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楼梯间的认真阅读
又是一行纹路被阅读过了,林夕夏觉得心里又被填满了一分,仿佛无形的知识可以直接穿过眼瞳深入大脑填充空虚般,林夕夏只觉得无比满足,嘴角不由得松弛着露出安心的浅笑。
正当夕夏轻移着指尖,指引着视线的时候,一个运动鞋径直地踏到了她即将看到的地方,接着,一个有些生硬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小妹妹,你在这里做什么啊?”
夕夏有些疑惑地抬起头。
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
在抬起头和对方对视的瞬间,林夕夏只觉得心里猛地一跳,身体的肌肉也本能地绷紧起来。那个男人的脸色极其苍白,毫无血色,只有僵硬表情的皮肤看上去就好像一张宣纸紧紧地贴在脸部一般。而男人在那宣纸般肌肤下俯览自己的眼珠也是呆滞无神着,活像是个玻璃球,正机械般地扫视着自己。
“哼,原来只不过是个……”夕夏不屑地脱口而出一句话,接着,夕夏愣住了。
少女忽然感到脑袋有些混乱起来,原本想要说出的话,像是坠入到深渊里一样,从脑袋里消失不见了。
只不过是个什么?
刚刚说出去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萦绕,那不屑的印象还犹存在心里。然而,夕夏确实发现,自己忘记了最后一句话想要说些什么了。
四肢着地地趴在地上,夕夏抬头望向对方。
夕夏甚至有种怀疑,这个男人看上去正用眼睛看向自己,但是那玻璃球般的眼球其实根本没有能力映射到自己。
在夕夏的目光注视下,那个男人摆了摆头。
在那个年轻人的脑袋边缘,夕夏可以看到挂在吊顶的照明灯。由于那个男人脑袋恰好的挡住了灯光直射的路线,宛若日食般吞掉了光线的一部分。
而当男人偏移脑袋之后,灯光彻底直射到夕夏的眼眸之中。
那股白光之中,仿佛有些什么异色。
林夕夏呆了呆,少女看不到,仿佛是对那耀眼灯光的反射,自己眼睛正在诡异地发亮。
不过,林夕夏蹙起的眉头逐渐放松下来。
既然想不起来,那应该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这样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不过林夕夏不愿意在陌生的男人面前示弱,少女决定转守为攻,不正面回应对方的问题,而以自己的询问来取代对方的询问:“那你是什么人呢?来这里干什么?”
男人咧开嘴,像是要做出一个微笑,不过那犹如平铺在脸上的宣纸一样苍白僵硬的肌肉抽动起来,看上去反倒令人觉得无比不协调,“我可是这栋楼的住户,作为租户,在自家的公寓里走动不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对哟。”夕夏愣了愣,接着赞同的点点头,这个说法没什么不对,非常正常。
于是夕夏侧了侧身子,往楼梯的一边挪了挪,给那个男人让出身位。
“不好意思挡到你了,你可以过去了。”
说完后,林夕夏重新低下头,望向指尖的位置,准备在男人过去后继续开始阅读。
不过男人并没有走下楼梯的意思,反倒是蹲下身子,靠近林夕夏,厉声道:“你根本不是我们公寓的人吧,外人怎么可以随便进来呢。保安怎么可以这样不负责任,竟然擅自放外来人进来,你不经过许可就擅自进来,这样是很不对的。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快离开。”在说完话后,男人看上去意犹未尽,伸出手来,拉住夕夏的胳膊,做出一副要把少女带走的姿态。
