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一周很快过去了。
值得一提的是,期间我没有和任何女人做爱。
之前,做爱如吃饭喝水,已经常态化,欲望一来,就翻牌一样的,脑中把女人们过一遍,凭感觉,对哪个女人有「性」趣就操哪个,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要新鲜感?
就发展新女人,如旃檀、训导主任,还有韦燕燕两母女这般。
偶尔心情不好,还能去虐待一下被家暴女发泄。
但物极必反,最近这周就是如此,欲望寡淡,更多的时间精力都在自我疗愈,在填补自己空虚的心灵,看书、看电影、砌模型、健身、出外画画写生……,多姿多彩,唯独没有性。
某程度上,是因为在叶一苇身上进行的欲望控制取得了阶段性成果?
或者说欲望达到了某一种「欲望阈值」?
我不知道。
说起来,我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母亲做爱了。
这段时候于我而言,是一个新鲜的体验。我对母亲是有欲望的,而母亲浑身上下也很自然地撩拨着我的欲望,但我们就是正正常常地恢复到地中海出现前的日子里,那种平凡而正常的日子里。
我很享受。
这绝不是良心发现,而是,这是一种如同音乐前奏般的铺垫,一切都是为了高潮而进行的铺垫。
乱伦的刺激在于亲情,亲情越浓厚,乱伦就越刺激。
但对于我的怡然自得,母亲就显得备受煎熬了。
这一周来,我能明显看得出,感受得到,她有些焦躁不安。
真是悲哀。
母亲摆脱了办公室公交车的身份,恢复了相对正常的生活,但地中海对母亲的调教和改造,却早已深入骨髓般,远远不是平稳的生活能随便抹去的,甚至,还会变本加厉地卷头重来。
无论是之前她和张怡对话里所透露出来的,或是她在电梯遇到死胖子居然会产生性反应,又或者是之前和我做爱时的疯狂,这一切都是佐证。
所以,你们知道我得出了一个什么又讽刺又可笑的结论吗?
就是,过去每周对死胖子的性服务和作为部门的业务奖励,居然维持了母亲对「性」的需求,让她获得了某种惯性的安全感和满足感,而和亲生儿子的乱伦亦是如此,反而现在平稳的生活却让她感到不安……
——
母亲喊我吃饭时,我正通过微信「钓」着方槿琪。
上周,我本该有两个计划要实行的,一个是和母亲去风情镇,另外一个是去张怡那里「见家长」。
但我的专家团队认为现在见家长还太早了,时机尚未成熟,建议我应该继续对方槿琪进行深度PUA。
我采纳了这个建议,放弃了两个计划,改成了周末陪方槿琪约会去了。
PUA光有冷暴力是不行的,还要有热关怀。
我找了个借口,把把之前对方槿琪的冷淡和粗暴的态度,归咎于我经营的公司上遇到了一个大危机,然后送首饰、衣服啊,烛光晚餐啊,一系列的补救措施施展开来,迅速得到了她的谅解。
方槿琪哭着对我说:
「我以为你喜欢上别人……」
我安抚她,说怎么可能会,她是上天赐予我的,是命运中的注定……
诸如此类的,肉麻恶心的。
我其实是感到别扭的,但有时候,这就是「男不坏女不爱」的现象为什么会存在的原因,是因为,你的价值观只看到了坏,却看不到「坏」满足了多少女人的渴望。
这就是为啥有人被发好人卡。
那些人以为女人喜欢的是好人,于是乎你扮演好人,正经、礼貌、守规矩……,恰不知道,有时候女人喜欢的是强、安全感、幽默感、甚至是叛逆的酷……
飞蛾是会扑火的,因为它喜欢火。
现在,方槿琪对我的一些变态要求,几乎是没有多少抗拒心理的。
例如,昨天她首次没穿内衣去上课,并且在上课期间,冒着社死的危险,扯下衣服露出奶子,拍了自拍发我。
……
说回来母亲喊我吃饭。
我从房间出来,愣了。
母亲穿着一身肉色的性感蕾丝内衣,肉色,乍一看,像是没穿衣服一样。
「快去洗手,我给你装好饭了。」
她给我勺了一碗饭,刚放在我的位置上。
其实母亲穿内衣在家里逛来逛去,已经是司空见惯了,哪怕是这一身肉色蕾丝,本不是值得惊讶的事情。
哪怕母亲是裸体的。
问题是:
母亲那内裤的裆部,明显是湿的。
肉色,那湿润的一大块是如此的明显!
