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查查下半身
乳头酥酥痒痒,小冰雾又羞又气,却捂着嘴,忍住没骂人。
她见惯了夏裴夙纠缠明鹪的色急模样,觉得男人大约都差不多,天性下作,就爱干下流事。
又丢脸,又舒服。
他的嘴里温暖湿润,轻柔的舔舐,执拗的吮吸,舌心上的小颗粒蹭过敏感的乳尖,带起一阵轻颤,她像小婴儿一样呜咽出声,在静谧的黑夜中激起某人难以遏制的欲火,盘捏乳肉的手渐渐重了起来,吮咂也变得饥渴。
“唔……你别……嗯……”
关霖松开嘴,抬头默默望着她,他不确定她是不愿意还是怕羞,只能从少女晕红的腮颊与氤氲迷离的双目擅自猜测。
“不是、不是说好……说好看伤的吗?哪有……哪有你这么下流的大夫?”
“嗯,我不是好大夫,我是下流胚,你还要我看吗?还是想让我走?”
这叫什么话,破罐子破摔啊?
冰雾撇撇嘴,“我们没成亲,不能这样,这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
关霖胸中钝痛,他何尝不想堂堂正正地请人做媒,上门提亲,用堆成山的聘礼,把凶丫头风风光光娶回来,不用再当丫鬟伺候人,只在家与他斗嘴吵闹。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遇见她,才动心,就得分别。
“我和姐姐是被人贩子卖给徐国夫人的,她性子跋扈刻薄,对下人动辄打骂,家姐一心想让我逃出火坑,违心给家主做了偏房,用她的月例赏赐供我读书学医学武,好让我有一技之长,将来逃离徐家也能自食其力。徐国夫人好妒,变本加厉地虐待羞辱家姐,我……”
他顿了顿,目光郁郁,不忍细说,跳过最残忍的地方。
“二皇子虽非明主,我也不想帮他谋反,但我们姐弟确实受他庇护良多,我亦助纣为虐替他设计劫持你们主仆。
冰雾,我身上的罪洗不掉,得了好处,终归要还的。我们做不了夫妻,我只能做大夫,最后给你看看伤。”
小冰雾听他这么说,到底没忍住,泪珠子滴滴答答掉了下来。
“你就不能……不能多等几日吗?姐儿已经答应帮忙求情了,说不定二爷会网开一面,实在不济,你等我伤好了,大不了……大不了……大不了我和你一起走嘛!”
她对他越好,越真心,越义无反顾,关霖就越痛,越不舍得,越不愿意让她跟他受苦。
他绞着眉头,双手轻颤,捧起冰雾小脸,不断亲吻,吮去滚落的泪珠,满口苦涩,情潮翻涌。
“傻瓜,你才认得我几天,知道我是人是鬼?没成亲,不许和野男人私奔。”
他吻着她,从眼角到颈侧,缱缱绻绻,在她的耳畔柔声呢喃:“我不走,但我也不能连累你和你家姐儿,你们对我已经仁至义尽了。待你好些了,我便向夏裴夙自首,本就是罪有应得,我不能丢下姐姐,独自逃命。”
死脑筋的小冰雾终于见识到别人「死脑筋」起来有多麻烦,气得想要推开他骂人,却被关霖堵住嘴,抓住双腕,爱意绵绵地抚摸她的双乳,在她被勾起爱欲,意乱情迷时,掀掉被子,解开了她的亵裤系带。
“嗯……”
腿心一热,奇异的快感兀然迸发,冰雾再也压不住娇吟,虚虚挣扎的小手也脱力垂下。
“乖,别怕,我给小老虎查查下半身有没有受伤。”
什么不要脸的色鬼大夫!
他说他们做不了夫妻,所以就这样不明不白苟合吗?可他要去自首,自首了就再也见不到了,想苟合都苟合不了,唉……
罢了罢了,她喜欢他,便是将自己给了他又如何呢,他若是死了,她至多一辈子不嫁人,不疼不痒的。
小冰雾认定了便不再纠结,轻轻抱住胸口舔吮奶儿的那颗脑袋,不用说什么,便将心意传达出去。
关霖又忍不住吻她,轻咬她的肩窝,将满腔绞痛,化作齿痕,留在凝脂玉肌上。
他褪去冰雾的裤子,跪在床上分开她的腿,生平第一次看到女孩儿如蚌肉般娇嫩诱人的私处,轻碰一下,就把小冰雾羞得捂住了脸,羞羞的地方猛地咬紧,直接咬在他心口。
下身胀得快爆了,真想就这样要了她。
“我不能娶你,就不可以夺你的身子,至多只能做个下流大夫。对不住,是我有私心,哪怕没法娶你,我也想让你一辈子记得我,记得有过我这样一个没出息的庸医,喜欢你,却辜负了你。”
他忍痛说完,学方才从夏裴夙那儿听来的本事,俯身含住女孩子的小莲花。
猫猫:吃口肉不容易。
关霖:是的!
薛辟:是的!
夏裴夙: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