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手被放下来,妈妈双腿一软,瞬间就倒在了地上,她用尽自己最后一点力气,想要起身逃脱,但是刚起来就被张永辉拉住了。戴着手铐的双手被重新绑在了架子旁边的立柱上,稍稍的高过妈妈的头顶。
妈妈用力的扯着手上的铐子,「胱啷院啷」的声音连续的响着。
「慕妹妹?我说真的,你是哥哥见过咱们这个年龄段,最美丽、最有气质的人,好好做我的女人吧,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旁边这个张永辉骗了你是吧,只要你做我的女人,你想怎么处置他就怎么处置他,我敢说他连个屁都不敢放的。」庞振华一边帮妈妈梳理着脸上的头发,露出妈妈精致的潮韵脸蛋,一边温柔的对妈妈说。
这是打起感情牌来了?
「你……你休想!这种鬼话,我再也不会信了。」妈妈对着他说,当然,说后半句的时候,眼睛死死的盯着张永辉。
「哎,萍姐,你这话就过分了,我追你的以及和你交往的时候,我也是真心的在保护你啊,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那个狗屁老师给上了好吧。」张永辉轻飘飘的说,语气里充满着玩味,我仿佛看到了我第一次去健身房时候的那个吊儿郎当的他,这才猛然发觉,原来这才是真的张永辉,那个认真踏实的,不过是他演出来的。
「什么?难道说之前?」妈妈惊讶的说。
「哈哈,不然你以为你和他怎么会在一起开会上课啊,我本来是想安排你们碰面,简单增加增加感情的,没想到天助我也,你被灌醉了,当初我知道之后,还骂这个笨小子,趁着你醉了把你上了就好了,省的拖这么久。」
「所以啊,慕妹妹?你还真不能说这小子无情啊,不然你早就被上了,哪还会谈什么恋爱啊。」
「当然,你也清楚了,我安排你们公司的事情,就是一句话的事,所以,做我的女人,是你最好的选择。」庞振华笑着说。
妈妈则是低下头,沉思着什么。
「怎么样,想好了吗?」庞振华不着急,站在旁边扭了扭自己略显臃肿的身躯,张永辉把椅子推到他身后,谄媚的侍奉着。
「你们……休想!」妈妈再次说出了这句话。
「好吧,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只能吃罚酒了,永辉,拿点玩意儿过来。」
听到了庞振华的命令,张永辉从旁边早就准备好的袋子里拿出了几样东西,两个人在妈妈的身上摆弄了一阵,就看到妈妈的乳头上被贴上了两个跳蛋,湿漉漉的小穴里被塞了一个大号的,阴蒂上也贴了一个,正当张永辉拿起一个口水球的时候,却被庞振华给阻止了。
「哎?那个就别了,戴了这个就听不到美人儿的叫声了,拿个鞭子过来,然后把她的一条腿给我抬起来绑上。」庞振华说。
张永辉把在不断挣扎的妈妈的一条腿抬起来吊在训练架的横梁上,画面里妈妈的姿势,就好像当初在酒店里的,母狗撒尿的姿势一样,而且这次的双手还在妈妈的身前被绑着,显得更加屈辱无助。
妈妈冷脸看着这两个流氓,欲言又止。
庞振华手里拿着一个拂尘样的皮鞭,拉扯着发出「啪!」、「啪!」的声音,就好像准备用刑的狱卒,手持着鞭子甩出声音威胁一样。
「妹子啊?慕丫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庞振华低身在妈妈面前装出一脸笑意的说。妈妈赶忙往后躲开了这张肮脏的臭脸。庞振华见状,也不再装蒜,站起身甩了甩皮鞭,用鞭子末尾无数分叉的枝丫,顺着妈妈乌黑的大波浪长发,贴着妈妈挺拔的乳房,划过妈妈纤细的腰肢,覆盖在妈妈挺翘的屁股上,又拨弄着妈妈的阴毛,调戏着妈妈完全露出的湿穴。
「嗯?」妈妈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适应着鞭子的触感,同时眼神恶狠狠的盯着他。
庞振华突然扬起鞭子,凶神恶煞的就要往下抽打。
「啊!」妈妈大叫出声,急忙把脸埋在了胳膊里,但是等待了一会儿,想象中的抽打并没有落下,妈妈侧头,眼神的余光看到了扬着鞭子一脸坏笑的庞振华。
庞振华也看到了妈妈在看他,于是再次扬起鞭子,妈妈见状又是赶紧把脸躲在了胳膊里,但是这一次该来的抽打又没有落下,妈妈再次试探性的看向一脸淫笑的丑陋脸庞,眼神里莫名的带着一丝怒意。
妈妈生什么气?是生气他没有打她?还是生气他在戏耍自己?