我刚以为母亲裸体时,这漆黑的一块我还以为是阴毛……
「我去下厕所就来。」
进了厕所,打开监控,我回拨着进度条,很快鸡巴就硬起来了。
喊我吃饭前的几分钟,还穿着一件白色宽松衬衫的母亲进厨房了,揭开锅盖看锅里的焖鱼,然后她转头看了一下我房间的方向,居然在厨房把那白衬衫脱了,露出现在这身肉色内衣,然后在厨房里开始隔着内裤自摸起来。
「啊……啊……啊……」
她那敏感的身子,没几下,厨房就想起了靡靡之音,那条内裤很快就湿了。
这时,母亲就停止了自摸,还自己看了一下,像是确认自己内裤是不是真的湿了。
不对,就是在确认!
否则母亲可以脱掉内裤自摸,而且以她性器的敏感度,她能直接摸到高潮泄身。
其实昨天我就注意到了,她在我身边经过时,内裤就是湿的,但昨天我不以为意。
她被地中海调教得,私处异常敏感,这种湿润是可以理解的。
但今天这监控一看,我顿时明白了:
母亲这是要勾引我!
这他妈的不是什么被迫的,而是她故意为之在勾引我!
搞什么……
我当然觉得很兴奋,心里还忍不住骂了句:
这个骚货!
出来吃饭,我却故意忽略了母亲的勾引。
结果……
「小景,厕所没纸了,帮我拿一下。」母亲在厕所喊道。
又是这一招?
之前母亲就被地中海操纵过,在我面前小便。
但这次,当我拿了纸送进敞开门的卫生间、其实也是浴室里时,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母亲那湿润的内裤脱到了脚踝处扯开,而分开的双脚,自然也在裸露着逼穴。
我进去时,她还在整理着胸罩……
我刚把纸递给母亲后,转身想要出去时,母亲却拉住了我的手,问我:
「快要升学考试了,你复习得怎么样?」
哪有母亲在上厕所时,在厕所里露着逼和儿子谈心的?
正当我想要回答,母亲又制止了我:
「等等……」
她眉头紧蹙,轻微地闭上双眼,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随着她微微张开的嘴巴发出嗯的一声,下面也传来「嗤啦」的水流撞击马桶内壁的声音。
我脑子发胀,鸡巴硬的发疼!
我以为母亲已经尿完了才喊我的,没想到她现在才开始尿!
是故意尿给我看的……
母亲脸上「难受」的表情逐渐转为舒爽,我从那微微发红的脸蛋上看到了她内心的羞耻。
空气中还回荡着尿液冲击的声音。
母亲这一尿,量还很大,持续了一会,嗤啦嗤啦的。
对我而言,空气却是沉默的。
我当然忍不住看向母亲下体,脑中甚至淫邪地猜想母亲会不会把手伸下去掰开逼穴。
我一直看到她尿完。
「帮妈妈擦干净。」
坐在马桶上的母亲,双腿左右掰开了。
我从没见过母亲这般狐狸精的模样和听过这么魅惑的声音。
我撕了一团纸,手伸向了母亲的下体。
「嗯……」
我揉搓着那柔软的蚌肉,要命的声音立刻从母亲的牙缝中挤出。
我刚把纸巾丢掉,母亲怔怔地看着我:
「里面还没擦呢。」
干柴遇烈火,电闪又雷鸣。
「小景,妈妈想要了……」
我跪在马桶前,母亲双腿掰得大开,我手指还在掏挖着黏在母亲肉壁里的碎纸巾时,母亲一边喘着粗气,终于直接开口求欢。
「要什么?」
我还打算戏弄母亲,结果母亲却直接说:
「要鸡巴,要肉棒,要儿子的鸡巴,要你操我,操妈妈……」
我也不知道她的逼到底「痒」到了什么程度,这感觉就像是上了【圣少女】。
「站起来。」
我这边还没说话,她就让我站起来,然后一把将我的裤子扯下,摇晃着胸前那两只大奶子,俯下身子,那红润的双唇张嘴就含住了我的鸡巴。
「唔……唔……」
她鼻腔发出明显的声音。
她身子前后摆动时,胸前那两团软肉将胸罩带拉得笔直绷紧,晃来晃去。
我忍不住伸手去摸她光洁的背部,解开了她胸罩背扣,母亲一边用嘴巴套弄着我的鸡巴,发出唔唔声一边麻利地脱下了胸罩。
没了胸罩的约束,两只肥硕的雪白奶子甩得更厉害了,偶尔互相撞在一起还会发出啪啪的声音。
当母亲似乎沉浸在口交中,主动开始深喉糟践自己的嗓子时,我轻轻拍了拍母亲的脑袋:
「妈,我有点忍不住了……」
我他妈这个时候居然尿急了!
