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回到家里,顾青檀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快三点半了,先去浴室冲了个凉,换了身衣服,然后回到了姐姐的房间。
姐姐已经睡醒了,正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着呆,见他回来了,轻轻拍了拍她身边的地方。
于是顾青檀来到床边坐下,跟她躺在一起。
姐姐翻了个身,亲昵地抱住他,修长的大腿搭在他的身上,轻轻磨蹭着,双手大大方方的搂着他的胳膊,将其夹在胸前那对柔软的酥胸中间。
他深嗅了一口,姐姐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那种清新怡人的水果味,像是卡拉布里亚香柠檬与红太妃苹果。
顾幽篁打了哈欠,眼角还带着晶莹的湿润,轻声问道,“干什么去了……还换了衣服洗了澡?”
越说越觉得不对劲,她狐疑道,“找静姨去了?”
顾青檀实话实说,“还没来得及去,刚才有事出去了一趟,出了点汗。”他其实没那么讲究,条件方便就每天洗一下,不允许就算了。
姐姐重重地哼了一声,“我就是随口一说,这就把你给诈出来了,你还真想去找她呀!现在可是白天!”
顾青檀笑了笑,侧过脸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十分诚恳,“即使我去找静姨,也不是为了做姐姐你想的那种事,因为我已经跟静姨保证过了,只要她不想,我就不会强迫她……”
顾幽篁听完有些酸溜溜的说道,“你这么心疼她呀,干脆跟她结婚好了。”
“姐,你怎么知道我以前想跟她结婚的。”他笑了笑,假装无奈道,“可惜我连咱家户口本放哪里都不知道。”
“你还真的想过啊!”
姐姐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然后翻身骑坐在了他的身上,将他的双手压制住。
顾青檀看着身上的姐姐,笑道,“别闹了,我投降了。”
顾幽篁轻哼一声,“二战时候的法国投降都没你快。”脑海中从投降联想到了举旗,再到勃起,想象一层层跃进,但是现实却不遂人意。
顾幽篁美眸流转,眼神羞涩中带着几分气恼和不甘,他应该是喜欢自己的吧,可他现在都没反应,就那么喜欢老女人?
出于跟静姨较劲的心理,姐姐那张精致的俏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她轻轻咬着红唇,饱满圆润的臀儿也抬了起来,在他腰间慢慢来回摩擦着。
顾青檀愣了一下,随即伸出一只手来,在姐姐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以此让她停下。
一股惊人的回弹反馈的手感从指尖上传来,手感奇佳。
顾幽篁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捂住被打的地方,
他咳嗽了一声,掩饰着尴尬,“快起来,姐,你重死了。”
姐姐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兴奋,随后她娇嗔道,“臭弟弟,你怎么敢打我屁股的!”
“姐,你那天在电梯里打了我屁股一下,现在我趁机打回来罢了。”
顾幽篁脸颊羞红,佯怒道,“你完了现在我告诉你。”
她低下了头,咬住了他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只是能留下一个小巧的牙印。
比起咬,更像是舔和含弄,仔细品尝。
顾青檀当然感觉的出来,于是把姐姐搂进了怀里,摸了摸她的头发,“姐,我们以前说好的,谁再咬人就是小狗,你还有什么话说?”
顾幽篁抬起头来,小声道,“那我要当一只萨摩耶。”
“你倒是反驳一下啊喂!”
顾幽篁认真想了想,小狗就小狗吧。
倘若是真心喜欢,还在乎这点面子干嘛?
毕竟,实在是馋他身子了,刚洗完澡的弟弟身体好香,想咬他,亲他,抱他……想跟弟弟亲热的想法充斥在她的脑海之中
真奇怪,明明是她在骚扰他,身体却越来越难受。
一开始的时候,顾青檀还能强忍住欲望,可是温热的鼻息在脖子边上萦绕,时间长了圣人也把持不住了。
他尽量心平气和的跟她商量,“你快点给我下来,好不好,听见没有姐姐。”
“听不见听不见!这么小声还想让人家下来。”
于是顾青檀伸手在在她的腰间挠了挠,害得她花枝乱颤。
顾幽篁不满的“呜”了一声,“就会欺负人!”
动作慢吞吞地磨蹭了一阵子,才不情不愿的从他身上慢慢爬了起来。
两人重新躺好之后,顾青檀用双腿夹着那里,转过身去。
狗狗的尾巴长在后面,男人的尾巴却长在前面。
面对着只留给她给一个后背的弟弟,顾幽篁有些不悦,但依旧伸手抱住了他,轻轻地闭上了眼,用没有穿内衣的坚挺饱满顶着他,不禁让人心猿意马,绮念暴走。
“姐,你再这样,我就要忍不住了……不要怨我事先没有跟你说过,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见弟弟竟然被自己挑逗急了,顾幽篁不由大为得意,仿佛恶作剧似的挺了挺胸,接下来,又在他耳朵边上亲吻了几口,红唇微张,舔弄着他的耳垂,一脸娇媚之色,“那你求姐姐啊……”
不需要说很多好话,只需要他亲口说一句话,“姐姐,我难受,求你帮帮我”就可以了。
那样一来,她就会强忍着心中的羞意,然后用手帮他发泄出来。
顾青檀耳边传来姐姐轻声的呢喃,“……用手可以吗。”做什么不言而喻。
他的身体僵了一下,就像触电了一样,表面上风轻云淡,心中却是不由得一荡。
顾青檀轻咳了一声,语气中多了几分不自然。
“女将十分狡猾!我方主将已经失手被擒一次了,不会再中同样的计策了!”
他刻意的把话题,往不那么暧昧的方向去引,再细说下去就危险了。
顾幽篁当然也感觉到了弟弟在转移话题,心中一阵气恼,但又转念一想,他这是把我当成亲姐姐尊重我,把我当成了女神不愿意亵渎。
一直以来,不管弟弟待别的女人如何,单说在他面前,确确实实是个好弟弟。
他懂得究竟为何为家,何为家人,何为亲情。
可是,她觉得自己并不需要这种尊重。
弟弟他就应该狠狠亵渎自己,毫不留情面,把自己的身子一破了之,然后把妹妹裴旖也弄上手。
只要当她和裴旖都把身子赔上了的时候,那么游戏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到时候她做大,裴旖做小,兄弟姐妹就住该在一起。
她才不要大人们的重蹈覆辙呢!
