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孝衣何俏
“老祖,彦慈上修怎么说?”
楚寻秋迎上刚刚回家的楚邦昌,急切问道。
“没什么大事,但是那个段玉……你叮嘱下面,不要招惹,彦慈很看重他。”楚邦昌面色有点沉重,短期内不能去取火灵龟内晶,恐怕生变啊。再加上彦慈态度不明,真是难办。
“是,老祖,我这就去嘱咐。”
“嗯,你下去吧。”
楚邦昌吩咐了一句,独自走到自己的修炼室,盘坐在石床上,暗暗想着对策,却没有头绪。
火灵龟性情温和,但终究是筑基妖兽,它亲近火灵根精纯的人,却对其他人并无好脸色看。
下面的人不能去,那自己呢?临终之时,见到同级的人类修士,它恐怕会奋力抵抗,去了只会是适得其反吧。
想了一会儿,似乎只能以不变应万变,楚邦昌往东边看了一眼,周则远,你会怎么做呢?
“记住他,传给下面的人,不要惹是生非。”
周则远递出一个木偶,竟然是段玉的样子,栩栩如生,他不愧是炼器师,手艺极佳。
他面上比楚邦昌年轻,实际上年龄并差不了多少,楚邦昌有楚梦涵这个天才指望,他周家却有点后继无人的意思。
所以就算惹出事端,也不惜截杀楚梦涵,阻碍他的计划。虽然不太完美,但也算成功。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修炼如此,治家也是如此。彦慈笑我二人只知家族蝇营狗苟,他自己不也是百多岁还破不了筑基后期的境?筑基,筑基后期,金丹……一步一个坎,到这个岁数,谁还对修炼有奢想啊!”
楚周两家不在一处,却想到了一起,都吩咐别惹段玉。实际上段玉却也不是个惹事的,他回家以后就读读书,闲下来和林韵亲密一阵,又跑去研究术法。
楚梦涵凌空而立的潇洒英姿把他看得羡慕无比,于是找出了练气高阶的提引术练了起来。
另外,又找了木火两系的高阶术法,和其他几系的灵符练习。
耍帅,增强战斗实力,借弱势灵根属性领悟符道,算是久违地忙了起来。
连续几天,院子里都能见到空中跌跌撞撞的身影,下面则是林韵忙忙碌碌,时刻关注着段玉。
“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
段玉立在空中,风拂面而过,一览院中风景,更能看到林韵的乳沟,提引术终于有成,他翩然而下,搂住林韵,又上下摸了一阵。
这丰腴的肉感,真是百摸不厌。
“提引术好说,符道缥缈难悟,倒是术法没有地方,韵儿,我还是得去坊市外围住几天。”
“那我也去。”林韵的一对巨乳被段玉把玩着,身上一阵酥麻,声音也变得娇颤。
“你别凑热闹了,我还有别的事做,彦慈上修还有任务呢。”
“我哪里妨碍了?几天不和阿玉做,我会发疯的~”林韵把一对巨乳更压向段玉,一只妙手更开始摩挲起肉棒来。
这倒是个问题,上次她确实是憋的成了母狗模样。不过,段玉这段时间又研究御女决,发现那只是一个阶段,估计已经没事了。
“你别担心,我走之前肯定喂饱你。”
“阿玉~你是不是要去找新人了?”
林韵好像学会了顾冉儿的把戏,也撒起娇卖起软来,但这少妇矫揉做作,可没顾冉儿的神韵。
狠狠抓住林韵的屁股揉搓,另一只开始脱起林韵的衣服来。
“你别操心了,不该管的就别管,乖乖的就好了。”两只白兔豁地一下从衣服里跳了出来,衣服揉捏地凌乱了,裙摆翻起来,把内裤拨到一边,湿热的蜜穴立时就暴露在空气中。
“阿玉~回房吧~”
“她们还都没回来呢,再说,回来又怎样?”
