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发现
几天之后,师兄如期归来,我们的生活又恢复到了从前的状态,哪怕是在她自住的小院子的后花园里,师娘也是穿的整整齐齐的,只有夜里,她的闺房内,在昏暗的油灯光下我才能欣赏到人母那丰满肥熟的玉体。不过我无所谓,因为我也很忙,随着新的炉具,吹管等东西的到位,我也开始忙于我的丹房改造计划,经常要忙到深夜。而师娘则一直在修炼【清心咒】,据她说效果非常好,不但阴气外泄次数逐渐减少,令人意外的是,此功法与【闭宫之术】相得益彰,让她在道法一途进展更速,刚刚进入化神境不久的她竟然已经隐隐要达到此境界的小成了。不出我所料的是,哪怕师娘已经不再为功法反噬所控制,她对于我的依恋却有增无减,在肉体上,更在精神上。每晚都精心打扮等待我的到来,不仅上床前服侍我宽衣解带,完事后更是细心为我擦洗身体,如同妻妾。这些变化让我极为得意,更把紫薇观视作自己的囊中之物,以高涨的热情投入到改造计划中。
经过整整三个月,我用现代化工生产的概念改造的【紫薇观炼药厂】终于完成。我迫不及待地将师娘,师兄和玲儿都邀请过来,向他们展示我的伟大成就。令我丧气的是,从头到尾,所有人都是一脸茫然的样子,显然要让古人理解现代工业化之美还是有一定的难度。最后我只好用数据说话,指着外形怪异的炼丹炉说道:“凭借着这套新流程,再加上弟子根据师门的【混元三味真火阵】改造的火炉,如果是炼制最顶级的【天王补心丹】,同样的材料耗费,产出将是过去的十倍。” 说完,我打开了旁边的一个木盒,里头是整整十颗洁白的【天王补心丹】。
这下,所有人终于露出了震惊的神情,要知道【天王补心丹】不但是道家疗伤圣药,对于道法修炼也是很有帮助。可惜由于所需材料难得,每年产出极少。更要命的是,由于炼制过程复杂,往往一炉材料只能产出一两粒成药,绝大部分都是废品,如果成品率提高十倍,对于人宗未来的门人弟子无疑是一个天大的福音。
看着那十颗【天王补心丹】,仅凭借其浓郁独特的香味,师娘就知道弟子所说不假,这个小徒弟不但在修行上天赋异禀,管理杂务上也是一把好手,更令人想不到的是居然在炼丹上也能独辟蹊径,也许人宗将来真的能在他的手上发扬光大。想到这些,师娘的目光中不禁有了几分期许,更多的是一个女子对于恋人的出色成就而产生的爱慕之色。
一旁的玲儿在震惊之余,却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神色之中颇有几分玩味。
而师兄的反应则比较奇怪,平时对于这些新奇事物最为感兴趣的他,短暂的震惊过后,却意外地较为平静,眉头微锁,两只眼睛在我和炼丹炉之间扫来扫去,似乎依然无法相信我所说的话。
“不错,冲儿,你做的很好”,师娘走上前,捏起一粒【天王补心丹】,一边细细查看,一边问道:“只是为师还是不懂,仅仅凭借这些管子和你所说的火炉,就会有如此效果。”
有机会在美人师娘面前彰显自己,我当然不会错过,急忙恭谨地靠上前,开始仔细讲解其中的道理。玲儿也站在我们的身后仔细倾听。
我们几个人都没有注意到,片刻之后,师兄就独自一人悄悄地走了出去……
……
走出昏暗的炼丹房,沐浴在阳光之下,韩琪不禁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刚才炼丹房里的氛围令他实在感到压抑,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师弟的身上,而他则成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听着师弟大谈特谈那些机关工具,他却丝毫无法理解其神奇之处,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师弟要花这么多时间在这上面。可是看到娘亲眼中的异彩,他就知道师弟并不是在做无用功,再看看玲儿的反应,他更知道,他恐怕是在场人中唯一无法理解的人。这让他不禁有了一种陌生感。而这种感觉并不是今天才有的,实际上从回到衡山第一天起,他就隐隐约约有这样的感觉,娘亲变得有些陌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娘亲开始注重自己的容妆,本来就精致的脸庞经过精心打扮后更是美艳绝伦,终年不变的道袍也偶尔被色彩缤纷的宫装所取代,而她的注意力似乎也更多地放在了师弟的身上,甚至晚上都把师弟叫到静室中传功,而且一改她往日端庄典雅的师尊形象,练功场上经常可以看到她被师弟逗得发出开心的笑声。这让他有了一种危机感,娘亲好像在一点点地远离自己。