顾幽篁闭上美眸,细语呢喃,“还在嘴硬,掩耳盗铃说的就是你。”
嘴硬?他心中腹诽的同时隐隐又有些无奈,要是光是嘴硬就好了,下面也涨得难受……
顾青檀没动,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般,顾幽篁冷哼一声,“不愿意求姐姐是吧,那你就难受着吧!”
“姐,要不我们聊聊天吧,我问你一个问题。”
第一句就在她的雷区上反复横跳,“姐你现在多重?”
“告诉你,这招没用!”顾幽篁顿时为之气结,“你姐姐我胖也是胖在胸上,不信你摸!”
不用摸其实也知道,如果将来娶了姐姐的话,孩子肯定是饿不着了。
顾青檀继续跟她聊着一些有的没的,“姐,你想不想养一条狗啊,就萨摩耶好了。”
现在说“想养一条狗”都有歧义了,什么小奶狗小狼狗,还有与之对应的小母狗,这些流行词汇的背后反映出的是正在互相物化的男女关系。
“不要,姐姐养你就够了!”
弟弟才是真的狗啊,竟然试图把她激怒。
算了,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真没意思。”
姐姐松开手,轻轻推了推他,赌气似的说道,“去吧,小没良心的,找你的静姨去吧,让她帮你弄出来,不用管我。”
她可以坦然地对他说这种把他推开的话,一脸任性说“不用管我”,“以后别来找我了烦死啦”,因为她是姐姐,她有欲擒故纵的资格。
换做是别的女人,可有这样的特殊待遇?
顾青檀知道,姐姐说“没意思”的时候又在骗人了,可他偏偏就是就吃这一套,无论多少次都会上当,乐此不疲。
他转过身来,让她如愿以偿。目光很是认真地看看她,轻声道,“姐,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这样顶着你就会特别的开心?你好好想一想,真的喜欢这样吗?”
姐姐的白皙如玉般光滑的俏脸一下子就涨红了,难耐地扭了几下软绵无力的身子,方才调戏弟弟时的大胆魅惑一下子不见了踪影,甚至有些想要丢脸的逃跑到床脚。
她咬着嘴唇强撑道,“我当然喜欢……”
话虽如此,她感到自己未经人事的身体正在一点点地化为泡沫,在他的炙热的触及之下,“啵”的一声一碰就破碎,一股湿意情不自禁地从那娇嫩的腿心沁出来,如同春潮带雨后那娇嫩欲滴的海棠花一般红肥绿瘦,周围那一团近来越发繁茂的绿蔓里边,也被雨露打湿了一片,感觉黏糊糊的。
她体质特殊,本来就特别的敏感,但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不堪,顿时觉得羞惭无比地低下头,双手捂住了脸。
因为羞愤,顾幽篁甚至有些毫无根据地怀疑妈妈对她和静姨都进行了潜移默化的改造,比如在饭菜中下催情药,不然没道理她一碰就好多水。
她一开始的时候也不是这个样子的。
“姐,你还说我掩耳盗铃,可是你自己这不也是叶公好龙嘛。”
他有些得寸进尺,“以后还闹吗?”
顾幽篁脸颊红扑扑的锤了他一拳,只恨自己的力气很小,就像是给他挠痒痒一样。
“你走开,我要睡觉了!”说着,她扯过一条盖着薄被子蒙着头来盖上,修长光洁的双腿,就裸露在外面,睡觉当然只是逃避现实的借口。
真是个越菜越爱玩的姐姐。
他笑着摇了摇头,帮她把被子盖好,然后走了出去,任由她一个人平复心中的悸动和赧然。
别墅的客厅里,顾青檀靠在沙发上,缓了好一阵子,下面还是没消肿。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随手打开微信,点进去看陈书颜的朋友圈。
她的动态还是停留三天前的时候,内容是【今日份的小幸运,吃牛排遇到了双黄蛋~】,四方桌上面摆放着一盘七分熟的牛排,透过明净落地窗,能看见外面川流不息的车海人潮。外面夕阳西下,落日余晖,美不胜收。
顾青檀笑了笑,看来她生活得很精致,即使一个人,也会去吃好吃的,那他也就放心了。
他想了一下,发送一条信息出去。
【顾:找我什么事】
陈书颜她这边正在用平板刷着豆瓣,听到手机响了,第一时间拿起手机回复了他的信息,
【陈:学长,方不方便语音呀】
顾青檀看到之后直接给她打了过去,那边陈书颜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内心保持平静,然后接通了电话。
“喂,学长~”她的声音就像夜莺一样清脆悦耳,甚至比真正的夜莺要华丽。
“嗯,我在。”
顾青檀应了一声,眼中满是笑意,可惜她看不到。
“学长人家有件事想问你的意见……”
她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把自己卖写.真集的赚钱的计划,简单说了一下,也算跟学长解释清楚了。
而且她还特意强调,她虽然是组织者,但是她的写.真集是不卖的。
顾青檀一直在默默倾听着,女大学生找影楼拍那种写.真集,他之前也看过,一般来说尺度都不大,最多露个大腿什么的,属于很清口的类型。
这个计划乍一看起来,似乎没什么问题,但实际,自己印刷出版物并且因此盈利是违法的,而漫展也属于市场监管的灰色地带,很多画师在搞所谓的“本子”,这种东西一举报一个准儿。
顾青檀又给陈书颜简单解释了一下相关的法条,同时也给出了自己的建议,“到时候你们不要直接卖,卖点不值钱的小玩意,赠一份写.真集。记住,绝对不可以在上面标价,标价就要承担不必要的风险。”
陈书颜一下子愣住了,她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一点,有很多事情也是她想当然了。
本来她是想让学长夸奖她的,但是现在却在庆幸还好有他为她查缺补漏,真不愧是她的学长!
“真的帮大忙啦,学长!”她顿了顿,笑着继续道,“人家该怎么报答你呢?”脸上的表情变成了有些含春的微笑,除了以身相许,还能怎么报答你呢?
顾青檀并没有接这个话题,因为他闻到一阵体香,是他最喜欢的那种熟透了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媚肉生香。
蓦然回首,果然是静姨从背后走了过来。
“青檀,你在跟谁说话呢?家里来客人了吗?”
他冲静姨挥了挥手机,以此告诉她自己正在打电话,然后用眼神示意她过来一下。
紧接着,电话里传来陈书颜的声音,“我给你唱支歌吧。”
他自无不可,温声道,“好啊。”
与此同时,静姨也来到了他身边坐下,口吻轻柔,“叫姨有什么事?”