男人的发言倒是挺有道理的,倒也是很符合普通人的思维模式。不过,如果他的声音不是充满着那种古怪的僵硬,那就更有说服力了。
可是,沉陷在这栋大楼的夕夏似乎已经不再具有察觉这股异状的能力了。
在男人说完那番义正言辞的话后,林夕夏身体一震,无奈地低下头。
“没错,不经过许可就进入私人的场所,这样子是不好的!”林夕夏喃喃自语道,强烈的羞愧感在心里发酵着,她的眼眶中泌满了泪花。
可是,如果按照这个男人的话,自己就应该从地上站起来,然后转身走出公寓。
可是,这样一来,自己不就再也看不到这些美丽的图纹了吗。
夕夏简直要哭出来,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离开,还有好多好多的要阅读,要看呢。
这样子就拉走的话,自己就没办法再充实自己啊。
而且夕夏本能地觉得,失去了这个机会,就不会有然后了。少女红着眼眶,低声下气地哀求道:“求求你,让我多呆一会儿吧。”
“不可以。”男人闷声闷气的断然否决着,手里的劲也越来越多。
夕夏纠结起来,随着男人拽着自己胳膊的力道的加强,少女心里难以用言语描述的不舍和苦涩也越来越强烈,直到最后,夕夏大叫着哭出声来,“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拉我走啊。我只是想再看看这些美丽的艺术品啊。”
出人意料的,男人住手了。
“这可破坏了规矩啊。不过既然只有我一个人看到,想要我高抬一手,也行。不过我也记得,公寓的老板曾经说过,我们付过租金之后,除了别人房间里的私人物品外,公寓里其他的物品,都是公用的。你既不是公寓的住户,也不是谁的私人物品。那么你也是公用的,对吧。你平白无故占用了我们的空间,我可是有使用一切公用品的权力。”男人一板一眼的说道,仿佛一个正在念着剧本的拙劣演员。
“是……不对。”茫茫然地应了声,接着,夕夏只觉得脑袋里猛地一疼,仿佛过电了一般,少女痛苦地闭上眼捂住脑袋,大呼起来,被拉住的胳膊使劲地甩着,想要挣脱那个男人。
剧烈起伏的情绪牵动着灵力,在猛地甩脱中,那个年轻的男人脸色一变,强握住林夕夏手腕的掌心如同被火焰炙烤过般发黑变脆。被烧伤的手掌当即僵硬起来,无法使力,不得不松手放开林夕夏。
不止如此,年轻人的原本僵硬地如同戴上了纸面具的脸上难看的扭曲起来,像是感觉到了极度的痛苦。眼神中开始有了一点生机,却并没有多少挣脱的欢喜,更多的是透着巨大的难受和绝望。
可惜,夕夏此刻也正难受地抱住脑袋,并没有看到这矛盾的一切。
很快,男人再一次地恢复平静,双眼重新变得呆滞。
“什么不对。如果你不同意的话,那么,就请你出去。”男人的声调又提高了几度,冷冷的说道。
林夕夏捂着脑袋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身来,步伐不稳的后退着。
自己心灵的深处仿佛卷动着惊涛,整个人的思考都混乱起来了。
“我,究竟是怎么了?”夕夏自言自语起来。自己很难受,脑子里仿佛被搅动般天旋地转,记忆更是断层了一般时断时续。
夕夏努力地理顺思路,自己,不是应该要解析整个公寓的谜团吗?整个公寓,按照自己的推测理应不会有什么人剩下了?然后呢?然后应该是……
接着,脚步声向着自己靠近着,夕夏感到自己的肩膀被人用力地拍了拍。
少女本能地抬起头,那个年轻人正侧着身站在自己面前。
而他的上方,灯光璀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悬挂在吊顶上的照明灯发出犹如太阳般的光芒,闪亮的灯光,将周围照得宛若白天。
