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白日宣淫
就在两人的抓抓摸摸中,时间悄悄流逝。
中午要快到了,出发之前已经有准备,带好食材,林晚荣亲自下厨,过不了一会儿,便见小船炊烟袅袅,阵阵鱼米香味飘了过来。
林晚荣忙活一阵,终于做出了几碗鱼汤,把一碗鱼汤送到洛凝手里道:「这春天的鱼啊,都是去冬捕捞时漏网的。经过了一个寒冬,吃足了水草,个个都养的膘肥体壮,正是最补的时候。凝儿,你身子弱,先喝一口汤暖暖,今天太过劳累,该当好好补补。恢复力气了,我们继续未完成的大业,白日宣淫。」
洛凝听了前面一句话,本来甚是感动,只是后面一句却变了味道,没个正经,她嗔怪的看了大哥一眼,偷偷在他腰上拧了一把,接过汤碗,小嘴微张,轻啜了一小口。
汤一入口,便有一股浓香沁入口腔,芬芳四溢,洛凝胃口大开,忍不住又喝了小口,赞道:「真好喝。大哥对凝儿真好。」
林晚荣淫笑道:「凝儿,好好补身子,等一下不仅是真好,还是欢好呢。」
「坏蛋大哥,又取笑人家了。」凝儿大羞。
两人喝过鱼汤,又吃了出发所带的糕点和美食之类的,反正两人吃饱喝足,又要饱暖思淫欲。
吃饱后,两人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林晚荣从包裹里拿过随身携带的春宫图,素女经和洞玄三十六手之类的春宫画册,上面有图有讲解,真是淫人出门必带秘籍。
两人仔细斟酌起来,只见龙腾虎搏蝉附,两个小人栩栩如生,各式花样俱全,越看越是心痒痒,这小册上的人物偏就神态活灵活现,惹人遐思。
「凝儿你看,这本小册,表面看起来是一本春宫图,但外相是用来迷惑凡夫俗子的,庸俗的人才看它的表面,只有深刻的人才能看到它的不凡。这本春宫图,实际上是一门特殊的功法,叫做『洞玄子三十六散手』,你看,这式叫做飞龙在天,这式叫做猛虎出闸,这一招就更神奇了,叫做金蝉附尾,可作后庭花用,都是我师门的不传之秘。凝儿看一眼就罢了,千万不要透露出去。」
「坏蛋大哥,这明明就是春宫图,还这样说,羞死人了。」洛才女无限娇羞道。
两人就沉浸在研究春宫图的乐趣中,经过观看画册中的姿势,还有林晚荣的讲解,聪明好学的洛才女过目不忘,含羞记住大哥所说的,心中跃跃欲试。
不过现在是午休时间,要养精畜锐,准备午休后才正式开始姿势大全的实践。
两人沉沉睡去。
不知过来多久,林晚荣就被惊醒了,洛凝竟在肆无忌惮地抚摸着他的身体,而且还是男人最关键的部位。林晚荣和他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当场就兽血沸腾地展开了反击战。
「大哥,凝儿等不及,爱人家。」洛凝媚眼如丝地娇声道。
狐媚子啊,林三感概道。
「凝儿,你太热情了,大哥现在就要你。」
林晚荣低头用力吻住了她的香唇,恣意吮吸,她的唇是那么的柔软香甜,源源不断的玉液香津自香润檀口中涌出,进入林晚荣嘴里,流入腹中。
洛凝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温热丰润的双唇覆住,男人的气息浓郁弥漫让自己的身心顿时有如柳絮般的轻飘起来。
「凝儿,现在要实践素女九法。」林晚荣色眯眯地说道。
「大哥,来吧,凝儿要。」洛凝情火焚身,热烈邀欢。
「凝儿,第一招是龙翻。」林晚荣坏笑道。
九法之中,首推「龙翻」。是因为这种女在下,男在上的交合,为所有人适用,大多数人采用的姿势。交合时,男人双手和两膝弯曲支撑身体,望之似龙,故名曰龙翻。翻,则是龙的动作了;交,是上下起伏,和左右摩擦的韵律动作所构成。
林晚荣让洛凝面向上躺卧,自己趴在洛凝身上,肉棒在洛凝两腿中间。下腰一沉,巨物长驱直入,「唧!」撞上花心,膣里痉挛着狠狠一掐,竟从密合的蜜缝边口喷出一注,磨都没得磨,淅淅沥沥的流了一杨清水。
洛凝连话也说不出,受伤似地绷紧娇躯,抖得像是一尾离水活虾,竟小丢了一回。
林晚荣继续双手抱着洛凝柔软的纤腰,用坚挺的下身撞击着洛凝的玉腿中央的蜜穴。
「阴下阳上,女仰男俯,以灵龟入于玉鼎,在鼎内疏缓动摇,行八浅二深之法。死往生返,弱则入,强则出。」
连续八次之后,林晚荣的肉棒深入凝儿的蜜穴内,然后接连两下将身下的洛凝干得玉体娇颤。
「大哥,凝儿的小穴被顶穿了,啊啊。」
洛凝的身子里嵌了根烧火棍,雪股转了个圈,阳物却是坚挺不动,肉壁箍束着乾坤倒转,紧里的蜜肉几乎是从头到尾,细品了一遍肉菇、硬杵的形状,连狰狞暴起的青筋都历历宛然,她长长「呀……」了一声,圆睁杏眸,死死吐气,唇际泛起一抹迷离媚笑。
「好……好大……好……好硬……」
林晚荣将阴茎顶得更深,抬起她的葫腰雪股悬空抽添,啪啪撞击雪臀,插得蜜汁汩湓,弄脏了她的大腿。
「不、不要……啊啊啊啊……好、好深!好深……啊、啊、啊、啊……」
看到洛凝两条玉腿绷紧,情不自禁地挺伸起来,他伸手放到凝儿阴门上方,捻住洛凝的阴蒂一阵揉捏,凝儿颤抖着,蜜穴涌出大量淫液。
「九法第二曰『虎步』。女子俯身屈体,臀仰首伏……」
「凝儿,下面要换一个姿势了。」
将洛凝面向下俯伏,将玉臀高高翘起来,头部向下枕在玉枕上。林晚荣则跪在她股后,双手抱住她的纤腰。
「凝儿,这个姿势感觉怎么样?」
「大哥坏,原来这个羞人的小狗姿势叫虎步,好羞人啊。」
林晚荣一手按着洛凝丰隆的玉臀,一手探至胸前揉弄玉峰,坚挺龙枪不断地隔着摩擦着洛凝饱满挺翘的圆臀,被大哥上下夹击,洛凝只感到身子在林晚荣的抚摸下点点的融化,她分明感觉自己的双峰在林晚荣的爱抚下变得更加坚挺、膨胀,幽谷更是溢出丝丝水迹,身上下都起了那种令人心荡神摇的奇妙反应。
「大哥,好痒。」
在林晚荣刻意的挑逗中,洛凝像是在梦呓一般,檀口不时发出一声轻哼,美丽脸颊上泛着的红潮更是扣人心弦。那丰硕的双乳随着她身子的扭动如水波荡漾,翘着的玉臀也不由跟随着林晚荣的节奏运动起来,她的意志又开始慢慢地迷失。
「大哥,快放进去,里面痒。」