母亲松开嘴,稍微抬头看向我,瞪大了眼珠子,一脸诧异。
她误以为我要射了!
这时我却憋不住了。
尿液喷射而出,先是射在母亲半张开的嘴巴里,然后她啊的一声后,下意识扭头躲避,那尿就直接射在她脸蛋上……
我尿了母亲一脸。
尴尬。
「你疯了……」
「也不说一下。」
热水器就在旁边,她站起来拿下花洒,简单地洗了头,冲了身子,拿着毛巾擦着头发时向我抱怨着。
我只能辩解:
「你吸得我太爽了,我就……」
我以为被这么一打岔,今晚就这样了。
但,母亲不是精神上的性饥渴,而是肉体上的性饥渴,刚刚的小插曲并没有破坏她的性欲,她的逼穴还是湿漉漉地,在滴水,真的在滴水,那淫水直接挂着银丝在腿间垂落。
「过来。」
她居然关紧了浴室的门,然后让我去她身边。
那眼神充满了欲念,带着侵略性。
我过去,她居然拿着花洒帮我洗鸡巴……
她挤了沐浴露,用手帮我撸。
操!
那沐浴露特别润滑,她的手本来也滑,那感觉……太妙了……
「脏死了……」
她嘴巴嫌弃着,但握着我那根大家伙,看着出了神,嘴里又喃道:
「怎么长的,这么粗……」
母亲的欲望已经是赤裸裸的了。
说是帮我洗鸡巴,一只手在帮我撸着管子,分明是帮我打飞机,另外一只手却伸去摸自己的逼。
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比爸爸的还粗吗?」
母亲一愣,我也不知道她是愣我问的这个问题,还是愣我到底问的是哪个爸爸,但她很快点点头:
「嗯。」
我兴奋起来,又问:
「你们做爱,爸爸无法满足你吗?」
这个问题其实有点为问而问,亲生父亲我不知道,但给母亲拍摄了大量淫照的养父,显然本事十足地把母亲操得死去活来,玩玩得丑态百出。
母亲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是厌恶我问这样的问题。
但她皱着眉头,还是说道:
「也……也不是啦……」
「哎,你问的都什么问题。」
她脸上再度浮现了媚态,媚眼如丝地看着我,那帮我撸鸡巴的手还捋了一下额前湿漉漉的发丝:
「小景,妈妈漂亮吗?」
这时候不是应该问:
想不想操妈妈?
我一声不吭,手揉着母亲的奶子,目光满是欲念。
母亲站起来,抱着我,亲我。
她用嘴巴堵住了我的嘴巴,唇齿接触,舌头纠缠。
她还拉着我的手放到了她胯下,然后双腿还特别岔开了些,方便我玩她的逼穴。
我们上下纠缠着,没多久,我摸她逼的手就感到她双腿开始打颤。
我手指立刻插入了她逼里,大力掏挖起来。
「啊——」
母亲松开接吻的嘴,一声娇吟,头枕在我肩膀上,那有力的双腿夹紧了我的手。
她高潮了。
——
一次高潮对现在母亲来说,就是前戏罢了。
被我用手摸【尿】了的她,欲望并没有得到解决。
反而因为没有被插入,她的阴道现在应该更加瘙痒了,性欲也应该更强了。
于是我大胆地提要求:
「妈,我想弄这里。」
我摸了摸母亲的屁眼。
「啊?」
母亲顿时纠结了。
她对肛交是无感的。
她想发泄性欲,她逼痒,只想被操逼。
但我又的确和她发生过激烈的肛交。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被欲火烧糊涂了,居然找了个极其蹩脚且可爱的借口:
「妈妈怕疼……」
这——
我他妈的就像欲火被浇了汽油!
这种小女孩一样的哀求,过去只出现过在方槿琪的口中,如今母亲这么一说,我立刻忍不住了:
「涂点沐浴露不就好了吗?」
我居然在诱奸妈妈!
「脏……」
母亲咬着下唇,在做最后挣扎。
「妈妈才不脏呢。」
「洗洗吧,橱窗不是有开塞露吗,我帮妈妈洗干净。」
儿子帮母亲洗屁眼!