色彩构成的光影现象消退了,天花板上、墙壁里,扶梯上,栏杆的缝隙里,脚底的台阶上,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都逃不过那层层叠叠的纹路,整个空间都似乎被那数不尽的线条绘成了一张大网,网格投映在她瞪大的瞳孔中,和少女灵眸中的异色交相呼应着,从四面八方将夕夏包裹起来。
“我……”林夕夏晃了晃头,张开嘴,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少女用力地按了按额头,脑子里还有点晕晕乎乎的。
不过很快,少女就重新想起了自己的“目的”。
自己,正是为探究这栋公寓的“异变”而来。
想要摧毁这里的异变,就必须深入地理解这个怪异。而最好的方法,莫过于解析这里遍布的符文了。
解析这里的符文,优先度高于一切。
“不可以打草惊蛇。”很快,夕夏收拢心神,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小姐,你究竟是什么意思?”然后,林夕夏才注意到,那个男人皱起眉毛,对着自己发问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清楚这里的规矩,请多多原谅。”并没有对男人那僵硬的表情做出疑问,回过神来后,夕夏连声地对着男人道歉起来。
“没关系了。不过既然你已经是这里的公用品了,我就要不客气的使用了。”男人摆了摆手,看上去很大度地说。
夕夏突然觉得有点奇怪,那个男人最靠近自己的地方应该是左手,而且那个男人看上去最开始也是想摆左手,不过那只手只是微微抬起后又放了下去,该用另一只手来摆动。
不过很快,夕夏便选择忽略了这个疑惑。毕竟,一个男人摆手是用左手还是右手,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么,我就继续了。”夕夏试探着提问道。
“等等。”男人僵硬的脸上咧开嘴,露着恶心的微笑。
随后,男人伸出手,抓住夕夏衬衫的上沿。解起少女的衣服的扣子来。
“你……这是要做什么?”林夕夏本能地握紧拳头,接着,脑子里又是一阵眩晕。
只听那个男人理直气壮道:“已经说过了,这栋公寓里,除了住户的私人用品外,其他的都是公用部分。你既然站在这里,说明你同意接受规则。要不然就必须从这里滚出去!现在你的身体和你的衣服都不是只属于你的,而是我们公寓的公用品。你怎么可以穿着我们的衣服呢。”
听到这番颠倒黑白的发言,林夕夏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然后,更多的线条映射在自己的双瞳里,似曾相识的图案在眼睛的深处缓缓地融合着。
“我……唔……你说的没错……对不起。”干涩的张了张嘴,林夕夏无奈地点点头。作为调查员,她必须继续在这座公寓里调查着,所以她自己必须入乡随俗,遵守着这个“公寓规则”。
男人解开了夕夏最顶上的扣子。
衬衫的前襟微微咧开,露出了夕夏洁白的脖颈,修长白皙的脖子下,两片锁骨若隐若现。少女美丽的肌肤白皙胜雪,清香若莲。
林夕夏又一次觉得脑袋里有些发疼了,隐约感到了几分不对劲。明明对方只是正在处理着自己的公用品,可是,自己的心里却莫名地生出恼火,嗔怒的情绪。仿佛心底涌着无穷尽的沸腾火焰,恨不得把眼前周遭的一切都烧成灰烬。
“冷静,冷静。抬起头来,深呼吸!”还是那个男人的声音,在经过墙壁的回响后,仿佛整个空间都在嗡嗡地发声,恰到好处地在夕夏的耳边响起。
听从着建议,夕夏抬起头,将清澈的眼眸投向前方,吊顶的灯光一闪一闪的,随后深深地吸了口气。
