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约炮未遂被惩罚(sp、捆绑、下药
和学长的约会定在周五晚上,米雪对付林川和黎晓珠说周五要回家一趟,他们愉快地答应了。
就在周五下午时,黎晓珠和付林川却亲自来“接”她放学。
米雪一惊,畏畏缩缩地和学长一起走过去。
“小雪儿,你不是说今天要回家吗?这位同学是?”付林川笑里藏刀,明知故问道。
米雪向来是见风使舵的一把好手,一看付林川都亲自来学校了,也就不抱着他还不清楚事实的幻想,只能维持表面和谐。
“晓珠、川哥,这是同系的学长,听说我病了挺久,想约我一起吃个饭,等会儿送我去车站呢!”
黎晓珠把米雪拉到身边,一脸敌意地对学长说道:“小雪儿就不劳您大驾了,我们送她回去就行!”
学长莫名其妙被嫌弃了,只好默默地摸着鼻子回去了。
米雪在面对付林川和黎晓珠的时候,却忍不住软了腿脚。
见她一副快要跪下的下贱模样,付林川冷哼一声:“母狗,带她回家。”
刚到家,米雪就自觉地把衣服脱干净,按照规矩跪在玄关。
付林川和黎晓珠进了屋子就像没看见她一样,各自忙起自己的事情,任由她跪趴在原地。
直到夜幕降临,付林川和黎晓珠吃过晚饭,他们仿佛才想起来屋子里还有第三个人似的,惊诧地看向米雪:“呀,贱奴不是说今天要回家吗?怎么跟我们一起回来了?”
米雪膝盖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她咬咬牙,陪着他们演:“贱奴舍不得主人和母狗主人,所以就回来了!”
“嗯,可是有些贱奴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有两个主人还不够,还想去约炮啊?”
米雪两条大腿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那些印在骨子里的痛和痒让她惧怕,她脑子开始停止思考,趴伏在地上开始求饶:“求主人责罚,贱奴再也不敢了!”
付林川摸着黎晓珠的头,慢条斯理地问:“不急。我倒是想知道,为什么你会想去约炮?”
米雪冷汗已经从额头上渗出,脸上、手心都是黏糊糊的一片。
“因为……”米雪咬咬牙,“因为贱奴想要高潮,想要被肏,想要有人像主人对母狗主人那样好!”
付林川轻笑:“原来贱奴是发骚了呀!”
他起身带着牵着黎晓珠走进卫生间,亲自给她收拾干净,接着走出来吩咐米雪:“贱奴也去把自己洗干净,碰了外面的狗男人,记得好、好、洗、洗。”
说完,他和黎晓珠就走进了房间。
米雪感觉自己像是被丢弃的小狗,要努力讨主人的欢心,才能让主人多看自己一眼。
她心里有些酸涩,爬进卫生间认真地洗澡、灌肠。
等到米雪进房间的时候,她发现房间的布局有了一些变化,但是具体哪里有变化,她也说不上来。
付林川正在玩弄黎晓珠,见米雪进了房间,就让她躺到床上去。
米雪躺下之后,黎晓珠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盒画笔。
在米雪雪白的奶子上写了“骚货”,在骚逼上写了“求肏”,小腹上写“请主人使用”,最后在脸上写“贱奴”。
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布满淫辱的词句,米雪感觉骚穴里竟涌现一股热意——想要鸡巴插骚逼了。
付林川看了看,还有些不满意,提笔又在屁股上写上“肉便器”,在其他空白处又填补了一些诸如“精盆”“欲奴”之类的词。
米雪成了一块画布。
“贱奴想去找男人,是因为主人给贱奴的高潮不够多,这个主人得反思一下,今晚必须给贱奴一个交代。”
“不过贱奴第一时间不是找主人沟通,而是决定去找别人解决,这个也得好好惩罚一下。”
说完,付林川将米雪的双手捆起来,绳子系在天花板上的圆环上。
米雪这才发现,房间的变化就是随处可见的固定在墙上、天花板上的圆环,这下可就方便了付林川固定她俩。
正在思索间,付林川一使劲,将米雪吊在空中,仅剩双脚脚尖支撑在床上。
可是床上有床垫和被子,软软的,几乎触不到底,米雪难受得皱起眉,哀求地看向付林川:“主人,这样好难受。”
付林川笑了:“难受就对了,这是惩罚,又不是陪你玩游戏!”
