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神秘人微微一愣,立即伸指在师妃暄身上连点数下让她昏迷过去,然后神秘人打开车门,纵身跃上车棚。
正要发话,心中一动,忽然发现一根丝带已向他的双腿缠来,神秘人微一提气,身形飘起。丝带却好像知道他的心意一样,紧追不放。
要是神秘人武功稍差,连刚才的第一招都躲不过,更别说连续两招,神秘人意识到来人武功卓绝,竟能将一个软软的丝带操纵的随心所欲,出神入化。
神秘人体内真气一转,身形横飘,脱出了丝带的攻击范围。四周好像死一般的寂静,丝带被来人急速的收了回去,就好像刚才根本没有发生过那么惊险的一幕。
神秘人身形在落地后竟然微微的颤抖一下。凭着这诡异的功法,异样通灵的兵器。他终于知道来人的是谁了。
神秘人的脸上再也无法保持那种虚伪淫荡的假笑。而是变的森冷无比,甚至还有些害怕的表情:「来人可是婠婠宗主。」
白衣如雪,裙下赤足,婠婠依旧是一副倾国倾城;妖艳无比的模样。时间的变化根本无法在她的脸上留下哪怕最细微的痕迹。
婠婠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显得无比的幽怨和痛苦。
「你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你像完全换了个人似的?」
神秘人的身形再也无法直立,开始微微的颤抖。
喃喃自语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不应该能认出我来的。这不可能……不可能!」
「从你的身法,还有你看到我的反应,足够了!」
「婠婠宗主是来杀我还是要抢夺马车里的人?」
「本来我是打算两件事都做的,只不过我没想会在这里看到本应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巴蜀游历的你,更没想到的本来正气凛然的你居然会变得淫邪无比。」
「婠婠宗主,你还在为你的魔门统一而努力吗?」神秘人显然不想在自己身份这个问题上多做解释,故意转移话题道。
「不是魔门,而是圣门!」
婠婠冷艳的俏脸忽然显出了坚毅的神情:「我就是要让圣门和慈航静庵一样成为天下百姓的至尊!让天下所有人都尊奉圣门……嗯,怎么会……」
正说着话的婠婠猛然感觉脚下一软,全身的力气仿佛在一瞬间都消失了,娇躯缓缓的坐倒在地。
「你……」
「出来吧,丽奴。」马车上原本应该昏迷不醒,身上缠满绳索的师妃暄竟然出现在神秘人身边不远的上风处,手里拿着的瓷瓶正不断冒出一股一股淡淡的青烟。青烟顺着风不断的飘向婠婠所在的方向,而婠婠看到神秘人后,精神散乱的她竟然没有注意到这股淡淡的青烟。
「你……」婠婠怒视着神秘人,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此时神秘人身后的「师妃暄」从自己的脸上撕下一张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妖冶异常,淫荡无比的容貌来。
被神秘人叫做丽奴的女人还没等神秘人说话,就快步走上前来,抬脚踢向瘫坐在地的婠婠,「贱人,都已经被主人制住了,居然还敢这么嚣张,看我代替主人给你点厉害看看。」
「滚开。」神秘人眼看丽奴的脚就要踢到婠婠,居然暴怒的大喝一声,抬手一下狠狠的打在丽奴的背上,将毫无防备的丽奴一击凌空飞出老远,「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眼见是活不成了。
「对不起,我本来是想要对付慈航静斋的臭尼姑的,没想到反而是你先赶来了。」
「你……你还不给我解药。」瘫倒在地的婠婠看到神秘人如此紧张自己。不再生气,脸上渐渐露出笑意。
岂料神秘人接下来的话让她浑身冰冷,如坠冰窖,「这『春风一度消魂散』没有解药,三天一过你就恢复正常了。不过我却并不想像以前一样,就这么放弃你。」
「你……啊……你干什么快住手啊!」
神秘人不再理会婠婠,伸手强行撕开了她的衣襟,粗暴的扯掉了婠婠穿着的里衣和肚兜。
顿时乳香扑面,一对丰盈的玉乳蹦了出来,饱满坚挺,莹白如玉,乳峰上两粒嫣红的蓓蕾,娇艳欲滴,落入神秘人眼中,真是说不出的好看,那花丛中的百花,仿佛也在霎那间黯然失色。
神秘人的手缓慢地摸上了婠婠的乳峰,小心翼翼的,仿佛是生怕弄疼了身下的玉人。然后又滑进婠婠那深深的乳沟,又再攀上了另一个乳峰,轻轻的,宛如春风拂过。
婠婠的身体有如触电一般,颤抖不止,只觉得一股热流在体内升起,不断地在体内游走,不由喘息道:「你……你……快停下,停,啊……」
不消片刻,婠婠已被神秘人弄得娇喘吁吁,本就娇慵无力的身体完全瘫软在神秘人的怀里。神秘人干脆一把抱起婠婠轻盈的身躯,更加恣意的在她的美乳之间摸个不停……
婠婠浑身无力只能任凭神秘人肆意轻薄,全然无法反抗,「你究竟怎么了,是什么原因能让你变得如此模样!」
神秘人苦笑道:「以后你就会知道了,现在我只想得到你!」接着手一伸,就解开了婠婠的衣带……
婠婠脸色倏变:「住手,你怎么可以这样?快住手!」
神秘人一怔,四下里望了望:「怎么不可以……我要你,我就要在这里要了你!」
神秘人紧紧搂着婠婠娇弱无力的身体,温香满怀,那软绵绵的身体,尤其是那软软的、丰满的酥胸,握在手里,真是要命的舒服;那淡淡的女儿体香,沁人心脾,更是令神秘人欲火上窜,恨不能立刻同她融为一体。
神秘人的双手,不断的在婠婠的妙体上摩挲着。
「唔……啊……」婠婠忍不住低低地呻吟起来,神秘人的那双手,仿佛带有奇异的魔力,令她心弦激荡,浑身颤抖。
「不要,快停下,我受不了了!」佳人发出低低的呢喃声,几不可闻,那一副羞涩无比却又强自忍耐的神态,让人瞧了又爱又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