顾青檀也不说话,只是拉着她的纤手,摸了摸自己的下腹,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静姨眼眸流转,嗔了他一眼,低声道,“你这孩子又去做什么坏事了?”却怎么也不舍得拒绝。
陈书颜已经唱起了那首熟悉的《One Last Kiss》,顾青檀按下了免提键,那歌声便开始回荡在客厅内。
“初めてのルーブルは”
第一次去卢浮宫时,
“なんてことはなかったわ”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私だけのモナリザ”
因为独属于我的蒙娜丽莎,
“もうとっくに出会ってたから”
我早已遇见。
静姨蹲在他身前,已经伸手褪下了他的短裤,连带内裤一起。
那种扑鼻而来的充满着男性气息的味道似乎一下子让她体内的春情得到了激发,静姨慢慢凑了上前,低下头去又闻了闻,顾青檀扶着她的头,轻拨她的发丝,微微用力按了下去,而她闭上了眼睛,顺从地轻轻将那物纳入了红唇之中,香腮被撑得圆鼓鼓的。
“もういっぱいあるけど”
虽说已经有很多次了,
“もう一つ増やしましょう”
让我们再来一个吻吧。
Can you give me one last kiss?
明明嘴巴都已经被塞得满满的,不自觉地留着涎水,但是灵活的舌尖依旧能在口腔中辗转腾挪,人体很奇妙吧。
传说李师师能用香舌给樱桃梗打结,想必静姨稍加练习也能做的到。
“燃えるようなキスをしよう”
来一个火热的吻吧,
“忘れたくても”
火热到即使想忘,
“忘れられないほど”
也难以忘怀。
很快,陈书颜歌都已经唱完了,他却还没有发泄出来。
“好听嘛,有没有进步?”
她期待着他的夸奖。
“嗯,进步了很多。”顾青檀一脸温柔地摸了摸静姨的秀发,“平时有在练习吗?”
“那是当然,人家可是练习了好久,专门想着唱给学长听的。”
“不用这么努力也可以……太深了。”
“嗯?什么太深了?”
陈书颜感觉有些奇怪,形容音调的话,不应该是用高吗?
女人的直觉让她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顾青檀正在享受着那种温暖柔软,被包含着,同时有种酥麻的感觉,随口解释了一句,“没事,不用在意。”
陈书颜低声“嗯”了一下,然后问道,“学长,你是不是有事在忙啊。”
她想和学长聊聊天,哪怕只是自己说话也可以,但又怕打扰他做事,害怕他嫌自己烦了。
“差不多要忙完了。”顾青檀温声道,“你继续说吧,我一直在听的。”
听到这话,伏在他膝盖上静姨慢慢摆动螓首,心里却有些怀疑,真的吗?
她嘴巴都酸了。
两人又继续聊了一会儿,几乎都是陈书颜在说,顾青檀只是简单地“嗯嗯啊啊”说上两句。
陈书颜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有些依依不舍道,“学长,我挂了哦。”
她根本不想挂电话,还想多聊一会儿,可是再聊下去就不礼貌了。
挂断了电话之后,顾青檀更加肆无忌惮了,他开始主动挺着腰 ,频率越来越快……最后,在顾青檀期待的眼神下,静姨默默将嘴里的东西咽下,一股难言的味道在口中散开。
静姨跪坐在地上,微红着脸,抬起头,小声道,“就喜欢作践人。”
顾青檀看她嘴角还有一点残留,没多想就伸出大拇指帮她擦掉了,他把她抱了起来,哄道,“这怎么能叫作践呢?只要你想,我也可以吃你的 ……”
静姨轻啐了他一口,呸,那还不是你占便宜!
就在静姨准备从他腿上起身离开时,顾青檀一把拉住了他,脱口而出,“别走。”
静姨有些惊讶,不由得心中一跳,“你这么快就想要了。”
顾青檀解释道,“不是,姨,你让我抱一会。”
一时半会的,他指定是不行了,几乎每个男人都有不应期,或长或短因体力而异,一般要休息上几分钟,才能继续运动。
正好抱着她说说话。
“那说好了,只准抱着哈,不准乱摸,姨可不想再中暑了……”
看来她还没从今天中午羞人的事情里走出来呢。
顾青檀心道,不摸?笑话,绝不可能!
温香软玉在怀,心非金石铁木,岂能不动?
他略一沉思,随后计上心来,“姨,你脖子肯定酸了吧,这次换我来给你按一按吧,我可是专业的。”
听到他要给自己按摩,静姨的俏脸上顿时浮现一抹红霞,明知道他是为了使坏,心里却一阵甜蜜。
她轻哼一声,“你来吧。”
静姨在他腿上坐正,背对着他,将乌黑的秀发盘好,露出颀长的雪颈,随后缓缓脱掉了一点家常服,露出了白色的肩带。
顾青檀央求着她,“这东西好碍事,脱了吧。”
她瞪了他一眼,叹了口气,然后就任由他解开了背后的扣子,把文胸脱了下来。
“哼哼,那我就要开动……开始按摩了。”
顾青檀曾经读过一些医学科普读物,因此也知道人的脖子周围肌肉叫做斜方肌,这就是颈部产生疲劳的关键,按摩的时候可以沿着斜方肌来进行推按。
他的双手认真地在静姨发酸的脖颈和肩胛各处搓揉,火热的手掌上传来从炙热触感,让强烈的舒爽像火一样烧遍全身,身体难免有些燥热。但同时,她顿时感觉疲惫渐消,心道自己果然没白疼他。
“好了,停下吧。”
虽然舒服,按多了也不行的,怕他累着。
“这才几分钟啊。”
顾青檀目的还没达到,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他的手继续顾朝在静姨的身子上揉捏着,享受着香肩入手那丝滑的触感。
静姨哪里还不明白,直接点破了他那点小心思,低声道,“想摸就摸吧,人都是你的了,用不着装模作样的,什么事都要问一句……虽然你说是尊重姨的想法,可现在倒像是姨求着你摸一样。”
他愣了一下,轻声解释道,“这是爱人之间的情趣。”
“哼,你所谓的情趣,就是喜欢看着姨在你面前丢脸嘛。”她轻轻叹了气,有些自暴自弃道,“反正姨在你面前也没有脸了,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顾青檀慢慢凑了上前,像是姐姐刚才在床上那样,咬着静姨的耳垂,味道是苦的。
她在耳后擦了香水。