我摸着母亲的逼穴,说着大逆不道的荒淫话语。
我特别逗弄着母亲的阴蒂,让她身子发颤。
饶是母亲,听到这样的话,脸蛋也瞬间红透了。
「不要……,太……太羞人了……」
母亲嘴巴在安抚着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
但随着我自顾自地把洗手池上橱窗里的开塞露拿出来,早被扯到马桶前的她,双腿岔开,双手撑着膝盖,那硕大屁股却是撅了起来。
知道吗?
因为母亲像旧时代的大明星,我就找了许多影音资料看,如今,我甚至恍惚了,现在马桶上撅起雪白大屁股的,是那女歌后!
母亲加大明星,身份的刺激。
我没有立刻把开塞露塞进母亲的屁眼里,我先是按揉着她的屁眼。
先提高母亲的耻度。
我喜欢听她因为羞耻而发出不适的嗯嗯啊啊呻吟,偶尔还会:
「还是不要了吧……」
「太羞人了……」
「小景……」
那声音都有哭腔了!
好像她真的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一样!?
明明是一个当过办公室公交车的女人啊!
「哦……」
当我的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她夸张地叫了一声,身子直接抖了抖。
母亲彻底入戏了!
我整管开塞露挤进母亲肛道深处,然后一手按着母亲的头,鸡巴塞入了她半张呻吟着的嘴巴里,腰肢一挺,直接插到喉管里。
「唔唔唔……」
母亲伸手去推我,但身子又站不稳,结果变成了扶住了我的腰肢。
等她用力拍打我的身子时,我才松开了她。
母亲一屁股坐在马桶上,还没坐到,那排泄的声音就传来了。
母亲捂住嘴巴,羞得眼泪直接从眼眶里掉了下来。
而马桶排水的声音也像一记耳光。
这下,空气又沉默了。
我前后连续给她浣了三次肠,期间她一声不吭的。
被羞耻和欲望来回拉扯。
终于洗的干干净净了,这次以后,她母亲的身份在我这儿子面前,也不打管用了。
哪有母亲被儿子浣肠肛交的?
她双手撑着那放下盖子的马桶,那仿佛迅速膨胀填满我视线的臀部正如两轮满月升起。
「妈,你屁眼真好看……」
我已经忘了掩饰。
我本该说:妈,你这里真好看。
但现在我直接说出那粗鄙的词语,手摸着她因为仿佛浣肠而红彤彤的屁眼,像是摸着艺术品。
而屁眼下面,那阴毛缭绕的逼穴,真的淫水泛滥了,缺堤了,正常女人不会这样的,那两片笑阴唇开合着,淫水不住地往下滴。
「别说了……」
母亲哀求着,却又摇了摇屁股。
我先扶着鸡巴,在母亲的骚逼上站点淫水作为润滑,母亲的身体居然往后一送,企图主动让自己的逼穴插进一根鸡巴。
我用手顶着母亲的臀部,将插进去一半的鸡巴抽出来:
「妈,别急……」
然后那湿漉漉的鸡巴,对准那正在呼吸的屁眼儿……
一送。
「噗叽——」
我也不知道这声音是怎么发出来的,在静寂的浴室里显得如此突兀。
对母亲来说,这声音太残酷了。
粗壮的鸡巴顺利地没入了母亲的肛道,因为母亲说疼,我特意涂了润滑用的凡士林,其实她自己知道自己事,她那屁眼儿虽然也蛮紧凑的,但肯定没庄静的紧,只需要淫水就能顺利抽插了。
我一插直接插到了底。
哦
别人这个时候该感叹操你妈了,而我是操我妈的。
我终于能,正正经经的,做爱一样,有前戏,有润滑,有配合地,将鸡巴一点一点地,慢慢享受地,送进了母亲肛道的深处。
真正开疆扩土的感觉。
在我鸡巴行进的过程中,母亲的呻吟直接颤抖起来。
那种颤音,颤得我骨头都酥麻了。
没抽插几下,母亲突然喊:
「小景……啊……等……等一下……」
我停下来。
那边母亲的臀肉还在抖动着,迟疑了一下,说:
「去我房间,床头柜下面的抽屉……拿……黑色那根……」
仿真鸡巴。
我他妈的,就像高速路飙车被拉了手刹,气鼓鼓地去了,然后整个抽屉都搬了过来了,哐当一声丢在浴室的地上。
里面琳琅满目的器具。
母亲脸红滴血。
「妈,你平时就靠这些解决需求吗?」
我拷问着母亲。
我已经有所预感,今天这浴室的淫戏,已经把我和母亲的遮羞布差不多彻底揭开了,所以我也没以前那么多顾忌了。
「嗯。」
「需要那么多根吗?」
「你别说了——!」
母亲声调突然提高,怒瞪了我一眼。
她被逼迫得走投无路了。
但立刻她又弱弱地说了一句:
「快点……」
操!操!操——!