此时的妈妈头顶上就好像悬着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身体微微颤抖着,害怕那到来的惩罚。
正当妈妈转头盯着庞振华的时候,庞振华发现妈妈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而她的身体放松下来的那一瞬间,手上的鞭子瞬间就对着妈妈的翘臀甩了过去,鞭尾绕过妈妈的胯部,迅速的抽在了妈妈的翘臀上。
「啪!」
「啊!!」妈妈深埋低垂的脑袋瞬间扬起,嘴巴大张,清脆的呻吟喷吐而出,娇躯瞬间抽搐了一下,妈妈身上最性感的蜜桃翘臀,因为抽打和身体的摇摆而翻出阵阵臀波,肉浪滚滚,让人血脉贲张。
这个庞振华,先是利用心理的惯性让妈妈认为要挨打,在假装了两次让妈妈认为不会挨打身体最脆弱的时候又重重的抽了上去,真是个老混蛋。
这次庞振华再次扬起鞭子,妈妈却没有再躲避,而是轻声喘息着,眼神怨毒的看着他。
庞振华好像知道妈妈会这样,又是一脸淫笑着,一只手扬着鞭子,另一只手攥着一个东西,按了下去。
「嗡嗡?」
「啊啊!!」妈妈的娇躯快速的颤抖起来,脑袋不受控制的左右甩动,嘴巴放声大叫,因为妈妈乳头和阴蒂上还有阴道里面的跳蛋同时开始了震动,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同时遭到的剧烈的刺激,蜜穴中喷涌出了大量的淫液,把跳蛋都挤了出来,张永辉急忙又把它塞了进去。
可恶,这个老流氓,知道妈妈盯着他是因为做好了再次被抽的准备,但是他却换了一种刺激,又让妈妈措不及防的高潮了。
庞振华用皮鞭轻抚过妈妈的身体,在妈妈的乳房上格外的撩了撩扫了扫,当妈妈的眼神也顺着他的鞭子看向自己的乳房的时候,他又按下了开关。刚才停下震动的跳蛋又再次传来了嗡嗡的声音。
「啊哈啊!!啊!啊!啊!」一声高亢带着哀怨的呻吟之后,后面又带着几声短促的媚叫。这一下直接把妈妈刚才怨毒的眼神打成了碎片,美眸里再次出现了如水波般的情欲之色,脸颊也浮现出如玫瑰般的醉红,身体微微的抽搐着。
我死死的咬着牙关看着,唾骂庞振华的同时心里也暗叹,这个老东西太会玩弄人的心理了。
「你……你混啊!!」妈妈话没有说完,自己的屁股上重重的又挨了一鞭子,庞振华的抽打不算用力,甚至没有给妈妈的屁股上留下明显的红痕,但是给妈妈的刺激就是很大。
「我什么啊?美人儿?都说了让你乖乖的听话,做我的女人吧慕妹妹?你看你笑脸红的,多享受啊?」庞振华说着。
「你做梦?我不呃啊啊啊!」庞振华好像故意的刺激妈妈让她说话,但是每次她没说完就打断她。这次庞振华把手里跳蛋遥控的另一个按钮往上推了推,紧贴着妈妈敏感部位的跳蛋,震动的更加剧烈了。
「呃?呃?啊?唔?啊哈?啊?」妈妈的头上下摇摆着,樱唇大张,下巴连带着下嘴唇震颤着,导致发出的娇媚呻吟带着无数的颤音,被绑在立柱上两只手紧紧的攥着钢架子。身子侧着,两颗丰满的乳房上,不断震动的跳蛋压在乳头上,不断的释放着刺激,纤细的蛮腰下,两条玉腿叉开几乎成一条直线,左腿在地面上艰难的站立着,右腿高高抬起,被一个皮质圆环吊绑在自己的腿弯处,唯一可以活动的小腿不住的甩动着,赤裸的裆部斜对着地面,跳蛋震动,刺激着妈妈敏感的阴蒂和蜜穴里娇嫩的媚肉。洞□不断的收缩,甚至插进阴道里的跳蛋,有很长一段距离的导线都被吞吃进了穴口里,滑腻湿润的花唇中淫水不断的涓涓细流,从妈妈的大腿内侧,一直湿润到了唯一支撑身体的高跟鞋上。
