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骚情嫩雨
一
下午,单位凡是见过雨的人,都觉得她怪怪的,看她脸色红扑扑的,眼中透着勾人魂魄的神态,说话声音也娇滴滴发着贱。
人们当然不知道,她是中午被小包搓弄出了情欲,可又没能宣泄出去,这会儿正发着骚呢。
中午时,雨正被小包玩弄着,小其贸然闯入,打断了他们正浓的兴致。当时,小包吓得脸都白了,雨虽然强作镇静,其实心也在咚咚乱跳。小其看见了雨的大白屁股,也看见了小包正在解裤带,她当时既震惊又愤怒,她无法忍受雨被别人玩,自从那天在她宿舍吃完馅饼揉搓了雨之后,小其就视雨为自己的情侣。她原本是来这里借扑克的,没想到看见了雨和小包的丑态。她骂了一句:「流氓、婊子!」
就怒冲冲的扭头离去。雨和小包也因为害怕,草草收场。但是,雨被刺激出的欲火却无法熄灭。
小其、小包以及雨,这三个年轻人在这个冬日的下午,心绪都不安宁。
小其大发着醋意,看什么都不顺眼,她眼前时时浮现着雨的肥大白臀,还有小包解裤带的情形。她也会想起那日吃完馅饼后,她和雨在一起的快乐时光。那擀面杖插在雨屄里,使雨的肥屄显得那么好看,她多么渴望和雨再来那么一次啊。
可是,她现在明显看出,雨在故意躲避她,却和小包越走越近。她现在恨透了小包,尽管小包和她是同族同胞,她早就看出来了,小包在打雨的主意。原本她并未将小包放在心上,那个小矮子,似雨那样漂亮的姑娘,怎会喜欢他?可是,今天她才知道,自己想错了。她恨雨,为什么那么骚,见了男人就脱裤子,连小包那样的人都能把她弄上床。她更恨小包,这个其貌不扬的丑陋家伙,夺走了她的最爱——雨。她希望雨能成为自己的玩物。于是,整个一下午,小其的心气一直不顺,动不动就发火,还莫名其妙地和可怡吵了一架。
小包这个下午心里也乱乱的,他始终都在回味雨那暄软的大白屁股,他蘸过雨屄流出骚水的手,一直都有一种滑溜溜的感觉。他时不时闻一闻摸过雨的手,似乎还能闻到雨那醉人的淫骚气息,他就觉得这只手是他全身最幸福的部位。
小包也在怨恨着小其,更确切地说,是痛恨着小其!这个半男不女的疯丫头,打断了他与雨姐的好事。下午,他几次情不自禁地来到院办公室走廊里,雨在这里办公,他希望能在走廊里遇到雨。可是,他始终都未能见到心上人。雨的办公间门关着,她和办公室主任老狄是同一个办公间。小包有几次忍不住想敲门进去,可他没敢那么做,他有点怕老狄。老狄这家伙在院里属于实权派人物,连院长和书记都敬他几分。
有一次,小包正盯在门口看着,门却开了,老狄走了出来。小包刚想探头往门里窥,老狄又把门带上了,他挺纳闷地看了小包一眼,问道:「你有事吗?」
小包吞吞吐吐地说:「哦……我……嘿嘿,没事。」
老狄皱了一下眉头说:「没事你在这里东张西望什么?工作期间不要到处乱窜。」
小包不敢得罪老狄,只好悻悻地走了。
下班后,小包又跑到院门口的收发室,假装看着报纸,却眼巴巴地看着办公楼。他在等待着雨的出来,然后送雨回家,再对她说一些刚从小说中学来的情话。
瞅了又瞅,等了又等,连吃饭时间都错过了,可还是没看到雨那诱人的身影。
打更老头觉得奇怪,问小包:「你今天咋地了?怎么不回宿舍?」
小包撒谎掉屁道:「没事,看看报纸,关心国家大事嘛。」
天早已黑了,他越来越担心雨:「她该不会出啥事吧?天都这么黑了,她为啥还不出来?」
直盯了办公楼一个多小时,他甚至准备放弃了,要回宿舍了,却见雨和老狄双双出来,二人取了自行车一起走了。小包有心拦住雨,跟她打声招呼或送她回家,可是雨骑车骑得很快,另外,老狄在雨身边,小包不敢造次。他就那么扒着收发室的窗口,目送心上人离去,心里好一阵酸痛。
雨为何这么晚才离开单位?为何与老狄同时离开?原来,这一下午,雨心里也乱着,被小包玩出的性欲无处发泄,久久不能消退,身子就渴望被哪个男人碰一碰。当她把写完的部门工作总结递交给老狄时,小胸脯就有意无意地碰到了老狄的肩膀。老狄当时坐在办公椅上。这一碰,雨就觉得奶子酥酥痒,身子一阵骚动。而老狄被雨碰一下,浑身也酥麻起来。这份部门年终工作总结是老狄安排雨写的,他装模作样看了一会,然后故意指着一个地方说:「小张啊,你来看,这段文字我们是不是应该改一下?」
雨凑过来问:「哪一段?」
老狄指着材料说:「你看,就这……」
雨就凑得更近了,胸再次碰到了老狄的肩。不仅胸,连软软的小肚子都挨到了老狄身上。老狄强作镇定说:「你看,我们把‘工作安排’四个字改成‘工作计划’是不是更好?」
雨朝老狄甜甜地一笑:「主任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这一笑,笑得老狄心都醉了。雨伸手去拿工作总结,可工作总结依旧在老狄手,雨身子就与老狄挨得更紧密了。老狄「哦」地叫了一声,抓住了雨的手。雨轻声道:「狄主任,不要……」
她想把手抽出来,可老狄却一扭身子,抱住了雨的小细腰……
老狄今年45岁,整整大了雨二十岁,干这种事情,要比生牤子小包经验丰富得多。他早已看出,雨今天下午骚劲十足,更何况他「关心」雨久矣。自从雨来到研究院任办公室干事和团委书记,老狄就被雨漂亮的相貌和优雅的举止迷住了。他一直在打雨的主意,早就想找机会操雨了。可是身为主任,他必须注意自己的形象,况且雨一直对他敬而远之,他又知道雨的父亲与院长关系很铁,所以不敢轻举妄动。他的想法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好饭不怕晚。只要雨还在院办公室,他就有机会让她就范。他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雨那弹性十足的身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贴上他,他就是木头,也会被焚起欲火了。
当雨被老狄搂住时,她还装模作样地扭动挣扎几下,当然没能挣动。于是,她就势瘫倒在老狄怀中。老狄粗糙的大脸蹭着雨柔嫩的小脸,短硬的胡茬子将雨粉白的脸皮扎得生疼,雨「哼哼」着,柔声细气地呻吟着说:「主任……你……坏……」
老狄被撩得更加喜欢雨了。他解开裤子拉链,掏出硬鸡巴,把雨的小手放在自己鸡巴上。雨的手是那么柔软,捂住他的鸡巴,轻轻揉着,小声问:「主任……这……是什么……这、这么……硬啊……」
老狄吻着雨说:「你猜。」
雨扭着屁股撒着娇:「嗯……不猜,你告诉我。」
老狄手伸进雨衣服里,手指头沿着雨的奶头轻轻划着,说:「给你讲个故事吧。」
雨说:「好啊,我爱听故事。」
于是,老狄讲道:「从前,有三个小姑娘在一起讨论鸡巴是什么,并且打赌,谁说对了,每人就要给她三升豆子。第一个姑娘说,鸡巴就是一根筋;第二个姑娘说,不对,鸡巴是软骨;第三个姑娘说,你们都错了,鸡巴是一块肉……这时,来个老太婆,她早就听到了姑娘们的议论,便说道;你们的答案都不对,让我告诉你们吧,鸡巴是根筋,软骨在中心,顶头有块肉,哈哈,你们一人给我三升豆。」
老狄刚讲完,雨就「咯咯」笑得上不接下气了,她一边摆弄着老狄的鸡巴一边说:「主任,你真黄。」
老狄手探进雨裤子里,摸一把雨的屄,他既惊讶于雨屄的肥软,更惊讶雨屄竟流出这么多骚水,简直如大河决堤,他想象不到,一个姑娘,才和自己亲热这么一会,就会湿成这样,于是,他按着雨的阴蒂说:「我真黄,你真骚!」
雨又扭了一下屁股,娇嗔道:「嗯……你骂人家……不、不让你碰我了……」
老狄忙哄雨道:「好小张,我不骂你了,你是天下最好的姑娘!」
