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那是山村的日落,死亡,随着衰草的风逼近。
「娘……娘……」
「娘,我好害怕……」
一个白衣女人抱着一个女孩拼命奔走。跑到一片树林里,白衣女人将女孩常在藏在草垛里,给女孩上下抹着黏土,来掩盖她身上的气味。
「我的好孩子,你就趴在此处不要出声,好吗?」女人温柔地对女孩说。
女孩抹着眼泪哭道:「娘,你要去哪里。」
女子依旧温柔说道:「我的孩儿,你是最勇敢的,是吗?不要哭,你就躲在此处不要发出声音。」
「哈哈哈,还往哪里逃!」一众青袍修士将女子包围起来:「没处可去了罢……」
青袍,玄微宗,修士。
女孩躲在草堆里,强忍着眼泪,看着母亲被打倒在地,衣服全被撕碎。年幼的她从缝隙里看到母亲洁白的后背如何暴露在空气中,也看到青袍男人们如何轮流在母亲身上施展兽性,也看到母亲的手臂如何跌落在衰草上……母亲浑身鲜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空洞的眼神直直瞪着血红的天空,似乎是在质问着谁一人更是从女人腹中掏出妖丹,鲜血淋漓。而那些青袍修士们满意地抽身离去,哈哈笑着。
她像是一只悲愤的小兽,趴伏在母亲身上哀嚎着,将最后的稚气在哭声中一点点褪去。
「荆娘很坚强,不会再哭了,荆娘要杀了这些男人。」
……
「荆娘,真是你。」苏衡全身浮现红晕色,面容变得扭曲,浑身酥软,四肢无力。
「阿平,那阿平是你杀的吗?」苏衡问道。
荆娘抚摸着苏衡的脸颊,说道:「怎能说是杀的呢?阿平是荆娘的丈夫啊,阿平可是沉浸在快乐和性爱的世界里了。」
用手指刮了刮苏衡的脸,然后含在嘴里,妩媚笑道:「阿平,可真是个好男孩。白日阿平出去卖画,晚上回来,荆娘服侍他,好不乐乎。」
「说起阿平的死,可都要怪苏衡公子啊,哈哈哈。那日我与苏衡公子相遇后,荆娘的下身就骚痒难耐,回去之后与阿平拼命的做爱都不满足。结果在第七日,一个不小心,阿平就死了。若不是遇到苏衡公子,阿平可能不会死这么早呢~」
苏衡听完眼神中充满了痛苦:「怎么会……你这个妖女……」
「姨呢?我姨呢?她在哪?」苏衡激动说道。
他真的很害怕姨出了什么事情,妖物无情,或许真的被……想到这儿,苏衡心中流出血泪。
「你的姨啊~哈哈哈哈~」荆娘狂笑不止。
「你个妖女!我还以为你是柔弱的女子。」苏衡咬着牙痛苦地说道。
「死了就死了,苏衡公子,现在有了你,充沛的阳精扑面而来……」荆娘深深嗅了一口,面露陶醉之色:「啊~好美啊,苏公子让我看看你的阳具……」
荆娘身后伸出一只雪白的狐狸尾巴,从身后扶住苏衡的腰背,荆娘蹲下身子,解开了苏衡的裤头。一条气昂昂的巨龙挺翘出来,拍在了荆娘的脸上。
「呀!好大,好大,好大——」荆娘像个小女孩一般拍掌欢呼起来。接着用手抚摸起柱身,一颤一颤的。
苏衡强压着欲望,不希望被荆娘得逞,可是阳具被荆娘轻轻挑动,就涨的发紫发疼。
「哦~对了,荆娘还有好玩的东西,苏衡公子不如来看看罢。」荆娘拍掌笑道。
用巨大的尾巴抓起苏衡,向温寒玉的床铺走去,一手化为利爪扫开屏风,划破了床帘。