充斥着视界的光线如同直泼到心底的一盆凉水般浇熄了心里的怒气,她发现自己的心情立竿见影地变得冷静起来。
恢复冷静后,夕夏不禁有些懊恼,“我究竟是怎么了?作为修行者,怎么连一点点怒气都无法控制住,不可以再鲁莽下去了。平心!忍耐!”少女在心底暗暗地告诫自己。
于是,这样心里一边想着,林夕夏呼出了口气,挺起胸膛,收紧身姿,以方便男人接下来的行动。
另一个纽扣也在男人的翻弄中被解开。
这一次,充满着对称美感的锁骨在男人的眼底暴露无遗。随之显露的,是夕夏微露的沟壑。
男人本来机械的呼吸也变得有些加速,手上的动作也加快起来。第三颗纽扣也失去了自己的作用。
这一次,林夕夏的鸽乳裸露了大半,一层雪白的乳罩还贴身地包裹着那隆起的乳房,如麝兰般的少女体香从胸口弥散开来。不过男人明显忍不住了,双眼发直的从前襟里伸进去,一把握住夕夏的小白兔,大力地揉捏起来。
夕夏低着头,看着胸前的隆起在男人的不断揉搓下不断地起伏。这种毫不留情的大力抚弄下,胸前的蓓蕾上传来一阵阵酥酥的奇妙感觉。
陌生而甘美的触感,让少女忍不住缩起身子,心里也说不清是想逃开,还是想要挺起胸脯来凑得更前。
男人不由自主地吞咽了口水,那犹如人偶般的表情也变得有些生动起来,“你自己脱。”
一边说着,男人用力地将夕夏的乳罩给扯了上去,一点嫣红的红梅失去了屏障,在空气中傲然挺立。
然后,张开大嘴贴到夕夏的乳头上吸吮了起来。
林夕夏全身一颤,湿润的舌头沾着滑腻腻的唾液,来回不停地在自己的乳头上打着转子。男人的呼吸粗重火热,兴奋呼吸时的热气噗呲噗呲地拍在她如玉的肌肤上。
比刚才抚弄胸脯更加酥麻的过电感觉一下子涌遍了少女的全身,仿佛被那股热流可以穿过皮肤冲进心房里,夕夏的心脏砰砰直跳。触碰过对方的肌肤也迅速地泛起桃花般的艳红。
被一个异性如此玩弄着自己的私处,这种前所未有的奇妙体验让夕夏战栗着,紧张的窒息感让脑袋里更加混沌起来。
夕夏现在正被推到楼梯的墙壁上,那个男人埋头在她的乳房上肆意的舔弄,一只手按住夕夏的肩膀不让她胡乱动弹,另一只手则按在靠近少女腋下部分的墙壁上。
“我……啊……”夕夏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了,虽然只是胸脯上被不断的被人舔弄,然而对于未经人事的女孩子来说,这种刺激也太过头了啦。
男人的舔弄也不是如僵硬的表情那样呆板,他大张着嘴,一口将夕夏的右乳包在口腔里,还不住地吸着气,让少女充满着弹性的美乳越陷越深。而温热的舌尖更是出乎意料的柔软,却充满了劲力。时而轻柔的舔吻抚弄着,时而又对着那尖顶的乳尖拼命地舔舐。
位于边缘的牙齿也时不时地啃咬着娇嫩的乳肉,而男人嘴唇上喳喳的胡须也老是在夕夏的敏感的肌肤上扎动着。本来该是令人反感的疼痛在这淫靡的氛围下,却变成了更加撩人心弦的强烈刺激。
“好痛……嗯嗯……啊!呀……不要啊!”夕夏再也忍耐不住,哆嗦着身体叫出声来,秀气的娇躯狂乱地晃动着,看似在奋力的挣扎,那颤栗的呻吟声却也不完全是苦闷,也隐含着在无法逃避的初经人事中的矛盾和无奈。
在这样的刺激下,夕夏觉得脑筋都不好使了,整个大脑里一片空白。混沌的脑海中只留下男人最后的一句话,“自己来脱。”
的确呢,自己还穿着公寓的公用品,这样不太好。
笼罩在明亮的光线下,夕夏迷迷糊糊地自言自语着:“是的,这样子不好,自己进入了这栋公寓就得好好的遵守规则……要不然,会被赶出去的。”
接着,她伸手解起自己的扣子来,单薄的衬衫上本来就没有几个扣子,虽说第四颗纽扣因为男人的淫弄而解了好久,不过到了第五颗,她的动作就变成流畅多了。
很快,夕夏的纤手就解到了底,强忍着那股巨大的快感,少女艰难地将衣服折了起来,扔到台阶一边的挎包上。
