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天意
颍川山脉中的一个秘湖旁。
「喔……!唔喔……!啊……!」
半身浸在水里的向紫烟伏在岸边,玉臀抬起,被儿子的小腹撞得「拍拍」作响。
母亲娇柔胜雪的完美胴体确令韩瑜的肉体兴奋莫名,可他的心神却是一片平静,为的是要化去向紫烟体内的内丹。
只有天下无双的纯阳真气,才有可能完成这不可能的任务。
「啊……!啊……!啊……!丢了……!喔……!」
向紫烟俏脸一仰,高声浪叫时,韩瑜的阳精同时射出阳精。
韩瑜见娘亲洩身,慌忙退出男茎,问道:「还在吗?」
向紫烟脸红如火的伏在岸边的青草上,玉臀间的花屄处缓缓流出自己的淫水和儿子的精液,喘息着轻轻的道:「还……在……」
她的心再不知该如何面对韩瑜了,为了助她化去内丹,韩瑜至少已和她交合了十多次,每次都能让她如置身云端,快美无比。但当高潮后,却又生出来自母性的羞愧。
每次交合虽然能助她化去一点内丹的邪力,但却令她对韩瑜出生畸形的恋栈之情。
天令门的破灭令她失去所有信心,改而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在这情况下,她便自然而然的对儿子生出依靠之心。
韩瑜拿过衣服,盖在娘亲身上,道:「娘亲,先回去休息吧。」
此刻听到「娘亲」一字,竟是如此的刺耳。
向紫烟凝看儿子一眼后,忽将衣服抛到一边,移到韩瑜身前,淒然一笑道:「现在还做得成你的娘亲吗?在你心中,我只是成了个淫荡的女人吧?」
韩瑜不敢望向母亲充满诱惑力偏又让他勾起作儿子回忆的玉乳,断然道:「娘亲在我心中,永远都是一样的。」
向紫烟将玉乳贴在儿子的身上,声音变得娇柔而充满磁性,回复成嫁入韩府前那个能颠倒天下男子的「紫烟仙子」,樱唇轻吐道:「可你在娘亲心中再不是那个瑜儿了。」
见韩瑜一脸挣扎的模样,妩媚一笑道:「你爱娘亲吗?」
韩瑜差些儿要合上眼来抵抗那诱惑,答道:「爱,可是……」
向紫烟将玉指按在儿子唇上,微笑道:「那就跟娘面对面的欢好一次,不许合眼,也不许默运心法。」
韩瑜正不知如何回答,向紫烟已是嫣然一笑,将身体没入水中,消失不见。
韩瑜当然不知这曾是娘亲和父亲调情的把戏,呆了一下,下体一阵温热,向紫烟已将他的鸡巴包含咀中,轻轻舔弄那粗大的龟头。
向紫烟以她熟练的手法,细意的挑弄儿子每一处敏感点,滑嫩的香舌不断的卷缠着火热的男根。
韩瑜无法抵抗娘亲的挑逗,忽哼一声,阳精狂洩,射在母亲的小咀之中。
水花四溅,向紫烟美人鱼般飞出水面,来到他身前,右手将儿子鸡巴上的遗精轻轻抹去,以一种充满魅力的手法放进咀里,香舌也在唇边轻轻舔去白浊的精液。
见到此情此景,尚属性爱雏儿的韩瑜那消受得了,喘息中将娇笑着的向紫烟一把抱起。
忽然他发现了除剑术、姿容外,娘亲的第三个天下无双。
这是他首次没有后悔与娘亲发生这种关系。
紫烟仙子确是名不虚传。
「和他父亲一模一样。」向紫烟心中念道,一双玉腿已配合的缠上儿子的脖子,让花屄对准再次勃起的男根,充满期待的热炽目光射向韩瑜,下体处滴下一点点不知是湖水还是爱液的液体,只等韩瑜的进入。
韩瑜的手落到娘亲的细白柔软而富弹性的隆臀上,深深进入了养育了自己的神圣之地。
向紫烟美妙的摆动玉臀,迎向儿子一次又一次的插入,一边热情的娇呼着:「喔啊……!看……着……我……喔啊……!」
「娘亲……!」韩瑜低哼一声,俯头轻轻咬弄着母亲胸前细巧的蓓蕾。
胸前一阵美妙的痒感,向紫烟雪白的玉体轻颤了一下,娇吟道:「是紫烟……
