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一次私房试拍
嗯……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我坐在沙发上思考着。
刚才杨梦说，有个女生刚刚找了男朋友，想求她办点事，而杨梦没有同意。现在陈宝俊又说，他刚刚找了个女朋友，想要问问我怎么勾引男人……
那么，有没有可能……
给杨梦打电话的那个女生，难道就是林晓玉？她刚刚是想求杨梦做什么？想跟她学学如何勾引男人吗？
不对。我听杨梦电话中的意思，不是那个女生自己想求她，而是要替那个男生求她。林晓玉想替陈宝俊求什么？
我越想越觉得诡异。而且……如果打电话的人真是林晓玉的话，她刚刚就睡在陈宝俊身边，那杨梦跟林晓玉通话时，所发出的那些诱人的淫媚呻吟声，岂不是全让陈宝俊这混小子听去了？
该死的！这下可好了，都怪我要在杨梦打电话时找点刺激，这会儿不光我刺激了，估计陈宝俊也刺激坏了。搞不好杨梦的叫床声会被他当成肏干林晓玉的配菜呢！这么一想，我心里可恶心坏了！
不对，不对，先冷静一下，没准只是我想多了，这只是个巧合呢？
我想了一下，拿定了主意。回到卧室里，杨梦也已经休息好了，我们相互调戏了几句，我抱着她坐到电脑前，继续玩起了游戏。玩着玩着，我趁着杨梦正在兴头上，假装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对了，刚刚给你打电话的那个女生，是你们学生会的吗？」
「不是呀！」杨梦盯着电脑屏幕，十分干脆地回答。
「哦……」
我大松了一口气。
那就肯定不是林晓玉了。还好还好，这么一来陈宝俊也不可能听到杨梦的叫床声了。警报解除。
除去这些小插曲，一整个周日，我的心情都特别好。陪着杨梦开开心心地玩了一天，也纵情纵欲地做了一天，或者也可以说是玩一会儿做一会儿，甚至边玩边做吧。
跟秦姗姗和吴依依的偷情做爱，固然给我带来了强烈的刺激感，但只有和杨梦伴随着爱恋的灵肉交合，才能够让我拥有如此安全和温暖的感觉。
可惜欢乐时光总是短暂的，转眼又到了周一。上午上课时何龙很兴奋地跟我报告，说已经跟他那个舅舅商量好了，这周周六周日就可以给我们安排一栋海滩别墅。价钱方面好商量，既然是亲外甥带朋友过来玩，包场费打三折，外加出一下清洁员的费用就成了。
如此实惠的价格，我当场便敲定了这笔交易，而后把杨梦、秦姗姗和何龙都拉进一个小群里，名字就叫「海滩游玩小队」。我们商量了一下，反正都包场了，不如多叫几个朋友过去玩，否则光我们四个也不够热闹。
周二，先是张文明和马瑞兴找到我，死缠烂打地想要让我带他们一起去。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儿得来的消息，多半是何龙说漏嘴了吧。我其实不太想带这两个货，但我毕竟跟吴依依发生过关系，也算是欠了马瑞兴一点情。况且万一被他们怀恨在心，以后哪天把我跟吴依依上床的事情透露出去，对我来说也有点麻烦。
没法子，他们又软磨硬泡了半天，直到晚饭时候，我才终于把他们拉进群。本来还想着秦姗姗跟张文明不对付，会不会有什么反对意见，但秦姗姗却什么也没说。我不由得松了口气。
这么说来，秦姗姗这个闹性子，这两天却出奇地安静，很少在群里冒泡，不知究竟在忙些什么。
周三，杨梦把林晓玉拉进了群里，然而她只在群里待了不到一分钟，便留下一句「都是臭男人，没兴趣」便又退出了群聊。
中午的时候，马瑞兴把吴依依拉进了群里。
这时群里是四男三女，仔细想想还挺有趣的。群里的三个女生都跟我上过床，而群里除我以外的三个男生，则都知道我出轨的事情。现在杨梦就在我身边吃着午饭，却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每每想到这一点，我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搞得杨梦莫名其妙。