也许自己以前太孩子气了,不懂得象师弟那样讨娘亲欢心,韩琪不禁叹了口气,幸好还不晚,看来以后需要多多陪伴娘亲,不能任性胡来了,韩琪暗暗对自己说道。想到这里,他回头看了看炼丹房,决定去后山的树林里搜索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娘亲喜欢的野味孝敬她。
……
深夜,韩琪提着几只雪云雀兴兴冲冲地从后山跑了回来。雪云雀,虽然名为雀,体型却大如白鹤,肉质又极其鲜嫩,用它做成珍珠玉凤羹更是天下难得的佳肴,也是娘亲的最爱。但是由于其狡猾聪慧,非常难以捕捉,韩琪也是花了好几天的功夫布下陷阱,又等几个晚上,好不容易才抓到这么几只,想想明天把做好的佳肴送到娘亲面前,韩琪似乎已经看到娘亲那如画般的笑容。
这时,从娘亲的院子那边远远地传来一阵优雅的琴声,韩琪不觉放轻了脚步。记得小的时候,娘亲就很喜欢弹琴,她的琴艺非常好,经常在晚饭之后坐在琴房内弹琴自娱。而自己最喜欢的事情就是依偎娘亲的脚下,静静地倾听,美丽的娘亲一身白衣似雪,洁白无暇的脸庞带着温馨的笑容,一双芊芊玉手下,动听的琴声,是他童年最为温暖的记忆。
听着听着,韩琪不觉向琴房走去。娘亲的琴房就在她的小院旁边,顺着百多节精心搭建的石头台阶而下,再转过一处山崖,就到了。说是琴房,其实就是建在一处突出巨石上的一个简单的木亭,四面环绕轻纱屏风门,天气好的时候,可以全部打开,一边弹琴一边欣赏衡山的无敌美景,端是难得享受。据说这个小亭还是他父亲当年亲手所建,是娘亲最为心爱的所在。自从父亲走后,这些年娘亲已经很少弹琴了,更别说到这里来弹奏。
韩琪不想打搅娘亲的雅兴,只是轻手轻脚地走到山崖旁,探出身子偷偷观望。引入眼帘的是怎样的一幅美景啊,娘亲正如自己儿时记忆中的样子,三千青丝挽成随云髻,其间一支蝴蝶步摇栩栩如生,流苏在尾端轻轻摇摆,细小的珠玉碰撞声清脆悦耳,一张魅惑众生的俏脸眉目如画,顾盼生辉,有如画中仙子般,一袭白丝绒裙领口开的很低,两团极具规模的雪白肉峰隐隐若现,随呼吸起伏间微微晃动,中间沟壑更是深不见底,傲然挺立,似有一种将衣衫冲破的劲头。在桌案的下面,一双不着寸缕的玉足,形状优美,足弓高挑,新露绣行缠,足肤如春妍,十根小巧可人的脚趾饱满剔透,染着红色豆蔻的脚趾甲晶莹辉亮,真是一对完美的仙子玉足。也许是心情激荡,十根竹笋头一样可爱的脚趾紧紧扣向脚心,看得韩琪是口干舌燥。娘亲的位置距离韩琪不过几尺远,夜晚的微风甚至将娘亲的体香送到韩琪的跟前,熟母的幽香令他陶醉。
“琤!”
突然间,悦耳的琴声中蹦出了一个不和谐的杂音。娘亲好像并未察觉,只是继续弹奏,但是很快又弹错了一个音,随着时间的推移,杂音越来越多。
躲在山崖后面的韩琪听到这里,不禁皱眉,娘亲的琴艺好像退步很多啊,这么多的错误居然毫无察觉?他又一次探出身子仔细窥探,这次发现娘亲似有不妥。只见她秀眉微蹙,双眼迷离,洁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嘴唇,白皙俏脸上潮红一片,晶莹的脚趾头时而高高翘起,时而又紧紧的箍在一起。更为要命的是,微翘的瑶鼻上,鼻翼一张一合之间,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喘息。
韩琪对于这种声音并不陌生,上次出游时,在一帮狐朋狗友的鼓动下,自己也趁机破了处男之身,当自己的肉棒在窑姐身上进出时,他没少听到这种勾人魂魄的呢喃声。可是此时从自己的亲生母亲口中听到这淫靡的声音却是第一次,他竟不可抑制的热血沸腾,呼吸急促,两腿之间的小兄弟竟然有些硬了,这令他非常羞愧,但是左手依然不听使唤地伸向裤裆里。
幸好那边的曲子终于弹完了,没有其他动作,娘亲只是臻首微垂,高耸的雪峰急促地起伏着,一双玉手按在琴弦上,光洁的额头竟已布上一层细汗。
这令韩琪松了口气,心底却觉得奇怪,娘亲光是弹个琴怎么会如此累?还没等他将手从裤袋中抽出来,却见娘亲扭过头,娇嗔道:“你这样捣乱,我怎么能专心,你还听不听我弹琴啦?”