雨这才笑了一下。老狄把雨抱到办公桌上,脱光了雨的裤子。研究院暖气烧得很热,都烫手,因此屋里也十分暖和,再加上雨一直被玩弄着,浑身发热,被脱去裤子的雨并不感到冷。老狄先是用手指轻轻在雨肚脐眼四周划着圈,雨被划得不停地喘息,身体抖动着。划着划着,老狄的手指逐渐下移,划到了雨的耻骨处,雨的反应更加强烈了。老狄从笔筒里取出一支钢笔,把笔管插进雨的阴道,手则在雨屄四周继续划圈,雨简直要被折腾死了,她呻吟着低嚎着,骚水流满了桌子,阴毛都湿成一缕一缕的了。老狄从笔筒里又取出三根钢笔,全插进了雨屄里,这样,雨屄里就被塞进了四支钢笔。雨哆嗦着,屄夹紧了钢笔管,一个劲抽动着。老狄把钢笔管拔出来,雨不情愿地扭了扭屁股,娇声说:「我要……」
老狄说一声:「给你!」
就把一根手指插进了雨屄。雨用力夹紧他的手指「唉呀唉呀」地呻吟着,老狄又把另一根手指也插了进去,两只手指在雨屄里抠着嫩肉,时不时抽插几下……
雨的脸已经涨得紫红,眼光迷离着,舌头不停地舔着嘴唇。老狄看雨的骚样,简直可爱极了。他突然有了个奇妙的想法,于是,一只手捅着雨屄,另一只手拿起电话,想了想,拨通了院汽车库的号码。老狄平时经常和汽车库、食堂、锅炉房等部门打交道,这些地方的电话号他再熟悉不过了。电话拨通了,他把话筒放在雨屄前,继续捅着雨屄。电话那端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喂、喂……」
老狄忍住笑,加快抠屄频率,只听雨屄发出响亮的「噗叽噗叽」声音,雨的呻吟声也传过来。电话那端便没有声音了,可能接电话的人也听到了这动静,过了一会,电话那端的人才粗鲁地骂了一句:「什么他妈的破屄声音。」
然后只听「咔嗒」一声,那边把电话撂下了。雨喘着说:「你……真、真是……老、老、老……」
老狄拔出手指,低头舔着雨屄问:「老什么呀?」
雨喘了半天,终于说出了最后一句:「……老流氓!」
老狄哈哈笑了:「刚才那小子说‘什么破屄声音’,说得对呀,他听到的可不就是破屄发出的声音?」
雨剧烈地扭动着肥大的屁股说:「嗯……你又骂我……我不跟你玩了……」
老狄便又哄雨:「不要闹,好小张,不是破屄,是好屄,美屄,香屄,甜屄……」
老狄拔出湿漉漉的手指,又从笔筒里取出毛笔,用笔籇在雨米粒状的阴蒂上轻轻刷着,很快雨就剧烈地颤抖起来,一大股阴精从屄里喷出来,溅了老狄一脸。
老狄虽然45岁了,可他却是第一次见识女人泄精。过去他听人说过女人也会射精,以为那是胡说八道呢,今日居然眼见为实,他不由得欢喜万分,一个劲赞美着雨:「小张,你真是一个小宝贝,你实在太好了!」
他把毛笔的毛蘸上墨汁,将雨的大阴唇和屁眼都涂成了黑色,雨娇滴滴道:「你好坏,把人家那里涂黑了,人家裤子蹭脏了怎么办?」
老狄笑道:「好,我给你擦干净。」
说完,从脸盆架上取过一只破抹布,用脸盆里的水浸湿了,把雨屄和屁眼擦净。抹布很凉,擦在雨屁股上,雨直哆嗦。
老狄玩够了雨,便把雨从桌上拖下来,然后,将雨上身按在桌上,鸡巴对准雨屁股,从后边「扑哧」一声,插进雨屄,雨顿时「啊」地一声,狠狠夹住了老狄的鸡巴……
此时此刻,深爱着雨的小包,正在办公室走廊里徘徊,他正关切着雨,期待能够见到心上人。老狄刚操完雨从屋里出来时,就看见了小包……
老狄上完便所,回到办公室里,插上门,轻声告诉雨:「刚才我出去时,看见那个矮胖子小包在外边鬼头鬼脑地溜达着呢,让我把他训跑了。」
雨听到「小包」二字,心里还真「咯噔」一下,她知道小包是为她而来,小包如此多情,还是令雨感动不已,她想:恐怕今后也只有小包才能和自己过一辈子。至于这个老狄,顶多是情人而已。她心里就觉得怪对不起小包的,人家在外边关心着自己,自己却在这里和一个中年男人寻欢作乐。
但是想归想,当老狄再次搂住她时,她还是和老狄狂吻起来。老狄这回将雨裤子脱下后,把她上身又按在桌上,雨肚子卡在桌上,屁股撅着,老狄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她以一种非常耻辱的姿势,任由老狄把玩。当然,她喜欢这样。
老狄用力拍打着雨的大肥屁股,这雪白肥美的屁股,不用说拍,就是看上一眼,叫个男人鸡巴都会硬。现在,老狄鸡巴就又硬了。他掰开雨屁股,手指头又在雨屁眼周围划起圈来,雨的骚水拉着长长的粘丝,滴落到了地上。老狄掏出鸡巴,把骚水涂在雨屁眼上,「噗」一声,将鸡巴插进雨的菊花中。雨身子顿时一震,尽管她被俘时没少挨越南人操屁眼,而且后来自己的粪门先后被刘平、王江、小其等人抠过……但是,被俘回来一年多了,自己的屁眼还是头一回插进鸡巴,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插进中国人的鸡巴,她还是感到了疼痛和不适,口中「啊」地叫了一声,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但是,随着老狄渐渐深入,并一番抽插,她又感到了难言的痛快。老狄在雨屁眼里抽插了一阵,拔出鸡巴,雨顿觉空虚起来,焦急地叫道:「快、快干我……」
老狄见鸡巴头上沾满了臭烘烘的粪便,便揪住雨头发,将她的脸拉到自己胯下,令她舔鸡巴,雨毫不犹豫地伸出粉红的舌头,将又臭又脏的鸡巴舔得津津有味,然后又把鸡巴含进口中吮着。老狄觉得自己又要射了,忙把鸡巴从雨口中抽离出来,将雨抱起,让她上身再趴到桌上撅起大屁股,他又把鸡巴插进雨的屎眼中……
一阵抽插,雨粉红的肠头都被带了出来。老狄终于在她屁眼中射了精。老狄抽出鸡巴,看见雨屁眼张得很大,都可以看见里边的肠子。精液往外流淌着,后来流出的白色精子还混了浅红的血液,又过了一会儿,一股半稀的屎也涌了出来,屋里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臭气,雨也晕倒在桌子上……
老狄看着雨拉在地上的臭屎很恶心,忙用报纸盖上,并用破抹布擦了雨沾满臭屎和精液的屁眼,又开窗通风。清冽的风吹进来,把雨激醒了,她无力地呻吟着,提着裤子。老狄虽然对雨拉的屎感到恶心,却更加喜爱在他面前拉过屎的嫩雨了。在他看来,美女排泄,是非常性感的事。老狄惊讶于自己的能力,他已经两个月没有性事了。原因是,他对老婆已经基本没有那方面的兴趣,看着一天到晚被生活琐事和单位人际关系折腾得日渐俗气的黄脸婆,他甚至有几分讨厌老婆了。而且,他老婆本身才1米53,又中年发福,那水桶般腰身,不碰不要紧,一碰上老婆那身死肉,他本来硬起的鸡巴也会蔫下来。没想到嫩雨居然能让他在两小时内连射两次精!这个姑娘真是个尤物啊。在雨面前,老狄恢复了男子汉的自信,他做出一副大男子的威猛样,喝令雨舔净他鸡巴上沾满的精液和粪便。他本以为雨会拒绝,甚至骂他几句。没料到雨竟毫不犹豫地捧起了他又脏又臭的鸡巴含到了口中。这会老狄无法理解,被操出屎的雨又为何能这样呢?因为她觉得自己在老狄面前已经丢死了人,现在哪里还敢拒绝老狄的命令?
雨用舌头舔着老狄的阴茎,由龟头一直细细地舔到根部,然后又将老狄的一对卵子含到嘴里,温柔地吮着。柔软的舌头搅和着他的睾丸,老狄舒服到了极点,他和老婆做爱时从来没做过这么美的事情,老婆从不让他碰她的肛门,更不跟他干口活,老婆说,那样做是女人的耻辱,她不是妓女。可眼下,一个比老婆漂亮不知多少倍,也不知比老婆优雅多少倍的雨,不仅让老狄操了屁眼,还如此温存地吮着他的鸡巴。老狄的鸡巴又硬了,他由着雨唆着他的鸡巴,自己则弯身抓住雨的大屁股揉弄起来。时不时还用力拍打几下,打的雨屁股发出极清脆的响声。
雨的屁股也实在太娇嫩,每一掌落下,雪白的屁股上都会落下一个清晰的红巴掌印,同时屁股上的肉也会像豆腐般颤动几下。几掌挨过之后,雨的白屁股已经变成了红屁股,她也痛得直哆嗦,但是,口中的活并没耽误,她用牙轻咬着老狄的鸡巴,把他鸡巴弄得痒酥酥的。老狄把雨喜欢得没法,外表如此清纯的姑娘,又是高干家的孩子,竟然这么会伺候人,可比他的老婆强多了,那个黄脸婆一辈子没让他这么痛快地拍过屁股,何况她的屁股那里有雨的屁股这么饱满肥嫩性感?