晚上，杨梦把李瑜拉进了群里，这让我有点惊讶。我以为李瑜那种性格，看着别的女生裙子稍微短点都要批评一下，她怎么可能会接受去海边穿泳装呢？
随后，杨梦再一次把林晓玉拉进群里，这时群里已经是四男五女了。这一次林晓玉便没有退群，只是问了一句能不能带家属。
我想她说的「家属」多半就是指男朋友陈宝俊了。嘿，没想到陈宝俊这小子还真是凭借着一根阴茎就把林晓玉这样的美人给收服了，甚至正式确立了关系，当真是便宜他了。
时间一眨眼便来到周四下午。这已经是开学的第四周了。新生们都开始忙碌起来，老生们当然更是不得空闲。尤其是杨梦，除了学习之外，还要管理学生会那边的事务，简直忙得不可开交，几乎每天都要九点十点才能离校。
既然如此，我也干脆不回家了，就在附近的空教室里自习，等到杨梦什么时候忙完再去接她。周四这天也是，当我来到学生会办公室时，这里还有好几个干事在电脑前辛苦工作，还有一群干事围在办公桌旁叽叽喳喳出谋划策，好像是跟万圣节的游园会有关。眼见我走进来，杨梦摘掉眼镜，起身迎了过来。
「哟，李东，精神头不错哈！」
这时，身旁的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跟我打了招呼。
「你也不赖嘛！」
我笑着冲他点点头。
这是学生会现任的两位副主席之一，梁亚斌。一个样貌俊朗，性格也挺阳光的男人，很有礼貌，总是乐乐呵呵的，好像跟谁都能处到一起去，我对他一直印象不错。正准备多聊几句，杨梦却走过来挽住我的手臂，稍微有点刻意地说了句：
「走了，亲爱的老公。」
「下班啦，杨梦？慢走哈！」
梁亚斌笑着跟她道别，但杨梦却理都没理，直接拉着我就走出了办公室。我回头看了一眼，梁亚斌有点儿尴尬地站在那里，推了一下眼镜之后，便转身去跟其他干事说话了。
怎么回事，杨梦跟梁亚斌闹别扭了？
我正琢磨着要不要问一问，杨梦却冲我笑起来，主动开口说道：
「老公，我有个好消息你要不要听？」
「有多好？能比我的宝贝儿女朋友还好吗？」
「你讨厌，老是不正经……」杨梦笑着用小拳头打了我一下，「你还记得吗？上周我们说的那个，关于私房照的事情，你当时不是说，只要我能找到个不男不女的人，你就愿意让他给我们拍照吗？」
「怎么，你不会真找到了吧？不男不女的人是什么样的人？人妖？」
我大惑不解。
「嘿嘿。」杨梦眯着眼调皮地笑着，「其实这个人你也见过的，就在上周一。」
「啊？有吗？」
杨梦没有回答我，而是继续说道：
「所谓不男不女，其实就是他的生理性别和心理性别不同，好像叫什么自我性别认知障碍，而且他还是个双性恋。」
我举起手来：
「杨老师您等会儿吧，信息量有点儿大，我得消化一下。你说的这个人，他是美国留学回来的吗？」
杨梦被我逗得咯咯直乐：
「才不是呢！」
「你上哪儿找的这样的人啊？我真的见过？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啊……」
「你真的忘啦？给你个提示，我上周一帮他解了一次围，然后他姐姐过来感谢我，这些事情都是他姐姐告诉我的……哦对了，他姐姐你也很熟哦！」
我努力转着脑子回忆着：
「上周一……双性恋……不男不女……我还是想不起来。」
「笨蛋。」杨梦哼哼两声，「是那个林纯啦！」
「啊？她？」
杨梦一说林纯，我就立刻反应过来了。
上周一，张文明带着我们去捉奸，说秦姗姗跟别人上床了，对象是舞蹈社的一个女人。我们赶到那边的时候，林纯正忙着跟秦姗姗搞拉拉。这之后她出门跟张文明对峙，明明是个女人，表现得却很有男人气质，几句话便把张文明怼得发狂。最后她带着秦姗姗扬长而去。
原来她是有心理问题吗？也就是说，她对自己的性别认知不对，明明在生理上是个女人，却在心理上认为自己是个男人？同时她又是个双性恋，跟秦姗姗在一起既是身体上的同性恋，又是心理上的异性恋？
我还是觉得有些荒谬，怀疑地问杨梦：
「你确定吗？别是谁造谣的吧？」
杨梦白了我一眼：
「都说了，是他姐姐亲口告诉我的！」