「看看这是谁啊~苏衡公子~」
只见温寒玉闭合眼睛,横躺在床铺上。她未着衣裳,穿着鸦青色肚兜和银色丝质亵裤,白皙细腻的乳色皮肤裸露在外。
温寒玉此态诱人无比,但苏衡心中松了口气,温寒玉没出事,他只觉得心安。
荆娘用尾巴将苏衡扔在床上,靠在了温寒玉身旁。然后用手轻轻一点温寒玉的额头,说道:「先生~该起床了~」
温寒玉应声醒来,睁开双眸,迷迷糊糊的,呢喃道:「嗯~这是在哪啊?好累,浑身没有力气。」
她动了动双手,发现根本没力气,无法挪动一丝地方。
「先生~看看这是谁啊?」荆娘贴上温寒玉的脸蛋,将她的脸转向苏衡。
「这是我的房间……衡儿!你怎么会在这儿,发生了什么?」温寒玉很快就明白此时的处境了,是荆娘,荆娘迷昏了自己。
「啊!」苏衡那一柱擎天映入了温寒玉的眼帘,吓了她一跳,气昂昂的竖起来,衡儿的阳具怎么如此骇人。而荆娘又爬到苏衡身上握着那条布满青筋的巨龙,满脸陶醉地看着。
「衡儿,你怎么在姨面前与她做苟且之事。」温寒玉有气无力地问道。
「姨……衡儿也动不了……」
温寒玉听了面露恐惧,她和苏衡二人已经被女人下药了。看着荆娘身后雪白的狐狸尾巴,温寒玉说道:「荆娘,你就是狐妖!」
「是啊,温先生。今儿我就说过,荆娘与苏衡公子有缘,一定会相遇的~咯咯咯咯咯~」
温寒玉祈求道:「荆娘,我温寒玉在这求你,放过苏衡吧,都是我温寒玉的错。」
「姨不怪你,都是衡儿招惹到了妖女,连累姨下水了。」
荆娘调笑道:「好,既然你都说是你的错了。」
说完从苏衡身上下来,尾巴从温寒玉雪躯拂过。
「能动了……」
荆娘双腿交叠,翘着腿坐在床沿,双手抱胸说道:「镜辞先生,请你跪在地上,给我磕三个头就行了。很简单的,我就会放过苏衡公子,如何?」
温寒玉明白,荆娘这是在报复她。回想起今日针对荆娘的话,还有那些态度,不该招惹荆娘,有些悔不当初。
「姨,不可以,你不能跪。」
温寒玉深深看着苏衡的面庞,咬着下唇,气息颤抖,道:「你……说的可算数……」
「当然算数,我们狐狸不像人类,言而无信。」
温寒玉抬起软弱无力的双手,爬下了床铺,走到荆娘的面前。
荆娘眯着眼道:「跪下吧。」
「姨,你可不能跪啊!」
温寒玉听到苏衡的话,身形一颤抖,说道:「衡儿,姨没事儿……」
说着,依旧缓缓跪下,眼眸中忽然满载泪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嘴角,又苦又涩,又屈辱又心疼。双膝微微颤抖,慢慢的身体沉了下去待到快落地时,身体呼的一下砸到地上,两膝盖传来压抑的闷响声。
苏衡亦哭了出来:「姨,是衡儿对不起你,没有保护好你。上山学剑十年,又有何用呢!」
「请你放过衡儿……」
一下,两下,三下……温寒玉俯身磕了三个头。
「哈哈哈哈,好玩,好玩!」
荆娘见状狂笑不止,前胸起伏不断:「温寒玉,镜辞先生啊,你这么多年读的书在哪呢?现在也只能跪在我荆娘面前,苏公子你听见了没?你姨可是为了救你而下跪啊,这磕头声,多好听啊,哈哈。」
「温寒玉啊温寒玉,苏衡公子的婚约又在哪呢?要我说,不会就是你编出来的吧?喜欢苏衡公子的是不会是你温寒玉吧?不想让公子被我夺走,你说是吗?哈哈哈」