他们玩得忘记了一切,竟不知早已过了下班时间,他们甚至没听到门外陆续响起的人们离开单位时的脚步声……
雨哪里知道,这时可怜的小包正在收发室里傻等她,可她却含着别人的鸡巴,任由别人将她的大屁股拍得山响,打得通红。
雨把老狄的鸡巴吮得越来越酥,越来越胀,他痛快极了,竟大喊起来,搂紧雨的脑袋,一阵狂插,鸡巴都顶进了雨的喉咙里,插过几十下,他终于达到了最高潮,在雨嘴里射了精。这是他在这个下午第三次射精,即使他在年轻时也从没有过如此强悍的战斗力。他从雨口中抽出鸡巴,一股精液从雨口中涌出,她赶紧咽回去,并吞进肚里。嘴角下边还残留一缕精液,她也伸出粉嫩的舌头,把那些精液舔回口中,还夸张地说:「好……好吃……」
老狄把滑溜溜亮晶晶的鸡巴在雨脸上蹭了蹭,然后收回到裤子里……
小包在收发室里看到雨和老狄出来时,雨的嘴里还残留着老狄精液的臊臭味道呢。小包深情地目送雨骑车离去,看着她压在车座上的大屁股浮想联翩,却不知道,此时此刻,他心上人屄里、屁眼里和嘴里,都在流淌着老狄的精液……
雨这个晚上没回老马的那处房子,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里。虽然有些不好意思面对父母,但她必须回家,因为她今天已经决定与老马分手了,她心里已经有了别人,当然不是老狄,而是小包。
父母见雨回来都显得十分客气,雨也尽量对父母客气着。父母终于放下心了,他们的女儿到底回来了。今后,他们也不会再干涉女儿的事了。
小包整夜都在回味着中午玩雨的幸福情景,同时也胡思乱想着雨为何那么晚才和老狄双双离开办公室,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小包应该知足了,因为正当他在收发室目送刚挨老狄操完的雨离去时,雨已经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那就是与老马分手,和小包相处。她在比较过老马和小包后,认为小包虽其貌不扬,但他毕竟年轻、有活力、有激情,而且有情有义……雨准备和她并没看上眼的小包认真相处了,这是她一路上经过深思熟虑才决定的。过日子嘛,不用找个明星般的丈夫吧?虽然很委屈了自己,可也实属无奈。当然,雨也决定,在和小包结婚之前,绝对不能让小包操她,宁可让老狄操,就是不能让小包操。老狄只是玩伴,小包将来是要给她当丈夫的。雨已经被刘平、王江之流的弄怕了,她可不想让小包也在结婚前上了自己,然后再像刘平、王江那样甩了她。被刘平、王江甩了就够丢人了,如果再被小包这样的男人抛弃,雨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
小包回味着雨的温存之时,老马也在做着娶雨为妻的春梦。这夜,他又来到了雨住的房屋,等待了很久,雨却没回来。他心里闹哄起来,不知雨何故未来。
在他看来,自己已经上了雨的床,那么雨就应该是他的掌中之物了。昨夜和雨云雨之后,他已经把雨当成了老婆,并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他想象着自己挽着美丽娇妻嫩雨的小细腰,豪迈地走在街上,将会有多少路人向他投来羡慕而又嫉妒的目光,那时他一定会趾高气扬把雨搂的紧紧的。老马想着雨,就躺到雨的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鼻孔中还吸进了雨在床上残留下的幽香。
可笑的是,想着雨中午被小包玩了,小其也倍受刺激,一夜没睡。倘若她得知雨一下午都在挨老狄操,相信她会掐死雨的。她现在对雨已经有点爱不成就变成恨了的念头,头脑中甚至时常会想到如果得不到嫩雨就毁了她……
二次日,雨觉得浑身疲软,她想可能是这两天性事过多的缘故吧。前天夜里被老马操两次,昨天中午被小包揉搓,下午又连续挨老狄操三次,她还真一时有点不适应。当年在越南,她一天被二十来个越南人操,可是,毕竟已经事隔很久了。
于是,她决定在家歇一天,休养身体,也好好想一想如何应对小包老马和老狄之类的。父母和嫩娇上班上学走了之后,雨待了一会,便给老狄打电话请假……
昨天,老狄和雨搞过之后,回到家里,看到俗不可耐的黄脸婆,他不但没有负罪感,反而一想起雨的白嫩光滑柔软便忍不住觉得自己幸福,因为能和雨这样的宝贝同在一个办公室工作。
今天,他上班后,没看到雨,心里还挺失落的。每天雨来的都很早,他上班时,雨已经都打扫完办公室并打来开水了。可今天雨迟迟没来,他猜到可能自己昨天干得太狠了,把雨干坏了,雨毕竟是个柔弱的女孩。他想给雨打电话关心一下,可是他怕雨的父亲在家,他对张书记还是十分畏惧的。恰在这时,雨来电话,称身体不舒服,请一天假。他忙告诉雨好好休息,并不知羞耻地称雨为「小可爱」,对她说:「今天没看到你,真想得慌啊,小可爱……」
雨「咯咯」笑了,声音显得淫荡:「你这个老不要脸的……」
请假之后,雨没什么事,便想复习夜大课程,这才记起,所有的夜大教材和学习资料都扔在老马的那处房屋里了!雨想:应该找个时间把学习材料拿回来,再给老马留张纸条,告诉他,他们之间的事情该结束了。
正想着,传来了敲门声,这个时候谁会来呢?雨问:「谁呀?」
外面的人也没回答,依旧敲门,雨只好开了门,她完全没料到,来得会是这个家伙!
此人正是雨永远也不想再见的刘平。刘平嬉笑着往屋里走,口中说:「雨呀,你真是越来越好看了,你留长发很漂亮啊。」
雨在和刘平处对象期间,因为还在当兵,女军人是不可以留长发的,所以那时她是齐颈短发。退伍后,她就一直没舍得再剪头发,如今,她已有了过肩长发,看上去更加妩媚秀气。但是雨并不为平的甜言蜜语所动,她将手臂横在门框上,阻止平进屋,板着脸说:「你怎么来了?就不能让我消停?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平笑着抓住雨的柔嫩手腕,轻轻一扭,将雨手臂扭到了她的背后,然后扭着雨的胳膊,像押送他的女俘一样,押着雨往屋里走,另一只手还顺便关上了房门。
雨被扭着手臂,无法挣扎,任由平将她扭送到卧室,她只能骂平:「该死的畜牲,放开我呀,疼死了!」
进到卧室,平松开了雨,雨抚揉着被扭痛的手臂,流着泪抽泣起来。平轻声说:「雨,小宝贝,别哭了。你听我说,我说什么也忘不掉你,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感到快乐。我已经和女朋友分手了,因为我不喜欢她,因为我只爱你。我听人说你和对象也吹了,我们还是重归于好吧。雨,为了我的幸福,我们结婚吧。」
这小子在机关呆久了,由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变成了油腔滑调的人。雨鄙夷道:「你对我的伤害还不够吗?你太高看自己了,告诉你,我一点也不爱你,你死了这份心吧!我也希望你不要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雨毕竟也当过军官,论耍嘴皮子,平还差得远呢。
雨绷着小脸,噘着小嘴怄气的样子,更加令刘平心动。雨的家里很暖和,她只穿了一套丝质衬衣裤。半透明的衬衣裤,使她的乳头、肚子和屁股沟隐约可见,平看出来了,她没戴乳罩,也没穿裤衩。刘平对这女子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他就是因为始终无法忘掉这迷人的胴体,才又吃回头草,来找雨的。他望着雨隐隐可见的阴毛,看着肥屄将衬裤的裤裆都撑起来了,刘平怎么还能够按耐住自己?
那被衬裤紧紧包裹着的肥大柔软的屁股蛋子,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宝贝蛋子啊!
平既然斗嘴不能取胜,索性就对雨动起手来,他知道论动手,雨不是任何人的对手。他再度拧住雨的手腕,把雨拖到他跟前,一手仍然拧着雨,一手揉着雨的大屁股,并吻着雨。雨无法挣扎,只能拼命拱着肚子,想把平顶开。可是,她的力气又怎能顶开平?反倒是柔软的肚子贴到了平身上,使平更加兴奋。他揉着久违了的雨那软乎乎屁股,拧着雨腕子的那只手也稍加了一点力。虽只是稍加些力气,但是雨却受不住了,她身体痛苦地反躬起来,皱紧了眉头,带着哭音叫起来:「哎哟妈呀,烦人,你咋那么不要脸啊!放开我,人家又有新对象了,你不能这样,流氓!」
平一愣,但随即说:「哟,对象换得挺快呀,不过没关系,只要你们没结婚,我就可以追求你!」
雨身子一直那么反躬着,她吃不住劲了,一下子瘫倒在床上。平连忙隔着裤子吻雨屄,雨屄的气味还是他万分熟悉的那种芳香,这是他最难忘的气息。和雨分手后,他搞过两个女人,那两个女人的气味都不如雨这么迷人,她们阴部的气味要么臭得令人作呕,要么骚得败坏人的情绪。
只有雨的气息这般美妙,只要一闻到了,鸡巴不由自主就会硬起来,身上也立刻就会涌动起激情,甚至恨不得把这个尤物煮熟吃了。
雨伸直手臂,用一双小手捂住自己的屄,试图护住它。但是,她的双手立刻被平用一只手牢牢抓住,使其动但不得。平继续吻住她的屄,并时而轻轻咬啮,时而把屄含到口中。雨的裤子湿了,被平的口水和她自己的骚水浸湿了。她呻吟着:「平啊……你……你……太不是人啦……噢……喔……哎呀……」
平把雨脱光了,双手揉着她的小乳房,不时将她乳房按平压扁,不时又把她乳房攥成一团,乳头从他的拳头孔中露出来,他就舔着那露出来的乳头。雨很快告饶了,她浑身颤抖着,不停地叫着,呼唤着:「快呀……我的天……你、你这个臭流氓……快干呀……」
此时,雨的骚水把床单都洇湿了一大片。大腿根,屁股蛋子骚烘烘的沾满淫水。刘平二话不说,掏出比铁棍还硬的肉棍,「呱唧」一声,直插进雨屄,雨也「呱」地叫了一声,那声音就像蛤蟆……
平将憋了数月的精液全部泄到了雨的阴道里,仿佛完成了一项重要任务,浑身瘫软了。他懒懒地爬伏在雨的身上一动不动,渐渐蔫下来的鸡巴却仍放在雨的屄里不抽出来。雨也躺着不动弹,尽量多享用一会屄里插着鸡巴的时光。
不久,平竟然在雨身上发出了鼾声,这家伙睡着了!雨成了他软乎的肉褥子,这肉褥子对他而言当然是世界上最舒坦的肉褥子了!
