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曦光透过晨霭温暖地洒在大地上,驱散昨夜寒雨带来的朦胧,宛若揭开仙女的面纱。晨风徐徐,吹拂着枝叶,发出微微沙沙声。翠绿的树叶和花朵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包围着新鲜的气息,宁静惬意。
微光透过帘隙,温柔地钻进屋内。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幽香,使人舒心。床上的被子微微起伏,或是窗外莺啼唤醒,女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嗯~」温寒玉浑身被暖意包裹着,昨夜睡的格外香甜。
睁开眼却见到宽广的胸膛,男性的气息扑鼻而来,抬头发现自己竟被苏衡抱着。她顿时就清醒过来,还想挣脱开苏衡的手臂,才想起昨夜是自己同意苏衡抱着她睡觉。
温寒玉捂着起伏的胸脯,心道:「还好……」
低头看自己衣襟完整,包裹着身躯,她才松了口气,看来两人昨夜仅仅只是相拥而睡。
温寒玉用手轻轻触碰苏衡的脸颊,见他毫无反应,便轻柔地抚摸起来,有棱角的侧脸,已经不像是小时候一般的手感。
「一眨眼都这么大了……」温寒玉喃喃道,嘴角不由得勾起笑容。
苏衡当年出生之时,就是温寒玉叫的接生婆。后来从他母亲肚子出来,清谣也是第一时间叫她进来看孩子。当年小时候牵着走路的那个小男孩如今已经长成了个翩翩少年……
温寒玉捂着红唇,才想起自己昨夜跟苏衡亲吻,吻到最后自己浑身无力,困倦得睡着了。脸蛋瞬间羞得不行,如熟透的苹果般滴下汁水,就连脖颈都通红。
温寒玉感觉到腿心被什么粗直之物顶撞着,是她扭捏得挪动双腿。
却没想那粗物竟然深深陷入腿心,穿过臀缝紧紧贴着臀肉。那只魔手还轻搂着她的腰肢,怕惊扰苏衡醒来。
「这是……要死人了!」温寒玉瞪大美眸,心中惊呼。夹着小腿,脚趾紧张的曲起,腿肌微微抽动。
「嗯~睡的真舒服~」
或是温寒玉的动作有些大了,苏衡终于放过温寒玉的软腰,揉着眼角。
睁开惺忪睡眼,却发现温寒玉秀靥绯红,咬着下唇几分惊恐地看着他,摸着脑袋 有些不明所以。
「衡儿,你你你你你,你快那东西拿开……」
苏衡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分身竟然被姨的双腿紧紧夹着,而且姨扭动腰肢时,那两条肉乎乎发玉腿挤压着柱身,如腿交一般包裹着肉柱,舒爽无比。
「啊~姨你这样,我有些受不了~」苏衡舒服的呻吟一声。
「很舒服吗?」
苏衡低头一看瞬间头皮发麻,那还敢放肆,只见温寒玉眯眼咬唇,眸中带着寒意,如冰剑刺向他。
「咳咳,没没有,姨我现在就起来。」苏衡连忙松开温寒玉,将勃挺从臀心抽出来,隐约间还感觉滑过那两肥嫩的唇瓣。
迅速坐起身来,双手捂着裤裆,尴尬笑道:「姨,这个我要向你解释,衡儿就是早晨醒来都会比较兴奋,下边就总会不受控制的……那样了……」
「嗯……姨知道……」
温寒玉抿着红唇,血润色从脸颊上退却,恢复清冷的面庞,但又有几分白里透红。轻轻点头,看了他一眼就垂下眼皮,然后梳理起凌乱的秀发。
过了一会,温寒玉说道:「姨要下床。」
苏衡连忙让开,瞧着温寒玉自顾自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温寒玉转过头来,见苏衡傻愣站在床前,掩嘴笑道:「衡儿,能不能帮姨梳梳头。」
苏衡扭捏道:「我没听错吧」
「没听错,过来罢,姨头发乱了,帮姨梳头。」
「好,好嘞!」
苏衡刚拿起沉香梳,抬头就见到镜中绝美的佳人,顿时心脏砰砰直跳,不由得愣住了。