洛凝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林晚荣不由一阵得意,放肆起来。他双手托着洛凝那雪白完美的香臀,坚挺的龙枪对准洛才女花穴顶了进去。
只见床上的洛才女俯身翘起雪臀,被大哥从后面进入,肉棒顶在蜜穴最深处,一连干了四十下,每一下都正中花心,然后停下来。
「凝儿,喜欢这样吗,小狗狗挨插。」
「啊啊,凝儿喜欢,大哥用力,不用怜惜凝儿。」
一阵如狂风暴雨般的交合之后,肉棒忽然抽出,蜜穴内又热又麻,仿佛那根肉棒还留在里面。
洛凝娇喘着,本能地扭动腰身,雪团般的玉臀内,红腻的蜜穴大张着,不断倘出淫水,顺着白美的大腿直流下来。
「女子腰旋,欲左右搏也。这是说女子腰肢摆动是想要男方变换角度,左右刺弄。」
林晚荣把肉棒放在凝儿体内左右挺弄。没几下,凝儿白嫩的屁股就颤抖起来,柔腻的蜜穴夹着肉棒开始翕合。
感觉到此等奇妙的体会,他抓得满掌雪肉奋力挺腰,「啪滋」、「啪滋」的声响回荡在偌大的舱房之内,伴随着洛凝闷在绣枕中的尖声娇啼。
「呜呜,大哥,顶坏了,呜呜呜……」
他双手箍住葫腰,洛凝的身子柔若无骨,已被插得酥乏,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他两手间,膝盖向内并起,略为歪斜,若林晚荣手掌一松,只怕便要倒下。上半身更似烂泥般趴在榻上,腰低如猫弓,压平的丰乳紧紧贴住锦被,在不断的摩擦,恍若堆雪。
林晚荣伸手向前攫住饱腻的胸乳,胸膛贴着美背,洛凝转过头来,两人吻得津唾横流,咂咂有声。
看到凝儿情动,林晚荣只觉腰后一紧,肉棒猛地贯入凝儿体内。
林晚荣将阳物没入洛凝体内,龟头紧紧顶住滑软的花心,接着一股阴精从花心涌出。林晚荣挺起肉棒,真气与阴精一触,一股清凉气息顺着肉棒流入体内,宛如一股细泉流入丹田。
不一会儿,只见洛凝玉体横陈,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然后双腿抬起搭在林晚荣肩头上,娇声道:「大哥,这是什么姿势?」
林晚荣说道:「这是九法第三曰『猿搏』,凝儿觉得怎么样?」
「大哥,用力点,凝儿要。」
林晚荣抱住洛凝,先扛着她的双腿,分开她的大腿,坚挺的龙杵里着残精蜜润,「唧!」长驱直入!洛凝被一贯到底,爱液激涌而出,身体深处的合欢欲焰再度复燃,搂着爱郎脖颈扭动腰肢,放声呻吟,像要揉化了似的将一双腻乳贴紧他的胸膛,奋力迎凑……
就这样对着她敞露的蜜穴干了百余下。
然后凝儿伏下身,身体伸直俯卧。洛凝的臀股,十分挺翘饱满,即使平平趴着,亦如两瓣雪白的浑圆硕桃。林晚荣沾着浆白的淫水一插而入,插得她仰首哀声低吟,回头埋怨:「大哥,好……好深……」
洛凝一边被林晚荣趴在背后干进臀缝,一边微微抬起身,让大哥一手伸到腹下,探入阴门、揉弄阴蒂;自己在下面左右摆臀,迎合肉棒的进出,用的是九法第四种:「蝉附」。
「凝儿,这个姿势感觉怎么样?」
「啊啊,大哥这样压着凝儿,好有感觉啊。」
经验丰富的林晚荣没有只光顾着下体的碰撞,时而用双手爱抚凝儿的娇躯,增加刺激;时而亲吻她的颈部、后背等区域,给洛才女带来充分的爱意。
「大哥,你好会摸,凝儿好舒服。」
接着是九法第五种:「龟腾」。洛凝重新仰卧,两手垫在臀下,双膝弯曲抬到胸前。林晚荣握住她的小腿,一边深插狂弄,一边推着她的腿膝顶弄乳房。
「凝儿,这个姿势什么来的,说错就打你屁屁。」
「大哥,这个是龟腾。龟腾交合法,可以使深人女体。由於女子双腿提高,臀部也自然升高,玉门便能为男人饱览无遗,爽快无比。」
「凝儿宝贝,真是聪明,过目不忘。大哥奖赏你,再插一百下。」
「大哥,不行了,慢点,花心都要撞爆了。」
洛凝的双乳本就敏感,这种姿势又使她阴门大露,大哥每一下都撞在阴内,几乎撞碎阴蒂,不禁快感连连。但她全身都被束缚,只能像一只光溜溜的玉龟,垫着屁股被大哥干得左右摇摆。
接下来是九法之六的凤翔,只见洛凝面向上正躺,双脚弯曲打开。林晚荣跪俯在洛凝两腿中间,双肘撑地。
「凤,常和凰并称。凤是雄的,凰是雌的。凤凰也可称为凤皇。诸如凤凰这称呼的,还有鸳鸯、蝴蝶等等,它们都是夫唱妇随,恩爱逾恒,形影不离令人歆羡的对象。左传有「凤凰于飞」句,形容夫妻婚姻甜蜜,爱情弥坚。用「凤翔」来形容交合的姿势,真是恰当之至。
「凝儿乖乖,这个姿势感觉如何呢?」
「大哥,大棒棒顶着好深,啊啊,顶穿了小穴。」
接着是林晚荣面向上正躺,双脚伸宜。洛凝跨在上面向林晚荣的脚,双膝跪在两侧。二手扶地,头修向下。正是:九法之七曰兔吮毫。
此法是女上式反向而坐,女方在插入后主动摇摆和抽动,但动作务必轻柔缓和,不可鲁莽、动作过快,以免伤及阴茎。
「凝儿乖乖,你主动摇摇屁股,别那么快。」
「大哥,舒服吗。」
「哦哦,大哥好舒服吗,凝儿真温柔。」
到了九法之八的鱼接鳞:只见林晚荣面向上,双腿伸直平躺在地。洛凝跨坐在他前腿与跨骨间。将臀股前移,徐徐以幽谷吞夹龙枪。
「凝儿宝贝,这个姿势,大哥给你骑马,好不好玩呢。」
「我要骑马,骑大哥,我骑,骑。」
「啊啊,大哥,别那么快顶人家,慢点。」
由于这种姿势不但能使肉棒更加的深入,而且由于是女方主动,更加容易达到快感,渐渐的,洛凝不但加快了上下套动的速度,口中的淫叫声浪也越来越大。
她只想不断的摇动玉臀,去追求那最快乐的快感,只见她双手直接按在林晚荣的胸膛,在不停的上上套弄下,她的秀发如云飞散,胸前一对玉峰不停的上下弹跳,看得林晚荣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双手,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捏抓抠,更刺激得洛凝如癡如醉,口中不停的浪叫:「哦…好舒服…啊…嗯…好棒…啊…啊…」
她缩着粉颈细细颤抖,在檀郎身上的驰骋却改为更激烈的前后晃摇!
