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宋正雄下衫开松,隐露一只青色的累累粗茎,只手轻扶中,如同钝箭般的菇头胀肉,巍然下凑,轻触软滑的女性密唇,也不急入,只是以茎头线眼,来回上下地挑弄着那一线肉缝,胯下茎上,丝丝痒入心中,宋正雄颇舒服地哼了哼说道:「秀凤你的宝贝穴儿又软又紧,熨得我热茎滋滋地挺舒服的……果然是上上好货……」
南宫秀凤明白宋正雄不仅打算玷辱侵入自己的身体,更还打算摧残奸污自己的精神意念,因此在下体敏锐要害处感受到一团热胀正顺着唇缝来回淫猥挑弄时,宋正雄语意露骨的污言入耳,南宫秀凤只得紧闭双眼,完全不予回应。
不过虽然她表面上没有甚么明显地立即回应,但是她清艳的脸色却已经变得铁青,四肢虽被封制,然而躯体却依旧自由,因此宋正雄手握阳茎,在她下体密缝来回滑动的侵犯奸行,她的表情虽然尽力冷漠,但是身体却是无法控制地左右微微闪躲着,只是宋正雄的粗茎掌握了绝对的优势,让南宫秀凤不由自主地微躲后缩,完全没有任何的作用,只能忍耐地承受对方的亵玩。
宋正雄那粗大的黑色阳茎,只是菇头在南宫秀凤的下体唇缝来回轻拂,但是累粒情形已经有点不似人身该有的青紫开眼处,竟也汨汨地溢出了浓稠而且带着微青的滑液,只是来回摩弄几次,使即搞得南宫秀凤整个下身油滑一片,好似涂满了润滑用的油液一般,猥靡之气,淫淫而散……
「我知道,你现在的心里一定恨不得马上死去,也不愿意见到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被我这么一个心理变态的狂人肆意淫辱……」宋正雄残忍的逗弄持续了好一会儿,便即茎头下沉,滑到了唇缝下方。
南宫秀凤私处阴穴的开口凹陷处,带着菱形钝头的胀硬肉尖,调就位置,口中又嘿嘿笑道:「但是你知道吗?就是这种迫不得已让我胸中激荡,任你再贞洁的女人,潜在的心里,都有一种任人强入的欲望……你的功力和我差得远了,我保证最后你的隐藏肉欲,一定也会被我挑带出来的……抵抗并没有用,干脆放下一切,寻求死前最淋漓的解放吧……」
宋正雄的语音在笑声中结束,接着耸腰一顶,压在南宫秀凤胯下阴穴口的阳茎,倏然嗤地猛滑而入,粗大的菇头在一片滑腻中,挤开了紧合的唇缝,直入穴心。
南宫秀凤的四肢被制,但是躯体依旧能够活动,虽然只能够无助地扭闪一下,但所有的感觉还是依然存在,因此宋正雄的这一耸身猛挺,她只觉得腰下要害宛如被一只火棒强刺戳入,好似直戮在她的心窝上头那般,痛得她闷哼一声,连眼泪都忍不住涌了出来。
宋正雄肩架白腿,手抱细腰,双眼青光益加强旺,喉部低沉的呼噜噜声音更趋响亮,桀桀的怪笑更是在南宫秀凤的耳中盈盈不去:「你的内力聚集抵抗也没有用……我这就开始啦……嘿嘿嘿……」
说完宋正雄腰部连连耸动,青色的阳茎也开始猛力一抽,在南宫秀凤细绒密布的腹下,将胀得青筋暴起的阳茎急拉出将近一半,原本森森的茎身已是染上了一层血红,同时因为拉出的动作过急,还在暴翻而出的破皮唇肉中,带出了一股股渗血,响起噗啦地一声轻响,可以说抽得南宫秀凤下身红肉猛现,惨不忍睹。