娘亲的声音里充满了妩媚,几乎让人不敢相信是出自人宗宗首之口。韩琪心中正暗自奇怪,不知娘亲在和谁说话。一道粗咧的声音在亭子中响起:“嘿嘿,徒儿没有动啊,是师娘的心不够静!”
韩琪立刻听出这是师弟寰冲的声音,却不知道他人在哪里。仿佛是为了解答他心中疑惑,娘亲的身子一偏,在她的背后露出了一颗脑袋,正是师弟那张熟悉的脸。此时寰冲的脸上完全没有往日的恭敬态度,咧着大嘴,眼角带着戏虐的神色,嘴角和鼻翼上隐约挂着一些水迹,看上去是如此的猥琐。
师弟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会坐在娘亲的身后?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韩琪的心头,难道娘亲竟然坐在师弟的腿上?什么时候起,他们两个已经如此亲密啦?韩琪只觉得两条腿有些颤抖,手里不自觉地抓住山崖上凸出的岩石。
“咿咿咿……你坏……你的那个太大了~~……你这个坏徒儿……老偷偷顶为师那里……哦哦……又来了~~……更粗了” 娘亲突然开始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樱桃小嘴中的声音是如此的放荡,如此的下贱。韩琪不由得想起曾经坐在自己怀中扭蹭的艺妓,她们也是同样的淫声浪语。
“骚师娘,这么大的屁股,这么紧的骚穴,把徒儿的大宝贝嘬得这么狠,徒儿的鸡巴想不粗起来也不行啊!” 师弟嘴里说的话让韩琪头皮发麻,内心宛如被刀绞,一时间脑袋里昏昏沉沉,但胯下却不知何时早已硬如铁棍,没有想到娘亲竟然会坐在男人的鸡巴上弹琴,难道娘亲被师弟下药了吗?
“哼,坏徒弟,竟敢骗为师说要学琴,却又把你的,你的东西放在为师的,里面,羞死人了,啊……你又来,再捣乱,为师就要罚……罚你了!” 裴仙子在小徒弟的鼻子上狠狠一刮,赌气般地扭过头,一副小女子和情郎闹别扭的样子。
“嘿嘿!”可她身后的弟子此时哪里还有半分平日对师尊的恭敬,反而伸出猩红的舌头舔弄着师娘小巧的耳垂,一双怪手悄然袭上高耸的肉峰,隔着丝衣轻轻抚摸着:“师娘的琴声美,师娘的身子更美,徒儿早就想一边听师娘弹琴,一边肏师娘的神仙洞,今天总算得偿所愿。等徒儿欣赏完师娘这两大绝艺,师娘想怎么惩罚徒儿都行,徒儿死而无憾。”
裴仙子后耳被袭,娇躯上下传来阵阵无法抗拒的酸麻,一双凤目微闭,那樱桃小口一张一合的想要诉说出内心的欲望,瑶鼻中逐渐喷出充满欲望的热气:“你……你这……孽徒,竟敢如此作贱……为师,小心……哦……小心,我……清理……门户……啊……”
话还没说完,她的丝衣已经被小徒弟一把撕开,两只大白玉兔立刻跳了出来,旋即落入徒弟的掌控之中。成年之后第一次看到娘亲的乳房,韩琪的目光彻底被吸引住了,这是怎样美丽一对丰腴白腻的肥奶啊,雪白的乳球是那般的耀眼,硕大的双丸丝毫没有因为丰满过头而向左右溢出,而是呈水滴型向上微微翘起,但却和少女的椒乳不同,乳肉明显充满了弹性的同时还带着熟女独有的柔软和韧性,乳尖呈绛红色,比起年轻女人那抹粉嫩,这象征着成熟女性的一抹绯红更是让人食欲大开,恨不得现在就一口吞进这绛红色的大奶头,尽情品味那股沁人心脾的奶香。
可是令韩琪愤怒的是此时这两团美肉正被寰冲那一双贼手任意揉搓,一会用力捏着丰满的肉球,一会又提拉拽弄那乳峰顶点的殷红奶头,把那枣色的大奶头向上拉到最高点,娘亲那雪白如云的巨乳被拉拽成一个金字塔一般的形状,接着在娘亲一声闷哼中再突然松开,乳尖弹回柔软且富有韧性的乳肉中,震出一道道奶花。想到将自己喂养长大的珍物竟被师弟如此糟蹋,一股怒火从他的心头升起,他几乎马上就要冲出去,可是娘亲随后的话却仿佛在他头上浇了一桶凉水。
“嘶……轻点……要是……玩坏了……以后你就……没得玩了!”
