
“你怎么了?”
旃檀直接当着我的面质问庄静,看来是个辣角色。
庄静这个时候却笑了,不是苦笑,就是轻轻地笑了,她捋了下额前的发丝,说道:
“没什么啊,他想见见你,我就约你出来。”
“什么——!?”
旃檀的声调拉高了。
“他想?他想?他想?”
一连质问了三声,潜台词是:你疯了!
“嗯。”
庄静愈发淡然起来。
旃檀忍不住直接把心里话骂了出来:
“你他妈疯了!”
看一个外表显示出有教养属性的女人骂脏话,我的满足感再次+1,不得不说,这样的戏份虽然老套,但的确很爽,我的腻歪也被冲淡了不少。
旃檀转身就走。
她有足够的理由走。
但她不知道,从她被盯上的那一刻起,一切就由不得她。
“你不能走。”
我淡然地喊了一声。
她转过身来,一脸因为涵养压抑着怒火没有咆哮出来的样子,失笑一声:
“你也疯了是吧?”
我耸耸肩,慢慢走向她,她嗤笑,转身就走。
然后我开始念台词。
紧箍咒。
什么叫社会资源的支配权?
地中海诠释得淋漓尽致。
我在出发前,就从小周那里拿到了一份档案:
旃檀的资料。
户籍系统,医疗体检数据……在这个高度电子化的年代,只要拥有权限,其他人就是透明的。
旃檀甚至不知道,我有她全身的裸照。
从她小学开始,每年的体检,每一个岁数的裸体全身照。
裸体照全身CT时,她以为她的隐私是受法律保障的,法律也是这么告诉她的。但在这个黑暗的资本年代,对于某些被独裁的城市来说,法律只是维稳工具。CT机中有拍摄设备,从头到脚,前后左右,纤毫毕现的裸照。
但不是故意拍她的,这是一门生意。也不是为了出售她的裸照,她只是大数据的一部分罢了。
我知道的并不仅仅是这些:
她任职于地中海庞大商业帝国中的一间公司,有房贷,有车贷,她高学历,工作能力优秀,她理所当然地要提前享受生活,因为她收入不菲,负担得起。
但还了所有贷,维持着高质量的生活,面对风险的能力自然就比较糟糕了。
小周在分析表上罗列了一堆能要挟她的手段,多得我都不想一一列举了。
所以,想走?没门。
——
她公司的老总亲自给她打了电话,告诉她,如果她无法取悦我,她会失去什么。
平时对她工作大赞特赞,把她当宝贝一样供着的老总,如今直接威胁她,向她血淋淋地展示着这个资本社会的丑陋。
当我的手摸着她那大长腿大腿内侧,一点点朝上摸去,而她身子颤抖着没有反抗时,庄静突然在一边说道:
“你会习惯的,在这个城市,所有美女都是潜在的娼妓,她们自己不知道罢了。”
——
约会圣地此刻笼罩在和煦的阳光中,然后在这暖洋洋的光线中,黑暗却在肆意滋生。
我找了一个会员制的旅馆,能满足客人特殊要求的旅馆。
一间别墅,有大庭院,庭院栽种了四季开花的樱花树,樱花树下有小假山,温泉。
玄关处跪着两名穿着和服的日本少女,芳龄十八,貌美如花。
她们是专职服务员,也可以随便拿来充当泄欲工具。
这日式温泉庭院风格的小别墅,还有间摆满刑具的地下室。
我带旃檀去参观了一圈,然后我把瑟瑟发抖的她推下温泉池,在池中泡着温泉,我一边脱着她湿漉漉的衣服,一边猥亵着她,开始精神拷问:
“听庄静说你有男朋友。”
“有……”
“项链上那个戒指,难道快结婚了?”
“是……”
“和他上过床吗?”
“啊?”
羞辱女人,没有什么比扇耳光更经典了,我直接给了她一耳光。
她其实不是不愿回答,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她被吓坏了,一只瑟瑟发抖的鹌鹑。
她的屈服助长了我的兽性。
“给他口交过吗?”