震动停歇,妈妈急忙大□的喘息着,只是还没有呼吸几下,庞振华手上的鞭子,对着妈妈的乳房就挥了下去。
「啪!」
「啊!啊啊?」妈妈的身体剧烈抽搐了三下,丰满的乳房翻起阵阵淫靡的乳浪,脖颈的红润已经蔓延到了妈妈的胸部,轻微的疼痛不仅没有让她感到悲伤,反而让她体会过极致性爱的完美酮体,不断的被阵阵酥麻的快感穿透着。
趁着庞振华的鞭子在妈妈的乳房上来回蹭磨,妈妈急忙大口喘息了几声,只是庞振华仿佛就是在等这一刻,妈妈的颤抖变的轻微的时候,他再次按下了手上的开关。
「啊啊!呃啊!!」妈妈的抽搐比之前还要剧烈,自己的意识想要反抗,但是身体的本能却自动的在回忆之前经历的种种难以忘怀的舒爽,最好的证明就是,大量的淫液再次从妈妈的洞口喷涌而出,妈妈直立着的左腿颤抖着,好像已经站不住了。此时的她,就好像庞振华里一根反复被挝折的铁丝,等待着断裂的结局。
「啪!」庞振华对着妈妈的屁股又是一阵抽打。妈妈应声呻吟,刚刚高潮过的身体紧紧的绷着,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好像已经出血了,她想用疼痛来抑制这难以忍受的快感。
「呀呵?宝贝,别忍着了,还有,你可别想着伤害自己,这样吧,给你看个东西。」庞振华让张永辉把旁边的一个手机拿过来。点了几下,举给妈妈看。
「啊你要干嘛?」
「停下?啊啊啊?停下??求你了?不要?」
「小峰不要啊不要!」
「操!我要操死你!」
我自己的声音和杨清乐的声音从画面里传来。
我愣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小峰?!怎么可能?!」妈妈瞪大了双眼,看着画面里的内容。
「没什么不可能的,这就是他们俩第一次的时候,岳峰把杨清乐强奸了,就是这么简单。」张永辉从后面说。
「不可能,这不可能,为什么他们两个还会在一起?!」妈妈惊恐的说。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强奸属实,而且还告诉你,杨清乐现在还是一个已婚女士,所以岳峰也算破坏婚姻了。」张永辉说。
「我不信!这是假的!杨清乐房子里的东西你怎么会有!」妈妈问。
「瞎,在她房间装个监控而已,这又不难。」张永辉摊摊手说。
「我本来是不想用这些东西的,但是看你咬自己的嘴唇,都出血了,哥哥我这个心疼啊,所以啊妹妹。乖乖听话吧?」庞振华抚摸着妈妈的头发,又在妈妈的下嘴唇上看了看,一脸好人模样的说。
「你们……」妈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止是妈妈,连我都傻了,原来杨清乐也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吗?
那么杨清乐也是他们的人?!
