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阵法
第二天一早,两人便早早去了花紫漪那里。
清晨的明媚阳光,照在药园中整茁壮成长的青翠幼苗之上,闪烁着点点光辉。
而屋内坐在桌子旁的花紫漪正有些疑惑和无语的看着面前的二人。
在她对面凤璃正挽着无铭的手臂与他紧紧的贴在一起,面色羞怯。
花紫漪看着眼前有些过分亲密的二人,眉头略微挑起,问道:“你们这是……?”
凤璃率先道:“紫漪姐姐,你先帮公子看看吧”,说着抬起无铭的手臂,将无铭昨晚因为帮自己压制凤凰精血暴动而灼伤的手掌放在桌上。
“你这是怎么搞的,用手抓烧红的炭火了吗?”花紫漪看着无铭被灼伤的手掌疑惑问道。
“璃儿昨天凤凰精血暴走了,我帮她压制时灼伤的,”无铭有些尴尬的道。
花紫漪好看的眉头挑了挑,又看了眼略显亲密的二人,然后看向凤璃道:“所以……你就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身相许了?”
凤璃顿时俏脸泛红,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好了,紫漪姐姐,你先帮我看看吧,”无铭摊着两只手掌道。
花紫漪将无铭的两只手掌拉到近前,仔细打量了一番后说道:“一点皮外伤而已,抹些膏药,静养几天就是了。”
然后又继续问道:“所以你和璃儿妹妹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几天没见,你下手也太快了吧。”
然后无铭便只好将凤璃的往事和凤凰精血时常暴动的事告知了花紫漪。
花紫漪听完便义愤填膺的道:“这个唐长老真不是东西,明明就是她一意孤行才害的凤璃妹妹受了那么多苦,搞的好像她才是受害者一样。”
然后又起身走了几步,重新坐到凤璃身边,拉住凤璃的手,语气温柔的关心道:“璃儿妹妹你受苦了。”
而后又转头对着无铭道:“治烫伤的膏药在我的药房中,我想和璃儿妹妹单独聊会,你自己去拿吧。”
等到无铭离开以后,花紫漪便起身将房门关上,重新坐到凤璃身旁。
“那现在凤璃妹妹你有什么打算吗?等你好后,还要继续参与风华神女大选吗?”
“我对权欲已无所念,风华神女之位于我如浮云,我不会再参与了,”说着凤璃脸上露出一抹明媚笑容,“而且公子已经答应我,让我永远陪在他身边,我已经决定了余生便在公子身边做一个侍女,永远侍奉公子左右便心满意足了。”
花紫漪见她这副模样,又靠近了几分,小声问道:“那他有没有欺负过你呀?”
“啊?”凤璃闻言面露几分愕然神色,连忙道:“公子对我很好的,从未欺负过我。”
“哎呀!傻丫头,我是说,”花紫漪凑到凤璃耳边,小声说着。
听完花紫漪所说,凤璃面色已是一片羞红,细弱蚊语的轻声答道:“还……还没。”
“那你可得小心点,那小坏蛋好色的很,这些日子因为要让他专心开辟识海,我们已经好久没有陪他双修过了,他怕是要憋坏了。你这么一个娇俏美人整天跟在他身边,我怕他忍不住哪天就把你吃了。”
“我跟你讲啊,第一次可痛了!”花紫漪似是回忆起了她的第一次,无铭那根又粗又长的坏东西将她贯穿,柔嫩紧窄的小穴蜜道被粗暴的开垦,让她感觉下面似是要被撕裂开一般,虽然之后会变得很舒服就是了。
回忆起那种感觉,让花紫漪身体也有了些反应,她扭了扭身子,换了个坐姿,将双腿稍微夹紧了些,她也有好些天没有尝过那种感觉了。
凤璃面色羞红的低头听花紫漪说着,双手搭在桌上紧紧握在一起,手指无意识的纠缠着。
她已经决定了要陪在公子身边,若是公子想要,她也不会拒绝。
只是这种事情说出来实在羞人,而且听花紫漪的讲述,让她心里又有些害怕。
一会之后,凤璃才终于克服心中的羞怯,鼓起勇气细声问道:“紫漪姐姐你和公子双修多次,有没有什么可以教教我的?”