“没有。”
我立刻把她按进了水里。
坚硬的鸡巴,很快就被含进了口腔中。
——
发泄的时候,兴奋,刺激,满足。
淫邪,堕落。
但过后……
味同嚼蜡。
我夺走了旃檀嘴巴的第一次,肛交的第一次,三洞挨个操了遍。
但我发现很没意思。
她这样的女人,这种品尝方式不对。
她现在只是一只落汤鸡。
但还是很爽。
我越来越理解地中海了。
理解他为什么可以如此随意地把庄静这样的女人送给我了,也理解为什么他最近没怎么提起母亲了。
我的一切抱怨,结果都并不妨碍我在旃檀身上获得巨大的满足感。
是因为——
新鲜感。
——
“你想干什么?”
旃檀还在地下室里,被某种自动化刑具调教着的时候,我抽空上来透透气,在樱花树下赏花的庄静突然问我。
她眼里没有我猜想的应有愤怒,也没有仇恨,没有悲伤。
只有茫然。
“我想干什么?”
我也问了自己一句。
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思索了一番无果后,出于阶级关系,我只得说:
“只是个游戏罢了,就是玩啊。”
我的口吻特别地中海。
我甚至自嘲了一句:
“我这不正是贪玩的年纪吗。”
末了,自己也感觉无趣,但有逆反心理地嘴犟说道:
“我想让你的闺蜜怀上我的孩子,让她挺着大肚子和别人结婚。”
“……”
庄静沉默了。
她突然冒出了一句让我惊讶的话。
“你成熟一点吧。”
什么?
庄静在教训我?
我正准备跳起来教训她的时候,她又一句让我更加惊讶得简直震惊的话出口:
“张怡怀孕了,你还不知道吧?”
……
WHAT?
——
我的确不知道。
——
“你怀孕了?”
“嗯。”
“你怎么不和我说。”
“……”
张怡沉默了好一会,才说: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那庄静又是怎么知道的?”
“女人和女人容易说一些。”
“……”
我发誓今天以后要监控一下这些女人之间的社交聊天了。
但此刻我沉默着。
半晌后我问:
“不是一直有吃药吗?”
“吃药也不是百分百的,而且好几次你是即兴的。应该是上个月在厨房时那次怀上的。”
又是一段长久的沉默。
庄静刚说完,我就打电话给张怡了,也没有留给自己足够的思考时间,所以我的脑子此刻被张怡怀孕的事情搅成浆糊了。
“那你打算?”
十几秒后,我问。
“你看,你还问我,让我怎么说……”
张怡居然抱怨了一句。
我再次沉默。
我知道她犹豫什么。
“你想……”
堕胎这两个字到了嘴边,我却突然说不出口来。
想让旃檀怀孕是一句调教庄静的话。我根本没想过让谁怀孕,我没想过做爸爸,我只想玩。
“把孩子打掉对吧?”
张怡一如既往地直接。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下意识接了一句,随即又烦躁起来。
我不是想她把孩子打掉,也不是不想她打掉。
我也不知道……
那边没吭声,继续在等我的话。
更像是一种对我的报复。
我有些无奈,又有些无助,最后只能灰溜溜地说:
“先让我想想吧。”
——
我的确要好好想想。
一个初三学生让中年妇女怀孕了,等我读完大学孩子都上小学了……
这样一想,一堆违和的画面和很可能会出现的糟心事让我觉得异常烦躁。
这个孩子我其实是不想要的。
张怡就更不用说了。
她的女儿并不知道她这个母亲的处境,她也格外珍惜没有母女一起沦陷在地中海的幸运,这个家庭她一直小心翼翼地经营着。
如果她突然大肚子了,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女儿,怎么向女儿解释。
告诉她那读高中女儿,她的母亲是别人的性奴?还是个比她年纪还小的初中年级学生?然后现在怀孕了,她很可能会多一个弟弟或者妹妹?
而且,我认为,我个人认为,张怡能随便让我操,被我支配她,这是一个她无法抗拒的命运,她或许已经催眠自己接受了。
但我觉得,她未必没有抱着那样的希望,就是她年老色衰后,我会逐渐淡忘她,她得以在这种囚禁中释放出来。
但为我生一个,抚养一个孩子,又是另外一码事了。
但我不想,张怡不想,有人想。
地中海。
——
“恭喜你,你要当爸爸了。”
“孩子当然要生下来。”
“而且玩孕妇的感觉刺激多了,周期性刺激,你要好好把握好这几个月啊。”
“不过也没关系,女人能怀很多次的,现在产后修复技术能把她恢复得和过去一模一样,想玩孕妇就把她肚子再操大就是了。”
“另外我通知你一个好消息。”
“你也知道,张怡有个和你差不多年龄的女儿,长得也不赖,水灵水灵的。我寻思着,寡妇突然怀孕了,女儿也不知道怎么想这个母亲对吧?”