「姨,你看看镜子。」
温寒玉顺着苏衡惊愕的目光望向镜子,看着镜中的女人,亦惊到了。
女人面颊红润,肌肤如同被滋润过一般,泛起细腻光泽。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乌眸明亮透彻,像两颗精致的宝石一般,闪烁着光芒。
温寒玉抚着脸颊,不可相信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她以前从未注意到自己容颜。其实,自己还真的很美。
从镜中看到苏衡痴痴的看着她,温寒玉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眼眸连连闪烁,道:「还拿着梳子干嘛呢?」
「哈哈,衡儿有些愣神。」苏衡摸着脑袋笑道。
苏衡轻轻抚摸着温寒玉垂落的青丝,它们像绸缎般光滑柔软,看上去有着一种无与伦比的光泽。拿起沉香梳从上而下顺柔地划过,真像一个丫鬟为小姐梳妆一般。
温寒玉看着镜中二人,心生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回想起苏衡昨夜所说的话,轻声喃道:「我未娶你未嫁……」
「嗯?姨你刚说什么,衡儿没听清?」苏衡竖起耳朵,怕少听姨所说的任何一个字。
「衡儿,姨真的很美吗?」
「当然。不然衡儿为何会喜欢姨呢。」
「嗯……」
说完,二人又保持沉默,不过不像是先前的尴尬,更多的是温馨。房间内仅仅只有二人的呼吸声和梳理头发的声音。
良久,忽然门板被叩响,传来芸娘的声音:「先生醒了吗?」
吓了两人一跳,温寒玉心中慌乱,用眼神示意苏衡不要吱声,保持平常的语气,柔声道:「芸姑娘,怎么了?」
「先生,我买了些早饭。」
「嗯,我才刚醒,芸姑娘先去叫衡儿吧。」
听到芸娘脚步走远,二人紧绷的心终于放下。苏衡与娘亲的房间挨在书院东边,而温寒玉的房间在西边,来回还是有一些距离的。
苏衡搂住温寒玉的肩膀轻摇着,问道:「姨,怎么办?芸娘已经去我房间了,一会如何解释?」
虽然苏衡与姨的关系有说不出的微妙,但他觉姨应该不希望被其他人得知二人的肌肤之亲。而且自己与芸娘的关系他也不希望被姨知道,不然苦苦与姨维持的关系或许又会出现矛盾。
温寒玉神色慌张道:「趁着芸姑娘去你房间,你先去前堂吧,若是问起来你就说你出门了。」
苏衡正欲离开,又转头回来担心道:「姨,那你走路不便怎么办?」
「我没事儿,能自己过去,你快走吧,要来不及了。」
苏衡神色严肃起来,道:「不行!怎能让姨一人过去,昨日因为衡儿照顾不周,导致姨不慎摔倒两次。」
「那不是……」
「不行!衡儿抱你过去吧,很快就到了。」
苏衡不顾温寒玉劝阻,直接将她横抱起来,一脚踢开房门冲忙离开。
温寒玉皱眉无奈道:「衡儿你……哎,我真是管不了你了,那赶快过去了,要是被发现,真不知道怎么说好。」
苏衡脚步轻盈,快且平稳,没有发出脚步声,甚是心细,不让温寒玉感受到上下颠簸。温寒玉忐忑不安,就整个人缩进苏衡的怀中,整理下衣裳,使人看不出异样。
可在苏衡怀中的时候,感觉到手臂碰到什么软绵绵的物体,竟还有点湿漉漉的,看向手肘,忽然从苏衡的上衣缝间隐约看见了熟悉之物。
伸手便将它扯出一半,还有点湿,黏糊糊的。只待见到此物,温寒玉白皙的面庞瞬间发烫通红,秀眉上挑美眸圆瞪,气的浑身发抖紧咬牙关:「苏衡!」
「姨,怎么了,很快就到了。」苏衡还没注意到。
「苏衡,你给我站住,这是什么,你告诉我!你真的是要气死姨啊!」温寒玉娇喝道。
温寒玉羞愤无比,没想到苏衡竟然偷藏自己的亵裤,而且那亵裤还是破身那晚上脱下来还未清理。湿漉漉的,全是自己分泌出的蜜液和汗水,更还有白色斑迹。她见到此物又羞又气,更是不愿再看第二眼。