雨从方才的兴奋中渐渐平静下来,清醒后的她一想到又被这个无耻之徒得了手占了便宜,既恼怒又羞耻。她握紧小拳头,狠狠向平身上砸去,愤怒地叫道:「滚下去,流氓!把你的臭东西从我身子里拔出去!」
平被雨打醒了。雨的小粉拳打在身上一点也不疼,倒是雨自己的拳头被震痛了。她不敢再打平了,而是用力往下推平,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推不动。平十分冷静地看着雨的窘态,欣赏她生气的样子,感受雨在挣扎中带给他的快感。雨脸憋得通红,将全身所有的力量全部集中到了腹部至耻骨一带,运足气努力往上一挺,口中发出一声:「嗯呀!」
可是刘平却纹丝没动,只是觉得她拱肚子时给自己带来了说不出的快感。因为她连耻骨也在往上顶着,小屄也同时用了力。平那早已蔫下的鸡巴,在雨的挣扎中受到了十分强烈的摩擦和刺激,竟又硬了。平想:「力气小的女人真的很不错,如果现在自己面对的是一个野蛮力大的女子,早把自己掀翻下床了,还能容的我去享用人家的身体?而像雨这样娇弱的女人即使全力挣扎,所能带给男人的却只是更多的刺激与快感。」
因为是连续第二次操雨,刘平这回干得时间更长。雨很快就就涌出了骚水,她的双腿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一会紧紧夹住刘平的身子,一会又高高抬起踢腾几下,一会又抻直绷紧……口中也胡乱叫着些没有意义话:「哎哟……哦……哦……好啊……坏家伙……噢哟……哥哥呀……」
平在雨屄里连续抽插几下,然后将肉棍提起,鸡巴头就卡在雨的阴道口出,既不下插,也不往外拔,若即若离。雨难受得「呼呼」直喘,身体剧烈地扭动了一下,又猛地往上一挺,去迎合平的阴茎。并叫着:「快……快……操我……坏蛋……」
平耍戏着雨:「那……你必须答应给我当老婆,嫁给我!」
雨闭着眼睛摇了摇。平就又将鸡巴往上提了一点,「你如果不答应,我就把这东西拔出去……」
雨难过地咬紧下唇,点头哼哼两声。平这才将鸡巴用力往下一插,雨发出了痛快的喊叫:「啊……好……啊!」
平又猛烈抽插数十下,雨在他的强有力攻势下,再度达到高潮,射出了阴精。热烘烘的阴精浇在平的鸡巴头上,平也畅快到了极点,他「嗷嗷」叫着,搂紧了雨,又一次在雨屄里射了精。
这回,平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他彻底疲软了。此刻,任何美女也无法令他再度振作了。他从雨身上翻落下来,伸开四肢躺在床上。雨也累了,瘫在他身边懒得动弹。激情过后,她对自己有一种厌恶感,她觉得自己彻底堕落了,无可救药了,连刘平这样的家伙她都抵挡不住……
刘平被雨赶走了,尽管他一上午连续操雨两次,但是雨仍不客气,平静之后的雨对自己的行为深感后悔和可耻。她正告刘平:「我们之间的关系永远不可能再恢复了,今后你不要再纠缠我,否则我会不客气的!」
平虽然很想再操雨一次,怎奈他的体格不是很好,今天实在太累了,力不从心,只好作罢。
平走后,雨松了一口气,把自己灌满精液的屄狠狠清洗了一番。她想洗去耻辱。现在,她眼中的刘平,是个十足的恶魔、无赖,总对她进行纠缠,而且居然次次得手。因为,她实在太容易垮掉了。雨决心尽快与小包摊牌,确定恋爱关系。
她想:有了小包的保护,刘平也许就会罢手了。
可怜的雨哪里想得到,她的麻烦事远未结束。因为,还有一个人也来纠缠她了,那会是谁呢?
是老马!
第二天,雨照常上了班。虽然只昨日一天没见到雨,老狄却久别重逢一般兴奋。面对部下兼情人,老狄大献殷勤。雨要擦桌子,老狄不让,他抢先擦了。雨要扫地,老狄夺过条扫,自己扫地……他时时处处表现着对雨的关怀和爱护,弄得雨心里很温暖,最终,将近中午了,老狄对雨半推半搡,将她按到桌子上干了一次。挨完操的雨向老狄请假,她明天要参加业大考试,下午要准备一下,复习一番,因此今天午后和明天,她将不来上班。老狄欣然答应。
雨中午是和小包同桌吃的饭。二人一起吃饭时,雨屄里仍然不时「咕咚咕咚」地流出老狄的精液,连内裤和衬裤都湿透了。无耻的雨脸上却保持着端庄的微笑,特意告诉小包,她明天要考试,还说考试结束后希望尽快和小包见面,有重要事情告诉他。小包心里激动起来,他声音颤抖着问:「姐,啥重要事?现在不能说吗?」
雨温柔地说:「你不要急,等明天吧。」
小其看见了雨,却没搭理雨。雨和小包在一起吃饭,样子又显得十分亲密,小其心中燃着火,发着醋意。她故意用别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嘀咕着:「鲜花插在牛粪上,还挺臭美的呢!」
雨听着刺耳,但也没敢还嘴。小包沉浸在幸福中,才不愿搭理小其的挑衅呢。
吃完饭,雨来到老马的那处房子,她打算取回学习材料。老马不在,屋里静极了。雨想;难得能找个这么安静的地方,不如先在这里看一会书。于是坐下来,摊开复习材料,用心复习起来……
也不知复习了多久,雨从书上抬起头,看天色也不早了,便收拾起所有的书本,并给老马留了一张字条。她写道:「马哥,实在对不起,我们之间不合适。现在应该结束了……」
刚把字条和屋门钥匙放在桌子上,雨就听到了开门声。她心里慌乱起来,此时她绝对不好意思面对老马,她埋怨自己不该刻苦看书而在这里逗留了这么久。
门开处,老马拎着一只精美的服装袋以及一只保温瓶进来了。见到雨,他倒是兴高采烈,把服装袋放到床上,兴奋地招呼着:「小嫩雨,你在这里!昨天你怎么没来?担心死我了。」
雨不好意思抬眼看老马,心里阵阵愧疚。她无言地将桌上的字条拿起来递给老马,然后轻声说:「对不起,我要走了。等我离开后,你再看这张纸条吧。」
聪明过人的老马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尽管他不愿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一手抓住雨说:「小嫩雨,先等等,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说呢?」
一手迅速展开字条。
雨被抓得动弹不得,只好等着老马看完纸条。老马看过字条,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声音颤抖着问:「小嫩雨,到底怎么回事?我是否有什么地方令你不满意或者伤害了你?」
雨摇摇头:「你是好人,可是,我们年龄差距实在太大了,而且……」
老马打断了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就知道我年龄大啊,可是,你为什么还肯跟我交往?今天却突然以年龄为借口提出分手了?」
雨解释道:「那天我正在和父母怄气。现在,我已经与父母和好了,他们不同意我们相处。」
老马放开雨,无力地坐在床上叹了一口气:「唉,算了,强扭的瓜不甜,我姓马的没那福气和你在一起。你……走吧。」
嫩雨说道:「那好,再见吧,马哥。」
转身刚要走,老马却又拽住了她:「等等。」
老马拿起放在床上的服装袋说:「这是我买给你的礼物,虽然我们分手了,可是,你毕竟给了我别人无法给予的快乐。这是件皮大衣,送给你作个纪念吧。」
说着,他放开雨,打开袋子,取出大衣。大衣皮子铮亮,样式也很新潮。雨和所有正常的女人一样,喜欢时尚。
看见皮大衣,她眼睛一亮。但是她马上拒绝了:「马哥,我不能要你的东西,等你找到和你有缘的人,再送给她吧。」
老马说:「这就是按你身材买的,你无论怎样也要收下,今天你如果不收下,我不让你离开这间屋子。」
说着,将皮大衣往雨身上披。
雨当然不想收下,尽管她非常喜欢这件大衣。于是,雨和老马互相推让起来。
推让中,雨被老马弄倒在床上。老马的手在推让中不时碰到雨既柔软又弹性十足的身体,他的鸡巴尤不可抑制地硬了起来。一向稳重内向的老马,竟被激起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兽性,他突然想到,索性再干雨一次……
于是,老马将刚要起身的雨又推倒在床上。雨没想到老马会这样,她叫起来:「哎呀,你要干什么?」
老马也不说话,只管去扒雨的裤子。雨一边别紧大腿,一边挥舞着两手反抗老马。老马一时无法得手,累得呼呼乱喘,他想起过去看过的一本苏联人写的有关犯罪学的书,那书中说,实事求是而论,一个男人想要强奸一个正常女人几乎是不可能的……老马也意识到,如果雨一直这么反抗下去,自己就白费力气了。况且她还在喊叫,要是惊扰了邻居,自己岂不是会被当成强奸犯?于是,老马迅速抽自己的皮带,把雨身子搂紧,用皮带将雨的双臂和身子捆在一起。老马扎紧皮带扣眼,雨这回手臂无法动了,她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口中还在叫骂着:「畜牲,放开我!」
老马赶紧用枕巾塞住雨的嘴,雨就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了。
现在,雨不得不任由老马蹂躏了。她睁大含泪的双眼,怒视着老马,脸涨成了紫红色。老马不管她那套,脱下她的裤子,白胖的肚子和大腿刺激得老马鸡巴硬成了棍棒。他扳起雨的大腿,在雨的大屁股上拍打了几下,然后端起鸡巴,向雨屄里插去……
雨心里燃着怒火,她感到了极度耻辱。因为老马做得太突然太无耻,她完全没有防备。所以,现在她的屄里没有任何分泌物,老马插得十分吃力,竟然一连几下没能插进去。不过,他的阳具并没有因暂时的失利而蔫下来,反倒更硬了,终于,「咯噔」一声,鸡巴插进了雨干爽的屄里。由于没有骚水的润滑,雨感觉屄像被撕裂了刀割了一般疼痛,她「呜呜」呻吟着,泪水哗哗流了下来。
老马的鸡巴在雨屄里膨胀着,他用力抽插起来,雨屄由最初的疼痛,变成了麻胀,渐渐又觉得似有无数小虫在屄里爬来爬去,竟渐渐产生了奇妙的快感,过去被越军强奸时也曾有过这样的感受,这比正常性交带来的刺激更为强烈。她的骚水涌了出来,老马起初还感觉鸡巴在她的屄里有些干涩,抽插起来不太舒服,鸡巴磨得有些疼。眼下,被横流的骚水滋润着,他的鸡巴抽插得更得劲,也因此更凶猛了。连续抽插了五六十下之后,「哗」一声,他在雨屄里射了,鸡巴一连跳动十几下,射了足有半分钟光景……