一股恐惧从我的心底升起,让我浑身一凉。
「好啦好啦,你之前不也是很享受的吗?继续享受就行,不要想太多。」庞振华说完,又按下了遥控器上的另一个按钮。
「嗡嗡嗡……」
「啊呃!啊……」跳蛋持续震动,妈妈的身体猛的一颤,清脆悦耳的呻吟便从她的嘴里倾吐而出。
「啪!」皮鞭适时的在妈妈颤抖变弱的时候来上一下,未知的恐慌让妈妈的神经异常清醒,跳蛋带来的刺激比平时更加明显清晰,身体积攒的欲望和本能的驱使最终还是打败了妈妈渐渐无力的意识。
啪「嗡嗡……」
「啊!啊!」妈妈脸色俏红,媚态迷人,被束缚又暴露着自己最隐私的部位,让她感觉自己被扒光的扔在大街上,无数好奇的眼光盯着自己,让她无处躲藏的同时,内心的饥渴又如同恶魔的低语,不断的让她直视自己的需要。
「啪!」
「呃啊?呃!唔唔?」妈妈诱人的蜜桃美臀颤抖不已,菊穴处的肛塞也轻微的晃动,可见妈妈的菊花也不断的收缩用力。
「啪!」
「嗡嗡?」
「啊哈----啊?啊?」母狗一样的屈辱姿势让她的内心的尊严不断承受着摧残,蜜穴里不断的往外流淌着粘液,想要坚持但又败给自己身体本能欲望的经历,比直接的痛快做爱带来的感觉还要激烈汹涌。
「啪啪!」
「嗡嗡?」
「啊!啊!不行!停下啊?」妈妈低头开始轻声的求饶,站立的腿不住的颤抖着,此时的妈妈如同在蹦极的人,在极致的坠落和拉扯中,自己的意念被撕的粉碎。
「啪!」庞振华一下扇在了妈妈的外阴上,自己最羞耻的部位突然传来的清晰痛感让妈妈的坚持瞬间轰塌。
「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突然,妈妈昂起头高声的呻吟,呼吸变的十分急促,身体胡乱的痉挛抽搐,铁链撞击钢架的哗啦声剧烈响起。赤裸展露的粉嫩蜜穴里,大片的淫水疯狂涌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清澈的柱状水流,以一个精美的抛物线,激射到了地面上,或是顺着妈妈的修长的玉腿,流进了她的高跟鞋里。
妈妈……失禁了。
摆着一副母狗撒尿的姿势,结果真的撒尿了……
「我靠,尿了啊?」张永辉说。
「哈哈?妹妹早就忍不住了。行了,放下来吧,捆了半天了,别给我弄坏了。」
庞振华这个始作俑者这时候又开始装模作样的心疼起妈妈来,恬不知耻的道貌岸然模样让人恶心至极。
张永辉把妈妈放在垫子上,此时的妈妈身上没有任何束缚,但是她当众失禁的她,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了,身体微微的抽搐,嘴巴大张的本能的呼吸着。
我不忍心再看下去了,但是后面还有好几个小时……
我往后随便点了一下。
「啊?啊?」妈妈的身上只剩下一双高跟鞋,双腿被庞振华死死掰开成大大的M形,完全暴露出了下体肥美多汁的肉穴蜜唇,随着庞振华的舔舐不停的扭动着娇躯,而她的两只手被张永辉按在自己的头顶上方,张永辉的手还在妈妈的乳房上揉捏着。
庞振华趴在妈妈身下像贪吃的公狗一样在妈妈的腿间舔舐,妈妈被他玩弄的媚眼微眯、颤抖不已,难以自禁的从樱唇中吐出蚀骨销魂的浪叫。
没一会儿,妈妈的身体就又开始抽搐,淫水四溅,喷射在庞振华的脸上。
「骚货,喷了好几次了,下面的水还是这么多。」庞振华抹了一下自己的脸说。
我又往后点击了一下。
庞振华压在妈妈身上,两只手把妈妈的胳膊按在她的头两侧,隆起的将军肚贴着妈妈平坦光滑的小腹,下身在妈妈幽幽蜜谷间疯狂抽插。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妈妈躺在垫子上,脑袋左右摇晃,大波浪秀发散成一片,两只手紧紧的攥着,手腕用力的拧转但是转不动,胸前的丰满乳房随着抽插的节奏跃动飞扬,香酥坚挺的乳肉上下甩动出连绵不绝的波浪。两条玉腿无力的叉开在庞振华的身体旁边成大大的M型,中间的肉穴被庞振华丑陋粗壮的肉虫完全撑开,洞口周围的阴唇和嫩肉紧紧的包裹住肉棒,形成了一个紧实的粉嫩肉环,随着鸡巴的抽插,肉环也不断翻出挤入粉嫩的穴肉。
