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前几天夫妻交换后，我和东岳又在老地方碰了头。那天我工作结束得早，先一步来到餐厅。一边喝着鲜榨啤酒一边等着东岳，不得不说这里生啤味道真不错。

　　等待了一会儿后，东岳打开房门进来了。因为经常光顾，而且每次看上去都在谈什么重要的事，老板特地给我们留了一个小包间。

　　「师兄！好久不见啦！又是换妻讨论会吗？」东岳说道。

　　不巧正好服务员大姐进来问东岳点餐，也不知道她听到刚才东岳刚才说的没，反正神情看上去有些闪烁。

　　我先和东岳闲聊了一会儿，以防等下我们谈到敏感话题的时候，有人上菜进到房间里来。终于菜上完了，我对东岳说道，「我希望你诚实地回答……」

　　东岳，「什么？」

　　我的态度比平时还要严肃，东岳也正襟危坐摆出认真的神情。

　　我问道，「你想要新妍成为你的女人吗？」

　　「欸！？」东岳愣了一下，又喝了一口啤酒冷静一下，才又说道，「师兄别跟我开玩笑了，妍姐可是你老婆。」

　　我也喝了一口啤酒然后又组织了下语言，问道，「我是说——你没有想过让新妍怀孕吗？」

　　东岳，「啊？这——」

　　「当然——要用故芳来交换嘛。」

　　东岳，「这样啊——」

　　「不过我还没有下定决心。」

　　东岳，「是吧——」

　　「嗯，新妍和故芳都还怀着孩子呢。等她们生了也还需要调养一段时间，最快也是两年后的事了。」

　　东岳的神情变得轻松起来，「嗯——是这么回事。」

　　「所以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考虑。两年间会发生很多事。」

　　东岳，「明白。芳和妍姐也可能那么容易答应的。」

　　之后，过了有半年。这段时间，我们四个人依旧会在周末一起吃饭。我和东岳偶尔也会暗示交换的事，但一次也没得逞。

　　和怀孕的人妻做爱，这样的机会少至少有，我和东岳当然都不想错过。我们尝试着营造暧昧的氛围，但孕妇似乎对浪漫的铭感度下降的厉害。

　　「都说了生了孩子之后好好奖励你们啦！」新妍偶尔严厉地呵斥道。

　　「你们真的是脑子有问题，下次我们产检的时候，最好也一起去医院看看医生吧。」就连故芳严厉地斥责了我们。

　　之后，新妍和故芳顺利地生下了孩子，母子平安让我和东岳都感到非常高兴。新妍和东岳回娘家坐起了月子，我和东岳当然也不会出去做「大保健」， 我们都期待着她们说的奖励。

　　对了，新妍给我生了个女儿，而故芳给东岳生了个男孩。看着孩子出世，自己成为了父亲，那种感觉真的打心里幸福和感动。

　　孩子出生后，我带着我的父母一起去了趟新妍的娘家，一大家人商量了孩子取名的问题。最后经过多番讨论，决定取名为「希」。

　　之后还有上户口一些事，我和东岳就找机会碰了一次头，得知他们给儿子取名为「武」，这名字一听感觉就是东岳儿子的感觉。

　　之后我们两家的生活都以孩子为主，别提夫妻交换了，带孩子累得连正常的夫妻生活成了走过场。以前听说有了孩子以后，夫妻生活就成了一种工作，这下我是亲身体会到了。

　　不过看到孩子茁壮成长，也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在这样在育儿的繁忙工作种，一年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

