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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我回到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站在我家门口在等我。

  自杀未遂的姚老师。

  自她住院后,我叫小周帮我留意她的动态,所以我知道,在住院期间,她和丈夫离婚了,出院后在一直在家静养,我本想找时间去探望一下,没想到她居然找上门来了。

  姚老师整个人瘦了一圈,脸颊被削了一刀似的,倒是去了几分平庸多了几分特色,有种林妹妹般的病态美。

  她本就是蒲柳之姿,此刻看起来更是摇摇欲坠,要不是那胸部还有点料,撑起了轮廓,我甚至感觉一阵大风就能把她刮走一般。

  姚老师看到我,眼睛瞪大,微张着嘴,表情有些骇人,然后立刻就朝我扑了过来。

  对,真的是整个人猛地冲来过来,把我吓了一跳。

  我差点想要下意识做出自卫举动了,害怕她突然掏出刀子什么的,她却噗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

  咦?这是搞哪一出?

  “方景同学……”

  她扑近了,那脸更显憔悴,粉框眼镜下,眼袋厚重,明显睡眠不足,能看出不久前哭过的通红眸子,眼泪像打通泉眼一般又涌了出来。

  她急促地又声音发颤地说道:

  “你原谅老师……是老师的错!都是老师的错!老师知道错了!你惩罚老师吧,这不关我女儿的事,求求你……放过我女儿吧……”

  她声泪俱下,但我的注意力却被她脸上的异样吸引过去了:

  她那憔悴不堪的脸,和往常常见的素颜不一样,今天居然精心打扮了一番,画了眉、涂了口红,耳朵也别了耳坠。

  穿着也和平时常见的朴素、正经的风格大相径庭,上身是将乳沟和藏青色蕾丝边胸罩裸露在外的V领白衬衣,这衣服设计就是凸显胸部的:下身黑色的开叉包臀短裙,短裙下两条蕾丝带连着巧克力色的性感浅网纹丝袜,脚上暗红高跟鞋。

  一副完全不符合她性格、刷新我对她一贯穿着印象的性感职业女性打扮。

  事出反常必有妖。

  “姚老师,你在说什么?”

  我其实有注意到那一连串话中关键的信息:放过我女儿。

  她女儿出事了?

  “老师真的错了……”

  姚老师此刻已经有些神经质的表现了,她完全没有理会我的话,自顾自地说着,然后居然抬手开始脱衣服!

  V领衬衣的纽扣本来就没几颗,三两下解开,从裙腰扯出,很快就坠落地下。

  这下,那藏青色的蕾丝胸罩彻底露了出来,是全罩杯,在雪白的肉体上“黑白”分明,还是情趣款,虽然没有在顶端开一道口露出乳头什么的,但花纹妖艳,布料轻薄,而全罩杯又让胸部显大,显得异常地撩人。

  然后她站起来,裙扣一解,拉链一拉,黑裙坠地,吊带丝袜蕾丝腰带下,居然是一条露逼的开档藏青色蕾丝低腰内裤。

  内裤边上居然还有吊码牌……

  姚老师没有任何犹豫迟疑,一把扯下内裤,岔开了腿。

  我心中了然,看来是姚老师为了见我而专门买了这一台行头。

  她眼巴巴地看着我:

  “老师错了,老师乖乖做三陪……,不,老师做你的性奴,性奴,你就放过我女儿吧……”

  此刻我已经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了。

  “嗯。”

  看着姚老师那疯劲,我害怕她又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来,毕竟她是有前科的,只好先应允了。

  结果姚老师仿佛看到佛祖显灵一般,顿时平静了下来。

  那尖锐的声音也缓和下来,又说:

  “老师来之前洗过了,前面后面,都洗过了……”

  如此疯狂,如此卑微。

  这该死的时代,都把善良的人逼成什么样子了?

  我觉得自己对这样的事情麻木了,但此刻看着姚老师这般糟践自己,多少还是有一些苦涩的滋味,只是很快就消散了就是了。

  “先进来吧。”

  我知道母亲不在家,把姚老师带进了屋内,让她在沙发上坐好,然后给她倒了杯水,她连连摆手,说不用,那满是哀求的眼神一直看着我。

  “你很在乎女儿嘛?那你为什么能丢下她自杀?”

