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哪种邪念
夜里,在妖刀界一处简朴的客房里,小活佛盘坐在床上,正默默运功消化吸收而来的邪兵卫之力,原本妖后打算直接拍死小活佛让慕韶华吸收邪兵卫,但被幕韶华阻止了。
以妖后的立场而言,获得三分之二邪兵卫的慕韶华,就算在怎麽不济也能靠大力出奇蹟,一力降十会,配上嗜血者的体质,就算当场跟阴阳师翻桌甚至操作她也不在话下,有这股力量在武林上足以媲美当年的七星之主呼风唤雨。
但幕韶华拒绝了她,妖后也深知他的个性,遂不再强求。
撇除阴阳师不谈,对於小活佛这个人慕韶华是敬佩的,当年在剧中小活佛所展现出来的不仅是足以压制半数邪兵卫的过人的实力,更重要的是拥有顺势而为的智慧,以及如同佛剑分说一样牺牲自己拯救世界的大弘愿。
如同残林之主以及霹雳剧中许许多多的正道角色,慕韶华虽然自私,但若在能力范围内,他依然会想拉对方一把。
他安排了一处房间让小活佛调息身体,尽管只是三分之一的邪兵卫,那也是股庞大的力量,对於功体相克的小活佛来说,无疑跟剧毒没两样。
就当小活佛专心压制邪兵卫之时,房间的角落忽然飘落几片樱花,一道娇小可人的身影悄然现身,她妖媚轻笑,翻掌化出一面小小的鼓,玉掌轻轻落下拍击,却毫无半分声响,然而一道道人耳无法感受到的生波阵阵传入小活佛的耳中。
渐渐地,小活佛彷佛听见房间传来弥弥之音,如丝绸般滑腻的玉臂滑过他的脖子,兰花般温热的呵气搔痒他的鼻尖,稍远之处可闻两个湿润的肉体交缠,啪嚓啪嚓的撞击声与阵阵欢愉的哀吟共演,霎时间房内宛如欢喜佛降临,满室淫糜。
饶是小活佛也不免受到动摇,身形为晃,角落的娇小身影见状欣喜,拍击的鼓面的频率加速,产生的幻象变得更加不堪入目,然而就在这时……「悉昙无量,施主此举,是否有违待客之道?」佛光炙盛,瞬间将满室春情吹散。
「哈。」慕韶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开门而入转向墙边的娇小人影:「我就说没有用吧。」
「哼。」阴阳师不满地哼了一声,收起鼓转过头去。
「按约定好的,既然你无法吸收,那接下来就不能再打邪兵卫的主意罗?」
「连我的术法都影响不了他,我不信你有办法!」阴阳师不服道,随後化做樱花飘然离去。
看着窗外一阵子,确定阴阳师离开後,慕韶华才转回目光看向小活佛。
「活佛身体无恙乎?」
「施主心内有数。」
「这只是一种猜测。」慕韶华笑道,当年剧中小活佛与邪之子双方各执一半邪兵卫,小活佛仍能压制,也展现出一定的战力,因此慕韶华推断三分之一的影响应该更小,同时在破封的时候,慕韶华是有稍稍护住小活佛的意思,挡下了大部分的冲击。「我有些事情想与小活佛商量。」
「慕施主请说。」
「我需要活佛身上的邪兵卫。」
小活佛睁开双眼,静静地盯着慕韶华好一阵子,摇摇头。
「我看不透施主,却也不敢贸然将这股力量给予任何人,这是不该存在的力量。」
「如果它已存在,那便非不该存在。」
「若放任它自由发展,天地阴阳善恶将会失衡,施主对邪兵卫应当有所研究,知晓邪兵卫若是完整,便会不断成长的巨力。」
「活佛可认为人皆有佛性?」
「这非是可以教化之力。」小活佛知道慕韶华想说什麽,断然掐掉後续的对话,慕韶华吃了个鳖,有点讶异地看着对方。
他叹了口气,没想到用来准备说服小活佛的说词就这麽被打断了,该死,这群高僧根本各个都是人精,而且又是辩佛风气盛行的佛国之民,哪有这麽好说服。
「……小活佛看我可有受到邪兵卫影响?」
「施主目光澄澈,心无太多邪念,确实不像是受邪兵卫影响。」
「等等……什麽叫做没有太多邪念?」慕韶华大惊,自己可没有什麽统霸武林征服世界的欲望,怎麽就突然有邪念了?