老马抽离出雨的身体,急喘了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时,他意识到,自己犯罪了,他强奸了雨!心里不由得慌起来。他看看雨,雨的脸仍潮红着,眼睛翻愣着,被枕巾塞着的嘴鼓溜溜的,使脸都变了形。她两腿搅在一起,别得紧紧的,一边相互摩擦,一边扭动着屁股。哈哈,她还在兴奋中,似乎没有完全尽兴呢。老马岂能看不出来?他悬着的心放下了,知道雨不会怎么样他。于是,他好奇地掰开雨的大腿,看到精液和骚水的混合物正从雨屄里涓涓流淌而出。屁眼也糊满了精液和骚水。老马心里一动,忙把头埋向雨的胯间,伸出舌头,舔雨菊花门上的东西。当舌尖触碰到雨的肛门时,雨的身体猛一抽搐,绷紧了屁股,雪白的屁股上,胖肉好一阵颤动。
舔干净了雨的屁眼,老马的舌头又转移到雨的会阴部,那里也汇集着精液和骚水。老马的舌头卷到会阴处时,雨抽搐得更厉害了。她被勒捆在身体两侧的双臂无法动弹,只能一会将小手紧紧地攥成拳头,一会又松开拳头,掐着自己大腿外侧的肥肉……
舔净了会阴,老马舌头又向上,去品尝雨的胖屄。他把雨嫩穴里的精液含在口中,然后吐在地上,他不喜欢那味道。雨的蜜壶里仍源源不断地流出骚水,老马将那骚水拼命咽进了肚里,这是他喜欢的味道。他还用牙齿叼住雨的阴唇,轻轻揪扯。雨的蜜洞有如泉眼,骚水无休止地流淌着,床单早已湿得一塌糊涂。雨吃力地抬起上半身,无助地看着自己胯间,老马正在那里收拾着她的屄。
老马本已软下的鸡巴经过这一番折腾又硬了起来,他看到雨的目光中也充满了渴求的意味。老马并不急于操雨,他有了个绝妙的想法。他跑到厨房,迅速取来雨在这里吃饭用的一双筷子。然后,他又扳起雨的玉腿,先是用筷子夹雨的屁眼,又用筷子捅捅雨的会阴。后来,就用筷子夹雨的大阴唇。当他的筷子夹住雨阴蒂,并用力一拧时,雨的骚水一下子喷出老远,溅了老马一脸。他还用筷子挑起雨的骚水,看骚水像黄油一般从筷子头上滴落,他把筷子放进嘴里唆了唆,吧嗒吧嗒嘴。最后,他打开保温瓶,那里有他带给雨吃的羊肉馅饺子。他夹起一只饺子,在雨水汪汪的屄上蘸了蘸,蘸足了淫水,然后塞进自己嘴里吃了,边吃边说:「嗯,这是我今生吃到的最美味的饺子了!」
老马取出雨口中枕巾,雨大口大口粗喘着,呻吟道:「坏……坏东西……我、我……也想吃……嘛……」
老马更加兴奋了,他夹起饺子,饱蘸雨屄上的骚水,然后把还在往下淌着骚水的饺子塞进雨口中……
雨一口气把老马喂给她的二十余个蘸了骚水的饺子全吃光了。雨的肚量并不大,平时一次能吃七八个饺子就会撑得慌,今天超级发挥,她的肚子鼓胀起来。
可是雨却说:「还要……」
老马抖了抖空保温瓶,表示饺子已经没有了。雨娇声浪气道:「我要吃鸡鸡嘛!」
说得老马心里直痒痒,他将雨往床里推了推,然后他也上了床,头枕到雨白嫩的肚子上。他听到了雨肚子里稀里哗啦肠蠕动的声音,雨因为刚吃了大量饺子,肠蠕动的厉害。这声音令老马感到奇妙而又刺激,雨的每一寸肌肤,她身上的每一个洞眼,她每个器官发出的声音,都对他有无穷的吸引力,都会激起他的欲望。这一夜,他把雨留在了身边,一共操了雨三次,创造了他个人操屄的最高纪录。
第二天早上,面对秀色可餐的雨,他为自己昨夜的鲁莽和冲动再三道歉,并把皮大衣硬塞给了雨。对于雨提出的分手要求,虽然他表示惋惜,但还是尊重了雨的意见,并保证今后不再纠缠雨。雨这才原谅了他,并说既往不咎了。
离开老马的房子,雨松了一口气,天空正飘着小雪,她走向考场。雨心想:和老马之间的关系,终于可以划上句号了!
三
第二天考试,雨虽因头一日白天黑夜连续挨老狄和老马操而头晕脚软,但是,那些考试题对雨而言,实在太简单了,因此,她还是很快就答完了,整个考场中,她是第一个交卷的。
从考场出来,雪后的阳光明亮刺眼,雨眯起了美丽的大眼睛。她看到阳光下、雪地里,一个人影格外显眼,不正是小包吗?
其实,小包已经在这里等雨半个小时了,脸都冻得通红。他说请雨吃饭,庆祝雨考试结束。
雪后的路很滑,雨走得小心翼翼。为防滑倒,她挽住了小包的胳膊,小包顿时挺胸腆肚神气无比,他感觉路人都在向他投来羡慕的眼光。以往,每逢他看见大街上一对对男女青年亲密样子,看到他们或男的搂着女的腰,或女的挽着男的胳膊,他都会羡慕无比,急切地盼着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和雨这样一起压马路。
相貌气质具佳的雨,果然为小包增了色,小包发现他们吸引了许多行人的目光。
小包多年的愿望今天终于实现了,他心中漾着暖意,沐着春风,以极温柔语气问:「姐姐,昨天吃午饭时,你说今天考完试有重要事情告诉我,啥事呀?」
小包看到雨脸红了,她竟把头贴在了小包的身上,声音甜腻发贱还发浪:「嗯,一会再告诉你嘛。」
雨知道小包穷,就找了一家小饭店进去了,尽管小包想去大饭店为他心爱的雨排场一把。雨说:「没那必要,不就是吃顿饭吗,不该花的钱我决不许你乱花,今后,我要管着你了。」
说的小包心中暖洋洋的。
他们要了几个小菜,小包还整了一杯白酒,他说自己今天高兴,说什么也要喝。就着小酒,吃着小菜,小包又问:「姐,你到底有啥重要事?现在能说了吧?」
雨先给小包夹了一筷子菜,然后红着脸含笑问道:「小包啊,我给你介绍个对象,行吗?」
刚端起酒杯的小包愣住了,酒杯就那么举在半空,似乎不太相信雨说的话:「你……给我介绍对象?」
雨点点头,她在逗弄着小包:「对,小包,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姐一定帮你找。」
小包将酒杯重重地蹾在桌子上,眼睛大胆地盯住了雨:「姐,你开什么玩笑?我啥样女孩也不喜欢!」
雨「咯咯」笑了起来:「你没病吧?大小伙子会不喜欢女孩子?你……你都忘了……」
这时雨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低了,「那天……在你们宿舍……你都对姐……干了什么……」
说着,雨羞怯地低下了头。
小包一把抓住雨的酥手,动情地说:「雨姐,咱俩……咱俩都别装了!你看不出吗?我喜欢的人就是你呀!」
矜持的雨,等待的就是小包主动说出这话来。
几天来,她身体里灌足了别人的精液,此刻,却在和一个纯情少年谈情说爱,雨觉得莫名的兴奋和刺激。
雨轻声问:「小包,你……真的喜欢我?」
小包放开雨的手,干了一杯酒,瞪着小眼睛说:「那还有假?除了你,我不会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雨又急切地问:「我是谈过恋爱的人,你不会后悔吗?」
小包把雨的手抓得更紧了:「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永远爱你!说实在的,我没有一样能赶上你,论模样,你百里挑一,我又矮又丑;论收入,你军官转业,一个月挣六七十元,我小中专毕业,一个月才四十多;论家庭,你是高干子女……」
雨止住了他:「如果比那些,我们岂不成了做生意?小包,你以后要好好待我,保护我,行吗?」
小包将胸脯拍得山响:「那还说啥,为了姐姐,我是刀山敢上,火海敢闯!」
小包有一点说得对,雨是部队转业干部,收入比同龄人都高,那个年月,大学毕业生月收入才五十多元钱,一个大学老师,也就六十多元而已,可是雨却每月有七十元左右的工资,是一个青年工人收入的二三倍,那是令许多年轻人羡慕的。
饭后,雨又跟着小包去了他的宿舍。在同寝室的其他人都回避离开后,二人紧紧拥抱接吻。这回没有人捣乱,小包细细地享用着雨的大屁股。他心里激动无比,也幸福无比:「从今后,这肥美的白腚以及这娇好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就永远属于我了!我决不许别人再动它……」
对雨的雪白肥大的屁股,小包百玩不厌,摸、揉、捏、掐、按……只是,雨不让他碰自己的屄。
连续一个星期,雨天天和小包在一起粘乎。这期间,老狄很忙,中层干部开会,过春节的福利和休假安排,节日期间值班人员安排……他几乎没怎么和雨见面,所以,雨才能如此轻松地与小包相会。小包每天都在玩着雨屁股,当然也包括了乳房、肚子、大腿……可是,再想深入进行,雨就不干了。小包也很怕雨,不敢强来。
小包在雨娇美的身上这么摸来摸去,连续摸了一个星期。虽然对雨的身体他百摸不厌,永远没够,可是他还是希望有所突破和进展。然而,每逢到关键时刻,他想作进一步举动时,聪明的雨都会巧妙地拒绝他。雨会告诉他:「现在,我已经属于你了,你何必那么着急呢?」
事情的变化是在1月19日,再过几天就是小年了,老狄也基本上忙完了节前的事情,他张罗了一次全院会餐。会餐时,劝雨喝酒的人很多,雨啤酒喝多了一些,头晕晕的。小包虽然也有了醉意,但是他身体好,抵挡得住。于是,小包在宴会尚未结束时,出于对雨的爱护,把雨搀扶到他的宿舍休息。醉酒的美人躺在小包床上,昏昏沉沉睡着了。小包守在雨身边,看着雨的睡相,越看越爱看。
这甜美的睡相,叫个正常男人,都会被激起彻底的征服和摧残她的欲望。
小包忍不住在雨姣好的脸上亲起来。从脑门开始,亲到粉腮,又亲到下巴、香颈……手也探到她的衣服里,揉弄着她的娇小乳房。
雨被小包搓弄醒了,她哼哼唧唧着,试图推开小包。喝醉了的雨浑身无力,四肢软得像棉花,怎能推开粗壮的小包?雨的推搡更激起小包的欲望,他毫不费力地就解开了雨的裤带。「不要啊……不要……这样嘛……」
雨娇滴滴地叫着,还带有哭音。但是,小包也有醉意,比平日胆壮许多。借着酒胆,他毫不客气地把雨的裤子一直褪到膝盖处,然后,吻着雨的肚子,舔雨的肚脐,并渐渐向下,吻到了雨的神秘地带……阴阜。雨扭动起来,小包贪婪地将雨又黑又亮的阴毛大口含到嘴里,牙齿咬着嚼着那丛浓密的芳草。之后,手拨开阴毛,他发现雨黑毛下的皮肤分外白嫩,他喜欢得没法。他的手开始揉弄起雨肥胖柔软的外阴来。雨没料到平时对她唯命是从的小包会这么大胆,她带着哭腔呻吟起来:「小、小包……你……好大胆……哎呀……嗯……喔哟……小包……呀……我的……小包……」
雨的皮肤已渐渐发红,身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外阴也肿胀起来,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咧开了。「喔……呀……好难受……啊……啊……」
小包食指一伸,终于抠进了他日思夜想魂牵梦绕芬芳湿润的嫩穴中!