  我直接问出了脑中第一个跳出来的问题。

  作为迫害者,这个问题问得异常残酷。

  只穿着内衣的姚老师,拽着衣裙的手指听到我的问题,抓捏得指骨发白,她先是沉默,头低下去,好一会才细声说道:

  “我……不知道……”

  “我失眠……,后来找医生开了药……,那晚我本来只想服了药就睡觉的……,突然,突然就……”

  我有时候很想知道她们对这些事情是怎么想的,可往往问了后悔,听了答案更后悔。

  自己煎熬自己。

  我走到露台,给小周打了个电话。

  毫无疑问,姚老师的女儿肯定是他绑架了。

  这也不是什么值得意外的事情,权力被挑战,如果不及时回应,权力就会被质疑。

  但让我感觉很操蛋的是:

  小周说姚老师的女儿就在我的房间里。

  操你妈的!

  他上午绑架了姚老师女儿,然后就给姚老师电话,说她女儿的命运在我手上,让她在这里等我回来。

  所以姚老师才有刚刚的举动。

  小周语气还异常得意地问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姚老师还在客厅忐忑不安地坐着,我回到了房间,进门就看到本该在衣柜里的衣服被码在了桌子上,然后听到了某些器具的嗡嗡声从开了一道口子的衣柜内传出来。

  拉开柜门,里面赫然吊着一名少女。

  身穿校服的少女。

  深蓝色蝴蝶领结纯白衬衫、深蓝色齐膝裙,深蓝色绣校徽长筒袜,棕色少女皮鞋。

  这一身周一至周五我每天都能在学校里,那洋溢着青春活力、脸上经常绽放爽朗笑容的学姐们身上看到。

  姚老师的女儿,章璐璐。

  她的校服被解开了纽扣,就像姚老师刚刚做的那样,但里面没有穿胸罩,直接露出两只粉嫩的奶子来,乳头处贴着跳蛋,正嗡嗡地震动着,那跳弹的控制器居然用胶布贴在了她的腋下。

  她下身,双腿呈M字打开,下体裸露。居然是只小白虎,鼓胀的馒头逼光溜溜的。阴蒂上也贴着震动着的跳蛋,无线控制器从下体后面露出个头来——插在肛道里。

  那代表着青春的粉色娇嫩私处,在三颗跳蛋的作用下,泥泞不堪,淫水滴落,她不知道在衣柜里吊了多久了,那淫水已经在衣柜底下已经积了一小摊。

  “唔……唔……唔……”

  模糊的呻吟声从口枷下不断传出。

  那是被情欲煎熬的呻吟。

  姚老师身材骨感,但她女儿一个高中生,发育得却明显比母亲有肉感,那胸部的规模和母亲不遑多让。

  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抓了一把。

  口枷里立刻传来少女“唔——!”的一声惊呼,然后是一连串的“唔唔唔唔——”

  那被吊着的身躯也开始有限地扭动挣扎起来。

  这时,身后的房门被推开。我转头,姚老师站在门口,看着衣柜里吊着的女儿,她瞪大了眼珠子,嘴巴半张着,却是说不出话来。

  就在我担心她一声尖叫时,她眼白一翻,身子一软,嘭的一声,直接受不住刺激晕倒在地。

  我松了口气,心里怒骂小周,居然把姚老师送到我家里来,真让姚老师在这里闹一场,别的不说,妈妈那里我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我拿出之前玩弄张怡的器具,皮铐、口枷什么的,先把姚老师控制起来,免得她醒来闹。

  我想了想,又给她戴了眼罩。

  我也不全是心软,之事看她神经兮兮的,免得过度刺激她,虽然小周说死了一次没死成的人,多数没勇气自杀第二次的,但站着说话的不腰疼啊。

  再回头看她女儿。

  我之前一直玩的都是熟女,这种比我低一年级的学妹还是第一次,给我的观感完全不一样。

  首先……

  好水嫩。

  那粉嫩的逼穴,光溜溜的,光洁红润,小阴唇被淫水黏在大阴唇上,合拢得严丝密缝的那一道缝,还在不住地滴着淫水。

  我有时候很奇怪,自己的欲望为什么这么旺盛,明明不久前才在安妮和眼镜女身上得到了尽情的发泄,此刻被姚老师两母女一撩拨,鸡巴又硬了起来。

  我三两下脱光了衣服,站在衣柜前,将吊着的章璐璐拉过来,在她急促的唔唔唔叫声中,摘掉她阴蒂上的震蛋,将鸡巴顶在她那湿漉漉的穴口,开始轻轻顶弄着。

  “唔——”