这样一来,夕夏上半身就只剩下被拉得歪歪扭扭的乳罩了,少女的上半身,在男人的面前展露无遗。
那个男人也仿佛是被这犹如艺术品般的娇躯所震撼,停止了对夕夏胸脯上激烈而狂乱的啃吻,后退了几步,认认真真地盯着夕夏看了起来。
不过,那充血的红瞳,和嘴里不住吞咽的唾液,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要温文尔雅地静静欣赏着艺术品的绅士,而更像是饥饿了半辈子的饿鬼。
在这样充满着攻击性的目光的注视下,夕夏不由自主地双手交叉到肩膀,将双乳给勉强遮掩起来。
虽说自己的工作和相貌毫无关系,但是基于年轻的少女爱美的本能,夕夏还是对自己的脸蛋和身材都有做好好保养的。再加上源自父母亲优秀基因的遗传,夕夏对于自己的容颜比起普通人而言的优秀也是有所自觉的。
对于自己的身体,夕夏也是相当引以为傲。不知道算不算自恋,夕夏自己也挺喜欢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的身材,心里也暗暗得意洋洋。
这是女孩子的天性。当然,她也绝不想成为一个徒具外表、内里空空的人。
为了便于工作而堪堪只留到肩膀左右的黝黑秀发,被用最简便牢固的手法炸成了个马尾。再下面是一双灵动有神的大眼睛,和笔挺秀气的鼻子、如同玫瑰花瓣般天然色彩的可爱嘴唇,共同组成了一张漂亮清秀的瓜子型脸蛋。而青春少女在最美好年华发育出来的娇嫩细白的肌肤,被保养良好地自然散出如兰如麝的体香。
而脸蛋之下,发育中的双峰如同竹笋般向上挺翘着,形状完美。虽说并不大,不过从夕夏的年龄来看,无疑还是有巨大的发展潜力的。夕夏还处在由少女向着女人蜕变的年龄,乳头和乳晕都是很漂亮的粉色。
而且在自幼以来的长久锻炼下,少女的身体极具弹性,也并没有长出什么破坏身体形态的庞大肌肉。白皙的下腹部平坦滑润,不带一丝赘肉。一个黑色的肚脐在雪白的肌肤上,变成了吸引眼球的可爱一点。更下面的地方,还被裤子所挡着,不过从那贴身的轮廓来看,少女的大小腿骨肉匀称,线条优美。而且长度恰到好处,刚好和上半身形成完美的黄金比例。
这样一具身体,完全没有任何缺陷,绝对称得上完美。
夕夏对于自己身体的审美判断当然同样也适用于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喘着气,用手在头上挠了挠,带出一大片飘扬的头皮屑。
看着夕夏那美妙的身体,男人那本来浑浊的眼球都发亮着。急不可耐地催促着:“快,接着脱啊。”
林夕夏的手轻轻地搭上了腰带,犹豫起来了。
少女突然觉得,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脑袋,又疼了起来。明明对方要求自己脱下属于公寓的公用品的建议很正常合理,可是,她总觉得,内心里有种不知名的力量在强力地阻扰了双手的行动。
当夕夏勉力地想要扭开腰带的搭扣的时候,心里那股子没法用语言来形容的难受感也越来越强烈了。
原本忽略的感觉浮上心头,刚才被舔弄过的乳房上黏糊糊、湿哒哒的,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从胸上传过来。好恶心,好想吐啊。
又一次的,林夕夏松开手捂住脑袋,猛地颤抖起来,不过这一次不再是因为那过电一般的酥麻麻的快感,而是那股难以描述的苦涩和哀伤感笼罩了她的心头。
正当夕夏陷入到浑身颤抖,脸色发白的状况的时候,那个男人并没有靠近上前,空间里再一次的嗡鸣作响:“很难受吗?很难受的话就不要勉强自己。看看周围,这会让你好过一点。”
“周围的风景?”像是在溺水中抓住了一根稻草一般,夕夏努力地抬起头,铺天盖地的灯光盖过了她的视线。