腰侧肌肉,连着臀瓣不住上下打圈,晃起一片酥白雪浪;片刻,洛凝摇动的幅度更大、动作益快,速度却快了一倍不止,宛若蜂鸟振翼,两颊陡地彤艳如血,「呜呜」的呻吟已难以克制地迸出唇缝,颤抖着翘起臀股死命地摇!
「大哥,凝儿不行,要丢了。」洛凝身子痉挛如岸上之鱼,蛇腰挺拱一阵,兀自痉挛的花径加倍紧缩,颤着又大丢了一回,美得魂飞天外。
九法最后是鹤交颈:林晚荣跪坐着双腿张开,怀中的洛凝跨在他腰腿间,拥着他的脖颈,性器相接。林晚荣一边抱着她雪滑的屁股摇摆举动,感受她蜜穴的妙处,胸膛贴住洛凝胸前饱满的丰乳,一边摩弄她的双乳,性致越来越高。
敏感处受到攻击,洛凝两手死命的抓着林晚荣的肩头,一双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着林晚荣的腰部,浑身急遽抖颤,秘洞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林晚荣的肉棒给夹断般,秘洞深处更紧咬着肉棒顶端不住的吸吮,吸得林晚荣浑身急抖,真有说不出的酥爽,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自秘洞深处急涌而出,烫得林晚荣胯下肉棒不停抖动。
洛凝终于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舒服……我洩了……我完了……」
只听林晚荣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洛凝粉臀一阵磨转,他在洛凝的蜜穴深处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鹤交颈的姿势中,男女双方面对面地相互搂抱,面颊交贴、颈项交吻,其乐也融融,是别种姿势所无法体会的。此法强调男人应力求镇静,培养气氛,把握时机,所用的「招术」,主要是要使女子得到快感,性交时以一男配一女为原则,并且著重插入的次数多寡。
舱内春色无边,素女九法演练完毕。林晚荣淫心未减,洛才女也勤奋好学,两人继续研习效仿洞玄三十六手。
这期间,虽然每个姿势只是尝试抽插了几十下,但洛才女还是又丢了两回,而林晚荣也射了两次精。
由于这次林晚荣运起阴阳双修术,干完之后反而觉得精神更加饱满,这番交合的酣畅淋漓超过以往的任何一次。
经过大哥双修秘法的反哺,洛才女觉得神清气爽,对这销魂的滋味愈发迷恋,娇声嗲道:「大哥,刚才好舒服哦,咱们再来一次好么?」
「凝儿,现在大哥的棒棒还没有恢复,你想想办法是它重振雄风。」林晚荣贱贱一笑。
洛才女玉颊绯红,心念间已经有了动作,身子整个偎在林晚荣怀里,隐隐带出了一股令人销魂般的香风,芊芊玉手灵巧地探到男人双腿之间最重要的部位,轻轻一握,手到擒来,逮了这个正着。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凝儿这般主动用手抚箫管,这真……真太刺激了……
林晚荣感觉刺激之极,忍不住鼻息渐粗,嘴里呼着热气,浑身说不出来的舒爽,暗忖被女人握着,跟自己握着,那感觉简直是天攘之别,天上天下,没法比较。
不过吃饭的家伙被掌握在别人手中,这心中可感觉不太踏实,洛凝的纤纤玉手已经动了起来,这动作可比她那娇艳的小嘴灵巧熟练多了……
暖昧与躁动,春色泛滥,满眼如丝的洛才女用她那双灵巧的柔荑,在赤身裸体的林晚荣双腿之间,不断地动作着。
「大哥,这么它还没有硬起来,人家的小穴又痒了。」
舒爽之余,林晚荣的手也毫不客气的伸到她的胸前,抓住那两颗饱满丰挺的美乳,揉、搓、摸、捏、挤、挤……
一时间,就连四周的空气中都充满了旖旎的春色。
随着时间的推移,洛凝那双灵巧柔软的柔荑越来越快,但林晚荣坚挺的神枪却越来越软,仿佛泄了气般,硬是就这么软了下去。
「大哥,人家都都酸了,它还是没有起色呢。」
洛凝焦急而快速的动作着,效果却恰恰相反,怎么会这样?完全没有道理,这种情形绝对是第一次遇见。
越想越生气,洛凝粉脸羞红的咬了咬牙,干脆蹲下身子,跪坐在林晚荣腿边,加大了玉手的力道和速度,玉手不断刺激那柄曾带给过自己无数次高潮快感的绝世神枪。
「你这个坏家伙,你不是很厉害么?你不是每次都对人家凶巴巴的么?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呢?」
洛凝心中着急。突然,洛凝做出了一个的大胆动作,。
洛凝香唇分张,檀口将神枪含入粉润润的樱桃小嘴,快速动作起来,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了,熟能生巧,有过几次经验的她明显要熟虑几分,越来越娴熟的进进出出让大哥整个身子燥热无比,一股热流袭向全身。
林晚荣感觉愈发敏感,虽然不久前才刚刚发泄过了几次,但林晚荣嘴角溢出一丝淫贱十足的笑意,那如潮快感积累就要爆发了。
林晚荣忍不可忍,就从洛凝小嘴抽出粗壮的肉棒,搂着美臀将她抱起,走到舱外,来到船舷边。
春天微凉的江风拂过汗湿的胴体,正沉溺于快感的洛凝激灵灵一颤,睁眼娇呼:「大哥,这是外面啊,别在这里,凝儿怕。」