宋正雄阳茎菇头,内力固结,宛如吸盘,这一抽直让南宫秀凤在剧痛中,好似连内脏都快被从胯下直拉出了体外那般,那种抽心的感觉,使她在痛得闷哼一声之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体内的内力差点崩散,南宫秀凤连一口气都尚未缓过来,宋正雄已经是粗腰再挺,沾满腻液处血的粗茎,已是又嗤地一声猛滑而入,再一次对准南宫秀凤柔嫩的体内直捣了进去。
那劲戳入心的疼痛又让南宫秀凤忍不住哀哼了一声,浑身都忍不住轻颤了起来。
「嘿嘿嘿……人的身体就是这样……不管你的心里想的是甚么,但肉体的感觉还是难以避免的……痛还是痛……痒还是痒……想用意志忽略这些,在我内力的勾拉下,恐怕是做不到的……」
宋正雄一手握着南宫秀凤架在肩上的双腿,腰下开始并不会很快速,但是每一次直戮猛拉,都像是巨车撞击般,让南宫秀凤内力动摇,忍不住闷哼连连的交合动作,另一只手握住她胸前的火红锦袍,嘶地一声就将她所有内衫外袍整个撕去,暴露出南宫秀凤盈白细挺的胸前双峰,在黑沉的夜色中,宛如两座莹莹的雪山,呈现出凄然的美感。
宋正雄毫不客气地上身下压,手掌肆无忌惮地握住了南宫秀凤暴露在夜色中的胸前隐密软肉,透青黏软的厚舌,带着涎涎垂沫,宛如毒蛇般地舔弄着细嫩的肌肤,魔鬼般地残忍戏弄气氛,淫淫而进。
隐在树下的这一角暗处,就这么传出了啪啪脆响的撞肉声,嘿嘿盈耳的淫笑声,和南宫秀凤禁受不住撞击勾拉的闷哼声,让纯净的夜色更添几许邪恶与凄惨。
宋正雄在捏开了南宫秀凤的牙关,厚舌像是毒蛇般地舔进了她微张的檀口之内,从他开裂的嘴角旁,垂下长长的青色涎沫,流进了南宫秀凤无助的口中,一股带着浓重腥臭的感觉直让她干呕了几声,却反而不由自主地将那令人嘤心的青涎吞了下去……
两人腰下的戮拉动作越来越快,南宫秀凤的胯下已是在嫩唇红肉翻搅中,渐渐腹肌松弛,有点撑不住宋正雄摧元吸扯的动作了。
南宫秀凤心中虽然绝望,但是犹自倔强地不愿意就此让其得逞,然而宋正雄连连而来的强猛动作,不但外力狂劲,直插进她无法抗拒体内的内气,更是将她的内力撞得摇摇欲坠,几乎无法再坚持……但她知道自己一旦泄出来就是自己的死期。
宋正雄将南宫秀凤的香舌强吸进嘴里,边吸哩呼噜地发出响亮的啜声,边竟还能呜呜地说着话:「秀凤,你再也撑不了了吧?现在我再多加一些刺激,会更有意思……」
宋正雄的话一说完,双手倏伸,拉住了南宫秀凤的两手,粗指捏住了她纤细的指尖,在腰下的来回滑动中,卡啦一声,将她的两手食指使劲拗断!
南宫秀凤全身痛得一紧,十指连心,简直就差点昏了过去……
宋正雄大嘴含住南宫秀凤的檀口,冷森的内力灌入,将南宫秀凤差点痛得失去知觉的神智拉了回来,维持住她的清醒。
接着他那残忍至极,几近毫无人性的声音又盈盈传入南宫秀凤昏沉的脑中:「你身体的这一缩,果然爽快得很……先别就这么昏过去,这才是刚开始……」
语音方落,宋正雄的双手又握住了南宫秀凤的两手中指,使劲一折,又是卡拉两响,南宫秀凤全身又是一抽,尖声的惨叫在宋正雄加快的戳拉动作和几乎将她口鼻都用大嘴压住的情形下,只能发出闷闷的轻哼……
宋正雄动作不停,中指之后,又是板住了她未断的三指,好整以咽地,每隔一阵数十下的阳茎戳弄后,就是卡啦一声将她的手指拗断!