温寒玉倍感屈辱。此刻,读书人的骄傲荡然无存。只是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一般苦苦哀求着,荆娘能够放过二人。
温寒玉轻轻拭去泪水,一堆冷眸盯着荆娘的眼睛:「我已经按照你所说的做了,现在,可以放过衡儿了吗?」
「噗嗤——」荆娘掩面一笑:「怎么可能呢?我可是狐狸啊,你怎么能信狐妖说的话呢?苏衡公子可是个宝贝,我怎能放过呢!」
「你,你骗人!」温寒玉美眸圆瞪,气的直咬牙。
荆娘雪白的尾巴卷起温寒玉的身体,温寒玉挣扎着摆动自己的四肢。苏衡见了赶忙喊道:「妖女,你要做什么,既然你冲着我来,你就放过我姨,你抓她有何用?我身上全是阳气,你尽管来吸吧,不要伤害她!」
荆娘抚摸着温寒玉的面庞,说道:「我当然不会伤害先生了,先生可还是处子,没有交合的欢娱可还没体验过呢。我要让你姨好好看着,看着我和苏衡公子没日没夜地做爱,让你姨好好看看做爱有多美~」
「你不得好死!」温寒玉气到说脏话。
「好了,先生就看着罢。」荆娘用尾巴将温寒玉扔到床铺另一侧,雪绒的狐尾抵住温寒玉的下颚温寒玉无法说话,身体又软绵绵地无法动弹,只能睁大眼睛看着荆娘恣意妄为,眼泪止不住地滑落,心中喊道:衡儿……衡儿……
荆娘浑身赤裸地跨上苏衡的腰间,支起双腿,将腿心处湿淋淋,用手指掰开泌出蜜液的花唇,展示给苏衡看:「啊~苏衡公子,你看,奴家都湿透了,奴家好想苏衡公子的阳具,已经要忍不住了。」
「真是碍事。」看见苏衡已经穿着上衣,双手化为利爪,直接撕破苏衡的衣裳,留下几道抓痕。
「啊啊啊啊啊!」
意外发生了!苏衡胸前那块玉佩显露出来,爆发湛蓝光芒,极为耀眼。荆娘竟向后倒去,直接撞碎木桌,瘫倒在地上,可见力度之大!
温寒玉也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玉……是那块玉佩……怎么可能,一个普通的佛玉怎能伤到我!」荆娘站起身来。
却不想,一道身影冲了过来,荆娘躲闪不急,被那人一掌轰向心门,又向后倒去撞在墙上,在空中喷溅出大片鲜血。
苏衡剧烈地喘息着,低头看向胸口上的蓝光,那是自己从小佩戴的玉佩,而姨今日为自己所求的玉自己放在了储物袋中。心中惊喜:「没想这护身符在关键时刻保我一命。」
就在方才,荆娘倒飞出去那一刻,自己忽然感觉到力气回复,从衣里拿出师兄给的丹药全吞服了下去。一瞬间,封锁的真气突破,在周身流窜。见到荆娘没反应过来,全身真气凝聚掌心,一掌击向荆娘心门。
就在方才,荆娘倒飞出去那一刻,自己忽然感觉到力气回复,从衣里拿出师兄给的丹药全吞服了下去。一瞬间,封锁的真气突破,在周身流窜。见到荆娘没反应过来,全身真气凝聚掌心,一掌击向荆娘心门。
只见荆娘左乳凹陷,一个青色掌印赫然显现。而荆娘缓缓站起身来,面目狰狞,眼瞳血红,头上长出狐耳,身后的尾巴涨大,狠道:「苏衡!你竟然还留了一手,你胸口那玉佩是什么!」
「我为何需要告诉你!」苏衡服用丹药,强行运转真气,感觉到先前被荆娘拍过的胸部疼痛不已,浑身上下如灼烧一般。