雨「啊」地叫了一声,骚水喷泉般涌出,喷了足有三尺远,把小包身上都溅湿了。小包是第一次抠女人屄,他没想到屄里是这么滑,这么软。雨屄收缩着,裹紧了小包的手指。小包又试着放入两根手指,并用着两根手指将雨屄拉扯开。
他仔细观赏着雨美妙的下身。雨屁股被骚水浸润得闪闪发亮,肛门上也沾满骚水,并不停地抽搐蠕动着。小包看着他无比崇拜的美女也生长着拉屎的东西,感到很刺激。当然,他格外关注阴道口。那里像开放的花瓣,连最深处的子宫都可以看到。
平时一向对小包高傲的雨,此时已经被这个矮胖子征服了。她无助地发疯般地扭动着肥大饱满的屁股:「啊呀……求求你啦……好小包……」
小包鸡巴早硬如钢铁了,他再也憋不住了,眼见雨的最后防线就要被突破了,突然……
这事情巧得令人难以置信,关键时刻,门开了,一群小伙子唱着闹着冲进宿舍。会餐结束了,大家都喝高了。那个时代,改革开放初期,人们精神焕发,物质丰富了,却无贫富差距,职工无下岗之忧,领导干部尚未变质,官民融洽,又没有评职称那类事扰人,因此,会餐时,大家总是尽兴豪饮,没几个不喝醉的。
酒醉的众人,猛然看到嫩雨光着肥大雪白的屁股倒在床上,小包正用手指抠她的大肥屄。顿时,不少人酒醒了,惊奇地望着这淫荡的一幕。雨神智尚未恢复,依旧哼哼着,扭动着。小包酒被惊醒了,可是就这么结束未免败兴,而且会更加令人耻笑。于是,他故意做作出一副流氓相,假装毫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我行我素,继续在雨屄里捅咕十几下,然后才一拍雨的大白屁股:「快起来,回家去!」
雨也清醒了,看到宿舍里的人们,她猛然捂住面孔,抽动着柔肩,哭泣起来……
正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第二天,研究院的许多人就都得知雨在宿舍里被小包当众玩屄的事了。
为此,身为雨的上司,老狄受组织委托,特意在办公室和雨长谈一次。当然,没有人知道,他是把雨抱坐在自己大腿上,亲吻着雨的耳根,揉搓着雨娇嫩的小乳房,和雨进行谈话的。
老狄严肃地向雨指出,雨身为党员,转业军人,办公室干事兼团委书记,是研究院的干部苗子,领导班子的后备力量,怎么可以干出这样丢人的事?闹得满院风雨。他告诫雨,必须在思想深处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今后务必注意生活作风,给全院青年作出表率。当然,不排除她在部门作自我检讨的可能性。
雨被老狄揉得屄里开始淌水了。她辩解着说,自己和小包是正当恋爱,不存在什么生活作风和思想品质问题。这是个人私事,没必要上纲上线,更无须作个人检讨……
老狄又揉起雨的肚子来,边揉边说:「小包是什么东西?又矮又丑,你怎么可以和他处对象?小宝贝,你不要忘了,你可是全院数得着的美人啊,是大家的梦中情人!还是领导眼中的红人呢。」
雨说:「小包可能不如你,可是,你能和我结婚吗?你不能,但小包能!我只能跟你这么偷偷摸摸,可小包却能给我一个名分,给我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老狄觉得雨说的有道理,之所以全院一片声讨雨和小包的声音,完全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在作怪。老狄表示,自己一定要向院领导加以解释,年轻人正当而健康的恋爱,不应当受到指责,而且还要大力支持,为他们创造条件。
他一定要为雨多说几句好话,让领导打消对雨的误解,转变对问题的看法。这么说着,又要操雨。雨说:「今天不行,我来……月经了……」
可是,她看到老狄憋得怪可怜的,就用屁眼慰劳了老狄。
雨摆平了老狄,却不知小其正对她恨之入骨呢。全院都在哄传小包如何当着众人面,手指头在雨阴道里乱抠乱捅。许多人还兴致勃勃地比划着,雨屁股有多大多圆,屄有多肥,毛有多黑……
小其听了,如同醋坛子被打翻,心里酸溜溜的。和她同在财会室的可怡,更是对雨不屑一顾。只要有人提到雨,她必会恶毒地说出这些脏字「贱货」、「破货」、「烂货」……小其就觉得格外刺耳。
而雨却大有一副「走自己的路,任别人说去」的架势。吃饭时,她照例和小包同桌。下班后,她会大大方方挽着小包在院里的小马路上溜达……显出一副恩爱样。本以为院领导会狠狠处理雨的人们,却听领导说:人家是年轻人正当恋爱,院里未能给创造出合适的条件,所以,雨和小包应该得到理解,其他人不必说三道四。这当然是老狄为雨在领导面前做了解释,说了不少好话的结果。领导还分配给雨一个重要任务,让雨策划导演全院迎春联欢晚会事宜。这让可怡之类的气得肚子鼓鼓的,私下说领导太偏向嫩雨了。
雨停经后的第一天,恰是女职工洗澡日。小其、可怡等人一边洗着澡,一边议论着雨,没想到雨却大大方方地来洗澡了。看她淡定超然的样子,那些女人反倒被雨镇住了,谁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看到雨进入浴室,小其还是显得友好的样子凑过去。当时,雨已经在一个喷头下冲淋浴了。可怡也在雨身旁的另一喷头下冲洗。因为她别无选择,喷头很少,其它喷头已被别人占用,可怡虽然不喜欢雨,也只能在雨身边洗澡了。小其凑过来后,装作对雨很亲密的样子,故意掐了一把她垂涎多日的雨的屁股。雨又惊又疼,浑身一哆嗦,抹去脸上的温水,瞪着小其没好气地问:「哎呀,你干什么?」
小其讨好地一笑,又拍了雨屁股一下,夸张道:「看啊,研究院体型好的都凑到一起了!」
可怡刚冲掉头发上的泡沫,她好奇地问:「小其,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小其说:「我是说你们二位啊。你和张嫩雨,不是我院体型最好的吗?」
可怡当然乐于听到赞美之词,她一把拨拉过来雨,推着雨转了一圈,细细打量一番,然后说:「她皮肤比我的好,腰也比我的细。她大腿胖,小腿细。我是大腿小腿一样胖。」
可怡说的倒是实情。雨却觉得她是在故作谦虚,于是,自己也客气起来:「我不行,可怡个子比我高,乳房也饱满,多出色啊!」
可怡听了,得意起来,并开始找雨的不足了:「可不。还有,嫩雨的屁股也太肥了,跟她体形不太相配。」
小其又轻拍了雨屁股一下:「可怡,你不懂,女人还是屁股大好,招人喜欢。」
可怡差点想说:「屁股大的女人最骚。」
可是想了想,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她知道,雨无论人前背后,从没说过别人的坏话,自己一个劲贬低雨,未免太显小气。
小其拉着雨,要给雨搓背。雨说:「不用了。」
可小其硬拉她。雨一来没小其有劲,挣不过她;二来这么拉来拉去让众人看着不好。只得随小其到了浴池边,由着小其把她按到池沿上,给她搓背。
小其哪里是在搓背,分明是在挑逗。她将浴液倒在手心上,然后在雨身上轻轻抹着涂着。先是雨细嫩的脖子,然后是柔肩,接着是玉臂、纤背……这些地方都抹上了浴液。小其便在雨身上轻轻蹭着,雨身上泛起了雪白的泡沫,肌肤滑溜溜的。小其把雨上半身都打上了泡沫后,又往雨细腰上抹浴液。从腰部下滑,就到了雨浑圆的臀部。
在小其温柔的涂抹下,雨渐渐崩溃瓦解,她的喘息声在加剧。小其在雨泛满泡沫的湿滑屁股上抹着,手上在逐渐加力。雨觉得身子在发飘,屄在发胀发痒。
小其的手又伸到雨屁股缝里,把浴液涂到那里。然后搓着揉着,仔细地为雨搓洗这屁眼,连细小的缝隙也不放过。雨屁眼抽动起来。小其趁势把沾满泡沫的中指无声地插进了菊花瓣中。小其手指上辣辣的泡沫刺激着雨的大肠,她又有了要排大便的强烈感觉。雨急忙夹紧了屁股,惊惶但小声地说:「不行,小其,快把手指头拿出去,再这样我要拉出来了。」