苏衡低头一看,吓得汗流浃背,整个人不敢再动一下。瞬间慌了神,脑门上泌布汗珠,眼神及其慌乱,道:「姨,那个真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一下,我只是想拿去……拿去洗干净……」
「姨的贴身衣物还需要你来洗吗!」温寒玉感觉自己气坏了。
苏衡虽是恐慌,转移话题道:「姨,我们赶紧走吧……在这被芸娘看见不好……」
温寒玉哪儿听得进去,因为苏衡慌张抱得特别紧,在两人身躯的挤压下,亵裤夹的紧,温寒玉不好乏力,怎么扯都扯出来。
「姨,不要再扯了,我们先走吧。」苏衡脑子已经待机了,毫无方才的自作主张。
「不许动!」温寒玉态度强硬。
温寒玉想起什么,放下亵裤的一角,拉开苏衡交叠的衣襟,气道:「我的肚兜是不是也被你拿了,快点都给我拿出来。」
「小衡怎么人都不在房间?奇怪了,大清早跑去哪里了,叫了半天没人应。」
「诶,你们怎么在这儿啊?小衡你怎么抱着先生?」芸娘碰上二人,欣喜地走过来。
两人顿时被吓了一跳,没想到芸娘回来的这么快。
苏衡见到温寒玉愣住,焦急提醒道:「姨快把亵裤塞回去,不能让芸娘看见。」
温寒玉动作也快,将亵裤塞回去,留给苏衡一个凶狠而幽怨的眼神,好似在说:你给我等着。
苏衡在温寒玉的幽怨眼神下头皮发麻,对芸娘笑道:「芸娘你来啦,我刚修炼回来,你在我屋里没见我也正常。呃呃呃……我想到姨行走不便,我就……抱姨过来用早饭,哈哈。」
「哼」怀中佳人冷哼一声。
芸娘走上前来关切道:「先生生了什么病,还重吗,怎会走路都不方便,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芸娘可以过去。」
「我没事儿了,我就是哟不过衡儿,他说担心,硬是要抱着我过来。」说完瞪了一眼苏衡。
「是啊是啊。」苏衡讪讪笑道,连连点头。
「哦,原来是这样啊。」
可芸娘又问道:「小衡,先生你们怎么都未束发。」
苏衡也不知如何解释,茫然无措,低头示意姨应对。
温寒玉眉宇间寒色渐融,露出淡雅的笑容道:「衡儿自己粗心大意,不修篇幅,常常未梳洗就跑出去。方才我正想束发就被衡儿抱过来了,芸姑娘你一会可以帮我吗?」
「当然可以,先生不必如此问芸娘。」
来到前堂,苏衡将温寒玉轻柔地放在软席,芸娘早已把米粥和汤包置于桌案上,香气腾腾。
温寒玉拿起汤匙,小口连连喝着米粥。
「先生应该饿了罢,这汤包是我买来的,可香了~」
苏衡连忙将汤包夹到温寒玉的小蝶里,嘿嘿笑道:」姨,衡儿给你夹一个。这汤包可好吃了,姨多吃点,恢复得快。」
温寒玉有意无意看了苏衡一眼,神情复杂,夹起汤包自顾自吃着。
芸娘关切问道:「先生是生了什么病,两天未出门,学生们也没有来学堂。」
「我已无碍,只不过腿脚磕碰到了,过了两日,现在伤疤也愈合了。」温寒玉说道。
就这样三人坐在一起用餐,芸娘很快就吃饱了,走到温寒玉身后为其束发,而苏衡自己就简单将头发扎起来。
苏衡用余光偷瞧着温寒玉,面色平静,想必已经过了气头,道:「我告知学生们,姨因生病你要休息几日,这段时间你就好好休息罢,学生们这几天都不会来了。」
「嗯……」
温寒玉喝了一口米粥,撇了眼苏衡,有意无意喃喃道:「得之则去之,失之则悔之。衡儿,记得把东西还给姨就行了。」
「嘿,衡儿会还的……会还的……」苏衡心中有几分失落,暗道可惜。
芸娘看着二人复杂的眼神和表情,说的话听不懂,觉得稍显奇怪。
不久,屋外忽然传来叩门声。
「我出去看看。」苏衡站起身来,走出前堂。
见到两黑袍衙役站在大门口,一个上前抱拳说道:「苏公子,妖物已经斩杀,林大人邀公子去衙门一胥。」
「好。」「姨,我去衙门了。」苏衡凝视着温寒玉的眼眸。
「去吧。」温寒玉抬头看了一眼苏衡,又低头喝粥起来。