南宫秀凤在这种惨忍至极的酷刑中,只痛得两眼发花……偏偏胯下刺进她体内深处的粗茎,还是一阵紧似一阵地猛戳狂拉,让她连喘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你知道吗?有时候,痛处和爽快,只在一线之隔…现在你能够体会了吧?」
宋正雄在将南宫秀凤仅存的两只完好的拇指往外拗断之后,两眼青光暴射!
胯下猛进暴出,啪啪连响中还说出了这样的话……
南宫秀凤本来早就该痛晕的心志,偏偏让宋正雄的内力锁住神念,在这连连不停的酷刑下,南宫秀凤终于开始意志渐散……
宋正雄残忍的动作不停,握住南宫秀凤十指已经怪异扭曲的双手,使力一扭,叭地一声,手掌掌骨顿碎,紧接着又喀地一声,腕骨挫断。
南宫秀凤的两手已经不成原形,而她的脸色也已经由白转青,痛得满头汗泪俱下,变成了一派狼籍……其状之惨,宛如地狱中受刑的可怜鬼魂……
在这种令人尖叫的断指裂腕剧痛中,南宫秀凤终于在宋正雄入体的阳茎,啪啪密集的巨劲戳拉里,神志崩散,全身紧缩了起来。
然而就在南宫秀凤痛得即将崩溃之际,胯下体内宋正雄的粗茎突然直顶入腹,茎头元气猛拉,一阵不由自主,牵心动魄的酥软,宛似电麻抽髓般地剧酸了起来。
已经头昏眼花的南宫秀凤,此时完全无暇去探究这种令人骨头都快尽酥的酸软狂泄强烈感受,怎么会在这种痛得可以让人在地上打滚的时候出现。
但是这种尽泄的快感,却使得那种无法忍受的剧痛,变得稍微减轻了一些。
就好像在南宫秀凤的脑中,这两种迥异的感受,已经互相混合在一起那般,让她昏沉的神智已经无法辨别这两种感觉有甚么不同了……
但是现在脸色已经透出青紫的她,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这种从骨髓里散放出来的酸软,实实在在地让她断手折指的疼痛,变得稍微减轻了一些……
在这种情形下,已经失去自主的神志,很自然地紧抓住了那种蚀骨的麻爽快感,几乎像飞蛾扑火般,倾力地让体内所有的一切尽泄而出,便是这样死去,也是心甘情愿……
宋正雄将南宫秀凤被他寸寸捏断的双臂拉开,已经完全碎裂的双臂就像一只扭曲怪异的白蛇那般,软软地瘫在她面容青惨的螓首两旁。
紧压在他身下的南宫秀凤浑身抽搐,连连泄出的内力让她周身肌肉都起了一种奇异的痉挛,已经透出青色的双唇,也完全无力地张了开来。
宋正雄双手移到南宫秀凤两臂高举的腋下,尖指扣抓,轻轻一拉,锐利的指甲割进了她雪软的白肤中,在她蓬起的胸乳旁,留下了一条条嫩肉翻卷的血口。
宋正雄沉沉地低吼一声,胯下茎头内力逆转,吸夺阴元的法诀反转,将南宫姑娘尽泄而出的内力狂吸猛抽着……
除了内力的调运,他的外在动作依旧不停,把双手插进南宫秀凤腋下的伤口,指尖勾拉,嘶地一声,扯出了两条血筋麻脉,漓漓的鲜血中,将这两条由腋下连到腰侧的敏感连骨麻筋,一寸一寸地抽了出来……
南宫秀凤失去血色的脸庞,受此一抽,整个已经扭曲了起来,而胁筋被剥拉而出的身体,更是一颤一颤地,宛如垂死前最后地挣动。两行清泪自脸颊两侧流下,她真的不甘心自己年青的生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断送在这里,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她实在不想自己是这样的结局,甚至加留下凶手的线索都办不到。