情况不容乐观,苏衡看了屋外一眼,迅速从门口逃至院内。他不能在屋子内与荆娘打斗,这样可能会误伤温寒玉。
「逃?看你往哪走?」荆娘虽然被苏衡偷袭,但速度仍极快。站在墙上,俯视着苏衡,笑着说道:「没用的,你逃不了,只要把你吸干,我伤势依旧恢复如初,或许妖力更上一层。」
「我可没说我要逃,我就要在此击杀你。」苏衡嘴硬道,实则心中深感不妙,身上着无衣物,赤裸着身体,下身阳具还挺直着。方才情况紧急,自己只想着偷袭荆娘,却没把佩剑拿出来。
「呵呵呵,苏衡,我看你能不能撑多久。」
二人打斗起来。不过苏衡运转真气感到呼吸愈发困难,心脏阵阵灼痛,使他身形速度变慢。
苏衡一个不小心,被荆娘抓到破绽,狐狸尾巴横扫胸口,苏衡被击飞撞到院壁上,碎石飞溅。他感觉到身中狐毒,运转真气之时,毒气顺着脉络行走,身体的强度下降,后背受伤,鲜血淋漓。
「怎么办?」苏衡看了一眼门口,温寒玉还在里面。要不自己先逃离书院,反正荆娘的目标是自己。
荆娘察觉到了苏衡的意图,笑道:「你姨可是还在屋内,没用的女人我可以把她吃掉,细皮嫩肉的,味道应该不错~」
苏衡听了面色更加难看,这该如何是好。
「苏衡公子,荆娘可要来了!这次可不会手下留情了。」荆娘跳到空中,向下俯冲,狐狸尾巴化为尖刀一般刺向苏衡苏衡连忙躲闪,只感觉到使用身躯极其吃力,险些躲避,但仍然被狐狸尾巴划破肩膀,鲜血直流。
「师弟!我来助你」只见一人身着白衣,手持长剑,跳上墙头喊道。
「我去,你们这是什么玩法,光着衣服在这里打架吗?」楚风看傻了眼,师弟和女人在光着衣服打斗,师弟的命根子还直挺挺的翘着,一颤一颤。
「师弟,眼光不错嘛」楚风在夜中隐约瞧见女人娇好的肌肤,硕大的胸部和窈窕的身姿。
「师兄,她是狐妖,别看了,快来帮忙。」苏衡头更晕了。
「哦哦,对了,不好意思。」楚风本是去风雅涧的,结果一摸兜里,银子花完了,想着来找师弟借一点。因为妖物已经击杀,过不了两日自己便会回山,再不还秦妈妈银子,怕是要被找上剑离山。
临近归山书院,却听到一阵打斗声,楚风暗道糟糕。查看气息,是师弟与妖物打了起来,便拔出长剑,冲上去支援。
看着师弟受伤的惨状,楚风暗道此妖不善。
「师兄,狐妖受伤了,跟我一同拿下。」苏衡喊道。
「哼,两个一起来也没用。」荆娘看向楚风。
「你们也太小瞧我楚风了。」楚风笑道。
只见楚风收起佩剑,双掌握拳,双目闭合。天罡真气自丹田流出肺腑,再至四肢。周身浮现起白芒,气势层层升高,空气瞬间凝固。
荆娘见状,直接化为雪狐妖身,身长九尺。露出锋利的牙齿,对着楚风嘶吼。
楚风身形如一柄长剑,冲向雪狐,伸出一拳,势如破竹,势要击碎妖身。两人交碰瞬间,震起白色气浪。雪狐真身防御惊人,抵御住楚风全力一击。
「还等着什么呢!」楚风喊道。
苏衡从雪狐身后冲去,浑身旋转,掌化手刀,淡青色的真气附着在手上。瞄准了雪狐的狐尾根部,手掌挥过,切断了雪狐的尾巴。
鲜血飞溅,浓郁的粉红气焰从狐尾处散发出来。
雪狐痛苦的嚎叫:「啊啊啊啊啊啊——你个王八蛋,我的尾巴,你砍断了我的尾巴。我的阳气啊,我苦苦收集来的阳气,不,不要,不要逃。」
分神的瞬间,无法抵御楚风的攻击,被楚风一掌击飞,瘫倒在地上。伸出狐掌,虚抓着空气嗷嚎道:「都是我的……都是我的……你们两个王八蛋……」