  少女发情的呻吟,美妙而动听,更让我不急着插入,反而为了欣赏这样的吟叫,那龟头就这么顶在穴口,每当因为淫水不小心插进半个龟头时,我还特意地推开她身子。

  等到那身子被折磨得开始狂颤的时候,我才奋力一挺。

  “唔————”

  一声哀鸣。

  学妹直接高潮。

  姚老师女儿的第一次就这么被我夺走了。

  ——

  这个破处,其实没啥意思。

  我有欲望,但并不强烈,其实,我把章璐璐放下来让姚老师带走她,也是没有问题的。

  我不在意。

  但有时候我身不由己。

  ——

  “唔——,唔——,唔——”

  墙壁上的挂钟,时针指向了5,而在我房间里发出唔唔唔叫声的,却已经不是章璐璐,而是她母亲姚老师。

  床上躺着两个性玩具。

  仰躺着的是章璐璐。为免她精神崩溃,我给她喂了颗迷幻药,让她更容易接受发生在她身上的可怕肆虐,。

  姚老师双手被铐在背后,双脚折叠岔开跪趴在床上。

  她依旧带着眼罩,头颅埋在女儿两腿之间,在我的逼迫下正舔着女儿的逼穴,而青蛙一样趴着的她,被我握着腰肢操着她的屁眼。

  为章璐璐破处后,那紧凑的稚嫩逼穴,让作为母亲的姚老师,那其实并不松弛的逼穴也变得毫无吸引力,只有她那未经开发的屁眼才能比拟。

  既然帮她女儿破处了,顺带也帮她这个做母亲的一并破处吧。

  ——

  嗯啊————

  章璐璐那被牙槽弹性钢架撑开的嘴巴里,发出高昂的喉音,她的身子痉挛着,脚趾抓紧,却是在淫药和迷幻药的双重作用下,被她母亲姚老师舔逼舔得再度高潮。

  章璐璐那绷紧的身子颤了几下后,待松弛下来,已经晕死过去了。

  ——

  对姚老师,我开始是有些于心不忍的。

  她为了拯救女儿,不惜违心地打扮了一番,然后对我表示绝对屈服,其实就是心中抱有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屈服换取女儿安全。

  结果她女儿还是被我残忍地侵犯了。

  但夺走了章璐璐的处女后,我就已经进入一不做二不休的状态,对姚老师再无怜悯。

  就像母亲当初被地中海强暴,我却不得不在旁边的房间里观看了整个直播。

  面对强权我无法反抗,那么姚老师两母女也理所当然。

  ——

  这一次,姚老师没有精神崩溃。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杀一次后,她的承受能力变强了。

  我尽情地在姚老师的肛道内发射着精囊中所剩不多的精液,将鸡巴拔出来后,给她松了绑。

  而被操得肛裂的姚老师,第一时间没有理会自己,却是扑过去给晕死过去的女儿松绑,抱着女儿又哭了起来。

  等她哭完,安静下来,我把擦完鸡巴的毛巾递给她,她小心翼翼地擦拭女儿的逼穴,然后给女儿穿回内衣,还有那皱巴巴的校服。

  她看着女儿出了神,好半晌才转头看我。

  “过来,跪下。”

  姚老师听话地走到床尾,跪在我面前。

  “本来你乖乖的,什么事都没有,是你害了自己的女儿。”

  其实,哪怕姚老师乖乖听话,我也保不准哪天对她女儿起了邪念,我认为这还是非常大概率会发生的事情,毕竟母女双飞比只操母亲更爽。

  我这话无耻至极,但我不得不这么说。

  我需要威慑力,威慑力意味着对她的控制力,也意味着她不会再乱做傻事。

  听到我那句话,姚老师红肿的眼睛又湿润起来,但已经没有多少泪水能滑下来了。

  我爬上床,看着她,抱起了章璐璐,然后挑衅性地分开了章璐璐的双腿,手朝着她裙底摸去。

  姚老师顿时站了起来,但被我死死地盯着的她,迟疑着,最终屈服了,又跪了下去。

  神色凄然。

  得到应有效果的我,慢条斯理地把章璐璐的内裤勾到一边去,露出那嫩穴,手掌盖上去,又揉弄起来,但没搞几下,我就松开手了。

  我起身回到床底,坐在床沿,用脚趾夹住姚老师的乳头,边扯弄着玩着,说:

  “现在有两条路给你选。”

  对此,小周早有安排。

  “一、你和女儿都成为我的性奴,我想什么时候操你们两母女,你们两母女都要乖乖地被我操,作为奖励,你和你女儿我养着。”

  姚老师本就苍白的脸色,通道我的话,更白了,白得发青起来。

  她嘴唇颤抖着,人也颤抖着,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二、我温和点,你做我的奴隶,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我不影响你女儿,我想要操她的时候,只迷奸她,她醒了也不知道,能照旧过正常的生活。”

  这压根就不是选择题。

  ——

  母亲快回来了,虽然我能把这两母女在我房间里藏一晚,但我还是不想横生枝节。

  “抱她回去吧,我给她喂了点药,她醒来意识可能有些不太清晰,你跟她说是一场噩梦,这样对她来说也算是件好事。”

  姚老师一直看着女儿,木讷点了点头,才又补充般应了声:

  “嗯。”

  “然后你尽快去医院治疗,别我想操你屁眼的时候,你那里还带着伤,我虽然不会怜惜你,但别影响了我的兴致。”

  “嗯。”

  “最后一件事。你回去就报警吧,给那个女警官裴警官打个电话,就说你女儿被人绑架强奸了,然后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都告诉她吧。”

  “这是命令,记住了。”

  姚老师彻底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我,以为我是在试探她。

  “不用问,你照办就是了,乖乖听话,否则下次就去妓院找你女儿吧。”

  我这是在卖个好给小周。

  ——

  落日西沉,对这间屋子刚刚发生的邪恶一无所知的母亲下班归来。

  我情绪毫无波澜,母亲从我身上也看不出什么来。

  对眼镜女的凌辱、张怡的和解还有姚老师的事,不知为何,一天之内发生了这些事情,却让我的内心异常的平静。

  我接过母亲手中提着的菜,等她换了家居服,我们在厨房一起弄了晚餐。

  异常温馨。

  我不想说什么仿佛回到过往的话,我们心知肚明,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

  就像此刻在饭桌上,过去我们能侃侃而谈,但现在却话题欠奉。

  以前她会跟我说工作上的事情,可如今这是禁忌的话题。

  身为办公室公交车对母亲的尊严的践踏是彻底的,也是她持续挥散不去的噩梦。

  我知道这几个月来,母亲一直在做心理治疗,就像现在的庄静一样。

  疗效倒是显着的,母亲明显比刚开始那两个月平和多了。

  然后我乘胜追击,尝试性地联系地中海,说我想把母亲据为己有。

  我本来没报多少希望,但没想到地中海真的回应了。

  一个“嗯”字,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字,结果母亲就摆脱了办公室公交车的身份。

  她换了一个部门。

  对那个死胖子经理一周一次的性服务彻底结束了,也不再是部门的业务提成奖励之一。

  这件事让我感到心花怒放。

  但即使如此,办公室话题依旧是禁忌,她不想提,我也不想问。

  我这边呢,也没啥好说的。

  说我怎么绑架强奸女人?说我把张怡弄大了肚子,你很快当奶奶了?

  操!

  这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只想着最好能永远瞒着她,就算不行,能瞒多久是多久。

  过去,我会说说学校里的趣事,但我现在经常逃课,在学校也是不务正业。

  我现在是班级有名的小霸王了,因为我并不仅仅是调戏猥亵韦燕燕,对其他漂亮的女同学也是路过摸下屁股什么的。

  然后那些女同学发现各种投诉都没用,甚至有家长闹到学校来也没任何意义后,我就成为了病原体,我所路过,女生避让。

  所以学校的事我没啥好说的。

  时光一去不复返。

  就像现在:

  饭后,洗完澡的母亲就堂而皇之地穿着一身黑色内衣从浴室里走出来,大秀身材。

  而且看不出她要穿睡衣的打算。

  我过足眼瘾,看着她一边走动,那胸一边在乱颤着,那弹跳的活力,那抖动的臀肉,全然看不出这是一具中年妇女的身体。

  持续的运动、健身是对自己最好的投资。

  我在客厅的沙发上盘着腿看书,她给我倒了杯水,弯腰放在茶几上时,那对硕大的奶子,分量十足地,在胸罩的约束下依旧甩动了起来。

  深深的乳沟,大片雪白的乳肉。

  深得让人坠下去,晃得耀眼。

  她一站起来,我又看到她内裤也歪了,边缘勒进了逼穴里,露出半边大阴唇来。

  阴毛张牙舞爪。

  这——

  母亲在引诱我?

  但母亲的表情看不出半点不妥,若无其事的。

  我想起了她过去办公室那些穿着内衣工作的女人们。

  如果这是无意识的,表示母亲已经开始习惯了裸露身体,已经将之正常化了。

  直到她走了两步,才意识到内裤的异样,她慌张地扭头看了我一眼,我立刻装专注看书,她转过头去,我又看她,她在整理内裤,然后快步回了房间。

  我这才确认她真的是无意识的行为。

  待她套了件宽松的T恤,那内衣在薄薄的T恤里反而异常凸显,变得更诱人了,她坐在我旁边,打开电视,随口一般地问我:

  “学习怎么样?”

  这个问题彻底把我问愣住了。

  “啊?”

  我只好装作没听到,争取思考时间。

  “问你学习呢。”

  “哎,是妈妈失职了,都快升学考试了,这段时间好像都没怎么关心过你的学习。”

  母亲的言语中,愧疚感十足。

  看着我的眼神,也异常的柔和。

  我给她一个自信的笑容:

  “又不是高考。还挺不错的,我觉得还能留下来。”

  我现在就读的学校是名校,初高中一体的,但初三升学考试成绩不理想的话,很可能就要去其他高中读了。

  但我现在是学校小霸王,基本不存在这个问题。

  “那就好。”

  母亲显得意外,又觉得很欣慰。

  “妈,奖励我一下呗。”

  我下意识地撒娇。

  过去母亲总会说“好啊,你要什么?”,但现在,她脸蛋直接红了起来,有些扭捏地说道:“你……你要啥奖励啊……”

  天啊……

  她那羞耻的模样,真是勾人死了。

  她以为我要操她!

  我其实没有往那方面想,真的,我的欲望今天是彻底发泄了,估计要进入漫长的贤者时间。

  但被她这又羞又耻的表情撩拨着,这个贤者时间顿时动摇起来……

  我喉管涌动了下,鬼使神差地说:

  “妈,你让我亲一口呗。”

  亲一口。

  在我能直接要求在她身上发泄性欲,随时操逼的情况下,我的要求却只是亲一口。

  就是这么简单。

  母亲也有些意外,她脸蛋依旧发烫着,点了点头。

  “嗯。”

  但……

  她把脸蛋向着我。

  这算什么奖励!

  “妈,我想亲嘴。”

  我直接挑明了。

  “啊?”

  母亲表情有些慌乱起来。

  我顿时像被她灌了一大口烈酒,又醉了。

  她居然有些慌乱!?

  在和儿子性交多次的情况下,一个亲嘴的要求居然让她的心慌乱了!?

  她也没应,只是把脸正对着我,闭上了眼睛。

  不主动,不抗拒。

  我抱着她的脑袋,嘴巴亲了过去。

  嘴唇相触,软软的,鼻子呼吸的都是她的体香和她灼热的鼻息。

  她呼吸粗重了。

  这个时候,我只要说一句,妈,我想要了,我就能直接把她推倒在沙发上,脱掉她的衣服直接操她,在她逼穴里,或者嘴巴里射精。

  或者肛道里!

  如果射在她嘴巴里……,她很可能会主动要求口交,然后主动把我的精液吞下肚子。

  但我没有。

  我就像和女友那般,就单纯亲个嘴。

  甚至舌头也没有主动发动攻击。

  我不知道怎么地,我强烈地意识到,这是我渴望已久的机会!