很快她连眼泪也流不出来了,她放松了膀胱,大股黄色的尿水混合着淫水喷的宋正雄两腿间都是。
宋正雄使劲紧压,就像是要把胯下的这具白软的躯体中,所有的内脏都给硬挤出来那般,呼噜噜地喃喃咕哝着:「阴阳交合,吸同性不吸异性……经过三十年苦修阴阳诀,依旧只能触肤而吸,女性内力十成功力吸不到五成……没想到现在藉着吸精神功之助,我终于能够以交合方式,将女神捕阴元内力血肉精华完全尽吸了……哇哈哈……」
在狂笑声中,宋正雄腰下直挺,巨力传进身下女体深处,猛力抽拉……
南宫秀凤此时已是神志俱失,被这巨力一挤,无力合起的檀口「咯」地一声溢出了鲜血,接着一张扭曲的脸庞,突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那般,所有丰肤润皮的部位,都整个往里陷了进去……明丽丰盈的双眸从眼睛里掉落下来,连两颊原本圆润的皮肤也同时往颊骨内陷,牙齿也在不断脱落,不过转眼之间,南宫秀凤已经被吸得宛如一具瘦皮骷髅。
其景象之恐怖,极之骇人。
原本盈白的肌肤,瞬间已是变得干枯发皱,好似发硬的橘皮……
宋正雄抽吸不停,身下那具雪白的丰盈肉体,不但眨眼变成了一具干尸,而且还正在逐渐的缩小尺寸,最后变成女童大小时,原本白皙的肤色也透骨泛出了青黑。
因为南宫秀凤的身体一直不断地变形,压在上面的宋正雄粗壮的身躯也渐渐往地面贴近,最后缩如侏儒的干尸终于抵不住宋正雄的重压,在他哈哈的狂笑中,发出了喀喀啦啦的连续断骨声……
宋正雄将南宫秀凤的尸体抛在树上,看着这个一刻前还是英气逼人美若天仙的女神捕转眼间变成一堆如同刚出土的千年干尸,他的心中充满了无比的成就感。
以前他当了二十多年的正人君子而内心实充满了烦恼,他从小就对穿着长靴的女侠充满了性幻想,总想着剥下她们的靴子后玩弄她们的玉足再狠狠强奸她们,而当他在十年前获得「吸精宝典」后就卖力的修练,第一次是靠着下迷药迷倒了天山派的女弟子「飘雪剑」陈月娥,剥下她的靴子后才知枉她长了张漂亮脸蛋却生着双臭气冲天的汗脚,但他仍是闻舔了半天大感过瘾,吸光她的阴元后将这臭脚母狗剁碎喂了山庄里的狼狗。
到后来随着吸取阴元功力大进可以靠实力擒下武功高侠的女侠,上次买通阳森这傻瓜干了林雪贞那条母狗,这条母狗长的真俊,一双玉足也是香的很,一时心软把她留在了黑水镇。而这此次借元功之际布下局一举奸杀了这个武功不下于自己的绝色女高手,借她的身体来发泄自己狂燥的魔性,可谓财色兼收,将她的功力和血肉精华消化后至少能比原来增加四成功力,可笑那些正门正派的傻瓜们还在座等他自投罗网。
他在树上刻上「吸精淫魔奸杀南宫秀凤于此」,又捡起南宫秀凤那双鹿皮长靴和袜子闻了闻上面残留着的南宫秀凤的足香,回想着她那双白晰香甜的玉足后揣入怀中飞身跃入黑暗之中。入怀中飞身跃入黑暗之中。
黑水镇走进小巷拐了两个弯眼前尽是个死胡同,林雪贞不禁懊恼自己运气太差,换成平时只要一纵身二丈的墙又能奈她何?可现在他连三尺高的木栅栏都不可能跨过了,背后传来那几个流氓的笑声:「小妞,原因你早就挑好地方要和大爷们快活了,大爷们肯定不会让你失望,一定喂饱你下面的那张嘴。」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
林雪贞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对方也不过是几个不懂武功的流氓罢了,就算自己功力耗尽身体虚弱,靠手中的夺情剑和剑术也可吓倒他们。想到这里她闭目定了定神,然后一脸悠然的转过身看着那几个流氓。