「师弟,好样的。」楚风对着苏衡竖了个大拇指。
「师兄,她逃跑了!」苏衡指着雪狐,只见雪狐逃跑速度极快,翻越围墙,向树林远遁去。
楚风按下苏衡,怀中又拿出丹药抛到苏衡手里,说道:「师弟,你先疗伤,师兄去追。」
「好。」
「师弟,你这……」楚风视线下移,直到苏衡跨间。
「啊!」苏衡连忙捂住下身,脸红尴尬说道:「不,不是这样的。」
「厉害!」楚风笑道,接着跳上墙头。
楚风速度也不逊于雪狐,化为一道白芒冲向树林中。
苏衡见到楚风离开,一下子无力地瘫坐在地板上。今晚连续战斗,身中荆娘狐毒,令他筋疲力尽。此时身上伤痕累累,血迹斑斑,将师兄给的丹药服下后,合上眼睛,在地面上打坐。
几十个呼吸后,身上痛感渐弱,伤势稍有恢复。苏衡睁开眼睛,依旧感受到狐毒在体内作乱,低头一看,阳具依旧挺翘,气昂昂的,柱身上青筋密布。
「这可咋办……糟糕!」
他突然姨还躺在房间里无法动弹,匆忙进入房间内。见着温寒玉只穿肚兜跟亵裤,面颊通红,痛苦地闭着眼睛躺在床铺上。
苏衡为温寒玉解开荆娘的禁制:「姨,姨,你听得见吗?」
「衡……衡儿吗?」温寒玉弱弱地睁开眼睛,瞧见少年的那一刻,瞬间扑了上去,紧紧地抱着苏衡「衡儿,我的衡儿,姨以为你……呜呜呜……」温寒玉抱着苏衡的脖颈大哭起来。
苏衡流着眼泪,将温寒玉抱在怀里:「姨,衡儿没事儿,我们安全了,我们安全了。」
温寒玉紧贴着苏衡的胸膛,自己的胸脯都被压扁了,抽息声渐弱,分开抱着脖颈的双手,看着苏衡惊道:「衡儿,你受伤了!怎么流这么多血,快,快去找大夫。」
苏衡抓紧温寒玉乱摆的柔荑安抚说道:「姨,不必找大夫,哈哈,现在已经很晚了,哪儿来的大夫啊。衡儿已经服用过师兄给的丹药,伤势恢复了很多……」
紧接着,苏衡将方才屋外之事与温寒玉叙说。
「衡儿,你知道刚才姨在屋内有多担心吗?姨人都教吓昏了。」
「姨,衡儿谢谢你。」苏衡从未见过温寒玉如此真情流露,刚才更是为了解救自己,向荆娘下跪,苏衡内心感动万分。
苏衡轻轻将温寒玉搂在怀里,微微笑道:「姨,其实我发现你还挺可爱的。」
温寒玉听到苏衡夸她,头不禁低下来:「说话不可轻浮,姨早都一把年纪了,哪儿可爱了……呀!」
「怎么了?」苏衡疑惑道,顺着温寒玉的目光向下,因为两人相贴较近,苏衡依旧挺翘的阳具戳在温寒玉的大腿根部,微微凹陷下去。
温寒玉吓得脸颊羞红,向后靠在床边,指着苏衡的粗直说道:「那那那那……那是什么……」
她心头一阵狂跳:「男……男人的身体怎么是这样的?怎……怎么如此之大!」
见到少年没有反应,看向苏衡的眼睛,只见苏衡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胸部,原本兜满乳房的肚兜皱巴巴的,陷在乳沟里,右边白腻的浑圆乳球暴露在空气中,色泽粉嫩如似少女般的玉峰昂然挺翘,十分动人。
「衡儿,你在看什么!」温寒玉惊道,这是她难得的失态:「别看了,还不快闭上眼睛!」
「还不快出去。」
「哦哦,姨,对不起。」苏衡连忙遮住眼睛,飞也似的掠下床榻。
「你的裤子。」温寒玉拉上被褥遮掩身体。