这是只有坏孩子才会中的陷阱。
他的双手开始她的胸前作怪,惹她娇喘不断。
“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那可不行,我要证明给您看,我是爱上了您,而不是爱上您,从小到大,您也知道我拒绝了多少漂亮女孩子,我怎么不去缠着人家呢。”
听他这么说,静姨心里感动之余,却也涌现出了一丝哀怨,“是啊,那么多女孩子争着抢着要你,想嫁入豪门当阔太太,不说别的,你看来每周来打扫卫生的那些女仆,个个都跟想把你吃了似的。等再过上两年,姨也老了,你也该结婚了,现在不陪你做,以后也什么没机会了……”
说着,她的秀眉微微蹙起,“只盼着到时候,你可别嫌姨看着眼烦就好了。”
“姨,这么说我可要生气了,我是您看着长大的,可您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他没说什么山盟海誓,也没有发誓赌咒说爱她,只是在她胸前狠狠揉了一把。
她有些吃痛,“啪”的一下打掉了他的手,然后叹道,“你可能不爱听,可姨说的都是实话,等到七老八十了,难道你还想弄姨嘛?所以说,女人老了还真不如死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顾青檀很现实地说道,“既然怕老,那您更应该好好保养,等到老了也要做个精致的老太太。”
他握着她的玉手,轻声诉说着,“每天睡醒之后,就开始梳妆打扮,即使满头白发,也盘着整齐的发髻,戴上珠光宝气的耳环的首饰,口红也要用得恰到好处,雅而不媚。”
“等到那时候,我再来告诉您,您好美,如果我还能硬起来,我一定还会想跟您做.爱。”
他所设想的未来,正如脍炙人口的杜拉斯的《情人》开头。
多少人爱你年轻时的美貌,可我更爱你现在备受风霜的容颜。
静姨媚眼如丝,转过身来抱住他的脖子,柔柔笑道,“就你会说好话,不过这种情话用在姨身上,是不是浪费了一点,应该拿去骗那些小姑娘才是。”
她不需要情话。
即使他一言不发的就离开,即使以后把她一脚踢开,也无所谓。
她依旧会爱着他。
以前的时候就是这样,他经常因为愧对,白天躲着她,又因为食髓知味,忍不住夜夜摸上床求欢,等到他上了大学之后,交了女朋友,终于下定决心了不来找她,跟她说了好一通大道理,却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如果好感度可以显示的话,那静姨的头上大概会有这样的标识,
【养母林静,好感度MAX+++】
达成时间是十年前。
不管怎样,青檀是她从小含在嘴里一般养大的孩子。
她没有女儿,在她眼里,青檀和幽篁就是亲生的儿女,所以不管是什么样的请求,她都有求必应。
静姨握着他的手腕,慢慢引导他,最后放在自己那高耸的酥胸上,眼里满是爱意,“姨没有文化,姨也不会说好话,但是,姨爱你,你是姨的儿子,也是姨的男人。”
随着他的大力把玩,变幻着各种迷人的形状,身子也越来越烫,眼神也不禁有些迷离了。
顾青檀的另一只手无师自通地在静姨两腿之间的秘处探索着,手指尖在丰腴的大腿根处打着转,很快内裤便被一些液体所沾湿、浸润,那正是女人之时情动流出的花露。
顾青檀心道,姐姐也就算了,她一直高攻低仿,可静姨最近是怎么回事,这也太敏感了。
而他心心念念的静姨,此时正红唇轻启,从中渐渐吐露出娇媚几分娇媚的气息,娇喘连连,像这样纵情的呻吟在她身上还真不多见。
在顾青檀的记忆里,她最常摆出的表情就是慈母般的溺爱,海纳百川包容着他的江河肆虐。
他能感受的道,她的双腿紧紧夹着,内里早已经湿漉漉的一片,来回拨动的指尖所带来的刺激,显然让静姨有些吃不消了,很快就达到了绝顶。
随后,顾青檀抽出了手来,在她裸露的香肩上抹匀开来。
静姨感觉到了,有些气恼,美眸微睁,语气绵软,嗔怒道,“你干什么拿姨擦手!你这孩子,坏死吧你就!”
他忍住笑意,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说好了要给您按摩的,我是职业的,竟然把这个忘了……”
“既然是按摩,怎么能没有精油呢?”
至于他口中所说的精油,自然就是指的刚才抹在静姨香肩上的那些东西。
说干就干,顾青檀再次用指尖拨开内衣,在外部蘸取了一点,然后伸到静姨的面前,只见指尖上沾满了晶莹的透明液体,甚至还能拉丝。
静姨很快便明白他的意思,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风情万种。
随后,她慢慢吐出香舌,在他的手指上舔了一下,将自己的爱.液舔干净。
顾青檀顺势把手指伸她的口中,然后在里面轻轻搅动起来。
对于男人而言,这也算一种隐晦的边缘性行为。
她想说不要这样,但是她的嘴巴被堵住了,说话不出来,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姨,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有这么多水?”
静姨被他臊得满脸通红,银牙紧咬,顾青檀吃痛本能地抽出手来。
“你……混蛋!”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身子变得比以前更敏感,不光是被爱抚把玩,就连被他抱在腿上都会泛滥成灾,不然中午也不会出丑了。
她有些气恼他就爱作践人,又羞又急,接着反手就给了他胸口一锤,根本没使劲。
顾青檀却眉头紧锁,煞有其事的痛呼起来,“嘶……”
静姨愣了一下,寻思自己刚才也没怎么用力啊。
“青檀,你怎么了啊?身上有旧伤吗?快让姨看看……”
她连忙解开了他的衬衣,双手胡乱抚摸着,焦急道,“姨又不知道,真的不是故意的……喂,你这不是没事吗!”
顾青檀咳嗽了一下,一本正经道,“内伤。”
听到他这么说,静姨马上明白了他是装的,顿时又气得不轻。
只见她柳眉倒竖,“你这孩子,碰瓷是不是?那你说吧,要怎么治!”