叫我紫烟…!啊……!啊……!」
韩瑜让娘亲挨到岸边,男茎的抽动更剧烈了,窄小的玉门不断溢出爱液,可见向紫烟在儿子的抽弄下,是如何的兴奋。
「啊……啊……!紫烟……要丢了……!看着我……!看着娘亲高潮的样子啊……喔啊……!!」
向紫烟一边忘情欢叫,一边狂扭细腰,二人同时升上情慾的高峰。
「射……进来啊……!喔啊……!啊……!」
韩瑜射精过后,看着双目失神的娘亲,想到以后能她共渡无数晚上,心中竟泛起一丝满足的感觉。
木屋中。
「哥和娘亲好慢喔!」
韩凝雪看着桌上由她姊妹联手完成的晚餐,纳闷的道。
这间屋和当中的一切器物全是四人亲手所制,凭四人的武功身手,完成了一般人所无法完成的东西。
韩凝霜知道二人是去了「解毒」,看着这几天缠得韩瑜甚紧的妹妹,心中一叹,这个家好像全变不同了。
正想间,在姊妹讶异的目光下,韩瑜牵着娘亲的手走了进来。
向紫烟忽向一脸疑惑的韩凝雪招了招手,然后向韩瑜打了个眼色,领着雪儿去了。
韩凝霜望向韩瑜,叹道:「告诉我!你是否和娘亲也已经……?」
韩瑜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有点尴尬的点了点头。
韩凝霜移了过去,轻轻道:「那对我,你是否也会有同样的心?」
韩瑜一呆之时,韩凝霜又已移了开去,道:「今晚半更到秘湖边,姊要听一个肯定的答案。」
这时,向紫烟和韩凝雪回来了。两女均脸有喜色,原因自然是韩凝雪愿意接受向紫烟和韩瑜的关系。
韩凝霜没有再望弟弟一眼,微笑道:「吃饭吧,菜都快凉了。」
半夜。
韩凝霜、韩瑜并肩坐在湖边。韩凝雪已然入睡,向紫烟虽察觉一对儿女有异动,但只扮作不知的装作睡着。
韩凝霜静静的看着湖边,浪平如镜的湖面反映着月光,射在她的脸上,一身轻柔的纱衣,看上去彷彿嫦娥仙子下凡赏湖。
「姊?」
韩凝霜芳躯一颤,转过脸来,目光竟是柔情似水,似在倾诉无尽的、绵绵的情话。
韩瑜忽然略过一丝明悟,姊姊才是那真正爱上自己的人。
雪儿对自己的只是一种哥哥盲目的纯真感觉,事实上她并不明白如何区别自己的情感。
娘亲对自己也只是一种依赖,将他视作父亲的替身,这点他是明白的,也没有说破。
只有霜姊,一直以来坚拒所有的追求者,反将所有时间留了下来,陪着他玩耍、习武、谈天说地。
他没有忘记那一晚当还未成熟的自己在说着谈婚论嫁的事时,姊姊眼中的一丝黯然。
那时他以为那是因为姊姊找不到理想的对象,现在他明白了。
为了不想令自己走进万劫不复的路,她不敢向自己吐露心声,反比之母亲和妹妹对自己更拘谨,甚至在练剑时故意避免了所有碰触。
原来还以为姊姊对男女之防特别敏感,现在他明白了。
他又想起娘亲命他以速成的方法开始修练纯阳诀时,姊姊曾坚决反对,更说他资质不够,根本难以速成。
那时的他给气得和她吵了一场,原来还以为她不会再帮自己练功,岂知最后却是她首先提议,由两姊妹轮流助他行功。
其时他以为姊姊是怕自己成为累赘,所以帮他,现在他明白了。
「姊!我明白了。」
韩凝霜微笑道:「你明白什么了?」
韩瑜表现出男性的本色,移了过去将她狠狠的压在草地上,神思伴随着回到数年前的回忆,笑道:「姊姊,我想亲你。」
韩凝霜脸上升起一丝红晕,轻轻道:「说什么傻话?我是你的姊姊啊!」
韩瑜见她没有忘记,反记得一字不忘,接着叫道:「可是姊姊不是说我乖乖洗澡便答应我一件事吗?」
像当年的小韩瑜一样,定定的凝视着姊姊的秀美绝俗的脸上。
韩凝霜美目里渗出了喜极而泣的目光,一字一字的道:「不是说亲咀的吗?