「忘记了……姨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苏衡又折返回来,闭上眼睛,抄起破烂的衣裳。
见到苏衡正欲关门离开,温寒玉探头红着脸说道:「衡儿,姨不怪你。夜深了,快回去休息罢,该睡了。」
「嗯嗯,好……姨,晚安。」苏衡关上房门,光着身子跑回房间内。
盘坐在床铺上,从储物袋中拿出膏药,在受伤处涂抹,然后包上纱布。
看着胸口色泽变得暗淡的玉佩,苏衡拿了起来,这并不是今日姨为自己所求都玉,而是母亲留给自己的玉佩,上面刻着自己的名——苏。
想起方才一幕,荆娘在见到蓝芒的瞬间倒飞出去,这玉佩竟能对抗妖物。自己与芸娘做爱之时,也从未发亮。
苏衡百思不得其解……
话说回来,师兄不知现在怎么样了?荆娘狐尾断了,想必也逃不远。
可真是惊险万分,没想回到家中竟遇到易容成姨的荆娘,若不是上次自己瞧见过姨的身子……不然难以察觉出异样。不然,姨怎会如此……骚呢?
想到这苏衡又想起方才的香艳一幕,自己盯瞧姨的玉峰,虽然被抓个现行,但回想过来,刺激无比。姨嫩嫩的乳球,不知道和芸娘相比如何?
苏衡越想越亢奋,往下一看,盖着的被褥支起了个小帐篷,小腹有股灼烧感,苦恼道:「嘶嘶嘶——这怎么回事,都这么久了,还没下去。」
忽然想起还在家中独自一人熟睡的芸娘,不如来个夜袭。苏衡连忙披上衣裳,走出门外。
嗯……
夜里寂静,苏衡耳力不错,怎忽然听到,好像是女子的呢吟声。他顺着声音寻去,竟然走到了温寒玉的门外。
苏衡面露惊讶,这声音不会就是姨发出来的吧。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声音更为明显。
「嗯……嗯……嗯,怎,怎么会这么……痒……」
在苏衡脑海里如霹雳般炸响:姨竟然在自渎!温寒玉在屋内的呼吸变得浓重了起来,唇缝间迸出细细的呜咽,低沉的呢吟声十分诱人。
苏衡在门外面红耳热,脑子里嗡嗡响成一片,似正回应着温寒玉的浅唱呻吟。
他在屋外幻想着温寒玉自渎的样子,温寒玉指尖剥开外阴,一边揉着小肉豆蔻,边捏着浑圆的乳肉,白皙的乳肉溢出指缝,剧烈变形。双腿像青蛙一样分开来,拱腰提臀,身子不住轻颤,指尖揉得腿心里水声唧唧,唇中迸出苦闷的低吟。
苏衡听得心脏砰砰直跳,使他妄想推开房门,冲到床铺上,将温寒玉压在身下……
他就这样在屋外聆听起温寒玉的曼妙淫声:「嗯……嗯啊……好难受啊……」
「好难受……好难受……」
「好难受啊……要喘不过气来了……」
喘不过气来……自渎会喘不过气吗,苏衡越听越不对。糟糕!苏衡才想起来,姨也接触过荆娘,荆娘身上的狐毒既然能够影响男子的神志,也能影响女子的。
苏衡鼓起勇气拍门喊道:「姨,你还好吗?」
可温寒玉根本不理会他,依旧痛苦地呻吟。
「姨,对不住,衡儿闯进去了。」苏衡粗喘着气,用力推开房门。房间内昏暗一片,苏衡走到床前将烛灯点亮,温寒玉的面庞映入眼帘。
温寒玉眼眸微眯,脸颊灯火的掩映下红润的惊人,额头上泌出大滴汗珠,面色十分痛苦,张开唇瓣,剧烈地喘息着。
「姨,你还好吗?你怎么样了?」苏衡伏在床沿急切说道。
「嗯……难受……衡儿……快出去……姨好像生病了……难受……」