几个流氓原本以为这天仙似的美人必定是要吓的缩成一团躲在墙角任他们鱼肉,谁知对方居然毫无惧意的看着他们,加上她这一身侠女打扮和手中的宝剑,即使他们再好色也不得不三思了。
「你们是那条道上的,知道本姑娘是什么人吗?」林雪贞一脸傲然的说道。
「我们是黑水镇周老大的兄弟,不知这位女侠是―――」为首的脸上有道刀疤的流氓似乎见过点世面,刚才还是小妞如今马上变成女侠了。
林雪贞心中暗喜,此时对方已经心存惧意,气势上自己已经占据了优势,该再增加对方一些压力。
「周老大?没听说过。这号江湖的九流货色跟本没资格知道本姑娘的姓氏,该记住的是我这把剑」说罢右手按剑把做势拔剑,几个流氓吓的连连后退,为首刀疤脸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女侠,饶命啊,小的该死,小的有眼无珠,求你大发慈悲饶了我们吧,我们家里还有八十岁老娘和三岁大的孩子。」其他几个跟着一起跪倒求饶,全无刚才的嚣张气焰。
林雪贞暗想对方的斗志已丧,自己也没必要咄咄逼人,就出剑削掉他一片衣襟便可,以她的用剑多年的手劲还是完全可以做到的,想到这里右手捏住剑柄往外拉,口中说道:「可你可怜今天就放过你,可你总得留下点记号。」
然而接下去的事情却完全出乎林雪贞的意料,夺情剑竟然拔不出剑鞘,她反复运力都无济于事,剑就像在剑鞘里生了根一般纹丝不动。她仔细一看才发现剑鞘尾端被人用内力捏扁,将剑刃牢牢夹住了。换成过去她只要用两指一夹就能把剑鞘挤回原状,可如今她功力尽失又如何把剑拔出?
几个流氓原本跪在地上吓的连逃跑的勇气都没了,可看着那个女侠抓着剑拔了半天弄的脸通红却也没把剑拔出来。麻子流氓顿时态度大变,站直了身子歪着脖子笑道:「女侠?我看还是叫你臭婊子吧,弄了把生锈的破剑也来扮女侠,还骗老子下跪,看老子不把你的骚精都操出来。」说罢几个流氓一起朝林雪贞逼来。
林雪贞突然闪电般出手,剑鞘正中刀疤脸的眉心,这一击快捷非常,虽然并没有内力但正中要害,把他打的当场翻倒在地。林雪贞虽然没法出剑但以鞘作剑仍是能发挥出一定的威力的,乘着对方一呆的时间她运起丹田内仅有的一丝内力在瞬间连击中几人的太阳穴,膝盖,喉头,本来最一击都是可以致命的,但现在劲道不足只能让他们躺下一会儿了,几个流氓几乎同时倒地抱着伤处唉叫不已。
林雪贞只感浑身虚脱,下身又开始疼痛,刚才的激烈运动又触及了伤势,她勉力用剑鞘撑着地一步步向小巷外走去,实在想不到自己会有一天跟几个小流氓拼死相斗,一旦自己丧失了武功就是个无助的弱女子任人欺凌,幸好她还不致于落到这种地步,只要能恢复内力那一切还能重新开始。虽然自己的清白被淫徒所污弟子死伤贻尽,但只要还活着就还有机会重新振兴峨嵋再找那天杀的淫徒报仇。
可惜世事往往总不尽如人意,一双邪手猛的抓住了林雪贞的右小腿,接着脚胫处感到一疼。她低头一看只见那个刀疤脸双手抱着她的小腿用牙狠咬她的脚胫,这家伙是黑水镇有名的市井无赖,一旦打架不如人就会抱住对方的脚狠咬脚胫,咬住就不放口,不少对手的脚胫被他硬生生咬对成为废人。此时他被个女子打伤了内心恼怒至极对林雪贞亦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心,只是想把这个天仙般的臭婊子的脚胫咬断。
