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话 你们要的来了
「久等了。」
我回到房间时,诺诺和小芷雪已经躺在床上帮我暖好被窝了。小芷雪看到我回来,主动帮我让出位置,掀开被子。
来到床边,我把背上的浅音轻轻地卸到床上,帮周身发软的她把身子摆正、挪进被窝之后,我也脱鞋上床,来到小芷雪和浅音的中间,右臂揽过浅音的香肩,缓缓躺下。
「躺过来,这边。」
我示意小芷雪躺到我的另一边手臂上。
小芷雪「嗯」了一声,瞳光微动,绯樱柔唇弯出柔和的弧度。她把被子轻轻放下,亲昵地躺到了我的左臂根部,左手抚上了我的胸膛。
清幽的馨香在我的鼻前拂过。看着小芷雪那清丽动人的脸蛋,我不由凑过去吻了她一口。
「嗯唔……」
唇与唇之间粘连着垂涎分离,我把小芷雪搂过来了一些,让我只要头一侧就可以对她的嘴一亲芳泽。
做完这一切后,我看向小芷雪背后的诺诺。
「不要一脸侥幸的表情哦,诺诺。」
「可、可你身边不是没有位置了吗?」
「谁说的?你躺我身上不就行了。」
「诶?!那样你会不舒服的,而且我也会……」
「放心。绝对会舒服起来的。」
「呜……」
「试试看嘛。如果你躺着真的不舒服的话,我可以自己去睡沙发,把小芷雪和浅音都留在这里。」
诺诺像是突然间竖起了耳朵的猫猫。
「真的……?」
「真的。」
诺诺听到我的承诺,咽了一口唾沫:
「不、不要骗我……」
你看,她上当了。
诺诺头上顶着被子,动作略显得警惕地从小芷雪背后爬了过来。她坐到我的腹部上,问:
「怎么躺?」
「随你喜欢。」
「那……」
诺诺在我的怀里慢慢侧躺了下来,面向小芷雪。我只能说毫不意外。
「怎么样,舒服么?」
「完全不……诶?」
诺诺刚想开口否认,但她的声音却疲软了下来,听起来绵长而充满睡意。
原因是,我发动了她的淫纹。
躺在人身上睡当然是没有躺在床上睡舒服,但如果我篡改诺诺的感官信息呢?
「为什么……会这么……」
在淫纹的暗示下,诺诺甚至已经开始昏昏欲睡了。
「还想让我睡沙发么?」
「唔……」
她闭上眼睛,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了。
听着诺诺的呼吸渐渐平稳,我勾起嘴角。
……终于达成了。
——被美少女围绕的幸福生活!
……
……
幽暗的亚空间内。
安倍绫香眼神空洞地抱着双膝蜷缩着侧躺的身体。她已经不知道她被关在这里多久了。
自从被「暴虐魔帝」关押在这里以来,她再也没有吃过任何像样的东西。她之所以能够活下来,是因为她眼前摆着的那一桶精液。
原本,她决心就算是饿死也不会喝那种恶心的东西。可是,当大脑真正被饥饿感席卷到失去意识后,回过神来时,她发现自己正捧着那桶精液,像是饮下神明赐下的圣露一般,贪婪地、急切把那本该腥臭黏腻的精液送入她的胃里。
这让她在恶心的同时,绝望了。
期间,「暴虐魔帝」也曾进入过这个地方,强奸她。就连雅人都没有进入过的、她的菊穴、子宫都被侵犯了。
而她竟然可耻地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对不起,雅人君……」
泪水,从安倍绫香的眼角滑落。
「我已经……没有资格和你在一起了……」
……
……
魔界。原本那充满着奇异瑰丽感的淡紫色天空,如今澄澈而蔚蓝。
穹顶之下,有一座宏伟壮丽的浮屿,其上矗立着黑晶石构筑而成的城堡。与一般概念中的城堡不同的是,这些城堡顶端的形状更尖细,并且墙身透着肉眼可见的明显光泽,棱角分明。
「塞蕾希丝大人,您看样子很开心。」
「诶嘿嘿,毕竟离哥哥又近了一步。」
城堡的一间卧室中,一主一仆看着窗外的如此对话。身份较为高贵的是一名约莫十四五岁的淡紫色长发少女,只穿着黑色内衣的她坐在桌前的椅子上小口喝着杯中的红茶,脸上挂着活泼的笑容。侍立在一旁的是一位样貌成熟端正的黑色短发女仆——值得一提的是,她的额头两侧长着动物的犄角。
淡紫色长发的少女一个月之前的名字,是凌雨儿。从那座诡异的血池中出来后,她不仅重新获得了四肢,身体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原本那一头棕黑色的长发,如今全然变成了剔透明亮的淡紫色,并且,她的瞳孔也由黑色变成了具有诱惑感的酒红色。
不,如果只有这些变化的话并没有办法称得上是「极大的变化」。最令人在意的是,她臀部的胖次之中,有一根黑色的、细长的尾巴弯弯曲曲地探出来,尾巴的末端有着类似于爱心的形状。
如果想象力不够丰富的话,举个例子吧。
——「Shadow Mistress 优子」的尾巴。如果没有「噢」的既视感的话,只能说不是猛男。
总之,原先的那位色情萝莉现如今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萝莉魅魔。
血池,让她拥有了高纯度的魅魔血脉。
「塞蕾希丝大人,恕属下冒昧,原初……您的兄长大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嗯~」
凌雨儿——塞蕾希丝放下茶杯,思考着的同时,魅惑地用她那幼小的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茶渍。
半晌后,想出了答案的她狡黠地笑了,回答道:
「是个坏人呢。」
「诶……?」
「……但是,是个会为了别人而变成坏人的坏人。」
「属下不是很理解您的意思……」
「嘻嘻。等荷妮丝你亲自见到哥哥,就明白了。」
说完这句话,塞蕾希丝挂着脸上的笑,重新望向窗外。
数个月前,她很难相信,真的会有这么一个男人,会愿意相信素未谋面的她,为了她而不惜弄脏自己的手、涉足险地。
要知道,那很可能是将他的日常、家庭和未来全都破坏掉的一条路。
身在光明的人,又何敢主动踏入此世的黑暗?
除非……其本就生于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