「姨,你中毒了。」
「姨好难受……姨生病了……衡儿你走远点……不能传染给你……」
苏衡想起那位黑衣男子说的话:身中狐毒,只有交合之后,男女子泄身可解。
苏衡掀开被褥,温寒玉的身体露了出来。鸦青色肚兜早已深陷在乳沟里,两只玉乳泛起酒红色,温寒玉身上全是抓痕,十分可怕,她双手依旧在胡乱地抓着自己的肚皮和乳肉。
「好难受……好痒啊……好热……嗯……」
「姨,不要抓了,再抓就流血了。」苏衡眼睛向下,温寒玉那丝质亵裤已经湿透了,紧紧贴在腿心里。
苏衡几个深呼吸,双手颤颤巍巍地将温寒玉的亵裤脱下,气息颤抖道:「姨,你待我如此好,我是不会害你的。」
那饱满而嫩滑的阴唇早已湿答答的,就连浅而稀少的耻毛也被浸湿,在蜡烛下泛起水光,那唇瓣之间的肉缝,发出艳肉的的红腻光泽,剔透晶莹,如玫瑰般的艳红色。那处子的温韵幽香扑鼻而来,从鼻腔直窜脑门。
见到姨双手还在胡乱地挠抓着身体,苏衡伸出一只手掌锢住温寒玉的双腕,另一只手分开双腿。
将手摸向她的腿心,说道:「姨,我不会害你处子的,衡儿便……用手为你解毒。」
手指刚触碰到外阴,颤抖抚摸着温寒玉的唇瓣,蜜液汩汩从肉缝中泌出,分外淫靡。温寒玉的声音变得尖而高亢:「啊啊啊啊啊——」
「有用……姨,我来了……」苏衡伸出食指和中指剥开鼓鼓的饱满外阴,微微嵌入几分,顺着黏闭的肉缝来回推滑,那湿淋淋的缝间瞬间将手指沾湿,烛光下看到一抹晶莹液光,发出湿润的唧唧声响。
「啊……啊……好痒……再……深……」温寒玉被锢住双手,扭动身体,不禁哀声吟道。
苏衡听了双指缓慢插入嫩肉之中,轻轻地抽插起来,腔中嫩肉在蜜液的浸透下蠕动,如小嘴一般吸吮着苏衡的手指苏衡强忍着欲望,喘息道:「姨,你再忍忍,衡儿用手指让你泄身就好……」
苏衡伸到半指便无法再前进,那是姨的处子薄膜。他缓慢揉擦,动作轻妍。
温寒玉或是渐渐尝出了滋味,鼻子轻哼着,细声细气呻吟:「嗯……呀……舒……」
苏衡抽插着,忽然感到手指被清液冲刷,姨的花房突然漏出一团清浆。
螓首乱摇,呻吟得一塌糊涂:「啊啊啊啊……丢了……舒服……」
娇躯一绷,迷蒙眼眸突然睁圆,张大小嘴却发不出声音,揪着被褥猛往前倾,腰低臀翘,整个人绷了起来,曲线虽是极美,浑身剧颤的模样却颇吓人。
苏衡将双指抽出,掏出一条黏浆,拉开寸许犹未断开。唇瓣分开成一口细缝,一汩清液射出,打湿了床褥。
也不知抖了多久,温寒玉脱力垂颈,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姨,你好了罢。对不起,衡儿事权从急,只能出此下策了,明日再跟姨道歉。」苏衡见到姨泄身了,虽然浴火蓬盛,但却稍显落寞。松开姨的双腕,拿起毛巾为姨轻轻擦拭下体。
看着整个上身红色的抓痕,原本白皙雪嫩的肌肤怎变成这样,苏衡心疼不已。
「嗯……嗯……嗯……」温寒玉依旧呻吟。
苏衡摸了摸姨通红的脸颊和额头:「怎么这么烫?不是泄身了么……」
「嗯……好难受啊……好痒啊……」温寒玉又挠着身体,手往下伸,开始抓挠起小腹。
「下边好痒……好难受……」
苏衡心道:没用!泄身都没用!这该如何是好?难道真救不了姨吗?