「她姐姐……」我眨巴着眼睛，忽然恍然大悟，「等会儿，你刚才说她姐姐我也很熟……我靠……不会是林晓玉吧？」
「嗯。」杨梦点头，「我本来也不认识他，林晓玉过来谢我，我才知道他是林晓玉的……嗯，该说是弟弟还是妹妹呢，毕竟他对自己的性别认知有障碍嘛……」
我张着嘴巴半天都没合拢。世界真奇妙啊，没想到林晓玉还有这种亲人。我一时觉得荒诞。
不过仔细想想，也许这样的奇葩事情在我们身边每时每刻都有发生，只不过大多数人都意识不到罢了。就像我一样，直到上周之前，我也想不到马瑞兴居然会有绿帽癖，想不到秦姗姗居然那么淫荡下贱，也想不到林晓玉会被一个呆头呆脑的学弟在床上干服。
既然这件事是林晓玉亲口告诉杨梦的，那应该不是开玩笑。
「那你的意思……」我琢磨着，「你想让这个林纯，来给我们拍……私房照片？」
「我有这个想法。」杨梦说道，「但是……不知道你会不会介意。」
「嗯……」
我也思索起来。生理女，心理男，这样的人到底算是男人还是女人呢？如果这样的一个人去给杨梦拍裸体照片，我会不会感到吃醋呢？
我幻想了一下那副场景。杨梦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摆出慵懒而诱人的姿势，而同样是美女的林纯站在床边，手持着照相机拍摄下杨梦美好的胴体。
嗯……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嘛……
我捏着下巴，越想越觉得有趣。不管林纯是不是双性恋，就算她看着杨梦的肉体起了性欲，那又能怎么样呢？杨梦又不是同性恋，肯定不会看上她的。而她又没有男人的器官，难道还能强奸了杨梦吗？
「这个，我倒是能勉强接受。不过你呢？」我看向杨梦，「你能接受吗？」
杨梦也迟疑了一下：
「我……我也不太确定。要不我们先试一试？先从简单的开始拍起，我们穿着衣服，做一些暧昧的动作给他拍……如果，这样我们感觉能接受的话，那我们就再试试更开放一点的……要是不能接受，那我们就到此为止。你看行吗？」
我点点头：「那就听你的。不过你有没有问过林纯，她会拍照吗？」
杨梦笑了起来：「他当然会了，而且尤其会拍人体，我上周就问过了。周一那天他跟秦姗姗去开房，本来说好是帮秦姗姗拍几张照片，结果拍着拍着就……就那个了。」
我苦笑一下，秦姗姗这个小浪女啊……
「原来如此，难怪你会想拍私房照，你就是知道了林纯的事情，才萌生这个想法的吧？」
杨梦笑得眯起眼睛：「嘿嘿，笨老公，你终于发现了呀。」
「竟然还敢瞒我，别跑，我要罚你跟我舌吻三分钟！」
「呀！不要！这是在学校里！呜……嗯……坏老公……呜……」
次日周五，何龙翘了一天课，先走一步去海滩那边帮他舅舅干点活儿，也帮我们整理一下别墅，而我们则是周六早晨再出发。周五下午我和杨梦都没有课，我们提前约好了林纯，请她来家里进行一次试拍摄。
杨梦去给林纯带路，我则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心里多少有点儿紧张。
虽然以前也不是没请同学来过家里，但这次请的人、请的目的都有点不同。我和林纯只见过一次面，彼此还算不上熟悉。第一次请人家来，就让她帮我们做这种私密的事情……而且……
我幻想了一下。这一次是试拍，但如果我和杨梦尝试了之后，感觉能接受的话，那以后可能就真的会实拍了。
我已记不太清林纯的脸，但印象中是个带着男孩子气的美人，让这样的女生拿着相机来认认真真地拍摄我的阴茎，甚至拍摄我插入杨梦肉体的过程……
光是想象这样的一幕，我都感觉自己的嘴唇发干，心头有一股欲望的火苗在窜动。
杨梦给我发了信息，她似乎已经接到了林纯，两人正在往小区里走。
杨：对了，你等下要注意点措辞哦。
我：什么措辞。
杨：林纯不是心理上有点问题吗？这样的人可能会比较敏感，你尽量不要提及这方面的话题，也不要主动去问，免得人家生气。
我：哦哦，懂了！