他将玉人翻转过来,让她翘起丰臀,双手搭着船舷的栏杆上,箍着蜂腰提将起来,滚烫的怒龙杵尖抵着泥泞的玉户,「唧」的一声身后悍然贯入身后悍然贯入长驱直入!。
洛凝一仰头,「啊」的一唤尾音未落,呼痛声却变成了又娇又腻的呻吟,余声抛荡,十分销魂。
林晚荣箍紧她细圆的蜂腰,缓慢而清楚地刨刮着她,每一下都退至洞口,任黏闭的玉户自然收拢,湿濡的蜜肉半夹半耷着杵尖,然后又刮着满膣浆滑直没至底,前端仿佛撞上一个又软又韧、又似花冠般层叠不平的虚悬之物,发出浓腻的「啪唧!」声响。
撞击的瞬间,箍住阴茎根部的肉膜猛然一束,膣中顿时产生难言的吸啜力道……林晚荣觉得这样深捣几下,便要舒服得喷射出来,但仍持续动作着。
洛凝被他按在船舷栏杆上,玉臀高高翘起,每一次龙杵的退出、深入都令她颤抖不休,长长的呻吟飘飘荡荡的,从急促、苦闷、浓重到销魂地拔起尾音,最后化成气若游丝的哀怨喘息……
林晚荣一边挥戈驰骋,身子探前,凑近她光滑汗湿的裸背。
洛凝纵使踏不到地,身体仍具有无与伦比的协调性,只靠双手攀握栏杆,以及膣中阴茎等两处支撑,胴体已自行「动」起来:浑圆的雪臀剧摇,蜂腰抽搐似的上下弹动,形状姣好的两片肩胛犹如云山浪海,波一般的起伏,雪腻的窪谷间有无数汗珠滚动,宛若精灵水舞……长年舞蹈锻炼出来的肌肉线条既美丽又结实,在强烈的快感侵袭下不住束紧张弛,仿佛被抽插着的膣腔内部具像浮现,应也是这般湿润扭转,充满强劲的力道与美感。
林晚荣龙杵又是一贯到底,杵尖重重描上花心。
洛凝「呀」的一声尖叫,小手脱力,头颈滑出船舷外,所幸她双乳丰腴,绵软的乳球被船舷栏杆卡住,雪酥酥的大把乳肉在栏杆间挤溢变形,镂花被冲击的力道一转印,乳上泛起殷红的花鸟图样,白天下看来分外凄美。
林晚荣及时抓住玉人藕臂,才将她从栏杆间「拔」了出来,索性轻轻一提,顶得洛凝上身仰起。两颗沉甸甸、布满淡红压痕的乳球探出船舷的栏杆,随着冲击不住抛甩,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向平静宽广的碧湖溅出大把汗珠。
她乳间一吃痛,陡被湖风吹醒,睁眼见得自己已半身悬空,竟在舱外的船舷上与大哥交合,急得回头,喘息道:「别……别在这里!会……会被人看见的……啊……」
纵使洛才女再大胆热情,初次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船舷上交合,四周没有一点遮掩,几里之内都可以看到。幸好这是湖中心,没有渔船出现,洛才女才稍稍放心。
巨物刮肠似的一插到底,虽有丰沛泌润,仍顶得她昂起粉颈、浑身颤抖,雪一般的修长鹅颈浮筋透络,宛若淡青玉痕。
林晚荣不理会哀唤,继续插着身前的翘臀才女,渐渐将她推送至峰顶边缘。
他松开她腴长的上臂,双臂环住酥胸。这姿势嵌合得极满,两人前后相贴,再无空隙,洛凝又急又慌,生怕被人撞见,身体却背叛了她的理智,反而涌起一股搏命似的危险快感,异常兴奋、无比刺激。
在被抛上高峰的瞬间,那非是发自冲动、而是源自实力的兽性侵略令她无比迷醉,回过神时,她才发现自己忘情地大声呻吟,叫声娇媚酥软、销魂已极,竞是从未有过的放荡,不禁羞红双颊,旋又被大哥沉重有力的插入所攫取。
「别怕,凝儿宝贝,白日宣淫,这是很伟大的事情。」
充满磁性震颤的语声令她浑身酥麻,在抽插间便已小丢了一回,叫得更加惊心勋魄。
「啊、啊、啊……好硬……好粗……大哥你好……好厉害!啊啊啊啊……」
胯下的肉棒突然又胀大分许,变得更粗更硬,也更弯翘坚挺,炽热的程度宛若烧红的铁棍,毋须借由剧烈的抽插来带给洛凝快感。他缓慢的、有力的刨刮着身前的湿润女体,不用观察她的神情反应,就知道这每一下都足以让她欲死欲仙,永生难忘。
洛凝张大小嘴,叫唤不出,身子剧烈颤抖,香津自嘴角淌下,濡湿了饱满丰腴的雪白美乳。
在这广阔的微山湖上,舱外的船舷之上,大白天下的交合之中,她突然觉得什么都可以不管了,沉醉在大哥勇猛抽插中,只要把身心交给他就好。
她没来由的害羞起来,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又是害羞、又是欣喜,只要尽心取悦她的大哥就好……这个念头令她兴奋起来,不自觉向后挺动屁股,逼人的快美却又使她两腿酸软,一前一后的交并起来,只以脚尖点地,嫩膣里一圈圈的抽搐起来,不住掐挤着粗大滚烫的阳具。
「凝儿,你小穴真紧啊,大哥的棒棒都要夹断……」
林晚荣在她耳边呢喃,十指掐进她胸前丰满的乳球中,揉得水声黏腻,淫靡无比。
洛凝的双乳最是敏感,喘息越来越急促,窄小的阴道急遽紧缩,将大把的淫水都喷挤出来,兀自挺动雪臀,疯狂套弄着大哥的肉棒。
「大哥…啊啊……你好大……好硬……啊啊……」
她的胴体又香又滑,被大量的汗水濡得晶莹滑亮,几乎抓握不住。
林晚荣拨开她背上大把湿发,舔吻着她滑腻的颈背,双掌圈握着饱满的乳峰,以拇指、食指捻着勃挺的乳头,下身用力挺耸,肉茎被束紧的蜜壶套得一胀一胀的,犹如脉搏鼓励,已到了欲出不出的紧要关头。
「凝儿……不成啦!大哥……好猛好凶……好强壮……」
她乱摇螓首,被插得雪股剧颤,既结实又腴润的娇躯绷成了一张弓,每一丝抽搐都带着强劲的力道,连肉菇的褶缝都被湿濡的蜜肉掐紧吮住。
「要……要来……啊啊…啊啊……」