韩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向端庄典雅的母亲竟然会说出这种话,哪怕是妓院里的婊子也不曾这样说过。只见娘亲一双凤眸更是迷离,一双雪白纤细的藕臂竟然向后缠绕在寰冲的脑后,娇躯紧紧的和寰冲的身体贴在一起,甚至主动挺起两颗浑圆的爆乳供自己的徒儿把玩。
“嘿嘿,师娘放心,徒儿怎么舍得,这半年多来,这对大奶子可是徒儿的最爱之物啊!”
半年?娘亲竟然已经和师弟通奸了有半年之久!韩琪感到一阵晕眩,为什么?为什么高贵美丽的母亲竟然会委身于师弟这个矮矬子?娘,你整整比寰冲大二十多岁啊!韩琪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自己,一定有什么原因,要不母亲绝不会看上一个小叫花子!
屋里的两个人并没有听到韩琪的心声,继续着他们的淫戏。在徒弟的挑弄下,裴仙子早已红潮满面,一双美眸里充满了春意。她侧过头,用嘶哑的声音对自己的小徒弟说道:“冲儿,给,给我,为师,下,下面又痒啦。”
寰冲眯缝着小眼,带着戏虐的笑容道:“师娘,你已经把我的大宝贝吞进去了,你还要什么呀?”
“你,你坏死了,你知道的,你再敢戏弄为师,我,我就……”,裴仙子被这个小徒弟搞得不上不下的,偏偏他纹丝不动,自己不得不左右扭动着屁股,让小穴里的骚肉去摩擦棒身稍微缓解一下。可是,身体里的肉根实在粗大,效果只能是聊胜于无,情急之下,伸出柔弱无骨的小手在男人的腰部使劲一掐。
“哎呦!”寰冲腰间受袭,知道不能再戏耍师娘,伸出二指夹住那肉嘟嘟的大奶头报复性一捏,然后又用力搓动,嘴里调笑道:“师娘,既要徒儿效力,您也不能闲着,再给徒儿弹一曲吧。”
“嗯……轻点!”裴仙子伸手拍掉寰冲的怪手,又白了徒弟一眼:“就你花样多!”嘴上这样说,心里对接下来的事情却隐隐有些期待。坐直身子,深吸一口气,一双玉手轻轻地抚在琴弦上。随着十根葱指灵活地跳动,随着一串动听的琴声随之响起,裴仙子仿佛化身一位美丽的天仙,一双明亮的眼睛完全专注在身前的琴上。白衣仙子,明月古琴,一切是如此美好,如果你不去注意仙子那毫无遮掩的不断起伏的丰硕肥奶,以及仙子脸上如同滴血般的红晕和那忍耐的低吟。
韩琪呆呆地站在山崖后,心如绞痛,清澈明净的琴声潺潺流动,如同来自深谷幽山,间或却传来师弟的淫笑声。他曾经怀着兴奋的心情在青楼里看狐朋狗友们如此戏弄那些弹琴的红妓,可是此时看到听到自己的贞洁的母亲,同样在另一个男人的大腿上用自己的才艺和肉体同时取悦对方,心里只有无限的苦涩和愤怒。虽然他很想说娘亲是被师弟胁迫的,可是娘亲话语中那隐藏的渴望和欢愉无不说明这个女人非常享受这一切。
“啊……你又来……哦……啊……啊……”娘亲开始发出阵阵刻意压抑的低吟,仿佛在极力克制着自己内心里那隐藏不住的情欲,琴声虽然有些紊乱却并未停止。韩琪颤抖着咬住牙关,那诱惑的娇吟令他忍不住又探出头去。这一看不打紧,眼前的情景令他的身下立时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娘亲那清秀淡雅,温柔高贵的美人俏面此刻正充斥着无比的淫态,娥眉高翘,凤目微眯,微微显现的眼角鱼尾纹更是凸显出熟女独有的风韵,俏面上布满了绯霞,一双丰润的樱唇此刻也半张半合,在这微凉的夜晚下,甚至可以看到她小嘴里吐出的如同白雾一样的雾气,她身上那股淡淡的体香此刻也愈发浓烈,那不是一个身为母亲应该发出的气息,而是一个正值发情期的女人为爱郎才会渗透出的致命催情剂。
“齁齁齁齁……慢……你……慢一些……嗯……喔”,伴随着小嘴中轻声吐出的淫声浪语,裴仙子的身子在上下缓慢地起伏着。不愧是道行高深的人宗宗首,哪怕身下花心处传来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尽管错误越来越多,她依然执着地弹奏着。皎洁的月光下,明亮的灯光中,美艳的中年熟妇,半裸着娇躯,琴声悠扬,好一幅月夜肏鸣图!
