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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母女(下一)

  “哗啦!”冰冷的冰碴水浇在李雪的头上,她微微动了一下,挣扎着抬起头。

  她泪眼模糊看着前面,面前出现了又一对衙役狰狞的面孔。

  李雪努力回忆了一下,想起自己是在冰牢上受刑,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她努力夹了一下双腿,发现私处依然是十分紧致也没有痛感,知道自己在昏迷中并未被侵犯,便放下心来。

  那两个狱卒放下手里的刑具,各自操起一把紫色的刑具。

  那是一对镇纸,写毛笔字的时候,宣纸会随着毛笔在桌面上乱动,因此一般会在宣纸的正上或者侧面压一个长条形物件,就叫做镇纸,眼前这方镇纸是用紫檀做的,长一尺半,宽两寸许,正方形,一看就知道非常沉重,这是专门用来对侠女用刑的刑具,镇纸很重,受力点又小,寻常女子打两下就皮开肉烂了,只有身怀武艺的女侠才能抗住这么重的刑具,李雪曾在公堂上受过紫檀戒尺的刑罚,但是那戒尺的薄厚轻重只有眼前这紫檀镇纸的三分之一。

  另外女侠多半知书达理,懂得镇纸的镇压含义,也是一种精神上的打击。

  李雪想起已经受了一百记毛竹大板,一百记二尺木板,一百记公堂大板,还挨了一百记学堂责罚手心用的戒尺,现在是该用紫檀镇纸来行刑了。

  连续四百记的毒辣用刑李雪一直是咬硬挺,几乎没有几次失态求饶,也没有几次疼痛难耐得叫出,这样咬牙熬刑要比哭喊难得多,因此李雪早已经汗流浃背,全身上下每一寸衣物都已经被汗渍浸湿,尤其是一对饱满的蜜桃臀,本来就圆滚紧致,又挨了四百记重刑,此时更是肿胀起来。

  只见两个狱卒缓缓掂量着手里的紫檀镇纸,各自走到李雪身边,其中一个先将一条镇纸放在了李雪的腰上,那衙役将镇纸放在李雪的腰上,然后镇纸沿着李雪优雅圆滚的臀线慢慢走过,镇纸戒尺的边缘推起波浪状的潮湿囚裤,在李雪的臀部表面划过,早已熬刑难耐的臀皮在镇纸的大力挤压和潮湿粗糙囚裤的磨蹭下过电一般酥麻痛痒。

  “呃呃!”李雪张开嘴,发出非常小声的轻哼。

  可是她自己觉得小声,并不代表真的就小声,只不过现在冰牢里面比较杂乱,交织着孟晓芸带着淫腔浪调,又带着几分痛楚的呻吟,柳馨元绝望的哀求哭号,王竹冷不丁的惨叫和时不时沙哑的怒骂,李蓉然为了减轻责打而故意发出江南女子特有的绵软嗲声求饶。

  再加上皮鞭的“啪啪”声,水牢寒气结冰的“哔哔啵啵”声,因此才显得李雪的哼声小。

  狱卒侮辱性地用镇纸捋顺李雪臀面上的裤线,让她的囚裤沿着臀部的曲线完全贴在臀面上,镇纸从李雪的腰臀一直推到大腿后侧,之后高高抬起,重重落下!

  “啪!”

  镇纸整个镇在李雪的臀翘上,之前捋顺的囚裤顿时随着臀部的肌肉收缩而变得褶皱。

  “啪!”

  另一个衙役也是一下!

  李雪银牙咬的“咯吱咯吱”响,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到崩溃的边缘了,镇纸虽然小,可是带来的疼痛和那厚重阴沉的一抹紫色带来的心理压力远非之前的刑具可比。

  狱卒再次将镇纸放在她的腰臀上,第二次慢慢捋顺她的裤线,可是这一次明显看见在臀翘部位有两处宽两寸许的肿起,镇纸温和地在肿起的部位按摩,她的臀部本就伤痕累累,这种按摩并不会真的舒适,而是带来一种比较轻和温和的淡痛,这种淡痛与之前镇纸抽下带来的剧痛一起出现,竟使得李雪有一丝丝被抚慰的安慰感,甚至有一丝快感,这简直让李雪羞愤欲死。

  “啪!”抚慰并未持久,而是再次一记镇纸抽下!

  “……”李雪张开嘴,不断呵气,抽气。

  “啪!”又是一记!这一次抽在臀峰上!整个镇纸深深陷进李雪的臀峰,将她肿了足足一寸高的臀峰打的瞬间陷落下去。

  而李雪在张开嘴喘息了半秒钟之后,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再难熬住这样的虐·罚了,发出了一声尖叫,“啊!”