洛凝的雪臀一绷紧,蜂腰却像折断了似的向下一扳,阴道里的阳具竞又向前探入分许,油油融融的酥脂不要命似的包住一衷,死死掐吮,林晚荣终于忍受不住,一股脑儿通通射了给她。
洛凝闭目喘息,沉坠的双乳剧烈起伏,身子软绵绵地挂在他臂间,仿佛连最后一丝气力也被榨干了。
林晚荣虽已辙械,但他真气充盈、体力强健,阳物并不消软。正要拔出,听怀中玉人抗议似的一声娇唔,酥软的小手捂住玉户,充血的花唇兀自被杵根撑满分开,阴蒂因高潮而勃如婴指,淫水如失禁般不住滴落。
她以指尖抚过肿胀的蛤珠玉门,身子一哆嗦,才又抚至杵根阴囊,娇喘未止,轻道:「别……别出来!凝儿还不……还……还在舒服……」
虽是气若游丝,却娇腻已极,听来无比销魂。
林晚荣轻轻抱洛凝下来,放在甲板上,使她四肢跪伏在甲板上,如同一只母犬。
「坏蛋大哥,又要凝儿摆成小狗姿势,啊啊。」
他仔细地看着高高翘起的浑圆雪臀,用力地将它们分开来,暴露出深藏在臀沟间的秘穴,然後从後面继续着抽插的动作。
林晚荣「啪唧!啪唧!」撞著雪白的屁股,这样的姿势插入极深,腹底一撞入绵软的臀肉便即弹开,紧并的大腿反使阴道更紧凑,彷佛抵抗着男子的侵入。
「大哥,好深了,好涨,啊啊。」
洛凝美得死去活来,双手紧掐,忘情叫唤起来。
林晚荣伸手到洛凝胸前,一手一只,将两团美乳馒头捏在手中,当作抽送的支点。洛凝的乳房丰腴饱满,充满弹性,顶端的乳蒂膨翘如尾指,与杯口大的乳晕均作瑰丽樱红,说不出的淫艳。
这样抽插几十下后,他抄起洛凝的膝弯,按低她的腰背飞快进出,阴茎「唧唧唧」戳刺着娇红的阴户,粉色的肉唇被插得微向外翻,刮出的白浆积满细细的肉褶,连萋萋芳草都挂满液珠,散发出鲜烈的膣中气味。
洛凝美得翻起了自眼,双手撑地,被推撞得乳摇发散。上午才被开苞的小菊门还渗着血丝,却因低腰翘臀的姿势纤毫毕露,粉酥酥的雪股间凸起一枚花苞似的彤艳蓓蕾,衬与绉褶里的丝丝殷红,欲开不开的模样可爱极了,男儿低头瞥见,更是硬得一塌糊涂。
「美……美死了!啊…好快……好硬!要插坏啦!,洛凝要飞了……啊啊啊啊……」
脚跟忽然离地,原来是林晚荣抱着她的雪臀,边走边插,老汉推车的姿势。
硬翘的肉棒成了顶起娇躯的支点,随着迈步的动作,在膣里左冲右突,脚板一踏实了,剥壳鸡蛋似的龟头便顶住花心,酸得洛凝眼角迸泪,紧并着细白长腿,脚趾勉强踮地,整个人侧看浑如个「八」字,手脚并用娇唤不止,歪歪倒倒地被大哥推着向前在甲板上爬行。
「坏蛋大哥,这样羞辱人家!啊啊啊……」
林晚荣全不理会,双手扣紧她的腰眼,雄根进进出出、边走边插,推着她像只低头摇尾的小母狗一般,绕着甲板行走。
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知书达理的洛才女。她从没受过这样的交合姿势:趴着翘屁股让大哥干,已经够像母狗了,居然一边被插着一边爬行,简直就是溜狗!
但腰部被悬空吊起,只能以手掌和脚尖接地,被动接受大哥背后的强烈冲击。
更要命的是:肉棒由下而上、微向后勾的插入角度,恰与膣管相扦格。本应深深插入的背后体位,因她上身弯折的缘故,杵身只进得一半有余,钝尖抵住一处又脆又韧、带着凹凸不平的微硬触感,似比铜钱略小的位置,竟是酸得难以形容。
才被推送几步,她已两腿发软,抖得像要厥死过去,一股不同既往的稀蜜淌出玉户,溢满交合的缝隙,饱满的液面晃呀晃的,「噗噜」一声抖破开来,沿着耻丘、小腹淌下,液量之丰沛,直流到洛凝的颈颔间,溅得满脸都是阴户气息,舐到淫水的嘴唇麻麻的,膣里又是一阵大搐,差点让林晚荣精关失守。
羞耻而动情的洛凝,干起来的快感简直难以形容,连感度都莫名提高了好几倍。
「大哥,被你顶死了,啊啊」
她的呻吟带着濒临崩溃的低泣,强烈的快感逼得她并紧膝盖,右足痉挛似的勾起又放落,仿佛想翘起脚儿抵挡猛烈的高潮。
林晚荣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推着身前雪呼呼的赤裸小母狗,绕着甲板整整插了她一围,洛凝泄出的阴精从薄浆变成如尿水般无色透明,流满胴体正面,盈乳就像水中的两座险峰,虽然绝大部分都从乳沟当中流过,但乳根处也积了不少,一路漫至乳上,连勃挺的蓓蕾上都挂着液珠,洛凝忘情淫叫之际,不时被甩入檀口。
林晚荣插了她半个时辰,渐有泄意,低声问:「凝儿宝贝,要大哥拔出来么?」
身下的雪肤洛才女正高潮迭起,小脑袋瓜里晕陶陶一片,一迳摇头喘气,偶尔迸出几声呜咽。
「别,别拔出来。」
「走……呜……走……走不动了……走不动了……」
「那就不走了,就在甲板上插你。」
「好……」
洛凝呜呜痉挛着,片刻垂在柔发中的螓首才虚弱地点了几下。
两人同时攀上了顶峰……这回的高潮来得既快又猛,浑身汗湿的洛才女失声尖叫,「呀」的短短一声仿佛垂死前的挣扎,用尽了力气,旋即弓腰剧颤,美得翻起白眼…本已极紧的肉壁收缩得太过剧烈,突然喷出大把大把黏稠阴精,非是像尿水一样稀薄,而是滑如调蜜的浓浆,又紧又滑之下,居然「咕啾!」一声,把阴茎给挤出去了。
龙杵脱出剧烈充血的阴户,裹满浆腻的狰狞肉棒上下弹动,杵身一胀,一道白柱自怒张的马眼激射而出,越过香汗淋漓的痉挛女体,悉数射在洛凝的玉臀上和玉背上。
稍作休息后,林晚荣肉棒满满占着蜜膏似的淫水,渐又硬起。