那亮白色的光芒仿佛有着生命般脉动着,将夕夏整个地裹起来。在光线下,遍布在周围的纹路毫厘毕露。
少女出神的望着那些图案,充满灵性的双眼重新变得呆滞起来。纠结痛苦的神情逐渐地从脸上消退。
男人等得差不多了之后,趁势说道:“既然你想看,那就接着看吧。”
接着,走上前去,轻轻地拍打着夕夏的屁股,示意她趴下来。
这次,男人的话语中仿佛充满着不可抗拒的力量般,夕夏乖乖地遵从着他的命令。
在男人的动作牵引下,少女像是小娃儿一样温顺地就地趴到台阶上,小脑袋就放在台阶前,任由美臀撅起,作出一副毫无防备的姿势。
“嘿嘿嘿……又是一个新鲜的新人。”男人发出一阵阵笑声。蒲扇大的双手此刻却灵巧得可怕,几下功夫便将最后守护着夕夏酥胸的乳罩给解了下来。
随后,又如法炮制地将女孩的外裤褪下,然后将脱下的衣物毫不在意地丢在一旁。
这样一来,林夕夏那雪白动人的胴体就彻底地裸露了出来。
在那个男人用手掌拍打的示意中,夕夏也不断地伸展着身体,协助着对方让贴身的裤子从身上脱下去,暴露出来的大腿变得凉飕飕的。
不过夕夏根本没有注意,整个人都再一次地沉浸在那玄奥的符文中。手指在最后中断阅读的地方指着,双眸发亮地牢牢地盯住那台阶上的图案不放。自己终于可以继续看着这些精彩的图画了,好幸福。
然后,林夕夏感觉到自己被亵裤包裹着的臀部被男人的双手伸进来抚摸。
“嗯啊……”异样的感觉让夕夏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嘤咛,赶紧像是刚才褪去外裤一般,光溜溜的玉足一只踏在冰凉的台阶上,而另一只则笔直的伸起,好让男人把亵裤一角褪下。
冰凉的地板和少女的掌心、足尖接触着,深夜的冷意让夕夏不禁轻轻地打了个冷战,不过这种阻碍对于一个调查员来说,根本无足挂齿啦。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把这栋大楼的源头确定出来。
不过,男人似乎并没有了解到夕夏的好意。随着“嘶……”的布锦破碎的一声,夕夏没有抬起头也感觉到屁股上也变得凉凉的。
当然不可能只是这样咯。
不多时,夕夏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对方扳开着,摆成双足踮地,双腿大大分开的姿势。这样一来,自己的蜜穴也应该在人前裸露无遗了吧。
现在怎么样也好啦。自己可必须认真地解读这些异族文字,根本不应该分心到其他事情上。对方只是在处理公寓里的公用品,自己没必要多管闲事。
林夕夏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不过,不知怎的,夕夏还是觉得脸颊发烫,牙齿莫名地咬住自己的下唇。
总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可是自己并没有受伤。也没有人攻击自己或者是妨碍自己的调查啊。林夕夏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只好摇摇头,将这困惑暂时压在心底。
“对了,你是谁?”夕夏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蜜穴开始被人不住地搔弄着,同时,男人的声音在自己耳边作响着。
在还来不及细想之前,林夕夏已经听到自己的声音脱口而出:“我叫林夕夏,是政府针对怪异的调查员,现在正追着一个逃脱的恶灵而过来的。”
“哦……”男人抚弄少女蜜穴的动作停顿了下。接着冷哼了下:“1008那个白痴。”
然后,男人又饶有兴致地问道:“那你知道你在这里是什么吗?”