“呃……”
花紫漪顿住片刻,要说经验,虽然她和无铭双修多次,但每次基本都是无铭主动,她都是躺着等无铭动作。
但要是就说“乖乖躺着,任由无铭施为肏弄便是”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自己作为过来人,必须得给些有用的建议才是。
花紫漪思虑片刻后,咳哼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后才继续道:“既然如此,姐姐就教你一招。”
然后凑到凤璃耳边,低语起来。
待到花紫漪说完,凤璃已是面色潮红,柔嫩润红的脸蛋似是能滴出水来一般,没想到公子和紫漪姐姐双修还能玩起花样。
花紫漪则是在心中暗幸,还好之前无铭那小坏蛋教过自己一次“女上位”的小花样,要不然今天就丢人了。
虽然花紫漪和无铭双修多次,实战经验丰富,但对于一些床第之间的花样姿势恐怕还真不一定有凤璃了解的多。
前些日子,凤璃整理藏经阁时,无意间也看到过一些春宫图卷,上面记载的各种姿势玩法,着实让凤璃大开眼界,其中便有刚刚花紫漪所说的那种“女上位”的姿势,看来那些记载并非无的放矢。
…………
无铭拿到药膏后便和凤璃离开了花紫楼,回去了元央宫,元央宫便是无铭之前一直居住的内宫中央大殿,后来被无铭立名为元央宫。
在元央宫不远处有一片湖,名为镜心湖,因湖水静谧,无有波澜,宛若一面巨大的明镜一般而得名。
湖面之上筑有亭阁,平日里闲暇之时,无铭便会独自在此看看书,自学阵法结界。
在一处亭阁之中,无铭和凤璃正坐在亭阁中大理石雕筑的桌椅前,凤璃小心的为无铭涂抹着药膏,她一手托着无铭的手掌,另一只手指尖蘸起一些药膏,小心的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在无铭手掌被烫伤的地方。
纤细柔软的手指在无铭的掌心来回的滑动着,冰凉的药膏涂抹在手掌上泛起丝丝冰凉和酥痒的感觉。
无铭抬头看向凤璃,凤璃正低头仔细的帮无铭涂抹着药膏,专注认真的样子并没有注意到无铭正看着她。
不一会后,凤璃终于将无铭双手被烫伤的地方都涂上药膏。
“公子,感觉怎么样,还会痛吗?”凤璃收起药膏后关心问道。
“凉凉的,感觉有点痒,不太痛了。”无铭答道。
凤璃脸上露出一抹安心笑意道:“那便好,这几日公子多涂抹上几次便好了。”
之后无铭便又像从前一样,拿出从藏经阁中找来的阵法结界相关的典籍翻看起来,凤璃安静的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无铭,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璃儿,你懂不懂得布置阵法结界啊?”无铭在看了一会典籍后,转头向身旁的凤璃问道。
而凤璃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还没有回过神来,并未听到无铭的呼喊。
“璃儿?”无铭再次叫道。
凤璃突然抖了一下,面色有些红晕,这才回过神来应声道:“啊,公子你叫我吗?”
“嗯,璃儿你懂不懂得布置阵法结界啊?”无铭再次问道。
“不懂,璃儿自幼便修行《凤凰焚天典》,精力主要都用在精进功法上面,并未学过这些东西。”
而后又露出些疑惑神色,问道:“公子你问这个做什么,是想学这些东西吗?”
无铭闻言略有失望,答道:“有些兴趣,只是我自己看书摸索总感觉有些艰难,若是有人教应该会快上不少,而今的我只会一些简单运用。”
凤璃倒是有了些好奇,问道:“那公子如今可能按照书上所讲,成功布置出结界来?”