芸娘出来送道:「公子去罢,先生我来照顾便可。」
苏衡跟着两位衙役来到衙门,却见到一群百姓在大门口哭天喊地,问道:「发生了什么?」
「前日我们从妖人洞穴里搬出大量尸骨,尚能识得相貌的尸体,我们就通知家属过来认领,还有很多是被啃食得只剩下骨头,无法认出来,我们就埋在了后山。」
「有很多百姓因为家人失踪而来到衙门喧闹的,说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林大人感到头疼不已。」
两名衙役挤开人堆,护送苏衡进入大门。来到大厅,却见到林大人与苏衡坐在一起喝茶。
「哟,师弟终于来了。」「师兄。」
楚风翘着二郎腿,摇摇手中沉甸甸的钱袋,笑道:「师弟啊,斩杀两只妖物,师兄也出来不少力气,不必担心,这上头官府的奖赏师兄就先替你存下了。」
「呃呃呃……多谢师兄……」的确是,没有楚师兄,自己还真没办法解决妖人和荆娘。
楚风喝了口茶,淡淡问道:「师弟,你确定不回去吗?」
苏衡脑海里「呃呃……师兄,我也许久未见娘亲了,想等娘亲从上守城回来相聚。」
楚风用复杂而有些戏谑的眼神看着苏衡,笑道:「哈哈,明白了,那师兄帮你与宗门说情罢。不过任务已经完成,相信你师尊会同意的。」
苏衡看着楚风奇怪的眼神,感觉一阵心慌。
……
青宁镇,拾花街
「杏花糕,来吃点杏花糕~」
「来看看啊~多好的茶叶~」
街道上人来人往,小贩商人声嘶力竭地叫卖,吆喝声此起彼伏,非常热闹。
苏衡与师兄告辞后,便只身一人来到了拾花街。他来到一个充满米香的小摊前,伸出两指说道:「大娘,给我来点杏仁糖和米糕。」
「哎呀,这不是小衡吗?好久不见啦~」大娘热情打招呼。
「哈哈,是啊。好久不见,大娘生意可好……」苏衡摸着脑袋笑道。
「小衡没想都这么高了,听你娘说你上山练剑了……」
二人叙旧,相谈甚欢,惹得一旁卖花的妇人与他们聊天起来。
卖花妇人叹了口气,苦怨道:「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天气不错,可这花却枯萎死掉不少。」
大娘说道:「是啊,我家隔壁那种菜老汉也叫苦连天,种出来的菜也死了好多,怪可惜的。」
「或许过些日子就会好了罢……」
大娘拍拍脸,将吃食递给苏衡,关切道:「小衡啊,听我家小牛说先生病了,有好些日子了,先生身体好了吗?」
苏衡有些尴尬说道:「谢大娘关心,姨也就磕伤腿脚,过几日就恢复学堂讲课了。」
可心里却道:要知道,罪魁祸首就在你的面前。
「哎,我家小牛好些日子没去学堂上课,在已经受不住,疯了似的到处乱跑。」
苏衡提着糕点,心情甚佳,想道:这些可是姨爱吃的,不知道会不会开心些,只要逐步渐进,亦能软化姨的心。
这黏糯糯的小米糕,上面搭配着豆沙芝麻红枣蜜饯,还有口感硬脆的杏仁糕,甜酥酥的,是温寒玉以前念书时常吃的,这些香甜可口的零食都是女孩们的最爱。到后来遇到了苏衡出生,温寒玉依旧喜欢吃,经常牵着苏衡的小手来到拾花街买米糕和杏仁糕。
苏衡指着五颜六色的圆形米团问道:「大娘,这是什么好吃的?」
「这是糯米团子,各种口味都有,大娘送你一份吧」
苏衡拎着几盒零食向二人告辞:「好,大娘我先走了。」
在街上到处闲逛,看看还有什么需要买的。不一会,前方听到女子那莺莺燕燕的声音。
门口上的牌匾写着三个大字「牡丹阁」。
大门华丽庄重,门框和门扇都雕刻着精致的牡丹花纹,门缘上挂着各式的彩灯。
苏衡没想到来到了牡丹阁前,这可是一家女子内衣物的专卖店。
踹摸着怀中的绵软,这可是姨的贴身之物,他真不愿意还给姨,想好好保存下来,若是到夜里自己还能用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贪恋姨的内衣,而不愿舍弃。这可能就是恋物癖吧,对喜爱女子的内衣的痴迷。