“我倒是有个很好的解决方法,如果女儿这个时候也怀孕了,嘿,那事情就简单多了。”
“如果母女怀的还是同一个男人的孩子,那事情就更简单了!”
“张怡那边我已经和她说了,她女儿那边我让小周尽快给你安排上。”
“趁着张怡刚怀上没多久,她女儿也怀上的话,到时你就能看到她们两母女同时挺着圆滚滚的孕肚站在你面前,或者一起趴在床上等你操。”
“是不是想想就觉得很兴奋?”
——
我完全没想到事情最终会这样展开。
我在苦恼着要不要这个孩子,地中海却想让我把张怡的女儿肚子也操大。
操他妈的。
张怡的小确幸没了。
她会是恨地中海,还是恨我呢?
——
随便吧。
真的随便了。
——
“妈”
“嗯?”
“你今天这条裙子好漂亮。”
“是吗?还行吧。”
“我觉得特别好看。”
“嗯,儿子说好看就是好看吧。”
“什么我说,你是服装设计师啊。”
家始终是港湾,母亲也是。
贝壳风情镇后,我休息了几天。所谓的休息就是乖乖上学,放学回家,也不出去,也不和那些女人撩骚,打游戏,看书。
此刻我就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母亲在厨房和饭桌来回穿梭,此刻,我的心思不在书上,在不时偷看母亲。
母亲倒没注意我,一心一意地忙活着。
在地中海的影响下,我变了,母亲自然也变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觉得她的胸更丰满了,臀也更丰满了,过去她的脸是相对瘦削了,现在也丰润了几分。
最重要是气质上的改变:
她浑身开始散发着一种肉欲的气息。
鼓囊囊的胸,鼓囊囊的臀,看着就像抓,就想掰开,就想插入。
但此刻,我虽然有欲望,但并不强烈。
因为刚刚的对话我感到了久违的暖意。
那种家庭的温暖。
一定时间的冷静期过后,我和母亲的关系似乎恢复到过去那样。
哪怕是假象,也是好现象。
然而……
“别人送的……”
母亲失言了。
“谁送的?”
我没意识到,傻傻地追问。
很快就领会了,送裙子给她的是王勇。
那个视频我一回想还是历历在目,当天买的那条已经被王勇撕了,但他事了后,他又打电话让别人送了另外一条来。
所以母亲现在身上穿的是嫖资?
母亲的脸红了。
切。
我心里发出不屑的声音。
如今我知道王勇为什么能把那些女人吃得死死的。
除了因为他有一条明显动过手术的鸡巴外,最关键在于他喂给母亲吃的药:
性爱毒品。
烈性的春药,烈性的迷幻药。
母亲在这种药物的影响下,被王勇操得死去活来的,等药效过去后,她只记得那极致欢愉,以及带给她这种欢愉的对象:
王勇。
我后来才想起这种药,我也恰巧认识,因为它在色情网站里赫赫有名,有淫药中的奢侈品之称,叫“堕落之花”。
论坛里有不少关于这种药的视频,有个系列就是介绍怎么用这种药让青春女学生堕落的。
系列视频中,那些无辜的女学生,明明是被强暴了,前期挣扎得很厉害,但鸡巴插进去后,等破处的疼痛过去,女生很快就变得【浪】起来。
那少女很快就被操高潮,然后字幕里说:
这个时候,强迫她嗅你的鸡巴。
她处于迷幻状态,感官被放大,让精液和淫水的气味刻在她的脑子里,让鸡巴刻在她的脑子里,也就是让性刻在她的脑子里。