我捡起抽屉里最粗的那根,狗日的,虽然是纯黑色的,不是巧克力色的,但我还是忍不住想,母亲这么贱吗?还是地中海选的?
我忍不住先扇了母亲屁股一巴掌。
这是下意识的行为。
我没想到也触发了母亲下意识的行为,母亲的屁股像是有一根狗尾巴一样,左右扭了起来!
但很快就停了。
我终于忍不住了,将那根粗家伙打开开关,往母亲那泥泞的肉洞一塞。
「啊——————」
「哦……」
高昂的声音回落后,是舒畅满足的叫唤。
母亲的臀就像是满月,那叫声像是狼哞。
我也化身为狼,扶着母亲的腰肢,再度把鸡巴送入了母亲的肛道。
逼穴肛道被同时夹攻。
母亲疯了。
「啊——!小景……,啊……,操死妈妈了,啊……啊…………」
「啊……啊……啊……,不……啊……不行了……,啊……啊……」
「啊……,爽死了啊……」
「小景……啊……妈……不要了……啊……啊……妈不要了……」
什么不要?
我撞击母亲的丰臀,她本来是双手撑着马桶盖岔开腿承受操干的,但没多久,她爽得发软了,变成了骑马一样,骑在了马桶上,大奶子顶着水箱,双手投降一样张开在墙上,很快又握住水箱上的水管。
「啊……」
母亲奄奄一息,发出了临死前的哀嚎。
身子回光返照般地痉挛着,一抽一抽的。
我很想看她现在的表情。
女人极致高潮时那崩坏的脸,能让人获得极大的满足。
但我也达到了顶点。
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母亲的直肠深处。
——
母亲像是真的死掉了一般,从马桶上歪倒下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但那对大奶子准确地反映着胸腔的起伏。
我喘着粗气。
以为终于结束了。
但过了一会,瘫倒在地上的母亲突然崩溃一般地发出哭声。
那是难受至极的哭声。
她那雪白丰满的身子再度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我看到她的手又去摸自己的逼了……
这……
我愣住了,她刚刚泄身差点把子宫都泄出来一样。
现在又要了?
这时,我听到母亲说:
「药……」
药?
什么药?
我他妈当然知道是什么药!
我犹豫着。
母亲却扭着身子,嘴巴继续喃着,哀求着,哭着,脸蛋一塌糊涂。
——
我给母亲喂了药。
接下来,我已经不打算详细描写了。
吃了药的母亲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似乎比上次更疯狂了。
她此刻就是最淫贱的女人,随便来个人,哪怕是个捡垃圾的,都能让她做最淫贱的事。
她的精神世界被性欲填满了。
我没有趁人之危。
我把母亲带回了房间,老老实实地用正常的做爱满足了母亲。
过去,那些话,是地中海、勇哥、死胖子什么的,怂恿逼迫母亲说的,现在却是母亲仿佛彻底吸纳了,刻在脑子里,发自内心承认地喊出来。
什么妈妈是贱货,妈妈的骚逼很痒,操烂妈妈的骚逼,爽死了之类的……
我被母亲按到在地上,仿佛被她强暴了一般,她用女上位在我身上起起落落,仿佛拥有无尽的力气。
哪怕那逼穴已经被操红肿了。
——
母亲的身躯和灵魂都已千疮百孔了。
——
母亲和上次一样,完事后,辗转反复的,一直到深夜才睡去,然后第二天快晌午了才起来。
期间我一直在照顾她。
我拍了那药物的照片,发给小周:
「我妈这是怎么了?」
我只想问问小周,这是什么药,要怎么才能摆脱它。
但……
小周先是给我发了一些聊天记录,上周的,他在联系医院,准备给母亲安排做治疗。
of course!