  王侍郎和行刑的狱卒则面露满意的微笑。

  每一段刑讯,都不是凭空设计的,连续四百记重责,都有次序和阴谋,最初一百记毛竹大板,这种恐怖的长大刑具最能带来心理阴影,连续的重责会让人瞬间对未来的熬刑失去希望,再坚强的女侠都会得到这样的心理暗示——这才是刚开始的一百记,之后还有更凶残狠辣的一千四百记刑罚都会绝望,心中会想,“先熬住这些吧,到后面我肯定是熬不住的,一定会尖叫求饶的,能熬多久熬多久吧!”

  紧接着是二尺长的短刑具——木板子,虽然木板子是实打实的重责刑具,可是跟最初做下马威的毛竹大板还是差了一点,因此这时候熬刑的人心里会升起一丝希望——原来不是一种比一种狠辣,还有轻一点的刑具呢!

  第三种是公堂逼供用的公堂大板,虽然还是不如毛竹大板狠辣,但是一般的女侠都是上过公堂的,朝廷对身具武艺的女侠行刑从来都是打到招供为止,因此公堂大板会给她们带来一种“不屈服就不会停止受刑”的心里暗示,这是一种最能使得女侠们觉得屈辱至极却无力反抗的刑具。

  第四种是戒尺,有巴掌厚,宽两寸,长二尺,用足年份的黑檀木磨制,原本是私塾学堂惩戒学生用的戒尺,李雪自幼拜师剑阁,剑阁自然也有这种惩戒用的刑具,李雪是天之骄女,不管是武艺,绝技,基本功夫,还是诗词曲赋,写字作文,门门功课都是优,因此从未受过戒尺的训诫,可是没吃过猪肉,从见过猪跑,其他的女同学们被这戒尺抽的鬼哭狼嚎死去活来的情形,李雪是历历在目,当时她们才九岁,与自己同届的王竹就是因为基本功不好被打了十记戒尺,那是李雪第一次见人挨打受罚。

  “啪!”的一声板子落,身材娇小的王竹整个人都疼的缩成一团,发出了石破天惊的尖锐哭号,死死抱着自己的手心,可是立刻就有两个助教将她死死按在板凳上,将她的双手手心摊开向上,强行抽了十记!可怜王竹细嫩纤细的小手登时肿了半寸高,李雪等少女是记忆犹新,因此当时狱卒一把戒尺拿起来,李雪就觉得自己菊门都是一紧,差点吓尿出来!

  这戒尺还不是 打手板,而是打·屁股,其中侮辱的意味自然更重,因此李雪几乎是流着泪挨完了一百戒尺,这个时候,她心里的防线,几乎就要摧毁了。

  而紧接着而来的紫檀镇纸,可以说是黑檀戒尺的升级版,比戒尺的惩戒意味更重,惩罚力度更大,侮辱性也更强。

  “啪!”林林总总不过是一秒钟的时间,李雪的脑海里就闪过了许多念头,第二五镇纸戒尺才落了下去!

  “啊!”自然又是一声哀叫,伴随着李雪整个身子都是一挺一抖。

  “啪!”六记。

  李雪全身颤抖着,试图去抵挡,她咬住牙关想要尽力忍耐。

  镇纸戒尺重重打下去,将她整个臀峰都抽扁了,像是千金的重担碾压,又如是利刃一样割开她的臀肉,李雪咬着牙,这一记的虐·打给她的娇臀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剧痛,她努力忍耐着,可是剧痛却像脉冲一般,一波又一波不断从臀部袭来,不停碾压着李雪脆弱的神经。

  短短几秒以后,李雪就再也忍不住尖叫了出来,“啊啊!”

  “啪!”紫檀镇纸依然是一记接着一记,毫不留情的抽打下去。

  “啊!”李雪则是越来越没有忍耐力,每一记重责都会让她痛的尖叫,还伴随着一些不是很雅观的肢体扭动,也许是扭动腰肢,也许是扭动臀腿,那秀美的臀型,纤柔的腰身在板子下扭曲的形态却给观刑的人带来一种另类的美感。

  刑具一下接着一下,每抽上五六下,狱卒就会将那恐怖的刑具放在李雪的腰臀上,沿着她的臀型走动。

  “啪!”刑具的责打声越来越脆!