　　最近，小希开始说话，会叫「妈妈」了，不过还不会叫「爸爸」，我不由地向新妍「抱怨」了起来，新妍笑道，「我和成天小希在一起，要是她先叫你不叫我，那我不活啦。」

　　说起来也是，大多数时候我下班回来，小希已经睡着了。不过听说东岳那边一样，也开始叫的「妈妈」，这样我心里一下子就平衡了。

　　孩子满周岁的时候，我们家和东岳家一起举办了生日宴会。孩子大一些了可以分明看得出来，新妍的孩子是我的种，故芳的孩子是东岳种，和我们预期的一样，没有出现任何意外。

　　故芳穿着一件白色的无袖衬衫，那胸部似乎比以前更大了，感觉扣子都随时要被撑爆开来。新妍有说过，自从有了奶水以后胸部比以前大了一个罩杯。

　　故芳的下半身穿着的则是浅蓝色的短裙，头发优雅地盘在脑后。怀里抱着小武，脸依旧是娃娃脸，但抱着孩子样子俨然已经是母亲的样子，这样的故芳看上去又多了几分韵味。

　　新妍穿着一件T恤和一条蓬松的白色裙子，将小希抱在怀里，剪短的头发让她看去是一个干练的母亲。新妍的产后回复做得很好，身材已经基本恢复，脸庞也依旧有棱有角。

　　「小武简直长得和东岳一模一样。」

　　东岳笑道，「是吧，就连小弟弟都遗传了我的，这么小就这么大一坨了。」

　　故芳听了生气地敲打起东岳，「胡说什么呢，没个父亲样子。」

　　小希和小武睡着了，我们大人也得以偷着空休息。故芳还是恋恋不舍，看着睡着的孩子说道，「你们家小希睡得真香。」

　　新妍也笑道，「但是你们家小武的睡相好可爱。」

　　故芳，「再生一个话，我真想要女儿。」

　　新妍，「我倒是无所谓，不过我父母和钧父母都想要个男孩哎。」

　　两人看着我和东岳，

　　「不知道爸爸们怎么想呢。」

　　「那要问问呢。」

　　两人微笑着向向我们走来，突然被她们这么问我心里是有点紧张的，无疑是一种试探呐。不过当然也可能是一个契机。

　　「那要生二胎吗？」我选择主动出击地「攻击」较为薄弱的故芳。

　　「欸？嗯——」故芳果然被我突如其来的提问打了个措手不及。

　　新妍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瞪了我一样，然后对东岳说道，「小岳呢，想再生一个吗？」

　　「妍姐你呢——」东岳也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我吗？」新燕一边望着一边走过去搂住了东岳的手臂。

　　我心里「噗通」一下。

　　新妍笑道，「老公，真的没问题吗？」

　　我一时间无言以对。

　　新妍，「只要是我生的孩子，你都会养的吧。」

　　「当然。」我本能地脱口而出。

　　也许是东岳的种，但如果是新妍的孩子的话——我也能接受吧，毕竟是爱新妍的。而且——作为交换，故芳也会剩下我的种。

　　新妍，「不可以和小希区别对待哦。」

　　「当然。」

　　新妍，「小芳，你呢？」

　　故芳，「呃——我没关系。」

　　新妍，「说实话，没关系的。小岳，你呢。」

　　「我——我没问题！」东岳说着搂住了新妍的肩膀。

　　「小芳和钧生的孩子你也愿意养吗？」新妍抬头望向东岳，眼眶里有些湿润。那神情俨然是一个女人，而不是一位母亲，好久没看到这样的新妍了。

　　「当然。芳生的就是我的崽。」东岳把新妍搂得更紧了，脸上露出坚定的神情，一派父亲的模样。

　　新妍，「小芳呢？」

　　故芳看向搂在一起的东岳和新妍，「让我考虑一下——」

　　一时气氛变得有些尴尬，那天的聚会就这样结束了。东岳和故芳回去后，新妍靠在我身上，搂住我的脖子问道， 「你真的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嗯——你呢？」

　　新妍，「哈哈——老公你真的是个变态呢，让自己老婆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算是一种性癖？」

　　「坏蛋！」新妍双眼湿润着亲吻了我。

　　她又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小希，然后又向我深情地索吻起来。刚刚和东岳挽了挽手，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把手我放在我的背后，热烈地吻了起来。

　　新妍，「我相信小芳也会同意的。」

　　「是吗——不过真的没关系吗？」

　　「老公你知道吗？你和小岳的血型是一样的——」新妍说着将头靠在了我的胸前。

　　突然小希有了动静，新妍赶忙跑过去照看，我也赶紧跟了过去，然后我们两人一起忙活着换起尿来。果然有了孩子，即便难得能酝酿是氛围，但也找不到好的机会。

　　生日聚会后大约一周的星期四,下班回来时新妍正在准备晚饭。见我回来便说道，「小芳——也决定了。」

　　「是嘛。」我表面上假装平静，心里却早已经兴奋了起来。我一边换衣服，一边问漫不经心地问有什么可以打下手的。

　　但新妍似乎看穿了我正脑子里其实想着的是夫妻交换的事，趁我不注意一把抓住我的胯部，笑道，「欸？这就硬了吗？」

　　被戳穿的我顿时感到尴尬，抽身想走，但新妍不打算放过我，又调侃道，「什么嘛——你就这么期待跟小芳做爱吗？」

　　新妍说着跪在地上，轻轻地拉下我的裤衩，用手开始抚摸我勃起的阴茎。受到刺激的阴茎，越发硬了，挺立在新妍的面前。

　　「真的愿意吗，让我怀上小岳的孩子。」新妍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将我的阴茎放进嘴里。我也轻轻抚摸她的头，犹豫着没有给出回答。