毫无疑问的,我和小周称兄道弟,但我家里发生的一切,小周都知道。
我以为完事了。
没多久,小周又给我发了一段视频。
我心中有不详的预感,但还是相对平静地打开了视频。
一会,视频没放完,我就关了。
那视频,是母亲去买「药」的视频。
作为代价,一番争吵拉扯后,母亲最终还是给那个长头发的混混口交了,并且吞了精液。
我一直看到完,然后默默关掉手机播放器。
我已经没有任何愤怒了。
——
母亲醒来,我递早餐,母亲没胃口,我递水。
她想去洗澡,然后发现身体干净得很。
在她昏睡的时候,我已经帮她洗了。
她最终只能怔怔地躺在床上。
消化着昨晚她难以接受的记忆。
「妈,你有什么就喊我。」
我说完,准备出去,一转身,母亲下了床,在背后抱住了我。
我听到她说:
「小景,妈妈爱你。」
——
我有些感触。
这个「爱」,是迟来的爱,是介乎爱情和亲情之间的爱。
有时候就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如果昨晚我真的喂母亲喝尿,把她当便器满足欲望,又或者只想着索取,没有这一系列的照顾,我永远也不会得到这饱含真情的一声「妈妈爱你」。
这句话,我以为一辈子只能在梦中听到的。
操。
多普通的一句话,那些外国佬,每天都能说上百句I Love You。
我对母亲做的这一切,本该是微不足道的。
这是正常儿子都会对母亲做的。
但我们已经不正常了。
说起来,我更多时候其实就是在伤害着她。
她是真的爱我吗?
我开始不太相信了。
——
我挣开妈妈的搂抱,再正面抱着她。
我低声说:
「妈,我们都这样了,干脆就在一起吧。」
「我也爱你。」
「你是我妈妈,是我最爱的妈妈。」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
我还在装。
恰到好处地装。
母亲也需要我装。
「一辈子」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谎言。
我们都不信,但母亲却像真的在考虑一样,推开我,那憔悴的面容,挤出笑容,说:
「傻孩子,妈妈会老的。」
我伸手去摸母亲的胸部,揉弄着她胸前的大面团,说道:
「所有的女人都会老的。」
「妈,我们都做了那么多荒唐的事了……」
母亲失声地「呵」了一声,像是说:你也知道那些是荒唐的事啊?
我继续说:「但我们在一起吧。」
「你是我的妈妈,也是我的情人。」
这个词是我刚刚脑中斟酌出来的。
我觉得喊女友或者老婆,都不太合适。
母亲静静地看着我,突然点了点头,「嗯。」
就算是答应了。
没有多少犹豫挣扎,也没有什么情绪上的起伏,既不开心也不悲伤,甚至也没有应有的惆怅和迷茫。
顺理成章。
——
「那个健身教练还没搞上手呢?」
「急什么。我还想问你,你那么多女人,玩不腻的吗?」
和小周见面,我没有提母亲的事,小周也没有。
他上来就给我递烟,我依旧是摆摆手,他自己点了根,然后咬着烟淫笑,露出一口大烟牙:
「经常换,变着花样玩,怎么会腻。」
有时候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小周在关心还是地中海在关心我的这些事情。
其实细细一想就知道了,地中海已经差不多彻底遗忘这个角落了吧?
我听小周说,受月牙村的启发,地中海也想搞个类似的地方,最近的精力全在那边了。
而小周今天约我到一个旧区的废弃小学门前,说要给我个惊喜。
他看起来,比我我第一次在医院见到他时,更容光焕发了。
「怎么变,不终归是嘴巴、逼和屁眼,手冲脚冲乳冲……」
「你少来,那圣少女你不是玩得很爽?」
真不爽。
我不爽的是,我最近才知道,安妮是搞不来【圣少女贞德】这样的高端玩具的,毫无疑问,这也是【安排】。
「过来。」
小周一脸贱笑地,示意我跟他过去,然后来到他停在路边的那辆重装越野前,他拉开驾驶座。
我一看,头皮发麻,忍不住惊叹了一声:
「我操……」
那是一个人肉驾驶座。
越野车原本的驾驶座被拆掉了,装着一个座位框架,而框架上用许多黑皮带固定着一个丰满的女人在上面作为座位,那女人头戴黑色皮革头套,鼻子和嘴巴处有个呼吸器一样的东西,一根管子连着呼吸器和座位后一个圆柱体的机器上方,圆柱体下方又有一根管子连着另外一个透明的【呼吸器】,但这个呼吸器整个罩在了女人的下体,能看到女人的下体插着一根正在活动的电动鸡巴。