杨梦想得可真周到。林纯的生理性别和心理性别不同，估计平时没少遇到误会和麻烦，她对这方面的话题可能会有些厌恶，稍有不慎就会触及到她的怒点。我就什么都别说，也不要去关注她的性别了。
我心里打定了主意，杨梦和林纯似乎也来到了门前。我听到她们在门外小声交谈的声音。
「你的事情，我跟他都说了。你放心，我跟你保证，他这人还是很靠谱的。」
「没关系，我没那么介意。」林纯随意地说道。
我赶紧把门打开，杨梦领着林纯走了进来。今天林纯也是穿着十分朴素的服装，上身是长袖薄衫配一件夹克，下身则是普通的牛仔裤运动鞋。柔顺的长发绑成清爽的单马尾，露着白皙的脖颈，看起来分外令人垂涎。
她今天化了点淡妆，比起上一次见面时，要显得更加楚楚动人。其实仔细看去，她的美貌几乎不在杨梦之下，甚至比她姐姐林晓玉还要多出几分。而且和林晓玉一样，她也有一点酷酷的气质，只不过林晓玉再怎么酷也依然是个女生，而林纯的气质却更有点像是个假小子了。
她打量了一下我们的房子，似乎对这里的整洁程度还算满意。
上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还是跟着张文明去「讨伐」她的，想来她多半对我没什么好感。不过这一次我们是求她办事，于是我笑眯眯地主动打了个招呼，她只是冲我点了点头。我们寒暄两句，很快就进入了正题。
「既然杨梦姐是我姐姐的朋友，我也就不瞒你们了，我从两年前开始帮人拍私房，既是兴趣也是工作。来找我拍私房的人，男女都有，女的更多一些，情侣也是有的。我可以先给你们看一些，让你们熟悉一下我的拍照风格。」
和上次一样，她说话的语气大方自信，牢牢把控着对话的主动权。她十分自然地坐到了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划拉了几下手机，给我们展示了一些照片。
我和杨梦接过手机，第一张照片居然就是一个裸体的女生，我们俩当时便对视一眼，双双红了脸庞。
「Sorry，我不看，我不看。」我赶紧说道。
当着杨梦的面看其她女生的裸体，我怕是嫌命长了。
「你们要是连看看都不敢，那我建议还是别拍了。」林纯懒洋洋地说道，「要拍私房照，肯定是要放下一点羞耻心的。我这里不光有女生的裸体，还有男人的。你现在不看女生，让杨梦姐看到别人的阴茎，你心里也不舒服吧？」
这倒也是。
我又和杨梦对视一眼，她撅着可爱的嘴唇，小声道：
「那你看吧。」
「没事的。」林纯说，「就当是看网上的色情图片了。我特意挑了一下，没把咱们学校同学的照片放进去，以免你们看到熟人。所有我能给你们看的照片，拍照前都已经征求过当事人同意了。有不同意的，我给他们发过去后就会销毁原档，绝不会给别人看的，这是我的职业道德。」
我和杨梦默默地浏览起来。
林纯给我们展示的这些照片有上百张，几乎什么类型的都有。男人的裸体，女人的裸体，男女的接吻、爱抚和交合，女人用假阴茎自慰，口交，乳交，足交，肛交……我和杨梦机械式地一张张翻过去，我不断吞咽着口水，杨梦的呼吸也紊乱不堪。
尽管我和杨梦在床上什么淫荡的玩法都试过了，但这当着其他人的面，即便只是浏览几张照片，我们多少还是有点放不开。
但不得不承认，林纯的拍照技术和后期处理真是一绝。这些照片的光影、角度都给人一种极其唯美的感觉，令人心动。即便我对摄影丝毫不懂，也能看出这些照片的价值，不是普通的色情，而是一种能够燃起人内心欲火的色情艺术了。
越到后面，照片便越是露骨。一个女人露着阳光明艳的笑容，却是在深夜的大街上，敞开风衣露出自己白皙的胴体，下一张照片则是另一个男人从后面抱起她的双腿，像给小孩把尿一样，让她的嫩穴向着镜头张开，男人也裸露着下体，耸立的阴茎对准她的穴口，只要轻轻一送便能够插入其中。
杨梦看得满脸羞红：
「他们怎么……怎么在外面啊……好变态……」
「变态。」我赶紧附和。
林纯却呵呵一笑：
「其实还好吧。在外面露出摄影，那种随时可能被陌生人看到的不安全感，在这种状态下和人交合，会有一种别样的刺激。」
「是吗……」杨梦喃喃着。
她又翻到下一张照片，这回更是吓了一跳。