他图穷匕见,用一种近乎撒娇的语气说道,“姨,你帮我揉上一揉,亲上一亲……”
对于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静姨感到毫不意外。他果然是逗自己玩的,不过心里同时又有些庆幸,还好他没有受伤。
看着他那眼巴巴的样子,实在是不忍拒绝,于是她微红着脸,言语之中有些不满,“哼,这次就算了,以后不准开这种玩笑,刚才姨都被你吓出汗来了。”
他老老实实认错,“知道了。”
静姨点点头,依偎在他的怀里,纤细的手指轻轻在他的胸膛滑过,不得不说,他的肤质也很好,刚洗过澡摸起来滑滑的,带着说不出来的舒服。
当她把嘴唇凑上去的时候,脸也红到了耳根子。
以前的时候,都是他钻到被窝里,趴在她的身上把衣服撩起来搂着她吃奶,只要他不下嘴咬,她就不会管他,偶尔也会提醒他别老吸一边。
现在位置一换,体验着相反的角色,顿时心里充满了异样的感觉。
当舌头从胸膛顺着小腹,再次下滑到敏感位置的时候,顾青檀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
他已经忍不住了,满脑子都是想要她,手指在她腰间摸索,从她围裙的口袋里把那盒避孕套拿了出来,火急火燎的拆开戴上,然后一把撩开静姨的裙摆。
甫一触碰到的那瞬间,两人皆是身体一震。
静姨感觉自己的心跳仿佛都停了一拍,恍惚间,熟练的配合着扭动了起来,动情地呢喃着,一会喊着他乖儿子,一会喊着好老公……完事之后,静姨急忙站起身整理好衣服,低着头,有些不敢和青檀对视。
她小声道,“下次,回房间再做……”
说罢,就掩面而逃,背影有些仓皇。
顾青檀坐在原地,脸上扬起一抹有些陌生的笑容,竟然隐隐有一种功成名就的大佬端坐钓鱼台,淡淡一笑的感觉。
到底是庄生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变成了庄生呢。
不一定非要是庄生梦蝶,也或许他就是一只蝴蝶精。
庄生即是蝴蝶,蝴蝶即是庄生,二者也是不相同的,也是相同的,
他们都只是不同阶段的两种形态。
就好比中二时期那个的少年,虽然已经被社会杀死,但你能说那不是你吗?
晚上,顾青檀照例去公司接母亲回家。
现在想想,其实望舒加班也不是没有好处,时间错开,至少他可以每天都送两个人回家了。
顾兰芝素今天淡地穿了一套裁剪合体的黑西服,绝美的俏脸冷若冰霜,上了车,一双冰冷的凤眸射出两道冷冰冰的目光落在儿子身上,眼底隐含着怒意和一闪而过的……嫉妒?
“你最近是不是活的太自在了?”
顾青檀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低眉顺目地看着母亲,“妈,我才刚放了三天假而已。”他心中不禁有些好笑,您可真是我亲妈啊,在家里呆上几天,就被嫌弃了。
顾兰芝挑了挑眉,“说要创业,一点也不放在心上,这样可不行,我让周素去辅佐你。”
顾青檀愣了一下,“秘书长?”
母亲口中的周素,便是他之前的顶头上司,加上他秘书室一共有五个人,四女一男,实行007工作制,基本上要随时待命,能坚持下来的,除了他之外个个都是狠人。
周素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她是哈佛出身的才女,既是母亲的学妹,也是母亲的心腹爱将。
“妈,我就是卖个奶茶,您把秘书长这尊大神给我,我也付不起她工资啊,”
“用不着你出钱。”顾兰芝眯了眯眼睛,“公司的投资不是让你白拿的,派人监督你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就算解决了高额年薪的问题,
顾青檀微微一叹,“就算是驻派,换一人成不成,我看财务部的副总监人就挺好的。”
他不想忤逆母亲的意思,可也实在不想跟周素那个女人共事,她不光是个冰山,还是个工贼,加起班来六亲不认,而且到时候一定会拉着他一起。
她可不会管他是老板什么的。
顾兰芝蹙了蹙眉,眼神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语气平和,“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告诉你。”
母亲话都到这份上了,顾青檀只得点头,“好。”
“还有一件事,过几天,陪你裴姨出一趟差,去她家的茶园看一看,写一份考察报告上交给我,记得带上周素一起。”
顾青檀也没有细想,就答应了下来。
毕竟他怎么会想到,母亲这是故意把他支出去呢?
顾兰芝看着窗外渐晚的夜色,心里想着,某些人,好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月色渐浓,母子俩快到家的时候,外面忽然下起了夜雨。
顾青檀打开雨刷器,眉宇微皱,似乎有一丝担忧。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妈,一会儿我要去接女朋友。”
顾兰芝置若罔闻,仿佛漠不关心一般。
接下来,顾青檀专心开车,很识趣地没有再重复一遍,他知道母亲已经听到了。
等回到家,他下车开门去给母亲撑伞的时候,她才淡淡的嘱咐了一句,“早点回来。”
花了十几分钟,顾青檀开车回到了公司。
他抽出车门上的雨伞,往大门方向走去。
早出晚归,披星戴月,是打工人的常态,连周末也不例外。
在加班工资的诱惑下,八小时工作制基本上形同虚设。
公司并没有强制要求加班,所有人都可以选择每天只干八小时,但代价是只能拿到比别人少一点的工资,即使是加班也根本不够买房结婚,更何况是不加班呢?
为了赚钱,所以到头来还是得“自愿”加班。
其实坦率来讲,加班的时候肯定也不是一直在工作,勇于摸鱼,反抗剥削的员工当然也有,而且不在少数,但他们也只是工资的囚徒罢了,也英雄也。
在资本面前,所有个体的反抗都将归于无用。
除非,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夏望舒刚刚被领导通知可以下班了,一出门就发现外面在下大雨,于是她只得返回公司前台拿伞。
正是为了应对这种情况,公司准备了许多把雨伞,员工和客户都可以免费借用。
今天值班的人是林柔,因为她资历尚浅,也没有结婚生孩子,一些晚班都被排给了她。
“怎么,你男朋友没来接你吗?”林柔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位女同事一直穿着奢侈品牌的高跟鞋,却一直不见她提起自己的男朋友,她本人的家庭条件也不见得又多好,因此有人就在背后说嘴,她晚上肯定是在外面“兼职”了。
林柔也就是这么认为的。
听她提到男朋友,想到青檀,夏望舒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笑而不语。
见此,林柔还以为她是无话可说,于是忍不住有些想要对她炫耀,“我男朋友说,今天下雨了,等我下班了,他就开车来接我。”
她口中的男朋友,其实也只是众多备胎中最优秀的哪一个罢了,白白履行着男朋友的义务,却无法行使男朋友的权利。
女人和女人之间本来就喜欢攀比,职场之上更是如此,说到底,就是虚荣心在作怪,一件很平常的小事,都值得在同事面前展示,仿佛这样就能突显出自己的优越,证明自己过得比对方好。
夏望舒点点头,轻轻巧巧的说道,“嗯,我老公也是这么说。”
林柔十分惊讶,“你结婚了啊。”
她一脸矜持地回答道,“未婚夫。”
“真好,哎,你未婚夫他开什么车呀?”林柔假装不经意间问道。
夏望舒想了想,开什么车,那可是真的多了。
上学的时候,他开着代步的是一辆蓝色的斯巴鲁BRZ,后来又换了一台白色SUV,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来的跑车,问他只说是朋友改的,借来开几天。
等毕了业进了公司,他就一直开着那台黑色的迈巴赫了。
见她一直沉默不语,林柔还以为她是不好意思说呢,正要再炫耀点什么,耳边便传来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老婆,回家了。”
循声望去,便看到了一身简洁干净的黑西装的顾秘书,手里撑着一把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黑色雨伞。
他那俊美的脸庞一如既往的帅气,让人移不开眼,从他的脸上丝毫看不出被公司开除后的失意和憔悴,反而看上去比以前更自信了。
夏望舒转身,望向身后,望着自家老公,嫣然一笑。
林柔这才一脸震惊地跟她确认,“顾秘书是你男朋友?”