毫无疑问,我想她的屁眼里应该也有一根……
「你他妈也太会玩了吧?」
我由衷赞叹。
这他妈这世界真的是只有想不到没有玩不了。
小周被拍了一记响亮的马屁,异常嘚瑟:
「我设计的。嘿嘿,我他妈的都想申请专利了。这电动鸡巴是连着时速表的,我操,在高速上飙车时,这身子抖得就像是按摩椅一样,爽歪了,要什么车载音响?我他妈的松开她的呼吸器,她自己就能喊出交响乐!」
「还可以切换模式,和档位相关,低速档时鸡巴的抽插慢而重,高速档时快而轻……」
「为了舒适性,我还让医生给她动了小手术,减少她奶子的分量,但提高了弹性……」
小周兴致勃勃地说着。
「哦,忘了隆重介绍,邱小娥,邱副局长,你看不看新闻报纸?这三八有点名气,是片区扫黑的二把手。而且有点背景,我过去动不了她,但这正义的贱货,一直给我上眼药水……」
小周说着,按了一下车上的一个按钮,女人的身子立刻开始剧烈颤抖起来,没几下,我就看到女人的下身溅出一蓬尿,但尿液迅速被抽走了,至于去了哪,却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了:通过那根管送到女人自己的胃部里了。
内循环……
邱小娥那上了环的逼穴,那阴唇已经肿得有点病态了,肥肥厚厚的,却是不知道遭受了多久的折磨。
「这东西,能让我们的邱副局长呼吸的空气都充满了自己骚逼的骚味,流的淫水、排的尿,统统自我消化,他妈的,我开车尿急了,她就是个极其方便的便器。」
小周的言语中,难得地透露出一种恨意。
「过去我还是个小律师时,就没少在她那里吃瘪,等我混上来了,她也上来了,操!这他妈就是我的冤家,那裴警官,还有几个男的,我就不说了,就是她安排过来的,老子真的差点没让这个冤家弄死。」
我很理解小周的恨。
某程度,小周和我是一样的,患得患失。
地区的稳定,是地中海需要的,在他的帝国里,只允许他自己的罪恶肆意摧毁法制,而阶级不够的部下们,就像养蛊一样,斗不过正义,就伏法,反正还会有别人上来;正义那边也是如此,你有能耐,就能打击罪恶,就能保全自身,没能耐就被罪恶清算,空出来的位置一样有别人填补上去。
所以曾经的罪恶克星邱副局长,如今沦为小周的阶下囚,如今的人肉座椅。
而这场斗争,从小周对这个邱副局长透露出来的恨来看,如果没有我的干预,小周很可能是输的那个。
小周凑到头套边上,志得意满地说:
「所以说呐,小娥妹妹,为什么你要生两个女儿呢?哈哈哈哈……」
小周拿下嘴里的香烟,在【小娥妹妹】的奶子上直接黯灭,那白花花的肉体又是一阵抖动,我看到上面已经十来个这样的烟头烫伤痕迹了,然后小周拉开呼吸器,我又窥见邱小娥的嘴巴是被某些支架撑开的,小周把烟头往里面一丢,又把呼吸器放回去。
这一切让我感到不寒而栗。
我对我那些女人做的残酷事情,和小周一比,根本就不算什么。
小周蛮不在乎地继续说道:
「所以说,怎么会腻呢?我告诉你,这一家子我能玩几年都不腻。别看我这么糟践她,我会好好地把她们一家子养着的,还要让这母女三乖乖地帮我生几个孩子。」
「所以说,瓶是那个瓶,酒是那个酒,也就是说,逼还是那个逼,奶子还是那个奶子,这个时候要提升它的价值,就要开始讲故事,讲文化了啊。」
「譬如说,这个逼,这个奶子,有」母亲「的属性?」
小周对我淫笑,我直接朝他手臂不轻不重地擂了一拳,表示对他拿我开涮的抗议,他哈哈大笑起来,继续说:
「举个例子吧,如果那母亲身居高位,你看,这不就是乱伦禁忌之余,又以下克上了吗?如果这个母亲对孩子不好,里面又有了报复、复仇的故事了。」
「复仇的快感呐!」
小周转身,对着邱小娥光洁的腹部就是一拳,才终于关上了车门。
「不要可怜她,你落在他们手上,他们也不会可怜你的,你在监狱里,被监狱把你撕开吃掉的时候,他们也只会说你活该,罪该万死。」
我其实的确可怜邱小娥,但这是一种旁观者,事不关己的可怜。
我的世界邪恶而黑暗,但这个世界,虽然平民是被资本摆弄的,但整体来说,还是稳定的,相对公平的,犯罪率也并不夸张,做坏人的下场就像蝰蛇帮,只是一群被迫成为黑道的可怜虫罢了。
「对了,你要不要也搞一个这样的驾驶座?」
「哦,忘了你也不会开车。」
「赶紧学一下吧。」
小周的开心,可以从这滔滔不绝的话中感受得到。