  这一吻就是如此纯粹,我很快就松开了嘴。

  在心脏狂跳的情况下,我还故作轻松地笑着说:

  “妈,你的嘴唇真软。”

  她的脸蛋羞得滴血。

  嗔骂了一句:

  “胡闹。”

  然后,落荒而逃了。

  她害怕我改变主意。

  我继续看书,装作刚刚那个亲嘴是很正常很自然的事。

  她忙了一会,终于又坐在了我旁边。

  但一时间,我们没什么话说。

  我继续看书。

  我是真的认真在看书。

  一本悬疑小说,写得非常精彩,据说要电影化了。

  小说讲的是,一个高智商罪犯向侦探挑战,趁着侦探因工作出差,闯入侦探家中将侦探的妻子强暴,一连淫辱了三天三夜,并将过程拍摄下来剪辑成片子发给在远方工作的侦探。侦探立刻坐飞机赶回来,却又得知,罪犯没有遵守不报警就不伤害妻子的约定,将他妻子奸杀分尸了,然后将尸体各部分藏在不同地方留下线索让侦探去寻找,并许诺,如果侦探能把妻子的尸体拼凑完整,罪犯就会主动自首。

  这本书其实我已经看完了,现在是二刷。

  “你在看什么书?”

  这时,母亲好奇地问道。

  “侦探小说。”

  “我看看。”

  我举起书给母亲看了一眼封面《需要缝补的爱》,没想到母亲居然一把夺了过去,翻开来看。

  但她很快就把书丢回了给我,没好气地说:

  “这是什么侦探小说,写得都是什么东西啊……”

  我一看,她看的正好是那个罪犯强奸侦探妻子的那部分。

  其实她翻到那部分并不出奇,这本书200来页,有近60页是在写罪犯侵犯侦探妻子的,对细节描绘得异常详细、露骨直接。

  但这并不单纯是情色描写,而是通过罪犯对侦探妻子的侵犯和妻子被侵犯的表现、两人之间的对话,从而逐渐向观众传达侦探和妻子之间的爱。

  爱得越深,淫辱就越显得残酷,但妻子被罪犯淫辱表现得越是激烈凄惨,反而又越衬托出她和侦探的爱。

  这小说最后的结局也异常出人意料:

  侦探最终破解了罪犯的所有谜题,找到了所有的【部件】。他最后找到的是头颅,却发现,那并不是他的妻子。

  而罪犯居然真的信守承诺自首了,交代他与侦探的恩怨后,罪犯告诉侦探,侦探的妻子其实并没有死,但他拒绝获得减刑的机会,反而留下了最后一道谜题给侦探。

  结果,侦探破解这个终极谜题找到妻子,已经是半年后的事情了。

  侦探的妻子被罪犯卖给了一个变态,被变态囚禁着淫辱了半年之久,而把妻子解救出来的侦探并不知道,在半年的囚禁淫辱中,那变态居然顺利地完成了对她妻子的一系列改造。

  侦探和妻子的爱被亵渎了。

  那变态没有坐牢。

  因为妻子告诉侦探,她不想这件事公布于众,她想回归正常的生活,而出于对妻子的爱,侦探最终没有起诉变态。

  结尾,看似回复正常生活的侦探两夫妻,妻子却在侦探出门工作后,接了个电话,然后大段地描写妻子如何穿衣打扮后,又来到了那变态的楼下。

  “不是黄书啊,张XX写的,金盾文学奖获得者呢。妈,我记得你书柜上有两本他的书呢。”

  母亲立马又抢过来一看封面,随后发出惊叹:

  “啊,真是张教授写的?他还能写这样的书啊?”

  “要不什么叫大作家呢,听说要拍电影呢,你的偶像李XX当主演呢。”

  突然,话题就这么被找到了。

  我和母亲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临到要回房休息了,我突然站在母亲的房门前,对母亲说:

  “妈……”

  “嗯?”

  “再给我亲一下吧。”

  ——

  就这么简单的亲嘴,我却亲上了瘾。

  第二天,临睡前,我再度索吻。

  纯粹的亲嘴。

  但我情不自禁翘起来的鸡巴却顶着母亲的逼穴。

  亲着亲着。

  我的内裤湿了,她的内裤也湿了。

  她的牙关松了。

  我的舌头也终于过去了。

  然后……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

  我压着她,继续亲着,舌头纠缠着。

  她的臀部突然抬起来。

  她脱了内裤……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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