说完,他提起米雪另一条腿,也固定在天花板的圆环上。
这下,米雪全身上下只有一只脚尖承重,不一会儿,她鼻尖上就冒出了汗。
主人说了这是惩罚,不能求饶,不然惩罚可能会更难以忍受。米雪心想。
付林川拿出他的工具们,一一摆放在米雪眼前。
亚克力板、戒尺、藤条、皮鞭……每一件都不好惹。
“贱奴今天想要用哪一个呢?”付林川轮换工具,拿在手里掂量。
米雪在思考使用哪个不会那么痛的时候,付林川接着说道:“今天贱奴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自然是不能轻易放过,今天这些,每个500下!”
米雪惊恐地摇头:“主人,贱奴会死的,求求主人,不要!”
付林川拍拍她的脸:“放心,主人不会按着一个地方打,会换地方的!不过今天这一顿打,是逃不掉了!”
说完,他随手拿起一个皮拍,轻轻拍了拍手:“贱奴,自己数数!”
说完,不给米雪反应的时间,皮拍就如雨点一般落了下来。
米雪忍着疼痛开始报数,还好皮拍是打在屁股上的,疼痛感并不明显,而且也许是任务量大,付林川打得很快,五百下很快就结束了。
挨了500下皮拍的屁股,红艳艳的像是水蜜桃一般。
“接下来……”付林川挑中了皮鞭。
米雪面露惊惧:“求求主人,贱奴再也不敢了!”
付林川把鞭子交给黎晓珠:“爸爸有点儿累了,鞭子就给母狗来执行吧!”
黎晓珠磕了个头,从付林川手中接过鞭子,女人的手劲比男人小一些,况且黎晓珠也知道500下鞭子打在人身上,肯定是要皮开肉绽了,所以付林川才会让她来掌控力度,不能把人打伤了。
“母狗主人,贱奴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米雪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
黎晓珠冷淡地吐出两个字:“报数!”
鞭子在米雪腿上、胳膊上、屁股上,被吊着的米雪躲也没处躲,尖叫着一边报数一边泪流满面。
500下鞭子打完,米雪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浑身湿哒哒的,都是汗水。
交错的鞭痕遍布在身体上,均匀而不失美感,最重要的是,只是看起来狰狞,其实休息两天就没事了,一点伤害也没有,只是起到震慑作用。
“母狗的手艺越来越好了!”付林川摸摸黎晓珠的头,夸奖道。
被夸了的黎晓珠,脸上微红,害羞地笑了。
“接下来用什么呢?”付林川的手在工具上扫来扫去。
最后选中了亚克力板,做成了可爱的玉桂狗的样式,其实用力打起来,一点也不逊色于鞭子的痛感。
“贱奴喜欢拿这张脸出去勾引男人,不如就把这张脸毁了吧!”
付林川用可爱的亚克力板轻轻拍了拍米雪的脸。
说完,脸色一变,手上使了劲,一下把米雪打得偏过头去。
“……一。”
米雪没敢忘记报数。
五百下亚克力板挨完,米雪的双颊肿起,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
剩下的几件工具,有的被故意打在奶子上,有的打在屁眼和骚逼上,还有打在脚心和手心的,所有的工具用完,原本白皙的米雪,成了一个“红孩儿”,身上到处血楞子,看着触目惊心。
“罚也罚完了,该兑现主人的承诺了,要给贱奴高潮。”
付林川拿出肛塞,涂上润滑液,往米雪屁眼里塞去。
刚刚被打完的屁眼,还是一片火辣辣的肿痛,肛塞冰冰凉凉的,让米雪有些舒适地叹了口气,连肛塞挤进屁眼也没那么难接受了。
只是肛塞进入身体后没多久,屁眼竟然开始痒了起来,痒得她扭着腰想要摆脱掉它,热意从屁眼向上蒸腾,米雪盯着付林川胯间,想要,好想要。
好想要大鸡巴塞进屁眼里,捅穿贱奴的屁眼。
付林川看见米雪的骚样子,知道她想要了,但还是慢悠悠地将一个按摩棒推进了骚穴。
“不许掉出来,不然今晚也没有高潮哦!”