段玉很快从裤子里掏出来肉棒,在林韵蜜穴处蘸点水套弄了几下,硬地很快。让她两手扶在树干上,两腿微分,从后面就顶了进去。
这样站着,下面确实更紧了一些,再加上仙气飘飘的裙子还搭在身上,髻发还结着,段玉托着前面裸露的胸部,疯狂顶弄,觉得比往常更刺激。
林韵喘着热气,髻发被甩的歪了,衣服也乱七八糟,水蓝色仙裙间露出白皙丰腴的身子,透出潮红。
“哈啊~阿玉~~再里面一点点~~有点痒~”好!段玉听到这声娇吟,变换姿势,把林韵一只腿扶起来搬在空中,胯下大开,更猛力顶着,声音回荡在院子里,显得格外淫靡放荡。
林韵被顶进极深处,蜜穴的肉粒褶皱都被刺激到,快感迭起,嘴里不受控制地娇喘呻吟起来。
腿搬在空中,姿势别扭,有点酸痛,反而更加觉得快活,胯下被抽插了不知多少下,只觉一阵抽搐,手下不稳,跌了下去。
段玉及时放下她的腿,让她爬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继续插弄。
“阿玉~~”
两人在院子里纵情享乐,却不防院门忽的打开,竟是乔希芸回来了!
都是一惊,林韵下面的腔道骤然一紧,把段玉夹得快感涌来,再加上心里被惊了一下,一时不防,射精感立时出来了。
“你们在干什么!”
乔希芸一声惊呵,把两人都是一抖,段玉深顶住林韵,精液一股都排进去,林韵也被这刺激得两股颤颤,弓腰下背,从蜜穴里面喷出阴精来。
好丢人!怎么被乔仙子看到了!啊哈,得快走!
林韵嘴里忍着呻吟,被段玉一射,跪在了地上,肉棒随之而出,上下颠了颠,还挂着些精液和爱液。
“乔仙子~请别看~”
林韵全身有点无力,跪坐在地上一喘一喘的,羞红潮红都挂在脸上,一时间衣裙却提不起来,只能用手遮住两坨软肉。
段玉自己倒没什么,乔希芸不是什么清纯女孩,看一看还能为以后攻略提供助力呢。
一根大屌就直喇喇在空中露着,只是林韵怕羞,只能提起她,帮忙提起衣裙,遮住胸脯,扶她回房。
蹒跚地走回去,路上还漏出些林韵蜜穴里的精液。
真是不知廉耻!乔希芸本来是打算和段玉打好些关系了,他是有前途的,也不能交恶。但他实在是,实在是有点混无吝,仿佛只有把身子给他才能交好。
她是肯给些福利,但要把身子交出来?她还是处女呢!
“两位……以后还是别在院子里为好,不宜瞻观。”乔希芸在段玉房外说了这么一句,默默回房了。
“都怪你!阿玉,被她看见了都。”
“没事,我家韵儿的身材这么好,让她羡慕去。被一个女的看了不吃亏。”
“你是不是也要收她?”
“还管不该管的,看我教训你!”
“啊——我不敢了~阿玉~让我休息会儿~真的累了~啊哈~”乔希芸在房间里,听着里面淫声浪语不断,不禁啐了一口,真是淫虫。
她却是忘了自己屡次穿着清凉去诱惑勾引段玉的事。
“哎呀——真是好舒服啊!”
段玉走在路上,感觉十分舒服,狠狠干了林韵一顿,又睡了个好觉,一早就往坊市外围走。
顾冉儿最近被陈宗勒令好好学习制符之法,似乎是想让顾冉儿别去了弘虚宗以后显得太没用。
段玉是支持自己的女人多学习的,毕竟以后人多了,也不能每天都挨个浇水,累也累死了。
比如顾冉儿画画符,林韵多关注收拾家里,他才能分出精力去修行,去和其他女人调情……是的,这回出来固然有为了彦慈任务和修炼术法的原因,但段玉自己来说,那个可口的未亡人才是主因。
一身白素,灵前欢爱,想一想,段玉的肉棒就蠢蠢欲动,恨不得下一刻就抚摸何婧怡的腰肢,握住那与林韵不相上下的巨乳,再在周森灵前和穿着孝衣的未亡人共达高潮。
不一会儿,段玉走到了被烧毁的房子那里,看见旁边有个小木屋挂着白旗,还有些送丧的东西和一个白帐篷。知道就是这里,径直走过去。
“周夫人,段玉来了,可还在吗?”