夏望舒轻描淡写的说,“是。”然后又把手里的雨伞递还回去,礼貌道,“谢谢你,看来我不需要这个了。”
她挽着他,他撑着伞,两个人走进了雨幕之中。
“老公,如果有人问咱家开什么车,应该怎么回答?”
“小蓝车,小白车,小黑.车,漂亮的小红车,有点丑帅的小绿车,你不一直都是这样叫的吗……”
林柔看着他们的背影,呆呆怔在了原地。
与此同时,家中别墅。
顾兰芝的卧室里。
外面雨声大作,夏雷滚滚。
顾兰芝神色如常,平静似海,让人读不出丝毫情绪来,盯着身边的静姨,“小静,你倒是是说说,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还是说我说话不管用了,你在挑衅我,故意做给我看的?”
她并没有说什么重话,反而是静姨感觉很羞愧。
静姨慌忙在她面前跪下来,请求她的原谅,低声下气道,“不是的,夫人,我一时忘了……”
她能有今日的幸福,全是拜夫人所赐。
做人不能不知道感恩。
夫人十分大度地默许她和青檀的事情,当时只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不要让她和幽篁撞破。
况且,夫人之前也提醒过她说,不要再在客厅里面做那种事。可是,她情动之时,全然忘记了,也是事后才想起来,一阵后怕。
这一切,都是她的不是。
顾兰芝打断了她,“起来,你是他的女人,不用跪我。”
她心道,让他知道了,还以为我在欺负你呢。
静姨顿时愣住了,夫人这是什么意思?她好像变得跟以前不太一样了……似乎多了一点人情味?
虽然不明所以,静姨还是听话地从地上站了身,垂手恭谨地站在顾兰芝面前。
顾兰芝抱着双手,多打量了她一眼,因为她下跪的反应,让她稍微有点意外,这是真的一点也不想争啊。
随后她朱唇轻启,“你倒是说说,在客厅里做很刺激吗?”
她也以前试过,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所以想听听她是怎么想的。
静姨却回错了意,她轻咬着嘴唇,然后低下头,小声解释道,“不是,我只是觉得,他想在哪里就在那里,就算是跟电影演里一样,把我拉到荒郊野外,甚至拉倒大街上……”
顾兰芝毫不惊讶,“你也依他?”
静姨感到特别的难为情,脸、耳朵、脖颈都慢慢变红了,却也强忍着羞意,点了点头,几乎羞得要哭出来了。
美人含羞带泪,此情此景,简直美不胜收,可惜青檀无缘一见。
静姨现在的心中想法就是,只要没人看见,无论怎么羞人,他愿意怎么折腾她都行……这份独属于静姨的溺爱,已经近乎病态的盲从了,想必是从她那无处安放的过剩母爱异化过来的,爱情和母爱叠加,交织在一起。
这正是她现在的样子。
顾兰芝沉默了两秒,轻声道,“很好。”
静姨抬起头,一脸茫然,她不明白,夫人为什么要夸奖她。
顾青檀开车把女朋友送回了两人的爱巢。
到了楼下,外面还在下着大雨,四处无人,一片寂静,唯有小区的路灯在雨里昏黄的亮着,雨滴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愈发晶莹透亮。
夏望舒心里很感激这场夜雨,觉得雨是老天爷专门为她下的,目的就是要把青檀送来她的身边。
顾青檀抬头看了一眼天色。
夜空中,月星隐耀,除了风雨,便是电闪雷鸣。
他十分自然的牵住她的手,颇有些怜香惜玉的说道,“外面雨挺大,我送你上去吧。”
夏望舒期待的看着他,“老公,你一会儿还要回去吗?”
“坐一会儿,然后我就走。”
他有些歉意地笑了笑,“已经跟家里人说好了。”
夏望舒沉吟了一会,像是在思考什么,忽然提议道,“那,要不你别下车了吧,我们就在车里坐一会好了,这样一会我自己上去,你直接开车回家就好了……”
关心是互相的,她也会担心他淋湿了衣服。
闻言,顾青檀嘴角不自觉地浮现出了一抹笑意,现在能明显感觉得出来,女朋友她无论是行动上,还是心态上,都变得越来越体贴了。
“嗯?老婆,你是说坐一会儿,还是做一回呢?”
他拖着长音,顺手解开两人的安全带,拔掉了行车记录仪,侧身过来吻她。
还没等夏望舒反应过来,顾青檀已经吻住了她的嘴唇,舌尖熟练地伸了进来,温柔地撬开她的贝齿,把她那滑嫩湿润的小香舌灵巧的含在嘴里,轻轻吮吸着。
很快,夏望舒也配合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与他忘我的拥吻起来。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来想要揉胸,她马上一脸配合地挺起了雪白玉脂般的酥胸奉上,入手的触感,是一种惊人的柔软,让人欲罢不能。跟静姨的比起来,更是带着年轻女子特有的那种挺拔和惊人的弹性。
女人年纪越大,胸越软,虽不复少女时代的挺翘,但慢慢吸品下来,却别有一番风味。
她喘息着,“你让我先把文胸脱了,那样你摸着舒服。”
“我自己来就好。”
他解开了她衬衣的两个扣子,接着把手伸到她的背后,一根手指穿过背扣,然后轻轻往回一拉,就单手解开了,这个小技巧,每个男人都应该勤加练习。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肆意玩弄着她胸前那一对柔软的椒乳。
她感觉到身子里有什么液体正往外面,用手一摸,滑腻腻的,指尖都是湿的。
眼神交汇,双眸对视,夏望舒顿时羞红满脸,那对水润的双眸也随之紧紧闭上,不敢与他对视。
他双手从腋下穿过,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我记得你以前不是穿过一阵子那种前扣式的,后来为什么不穿了。”
她的表情舒服又难受,美目紧闭,口中发出诱人的娇吟,“啊~你还说呢,前扣那种根本就扣不上,即使扣上了也老是崩开,烦死人了……”
“那是你买小了,不对,应该说是我家老婆被我给揉大了……”
以女朋友这样的傲人尺寸,属于刚好买不到标准号的内衣那种,相当年,书颜她COS那些大奶奶舰娘的时候,也曾经为此苦恼过许久,后来还是专门从网上买的定制款。
“讨厌~”
她虽然嘴上说着讨厌,但脸上却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这是,顾青檀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
“对了,你那个快递,还在我车上呢,一会记得拿上楼去。”
夏望舒微微睁开眼,笑吟吟看着他,“那你有没有拆开来看看?”