米雪努力夹紧了骚穴里的按摩棒。
前后两个骚洞里都被填满了,米雪感觉小腹涨涨的,可是没一个工具能让她高潮。
她只能感受到屁眼里和骚穴里一阵高过一阵的瘙痒。
“主人,求主人插贱奴,贱奴想要主人的大鸡巴!”
米雪渴望地盯着付林川的胯间。
见米雪发情差不多了,付林川这才握着按摩棒,在米雪骚穴里抽插起来。
米雪被打的时候已经流了不少骚水,按摩棒插进去的时候,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被打得红肿的阴蒂在灯光下亮晶晶的,似乎再给她一点刺激,她就能获得灭顶的高潮。
可付林川就不让她如意。
偏偏慢条斯理地插弄着水叽叽的骚逼,要不是米雪使劲收缩,滑溜溜的骚穴根本留不住按摩棒。
“求求主人,贱奴好痒!”
她不想要按摩棒,还是想要热乎乎的有弹性的大鸡巴。
付林川坏笑着提着鸡巴如了米雪的意,可是被大鸡巴插入之后,米雪并没有感觉到舒爽,还是痒得难受。
“主人,还痒!”
付林川在骚穴里抽插几下,问她:“哪里痒,告诉主人,主人才好给贱奴止痒啊。”
米雪混乱的脑子感受了一下:“屁眼!屁眼痒死了!求求主人,插贱奴屁眼!”
付林川故作疑惑:“人家都是骚穴要鸡巴插的,贱奴怎么要插屁眼啊?”
米雪已经被屁眼的瘙痒折磨得没办法思考,只是不断重复着:“主人插贱奴屁眼,贱奴屁眼是主人的肉便器、精盆,求求主人!”
付林川将肛塞拔出来,红肿的屁眼像是一张饥渴的小嘴,一张一合等着鸡巴进入。
他让黎晓珠拿着按摩棒在米雪骚穴里抽插,自己扶着沾满了骚水的鸡巴,一举冲入软烂的屁眼。
只一下,米雪就翻着白眼、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高潮了。
下身不断的收缩让付林川也有些难受。
他捏着米雪的阴蒂,延长米雪的高潮时间。
挣不开身下揉弄阴蒂的手指,米雪皱眉尖叫。
连续不断的高潮让米雪抽搐着攀上了高峰,一道透明的水柱喷向正在米雪面前摆弄按摩棒的黎晓珠。
黎晓珠无辜地看向付林川。
付林川哈哈大笑,让黎晓珠在一边跪着,他把米雪从天花板上解下来,摆成狗趴的姿势,方便他进入。
除了屁眼里的瘙痒,米雪再也感受不到别的,只是摇着屁股求付林川快插进来。
付林川扒开米雪的两瓣屁股,红肿的屁眼张成一个黑洞,渴望粗长的东西捅入、抽插。
“看把这骚洞急得!”
付林川笑骂一句,扶着鸡巴长驱直入,直捣黄龙,插得米雪骚叫连连,原本清纯的脸上早没了小家碧玉的冷静矜持,情欲让她失去了理智,成为付林川胯下一条只会浪叫的母狗。
付林川在肛塞上涂了春药,米雪被插到天色将明,才堪堪止住了屁眼里的痒意,最后付林川拔出肉棒的时候,括约肌已经失去了弹性,留下一个鸡巴大小的洞。
米雪也早已经没了力气,浑身被抽打的痕迹,加上屁眼骚逼的一片狼藉,看来今后的一段时间,米雪会老实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