此时,韩琪浑身的力气仿佛分作两部分,一部分流到了身下越发胀大的肉棒,令其硬得发痛,一部分则流到了左手中,五根手指紧紧地握住坚硬得岩石,对传来得刺痛毫无知觉。
娘亲的身侧又露出寰冲那发黑的脸,真不知道,娘亲怎么忍受得了他的丑脸,曾经作为乞丐,多年混迹街头,他的皮肤早已被晒得黝黑,刚上山得时候,韩琪甚至不愿意看他一眼。可眼下,韩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又一次伸出黑手握在娘亲的雪峰上,饱满多汁的巨乳根本不是他的一只手所能完全掌控的,白腻的乳肉从黑黑的手指之间溢出来,同时双指并拢,夹住雪峰顶端如石子的乳尖来回搓弄。
“啊……啊……啊……你又……耍诈……嗯……啊,啊!”
敏感的部位受到袭击,如电的酥麻感立刻沿着身子传入脑中,与身下巨物不断撞击所带来的爆炸般的快感相互激荡,裴仙子的呻吟声立刻高亢起来,两只手不自觉停了下来。
寰冲小眼睛一转,嘴角露出淫笑,悄悄地松开一只手放了下去。
“啪!”
随着沉闷的一声拍击,女人感受到身后臀丘上那炙热的痛感不禁娥眉微皱,被身后爱徒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的更是浑身美肉乱颤。
“嘤!你怎又打师尊那里!” 裴仙子回头看向小徒弟,如丝的媚眼分不清是痛楚还是享受。
“嘿嘿,骚师娘,琴声怎么停啦,继续弹!”
“啪”,寰冲低头看去,在他的拍击下,雪白的熟女肥臀再一次荡起香软骚艳的臀波,香滑的淫熟丰臀上那如凝脂似的肥美臀肉在午夜的月光下显得更加白皙诱人,香弹可口。
女人嘴中随即本能的钻出一串带着哀怨的娇吟,但那熟女故作撒娇一般的反差淫态更让身后这个小男人性欲更胜,不等女人下一秒的反应,手臂已是再次高高举起。
“啪!”“哎!你这孽徒,枉师尊对你有授业之……”“啪!”“咿!别……别打那里……疼……”“啪啪啪啪啪!!!!”“哦……齁齁齁齁~~~!!!!!莫要再打了……要……去了……丢了~~~……”娘亲的小嘴里发出那韩琪从没有听到过的羞耻语调。
那声音是如此的放荡,如此的下贱,但又那样的让人欲火难耐,韩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那咚咚作响的心脏跳动声音比身后娘亲的呻吟声都要震耳欲聋,感觉到自己大脑在充血,脑子里全是往日娘亲对他的一言一行和一颦一笑。不行,不能让这个混蛋继续凌辱娘亲,娘亲的哭喊让韩琪思绪瞬间理清,努力咬了一口舌尖,血腥之味立刻充斥口腔,马上清醒了几分,正欲站起身救下娘亲,痛扁这个杂种,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让他肝肠寸断的女人高亢呻吟。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哈哈,我的肉师娘,你这下面的小嘴居然喷啦,你是不是很喜欢被徒儿打屁股呀?”
“讨厌!你明明知道人家那里最怕你打了,每次都打得又红又肿的,坐着都疼!” 裴仙子朱唇微启,杏眼微眯,头部略微向后扬,露出修长的脖颈和一大片精致的锁骨,只不过那两处的肌肤也早已萦绕着一层淡淡的红晕,这是女人完全动情的体现。
韩琪一次又一次努力想冲出去,亲手打断这场肮脏的春宫戏,但整个身子就好似僵在了原地,任凭他怎样用力,双腿就是无法动弹,反而胯下的二弟却在不断勃起中……
“不乖当然要打屁股,师娘不是一直这样教弟子的吗?我可是把师娘所说的每一句话都牢记在心里呢!”
