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终是一掌心障除
“呃！妈妈……我不行了……唔~~！”
少女呻吟着，身体猛地一颤，她死死搂着自己的母亲再次迎来了一波高潮。
在自己女儿身下的季若婵感受着这剧烈的反应，心里面默叹一声的同时把手中东西放到一旁。
她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女儿此时已经无力地趴在她身上没有牢牢锁住她时，季若婵没再犹豫，抱着怀中的少女起身，然后拉过不远处的被子将怀中的人儿盖住，免得她受寒。
盖好后，季若婵将自己的衣服拉好，抚平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之后，她低下头，恰好和已经回过神来的女儿对上视线。
少女的脸上依旧残留着高潮之后的红晕，她被自己母亲用被子包裹着，遮住了自己那裸露的肌肤，整个人被包成一团，显得有些可爱。
可她和自己母亲对视了一下之后，眸中流露着一丝歉意，接着她脑袋垂下，藏在被子下的纤手伸出，握住了母亲的手。
刚才敏锐地察觉到女儿的神情，季若婵垂眸看着自己女儿那一双葱白似的手，明白了女儿似乎恢复正常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耳边却率先传来女儿的声音。
“妈妈……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下面就有些时候很痒……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这样……对不起妈妈……刚才我让你帮我……”
季若婵叹了一声，拍了拍女儿的小手，见到对方抬起头来，她伸手刮了刮对方的鼻子：“你和妈妈说一说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吧。”
江沐雪眸光微闪，挣扎着往自己母亲怀里靠去，等到季若婵无奈地把她抱住时，她勉强笑了笑，这才低声开口：“妈妈，你说我这样是不是个怪胎啊？”
望着女儿的神情，季若婵生怕她想不开，有些紧张地开口：“雪儿，你不是怪胎，你是妈妈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我不许你这么说你自己。”
靠在母亲怀里的江沐雪抬头望着自己母亲满脸的关心，她微微笑了笑，扫去方才的积郁，但语气还是带着满满的歉意：“妈妈……刚刚真的对不起……”
季若婵摇摇头，看着女儿在怀里转了个圈，和她面对面坐着时，她双手放在少女的肩膀上，尽量不让对方情绪太过激动地柔声开口：“没事，你跟妈妈说说你这情况多久了？”
江沐雪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她凝视着母亲的凤眸，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而季若婵发现之后，柔声劝了劝并且告诉她这里没有别的人，不会有别人知道。
听到这话，江沐雪才微微动容，缓缓在自己母亲面前说出了自己的情况：“妈妈，我这情况小时候就有了……你知道吗，每次我下面好难受的……我每次一痒，就想伸手放在下面戳和揉……可怎么戳和揉都不行，最后发现刺激到我刚才那种状态会好受一点点……”
“很痒？”季若婵问道。
“嗯……”江沐雪乖乖回答着。
得到答案后，虽然不明白女儿所说的瘙痒是何种情况，但对于女儿这过了这么多年才说出口的情形，季若婵咬了咬自己殷红的嘴唇，垂头丧气道：“唉，你怎么不早点和妈妈说啊？自己难受了这么久，你是不是蠢啊？”
被说了一下的江沐雪红着脸低下头，磕磕绊绊道：“我……我害羞……”
季若婵俏脸微沉：“那今晚呢？”
江沐雪螓首抬起和母亲对视了一下，随后不好意思地再次低下头：“我刚刚……就突然那个了，妈妈你进来之后，我已经很难控制住了，刚才也是一时冲动，让妈妈你帮我那个……我现在只能和妈妈你摊牌了……”
听着这话，季若婵明白若不是今晚她撞见自己女儿这副模样，对方还打算继续瞒下去的事实，方才心里的羞愤早就化为了心疼：
“傻丫头，你有什么事情可以找妈妈啊……你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不也是妈妈守在你身边？妈妈也是女人，这没什么好害羞的……你也不是什么怪胎，不要这么说自己了。”
江沐雪眨了眨眼，缓缓拉开被子，再次露出自己那完美无瑕的胴体之时，她双手按在自己光滑的私处上，抬头望着想要给自己重新盖好被子的母亲：“可……可妈妈……我下面没有毛……真的不是怪胎吗？我的同学都有的……”
