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女儿敲门,哥哥狂干妹妹;哥哥把妹
“实验室。”
“阳台。”
“野外。”
“车库。”
“密室。”
“秋千。”
“摩天轮。”
……
苏时复每报一个离谱的地点,硬烫粗长的阴茎就深深捣进她的阴道,几乎戳烂她的身体,却带来灭顶的欢愉。
高潮密集。
淫水喷溅。
等她理智回归,身躯痉挛泛红,不知道被操爽几次。
她软绵绵回答,“苏时复,这几年,我不敢想你。”
再想又如何?
她没有面对裂痕的勇气,梦里再美,终究是镜花水月。
黑眸染上丝缕忧伤,他亲吻她颤抖的眼睫,话音沉沉,“我也是。”
苏穗几乎动容。
可惜他的阴茎在她体内凶残粗暴征伐,撞散她的伤感,只余快感。
她沉溺其中,抱住他头颅,手指插进他短短的发茬,想跟他就这样过完余生。
身体骤然腾空,双腿本能勾住他的腰,因为粗长棒身的顶弄,她颠晃两下,才顺利攀附他高大的身躯,“怎么了?”
“沙发塌了。”他冷静且漠然。
苏穗:“……”
若非她决定带小橙子回江城,绝对气势汹汹要他赔偿。
苏时复片刻离不开她,掐住她白生生的屁股蛋,边走边插。走到开关旁,他单手托住她,腾出右手关灯,暂时藏匿罪证。
就在四周陷入漆黑后,寂静的四周响起一声“啪嗒”。
来自小橙子的公主房。
苏穗顿时紧张,屏住呼吸,穴肉牢牢吸咬他的性器。
苏时复爽得闷哼,看似镇定,快步带她回卧室,利落反锁房门。
实则颇有落荒而逃的意味。
苏橙被“巨物”坍塌的声音吵醒,穿上粉嘟嘟的拖鞋,走到客厅,踮起脚尖开灯,看到一片狼藉,登时睁圆睡眼惺忪的双眼。
“粑粑!有坏人!”
边说,小家伙边跑向卧室,发现开不了门,肉乎乎的小手掌拍门,“粑粑!有坏人!呜呜呜!你还好吗!”
根本不知道。
一门之隔,苏时复才是狠狠欺负苏穗的“坏人”。
小橙子是苏穗的命。
听着女儿的哭腔,她瞪他,小手意欲推开他。他却将她撞到墙上,状似气若游丝,“你不是只爱我吗?”
苏穗:“……”
那是她喝醉的情话!
便纵她真有这心,也不能真扔下小橙子。
“粑粑,你在说什么呀?”苏橙隐约听到苏时复的声音,就不那么害怕了,小脸贴在门上,想要听得更清楚些。
苏时复捂住苏穗翕动的红唇,声色清冷,“小橙子,没有坏人。乖乖睡觉。”
发现粑粑声音清楚了,小橙子撤回小圆脸,皱成小包子,“可是粑粑,沙发坏了……”
苏时复冷静:“我会修。”
“人家想听粑粑讲故事……”小脸蹭蹭门背,看不见苏时复并不影响苏橙撒娇。
苏时复搬出苏穗,“你妈妈喜欢你自己睡觉。”
闻言,苏穗瞪他,伸出舌头舔他掌心纹路。
“好叭。”苏穗低垂小脑袋,蔫哒哒回公主房。
听到关门声,苏时复收回被舔湿的右掌,却被苏穗抓住。
她凶狠咬他一口,“你欺负我还欺负小橙子!”
苏时复顶胯,听她娇喘,拔出性器,溅出几滴春水,“你这样,想被小橙子看见?”
她想说,他蒙骗女儿时放下她,她完全有时间找件睡衣穿。
但她被侵袭全身的快感征服。
算了。
已经“对不起”女儿了,就好好享受他们四年后的第一次。
苏时复敏锐感觉到她身心变化,抽插的力度更猛,伴随淫水溅落地板的滴答水声,他大步走向床边,将她压在柔软床被里,拎高她的右腿,令她身体微微倾斜,方便深插。
长夜漫漫。
——
半个月后。
苏穗动身回江城。
原本苏时复要陪她留下,但他临时有事,一周前先带小橙子回家。
隔天苏穗才知道,他请了长假来找她,所谓有事,是苏家父母发现小橙子的存在。难怪某个心机男人,临走连哄带骗,非要小橙子跟着去。
苏穗有点害怕面对养父母,硬是拖到房子租期结束。
阔别多年。
重回故地。
饶是苏穗,也感慨良多。
站在门口时,各种微妙的情绪彻底爆发,她捏紧行李箱拉杆,迟迟不拿钥匙。
“穗穗。”
苏时复停好车追上她,抓住她的手,“别害怕。小橙子哭得妈连哭叁天,他们都特别心疼你。”
他没说,母亲痛骂他叁天叁夜。
当年苏穗离开,父母是难过的。他态度坚决,他们彻底放弃容清姿,容清姿几次病危,容家父母上门,他们都躲在老家种地。
因为他很忙,很独立。
他们会想念苏穗。
只是他很伤心,他们不敢表露。
小橙子在他授意下,初见父母就可怜兮兮掉眼泪。小家伙很有表演天赋,将“过得不好”表现得淋漓尽致。
苏穗深吸口气,“哥哥,谢谢你。”
谢谢你爱我。
苏时复低头,咬她薄粉的耳珠,“再说谢,晚上会累。”
苏穗:“……”
经他特殊调解,她心情恢复些,终于进屋。
“麻麻!”
相较不知所措的苏父苏母,穿着粉嫩嫩公主裙的小橙子,主动扑进她怀里,在她胸口拱啊拱。
看得苏时复有点上火。
突然想起,有次他舔吸她软软香香的乳儿,她强调,她若有奶水,也都是小橙子的。
有小橙子在,一家重逢、释然,并不曲折。
苏橙的公主房还在打造,在苏时复诡异的影响下,她主动要跟爷爷奶奶睡。
晚上。
苏时复亲了她几口,“穗穗,我去下书房。你先洗澡。”
【洗干净等我。】
苏穗就听出这层意思。
她瞪他一眼,并未拒绝。
等她洗完,苏时复还在忙。
十一点四十时。
她决定提前给他生日礼物——明天是他生日。
她和苏时复和好后,陆筝快递给她一套情趣内衣。
和一团毛茸茸的尾巴。
因为头饰缺失,她看不出是兔子、狐狸,猫,还是什么动物。
苏时复应该会喜欢吧?
苏穗花了十分钟换衣服,五分钟忐忑,一分钟披上睡衣弯腰走到书房,叁分钟紧张,最后一分钟敲门。
“进来。”苏时复音色低沉,在夜色中华丽如丝绸。
苏穗生怕有人抢第一个祝福,推门而入,并且松开捂紧睡衣的手,衣襟微颤,半圆的雪白乳球若隐若现,内衣布料太少,隐匿在深处。
当她看到各种实验器材时,突然周身一寒,乌眸圆睁,本能裹紧睡衣。
原来,书房被改造成小型实验室。
实验台上很干净,他正好在洗手,估计已收尾。
但她有种亵渎的感觉。
她磕磕绊绊:“哥哥,生,生日快乐。”
说话间,她转身欲逃,却被他扣住手腕,他稍稍用力,便将她抵在实验台上。
苏时复俯身,右手隔着睡衣捕捉到那团尾巴,玩性大起,重重一按。
“疼!”
苏穗挣扎,他舔吻她耳蜗,缠绵呓语,“穗穗,别动。撞倒实验台的危险液体,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