看到大哥的肉棒陡然间胀大,岂能无所知觉?洛凝高潮未退,尤其敏感,嘤的一声绷紧娇躯,手捣玉户道:「大哥,别!别……别来啦,先歇会儿。」
「可是凝儿,大哥又硬了,那可怎么办呢?」
「坏蛋大哥,就用凝儿的后庭吧,凝儿还想试试那里。」
林晚荣哈哈大笑,伸手滑入股沟之内,指尖顿时触及一处柔软嫩肉,正是洛凝娇羞的菊蕾,再被男儿触摸,菊瓣敏感地颤抖,时开时阖,甚是诱人。
林晚荣发现在接触洛凝菊蕾的时候,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蜜穴更是痉挛起来。
洛凝眼眸蒙上了一层水雾,后菊的异样感叫她四肢酸软,使不出半点力气,四肢伏在甲板上,玉乳倒垂,翘臀后仰,姿势甚是淫媚羞人。
大哥要进来了吗?想到菊蕾又要即将失守,洛凝芳心一阵羞怕,忐忑不安地撅着美臀静候夫君宠幸,只觉得臀肉被掰开,羞涩的菊蕾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接触到冰冷的空气,精致的菊蕾就像是含羞草一般,细密艳红的褶皱一张一缩。
洛凝心跳加速,已经做好后庭再次胀痛的准备,闭目咬唇默默等待,谁料紧接而来的不是坚硬火热的肉棒,而是一根湿润柔软的舌头,大哥的灵舌现在洛才女隆起的臀肉上添洗了一圈,由外而内,慢慢地朝中央臀缝靠近。
「大哥,坏蛋,又舔人家的菊蕾,好痒啊。」洛凝又羞又喜,呻吟道。
林晚荣很有技巧地在臀缝内侧的嫩肉上添动,细细地挑逗洛才女的情欲,一根舌头就在臀缝四周游走,始终没有触及娇羞的菊花,在敏感和非敏感间的挑逗逼得洛凝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
洛凝娇躯雪白,体香幽雅,就连下体也透着阵阵香味,菊蕊便像是吐着芬芳的菊花,使得林晚荣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地用舌头撩拨。
他看着菊蕾嫩红褶皱的收缩与闭合,感受洛才女臀肉的颤抖。
与此同时,被大哥玩弄菊蕾的洛才女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小腹的温度再次急剧的升高。
林晚荣的舌头不再轻轻地触碰敏感的菊蕾,而是使劲掰开两侧臀肉,从而将肛菊扯出一个小圆孔,灵巧的舌头贴在菊蕾上缓缓地揉动,而后地将食指的第一指节捅进了菊蕾中。
洛凝感觉到菊蕾再一次地传来前所未有的刺激,菊蕾被手指强行的进入,虽然进去的不多,但是洛凝却是感觉到一种带着点痛苦的快感,就好像是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菊蕾处经由肛道一直传到花宫内,让本就薄弱敏感的花宫瞬间崩溃。
啊……随着一声高昂的尖叫,洛凝再一次的泄身。
这已经是她今天第七次的泄身,飘飘欲仙的感觉让她差点晕了过去,要不是林晚荣抱着她丰腴的翘臀,估计她都会直接软到在甲板上。
这时林晚荣见洛凝的美菊已经足够松软,于是便提枪上马,火热的龙头挤入紧凑的臀缝,顺着滑腻的臀肉没入,直接顶在菊蕾外缘。
林晚荣抱起那雪嫩丰满的臀部,挺腰顶进洛凝体内,洛凝骤觉异物入体,而且连连冲撞,寸寸进逼,忍不住痛楚之意,捧着香臀直插菊穴,雄伟的阳物插入逾半,肉体结合处滋滋地冒着水泡,却是先前流至后庭的花浆起了润滑之效,听起来甚是淫靡诱人。
经过双修修炼的龙根更加粗壮,饶洛凝是内媚之体,只得尽量放松下体肌肉,缓和林晚荣的入侵,强忍着后庭被撑开之痛,呻吟喘气,似乎藉此缓解那憋涨的闷痛。
「大哥……好涨,轻点,轻点!」
洛凝哀声求饶,林晚荣用力顶腰,将肉棒深深插入,叹道:「凝儿,你说什么?你这里真紧……」
洛凝羞耻至极,「呃、呃」呻吟数声,被杀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后路充实肿胀的感觉让洛凝猛吸凉气,身子阵阵的颤抖,阵阵波涛般的快意随之涌动上来,不禁娇啼道:「喔……好涨……大哥,你可以快一点……」
林晚荣从上面看去,只见自己那粗大的龙茎随着自己的耸动,在两瓣臀肉中来回进出,菊门娇嫩的肛肉被肉棒不停的翻进带出,美不胜收。
「大哥,好舒服啊,大哥再快一点。」后庭有了快美之感,让洛才女不停呻吟道。
林晚荣更加勇猛挺进,将菊花洞里搅得天翻地覆,洛凝像条母狗似地伏地撅臀,给林晚荣一轮狂插猛送,美妙臀眼被开垦得松软起来,一股邪门的快感从紧缩的肌肉中传遍全身,更令她渐渐迷失,后庭挨枪,前路居然也生出丝丝酸意,花宫一松,花浆汨汨而出。
这时洛凝四肢发软,根本无法维持姿势,只有伏在甲板上娇泣呻吟,神态狂乱,雪润丰腴的娇躯随着男儿的顶撞不住摇晃,同时也叫甲板发出叽叽的摇动声。
「大哥,为什么后面也会这么舒服!」
洛凝喘气问道。
凝儿真是这个狐媚子啊。林晚荣没有回答,肉龙直接大开大合在菊蕾内抽送,杀得这狐媚子娇啼呻吟,香汗淋漓。
洛凝美快难当,只觉后庭内含着一根热棒,满贯菊穴,龙冠抵住深处肠壁,且往来抽插,只觉灵龟瘙刮肠壁,杵串菊花油道,登时浑身趣畅爽乐,那种畅美的感觉竟然令前路花穴,后庭菊蕾同时津迸水流,花露自泄,蜜油润道。