  “啊!”李雪的惨叫也是越来越响。

  女侠们在受刑的时候,只要哭叫出了第一声,便会上瘾一般迷恋上板子落在臀腿后的惨叫。

  因为那种放弃尊严的一声惨叫不但比任何咬牙硬抗都能够缓解疼痛,更重要的是能够给女侠一种内心的释放。

  惨叫的一刻完全放下那可笑的自尊,坚强,不必顾忌女侠的尊严,旁人的看法,可以最大限度释放出雌性生物与生俱来的受·虐倾向和展露出一个弱女子渴望被保护的微妙内心。

  “啪!”镇纸落下。

  “啊!”女侠哭叫。

  “啪!”紫色的镇纸砸冰牢幽冷的光线下闪烁着残忍的意味。

  “啊!”雪白的一截腰身则在女侠不断的扭曲挣扎中暴漏出来。

  “啪!”凌厉的刑罚毫无忌惮的落下。

  “啊!”娇俏的女侠撕心裂肺地哭喊。

  “啪!”刑具再次抽落。

  “啊!”这一次哭叫中似乎带着奇妙的韵律。

  已经足足打了六十记镇纸,数以百计的接连的责打给李雪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感觉体验,她在熬刑的同时也在不断适应着刑罚。

  早在最初公堂上打那六十记重责的时候,李雪就意识到,重刑抽在自己的臀尖上,不单单能给自己带来痛苦,屈辱,求饶,尖叫,除此之外还能带来一种微妙的生理快感。

  李雪是处女,从小洁身自好,不通晓男女之事,自然不知道那种快感代表何意,只是觉得是一种羞羞的奇妙的舒适的感觉,又好奇,又期待,又觉得不该。毕竟是敌人给自己带来的感觉,可是如果任由这种感觉出现,却能极大程度缓解臀部的痛楚,在累计受了上百记刑罚之后,缓解疼痛的欲望开始占据上风。

  “啪!”

  “啊!”李雪的叫声再次出现娇媚浪荡的语调,而随着这种浪叫,臀部的疼痛也大幅度缩减。

  “啪!”镇纸继续抽击。

  “啊嗯嗯呃!!”李雪的浪叫也越发不忌讳旁人,连王侍郎和狱卒都有些惊异于李雪的变化之快。

  也许是李雪天生就有着这种M倾向,也许是因为不断的熬刑中,女子的身体自己进化出来的保护机制,当狱卒再次将镇纸放在李雪的臀部去磨蹭的时候,李雪整个人都发出了一种发自灵魂的颤栗。

  这一次,只见两个狱卒各自将手里的镇纸放在李雪的蜜桃臀两个侧面,慢慢将粗糙潮湿的麻布囚裤推向李雪的臀沟,粗糙的麻布面在镇纸的挤压下磨蹭里面板花累累的臀皮,李雪随着这种摩擦不断颤抖,面色潮红,口中不但发出难以抑制的“嗯嗯啊!”的声音,全身的肌肉也都颤抖绷紧,呼吸变得急促,两个狱卒继续推着戒尺,最后麻布囚裤完全被推到李雪的臀沟里面,形成内凹,凹陷的麻布完全挤压在李雪的菊门褶皱上,会阴处的软肉上,桃源入口的小唇上,粉嫩的便器尖尖上。

  这些敏感而私密的部位,在这种情况下被挤压磨蹭,李雪瞬间就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她忽然高昂的叫了一声,身子挺起,坚持了足有五六秒钟,下身则肆无忌惮的喷发出了几杆清流。

  那一瞬间,李雪整个人被巨大的快感击中,似乎全身的刑伤都没有了一样。

  “很爽吧!”一个狱卒嘲弄着说,这次高潮也是在他们的计划之内,因为这冰床自然不是普通的冰床,在铸造的时候,里面加入了大量的梦蛇的分泌物——也就是一种烈性催·情药剂的主要成分,李雪的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在浓度这么高的药剂中保持绝对清醒,加上数次受刑昏迷,身体的警戒低到极致,只要一点点就能让她着道。

  李雪并不知道这是阴谋,不过她虽然不通晓男女之事,却也并非完全不懂,大概也能明白刚才自己这个状态是过于放荡了,内心无比煎熬和后悔。

  可是在那个狱卒问的时候,李雪被蛇药侵入的身体竟然因为这带有侵略和嘲讽的词汇刺激到,再次有了生理反应,甚至不可察觉的自己点了一下头,差点回答道,“是,很爽。”不过话到嘴边李雪又咽了下去。

  因为她惊恐的发现,镇纸刑罚还未完结,就又有两个狱卒来到她前面,各自拿起了一条铁质的戒尺!