　　但最后还是开口说道，「没问题——只要是你真心想要的。」

　　新妍一边给我口交，一边抬头望向我，眼里满怀欣慰地望向我，但没有说什么。那种要溢出来的雌性荷尔蒙，无疑是对我的肯定。

　　接着新妍又用舌头包裹住我的阴茎，使出浑身解数地为我口交起来，这算是作为我允许她生下其他男人孩子的补偿吧。新妍诚挚的服务，让我立刻有了射精的感觉。

　　「老婆，我要射了——」

　　新妍一言不发地继续热烈地吸吮着我的阴茎。我「啊」地一声将精液悉数射进了她的嘴里。

　　新妍皱了皱眉头，用手指慢慢按压阴茎，轻轻抚摸阴囊。小心翼翼地吸吮着，将残留在尿道里精液都挤进了嘴里。

　　射精后的敏感，让我浑身打起颤来，嘴里也不禁漏出呻吟声来了。新妍抬头看向我，仍旧细致地抚摸着我阴茎。但一想到，新妍为了心安理得地和东岳做爱才这么补偿我的，心里又有点不是滋味起来。

　　「老婆——」我摸了摸新妍的头发，她站起身来调皮地向我呵气。

　　「哎呀，好腥！」我不禁喊道。

　　「啊哈哈，我和小芳可是一直忍受着这种味道哦——好啦，吃饭吧。」新妍漱起口来，我也赶紧盛饭拿筷子。

　　就在第二天，当我做完工作后，收到了新妍发来的信息，「从今天开始，你就去小芳家住啦。」

　　我不明白意思就回复道，「什么意思？」

　　新妍，「从今天开始，你的妻子就是小芳了。」

　　很快东岳就给我打来电话，故芳好像给他也下达了同样的吩咐。于是我和东岳决定碰头好好商量一下，这次我们选择了家附近的麦当劳。

　　「师兄！」，东岳先到了，正坐在角落里喝着咖啡，还给我也点了一杯。

　　我们互相给对方看了今天收到的信息，内容几乎一模一样像是粘贴复制的。东岳不安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

　　「应该是说——不仅是交换做爱，还要交换生活。」

　　新妍和故芳大概是觉得每次我都把夫妻交换当作一种泄欲的游戏了吧，女人为爱而性，大概不喜欢这种感觉。

　　东岳，「这——」

　　「上次我们聊的你记得吗，如果她们交换地生下我们的孩子，你愿意当自己的孩子养吗？」

　　毕竟这已经不单单是我们四个成年人的事，还关乎孩子们的成长。

　　「我没问题。」东岳斩钉截铁地说道。

　　养育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肯定会面临很多矛盾的。东岳大概太想让新妍给他生一个了，所以才这么轻率地就回答了吧。