小其俯到雨耳边,小声道:「洗完澡到我宿舍去!」
边说,边将手指在雨粪眼中插得更深。雨难受得直哆嗦,她「哼哼」着,几乎要哭了:「小其,你……」
小其手指在雨屁眼里抽插着,态度强硬起来:「不答应我,我就把你抠出大粪来,让你在研究院丢更大的人。」
雨屈服了,连连答应:「我去,我去呀,不去我是小狗。」
四
小其这才从雨肛门里抽出手指,她听到雨放了一声轻屁。而后,小其又轻轻地擦洗雨的嫩屄,连每一个肉褶都抹上了浴液。洗得雨咬紧牙关,她想呻吟,却不敢,怕被澡堂里的其他人听见。她想,小包在宿舍里抠她,被别人撞见后,在研究院引起那么多非议。而现在,小其在澡堂里蹂躏她,那么多人却视而不见。
这对小包来说,实在不公平。小包是正常的行为,人们却不容忍。小其是变态的,人们却没意识到。
雨的双腿也被小其搓洗过了。小其就将雨翻过来,在她乳房肚子上也涂了浴液,慢慢搓洗着雨。小其先是洗雨的小乳房,连乳头都被小其捏在手里连搓带揉,直到雨的奶头变硬勃起。然后,小其又揉搓雨的肚子,雨的肚子上泡沫松松泛起,有如雪山。小其抠着雨的肚脐,夸赞道:「你肚子太软和了,真好玩。」
这之后,小其就搓洗雨的阴毛。雨难受得别紧了大腿,喘息声越来越乱,小其的手指毫不客气地伸进雨屄,发现雨流骚水了……
小其也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在澡堂里亢奋起来,被其他洗澡的女同事发现,便暂且放过了雨……
雨果然在洗澡之后,随小其去了女宿舍。她既然答应了小其,就不能不去,雨是说话算话的姑娘。而且,她在澡堂里被小其搓得欲火焚心,但现在已渐渐冷静。雨希望能和小其好好谈谈,让小其放弃这种变态的情爱方式,做个正常的女人。雨毕竟是院团委书记,她认为自己有责任作小其的思想教育工作。她们刚走进小其的宿舍,小其就迫不及待地想扑过来拥抱雨。雨急忙一绷脸,喝道:「小其,不许这样!」
小其没料到雨会如此严肃,方才在澡堂里还被她抠得欲死欲仙呢,眨眼工夫却变了个人。小其不解地望着雨,愣愣地站住了。雨坐在唯一的一张板凳上,面无表情地说:「小其,我们必须谈谈。我们虽然是好朋友,好同志,但是对于你的问题我也不能睁只眼闭只眼。」
小其摸不到头脑了,她问:「我有什么问题?」
雨说道:「小其,我是个正常人,普通人,我想一个女人,总要找个男人过一辈子的,我不想有什么与众不同。我希望你也能做个正常女人。现在虽然改革开放了,我们学习西方的先进文化和科技,但是,西方不健康的思想和生活方式,也涌了进来,并影响了我国青年,比如……」
雨正喋喋不休地说着,小其早不耐烦了,她骂着粗话:「操,你成党委书记了?你长得漂亮,屁股大,脸白,我喜欢你,这跟西方不西方的有屁关系?少跟我讲大道理吧!」
雨声音严厉起来:「小其,小小年龄怎么讲话的?你……」
没等雨说完,小其已经扑上来,并抱住了雨,雨说:「住手!不行这样!」
但是小其根本不听她那套,只顾去脱雨的裤子,雨一手护住裤带,一手跟小其撕扯,口中叫着:「不,小其,你听姐说呀!」
可她哪是小其的对手,被小其一蹩腿,将她绊倒在床上。雨紧张地往床里缩着躲着,一个劲地乞求小其:「小其,你不要……我不想……求你放过我……我要向领导汇报了……」
可是,一张单人木床,也无处可躲,小其抓住雨的脚腕,一用力,将她拽过来。小其冷笑道:「姐,你别再跟我装了,你以为自己果真那么高尚纯洁吗?其实,你比我还堕落,要不,你也不会和小包扯出那些事!」
雨被她说得无言以对。小其又去脱雨的裤子。雨踢蹬着腿,双手护住裤带。小其用一只手臂将雨的双臂别到背后,另一只手强硬地解开了雨的裤带……
一番撕扯后,雨的裤子被剥掉了,雪白的大屁股完全暴露了出来。雨恼羞起来:「小其,你还是人吗?你为啥总缠着我?」
小其毫不留情地将手指头捅进雨屄里,并无耻地回答道:「谁让你这么好看了?我就喜欢漂亮女人!」
雨号叫起来:「来人啊!救命啊!」
小其立刻一屁股坐在雨的脸上,雨的嘴恰好被小其的阴部压住,她喊不出声了,口鼻中充满小其那刺鼻的腥臊臭气。小其回手又在雨屄上摸了一把,发现那里竟是湿的,小其不由得笑了:「满口大道理的雨姐,你的水咋这么多?让我整舒服了吧?」
雨呻吟着:「没……没有啊……我不喜欢……这样……」
小其用手指抹了一把雨屄上的骚水,然后又分别抹进雨的口鼻中:「你自己尝尝,这是从你那里淌出来的骚汤,是骚是臭啊?还跟我牛屄呢。」
小其的阴道使劲在雨的鼻尖上蹭着,很快就开始淌水了,淫水流进雨的嘴里,味道很不好。雨也确实觉得自己下身十分难受,极渴望有什么东西塞进去捅一捅,而且越粗越长越好。她不由自主抱住了小其硬实的臀部,探出柔软的舌头舔着小其的私处。而她自己的下身越发觉得空虚,她双腿绞在一起,紧蹩着,不停地翻卷扭动着肥大的屁股。她的屄正慢慢张开,像盛开的娇艳花朵,期盼着采蜜的蜂儿。她「吧唧吧唧」狠舔小其几口,又大喘了几口气。然后,自己的屁股用力往上挺起,口中含糊地呻吟着:「啊……不……啊……小其……求求你了……喔哟……」
小其把雨双手抓过来按在雨的头顶,喝令她:「快……快舔我……」
雨便更卖力地舔起小其来。眼下,她在小其面前已经无法高傲了,被另一个女人征服后的羞耻感,竟让她亢奋无比。而小其也戏弄着雨,手就是不去碰雨屄。小其知道,雨屄现在很难受,需要受到刺激。她现在要狠狠折磨雨,以报雨多日不搭理她之仇。
小其那臭烘烘的骚水汹涌地灌进雨的嘴里,她又回手去抓雨的乳房,将雨娇嫩的乳房像揉面团一般捏弄着。雨挣扎得更加剧烈,床单被她双脚蹬得乱作一团,骚水将床单浸沤得一塌糊涂。小其如果继续对雨折磨下去,雨一定会疯掉不可。
幸好小其也挺不住了,她把晚餐准备当小菜吃的两根粉肠拿来,把雨横抱在大腿上,将一根粉肠深深地插进了雨屄里,另一根则插进了自己的屄中。小其双手同时忙乎着,一边忙乎雨,另一边忙乎她自己。小其看到雨屄比自己的肥厚得多,也柔嫩得多,粉肠抽插其中,将雨屄里的嫩肉都翻带了出来,雨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身体在小其结实的大腿上挺着,扑腾着……小其一直把雨玩得昏死在她大腿上才罢手……
第二天早上,雨竟主动来到了财会室,她是为了完成自己的任务而来的。因为雨在策划全院的迎春晚会,她要求各个科室务必都要准备节目,她到财会室,就是让该室报上自己的节目。
可怡下午要和剑终去办结婚证,心里正高兴着,因此,对雨还算客气。小其昨晚玩雨之后,对雨更加喜爱了。因为雨已经答应她,今后至少每十天和她玩一次,雨已经被她征服了。当然,小其也答应雨,决不干涉她和别人之间的恋爱。
小其见雨来了,十分高兴,她只要见到雨就开心。当她听雨说让财会室报上晚会节目时,就故意逗雨:「嘿嘿,我们没节目,你不知道吗,财会室春节前是最忙的,又要作报表,又要查帐,又要给全院职工发奖金……哪有时间排节目,哄你玩呀?」
雨气得在小其胳膊上拧了一把,咬着牙说:「就你事多,别人都没说什么,你先给我来了一通,尽跟我捣乱!」
雨拧得其实不疼,她才有多大劲啊?但小其却夸张地叫起来:「啊呀,烦人!你拧我干啥?」
雨说:「你们部门别人不出节目可以,你小其必须出节目,给全院职工跳个蒙古族舞。」
小其笑道:「我不跳舞,我表演摔跤,就跟你雨姐摔!」
雨就又拧小其的胳膊:「坏丫头,我让你瞎说!」
雨这么拧小其,其实是在跟小其讨娇耍贱,小其喜欢她这样。但是可怡并不知道这二人间的秘密,她直纳闷:这小其头几天只要一提起嫩雨,必会骂骂咧咧,眼下为啥对嫩雨这么亲密?