照片中的女主角梳着高马尾，看人的眼神颇有御姐风范。但就是这样的一位高高在上的女子，却在同时和两个男人亲热。她坐在沙发上，一个男人跪在她身旁，另一个男人则跪在她脚下。她用一只手握着身旁男人的阴茎，脚下则踩着另一个男人的阴茎。
「这……这……」杨梦的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这……这也……太……」
「哦，这个啊。」林纯凑过来看了一眼，解释道，「这是一对夫妻找来一个单男一起拍的，他们就喜欢这一口，绿帽风格。」
「绿帽？」杨梦满脸不可置信的神色，「他们……他们是主动的？」
说实话，杨梦虽然和我在床上什么花样都玩过，但她对待感情还是纯洁的。她知道有人会出轨，也知道绿帽是什么意思，但恐怕很难想象得到，有些人会从伴侣的出轨行为中获得快感，甚至主动去追求这一点。
林纯倒是毫不避讳：
「是啊，就是绿帽癖嘛。这个女人和跪地上的这个男人是夫妻，旁边那个单男算是她的炮友。绿帽癖你知道吗？就是这个男人喜欢看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做爱，你往后看，后面的更刺激。」
「为什么呀？」杨梦震惊地问道，「可是，他们是夫妻呀，自己的爱人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他不应该很难受吗？」
「其实这种人不少的。」林纯说，「我这里面有好多情侣露脸的私房照，会同意把这些照片展示给别人看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绿帽癖。有一些是因为性生活不和谐，也有一些明明过得很滋润，却为了追求别样的刺激……你想啊，两个人一起生活了几年，在性爱方面已经没有什么新鲜感了，因此寻求一点特别的花样，我觉得还算正常。」
「哪里正常了……」杨梦嘟哝着，随后抬眼望着我，「你觉得正常吗？」
「怎么可能！」我赶紧说道，「这就是心理变态，变态的想法我们怎么能理解。这种人哪怕再多，也不可能变成主流啊。咱们这样的才叫正常，偶尔找点无伤大雅的刺激，但这种变态的事情，我们连碰一下都不想碰。」
「嗯。」杨梦满意地冲我点点头，「老公，你可不能变成这种人。」
「我对天发誓。」
开什么玩笑，让别的男人来给杨梦拍照我都受不了，更别说上床了。哪个男人敢碰杨梦一下，老子一定干他全家。
林纯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示意我们继续往下翻。
再往后几张照片都是这个女人的，我们看着她被单男压在沙发上插入，她的老公则跪在沙发旁撸管。再接下来一张，那个单男却是让女人跪在了沙发上，一手压着女人的脑袋，一手抓着她的臀部后入，而那个女人高高在上的眼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恐的神色。
「这一张是强奸风格。」林纯介绍说，「原本很强势的女生，却被人抓着头发压住身体，在无力反抗的情况下被男人强行内射，这样也会带来一种反差的刺激。如果你们有意的话可以试试。」
「呃……嗯……」
我面红耳赤，不知该怎么回答。像林纯这样的一位美人，坐在我面前讲出如此露骨的话语，我实在不知该作何反应。
「我不看了，不看了……」杨梦慌里慌张地把手机塞回林纯手里，「我们……我们不需要这些风格什么的……我们就只是想拍点普通的，想保存一点美好的回忆……」
我轻轻搂住她，倾听着她急促而羞涩的呼吸声。杨梦依偎在我的怀抱里，她的面颊染着鲜艳的绯红色，看起来分外诱人。
林纯也盯着杨梦的脸蛋儿，她垂下眼睑，不知为何，我感觉她的眼神中掺杂着一点欲念。
「嗯，那行。那就拍纯爱唯美风的。」林纯收起手机，说道，「那我们先从最简单的开始吧。有很多情侣也都是这样的，不太清楚自己的接受程度，那就循序渐进。今天我们试拍一下，你们就穿着衣服，我们拍几个动作。如果你们感觉还能接受，下回我们就拍正式一点。」