粗大鸡巴无休无止的抽插着,妈妈的粉穴早已淫水泛滥,庞振华的肉棒的棒身每次抽出时,都可以看到晶莹的淫液,随着肉棒的凶猛插入,蜜汁四溅飞起,到处都是。
「啊啊!!啊噢?啊啊唔---不要..啊啊啊不行,不要,我不要啊啊啊??」
妈妈连续的呻吟中带着惊恐和哀怨,不断的哭诉着,好像在抗拒着什么,但又无力挣脱。
庞振华的胯部疾速地拍击着妈妈的蜜谷,丑陋的阴囊甩动出了残影,拍击在妈妈紧实圆润的蜜桃臀肉上,发出密集的清脆响声。
在这种不把妈妈当人的大力命干下,妈妈的小穴再也受不了。她不停的哀哭出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现了。然后妈妈的身体突然抽搐,庞振华见状大力的猛顶进妈妈的子宫花心里面。大量的淫水从二人交合的地方挤出,在垫子上汇聚成一滩。
只见妈妈的腰背向上拱起又反卷,快速的颠倒两三次之后,她的腰部向上大幅的挺动起来,脑袋顶着垫子,身体痉挛,被压制住的双手胡乱的抓握着,甚至反卷过来,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抠住垫子,两条腿高高翘起,然后本能的寻找依靠,环抱住了庞振华肥粗的腰部,脚上的高跟鞋碰撞在一起,发出「嗒」的声音。
妈妈的表情变得无法控制,她的嘴巴张的大大的,樱唇颤抖,仿佛喘不过气来一样,想要说话但一点声音也出不来。通红的俏脸上又抹上了一层妖艳的深红色,仿佛有种东西要淹没她的思想。
最惊讶的是,妈妈原本微眯着的双眼,此时眼珠都无法制止的上翻了!
眼看着妈妈弓起的身子要摔在垫子上,庞振华擒着妈妈胳膊的双手还是托了一下,托着的时候,妈妈再次「啊!」的一声长长的爽媚入骨的淫叫,身体无意识的反弓着挺了几秒钟,然后慢慢的落在的垫子上,缓缓的软了下来。
刚才上翻着的白眼,此时也闭上了,身体的颤抖也渐渐停歇,只剩下胸部的起伏还证明着妈妈没有出事。
庞振华俯身,把妈妈脸上被汗水粘住的发丝拨到一边,露出了妈妈潮韵的样子,妈妈的手依旧举在她的头两侧,仿佛在投降一样。
庞振华拍了拍妈妈的脸蛋,妈妈的身体轻微的一抽一抽的,嘴巴保持着微张的状态,随着呼吸不断的发出轻微的「呃?呃?」声。
「靠?这骚货晕过去了。」庞振华把肉棒从妈妈体内拔出来,又带出来一大片混合着白色精液的淫水,看样子刚才的高潮又让庞振华在妈妈的体内射精了。
「您……感觉如何?」张永辉试探性的询问着。
「非常好?这次你是大功一件。」庞振华拍着张永辉的肩膀说。
张永辉又对他说:「庞市长,其实再给我一些时间……」
「我已经给你很久了?」没等他说完,庞振华就又一脸严肃的看着在他身边微微躬身的赤裸壮汉。
「都给你半年了,还没有调教好?我给你创造了几次机会,你都浪费了,还好意思说,别忘了你这个农村娃,是怎么有现在的生活的。」庞振华指了指周围,对张永辉若有深意的说。
「是是是,您是伯乐,我虽然当不上千里马,但是我永远不敢忘您的提携爱护之情,一定会为您赴汤蹈火,尽忠效力。」张永辉站在庞振华的旁边,一脸谄媚的说。
「别话说的好听,调教个女人都这么费劲,不过看这女人的条件,我很满意,时间长点就长点吧,你也辛苦了。」庞振华十分轻松的说,仿佛莫名的有一股威压,从他的体内散出。
「是?」张永辉弯腰附和。
「我先走了,你收拾收拾,过几天我再联系你,这个女人得带到别墅去,你早点做做准备。」庞振华甩着自己沾满淫水的鸡巴说。
「是,一切听您的吩咐。」
庞振华走后,张永辉捡起妈妈的衣服,把妈妈扛在肩膀上,妈妈的胳膊头发直直的下垂着,随着张永辉的步伐左右摇摆。
训练室里空无一人,只剩下满地的狼藉、尿液、和混合着精液的淫水……
我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妈妈晚上回来的时候,还有三四个小时。