  紫檀镇纸是一尺半长,宽两寸,正方形,而这对狱卒拿起的铁尺刑具要更长一点,足有两尺半,握手处用红绳绑着,加上刑具本是铁尺,因此一看就给人一种鲜血欲滴的恐惧感。

  两个狱卒拿好铁尺走到李雪的两条腿边,而如果说看见两个狱卒去拿铁尺的时候李雪是惊恐害怕的话,接下来的李雪就是惊悚欲绝了,因为再次过来第五,六个狱卒,从李雪的眼前拿起了第四种戒尺——竹尺。

  在所有的刑具之中,就要数这竹尺最为纤细,只有一寸多宽,也是两尺长,看上去薄薄扁扁的,可是如果认为这种刑具很好熬那就大错特错了,与之前的毛竹大板不同,这种小竹尺是取材修长纤细的青竹,也是从中间刨开,细细打磨成不到一指厚的薄薄竹尺,这种竹尺的韧性极佳,穿透力也极强,却是专门为了抽脚心设计的刑具。

  “啪!”依然是镇纸落下的声音。

  “啊!”李雪惨叫着,这一次,她没有出现任何快感,而是时刻提防着那两种新刑具的到来。

  “啪!”一记从后上到前下的下抛物线,铁尺狠狠抽在了李雪的臀腿处。

  “嗷嗷!”李雪整个人都向前弹了一下,即使是有心里准备,新的疼法也让她大声哭叫了出来。

  两记镇纸之间本来就有很长剑阁,这一记铁尺之后,马上再次响起一声脆响,“啪!”是竹尺落在李雪左脚脚心上面的声音。

  “啊!”李雪被打的泪流不止,她觉得那一记竹尺几乎完全打进了脚里面,劲道穿透了她薄薄的光脚心,整个足底细皮,里面的嫩肉,软筋,纤细的足骨,都像是被打散架一样痛彻心扉。

  “啪!”紧接着,臀峰又挨了一记镇纸。

  “啊!”李雪摇着头哭喊着,“不要啊!”

  这是今天她第一次求饶。

  原本她决定像是个女战士一样熬住整套刑罚,毕竟是为了见娘而受刑,她对自己说要坚强,可是坚强这种事情,从来不是受刑者可以说算的,如果说女侠的坚强程度可以用数字表示,李雪足有一百点那么坚强,可是对应这一百点坚强,便会有一千点强度的刑。

  也许心中的信念支撑着她不屈服,不招供,但是却不能支撑脆弱的肉身不伤痕遍布,也不能支撑嘴巴不求饶哭叫。

  “啪!”这一次,铁尺抽在腿窝。

  “啊!”这一记让李雪的眼睛里瞬间涌出大量的泪花,她几乎想要跑掉,细嫩的腿窝哪里经得起铁尺这样的重刑抽击,李雪修长的大腿和饱满的小腿几乎被这一下打的抽筋。

  两记镇纸之间,原本就有很长的刑讯间隔,而接下来,就是镇纸,铁尺,竹尺,三种刑具的不间断拷打。

  虽然接下来的都是刑具落在肉身上的“啪啪”声,但是声线却完全不同。

  “啪!”一声闷响,这是紫檀镇纸落在臀峰的声音。

  沉重的刑具落在臀峰上,粗糙的麻衣瞬间揉得褶皱,刑具的力道透过囚裤和肌肤将她的臀肉抽得变了形状,“啊!”李雪大叫。

  “啪!”这一声是脆响,扁平的铁尺面抽在李雪汗水淋淋的光腿上,瞬间抽的水花四溅,“啊!”柔软的腿肉表面犹如无数尖针刺入,李雪疼的尖叫,而铁尺离开之后,跟着而来的是抓饶般的麻痒。

  “啪!”这一声是清响,声音最小,可是却是最疼的一记,那是竹尺打在脚心的声音,。

  每一记都是单独落下,六个狱卒各自拿着刑具,围着李雪的下身发狠,他们都经过专门训练,知道怎么打能达到最疼的效果,也经过密切的配合,没有两人会同时落板,李雪也因而根本不能预料到下一次是哪里传来痛楚,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几乎让李雪崩溃掉。

  “啪!”不知道是什么刑具抽下。

  “啊!”李雪扭动着身子发出无助的惨叫。

  “啪!”又一样刑具打下去。

  “啊!”李雪略微扬起头发出一声哭喊,晶莹的泪珠顺着红润的面庞哗哗滚落。

  “啪!”李雪的哭叫并未让行刑的狱卒有所怜惜,反而更加激发了他们施·虐的心里,下手也是越来越快,越来越黑。

  “不啊!”李雪显然也感觉到痛楚的加剧,发出了轻声的求饶。

  “啪!”