季若婵低头望着女儿那和自己一样的私处，她又望着女儿那一脸不解和害怕的神情，不由得一愣。
这一愣之后，她忽然发现了自己是先入为主了。自己女儿虽然接触了一些不应该接触的小说和视频，但不一定知道她们这是什么情况的啊。
就好像她那妹妹一样，当初她那妹妹不也是哭喊着来问她她们下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吗？
斟酌了一下言辞，季若婵望着女儿泛着水波的好看眸子，缓缓解释了一下她们下面的情况。
江沐雪听完后，有些惊讶地道：“妈妈原来你和我是一样的吗？下面都没有毛啊？”
季若婵有些脸红，但还是点了点头：“是……好了好了……我们别说……”
“那妈妈可以给我看看吗？”江沐雪打断了母亲想要转移话题的话语，眨巴着眼睛，满眼好奇和希望地望着季若婵。
季若婵抿了抿嘴唇，摇了摇头，坚决道：“不行……雪儿，妈妈不是教过你，这些隐私部位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吗？即使我是你妈妈。”
江沐雪嘟了嘟嘴：“但妈妈把我的给看光了啊……”
季若婵听后顿了一下，没好气地把女儿抱到怀里蹂躏了一番。
说是蹂躏，其实就单纯地挠人而已。
没过一会儿，江沐雪就在自己母亲的怀里被挠得咯咯直笑不停挣扎。
而季若婵见到女儿受不住之后，这才放开手。
低头望着怀里喘着气，鼓着红扑扑的脸蛋一脸不忿的女儿，季若婵浅浅一笑，将怀中少女重新用被子盖好后，低声开口：“雪儿，你这身体情况妈妈也不敢断定是什么问题。我明天请假，和你一起去看看医生吧？肯定有解决方法的。”
江沐雪听见医生二字，就像是被触碰到了一些不好的回忆那样，神情十分抗拒和激动：“不！我不去！我打死也不去看医生！妈妈，你要是让我去看医生，我死……唔！”
“不许瞎说！死什么死，呸呸呸。”季若婵用手捂住女儿的嘴巴，接着恼怒地望着对方，可当她望着对方一脸不情愿后，她想到女儿对看医生这事有点应激，叹了一口气：“好吧好吧，不去不去……但雪儿你这怎么办？”
已经有解决方法但不想根治的江沐雪听到母亲的问题，笑意盎然地拿过不远处的震动棒，开口：“呐，妈妈，就靠这东西。”
她低声说着，趁季若婵不备，一用力将母亲推倒，启动这震动棒按压在母亲的双腿间。
被那震动棒一刺激，季若婵身体瞬间绷紧，她望着再次压上自己的女儿，压抑着自己那羞耻的声音：“唔！雪……雪儿，你干什么！唔……你快拿开！”
“不行，妈妈帮女儿舒服了，女儿也要帮妈妈你舒服一次。”江沐雪摆出一副不听话的固执表情，她推开身边的被子，用两腿夹住那根震动棒，一只手按着母亲的双手，另一只手往母亲的裤子摸去。
“别……别脱我裤子……唔！”察觉到自己女儿意图的季若婵双脚不断踢着，同时用力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女儿，但感受到下体一凉，她整个人愣住了。
而连带着母亲内裤一并脱下的江沐雪低头看着母亲的白虎蜜穴，一时将那震动棒直接丢到一旁，专心地观察起妈妈的那里：
“哇……原来妈妈你的这里和雪儿的一样，都没有毛的啊……妈妈的看起来好像更美啊，嘿嘿，妈妈，雪儿让你好好舒服舒服，好不好？”
江沐雪说完，在母亲身上坐起，然后伸着腰往不远处拿东西。
季若婵听着女儿这些话语，脸早就红透了：“你……你走开！江沐雪……妈妈生气了！等等，你拿着那什么东西？！”
在看到女儿手上的东西后，季若婵发出了一声惊呼。
那是男人的那里……是仿真品吗？
就在季若婵望着江沐雪手中那根东西心绪纷乱之时，江沐雪晃了晃手中的东西，笑道：“嘿嘿，妈妈，这是假的阳器哦，就是男人那里……不过不是很大……跟小渊的比起来太小了。”
“你……等等！你说什么！江沐雪，你给我说清楚！”季若婵听到女儿口中的名字，一瞬间爆发出比方才还要大的力气，直接将江沐雪推开，接着她迅速坐起，慌张地望着自己挣扎起身的女儿。
江沐雪似乎被磕到了一下，她摸着自己的脑袋，嘟着嘴坐起身：“妈……你干嘛啊……我之前不小心看到过小渊换衣服的场景……他那根东西不比我手上这根假的差很多吗？妈妈你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啊！
季若婵内心一阵吼叫，但她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
她强逼自己冷静下来，认真道：“雪儿，你知道你拿着这种东西是很不妥的吗？还有，你是小渊的姐姐，你怎么能偷看他……”