我关闭了训练室的画面,开始在别的视频里寻找一些线索,这个摄像系统是张永辉私人用的,那么就得是一些隐秘的地方才会有。我当时着急,也没注意那么多。
果真,在他的办公室里,我发现了正在穿衣服的庞振华,原来刚才他就是在这等着的,我把视频往前拉,发现他早在妈妈来之前就已经到了。
我又继续翻找,终于找到了,张永辉把妈妈放在了女更衣室里,裹着一个毯子休息。
过了很久,妈妈突然叫了一声惊醒了,看着自己的状态,又想到了之前的屈辱经历,急忙在自己的身上检查着。
张永辉穿着短裤进来了。妈妈看见他,也没管自己身上有没有穿衣服,起身冲过去就是一巴掌。
「啪!」
「我真是看——错——了——你!」妈妈一字一句的凶狠的说。
「萍姐,你从始至终都没有看错我,真的。」张永辉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妈妈看见张永辉手上的浴袍,才想起来自己还是光着的,一把抢过来,走进了浴室。
「萍姐,和你说一下,联系方式留着啊,过几天还得找你。」张永辉对着女浴室说。
妈妈没有回应他,仰头打开淋浴,一股水流滴到妈妈的眼角上,慢慢的滑落下来……
我又往后拉了拉,发现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内容了。
我看完了全部的内容,心里五味杂陈,巨大的痛苦和恐惧犹如凶兽在撕裂着我的心,身体也跟着僵硬地微微颤抖。
我这才回忆起,当初在我梦里那两团交合的人影,是谁了,那个仿佛天上的大手一样,操控着我的身体的人,又是谁了。
报复?他们如此处心积虑的周密计划,我能拿什么报复?把视频放出去?
可是,我自己的把柄还在人家身上。
这也是让妈妈放弃希望的原因。
我的木马马上就开发完成了,结果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同时我也知道,我的木马程序必须尽快完成了,不光是获得张永辉对不起妈妈的一些证据,更重要的是,发现庞振华和张永辉的一些脏事烂事的痕迹。
还是和妈妈摊牌吧,两个人一起想办法……
不,不行,我已经上当了,不能再扯上妈妈了……
妈妈不在家,她去哪了?
我发现,虽然我已经工作了,虽然我长大了,但是在这帮老油条面前,我依旧是那么稚嫩……
我……心里一团乱麻…
「嗡嗡?」突然想起的震动声让我一惊,刚才看着妈妈被调教的样子,现在听见这个声音都有点让我杯弓蛇影了。
我拿起震动的手机,发现是李小胖给我发的消息。
李小胖:「峰哥,慕总监突然问我,能不能搞到一套微型的监控摄像头和监听设备,还说不让我告诉别人,我觉得有点奇怪,就来问问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一方面为知道妈妈的消息而兴奋,另一方面又被李小胖这大条的行为而黑线,我妈说让你别告诉别人,你扭头就对别人说是吧。
转头一想,他应该是没把我当成外人,当初这个小子就像在妈妈的办公室里放摄像头,结果被妈妈发现了,但是妈妈心软没有把这个事情闹大,而且后面也没有区别对待他,之后这小子就变的对妈妈十分忠心,后面妈妈还用这件事来教育我,我才知道的。
我回她:「那你给她了吗?」
李小胖:「给了啊,慕总监有求我肯定能帮就帮啊。」
我忽然有了一些想法:「给我也整一套。」
李小胖:「啊?你们这是要干嘛啊?」
我:「别多问,钱好说,帮我也整一套。」
李小胖:「你们可别干坏事啊,还有到时候别供出我来。」
我本来糟糕透顶的心情被这小子给气笑了。
我:「你想什么呢,放心吧。」
李小胖:「行,明天给你。」
关掉了和他的聊天框,我看着软件界面熟悉的头像和数字红点。
对了,还有她。
她到底有没有参与,我得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