苏衡再次抓起温寒玉的双腕,不给她抓伤自己。另一只手疯狂地抓着自己的脑袋,道:「怎么办怎么办,快想个办法。」
回想起自己与荆娘相遇之后,自己总是欲望横生,极其不正常。
风雅涧,芸娘,交合……
自己每次与荆娘相遇后,再与芸娘做爱都无比疯狂,难道说,身中狐毒,只能与异性交合才可解毒。
「不如,先……舔舔看……」
苏衡将温寒玉的双腿大大分开,像个青蛙一般。眼睛死死盯着腿心处的唇瓣,欲念更盛。跪着凑近她股间,张嘴含住玉唇。
粉粉嫩嫩,油腻湿滑,这是苏衡第一次为女人口交入嘴的感受,没想阴唇的口感如此奇妙。
「啊,好痒啊~」
温寒玉忽然娇颤起来,蜜液汩汩流出。
他以舌尖剥开唇瓣,舌尖触碰到小小的豆蔻,轻轻点着,将舌身挤入花膣口翻搅,一阵浓香扑鼻,鲜腻的花浆汩涌而出,转眼将下巴脖颈打湿,水柱似的滴落在床褥上。
那稀浆水量极多,似鲜榨的荔汁,又混有大量气泡,一望便觉淫靡。
整个舌身被花膣包裹吸吮,紧紧吸附着舌头,不肯放过,大量的蜜液顺着舌台滑入喉咙,吞咽到肚子里。苏衡的脑袋如同浆糊一般,无法思考,为姨口交对他来说更是刺激,双唇用力吸吮着膣中泌出的花蜜,对他来说香甜无比。
鼻尖微微耸挺着外阴上的浅浅耻毛,只柑橘到却出乎意料的柔软,幼嫩一如初生婴儿的毛发,刮得鼻翼酥痒。气味浓郁如麝,不甚难闻,混合了汗渍、蜜液及肌肤上的淡淡香气还有那处子幽香,闻起来格外催情。
温寒玉身躯不由自主的颤抖,双手抓紧苏衡的头发,昂着玉颈呦呦哀鸣。
「啊啊啊啊——舒服——舒服——嗯哼——」
随着苏衡舔弄地愈发熟练,舌尖刮弄着膣壁,花心出汩汩清泉流出。温寒玉不断扭动腰臀,昂首微颤,发出满足的娇腻轻哼。
苏衡高涨的欲念已无法忍耐,放过花唇。解开了裤头,滚烫的阳具赫然挺翘,马眼出溢出些许精液,看来等待已久,就要喷射而出。
苏衡抓住柱身往身下一摁,肿胀的龙头滑过汁水淋漓的股间,抵住一条浅腻肉缝,微微用力便剥开了黏闭的小褶缝。饱满的外阴般微微夹着,蓄有一股温热吸力。
「嗯~」
苏衡此时眼眶发红,自愧而又激动地说道:「对不起,姨这都是为了救你,衡儿要来了。」
说是救人,实则他终究是输给了情欲。
温寒玉或是听到了声音,睁开迷离的双眸,被苏衡舔弄得迷迷糊糊,晕陶陶的,此刻她眼神无比性感妩媚,看着少年:「衡儿……」
苏衡身形向前一俯,整个阳具悍然深入,直捣花膣。
「嗯,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高亢吟叫身子绷紧,在嵌入时,温寒玉竟颤着丢了身子,挺腰提臀,两条腿如青蛙般的仰天屈起,两只小脚高高举起,宝贵的处子被少年一举贯穿。
温寒玉瞪大了双眸,感到一只巨大灼热的物体嵌入自己的体内,让那骚痒减轻了很多,在最深处产生了久违的满足感。
温寒玉眼角滑下泪水:「苏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