便想挑拨她们。于是,可怡说:「小其,嫩雨这么一个劲收拾你,你为啥不还手?难道怕她?」
小其当然头脑简单,便笑道:「还手?哈哈……」
她果真一推雨,雨竟立脚不住,退出十几步,重重地跌倒在沙发上,身子还在沙发上高高弹了数下。
小其说:「看到了吧,我敢还手吗?我如果真想还手,她还能活?对她,我只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方才那一切,恰好被来到这儿的小包看在眼里。原来,小包上便所出来,在走廊里听到雨的说话声音,心里不由得痒痒起来,不由自主地就寻着声音来到了财会室。虽说这段时间,他几乎天天摸雨屁股,可从不厌倦,仍然见雨就迈不动步。他看小其把雨推倒在沙发上,赶紧过去扶起心上人。
雨被小其当众推倒,心里十分窝火,觉得很掉价,便凶猛地扑向小其。小其嬉笑着,又推了雨一把,雨再次倒在沙发上,惹得大伙一阵哄笑。小其说:「我让你自不量力!」
小包既心疼雨,又有种异常的兴奋,他居然喜欢看到心上人受到耻辱。
最后,财会室主任发话了,让可怡代表该室表演节目,跳一段藏族舞。因为可怡形象好,在学校时又是文艺骨干,而且跳藏族舞也是她的拿手戏,她不表演谁表演?
后来,人们都离开了财会室,屋里只剩下了可怡、小其。一向对雨怀有偏见的可怡对小其不满地说:「小其,你今天怎么了?为啥跟那个臭婊子有说有笑的?」
小其明知故问:「谁是臭婊子?」
可怡说:「那还用问?就是张嫩雨那个骚货呗!」
小其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可怡,你的心眼是不是太小了?人家雨姐人前背后,啥时候说过你一句坏话?她对每个人都那么和蔼可亲,她那么善良,从不伤害别人,你咋总是糟尽她?她又没招惹过你,人家不就是和小包谈恋爱吗?你要是眼红,就拿你的剑终和雨姐换小包啊!」
可怡被小其抢白得脸上时红时白,她小声嘟囔着:「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就是一辈子找不到男人,也不会要小包啊。」
可是她心里却觉得小其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自己凭什么讨厌嫩雨呢?无论从哪个方面讲,自己都远远强过雨。论身材,自己比嫩雨高得多;论学历,自己大学毕业,嫩雨夜大在读,虽然嫩雨是转业军人,收入比自己高,但今后发展未必能赶上自己;论对象,自己有剑终那样令人羡慕的男友,雨却数次恋爱失败,只好找小包那样的小矮子……只是嫩雨皮肤比自己好一些,脸蛋看上去更妩媚一些而已,但如果看大效果,自己应该还比嫩雨抢眼呢。那么,为什么自己还要人前背后贬低她呢?也许,二人统属漂亮女人,自己是在吃醋?
因为曾在小包宿舍发生过「抠屄事件」,轰动全研究院,雨和小包还一度成为千夫所指,所以,这两天,他们二人暂时收敛了些,没敢再去小包的宿舍「谈情说爱」。还有,今天下午,雨要组织各部门参加迎春晚会演出者排练节目,也就没时间和老狄偷情,倒也消停。
下班后,雨快走到家门口了,忽听马路边的树下有人召唤她。扭头一看,原来是老马。
雨很奇怪,已经和老马结束了一切,他为何又来找自己?雨停下自行车,出于礼貌,微笑了一下。这顿时令老马心都融化了,许多时日不见雨,他思念得都上火了。雨问:「有事吗?」
老马举起手中的皮包拍了拍:「小嫩雨,我有礼物送给你。」
雨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马哥,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我不能再收你的礼物了。而且,请你也不要再来找我。」
老马忙说:「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一想起自己对你的伤害,你给我的欢乐又那么多,我就决定把这东西送给你。反正我也没什么朋友,有礼也送不出,我想还是给你吧。这是两个月前去美国考察时带回来的摄像机。」
雨听到「摄像机」三个字,眼睛都瞪圆了。那时,傻瓜相机刚刚普及,国内恐怕只有电视台的摄影记者才有这东西。雨惊讶地问:「你……给我摄像机?」
雨不是一个贪心的女孩,可她还是对摄像机充满了兴趣。想想啊,拥有一台摄像机,记录下自己有意义的事情,那是多美妙的事啊。老马打开皮包,取出摄像机。虽然是一台家用型的,可是依然远不如今日的摄像机那么小巧,看上去简直有点像小钢炮,可是雨还是看得眼都直了。老马诚恳地说:「小嫩雨,现在这东西归你了。」
雨是那么渴望拥有这台摄像机,但她还是摇了摇头:「这个……我不能收,也没资格收。无功不受禄嘛。」
老马说:「你最有资格收了,这台机器只有到你手中才有意义。你要是不收,我干脆就把它扔到护城河的冰窟窿里去。」
「……」
经老马再三说服,雨只好说:「我倒可以借用几天玩玩,正好我们单位要开迎春晚会,我就用它拍一些镜头吧。不过……我从来没玩过这东西,不会用,它又那么贵重……」
确实,这样一台摄像机的价值,相当于雨的两三年工资。老马忙说:「没关系,我是现成的老师!」
就这样,二人说来说去,雨竟跟老马去了他家,学习摄像机的使用方法。老马为什么想起来把如此贵重的东西送给已经和他分手了的雨呢?原来,和雨分手后,老马情绪低落,大病一场。他堂姐,也就是嫩雨所称的马姨知道他是因为失去雨而上火,便想,也许给他找个女朋友,他就会重新振作起来。于是,马姨就紧张罗,今天介绍一个,明天介绍一个,可是没一个能让老马看上眼的。马姨介绍的这些女人中,也有年轻的,有的甚至比嫩雨还小,且她们大多愿意和老马相处。毕竟,老马的条件太有诱惑力了。然而,老马他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他把这些女人和雨作了比较后,就加倍怀念起雨来。因为,她看到那些女人后,自己的下身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奇怪,为什么自己见了雨,哪怕只听到她的呼吸声,自己的鸡巴也会硬起来,可以见到这些女人,自己却又阳萎了?
于是,他越发渴望见到雨。但是,他和雨的关系已经结束了,他还有什么理由去找雨呢?他想起了这台从美国带回来的摄像机。他想:为了能见到雨,我愿意付出生命,何况一台摄像机?就是把我的房子家产全给她,我都乐意!就这样,他拿着摄像机找到了雨。
雨随老马到了他家,老马的家,是在他的另一处住房那边,雨过去未曾来过。
也是一室一厅,有一些简单家具和一张双人床。不过,也有令雨大感兴趣的东西,那就是21英寸彩遥电视机、录像机之类的,都是老马出国带回来的。这些家电当时在中国人的家庭尚未普及,以嫩雨家来说,他父亲虽贵为局级干部,家里也只有刚刚买来的18英寸彩电。而一般百姓人家,多数只有黑白电视而已。
至于录像机,雨还是第一次见到。现今住别墅,开奔驰的的中国人,都比那个时期拥有摄像机的多。
老马先是一本正经地给兴高采烈的雨拍录像,雨一会冲着镜头做鬼脸,一会又跳一段舞……老马拍下后,回放给雨看,并教给雨使用方法。摄像也没什么难的,雨又聪明伶俐,很快就学会了。由于初学使用摄像机,雨的瘾头被勾起来了,她咯咯笑着,拍老马做饭,又拍老马吃饭,老马也拍雨吃饭……他们看自己的摄像作品,雨被逗得捧腹大笑。上了瘾的雨真就想把摄像机据为己有了。她问老马:「这么好的东西,你送给我不心疼吗?」
老马望着雨,深情款款道:「我的东西,就应该送给你。」
玩够了摄像机,雨又对录像机产生了极大兴趣。他让老马给她放录像带,老马假装不好意思道:「我这里……只有朋友借给我的……几盘带子,是……流氓带。还是……还是不要看了。」
雨撒娇道:「不嘛,看一看嘛,人家也好趁机学学怎么使用录像机。」
此话正中老马下怀,他知道自己今夜又可以拥有雨了,他的鸡巴已经硬了,等不及了。
于是,老马找出一盘外国黄带,塞进录像机中……
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窈窕美貌的外国女郎,金发、白脸、大奶子……她正张开丰润鲜嫩的双唇,津津有味地吮着一根无比粗大的鸡巴。那肉棍被洋妞吮得闪闪发亮,好不诱人。雨馋得拼命吞咽口水,随着洋妞哼哼唧唧的的呻吟,雨觉得自己的屄也「咕咚」一声,下身湿了……
老马的手轻轻搭在了雨的肩上,雨没吭声,也没动弹。老马的胆子顿时壮了,雨听到了老马急切的呼吸声,就有意与老马靠得更紧些,为老马壮胆。接着,她被老马轻轻放倒在床上。老马的手按住了雨那诱人的屁股,隔着裤子揉起来。那甜美的感受又回来了,这种感受,老马在其他女人身上是无法得到的。他堂姐马姨后来给他介绍的那些女人,都不会令老马产生这样的感觉。老马激动起来,他俯在雨的耳边不停地说着:「小嫩雨,你真好,你实在太好了,太好了……」
雨的回答却是:「你……你咋那么……坏呢……」
雨很快被老马剥光了,老马轻咬着雨的乳头,用下颏上的胡茬扎雨那娇嫩的乳房。雨完全瘫软了,手捧起老马的硬鸡巴温柔地摆弄起来,老马掀起雨的大腿,和她69式体位干起来……
老马又一次惊讶了,在雨身上,他再现了雄风。他纳闷,为什么在别的女人那里他就阳萎,而在雨身上,他就能感受到做男人的快乐?这一夜,雨留在了马家,老马又过足了瘾,一夜操雨三次!
第二天分手时,老马把摄象机送给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