  “求求!”求饶声开始变大。

  “啪!”

  “请不要打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李雪开始无意识的求饶,她的神智已经有些迷离了,每一记板子,她都跟着生理反应下意识的哭叫一声,之后便是下意识的求饶。

  “啪——啪——啪!”三种刑具越打越快,刑具落下的声音几乎融为一体。

  “不啊!”李雪的叫声也是随之越来越大,越来越肆无忌惮,残酷而延绵不绝的刑讯让李雪忘却了自己高贵的身份也放下了坚定的意志,犹如寻常女子一样哭叫求饶着。

  “啪!”铁尺沿着李雪的大腿根一条条抽下去,将她整片大腿都抽的粉紫,一直抽到腿弯,再往复一遍。

  “饶了我吧!”李雪下意识求饶。

  “啪!——啪啪!”镇纸抽落,给李雪带来痛彻心扉的难耐体验。

  “饶了贱婢吧!”

  “啪!啪啪!啪啪啪!”最重的还是竹尺,轻飘的竹尺抽在清白的嫩脚丫上,在白皙的脚底留下一道道七彩斑斓的尺花,李雪雪白单薄的脚底在竹尺的抽击下不断起伏,足底的细筋都有些炸起。

  王侍郎观察着李雪的神色,觉得她快要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刑罚,有昏死的趋势,便叫来一个狱卒,专门拿着冰桶和瓢,抽空往李雪的光脚上淋水。

  李雪的一双玉足被竹尺不断抽打,一瓢冷水淋上去带来极度凉爽和舒适的感觉,也刺激着李雪的神经让她难以昏迷,毕竟在这种连续不断的酷刑之中,能昏迷一刻钟也是极其幸福的,王侍郎和狱卒们显然连这种卑贱的幸福也不打算施舍。

  在光脚上浇水,虽然可以缓解之前受刑的痛苦,可是脚面上有水再用竹尺抽下去,脚底的软皮自然也更加痛楚,李雪的泪花就没有间断过,而不断的浇冷水,她的体温也越来越低,乍冷的冰碴一落到白青的光脚心上,就瞬间结成了一层薄薄的冰片。

  “啪!”一记竹尺抽下去,砸碎了冰片,锋利的冰片在竹尺的抽击下刺破了李雪白玉一般的足底肌肤。

  “啊!”

  “嗷嗷!啊!——大爷大爷!饶了贱婢啊!”

  李雪语无伦次的哭喊,虽然这种哭喊和求饶并没有什么用处。

  不知道过了多久,臀峰上似乎不再有疼痛传来,而大腿和脚心的痛楚也慢慢减退,李雪昏死了过去。

  或许是过去一炷香,也许只有一秒钟,李雪被冰冷的水刺激的醒来。

  两个狱卒正在拨弄一对长棍,那长棍的形态十分奇特,长约六尺,一般打磨成滚圆,另一半则削成四方,李雪对于这种臭名昭着的刑具自然是有所了解,这种刑具叫做水火棍,用腊木杆作为原材料,先是由木匠磨制切削成型,圆头放入含有腌制材料的专用水中浸泡七日,直到被腌制绵软之后拿出,外面漆一层红漆,而方的那头则用火烤,烤焦裂了之后,每三寸一段用铁箍勒住,这是专门为了刑讯武林中人而发明的刑具。

  两个狱卒见李雪醒了,便走过来,一个淫笑着说,“李女侠,这水火棍一打,你这屁股没有好皮是小,我们余杭穷困,却是没有多余的钱给你再制版一套囚裤了,要不咱们去了下衣打可好?”

  李雪哪里不知道他们的龌龊心思,只要停止行刑哪怕一会儿,她神智便能够清醒大半,长久受刑使得她懒得耗费力气去说话争辩,因此只是冷冷说了一声,“悉听尊便!”

  “好,不愧是女侠,痛快!”一个狱卒叫了声好,心里却是骂道,“妈的,跟老子拽什么文辞,还停训尊便,一会儿我就好好随便随便!”