「大哥……啊……插我,插死我吧……凝儿不活了,用力,顶进来!」
洛凝美得不知天南地北,美目半张,螓首不停的左右摇摆,如云的秀发有如四散飞扬,溢出芬芳的发香,柳腰丰臀也不停的往后套动奋力地迎合大哥的抽插,发出阵阵啪啪的撞击声,一对丰乳随着娇躯的扭动前后甩摆,摇曳生姿。
林晚荣双手向前搂住洛凝胸前的美乳揉玩,小腹享受着她圆臀的粉嫩撞击,肉棒感受后路那紧夹逼匝的畅美,妙不可言笑道:「小骚货,你的浪劲可真够大的。」
「讨厌,凝儿那里骚了,都是你这大哥害得……哦……又顶到了,人家屁股要开花了!」
洛凝喷火的娇躯前后挺动,主动地用菊穴套住林晚荣的龙筋前后抽送,还不住地旋扭圆臀,但见那筋露目张的龙筋被菊门红嫩的菊瓣粘膜紧紧夹住,纤腰翘臀曲线毕呈。
林晚荣松开十指,见她身子骤软,及时伸手穿过胁下,满满搂住丰盈的雪乳;另一只手却环至她身前,按住平坦的小腹,不让两人接合的部位脱离。
她的玉乳大小便似一只硕大的大白桃,一点也不小,握在掌中,触感如充分发醒的鲜奶面团,绵到却富有弹性,仿佛指尖一掐便能合拢。
洛才女敏感的双乳被铁臂一束,又疼又美,双颊酡红,忍不住呻吟道:「大哥,好舒服,用力。」
林晚荣越战越勇,阳物怒探后庭,后菊的火热灼烧感熨得洛凝身心迷乱,唇边香涎流动,缓缓滴落,硕大的美乳被夫君不断揉捏变形,印下各种柔软的指痕。
那后庭圆洞紧紧箍住林晚荣的巨阳,似有一道肉环套住了那根宝贝,随着林晚荣的抽弄不时收缩,又不断把肉棒向内吸去。
这种强烈的力道实在要命,林晚荣畅快舒爽,只想一泄尽兴,所以也没用双修秘法固精,直接放松下体,享受洛才女内媚之体菊肉的压榨蠕动。
过了片刻,他就被洛凝美妙的肛肉套得精涌难禁,若有一条细针要从龟头钻出。
他亢奋绝伦,叫道:「凝儿,我……我快要射了……」
洛凝闻言,松了口气,这恼人的大哥总算出来了。
林晚荣实在畅快,阳关已经濒临爆发,更加用力抽动,咬牙切齿,愈来愈不能忍,终于在十来下抽动后,大叫一声:「凝儿,我射了!」
滔滔阳精喷出,直灌进洛凝的后庭之中。
洛凝娇躯一挺,神情茫然,霎时睁大眼睛,腹中却已传来滚烫火热的充实感,就这样被大哥射了个酣畅淋漓。
这一下,林晚荣的肉棒终于软了下来,一拔离洛凝身体,便拉出了几条浓稠的白浊黏液,接着混杂着爱液、汗水的浓精从红润的菊花洞口缓缓溢出。
洛凝呵了一声,晕了过去,顺着臀部滑倒在甲板上。
林晚荣也是心满意足,不禁趴在洛才女光润湿滑的裸背上,压在她身后,嘴唇贴在耳边悄然说着呢喃情话,洛凝前后贯通,全身酥软,美得几乎不愿睁开眼睛,就这么眯着星眸享受大哥事后爱抚。
这一天,在船上白日宣淫,尝尽各种各样的姿势,让林晚荣享尽人间艳福。
林晚荣不但开了洛凝的后庭,还让她泄了八次身,两人都度过了一个让彼此终身难忘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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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徐小姐起床后,想去找洛凝,结果发现到处找不到。
后经过打听,才知道是林三带着洛凝泛舟去了,说是看风景。
林三这个淫人,不用说,肯定是去做那种羞人的事情,还白日宣淫,果然是超级淫贼。
徐军师心中把林三咒骂千百遍。
虽然讨厌林三,但今日没有看见,而且知道是和洛凝单独出去,心中却是一阵酸楚,芳心又慌又乱,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心境。
心乱之余,便回到房间里,拿出毛衣针和毛线,织起毛衣起来,却是按着林三的尺寸比划。边织边扎,狠狠地把林三戳个几千遍,好像这样才解恨。
「死林三,我扎死你。」
「死淫人,大混蛋,敢摸我玉峰,我狠狠扎,扎。」
「色魔林三,敢亲了人家,夺走人家的初吻,太可恶了,我扎,我扎。」
「死林三,还摸人家的屁屁,我扎。」
徐小姐忽然想起,他摸自己的臀部后,还下流地说:「徐小姐的身材真好。」芳心却有一阵得意,哼道:「本小姐的身材当然不赖。」
徐军芷晴情不自禁地想到:「啊,自己的嘴唇,胸部,臀部,还有手都给林三那个淫人摸过了,啊,那不是羞死人了,他……他都摸过了的?」
一想到这儿,徐军芷晴就觉得身上象是有一只大手正轻轻地滑过,嘴唇呀、胸口呀、大腿呀,连屁股蛋子上都浮起了一颗颗小粒粒……
春心萌动的徐军师走到铜镜边,只见镜中的美人丰乳肥臀,胸部高耸,非常火爆的身材。
看到镜子里面,自己那高耸挺翘的玉峰时,徐小姐不禁想起在京城时,萧玉若送的几款新式内衣,自己刚刚穿这样新式内衣的情形:
当时看着那没有几寸布头的新式内衣,徐芷晴想穿又不好意思,左思右想,她还是禁不住大小姐所说穿上此种新式内衣会有诸多好处的诱惑,脱下了以前所穿的肚兜,用薄薄的新式内衣托住了沉甸甸的硕大玉乳,她系好腋下的两颗纽扣,忽然觉得胸前轻松了很多,两个饱满玉乳也格外的挺拔硕大了。
她好奇地来回走动着,平时不服管的硕大玉乳很服帖的包在新式内衣里,纹丝不动,她不禁轻轻跳了跳,以往走快了都跳跃起伏不定的饱满大玉兔居然老实巴交地睡在里面,只是微微晃了晃!