无铭面上露出些许自信笑意道:“当然可以,我现在已经可以成功布置出最简单的隔音结界来,我做一个给你看看。”
说着无铭便站起身来,拿起放在一旁,早已准备好的一块石板,催动灵力,化指为刀,在石板上铭刻起道纹图样来。
如今无铭只是初窥门径,还只能在石板上铭刻道纹才能催动结界,而一些境界高深的阵法师,结界师便可以做到在纸上铭刻道纹催动结界,更有甚者甚至可以做到不借外物,直接以灵力于虚空之中铭刻道纹,催发结界,深不可测。
当然承载道纹之物也并非无用,越是高品质的承载道纹之物对阵法的影响效果便越大,不借助外物便可布置结界只是能说明结界师的境界高深而已。
越是强大的结界师对于更高品质的承载道纹之物越是追求,因为那样的东西对他们最后精心布置的结界效果可能有着成倍的增幅。
无铭将道纹刻画完以后又仔细检查了遍,确认无误以后,将石板拿到凤璃面前,然后拿起一块石板刻画道纹后剩下的边角料,悬于大理石圆桌的上空,松手,石块落在桌面上发出“啪”的声响。
“我来给你看看这隔音结界的功效,”说着便将石板置于桌面之上,催发石板之上的铭刻道纹,顿时一种看不见的屏障将大理石圆桌覆盖,虽然肉眼无法直接观察到,但无铭作为催发者能清晰感应到笼罩在桌面上的那层朦胧结界。
无铭将一块石头递给凤璃,然后说道:“你来试试,我用隔音结界已经将这个圆桌覆盖了。”
凤璃怀着好奇之色,接过无铭手中的石头,学着刚才无铭的动作,将石头举到圆桌上方,松手让石头落下,石头落在大理石桌面上竟不似之前那般发出声响,只有一点略不可闻的细微响声,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
“唉,还是有些瑕疵,我这道纹刻画的还是差了些。”无铭有些失望的说道。
而凤璃目光中却是闪烁着惊异的神采,没想到公子竟真的能布置出这隔音结界,而且效果还算不错。
凤璃虽然不懂布置结界,但对布置结界的难度却是有所了解,结界师是比丹师更为稀少的存在。
如果说普通修行者想要成为丹师,只要肯勤奋努力,也能取得一定成就,混个三四品丹师也不成问题。但是想要成为结界师,那就只能靠天赋了,对于没有天赋的人来说,那些结界道纹就是一团胡乱纠缠的线条,根本无法理解其中奥妙。
天凤宗也有精通阵法的长老,凤璃还在天凤宗时也见过一些他们新收的弟子,那些弟子用半年时间能布置出第一个像样的结界便已经算是天赋好的了。
至于自家公子这般,只是在闲暇之时抽空自己看书学学,短短月余时间便能成功布置出结界来,简直闻所未闻。
之前只觉得自家公子只是体质特殊,现在看来自己似乎对自家公子还是不够了解啊。
而一旁无铭还在为自己刻画的道纹有所瑕疵感到些许失落,正拿着石板看着其上的道纹,检查着到底是哪里刻画的有问题。
“公子只是自己看书学了些时日,便能随手布置出这结界来,已经很厉害了!”凤璃带着些喜意夸赞道。
“一些小玩意而已,”无铭面上露出些笑容,又继续道:“刚才刻画的道纹有些瑕疵,我改了改,来,我们再试试。”
无铭将修改了道纹后的石板重新放到桌面上,再次催动结界,将桌面笼罩,又如之前那般捡起块石头,落在桌面上,这次再没有一点声响传出。
无铭这时脸上才露出一些满意的笑容。
“公子好厉害!这么短时间就能将结界的瑕疵修补,让璃儿大开眼界了。”凤璃讶然的看着无铭,有些惊异的说道。
“一处道纹刻画的浅了些,很简单就能发现的问题罢了,算不得什么。”无铭谦虚的说着,但是被凤璃夸赞,还是让无铭感觉很是受用。
时间过的很快,转瞬间天色便已经变得昏暗起来。
无铭研习了一下午的结界阵法,凤璃则一直在一旁陪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