好在林雪贞这双皮靴是上好的料子做的,皮质异常坚韧,但刀疤脸的发力狂咬仍让林雪贞感到甚是疼痛。为了尽快摆脱对方林雪贞唯有抡起剑鞘狠砸刀鞘脸的头,连续十几下把刀疤脸打的头破血流当场晕死过去,但仍死不放口,牙齿仍深陷入皮靴中。
林雪贞也发起狠来,用力抡起剑鞘猛抽刀疤脸的的两腮,打的他十多颗牙齿脱落血流满口才将脚从他口中抽出,恼恨之余对准他的脸又狠踹了几脚,如果不是剑拔不出来真恨不得当场就把这淫徒碎尸万段,好在此时其他几个流氓没一个能站起来,她也也顾不得查看脚上是否受伤便急急逃出小巷。
这一次林雪贞靠着机警和过硬的功夫底子摆脱了这伙流氓,但也跟为首刀疤脸结下了深仇,后来林雪贞再次落在他手中时受到了极度残酷的报复和摧残。
林雪贞逃出小巷后镇定心神,打定主意不能再引起他人的注意了。此刻她身上也就二十两银子,虽说不多但也还能应付开销。她找到镇内的铁匠铺想请铁匠帮忙把剑鞘砸开,谁想到偏偏铁匠铺关了门,一问才知道这里的铁匠在两天前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家人已经报官,这里也没人再管生意了。
为何自己到了这里铁匠就失踪了?难道这仅仅只是巧合?林雪贞带着心中的疑惑又去找镇内的兵器铺,好在这里没出什么问题。但这种穷乡辟壤的地方又能有什么像样的兵器铺?铺内总共也就是些个薄铁刀,红樱枪,铁尺,大多都已经生绣,行走江湖显然是不能靠这些东西。
兵器铺的老板六十多岁的年纪,胡子一把生着双三角眼,林雪贞的天姿国色早已经把他弄的口水直滴了,满脸猥琐的笑道:「女侠您可别见怪,小老头店里也就这些个货色了,您要是想要好的该去大城镇找,不过我这有把剑是几年前从一个江湖人那里高价买来的,您要不要看看?」
「那就有劳老板了,只要能用的上手花多少钱我也不在乎」。
老板转身进去里面拿出把长剑递在林雪贞手中,林雪贞是用剑的行家,手上一掂便知这跟本只是把劣剑,抽出来一看果然满是缺口,显然是把已经被弃置的剑。但劣剑也好过无剑,林雪贞皱了皱道:「老板,我就要这把剑了,请问多少价钱?」
「好说好说,这把剑不二价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老板这个玩笑也开的太大了,这把剑顶多就值五两,这样的黑心价老板你就不怕血本无归吗?」林雪贞冷言道。
「女侠说的也太吓人了,小老儿我可真是被吓坏了,要说没钱的话也行,我看女侠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正所谓」剑债肉偿「,小老儿的老婆子死的早,下面的老二已经憋了好多年没有泄了,女侠您就那您的洞让小老儿泄上一次,这钱小老儿就不要了。」
林雪贞气的浑身发抖,她堂堂的峨嵋掌门竟被这样一个下流老头如此调戏,想不到这黑水镇尽是些个色狼淫魔,怒火已经令她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她决定要狠狠教训这个乘人之危的老色鬼,当下忍着怒火说道:「好吧,老板难道就想在这里做吗?我们到里间去吧。」
「好啊,想不到女侠比小老儿还急,您行走江湖没有男人日子也一定很难过吧,那就把小老儿当成你的男人大家都好好乐一乐吧。」老板随便走进里屋,林雪贞亦跟了进去。