“不是说了这里除了公寓用户外,其他的都是公用品嘛。”夕夏有些不高兴了,这个人怎么总是明知故问地问些理所当然的问题啊。
不过男人的无聊问话还在继续:“小夕夏还是个处女呢。真是很难得呢,不过毕竟是公用品。就像是没开封的纸箱,反正还是要被打开咯。我就毫不客气地拿走你的童贞了哟。你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随你的便了。”林夕夏有一茬没一茬的随口应付着。心里很是烦躁,这个男人真的很烦啊,需要把一个明明就知道答案的问题翻来覆去的问吗。
“说的也是呢,那就真的要不好意思了。虽然说已经没有身体了,不过还是可以享受到这样鲜嫩高级的女人呢,嘿嘿……”
正牢牢盯着符文的林夕夏皱了皱眉,越来越朦胧的意识还是捕捉到了什么可疑的词语呢。
不过……少女的眼中又是晃过一丝异芒,眼底看到的纹路图形好像越来越大了。
夕夏摇了摇头,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话,算了,应该就是死宅无聊的自言自语吧。
男人接着兴高采烈地说道:“哈哈哈,公用品,公用品!没错,就是公共的用品。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栋公寓已经没有几个人了。在他们很快就完蛋的余生里,就让你去侍奉他们吧。”
随后,夕夏觉得一根手指递送到自己双腿间的秘处,开始简短的抽送,耳边传来的依旧是男人猥琐的声音,“对了,像是你这样的可爱的小处女,第一次就由我毫不客气的收下吧。不过你不要紧张,我们这里可是住过一个整形师。只要用高超的处女膜修补手术,那张白白的膜又会完好的跑出来的。然后,你就可以从第一层楼开始,一个一个人的侍奉下去。这么多人等着你的服务,你就可以每天都开开心心的不用穿衣服。乖乖地岔开腿来等着男人们进来就可以了。从早插到晚,然后让你每天在临睡前的时候被好好的麻醉到床上接受手术,等到第二天再破瓜流血出来。这个主意不错吧。”
“哦,对了,这栋楼少说也是住着百来号人的。一天一个人太难为你了,也太消耗时间了,要不这样好了,到时候,一个人负责插小穴帮你破处,一个人插屁眼,另外一个人来搞你的小嘴巴。这样一来,满打满算也就一个多月就可以搞完全公寓了。到时候再让你清醒过来,让你亲自看到自己被第一时间戴上乳环、阴蒂环,那环上还要系上个铃铛,再把你双手双脚捆起来,让你一抖一抖地在地上滚来滚去。那铃铛声肯定会跟寺庙里那风铃一样好听。”
“像你这样有灵力的小东西,肯定可以玩上很久很久。话说啊,像你这样的人肯定会有警察上门调查吧,不过没关系,只要这栋大楼里还有我的结界在,普通人就绝对看不到你的。我到时候要不要就把你牵到门口,请那群过来调查的警察叔叔坐一坐女体人椅呢,嘿嘿……”
“又或者,我要把你的魂给摄走一部分,再放你回去,然后让你每天每天的骗来几个可爱的女同事。然后让整个公寓的男人过来奸淫了她们。你到时候就会站在那里像是洋娃娃一样,看着你的好朋友一边咒骂着你,一边肚子里被灌满精液。再然后你会乖乖地跪到地上,帮你的好朋友好好地把漏出来的精液给舔下去。几百号人啊,你每天都可以吃饱饱。哈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
林夕夏不发一言,默默地倾听着男人那颠倒常理的胡言乱语。
好烦,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脑袋又疼起来了。夕夏虚弱地抚了抚额头,脑袋里始终在隐隐作痛。哪怕是在看着符文感到心里最平静的时候,头上也还是不时地窜出怪诞的荒谬感。
就好像自己正和真实的现实隔了一层不真切的毛玻璃一样,透过那层歪曲的镜片,不住打转的涡旋让自己晕晕乎乎的。
可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呢?夕夏非常的疑惑。
现在就似乎变成了打地鼠游戏,心里困惑的“小地鼠”从一个孔洞里钻出来,自己刚刚打下去一只,另外一只又从另一个地方探头探脑着跑出来了。