  这样想着,两个狱卒的手下自然没有闲着,一人一边,将李雪的囚裤直接拉下来到腿弯儿。

  李雪“啊!”的惊呼一声,臀面上传来微凉,不过久经刑罚,李雪整个臀部都是淤血红肿,这一阵微凉却是舒适极了,那一刻甚至都没有顾忌露出下身的羞耻,粉面竟露出享受的神色。

  可是这些狱卒的目的是折辱惩戒李雪,又怎么会让她享受许久,微凉不过半刻,一个狱卒便抡起了水火棍,用方的那一端火棍狠狠抽了下去。

  “啪!”既清脆又沉重的刑责声音,木棍的重量深深嵌进李雪的臀肉正中,她的臀皮表面本就肿起一寸,而木棍嵌进去的深度也恰好是一寸,这一下,疼的李雪是欲死不能,发出了杀猪一般哭天抢地的惨嚎。

  “嗷嗷啊呀!”

  四方的木棍带着两个木棱在嵌进李雪臀肉以后,臀肉自带的弧度自然将木棍的前端夹紧,而木棍两边的木棱就顺其自然的割开了那里的皮肤随着木棍扬起,臀肉弹性恢复原状,可是两边却留下了两条血痕。

  “啪!”又是一记,这次是水棍,水棍更加沉重,圆滚的棍端叠加着抽在之前的伤痕上,两道血痕顿时便被水棍熨开,变成一片油泞的棍花。

  水火棍不愧是专门对付武林中人的刑罚,即使是李雪这么高的武功也被修理的求死不能,“啪!”

  “啪啪!”刑棍不断落下,而李雪也因剧痛而发出惨不忍闻的尖叫。

  与此同时,黑虎帮的地牢之中,上官虚弱的趴在木质刑床上,整个人几乎要死掉了,她悲戚的看着两个黑虎帮帮众各自拿起一柄又粗又长的刑具,一个整个犹如少年的手臂粗细,长七尺,宽半尺余,呈扁形,那是刑杖中的一种,叫做庭杖,又叫漆黑刑杖,另一个帮众手里拿着的也是一种刑杖,同样是长七尺,不过后面有六尺长的细杆,前面夯进去一杖头,杖头的形态类似庭杖,不过更细一点,这个叫做小头刑杖,当然,叫做小头刑杖,并不是真的就很小,而是相对于大头刑杖而言的,这小头刑杖一下子落下去,就足以覆盖上官半个臀面了。

  两个黑虎帮众拿好刑具,却并未直接行刑,而是将一条纱巾覆盖在上官的臀部表面。

  他们俩可不是怜香惜玉,而是另有所图,另有帮众将冷水淋在上官的臀部,水立即打湿了纱巾,打湿的纱巾几乎完全透明,柔软的纱包裹住上官同样红肿不堪的臀面,有个别地方已经皮破流血,瞬间弄脏了纱巾。

  之后又盖了一层,重复浇水的过程,往复一共盖了三条纱巾的时候,才停下来开始上刑。

  “啪!”

  “啊!”

  “啪!”

  “嗷嗷!”才两记杖责,上官明月就哭的像个小孩,她拼命挣扎扭动着自己的身躯。

  “啪!”又是一记庭杖。

  “不要!请等一下!”上官觉得再打自己就要死掉了!

  “啪!”可是没人听她的求饶,回答她的自然只能是下一记重责,上官自然是又发出一声惨叫,她的臀部快被打碎了,大力的重杖抽击,力量完全穿过她柔软的臀肉,直接渗进里面的筋骨之中。

  “饶饶我吧!”上官哭叫着,她已经被刑求得此生无恋了,“我不要见女儿了,贱婢愿意做你们的女奴。”

  那一刻,她真的是这么想的,什么上官家的千金,余杭首富的老婆,剑阁少主的娘亲,她都不要做了,只要能停止这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虐·打·刑·辱,她宁愿真的只做一个任予任取的小女奴,甘愿做一个只要服侍男人就能过活的贱婢。

  让上官明月这样的天之骄女真正放弃尊严屈尊为奴,可见黑虎帮的刑罚有多么恐怖,如果是寻常时候,或者换一个高贵女子,哪怕是个公主,黑虎帮的帮众都有可能答应她的条件,毕竟不是有那么多有待于驯服的小白羊,即使是为了施刑的快感,也没有必要可着一个来,也不一定非得上这么重的酷刑,只可惜现在他们的目的并不是要调教出一个听话的女奴,而是为了让剑阁未来的女主人看见自己被刑求得死去活来,悲惨屈辱的娘亲,这样剑阁少主就会方寸大乱,一个失去方寸的高手,十成的武功自然就先去了三成。

  “啪!”