这刚好是昨天我跟杨梦商量过的事情。于是我们俩都点头同意。
拍摄地点就在我们的卧室内，我换上了一套白衬衫，裤子则是西裤样式。而杨梦则穿上了上周六秦姗姗陪她买的那一身，原本她不想穿丝袜的，但我劝她，反正都打扮了，配上白丝袜会更好点，有种清纯少女的感觉。林纯也表示赞同。于是杨梦只好不情不愿地套上一条白丝连裤袜。
林纯端起相机，说道：
「我们先拍几张普通的，这样你们可以放松点。」
她既然自称是专业的，我们也便听她的指挥。一开始，我和杨梦靠在床头，惬意地伸着脚，而林纯则从床尾那边拍下我们放松的姿态。再接着，她让我们躺在床上，我的脚朝向床头，杨梦的脚则朝向床尾，我们的头则躺在床铺中央，闭上眼睛，要露出微笑。我们也便照做了。
林纯脱掉拖鞋，穿着一双淡粉色的船袜爬上床来。她站在我的脑袋旁边，居高临下地拍摄我和杨梦的脸庞。从这个角度，我的眼睛正对着她那穿着牛仔裤的胯间，不由得有点想入非非……
「男方，闭上眼睛。」林纯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赶紧闭眼。林纯的双脚就踩在我的耳朵边，有一股淡淡的香皂味道。杨梦的脚丫也有这样的味道，有时跟她用正面体位做爱时，我就喜欢一边抽插一边抓住她的美脚舔舐。
我们换了几个姿势，拍牵手，拍拥抱，拍深情对视，如此过了足足半小时，林纯终于要求我和杨梦尝试接吻。
「要慢一点，品尝对方的嘴唇，然后纠缠对方的舌头，互相把舌头伸到对方的口腔里去，在里面相互舔舐，最后分开……你们按我说的摆好身体动作，然后直接做就行，动作不要太快，但要流畅，这样才更真实。你们做你们的，不用管我怎么拍。如果最后分开的时候，能有一点拉丝的效果就最好了。」
林纯的言语风格依然十分直白露骨，听得我的心怦怦直跳。
按照她的要求，我要坐在床铺上，搂住杨梦的腰肢，而杨梦则搂住我的肩膀和脖颈，像这样开始接吻。动作倒是不难，只不过我和杨梦平时在床上虽然玩得淫荡，但在人前表演还是头一遭，我们俩都有一点紧张。才刚刚贴上对方的嘴唇，林纯就直接喊了「停」。
「怎么了？」我问道。面前的杨梦也是一脸茫然。
林纯没说什么，只是把相机递过来，我凑过去看了一下，顿时便明白了问题所在。
在照片上，杨梦的表情倒是没什么问题，充满了柔情蜜意。问题在我，因过度紧张，我的表情显得有些忐忑不安。这样整体一看，就像是杨梦是个经验丰富的女魅魔，正在勾引不懂人事的小处男一样。
林纯指示道：「这个姿势里，男方是处于强势立场的，表情淫荡一点也没问题，女方则可以适当害羞一点。我们再试一次。」
要说拍私房照还真是挺难的，我毕竟不是专业演员，要配合林纯的命令，表情动作都要做得恰到好处，多少有点强人所难了。在尝试了几次之后，我们终于成功了一次。我和杨梦进行了足足两分钟的深吻，最后舌尖分离，拉出一道细细的银丝……
这一套拍完，我和杨梦都有点精疲力竭，不得不暂时歇息一下。那边负责拍摄的林纯却是皱着姣好的细眉，似乎仍然不太满意的样子。
「你看。」她再一次把照相机递过来，给我看最后几张照片。
照片上，在长时间接吻后，我和杨梦的舌尖连接着一道银丝，看起来分外淫靡。但我过于注意那道银丝了，导致双眼都在朝下瞟。这样一来，我的眼神比起淫荡，反而更显得猥琐了。
「中间也有几个地方不太好。」林纯把照片向前翻着，一张一张给我讲解，「你们接吻的时候，身体不要坐得那么僵硬，头稍微偏一点，动作要很自然的那种，还有，舌头在口腔里搅动的时候……」
她啰嗦了好几分钟，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几乎没记住几句。
我们又拍了两次，林纯依然不满意。我知道她不是故意找茬，我看了那些照片，自己也感觉有点别扭。
最后，林纯似乎有点不耐烦了：
「你行不行啊？要不然这样，你下来，我上去亲自给你演示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