“公子来了?”
何婧怡从那白布帐篷里出来,掀起帘子,先是露出那娇艳花容,此时作悲伤状,眉目低垂,头上绑着白布,真是我见犹怜。
再揭开一些,露出袅娜的身子,果然是一身白素。孝衣宽松,却被何婧怡的身材撑了起来,丰满柔软,走起来一晃一晃的,像是松树上将落未落的雪,有分量感。
最后,却是露出一双白皙的玉脚,娇小玲珑,赤裸踩在地上,脚趾上还涂着红色,显得又娇俏,又性感。
“公子不要见怪,我被族里安排给相公守灵,久未打扮,让公子见丑了。”说着,向下一鞠躬,从孝衣襟口露出白花花的乳沟,稍纵即逝,站起来看不见了。
“哪里,周夫人才是辛苦了。进去说,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我。”段玉被乳沟一晃,有点急切了,先行往里面走。
里面倒是简陋,只摆着一个桌案,上有灵牌香炉。其他地方都是铺着竹席,咦,那里是?
定睛一看,似是一片蓝紫色的肚兜,下面还压着个白色的布条似的东西,只露出条白色丝绳来,那是内裤?
难道,她现在竟然是真空?段玉转身看向何婧怡,袅娜地走着,胸前一晃一晃,似乎确实能看见两点凸起,却又似是而非,难于分辨。
下面就更难看清了,时不时从长袍间露出修长白皙的玉腿,孝衣部分夹在腿间,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和轮廓。
何婧怡越过段玉,跪在灵前,显得极庄重哀伤,低着些头,说道:“周家为了不至于兔死狐悲,给了我不少灵石。奴家生活没有困难,只是心里,总觉得寄人篱下,一辈子孤独悲凉了。”她的眼睛泛出泪珠,仿佛真的伤心至极,人生到了最悲惨的时候。
其实,周家除了告诉她以后的安排,还告诉了一件事,不要招惹一个叫段玉的,也就是身后的这个男人!
真是时也命也,周森一死,她没有了依仗,却恰好遇到了段玉,她不指望能做他的妻妾,只要攀上关系,就能不必忧心忡忡。
周家愿意供给她的生活,但能长久吗?待在坊市外围,有自己这样的美貌,真的安全吗?甚至那个周家使者,就已经冒出色意了。
周森不是个好人,但他却能保护自己不被侵犯。段玉只觉得这样的人妻是个淫荡的,其实何婧怡比起床帏之事,更在乎自己的生存……段玉从后面看见何婧怡的脖颈雪白一片,甚至能隐约看见玉背,好像里面真的什么都没有。
“周夫人如此悲凉,真让段玉伤切不知道怎么能帮到夫人。”段玉箕坐在旁边,声音低缓柔软,对何婧怡说道。
“公子,你真想帮我吗?”
何婧怡转过头来,眼睛里还挂着泪珠,娇柔可怜,声音也极温柔,还带着些甜腻妩媚。
“公子若真爱惜我,你就……”
何婧怡一下子不说了,低下头,好像很害羞,却从襟口又露出隐约的乳沟来。
竟然这么顺利?段玉见何婧怡这般作态,又看了一眼桌案上的灵牌,莫名升起一股兴奋来。
“夫人但说无妨!”
“哎哊!我的脚怎么抽筋了。”
何婧怡不回答,突然微趴在竹席上,一只玉足伸过段玉这边来。明明是自然微趴,却好像是专门的姿势,把整个身段都显示出来,性感妖娆。
偏偏她穿着一身白素,眼睛里含着泪花,脸上也显出痛意,颦蹙着眉头。真是性感与清纯同在,所谓天使面庞魔鬼身躯,正是此理。
“是吗?我来看看。”
段玉一手抓住玉足,手里一阵滑腻,一阵冰凉,竟是这样玲珑剔透,让人心潮荡漾。
“嗯哼……”
何婧怡一声娇哼,一双含泪的眼看过来,睫毛修长,眉目含情,和那声娇哼混起来,又有莫名的媚意。
“公子?”
段玉被这声娇腻的声音吸引,手里仍握着玉足,和何婧怡对上了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