里屋不大,也就一张桌子一张床加一个柜子,老板把门合上后满脸淫笑道:「女侠,我们从那里开始?你的靴子可真不错啊,让小老儿脱下来看看吧。」说罢弯下腰去脱林雪贞的靴子。
「给你这个」林雪贞抬起右脚对准老板的面门狠狠踹去,这一脚虽没有内力但以她强健的腿劲也足够踢掉对方十多颗老牙了。不料,那个看起来老态猥琐的老板竟闪电般出手一把捏住了她的脚踝,另一拳狠狠打在林雪贞两腿之间。
「哦――――」林雪贞只感到一股巨痛从下身直到小腹,两腿一软翻倒在地。
身体就像虾米般缩了起来,雪白的俏脸都变成了紫色,双手捂着两腿间的痛处颤抖不已,阴部的伤处一下子迸裂开来,痛的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女侠,小老儿要没两下子也就不会出来混了,我」偷桃手「周老大可也算的上这黑水镇的人物,你居然敢跟我玩这手也太嫩点了吧,小模样长的好俊可却没点本事也想走江湖?让周老大好好调教调教你吧。」周老大说罢用力一扯便把林雪贞腿上绑的绑腿扯断,这一手功夫少说也要手上有几百斤的力气才能办到。
随即他轻轻一扯,林雪贞的一只长靴便离足而去。
林雪贞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她真是太大意了,对方敢在一个江湖女子面前随意调笑如果是需要极大的勇气和足够的实力的,尽管对方也只算是个三流人物,可已经能把她随意鱼肉,自己以前不是这样鲁莽的,是被那淫魔污辱的挫败感令她丧失了以往的冷静?还是急于获得一把劣剑?或是想要拿这个老鬼发泄自己的怒火?再如何后悔也没用了,唯有恢复以往的冷静承受自己的大意所带来的屈辱,只要能活下来就会有希望的。
「我非要断了你的手脚不可!」她咬紧了牙,眼睁睁看着他脱去她的长靴,还隔着白色的袜儿轻抚着。
「听这口气,女侠真的很不舒服啊?别急别急,让我来帮帮你。」他对她的威胁充耳不闻,嘻笑着褪去白色的袜儿,粗糙的指掌抚摸上那只柔嫩香馥的玉足。
「这么看着我,小心我会错意,嗯?」周老大轻笑着,以指尖摩弄着她雪白的玉足。林雪贞生的一双天足,那肌肤长年包裹在袜里,滑如凝脂,白如玉雕,柔嫩得很,五个脚趾犹如五颗小巧珍珠般晶莹。的他细细轻摩着,犹如在欣赏一件价值连城的工艺品……
林雪贞咬紧牙根,全身每一束肌肉都绷得紧紧。她因为一时疏忽,如今完全受制于他,没有反抗的余地,那粗糙的指或轻或重地摩弄着她的脚心,带来某种异样的刺激,她心头一跳,全身窜过一阵战栗。
他观察着她难受的神情,掌心包裹住玉足,在她柔嫩肌肤的穴道上,徐徐灌入几丝真气。
倏地,令人难耐的酥麻由脚底贯穿全身,引得她双腿一阵无力。真气窜过之处,引得她又麻又痒,本能地嘤咛一声。
「喜欢吗?」他寡廉鲜耻地问道,露出令人气结的邪恶笑容。
林雪贞转头望着落在地上的夺情剑,它的主人就像它的命运一样,脱困无门,刚出龙潭又入虎穴。
周老大突然放下林雪贞的玉足顺势一把捏住了她的两腿之间的阴阜,用力一捏。
「哦―――」两腿间的疼痛令林雪贞彻底崩溃,两腿只是不停的颤抖,双手无力的抓住周老大侵犯她阴阜的手想板开对方却毫无力气。
周老大只感她的阴阜很高,是性欲颇强的类型,而且刚刚破身,当下连点了她几处穴道后一脚把她扔进了柜子里笑道:「女侠,小老儿白天还要做生意,今天晚上再来好好伺候你。」淫笑声中柜门就像地狱的大门一般慢慢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