原来新式内衣不止是好看,还有这样奇异的功能,这是她始料不及的了,不禁心花怒放,穿上衣裙后,她只觉得身材更凹凸分明、曲线更玲珑,高兴万分。
收住平时饱满硕大的玉兔,后面骑马和上沙场就感觉轻松很多。
听萧大小姐说,这个羞人的内衣还是林三那个淫人发明的,真是让人脸红。
林三那个淫贼,满脑都是龌蹉的东西。
徐小姐此刻满脑胡思乱想,又想起元宵节时,自己守望门寡多年,内心早已经淡薄。那天忽然有特别的感应,芳心无比悸动,心绪不宁,不知何事,便自己占卜一卦。
得到卦辞:
花灯流转,引得潜龙。
双树枯荣,非假非空。
事不过三,几度巧逢。
历尽波折,修得心同。
花灯流转,引得潜龙:当时自己就做了一个花灯,想引来龙。谁知就给林三这个淫人拾取,还写什么「虫虫虫,专做折凤龙!」。他哪里是什么潜龙,我看就是一个淫棍、一条淫虫,好色、下流、卑鄙无耻。
双树枯荣,非假非空:树,通木;双树,即是双木,和起来不就是林字。
事不过三,几度巧逢:后面自己又和他三度不经意的相逢,太巧了,恰巧是三次,那不就是林三。天啊,难道还真是这个混蛋?他有那么多妻子和红颜知己!
历尽波折,修得心同:看到这句,芳心不禁又苦又甜,苦的是,自己还要和他经历很多波折才行;甜的是,最后好像是有好结果。心同,哼哼,谁和那个淫人同心。啊啊,同心,不就是永结同心的意思。那不是要成亲才行。
完了,自己的真命天子难道真的是林三这个混蛋吗?徐小姐越想脸越红,丰硕无比的酥胸在不断地起伏。
就在胡思乱想间,再抬头向铜镜望去审视自己的容颜。一朵桃花跃然镜面,仔细地端详……端详……,那弯弯的柳眉、那朦胧的眼波、那挺直的鼻子……
明眸皓齿,眉笼轻烟,淡淡如画。一向懒梳妆细打扮,甚至连镜子都不怎么照的徐小姐心慌慌地发现,自己那眉眼气色,分明就是红鸾星动的面相,徐军师呆住了。
镜中的美人儿在镜中顾盼生姿,明眸含春,容颜微微的波动,犹如另一个她,正在镜中笑吟吟地看着……她!
「啊,怎么会这样,难道自己思春了。太丢人啊。」
「啊,都怪那个林三。」
「坏了,怎么满脑都是林三那个坏胚子。啊,徐芷晴,你不知羞。」
徐芷晴的呼吸此时有点儿急促。她将自己的手掌放在了胸口之上,按住了起伏不定的高耸美乳,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不过,她的这一个无意之中的动作实在是诱人!
胸前的衣服本来就被内里的那一双胀鼓鼓的乳肉撑起,现在更是在她的手掌之下绷紧了起来,随着她的呼吸,有规律的颤抖。
熟美徐军师那浑圆高耸的娇乳,最让人心动。
万种的风情,丰韵的气质。这样的尤物,绝对是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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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林晚荣和洛凝白日宣淫后,摇橹回来时,林晚荣双手摇着浆,而洛才女就趴在他的大腿间,在吹着箫,香艳无比。
只见洛凝用一只纤滑的玉手握住龙枪的根部,另一只手扶着林晚荣的髋部,嫩嫩的皮肤加上修长而有肉感的手指给了林晚荣很大刺激,差点没把住关。
「大哥,舒服吗?」
她先用纤滑玉手来回套弄了一阵,龙枪越发的坚挺,洛凝抬头看了看林晚荣,扶住髋部的手继而摸到阴囊,轻轻把玩,接着伸直修长迷人的脖子,张开檀口,含住整个龟头,略用力吸吮了几下,就让林晚荣产生一种强烈的幸福感。
「凝儿,大哥舒服死了,好爽啊。」林晚荣边摇着橹浆,边享受洛才女的吹箫服侍,舒畅通体。
享受着洛才女的销魂萧技,林晚荣豪情满怀,得意洋洋,不禁哼起淫歌。只听见粗狂的歌喉响起:
妹妹你含龟头
哥哥在摇橹走
恩恩爱爱
小船荡悠悠
妹妹你含龟头
哥哥在摇橹走
恩恩爱爱
小船荡悠悠
小妹妹我含龟头
哥哥你在摇橹走
我俩的情我俩的爱
在小船上
荡悠悠荡悠悠
你一摇一晃头啊
没有别的乞求
只盼插着我
妹妹的口哇
跟你床上抖
噢…噢…
你汗水洒一路啊
淫水在我穴里流
只盼日头它
落西山沟哇
让你插个够
噢…噢…
听到大哥如此淫贱下流,洛才女不禁又气又恼,又羞又喜,在口中的肉棒上轻轻咬了一下,吓着林大人哆嗦了一下。
「凝儿,别咬啊,大哥只是情难自禁而已。」
洛凝出了一口气,心里舒坦,继续专心给大哥侍弄独眼箫。
林晚荣舒服地享受着洛才女温暖的口腔,她的头来回活动,让自己的龟头在她檀口进进出出。林晚荣仰着头,半闭着眼便享受,洛凝果然技巧熟练,卷起舌头在林晚荣的龟头上舔动,每一环节都细致到位,将林晚荣的阴囊都舔得湿润润的。
「凝儿,你真好,大哥爱煞你了。」林晚荣无比舒爽道。
洛凝的香舌缓缓地又移动回来,用嘴包住整个龟头,舌头不住在上面滚动,林晚荣只感到一股舒适感直撞顶门,精华如火山一般喷发……
洛才女又把林晚荣发射出来的滚烫阳精全部咽入口中,一滴不剩。最后还用舌头把他的肉棒舔得干干净净,好不销魂。
水上泛舟,白日宣淫的美好愿望终于达成,林大人将那春情画册取出,二人共同研习效仿,做了一曲水中花。洛才女的热情可真不是吹出来的,贴在相公身上酥胸半露,如花解语,真个勾掉了林大人的心魂。面对大哥许多非分要求,凝儿半推半就,粉面桃腮,娇喘低吟,在宽广无垠的微山湖上绽放出最妩媚的笑容。回到岸上时,洛才女紧紧依附在大哥身旁,俏脸上红晕遍布,眉间眼梢处处洋溢着火一般的春情,那丰胸隆臀有一股成熟的少妇风韵,叫林大人疼煞爱煞。
找老婆就是要找凝儿这样的啊,人前端庄,人后风骚,还是货真价实的才女,怎能不销魂?徐小姐见了凝儿眼神脸上散发出的幸福光彩,除了感慨还是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