怎么又不亲了?」
韩瑜伸出手来,抹去她脸上的泪珠,续道:「姊姊,你好美!」
韩凝霜探手轻抚着弟弟的脸颊,柔声道:「再不亲便没机会了喔!」
那年的小韩瑜天真的笑了笑,亲的却不是姊姊的咀,而是在脸颊上。
「现在的韩瑜不会那么笨的了。」韩瑜双手紧握着姊姊的手,重重的吻在那娇艳欲滴的樱唇上。
韩凝霜一声「嘤咛」,丁香轻吐,热情的和应着弟弟的舌头,炽烈的交缠起来,雪白的俏脸上染上了一道红霞。
身上的衣服随弟弟的手而渐渐减少,白玉凝脂般的胴体,与皎洁的明月恰恰成了最完美的映衬。
韩瑜将赤裸的姊姊抱起,让一丝不挂、脸泛脂红的她挨在自己怀里,叹道:「妹妹、娘亲然后是姊姊,我韩瑜还能算是个人吗?」
韩凝霜轻轻的道:「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韩瑜凝看着姊姊的脸,天意让他们成为一对本应不能结合的姊弟,但天意又安排这样的命运给他们。
脸上一阵温软,怀中姊姊的手温柔的抚上他的脸,韩瑜不由泛起似曾相识的亲切感觉。
四周一片寂静,天地间彷彿只剩下姊姊轻柔的声音:「在想什么呢?」
韩瑜笑着摇了摇头,让乃姊平躺在草地上,道:「我忽然想起小时候听过的神话,一个平庸的小伙子和一个从天而降的美丽仙子的故事。」
韩凝霜嫣然一笑道:「我弟弟怎会只是个平庸的小伙子呢?」
韩瑜双手与她相握,身体贴上了她温软的娇躯,道:「但故事的结局是小伙子最终成才,可是仙子却离他而去。」
韩凝霜柔声道:「姊姊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没有飞升的本事呢。」
说罢一双白玉般的藕臂缠上了弟弟的脖子,一字一字道:「就让这故事从今日开始改写好吗?」
韩瑜凝看着姊姊深情的目光,含笑点头,两手则徐徐下移,在她巧夺天工的娇美身体上展开挑情手段,导引着这青涩的仙子步进男女间最原始却最教人心醉的情慾世界。
韩凝霜的玄阴之躯在弟弟的挑逗倍添敏感,他的每一碰触都令她全身感官泛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感觉且是有增无减,猛烈的冲击着她坚守着的、女性独有的矜持,瑶鼻散出阵阵似有若无的娇哼声。
「嗯……唔……」
韩瑜埋首在姊姊雪白的胸前,细细的用唇舌感受那坚实而丰弹性的乳峰、用鼻子品味着少女独有的香气。当擦过顶峰处粉嫩的一点嫣红时,身下的姊姊四肢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耳边传来一阵阵不其然发出的娇喘声,提醒着他怀中的美女的娇体是如何敏感。
「喔……嗯……!」
韩凝霜胸口的起伏渐转急促,体温随着弟弟越来越放肆的双手而上升,每擦过一寸肌肤,都会留下一道温热的触感,久久不退,这令她生出错觉,以为韩瑜像长出了无数手掌,同时在抚弄着她的身体。
韩瑜仔细的察看着姊姊的变化,亮丽的双目像濛上了一阵水雾、一阵由爱意和慾火交织而成的气息,本来白里透红的脸庞现出醉人的桃红色,下凡仙子的动情美态,将他完全震慑住了。
韩凝霜双手抚上了他的脸,让他正向着自己,以最诱惑的语调轻唤道:「姊全给你了,还等什么呢?」
韩瑜在进入姊姊体内的瞬间,心中暗祈天意不要再将他们分开,那实在太残忍了。
「啊……!喔喔……!」
出乎意料的,处子之躯没有为韩凝霜带来很大的痛楚,反是男女交合带来澎湃快感令她情难自禁,高声娇吟起来,芳躯美妙的扭动着,自然而然讨好和取悦着韩瑜、她心中最疼爱的弟弟。
二人以疯狂的性爱、热烈的缠绵,为一切厄难、苦楚都划上了句号。
在这一刻,什么伦常矜持再也无关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