一边说着,一边将下面的那只手又放到娘亲的身前,沿着滑腻的肌肤探了下去。
“嗯!”,裴仙子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身子随之一挺,旋即又软了下来。
“瞧,师娘的骚水可真多啊!”
寰冲缓缓举起手,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上面沾满了粘稠的液体。两指分开,中间一根晶莹的水线依旧相连着。然后,他将两个手指伸到师娘的嘴唇前,师娘竟然立刻张开小嘴,伸出滑软的舌头细细舔弄。从自己身上流出的体液散发着腥臊的气息,师娘却丝毫未觉一般,反而像是吞食了某种春药,脸上兴奋之意更盛,一双美目充满了渴求!
“你这小冤家……偏要这般作贱为师……还不快……快把那……活儿……动起来……”裴仙子终是修道之人,哪里能说出那种下作之词,只是一个劲的扭动一身白肉,好似个美女蛇一般在寰冲的怀里谄媚般乱蹭个不停。
此刻韩琪有如五雷轰顶一般,楞在当场。他没有想到竟亲耳听到娘亲主动求欢的言语。虽然娘亲就近在眼前,可是他觉得仿佛离他越来越远。
“可是我的大宝贝需要师傅的琴声伴奏,方才有动力啊,没有你的琴声,它动不起来,你的琴声停,它也停!”
“哼,就你花样多!”
说完,裴仙子便俯下身子,伸出玉手轻轻拨动琴弦。可是她的心思完全集中在身下的肉杵,感觉着它又胀大了一些,本来就被撑到极致的花径更是酸胀,经过长时间的调教,她的身子早已变得极度敏感,蜜穴立刻开始全力生产蜜汁为外来之客提供润滑,全身的力气也似乎都被抽到胯下的肉洞中,两只手实际上只是无意识地乱画,根本不成曲调。
“看来师娘的琴艺不太好啊,那就让徒儿教教师娘如何弹琴吧!”
“叮!”
“”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寰冲脸上浮现出一丝狞笑,屁股猛地往上一顶,裴仙子登时身子向前一冲,红润的小口发出一声绝顶熟母浪叫,两颗肥熟仙奶眼看就要砸在古琴上,寰冲双手及时一捞,将丰润浑圆的巨乳抓在手里,方才阻止娇嫩的乳肉被琴弦割伤。
“继续弹!”
寰冲大喝一声,屁股有如上了发条一般,开始疯狂耸动,早就严阵以待的肉棒以快速的节奏撞击着上方早就熟透冒汁的美肉娘。
“叮叮……淙,菶……叮咚……”
“啪,啪,啪……”
“你……慢点……嗷嗷嗷嗷嗷嗷~~~??”
“噗滋!噗滋!噗滋……”
“嗡嗡……珰叮……铮……”
裴仙子已开始逐渐失去神智,一双春情荡漾美目正逐渐失去焦点,臻首微微扬起,露出天鹅般玉颈,在男人的冲击下,仿佛喝醉了酒一般无力地晃动着。上身的纱衣已经被徒儿扒到两侧,裸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香肩上下起伏。最为可怜的是两团粉白滑腻的乳肉被两只黑乎乎的小手当成面团一样好不珍惜的随意把玩,变幻着各种淫靡的形状。即使在如此状况之下,她依然忠实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一双玉手毫无意识地波动着琴弦,发出杂乱的音调。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啪啪啪啪啪!!!”
“叮咚咚……叮咚……珰……嗡”
“哦哦……慢……为师……都弹……琴……还不快……快一些……杵……杵为师……的……”
师弟见娘亲已经被肏的语无伦次,双目涣散,一身美肉都半靠在自己身前,却依然坏笑道:“宝贝师娘,您到底是要慢一些,还是快一些,要徒儿用什么好好杵一下师娘的骚逼啊~”
“当然是……徒儿……的……大……鸡……大鸡巴~~!用你那大鸡巴!使劲儿的杵为师的……为师的骚逼~~!!”
“啪啪啪啪啪啪!!!”
耳边是娘亲毫无顾忌的浪叫声和肉体的拍击声,如此淫荡的场面韩琪哪怕在青楼中也不曾见识过,即使是最下贱的娼妓也不曾如此骚浪。在圣洁的母亲媚入骨髓的娇吟声中,韩琪终于将手将手缓缓伸向了自己的裤裆,然后颤抖着握住那和自己一样卑微的小兄弟,生硬的撸动起来……
“哈哈,好师娘,还是咱俩一起合奏一曲吧!”