  “啊!”刑讯自然还在继续。

  上官显然知道求饶已然没有作用,只好闷着头哭叫。

  每打一记,她就哭号一声,十分有节奏感。

  沉重的庭杖和小头刑杖接替抽下,上官的臀皮可没有李雪那样结实,这样多的连续上刑,将上官赤·裸的臀部抽得皮开肉绽,上官时而绷紧身体,一杖抽下她弹簧一般上下抖动,可是她的体力早就不能支撑她长久的去绷紧。

  “啪!”下一记刑杖就将上官明月打的如同一滩烂泥一样。

  她甚至一动都不想动弹,就想这样瘫在那里,可是接下来的一记庭杖让她猛然挪动腰臀躲向一旁。

  “啪!”紧接而来的下一记小头刑杖让她再次反方向扭动腰臀。

  “啪!”庭杖接踵而至,刑具的沉重和疼痛之剧甚至让她几乎半个腰臀都侧身翻过来,甚至露出了下身的私密之处,上官的两腿之间剃得干干净净,看上去雪白软嫩,虽然是生过孩子的少妇,可是于寻常的女子不同,寻常女子生完孩子,下身会又不同程度的扩张,可是上官的下体却只有一条缝隙,两片大唇紧紧贴在一起,犹如处女看上去非常紧致,更是精巧白皙得让人爱不释手。

  两个黑虎帮众看的心神荡漾,不过想到要是想淫乐玩弄这个女子,以后有的是机会,还是先打完刑杖是重要。

  其中一个便拿着庭杖按在上官明月肿胀的臀峰上,往下一按,将她再次按趴下来。

  拿着小头刑杖的帮众自然就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

  “请等一会儿再打呀!贱奴受不了了!”

  “求你们了大爷!”

  “饶!————‘啪!’——啊啊!”接着自然又是上官明月绝望的叫喊求饶,跟进是刑具毫不理会的继续责打。

  而黑虎帮的帮众自然知道上官身上没有武功,不会用尽全力去责打,否则都不会给她尖叫求饶的机会,定是一记一昏死。

  ……

  “啪!”一声重重的责打。

  “啊!”一声凄惨的喊叫。

  “哗!”一瓢乍冷的冰水。

  李雪抬起头,知道自己还没被打死,紧接着,“啪!”又是一记重责,“啊!!”李雪惨叫着身子扭曲了一下,之后头一歪,再次昏死过去。

  “哗啦!”继续泼水,这一次是冷水浇在臀部。

  “不要!”李雪发出微弱的求饶,从昏迷中再次醒来,可是紧接着,重重的刑具再次落在李雪的臀尖,她的臀部本来就浇了水,一记重责打过去,水花伴着血花一起飞溅。

  李雪的身子和精力都已经接近了熬刑的极限,当然也是因为刑罚过于严酷,狱卒们用了截止到目前为止,单下最沉重的刑具——大头刑杖,杖身是成人手腕粗细,七尺长的木杆,木杆前端夯进去一条一寸厚,一尺宽,三尺长的大木板整个大头刑杖接近三丈那么长,整个材质都是用铁木做成,足有五十斤重,狱卒行刑的时候都要远离李雪的身子一些。

  这么沉重的刑具,抡起来都十分费力,不过只要抡圆了,在落下的时候瞬间加力,便足以产生令人震惊的力量。

  “啪!”又是一记超重的重责。

  李雪的双手手指徒劳的磨蹭着冰面,双脚也微微抬起,足尖向上翘,与足跟,足弓形成了半月的形状,但是立刻又因为脚趾尖被麻绳拉住而疼的放松下去。

  她绷紧了臀肉,想要硬抗,可是再高的武功也是血肉之躯,重达五十斤的刑具在身居武功的狱卒手里,拼尽全力抡圆了,尖端砸下去何止千斤的重量,一五一十落在李雪的臀尖上,将她整片双臀都覆盖在内,那里是运功硬抗就能抗住的,李雪丰盈挺翘的蜜桃臀在刑杖接触的一瞬间就立刻犹如爆破的气球般瞬间被抽的瘪了下去,刑杖如此沉重,连狱卒也不能直接将其抬起,而是在李雪的臀面上抽拉出来。

  “啊哦!!”粗糙的杖尖摩擦臀皮的感觉,可远非麻衣摩擦可比,那种疼痛简直犹如剥皮剔骨。

  李雪坚持了数秒钟,却还是没能熬过去,再次昏死。

  “哗啦!”冷水浇在她白净的足心上,李雪立刻被激醒。

  而她睁开眼睛的瞬间,就是下一记刑杖落下的时候。

  “啪!”