让她嗅,让她舔,然后强行口交也可以,把鸡巴插进她嘴巴里。
实验证明,没有性经验的处女效果最好,因为冲击力很强。
持久力强的,可以操完嘴巴,继续操逼。
……
只需要4~5次这样的服药性侵,那少女真的,就从开始的抗拒到接受,到最后已经呈现一种迷恋性爱,迷恋那个强奸犯的状态了。
她形成了条件反射,甚至继续调教下去,会以至于看到那个男人,就会自然地联想到性,就会自然发情,那个男人只需要露出鸡巴,那个女人就会想过去口,就想挨操……
所以,此刻母亲大概是回忆起已经开始刻在脑里的那种欢愉印象,羞红了一下脸。
但家居的环境让母亲也很快抽身而出,淡淡地说了一句:
“一个朋友送的。”
她转身进了厨房。
裙子摇摆着,我在猜,她裙子下面的私处,阴道里是不是湿了。
——
这个话题很快被揭了过去。
我丢下了书本去帮忙,没有母亲会拒绝孩子帮忙做家务,母亲也异常地开心。
气氛微妙。
虽然她说过,只要我有需求,她都会为我解决,这是在地中海的指示下,她强行为母子乱伦找的借口。
但自从那次主动闯入浴室侵犯母亲后,我们之间就在没有发生过关系了。
看上去,我和她似乎都在渴求着正常的生活。
在地中海出现之前,作为一个底层的人民,我当然无比渴望今天这样的生活,有钱有权有女人。
但经历过后,内心大量的价值观被践踏摧毁,我突然就觉得空虚、惶恐,又开始觉得,像过去那样平稳的生活也不差。
不知道是不是有着同样的渴求,饭后,我和母亲难得地一起坐在了沙发上看起电视来。
一部科幻电影。
完美的家庭爆米花剧。
我们讨论着剧情,服化道。
我一溜小跑去冰箱开了瓶汽水,拿了薯片。
一切融洽无比,异常和谐。
我感到了亲情的温暖。
直到……
“嗯——”
一声女人被强行插入发出夹杂着悲愤与痛苦的闷哼声开始。
这是意外。
电影中,出现了我和母亲始料不及的场景:那电影前三十分钟都表现得英姿飒爽的女主,失手被反派擒获后,居然直接被反派的头目当众剥光了衣服强暴了!
我和母亲都愣住了。
不是因为色情镜头。
色情业合法化后,电影里出现性爱场景并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就连少儿节目也难免会出现女性穿着内衣出镜的画面。
只是,我和母亲被开始的星球啊、飞船啊、奇异的植物什么的误导了,先入为主地认为就是单纯的科幻片,没有留意到那台标旁边米粒大小的私人付费成人频道标志。
狗日的地中海。
这部不经审查就能在私人频道播放的电影黄暴无比,就是一部包装精致的色情电影……
头目在女主的哀嚎与挣扎中强暴完女主,那些喽啰居然也一拥而上把女主轮暴了。
就像是昨天我对旃檀做的,三洞操了个遍,而电影更甚的是,女主角三个洞同时被鸡巴插入操着。
途中,我看似被黄暴的画面吸引住了,看得目不眨睛的,其实我眼角的余光一直在注意母亲。
母亲一开始是打算换频道的,但伸伸手摸了摸,没摸到。遥控器在我这边。
然后她瞥了我一眼,我在她发现前收回目光。
然后,她表现得有点进退两难。
毫无疑问是之前地中海对她下的指令在产生作用。
我是渴望亲情回归。
但这种天意我也乐意笑纳。
“她去年不是刚结婚吗,怎么转眼就拍这种片子了?”