面对慕韶华瞪大的双目,小活佛缓缓道:「施主方才见那名幼小女子的目光,实不该在一名成年人身上出现。」
「……那是邪能境之主阴阳师!我……小活佛您不能这样,不是说好皮肉只是表象,您身为高僧可不能被皮肉所迷惑。」
「悉昙无量,我没有,你有,所以你有邪念。」你他妈说的好有道理啊!慕韶华在心中对小活佛竖起大中指!他真的越来越讨厌辩佛了。
看慕韶华一脸不服气的模样,小活佛问道:「慕施主难道对阴阳师没有想法?」被他这麽一问,慕韶华也傻住了。
有你这麽问人的吗?有你这麽直接的吗?亏你还是活佛咧,三十年一届每届都处男的活佛!你瞧瞧阴阳师那细皮嫩肉未经岁月催然的稚嫩肉体,那是只存在於禁忌非人世界中的禁果,是常人不该踏入的世界,然而她却有着千年以上的苍老灵魂,在这修真满地跑,各个魔鬼身材的武林,一马平川的合法萝莉堪比武林至宝,甚至可封为萝莉法准!能没有想法吗?
「咳……是有那麽一点爱慕邪主的过人风范。」
「所以邪兵卫不能给你。」
「……」
我当初就该让妖后把你宰了!慕韶华深吸一口气,把差点脑溢血的情绪压下。
「活佛可听过灭度梵宇?」
听闻到这个名字,小活佛神情一楞,随後黯下目光。
「如果我说,若我接收了邪兵卫,愿意去做渡世三昧呢?」小活佛摇头:「渡世三昧乃是西域佛门灭度梵宇的独门秘法,虽能渡化人的贪嗔痴念,让人皈依佛者,但……那非梵刹伽蓝之愿。」
「连这都不接受,我皈依佛者连那点邪念都会消失欸!」慕韶华失声。
「施主可知渡世三昧之用途非世渡化,而是强制转念。」
「自然是知道,否则我也不会提出来。」
「那施主可还记得西佛国盛行为何?」
慕韶华闻言一愣,辩佛!
如果可以强制皈依,可以接受这种方式,那又何须辩佛?小活佛这是转着弯告诉慕韶华,自己并不认同灭度梵宇的想法,当然也不会接受慕韶华用这种方式转变。
慕韶华用力搔着脑袋,渡世三昧这可以说是自己的底牌之一了,本以为能展现出自己势在必得的决心,没想到反而卡到两个佛宗的理念冲突……「慕施主……梵刹伽蓝已明白施主的用心,可否让伽蓝暂思一夜,明日再谈。」
「好……小活佛请好好休息。」
碰了软钉子,慕韶华也不好纠缠,这毕竟才第一天,还有时间可以说服他。
走出房门後,一个娇小的人影背靠墙面,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邪主原来没走。」
「哼,我留着看笑话不行吗?」
「哈,没想到这麽难说服活佛。」
阴阳师翻了个白眼:「他是西佛国的活佛,每天都有人找他吵架辩佛,如果有舍利子那他肯定长在舌头上,也就你这个白痴会想着用嘴赢过他。」慕韶华恍然大悟,是阿,这就像口吃的人去找辩论社社长吵架一样,等级差太多了。
「妖后早看出这点,否则为何想杀他?」
慕韶华摇摇头:「尽管如此,我还是想再试试看。」
「……妇人之仁。」阴阳师嘴角挑起微笑:「要不本座给你点建议?比起只懂打打杀杀的妖刀界之主,我邪能境从来就是以智取敌的组织。」
「如此甚……」
慕韶华话说到一半突然两眼放大,乎有两坨白雪拔山倒树而来,盖……在阴阳师头上也。
「夜已深,人客倌请勿四处走动,在妖刀界人身地不熟,一不小心误触陷阱可是会受伤哦。」阴阳师忿忿不平地拍开头上的大胸部,跳开一步,上下打量穿紫色透光薄纱的妖后,胸前被雄伟的巨乳撑起一座小山,两点嫣红绽放的若隐若现,薄纱之外又套上一件黑色裘衣,与银白长发互相印衬,在月光下隐隐发光。
「臭婆娘,满身都是肥肉,有什麽好爱现的。」妖后柳眉一竖,阴阳师瞬间化樱而去,抬起的手凝在半空,又缓缓放下。