“啊……什么……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娘亲还没有听明白自己爱徒得话,下一轮疾风骤雨一般的狂肏已经袭来,娘亲又被这大肉棒的狂轰滥炸肏的白眼狂翻,只觉得自己肉屄深处那紧闭的房都要被那粗大的肉棍撬开,婴儿拳头般大小的肉棒噗滋噗滋的撞在她脆弱的花宫门口,要不是娘亲内心默念闭宫之术维持心智,恐怕再高的修为都敌不过这根男根带来的压迫感和冲击力。
“哦哦哦哦哦哦~~!慢点……嗯嗯……为师……齁齁齁……要……不行啦!”
“师……师娘,如何……舒……服吗?”
根据经验,韩琪知道师弟显然也在逐渐接近最后关头,娘亲那张淡雅圣洁的脸庞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因为剧烈肏干而几乎崩坏的痴女脸,娘亲的柳叶眉不见了,含情如水的眸子消失了,她那丰盈的唇瓣此刻大大的张开着,她鼻孔朝天,额头高仰,面向着那皎洁的月光发出青楼妓女都不会发出的闷绝浪叫,那是一个雌性在发情到极点时才会发出的“浪叫”,而他的手就是控制不住的撸动肉棒,好似在宣泄着内心的压抑和愤恨,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坏徒儿……嗯嗯……嗯嗯……快……再快一点……哦哦~~……你肏的爽……肏的舒服……哦哦……太大了……怎么这么快~~~”
琴声,浪叫声和男人的喘息声交织成一首淫靡的乐曲,在山谷间飘荡,冲击着韩琪的耳膜。熟母白花花的肉体在一个黑不溜秋的小男人身上象母兽一般疯狂地颠簸。面对着这无比淫乱的画面,在兴奋,愤怒与悲哀的鼓动下,韩琪的肉棒愈发的膨胀,好似一个失去了心智的鬼魅一样快速地撸动自己的鸡巴……
“哦哦……我……裴……裴昭霁……被爱徒寰冲……的大鸡巴肏到高潮啦!!!哦哦,去了,去了~~~!!”
师弟的肉棒把娘亲的蜜穴肏的啪啪作响,他的喘息声突然间一顿,肉棒直挺挺的插在娘亲紧闭的花宫处,浓稠的精液瞬间就要喷薄而出,而就在与此同时,娘亲就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双目一阵翻白,浑身上下触电般痉挛个不停,一大股清澈滚烫的液体顺着花心向下倾泻,一发不可收拾,男人的龟头被那淫液烫的发痛,腰眼一酸,阳精伴随着仙子花汁滋滋的射出,将娘亲敏感的玉璧里彻底灌满!
“呼呼……太爽了……这骚穴……这般会夹……要射空了!!”
而与此同时,一道道精液也从韩琪的马眼中喷射而出,哀伤的泪水也不可控制地顺着面颊流下。再看娘亲,娘亲被这股阳精灌溉的也是险些昏死过去,她胸口不断起伏,浑身上下香汗淋漓,高潮后的女体散发出一股迷香一样的气味。
“啪!”
师弟拍了拍娘亲汗津津的大屁股,娘亲娇哼一声,竟然转过头,含情脉脉的看着师弟那得意的脸庞,那双桃花眼写满了欲望二字,她暗送秋波,樱花色的丰润唇瓣微微张开,气吐芳兰,然后竟然将直接将芳唇压在师弟的嘴上!
“咕叽……滋滋……咕叽……咕叽……”
看着娘亲如同雨露过后的小娇娘一般向自己的小丈夫索吻,韩琪更是痛彻心扉,这是女人对自己心爱之人才会表现出的样子……
“师娘……这小曲还得是咱们师徒合奏……才好听啊!”
师弟松开了娘亲那湿漉漉的唇瓣,看着娘亲那绝顶后还末散去红霞的淡雅俏面,四目相对,娘亲竟然有些羞涩的不敢直视眼前这个小了自己二十余年的小男人。
“哼,你竟敢戏弄为师,看为师回头怎么罚你!”
娘亲抬起玉手对着师弟的脑门一弹,尽显亲密。
“哎呦!”
只见师弟捂住脑门,夸张地叫了起来。
“咯咯!”
看着小徒弟作怪的样子,娘亲娇媚地笑了起来,一双藕臂侧绕在师弟的脖颈后,露出一副小媳妇受宠时独有的喜悦,竟然和爱徒调起情来……
……
韩琪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回到了自己的小屋,也不知道自己在床上究竟躺了多久,脑海中始终挥之不去的是娘亲和师弟四目相对,深情互望的情景。
怎么办?怎么办?