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感从阴穴里传到脑子里,夕夏低下头去,男人的手指塞在自己的蜜穴口,开始在自己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紧接着,屁股上又是一痛。随着“啪”的响亮一声,夕夏的臀肉被大力地拍击了一下。
翘得高高的屁股被这大力的一击拍得起伏、变形着,在荡漾起一阵来回晃动的肉浪后,才恢复了原来的美妙形状。
然后,又是一击。
男人往手心里吐了几口水,让少许的唾液沾湿手掌,来回不停地拍打着夕夏的可爱的小屁股。像是拍打鼓点样有节奏的以着林夕夏的身体作为乐器,让夕夏的闷哼作为伴奏,自娱自乐地在这无人的楼梯间里演奏起来。
虽说被不断拍打着臀部的声音听起来无比响亮,但是实际上反馈到肉体上并不算那么疼痛。比起屁股上的疼痛,反倒是一股奇怪的屈辱感萦绕在心间,夕夏不自觉地眼角泛起一抹泪痕,撑在阶梯上的白细粉臂摇摇欲倒,俏丽的娇躯本能地扭动着,却是始终挣脱不开。
夕夏不知道,肉体上那本能的来回扭动,反倒像是鱼钩上不住扭动的蚯蚓般,吸引着男人沸腾的肉欲。
“哟,出水了。真是淫贱啊,嘻嘻……”男人忽然发出惊喜的一声,接着,不断在肉穴里抽送的那根大胆的手指拔了出来。沾着黏液的手指在夕夏眼前一晃而过,凑近到少女的鼻尖,恶劣的擦了擦,将那粘稠的蜜液留在夕夏的鼻尖上。
接着,拍打着屁股的动作也停住了。
林夕夏只觉得有两只火热火热的大手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腰上,让自己动弹不得。同时,蜜芯上开始感觉到一根坚硬的东西,正从外面强行地试图挤进来。
她低下头,撅起的屁股下的蜜穴被放得高高的,可以眼睁睁地看到一根粗大黑亮的棒子从男人的肚皮下延伸出来,正在一点点的朝着自己的身体里前进。
和眼里见到的一样,蜜芯里传来一股快要烫伤自己的温度。未经人事的穴口颤抖着,紧闭着门口,抗拒着那根棒子的深入。
“痛,好痛……好可怕!”林夕夏不由自主地瞪大双眼,明明,自己是公用品。可是,心里的恐惧和惶恐越来越深。
心里像是有一个声音在呐喊着,夕夏恍然有种预感,假如被这根肉棒真正的插入进去了,就会陷入到万劫不复、永无翻身的地步了。
可是,问题到底出在哪啊。
心里的悸动越来越强,任凭赤裸的身体光溜溜的裸在夜里凉爽的空气中,跳得越来越快的心脏仿佛就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整个身体都要随着心跳而震荡起来。
“怎么回事!”林夕夏再也忍受不住,大呼地喊叫着。
男人嚣张的大笑着:“你完蛋了。”
霍地,少女的手臂爆出了剧烈的疼痛,仿佛有股力量在里面爆炸一般,一股痛得简直要令人晕厥过去的感觉沿着脊椎,如利矛般刺穿大脑。
“啊!”一声痛到极点的闷哼从夕夏嘴里泌出。
桎梏,破裂了!
仿佛这种非人的剧痛在脑浆里化成真实的光矛,那层覆盖着自己“常识”的扭曲镜片被穿透了。林夕夏重新看到了真正的现实——一个男人,正高举着他的阳具,对准着自己的蜜穴,正要侵犯自己。
夕夏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条件反射的,少女用尽全力,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到男人的大腿上,措不及防之下,保持好的平衡瞬间失去。男人一咕噜地跌倒,滚了下去。
等一路的滚到了底下,对方抬起头来,诧异的表情溢于言表。“什么?!”
很快,男人的表情变得狰狞,“不可能,你冲破了结界。”
夕夏也立马察觉到了自己的处境,惊出了一身冷汗。原本守卫着自己的三重结界早已不知什么时候烟消云散了。而失去了防护的自己,才会傻傻的被一个附身傀儡所制服、险遭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