“嗯哼?难道我在你心里是那么不懂情趣的男人吗?你既然说是情趣内衣,那自然是要给我一个惊喜。”说着,他的下巴抵着她的香肩,坦率道,“老婆,我很期待,你打算什么时候穿给我看。”
夏望舒呢喃道,“只要你留下来过夜,我今晚就穿给你看。”
与此同时,另一边,顾兰芝和静姨还在继续着谈话。
两位母亲面对面站着,一个高贵冷艳,一个温柔怜人,气质截然不同的,但在对待某人的溺爱上,她们却是无比地相似。
静姨鼓起勇气,弱弱道,“夫人,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顾兰芝面无表情,“但说无妨。”
“您不惩罚我,是因为等一会要去惩罚青檀吗?”她哀求道,“求求您了,那还是惩罚我好了,他,他只是有点贪玩罢了。”
顾兰芝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绝美的俏脸之上还是那副淡定自若的表情。
可是她的眼睛里却有了一丝笑意,一丝旁人根本觉察不出来的笑意。
她微微颔首,“嗯,那我就好好惩罚惩罚你。”说罢,转过身,从梳妆台上拿起一个小药瓶,神情冷淡地发号施令,“小静,你过来,把这个药吃了。”
静姨自然不认为那是什么毒药,最有可能的就是紧急避孕药。
这种东西,她自己也有准备。
可是夫人接来下的行为,却让她惊掉了下巴——她看到夫人直接拿起瓶子,倾斜瓶口,倒出来一粒药片,然后优雅地吞服了下去。
很明显,这也根本不可能是什么避孕药了。
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问道,“夫人,这是治什么的药?”
“吃了你就知道。”
静姨接过小瓶,拿在手中看了很久,但她没看懂那密密麻麻的英文上面写的到底是什么。
不过,既然夫人都已经吃了,说明不是什么坏东西。
她索性咬咬牙,把药片倒在手上,也吃了一粒。
很快,静姨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一股燥热自小腹而起,向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药效开始发作,激烈的情欲油然而生。
静姨瘫坐在地上,面红耳赤,死咬着嘴唇才抑制住那种想要在夫人掀裙自.慰的冲动。
她内心疑惑不解,为什么,明明夫人刚才也吃了,可她脸上却没有丝毫情欲失控的表情,那带着一丝惊奇的眼神,还有隐隐有些像是某种恶趣味得到了满足后的那种愉悦。
这时,顾兰芝才开口跟她解释道,“那是我让周礼专门给我配的,治疗性冷淡的药物。它可以改善患者的身体,使全身的敏感度慢慢提高,普通女人如果吃了,效果也是一样的,说不定,效果还会更好一点,相当于刺激性欲的媚药。”
可是静姨已经根本听不进去,她在说些什么了,只是如发情的雌兽一般,发出淫.乱的呻吟声。
顾兰芝的唇角忍不住微微勾起,“小静,这就是我对你的惩罚,你就保持这样,回到自己的房间,等着他回来宠幸你吧。”
此时此刻,她们两个人的想法竟然出奇的一致——青檀,你会回家的,对吗?
静姨的双手已经在胡乱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好似欲火焚身,但幸好最后关头,还是压抑住了那种本能的冲动,把手指抽了出来。
她难耐地喘息着,长吐了一口气,脸颊上浮现出迷人的红晕,“夫人,您到底为什么要吃这种药?”
顾兰芝有些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你该不会以为只有你一个女人,爱他胜过爱这世上的一切,甚至是自己生命和尊严吧?”
在那场催眠中设下的暗示,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慢慢自己解除,尘封的记忆也开始复苏。
她最亲、最爱的弟弟,很快就要回来了。
所以她要把自己的身体调整到敏感的最佳状态,静静等待着弟弟的归来。
这样一来,到时候他就能直接用了。
许多年前,有一对姐弟,姐姐叫做顾兰芝,而弟弟叫做裴清风,或者应该叫他原本的名字,顾玉树。
他既是裴家的养子,大少爷,又是顾家当年走丢了的那个小少爷。
后来,姐姐远赴美国留学,弟弟经常乘飞机去探望她。
每逢他来,姐姐便会带着弟弟在哈佛大学的校园里漫步。
映入眼帘的,首先就是一片红色,教学楼的建筑风格是比较古典主义的那一种,红色为基色调,再套上白色、蓝色、金色为陪衬,硬朗深沉的线条线条勾勒出大理石建筑的高贵典雅,又显得古朴庄重。
对于像她这样年轻的天之骄子们来说,这里是世界一流的学府,知识的最高殿堂。
她,还有一对双胞胎姐妹,周礼和周素,三个来自中国的女孩子,都在这里如鱼得水。
那天,同样是个下雨天。
细雨如丝,绵绵不绝,落在查尔斯河上,泛起阵阵涟漪。
河西岸一座商学院的公寓楼下,身穿笔挺的黑色西装,足蹬锃亮皮鞋的年轻男子,为一位气质清冷出尘的女子着撑伞,两人并肩走了进去。
回到宿舍,他随意将手中还在滴水的长柄雨伞,放在了墙角。
入秋以来,波士顿地区就进入了雨季,雨下个不停,每个月来四次,能碰到两次左右。
想来大约是位于临海地区,气候湿润的缘故,热带风暴或飓风偶尔也会袭击这里,特别是在如今这个季节。
那名女子身穿着黑色学院派制服和百褶裙,脑后随意的扎着一个扎马尾辫,她是商学院的如冰雪一般冷艳的禁欲系女王,平时美眸总是中充斥着一股淡淡的冷意,拒人于千里之外。
可如今她却站在年轻男人的身后,主动帮他脱下了身上的那件潮湿的外套。
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能更让她为心甘情愿服侍他更衣?