  “嗷嗷!啊啊!”李雪惨嚎一声,她整个臀面已经完全肿起,比正常臀型要大了两圈还多,臀尖比之前高出了接近两寸,她上面的腰身,除了被之前鞭打的地方有些粉红色的鞭花以外,大片还是雪白的,可是从腰窝开始往下的地方,就全都变成粉紫色,最底层是浅浅的鞭痕,现在已经几乎消失了,那是李雪第一天受刑骑在木马上用杀威鞭抽的,还有比较浅一点的皮带痕迹,密密匝匝缠了细麻绳的藤条打过的细痕,略深色一点的是马鞭的痕迹,带着细碎锯齿的荆棘鞭痕,不过这些都只剩下表面的伤痕,除此之外,李雪整片臀部的底色都被重刑打成了通体粉紫,最新用刑杖抽打出来的杖花层层叠叠,两杖交叠处肿起更高的血檩,血檩的尖端还有血珠渗出。

  “啪!”又是一记重杖。

  “啊——”李雪惨叫着,叫声才到一半,就忽然停下,又一次昏迷了过去。

  从开始用大头刑杖开始,李雪的昏死几乎就没有间断,甚至王侍郎还专门调来一个狱卒来负责浇水泼醒她。

  那个专门负责泼水的狱卒自然是利落的一瓢冷水迎面扑在李雪的面庞上,李雪不知道是第几次醒来,她两眼失神的看向前面的空地,不知道心中想着什么,连续的重刑让她的思路都有些呆滞,甚至忘了叫喊呻吟求饶。

  右面的衙役高高举起大头刑杖,重重砸下,“啪!”的一声闷响,李雪整个臀面都被这一下抽的塌了下去,又随着刑杖的抬起而恢复原状,或者说是肿胀的原状,连续一天的毒刑,几乎让李雪的臀面比之前肿胀了接近两寸高。

  “啊啊!————啊啊啊!”李雪发出了一声惨不忍闻的哀嚎,整个人倒弓起来,十根手指和十根脚趾拼命背向收缩,将麻绳都绷紧了,绷紧的麻绳将寒冰都崩碎了,麻绳慢慢从冰层里面拉伸出来,足足拉伸了一寸多长,之后李雪又发出了一声降调的悲呼,“啊啊——!”整个人都瘫软下去,幸福的昏死了过去。

  “哗啦!”负责浇水的两个狱卒立刻将带着冰碴的冷水淋在李雪的臀面上和面庞上,李雪身上一机灵,身子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狱卒知道她醒了,不过连续的重刑已经使得李雪不能做出更多的动作,只能微微颤抖着。

  “啪!”98记!

  “啪!”99记!

  “啪!”100记!

  李雪再次闷哼着昏了过去。

  至此,已经足足抽满了一千一百记!

  时间过去了大半,李雪整个身子的温度都下降了两三度,若不是她武功高绝达到了惊世骇俗震古烁今的地步,换做平常的武林高手,这冰床上的一千多记就足以将人打死打残了。

  饶是李雪武功超凡脱俗也被刑求得一记一昏死。

  依然是冰水浇灌,局部的乍冷刺激将李雪从昏迷中唤醒,她朦胧的双眼,迷离无神的看着眼前。

  从毛竹大板开始,到水火棍结束,已经足足刑求了一千一百记,眼前的刑具就剩下四种了,李雪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丝希望——总算要结束了吗!

  这时候,一双又热又潮湿的大手忽然按在李雪的脚心上。

  “呜呜!”李雪不由得发出了呜呜的叫声,她的双脚干干净净的,因为不断浇水,玉足的两侧边缘已经被冰层固定住,因此双脚紧紧并在一起,惟一露出的是一双细软而有弹性的光溜溜的脚心,经过不断的浇冰水,她的脚心更加洁净而白皙。

  那双大手将李雪的一对玉足从束缚中解救出来,另一个狱卒却立即拿出一套新的束具,那是一双脚铐,黑铁的两个铐子焊死在一根一尺长的铁棍两边,那个狱卒将李雪的双脚塞进铐子里面铐住了,铁棍正中有一个铁环,狱卒从天棚上拉下来一根钩子钩住了铁环,将李雪的双脚倒吊在半空一尺高的地方,玉足与冰床几乎垂直,脚面冲着狱卒的方向,这不用说,定是要对足底用刑了。


第二十一章:母女(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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