“妈妈，我不是说了是不小心看见他换衣服的吗……还有妈妈你认为我说的对不对？小渊的是不是我手上这东西的好几倍？”
江沐雪拿着手上的塑胶阳器在季若婵面前晃了晃，似是看不见自己母亲的心乱。
季若婵也发现自己由于太紧张而说错了，不过知道自己女儿和儿子其实没发生什么事情后，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禁顺着女儿的话开始将面前的东西与自己脑海当中的对比起来。
就在这对比之际，她看着女儿过来将她抱住，她有些茫然地望着低着身子的少女。
将脸近距离在自己母亲私处观察的江沐雪扫了母亲一眼，笑着将手上的假阳器放到母亲手上：“妈妈，你觉得小渊怎么样啊？”
“什么意思？”
“女儿想问问你对小渊的看法……就妈妈你对小渊的感觉吧。”
“你弟弟……他吗？”季若婵听着女儿的问题，竟然忘了自己还光着腚光着自己的蜜穴。她思索了一下，开口道：“小渊他很高，长得还不错？还很皮，不过最近好很多了……”
江沐雪沉吟片刻，脸枕在母亲的大腿上：“那妈妈你和小渊的关系，你觉得好不好啊？”
“关系？雪儿，你问这些干什么？”季若婵似乎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但一时半会儿说不出来。
江沐雪摇摇头，从母亲手中把那假阳器拿走，然后放在自己下面那里摩擦起来：“唔……我就好奇……”
“你这成何体统，给我。”看着女儿的动作，季若婵没回答，而是俏脸微寒，朝女儿伸出手，索要她手上的东西。
江沐雪停下手中的动作，轻声道：“妈妈你回答女儿的问题先。”
“你问小渊的事情干什么？”
“我好奇嘛。”
脸色变得阴沉，季若婵似乎察觉到什么，可现在还是不敢确定，只能回答女儿的问题：“我和小渊关系蛮好的。好了，我回答了，你把那东西给我。”
“等等嘛……”江沐雪见母亲想要直接夺走，她连忙起身，躲开了母亲的手，然后鸭子坐在母亲面前。
季若婵见女儿坐着，没有犹豫地往对方靠近，可见到这次女儿没有躲开她过来，季若婵一时拿不准女儿在想着什么。
“妈妈，你听我讲一个故事好吗？”江沐雪主动往季若婵靠去，再次回到了自己母亲的怀里。
“你给我……”
季若婵开口索要，而江沐雪没有犹豫地递出手中的东西：“来，给妈妈，但妈妈要听我讲一个故事。”
手握着那东西，觉得滚烫万分的季若婵脸红地将其丢下床后，甩了甩手，用被子盖住女儿，朝女儿扬了扬下巴：“说吧。”
江沐雪眸光中掠过一瞬挣扎，她怕自己说出口后，自己母亲会对自己很生气。
可她想到自己那弟弟，咬了咬娇软的嘴唇，怀着那一点点母亲不会生气的侥幸，还是将自己那所谓的故事说出口。
这件事情只能她来问，毕竟她肯定不会出什么事情的，因为她之前自杀的经历，是她对季若婵最大的免死金牌。
江沐雪决定后，便不怯场地将故事绘声绘色地说着。
她说的故事，其实就是这几夜给她母亲看的那母子乱伦的小说。
说完后，她望见自己母亲那阴沉到快要滴水的面色，冒着打草惊蛇的风险，问出了自己的最后的一个问题：“妈妈，你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啊？我觉得很不错欸……儿子和母亲在一起了，摒弃了那世俗的纠葛……”
不敢明说的江沐雪说完后，等了许久，都一直没等到自己母亲的回答。
等不下去的她再次抬眸，却是只见一巴掌扇过来。
啪的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面回荡着。
力道不算很重，可以看出打这一巴掌的人控制了力度。
但被扇了这么一巴掌，江沐雪整个人还是愣住了。
“出去。”
扇那一巴掌的人冷冷开口，面色阴沉到极致，她这会儿也不管怀中的人是自己的女儿了，直接将她的被子夺走，让她赤裸着身子。
望着这一切的江沐雪面目表情地和母亲对视了一会儿，她轻声道了声抱歉，穿上衣服后拿着自己的东西往门口走去。
“沐雪……妈妈劝你不要看这些东西，妈妈只希望你好好的。”
刚将手按在门把手的江沐雪听见身后的声音后，她轻轻嗯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听到女儿关门的声音，留在房内床上的那位母亲凝视着门口的方向好一会儿，默默地拉着被子将自己盖住。
她望着自己刚才打在女儿脸上的手掌，心里原本的愤怒渐渐平复下来，并且很快被悔意取而代之。
但片刻之后，那悔意却被坚定所取代。
她想明白了，彻彻底底地想明白了。
这一刻，季若婵只觉神清气爽，彻底将心中多日来的心障所驱除。
不过很快，她拿过不远处的手机，给自己女儿发了一段道歉的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