答案是她的弟弟。
一股专属于弟弟的味道扑鼻而来,烟草味的男士香水中夹杂着薰衣草的香气,沉稳中的柔情更让人难以抗拒。
女子凝视着他的背影,轻声问道,“这次来打算待多久?两天,还是三天?”
“两天,过完周末就回去。”
他回过头,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所以呢,这次你想出了什么办法,来治疗姐姐的性冷淡?”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我亲爱的私人治疗师~我的好弟弟~”
“你是打算继续鞭打我?还是想试试别的治疗方案?比如再跟我做一次……”
“即使你想要鞭打我,性.虐我,我也不会有所怨言,一定……一定保证让你满足。”
“你大可以,把姐姐当成玩具那样对待。”
全家人上上下下,都想加倍地弥补这些年来对弟弟的亏欠,就连她这个始作俑者的姐姐也不列外,如果不是她的话,弟弟也不会走丢了这么多年……如果能得到应有的惩罚,会让她心里好过一点。
“我觉得,倒也不必。”他没有说什么安慰人的话,只是温声道,“姐姐,我早就原谅你了,而且你现在是我的病人,病人不需要对医生感到亏欠。”
她根本不相信,质疑道,“你真的只是把我当成了你的病人?”
可你分明在做一些,只有“主人”才能对我做的事情。
年轻男子抬起手,摸了摸她柔顺的马尾辫,“我的患者姐姐,让我们开始治疗吧。”
“今天的疗法,要从古代的春.药开始讲起。”
他娓娓道来,人们为了满足私欲,会创造出各种条件来满足和愉悦自身。古时候的春.药,又称媚.药,是主要是一种服务于男权社会的产物,当时的观念就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所以经常会鼓励男人行房时用一点助兴,根据书中记载,在服用春.药之后,男子便能够做到“鏖战十妇”、“夜御十女”。
但是现代医学体系证明,只有激素才能提高性欲,所以,世界上并不存在真正的春.药,有的只是建立在现代医学上的一系列药物,比如雄激素、雌孕激素等性激素类药物,还有一些其他的一些药物,也能促进多巴胺的分泌,提升身体敏感度。
听完这些之后,她似乎有了一点感觉,如同隔靴搔痒一般,不够刺激。
不过,她的关注点更多的在于一个奇怪的地方——“夜御十女”。
“所以,你将来也想找十个老婆?”
“这并不是重点。”他笑了笑,“重点是,我要把佳康生物新开发的药物用在你身上,看看有没有显着效果。来,姐姐,张嘴,把这粒药给吃了。你放心,这药已经通过临床三期测试了……”
在服下药物后,她先是用白皙的小手,将上半身制服慢慢脱掉,身上那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就从小腹开始,渐渐地显露在他的面前,很快,胸罩也很快被她给脱了下来,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地顺理成章。
随后,只见她赤裸着上身,手捏在裙摆的边沿,慢慢向上提起,向对面的弟弟展示着自己的白色蕾丝内裤,轻咬着嘴唇,眼睛渐渐地微眯了起来,脸上流露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美妙的神情。
顾兰芝忍不住双手捂着自己平坦小腹,然后对静姨缓缓说道,“我那时的模样,比你现在的表现,要好得多。”
在她的脚边不远处的地上,静姨的那白皙如玉的手指已经情不自禁地伸进了内裤里面,来回揉动,晶莹的液体也随之一点点流淌了出来。
她趴在地上,撅着雪臀,心里忽然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欠他们母子俩的,所以今生今世才要当牛做马来报答,甚至被他们母子俩这样轮番玩弄。
更可耻的是,她竟然一点也不生气觉得被羞辱了,反而有些逆来顺受的乐在其中。
大家好,我是本书的作者佑树,很不幸我被霸瞳皇帝一拳给打失忆了,成了只会涩涩的废物,现在正躺在次元姬的病房里,急需大家的订阅和月票来支付医药费,不然我跟可可萝就要被赶出去了,呜呜呜。
好的,那么玩笑就开到这里。
正如大家所见,这本亲子攻略,就要上架了。
按照惯例,上架要写感言,那么,就跟读者老爷们简单聊一聊吧。
先来谈谈这本书的前置剧情吧,相信大家明里暗里,已经多少都猜到了一些。
其实故事的核心就是,我老婆变成了我妈/丈母娘,我陪着女儿一起长大,顺便再撩上几个好妹妹。
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说起来,夏花有一本书,叫做《姐姐爱上我》,跟这个设定上有些相似,佑树不否认有借鉴的地方,以及,你甚至可以说我跟版主上的一些书很像,因为大家XP殊途同归,那些书我也会看。
其实真正的灵感来源,是我们的幻想乡所着的那本《我真的不喜欢吃窝边草》。
一双母女,嘿嘿嘿,一对母女。
好了,不发癫了,说正事。
本书的线索,就是“比翼双飞”。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顾青檀曾经拥有一对凤凰,也就是顾兰芝和裴清茗。
他把她们都调教成了胸藏锦绣的传奇女子,他们之间感情超越了亲情,也超越了爱情。
即使身份逆转,她们也会不约而同地选择再次站在他的身后,辅佐他,无论是感情上,还是事业上。
所以在剧情开始之后,当顾青檀从顾兰芝身边离开时,就触发了某种微妙的隐藏条件。
内心尘封多年的记忆也被逐渐打开,他不再只是她的儿子,她也不再只是他的母亲。
无论是负责给记忆上锁的顾兰芝,还是被锁住了的顾青檀,还有沉溺在过去,久久不能走出来的裴清茗,所有人都将在尘世中再次重逢,然后获得幸福。
但是,与此同时,因为命运的惯性,故事也进入一个新的循环,在他的身边,又出现了一对新的凤凰。
只是这一任的双凤,究竟是上一任的女儿,顾幽篁和裴旖,还是如今只能称得上是“野雉”的夏望舒和陈书颜呢?
又或者,我TM直接全都要!
新人对决,互相偷家。
你的男朋友/学长/弟弟/哥哥借我玩一晚上。
像是WiFi,知道密码的人就能连上。
旧人偷.欢,奉上助攻。
你女儿输了给了我女儿/你的人输给了我的人,所以今晚我陪他睡。
像是两个超级大国作为幕后黑手,进行着一场没有硝烟的代理人战争。
后面的剧情,还是多少要保留一点期待感的。
大家敬请拭目以待。
最后,有什么剧情上的问题,也欢迎随时指出,或者随时跟佑树讨论。
就这样啦,感谢大家的每一份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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