其实自动驾驶技术这么成熟,压根不需要所谓的司机的,司机的存在,不过是用来彰显身份罢了。
我暂时婉拒了小周的好意。
我没有他那种对邱副局长那般的恨,这些女人里,我没有一个是有恨意的。
曾经我恨母亲,但现在我发现了,那也不是恨,那是占有欲得不到满足。
现在我得到母亲了。
哪怕是一个破鞋一样的母亲。
——
我以为,邱小娥就是小周给我的惊喜了,但没想到,他约我来这里见面是真的有巨大惊喜:
他打开后座,从后座牵了一条【狗】下来。
一个妙龄少女,青春,健康。
赤裸着身体,屁眼插着蓬松的狗尾巴。
手脚都套着狗爪子。
眼镜被蒙住,嘴巴上了口枷,一直在滴唾液。
小周只有一句话:
「邱小娥的女儿。」
他牵着这女母狗,带着我往前走,指着前面说道:
「你不是快升学考试了吗,看到这正在修缮的小学没?」
毫无疑问,我看到了。
这是废置区,像是末日废土般,楼房破败空置,这座小学是极佳的恐怖片场景拍摄地。
但现在明显开始焕然一新中。
小周邀功一般,语气突然正经起来,对我说:
「我之前跟你说过,老板在搞的新项目,我就申请搞个小试点……」
我很快就从小周口中搞清楚这是什么一回事:
一个只有高中部的学校;
一个纯封闭的学校;
一个在社会隐形的学校;
一个届时,或许只有我一个男人,其他校长副校长什么的、教职工、学生全是女人的学校。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正在施工中的学校,听着小周徐徐地将那盘大计划一点一点地透露出来,突然间,那人肉座椅一点震撼性都没有了。
月牙村分部?
不。
月牙村的人,一出生就在那里,所受到的教育就是既定的,虽然在外人看来非常残酷,但对于村民来说,她们接受那里的一切。
但毫无疑问,这所只有三个班级的高中,一百多个青春的女孩,几十个成年女人,都是在正常环境生活的人。
我想起一个发生在旧时代的事:
爱泼斯坦的萝莉岛?
这个惊喜对我来说,是压倒性的,是毁灭性的。
如果我和我的那些女人的事情,是微观的,这件事就是宏观的。
宏观的。
而宏观的东西,巨大、沉重、不可抵挡……
如泰山压顶。
如星河倾泻。
——
「把她们当黑奴吧。」
「这是一次复古罢了……」
小周临走前,如此轻描淡写地说道。
——
我有些脚步轻浮地飘回到车上。
此时,散发着艳光的朴熙真突然看起来就像垃圾,甚至让我感到了有点俗。
把她弄成人肉座椅?
我脑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
「过来。」
朴熙真以为我终于要上她了,她脸上妩媚的表情愈发妩媚,开心地离开驾驶座,来到了后面。
我怀疑她甚至做好了脱衣服的准备,就像跑道上等待起跑枪声的运动员,只要我一声令下,她就能用前所未有的速度脱光身上的衣服。
其实荡妇有荡妇的好。
我身边还真的没有一个像她这样毫无耻度的荡妇。
不……
服药的母亲就是。
所以我真的要玩,我难道不该玩一个更高质数的荡妇吗?
「你是荡妇吗?」
我直接问朴熙真。
朴熙真一愣,估计也没想到我会问这样的问题,但她很快就回答:
「只要小景需要,我就是荡妇。」
讨巧的回答。
「我问你是不是?」
「……」
「是。」
「第二个问题,你觉得我缺少女人吗?」
「不。」
朴熙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很快就嗅到了不对劲的味道,也掌握了回答的诀窍。
这倒是让我感到有些满意。
「那么,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你是司机,我要操你的时候,才不管你穿没穿衣服,穿什么样的衣服。」
「知道了吗?」
朴熙真点头。
「收起你的小心思,不要试图勾引我,很拙劣,那对我是一种冒犯。」
「规规矩矩扮演好你的角色。」
那座施工中的学校让我突然膨胀了。
我像是个帝皇在说话。
而朴熙真煞白的脸蛋和颤抖的身躯,也仿佛像是一种极妙的证据。
我的臣民,我的奴隶,我的财产。
「含住。」
我说话像是给狗施舍骨头。我的母狗。
朴熙真麻利地将我那膨胀竖起来的鸡巴从裤子里释放出来,嘴巴含住,然后开始施展她所有的技艺用嘴巴服侍起我的鸡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