这时慕韶华上前从後方抱住她,将脸埋在妖后颈脖闻着她的体味与发香。
「嘤……」妖后轻哼一声,抚着他的头发。
「抱歉,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才说要杀活佛的。」
「嗯……」妖后靠进他的怀里,右手牵起慕韶华的手掌穿过裘衣轻轻揉捏之下的雪腻白团,慕韶华也温柔爱抚那点嫣红:「哈啊……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才不杀的。」
「你把我想得太好了,那只是我一开始的惯性思维,我很佩服小活佛,觉得他是大好人所以希望他能活下去……」慕韶华苦笑一声,不敢居功。
「我也只是惯性思维,觉得杀了他比较方便而已呀。」妖后无辜地张大眼睛看着他。
两人同时噗哧笑了出来,抵着彼此的额间,看着满天星斗。
以前的慕韶华,不会理解妖后这般果断的下杀手,以前的妖后,也不会对慕韶华这种妇人之仁让步,两人之间都慢慢地影响了彼此。
满天星光下,男的素手捻花,女的滢滢水光,朦胧的视线间两人越来越近,然後便缠上了津唾,慕韶华的大手粗鲁地撕开不堪一击的薄纱,夜色间染上一抹傲人的雪白,樱红被揉捏在指缝间。
厚重的裘衣垂危地挂在小臂上,薄纱睡衣已如碎花,但妖后浑然不觉,双唇仍贪婪地吮着慕韶华的舌尖,一手握住夹在双腿之间的滚热肉杵,用指腹搓揉冠缘,用指尖轻钻马眼,乎轻忽重的力道让慕韶华在爽痛之间徘徊。
忽地妖后双腿一软,挨着慕韶华的人跪坐下去,那双迷人双眼的视线一路从胸膛滑至菱角分明的腹肌最後定格在被自己淫水润的发亮,巨龙昂首般近乎占据她所有视线的肉棒上。
她痴迷地凝望,感觉到一只大大的手掌穿过她的耳际在发梢间贴在後脑上,微微用力一拉。
她懂,抬眸看见男人不容拒绝的神情,心头化水,娇嗔一眼,檀口微张,将怒昂的肉棒挤入口里,眼角含媚地吞吐起来。
而那原本强硬的手掌,也变成爱怜的轻抚,在她发梢间鼓励般的揉揉头发。
妖后舒服的眯眼双眼,像一只被搔到下巴的大猫,而嘴上也吸吮得更卖力了,忽然她感觉到慕韶华浑身一绷,妖后突然松口,一束束滚烫的精液毫不留情地射在她的脸上,妖后不但不躲,甚至欣然闭眼带着微笑享受这一刻。
射完当口,妖后伏下身去,用舌头一点一点从根部或舔或啄将所有精液都吃乾净,最後在一口将肉棒完全没入根部清扫乾净後才缓缓起身,缓缓用食指抹开眼睛与嘴角上的精液。
凌乱的长发,绯红的双颊,带着端庄、宠溺笑意的目光与优雅的举止,然而脸上却挂满精液,薄纱睡衣成了碎花,厚重的裘衣已经落在地上,慕韶华从没见过优雅与淫邪可以同时出现在一人身上。
只见妖后指尖勾起浓稠的精液滑到嘴边,然後波的一声吃下去,笑盈盈地问:「喜欢吗?」
「呀啊!」妖后惊呼。
慕韶华暴吼一声,将妖后抬起来压在墙上。
一阵又一阵的打桩,一声又一声的淫浪,两人忘我纠缠至清晨,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
忘记了……这是小活佛的客房外。
「慕施主……」梵刹伽蓝在房内苦笑,裤裆下有个小小的隆起:「如此邪念在此方面,该说是幸还是不幸,悉昙无量。」而在稍远之处,阴阳师娇小的身影躲在屋顶,乘着月光下,同样衣衫不整,娇乳裸露,粉色蛤肉水光滢滢,白葱嫩指搓着肉蒂,脸上苦乐交错。
「臭女人……有什麽了不起,总有一天我也……哼恩、恩啊!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