她指的是这部电影的女主,国内的知名影后,当年是少儿综艺节目的女主持人,以清纯阳光的形象闻名,没想到居然接拍了这种尺度的电影。
我主动抛出话题,试图化解尴尬,也顺便让这电影继续放下去。
“嗯。我也没想到……”
母亲淡淡地说,也在装镇定。
过去母亲是不让我看成人频道的,更别说这种应该出现在色情网站的电影了。
但我和她都乱伦了两回了,第二回她还【主动】为我口交了一次,现在怕是很难来口说我不该看。
所以,在尴尬而微妙的气氛中,我们继续看着。
我悄悄地贴近了母亲。
母亲自然知道我想做什么,但正如她没有强行换频道,她也没有任何应对的措施。
一会儿。
“嗯……”
母亲低哼了一声。
很浅,很快。
是一声不适应的低哼。
因为我的手摸了一下她的大腿。
她清了一下嗓子作为提醒,嘴巴没说什么。
柔弱的抵抗。
我顺理成章地得寸进尺了。
我手隔着裙子摸到了她膝盖,再摸回来的时候,裙子那及膝裙也跟着我的手一路被扯到了大腿根部。
我这次直接摸了一把母亲的大腿肉。
暖暖的,软软的。
“你干什么……”
母亲低呼了一声,拨开了我的手。
但这种抗议对于她母亲的身份来说,不但没起到应有的抗议作用,反而有种打情骂俏的感觉。
我不吭声,以行动作为回答:
我继续摸。
一边看着,一边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大腿。
母亲又拨开我手两次,无果后,就认命地放任我了。
我开始只是摸她大腿的上面,然后慢慢的开始摸到大腿内侧的软肉。
然后逐渐逼近大腿根部。
和大阴唇相连的内胯。
这时我的手还没摸到那隐私之处,但已经被阴毛撩到了。
智能家居因为我们现在在看电影早就把灯光切换到影院模式,昏暗环境也在推波助澜着。
等母亲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身子也开始不安分地轻微扭动时。
“嗯——”
母亲吟叫了一声。
带着情欲气息的呻吟。
此刻,亲情的温暖早已荡然无存。
刚刚我的手触碰了一下母亲的私处,湿润的触感。
电影非常配合,此时又开始了极度淫靡的剧情:
女主被送到了幕后黑手那里,头上被戴上了某种仪器,陷入了类似催眠的状态里,被指挥着跳了一支艳舞,然后被那个胖子抱在怀里一边逼里塞着自慰棒,屁眼挨着大鸡巴操,一边将男主的秘密吐露得一干二净。
我偷偷看了母亲一眼,她的脸开始潮红起来,倒映着电视屏幕那肉欲画面的眸子荡漾着水光。
母亲发情了。
就当我的手还在撩拨着她的阴唇,抚摸着阴阜上面茂盛浓密的阴毛时,正聚精会神看着色情电影的母亲,一言不发的,左手却突然摸了过来,探入我的裤子内,将我那硬邦邦的肉棒释放出来,然后握住,上下撸动起来。
她居然主动帮我手活了!
屏幕的亮光投射在她脸上,映出了一丝苦涩和无奈。
但更多的是克制不住的欲望。
——
“妈……”
“嗯?”
“你下面好热。”
“嗯。”
看似云淡风轻的嗯。
然后我……
“啊——”
一声克制不住颤叫从母亲的嘴里发出,她双腿瞬间并拢,夹紧了我的手。
我刚刚猛地揉捏了一下她的阴蒂。
我喜欢看她失态的样子。
母亲发出【羞耻】的吟叫。
看上去是因为背伦带来的羞耻。
但我听着更像是一种勾引。
“妈,我想要了……”
但我还是尽量说得含蓄一点,维持那微妙的气氛。
“嗯。”
她应得也很含蓄,但那变了形的音调还是出卖了她。
我脱掉了裤子,站在了她面前,让她看着电视的视线,不得不转移到我的鸡巴上。
“妈,你真漂亮……”
我喘着粗气,想要分开她的腿,但发现她的腿早就分开了。
她那漂亮的裙子之前被我扯到腰间,裸露着逼穴。她流了很多水,我摸她的逼,又摸她的阴毛,把阴毛沾湿,弄的一缕缕的,反射着淫靡的光泽。
湿漉漉的,是那么美。
唇肥肉嫩。
“妈,你流了好多水。”
欲望上头,我的鸡巴在揩拭着母亲的朱唇,言语开始戏耍起母亲来。
但母亲如今是什么人?
一个有可能是部门公交车的女人。
虽然她本性可能还是那个善良中带点怯懦的主妇,但对于性,她已经没有太多羞耻了。
所以她喘着气说:
“妈也想要了……”
她赤裸裸地对儿子承认了她的欲望。
温热柔软,湿润的包裹感觉,她说完,张开嘴巴把我的鸡巴含进嘴里,主动开始为我口交。
身后也响起了应景的女主淫叫作为背景乐。
但母亲可不是喉管发痒,她舔吸套弄了没多久,就松开了嘴,头颅后仰,枕在了皮沙发的顶部。
她双目紧闭,双脚抬起撂在了沙发上,双手居然把自己的淫穴当着我的面掰开了!