店里的老板娘一看到一位少年走来,顿时两眼放光,赶紧上前招待。
老板娘花枝招展,娇笑道:「哎哟,这位公子可是俊俏啊,来此是为心爱之人购买内衣吗?」
苏衡有些尴尬,摸着鼻梁说道:「呃呃呃……是的。」
老板娘直接上前挽起苏衡的臂弯,贴近道:「公子不要害羞,我们这时常有男人陪着夫人来购买衣物的,很正常。现在都出了很多款式了,要不要看一看」
「哎,那个……嗯,好吧。」
「公子,请。」
旁边的小姐妇人看着这位尚有几分稚气的少年,白皙的皮肤,一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所有哀愁的耀眼黑眸,笑起来如弯月,肃然时若寒星。直挺的鼻梁唇色绯然,侧脸的轮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是让人心动。一袭白衣更加的衬托出他的身材的挺拔,应该是多年习武,竟然来女子内衣店,她们圆润的脸蛋纷纷染得羞红。
苏衡被老板娘带着选购,各式各样的肚兜和亵裤,还有更羞人的镂空款式,令苏衡面红耳赤。这琳琅满目的肚兜,眼花缭乱,使他不时顿足查看。
老板娘眼见少年都看呆了,笑得更美艳:「公子,你看看,这是喜鹊登梅、鸳鸯戏水。看,这边还有,这叫做连生贵子、麒麟送子。公子你看看,这多好看,透而不露,美而又骚,你家娘子穿起来一定……」
「一定什么?」
「骚。」
苏衡心想:要是姨见到这么骚气的肚兜,怕不是要被自己气死。
「咳咳,老板娘,我不是想要这些,我想要……」
老板娘轻轻抚摸苏衡的胸膛道:「哎哟,妾身懂得,原来公子喜欢更好的。来,妾身带公子看看我们的头款。」
美艳的老板娘引着卓不凡来到内堂,留下了一片香风。
她打开了一个精致的宝盒,里面的美物在打开的一瞬间泛着金光。话说那个肚兜,边带是一圈的蕾丝边,周身又以淡粉色为底,中间绣着一朵美艳不可收拾的牡丹,下边还是镂空的,在做爱的时候可以直接分开插入,这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能够驾驭的了的。
苏衡见了顿时气血上涌,连脖颈和耳根都通红了。
太美!太骚了!
老板娘见苏衡的反应,吟笑的更娇柔,道:「咯咯咯,看公子是真喜欢吧,不如给自家娘子买一件。公子你想哈,以后房事,在床上颠倒鸳鸯。」
「这是不是太露了……是不是不太保守」
「哎哟公子,还保守什么啊~这就只有你家娘子和你看。你家娘子穿着这件肚兜,坐在你身上,倒浇蜡烛咯咯咯……」
苏衡被老板娘那充满诱惑力的话语勾引起来,心里飘飘然,道:「好……好,你给我包起来吧」
青宁镇一方水土好养人,老板娘生的并不差,虽然半老徐娘,但是风韵犹存,完全就是一个可口香甜的美熟妇。
老板娘一边在细说着这块肚兜,一边用香艳的肉体时不时触碰着苏衡,她现在犹如一只发情的母兽,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肉欲暴露出来,她看得这个英俊的少年,自己的小穴都开始流出淫液体了,就想要当场把这个男子扑倒,解开裤腰带,把那根肉棒插入自己湿滴滴的小穴,然后在这个少年身上疯狂驰骋。
苏衡只感觉到一旁的美妇贴的愈来愈近,那浓重的胭脂水粉味弥漫浑身上下,下身不由得来了感觉,翘起来,撑起一个小小的帐篷。
「公子,还要不要再看看亵裤~」娇滴滴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嘶嘶……好……」
老板娘慢悠悠地带着苏衡观看亵裤的款式,不时用手背或着大腿触碰着少年的分身,惹得苏衡愈来愈挺直。
苏衡心中直呼受不了!