韩琪喃喃地问着自己,作为紫薇观宗主的独子,韩琪一直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人生的一切都被人安排地妥妥当当的,自从父亲去世后,自己成了母亲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寄托,可母亲对于自己有何尝不是如此呢?现在母亲的爱被师弟分走了一部分,韩琪觉得天要塌下来了!他不甘心,可是又能如何,冲过去斥责母亲?他不敢,也不愿意,万一母亲就此破罐破摔,就此公开和师弟出双入对,他该怎么办?
“琪少爷!琪少爷!”
迷迷糊糊之间,屋外传来姚玲的叫声。韩琪睁眼一看,天竟然已经大亮!匆匆忙忙爬起身,甚至顾不得收拾一下,他便走出门外。一夜未眠,他的双眼充满了血丝,身上的衣服也是皱皱巴巴的,看得姚玲直皱眉头。
“琪少爷,看你这副样子,恐怕又是在外面玩了一宿!今天是宗主考核弟子的日子,你难道忘了吗?”
姚玲不过是父亲韩少功部下的一个远亲,早年家道中落,七岁那年就被人拐卖给了附近山上的土匪,还是家人哀求娘亲救她出了火坑,让她当自己的贴身丫鬟,可这姚玲性格却乖张的很,在加上自视甚高,对于韩琪不求上进很是看不上眼,所以和韩琪的关系很差。只是自从寰冲上山后,不知为什么突然变得善解人意,两人的关系才有所改善。
嗯,又是寰冲,似乎自从他来到山上,所有的人和物都变得不一样了!韩琪默默地低着头没有言语,他现在的心里一团乱麻,根本不知说什么好。
见他不说话,姚玲也是沉默了下来。两人就这样一路来到练功台,那里却空无一人。
“我娘呢?” 韩琪回过头问姚玲。
玲儿则是微微一愣,继而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对韩琪说道:“宗主久等你不来,已经带着寰冲去闭关练功了,临走还留话给你,罚你面壁十日!”
韩琪瞬间火气就上来了,一把揪住姚玲的衣襟对她吼道:“那家伙有什么资格陪伴我娘闭关练功!”
姚玲被抓扯的有些喘不过气,用力的推搡着:“你……放开我……咳……还不是你不务正业,寰冲马上就要步入融合之境了,宗主说他颇有悟性,这次百家大典上应该能为本门增光添彩。”
韩琪听完姚玲的话,呆呆的楞在原地,耳边嗡嗡一片,内心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碎了,姚玲只是冷面寒霜的盯着他,看他一脸失落的样子她仿佛很是不忍,脸上不无怜悯之色。
看到韩琪不说话,姚玲继续叹了口气说道:“我说,琪少爷,你呀,还是多努力吧,再过几个月宗主就要去远赴洛京参加百家大典了,你是不知道,私下宗主总是半夜偷偷去山后的墓地自言自语的对着老爷的墓碑说她没有将你培养好,而并不是你悟性低不用功之类自责的话,每次一站就是一整夜呢。”
韩琪内心的羞愧之情让他不敢正眼去看姚玲,就好像不能正视她口中的话一样,姚玲见韩琪更加失落,她小嘴倒是丝毫没停下的意思。
“宗主总共就两个弟子在跟前,你还是她的爱子,她偷偷给你开了多少次后门,傻子都清楚,可你实在是不上进,筑基三年都没有半点进展,整天就知道舞枪弄棒,全然不懂宗主的心思。我知道你现在对宗主全力栽培寰冲不满,可你让宗主怎么办?那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子女能成龙成凤,宗主原本收寰冲为徒只是看他可怜,谁知道他天资聪慧,又肯下苦工,而你却烂泥扶不上墙,要是你,你会选择谁?”
“我……”,从没有想到姚玲竟然会对自己说出这样一番话,韩琪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
姚玲看着韩琪颓废的样子,似乎甚是同情:“如果你真的不甘心的话,就好好练功,击败寰冲,向天下人证明,更向你娘证明,你是韩少功的儿子,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姚玲的话一字一句犹如重锤般敲击在韩琪的心头:对,对!只要我筑基成功,只要我击败寰冲,只要我证明我比寰冲更强,娘就会离开寰冲,回到我身边!我要努力,一切还可以挽回!
想到这里,韩琪突然对姚玲深施一礼,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喂,你要去哪里?” 姚玲在他身后喊道。
“我去面壁,告诉我娘,筑基不成,我绝不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