“操我……”
这一声莺啼,鸡巴硬的开始发痛的我,当然压了上去。
当我的鸡巴触碰到她那淌水的肉蚌时,她那掰逼的手主动握住了我的鸡巴,引导着对准了她的逼穴。
我腰肢一挺。
“啊——”
美妙的吟叫。
水花四溅。
柔软温热的肉垫——我压在母亲的身上,享受着她的丰腴,享受着与她办公室公交车身份不匹配的紧凑阴道的包裹。
“舌头。”
母亲瞪了我一眼。
我才意识到自己下意识变成了支配着庄静的那个男人。
我心一颤,想要掩饰一下。
但母亲很快就闭上了眼,朱唇轻启,居然真的吐出了一小截舌头。
我当然是吻了上去,吸住那截舌头。
舌头交缠,唾液交融。
“唔——唔唔——”
我贪婪地扫荡着母亲口腔的同时,一手撑着沙发,一手将母亲的T恤扯到了奶子上,抓着那只大白兔就揉捏了起来。
然后我开始挺动腰肢。
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中,母亲开始叫起来,她身子一直在往下滑,只为了她那臀部能悬空在沙发外,能承受更直接更猛烈的操干!
贱货!
我脑里下意识地骂了一句。
“起来。”
我的鸡巴从母亲的穴内再次抽了出来。
母亲起身,根本无需吩咐,她转身,双手撑在沙发上,腰肢压低,肥臀翘起。
借着电视的光芒,母亲两团被撞红的肥肉间,那艳红的多肉植物开合着,绽放着……
我没有急着插入,而是伸出手指去摸。
手指插入,相比鸡巴,我能清晰听到那噗叽噗叽的声音,和看到手指从母亲逼穴里掏出的水。
被儿子玩弄性器明显被挨操更让母亲感到羞耻,她发出难受的低吟,身子扭着,屁股也扭着……
这肢体语言告诉我:
儿子快操妈妈。
妈妈逼痒,受不住了。
我却用指甲去刮母亲的尿道……
“啊——”
母亲一声颤叫,双腿内八,大腿夹紧了我的手。
我下意识地用另外一只手扇了母亲那白皙肥硕的屁股一巴掌。
啪——
清脆响亮。
母亲双腿顿时又分开了,臀部又更崛起了一些。
这是什么条件反射?
我握着母亲的腰肢,回头顶在母亲的阴唇间,试探性进攻一般,插入少许又拔出,插入少许又拔出,然后蓄满了力量,再狠狠一撞。
母亲的脸被撞在了沙发上,那声荡叫也被撞碎。
啪——
啪——
啪——
一下又一下的,沉重的撞击,仿佛我在虐待着母亲的性器。
每撞击一下,母亲就发出一声鼻音——她将卷在奶子上的睡衣咬在了嘴里。
一副任君征伐我全部承受的模样。
但没一会……
“啊——啊——啊——”
母亲的嘴巴又被操松了。
她半张着唇,露出银牙,嘴角挂着唾液银线。
那声音像是哭。
我感觉母亲在哀求:
儿子你要操死我了。
于是我加快了操逼的频率,撞得那臀浪一波又一波。
操死这淫妇!
很快,母亲的声音愈发高亢起来,我趴在她光洁的背脊上,即将迎来那最美妙的一刻。
就是这个时候,母亲的荡叫声被掐断:
“景景,别……”
母亲喊我的小名,她意识到我要射精了。
我没吭声,在做最后的冲刺,继续捣弄着她那感觉花心被撞开的逼穴。
“别……别射进去……”
母亲带着情欲的声音开始慌张起来。
她一边被我插得控制不住发出喉音,一边连声喊道:
“不要……”
“妈危险期……”
操,刚刚掰逼的时候怎么没想起危险期?
我继续用行动告诉她:
箭在弦上,
不得不发。
突然,母亲带着哭腔一声悲鸣,说道:
“上面……”
“啊?”
这次我真的不解。
“插妈妈的屁眼,射里面去……”
猝不及防。
我脑子像被母亲这句话过了电一样,麻痹了起来,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又似乎彻底停止了思考。
但我的身体,却下意识地把鸡巴从母亲的逼穴里抽出来,然后对准湿漉漉逼穴上面的那个皱着分明的肉洞……
腰肢用力……
挤压感——
要射了!
龟头没入,逐渐深入——
干燥的肉壁。
又疼又紧。
“啊——”母亲一声明显疼痛的吟叫。
我脑中想,叫什么,没被别人操过吗?
身子只是抽送了六七下。
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