他用力摇着脑袋,试图将邪念驱散,指着几个款式,强忍欲望对着老板娘苦笑道:「咳咳,这些我都喜欢,老板娘把这几个给我包起来吧。」
说完便轻推开老板娘,背过身去走到一旁。
不一会,见到面颊红润的老板娘,皱着云眉,眼眸中全是幽。苏衡见这眼神,好像在哪儿也见过。
「公子~妾身包装好了~」
他不敢再停留,向老板娘告辞道:「老板娘多谢,银子我放这儿,不必找了。」
走出门外还听到身后娇柔而幽怨的声音:「公子以后可要常来啊,妾身可给公子一些优惠~」
苏衡那还敢回应,在众女子和妇人的目光下匆忙逃离。
走出一段路,苏衡看了大包好的内衣,自己还买了不少。有保守的纯色款式还有丝质镂空款式,想起姨只有银白色的丝质亵裤,他竟然还买了青色睡莲和紫棠花亵裤,更要命的是那牡丹蕾丝锦兜。
苏衡心中宽慰自己道:保守款式就给姨吧,这些风骚的情趣内衣就买给芸娘……不如给一一两件镂空的吧,要是穿起来……那可是不敢相信,姨应该不会生气的吧。
苏衡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忽然被苍老的声音拉回来。
「施主,施主。」
苏衡一惊,那声音竟然直接进入大脑中,一瞬间警惕起来,正欲从储物袋中掏出剑。
「阿弥陀佛,施主,莫要惊慌。」
苏衡顺着声音寻去,只见一身着宽大的灰色袍子的老僧盘坐在地,笑眯眯向他挥手。
「你,是在叫我吗?」
老僧望着苏衡点点头,脸上笑容越发和蔼,示意苏衡在他前面坐下。苏衡不明所以,走上前去盘坐下来。
苏衡见老僧胡须长而粗糙,黄褐色的脸肤上刻着深深的皱纹,体型有些肥胖,可身上穿的袍子又破又旧。
老僧合掌道:「老僧见施主面色不凡,吾有些许言语相告,不知施主可否听取一二。」
「你说吧。」苏衡其实并不相信什么佛祖,师尊陆鸢也说过,那些光头全是招摇撞骗的。
「多谢施主,我观施主面色红润,命犯桃花,身旁之女眷必定众多,个个美貌绝伦。」
「咳咳,继续说。」苏衡被戳中心底,有些尴尬,不由得想起师尊陆鸢,芸娘还有温姨。
「可这是福亦是祸,施主可要留心。」
「什么是福亦是祸,我可从未发生什么祸事。」苏衡虽这么说,但荆娘的事情,还有师尊受伤的事情,让他感觉有些后怕。
「哈哈,老僧已然算到了,施主即已渡过些许艰难险阻,然尔未来事事难测,汝自己实难预料。」
「老僧算知施主前尘之福祸,将遭大难,特来指引施主迷途也。人生易有变故,施主看似舒适安逸,好似波澜不惊,其实危险将至。老僧欲告知施主一法,可在方寸之间,化解未来之危难。」
苏衡越听越邪乎,满脸不相信,但还是皱眉道:「那我该怎么办呢?快告诉我吧。」
老僧从宽大的袍袖中取出一本破书,就连封面都快脱落,还用细绳连在一起。笑道:「我观施主元阳外溢,腹怀中的阳气如汪洋一般,用之不竭。此乃我佛门下的大罗金刚诀,修炼此法,可助施主渡过艰险之境,阿弥陀佛。」
「只要十个银子便可。」
苏衡还在翻看破书,忽然反应过来,气道:「你这个骗子,这本破书还是什么大罗金刚诀,卖十个银子,骗谁呢。」
「施主可是嫌贵,那五个银子吧」老僧笑眯眯的,张开五指说道。
苏衡也被这老骗子逗乐了,将破书扔到老僧怀里,转头离开,笑道:「那留给你自己练吧,我已有功法,我还很忙,就不奉陪了。」
老僧也没撕破脸皮,依旧带着笑容。
「施主——」
苏衡只听身后喊道:「施主,你虽普照红光,有纵横度世之潜,然尔心胸之中暗存邪念。老僧瞻观,施主或在心志不定,道心不稳之时,会被心魔侵蚀,希望施主心中自有警戒,可要当心。」
苏衡哪儿还管这老骗子的话,头也不回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