　　「那行吧。」我是有认真考虑过的，觉得自己能把新妍生的孩子都视如己出的，就当是新妍陪嫁的孩子吧。何况——故芳也会我生下孩子，这种诱惑实在太大了。

　　「如果是你的种，肯定身体不错，将来说不定能培养成运动员。」

　　「如果是师兄的孩子，那肯定聪明，学习不用愁。」

　　我们各自给自己找着有些荒唐的借口。当然我之所以能同意这个挑战人伦的计划，也是因为对面的是东岳。东岳是个忠厚而且守规矩的男人，虽然有点胆小，但这反而是好事。

　　就在我重新审视东岳的同时，东岳似乎也在重新审视我。我们达成饿了一种男人的默契，互相点点头离开了餐厅。

　　如今的社会，交换配偶的事情其实不少，但交换生孩子的恐怕就很少了。但再一想，自己的妻子怀了别人的种，养着别人孩子的人可就又不少了，其中还有很多都是被蒙在鼓里的呢。

　　据说在三百年前的日本，就已经在民间出现了这种习俗。互相交换配偶生活一段时间，女人怀上了怀孩子也回带回原来的丈夫身边。

　　再狡辩一下的，一夫一妻作为铁则的伦理道德和婚姻法也是如今这个时代特殊产物。

　　从餐厅到我们家楼下，两个人都没有说一句话，也许都感到了一些紧张吧。虽然交换做爱已经好多次了，但这样交换生活还是第一次。

　　和东岳分别后，走向了各自的「家」，我脑海里浮现出是新妍迎接她这位「新老公」的场景。出于好奇，我还是悄悄尾随着东岳跟了过去。

　　「叮咚」，东岳按下我家的门铃。

　　「来啦。」传来了新妍的声音，很快房门打开了，很可惜从我的角度看不到新妍的身影，只能看到东岳有些紧张地站在门口。

　　新妍， 「你回来了老公，我已经做好饭了。」

　　听到「老公」两个字的时候，我心里一颤。新妍的声音是那么的明亮，仿佛就是在招呼着自己的爱人。

　　东岳，「妍姐——那我进来了啊。」

　　新妍笑道，「不应该是「老婆」吗？还有你这么生分干什么，现在你可是回家哦。」

　　「哦——我肚子饿了。」东岳大概是因为紧张随口说的吧。

　　门关上了，但我还是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新妍对东岳的热情让我感到心里发慌，无疑是因为嫉妒。不过很快就想起来，我那位熟悉而又崭新「妻子」故芳此时应该也在等待我。

　　于是我来到东岳家门口，调整了下状态，按响了门铃，「叮咚」。

　　「来了。」，这次是故芳的声音，门很快便打开了。

　　故芳穿着白色连衣裙，外面套着可爱的粉红色围裙。本来就已经很丰满的胸部，在生完孩子后变得更大了。

　　围裙被高耸的胸部撑了起来，随着故芳开门的动作蓬松地摇曳起来。头发扎成了马尾，衬托出了性感的脖颈。

　　「哈、晚上好。」我太紧张了，声音有些干瘪，和刚才东岳一模一样。

　　「哈哈，赶紧进来吧，老——公」故芳也微微红着脸，声音明媚动人。看了看门外然后将我拉近房里，关上了房门。

　　东岳他们家我也来过好几次了，卧室也进去过，但这次来总有种说不出的紧张感。

　　故芳从厨房里端出来了一碗面，满脸歉意地问道，「吃面条没问题吗？」

　　「没问题。」我回道。大概是因为东岳是北方人，所以吃面比多吧。

　　「对不起——钧——老公，没注意到家里没米了。」快要脱口而出的「钧哥」，故芳又特意就纠正成了「老公」来称呼我。

　　「没事，吃面也挺好的，换换口味，来一起吃吧。」

　　「好的！」她可爱地回答道，换地跑向厨房，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

　　故芳又从厨房里端出来一大盘烤串，「你很喜欢吃烧烤对吧。」

　　「哈哈哈，是啊，你很了解你老公嘛。」我故意调侃道，故芳的脸越发红了起来。

　　「小武呢？」我又寒暄着问道。

　　故芳，「在房里睡觉呢。」

　　于是我聊起了一些育儿的事情，这种感觉仿佛又不太像是夫妻，于是故芳转换了话题，问道，「对了，你等下要先洗澡吧，换洗的衣服我已经放在房里了。」

　　打算洗澡前我来到房里，床上果然放我的睡衣。于是我洗了澡，出来后茶几上已经摆着许多水果了。虽然这些事新妍也会做，但故芳就更细致一些，果盘都切成花而且摆成了样式。

　　做饭就不用说了，刚才的烧烤应该是故芳自己在家做的，即好吃又卫生。新妍的厨艺虽然也进步很多了，但和故芳比起来还有差距。

　　吃完水果后，故芳又泡了花茶，不经意间我们似乎相对，借着这个机会我问道，「芳，你真的没问题吗？」

　　故芳，「嗯！钧哥，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我也好，妍妍也好，都决定要遵从自己的内心。」

　　「遵从内心——？」

　　故芳，「嗯，我很爱东岳，但也喜欢你。」

　　「芳——」

　　故芳，「所以——这样交换也没什么不好。」

　　看着笑靥如花的故芳，我挪动位置，坐到她的身边，轻轻将她的搂入怀里。

　　「虽然这样我因为东岳而嫉妒妍妍，这种感觉很不好——但一想到妍妍也会因为你嫉妒我，这种感觉有很奇妙。」孤芳说着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这样调皮的故芳更是我无比兴奋，不自觉中我紧紧抱住了她，让她依偎在我的怀里。

　　故芳大概也察觉到我心理的变化，越发调皮起来，「今天是危险期哦。」

　　「能怀上吗？」

　　故芳，「能怀上吧。」

　　「那我可就不客气把你肚子给搞咯。」

　　故芳，「讨厌鬼——」

　　就这样，我轻轻地吻故芳的嘴唇。她顺从地张开嘴，然后我的舌头侵犯她的嘴。故芳的唾液感觉吃在嘴里比以往都要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