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上铁马
魏府仆妇对于刑罚已经是驾轻就熟。
冯婉容浑身赤裸地被拖进暴室。这也是她第一次来到暴室。她才知道,暴室不是一个房间,而是别府假山群中的一个石屋,里面充满铁锈和烟尘的气味,地上还有洗不干净的血渍。只有一处的墙上凿开了两道狭长的口子,让外面的光线射入。
孙嬷嬷主刑,令两个嬷嬷将铁马拖到室中。
冯婉容见到那匹比真马还要高的铁马,吓得抖如筛糠。
马背上有一根赫然凸起的铁柱,制成男根的形状。却是生铁所制,未包裹任何羊皮膜子,狰狞至极。且尺寸比男根还要再大一号,简直像一只马屌。
“嬷嬷饶命……”她哭得流泪满面。却听孙嬷嬷道:“魏府淫奴流金,一私自出府,是为不忠,二与府外男子交媾,是为不贞。今日爷命老奴赐你铁马之刑。来人,拉她上马!”
冯婉容剧烈挣扎,却挣不过两边各一个老嬷嬷将她双腿分开架起。老嬷嬷踩着梯子将她送到马背上,又一手掐她腰,一手托她臀,将她花穴对准了那只“马屌”。
“行刑!”一声令下,她被人死命往下按!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马屌上没有任何润滑,生铁触感又刺激花径不断收缩,她才入了三分之一便被卡住了。冯婉容痛地打抽,她终于明白那天明流她们为何那般绝望惶恐。
又有两个老嬷嬷上梯子,这下四人八手掐着她的腰和屁股,只听她们一人喊道:“一、二、三……”八只手齐力将她下压……
“奴受不了了,救命啊啊啊……”她这下只余最后三分之一屌身在外了。而体内的马屌已经顶到子宫尽头,她的手摸了摸肚子,甚至能隔着肚皮,摸到那根坚硬的铁柱!
“一、二、三……”
“不要啊啊!”听到她们又喊口号,冯婉容将嗓子都喊破了音,抵不过那些老妇的手劲。这下她屁股已经坐在马背上,而那根马屌完全入了穴中,贯穿了子宫,龟头直接顶开了宫颈,一头扎了进去。
接着,老妇将她两条腿用铁链紧紧在两边环扣中,她连动都动不了。上臂在背后打结,手腕处又打一结。如此一来,她的一双巨乳高高往前顶出去。小脑袋亦是被迫后仰。
老嬷嬷们纷纷从梯子上下来,只余左右各站一人踩动踏板……铁马开始上下颠簸起来。冯婉容这才知道这铁马会动,马屌随着前后上下起伏,在她身体内捣动,简直要将她子宫连着肚子全部捣烂成泥……
“救……救……”冯婉容已经疼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谁来救救她,她不想死……
冰冷的马屌根本无法带来任何快感,只有铺天盖地的疼痛。这东西就是为了将人活活肏死而制成的……
“世子爷到!”随着一声通报。魏争步入室内,身后跟着明流捧着美酒玉杯。
众人纷纷向他行跪礼,他衣袖一挥,众人起身。
魏争落座后,明流为他在一旁斟酒。
男子的眸光紧紧锁住了铁马上不断抽搐的女子。只听她含含糊糊在喊着:“爷……爷……”她脆弱的身子好似下一秒就要支离破碎。
寻常女奴一盏茶就该见血了,冯婉容已经挺了一株香时间,虽然身子扭成麻花,还未见下身出血。到底是天赋异禀。
只见她胸前的一对豪乳,不受束缚地上下抛落。沉甸甸的奶子每回都是高高飞起,又重重落下。府中众妇见多了被铁马刑的女子,却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铁马上能将奶子玩得飞起来的。
偏偏她身子又是单薄至极,腰身更是不盈一握,更是衬得那对奶子庞然大物,叫人一看就手痒。
冯婉容见到魏争进来了,眯着眼看了自己好一会儿,却一句话都不说。哽咽求饶道:“奴要玩坏了,救救奴吧,奴再也……再也不敢了……”
他残狞的声音在石室中响起:“加刑。”
一旁倒酒的明流,手指轻颤,竟将酒汁都溢出了,还好爷并未在意。
明流也曾受过铁马刑,如同这样被肏动,不一会儿就下身见血了,一株香功夫放下来,却要躺三天才能下床。但她从不曾受过加刑。听说那是要弄死人才会上的。
只见一个老嬷嬷得令后,在马背一旁转动了一处机关,在石屋内发出可怕的铁轮转动之声……众人看不见,冯婉容却感受到,那马屌周身有铁钉子从暗槽中冒了出来,密密麻麻布满了。她从穴口,到花径,到花房,到宫颈,全部都能感受到那些可怕的钉子……铁马的摇动速度同样加快了,那些钉子开始在她体内撕开一切柔嫩的包裹……
“啊啊啊,痛,痛,呜呜呜,痛,痛……”她喊痛喊得停不下来。身体抽搐痉挛,奶子上下摇晃荡开无数乳波。下身很快就见了血,并沿着她两条修长的腿蜿蜒而下,从脚趾滴落到地上。不久,脚下凝聚了两大摊血泊。
冯婉容这才知道,魏争是亲眼来看她死的……
原本下身痛得撕心裂肺,此刻心中的痛楚竟填满了所有感知,倒是下身麻木了。她费力地侧过脸,却只能从恍惚的余光里看到他……若是死了,也想告诉他……
“奴喜欢爷,奴喜欢……喜欢你……”
魏争握着酒杯的手指收紧,酒杯就这么碎在他手中。划破了皮,渗出了血珠子。明流赶紧拿出帕子想为他擦拭。魏争却毫不在意,站起身,往冯婉容走了两步。见她连叫也不叫了,眼皮慢慢落下……
“放她下来。”他话落。机关和踏板都停了下来。几个嬷嬷又将她抬了下来,坐在了地上。她重心不稳倒在地上,下身正和那片血泊相连,血色在她莹白的肌肤上晕开,好似一朵将要枯尽的牡丹花。
冯婉容凭着最后的意志,拖着自己没有知觉的下半身,艰难地向他的方向匍匐。
她的手就快够到他长袍下摆了……
“爷,我的爷,抱抱我好不好……”她觉得身子好冷,好想被他抱在怀里。
魏争却见到了她两瓣紫红色的臀肉,臀上竟是没有一块好皮,可想而知昨晚的男人是怎么折磨她的。
他突然想笑自己,方才竟然心软了。这淫奴就该活活被肏死才对!
“你不配!”在她手快摸到他衣袍时,他后退了一步,转身离开了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