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别急，我正在安排。」妈妈恢复了女总裁的威严，但眼神还是不自觉地闪躲。
「夏姐最好了～」王雄的语气变得暧昧，「我很期待以后天天能见到夏姐啊，到时候天天看夏姐穿不同款式的丝袜……多带劲啊！」
妈妈轻哼一声：「哼，那就抱歉了，我平常都穿西裤的。」
「然后西裤下面穿连裤袜是吧？」王雄语气幽幽地道，「闷骚的小夏姐……」
这个称呼让妈妈不由得眯起眼睛，看着手机说：「你先管好你自己吧，销售部可不是那么好混的，别以为……」
「别以为什么？」王雄打断道，「夏姐是不是想说『别以为有把柄就能为所欲为』啊？要不要我把下午的视频放给你看看？」
妈妈脸色瞬间一变，追问：「你……你录像了？」
「当然啦，没有夏姐的视频我怎么睡得着？」王雄得意地说，「不过夏姐放心，只要你乖乖的，视频就永远不会流出去。」
妈妈沉默了，心思变幻，眼神复杂。
「好吧好吧，今天的查岗结束。」王雄突然说道，「夏姐晚安，记得安排我进销售部啊，对了，明天记得换个款式的丝袜，嘿嘿。」
挂断视频后，妈妈立刻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商颜，还没休息吧？」她的声音恢复了女总裁特有的威严与优雅。
「玲姐，正在加班处理新品发布会的事情。」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干练的女声，「这次『凝脂』系列的预售数据很好，但还有些细节需要确认。」
商颜阿姨我见过，年龄跟妈妈相仿，她是玲雅集团市场营销中心的总监，在英国伦敦商学院念过MBA，也在国外很多大公司工作过，算是妈妈麾下的一员大将。
「辛苦了。」妈妈说，「不过有件事要你安排一下，明天会有个高中生来实习。」
「高中生？」商颜明显愣了一下，语气诧异道，「玲姐，这不太合适吧？我们这边都是经过专业培训的营销人员，而且现在正是新品发布的关键时期……」
「我明白。」妈妈打断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但这件事必须安排，把他分到丽丝品牌那边，就是那些积压的低端丝袜区域。」
「玲姐，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商颜试探着问。
「没什么。」妈妈伸出纤长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你看看，该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吧。」
「原来如此。」商颜立刻会意，「要不我让安柔带他？安柔是丝袜产品线经理嘛，清理积压库存也是她手下人的工作。」
「就这么办吧。」妈妈红唇微勾，「简单培训一下就行，不用特别照顾，毕竟是……实习生。」
「那批丝袜可是堆在最里面的仓库，」商颜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搬运、分类、整理都很辛苦，而且环境也不太好。」
「正好让他体验一下基层工作。」妈妈点点头，又补充道，「对，就让他从最基础的工作做起，该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明白。」电话对面的商颜一笑，说，「我让安柔安排他去地下仓库，那里的活可不轻松，每天搬运几百箱丝袜，整理积压库存，清点残次品……够他忙活的。」
挂断电话后，妈妈靠在真皮座椅上，长长地叹了口气。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揉着太阳穴，熟媚的脸颊下透着一丝疲惫。
书房台灯的柔光下，她低头看着自己包裹在黑丝中的美腿，修长的双腿优雅地交叠着，黑丝足尖上挂着居家拖鞋，露出被黑丝包裹的脚后跟。
妈妈轻咬红唇，陷入沉思。
而我站在门外，听完妈妈的两番通话，心情也是异常复杂。
那个在学校里又矮又瘦、天天欺负我的混混，居然真的要进妈妈的玲雅集团了，虽然他会被安排去处理积压的低端丝袜，每天要面对繁重的体力劳动，但他终究还是得逞了。
一方面，我为王雄即将面临的苦差事感到暗爽，但另一方面，我又忍不住担心，王雄进入妈妈公司后，岂不是有更多机会接近妈妈？
这么下去，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王雄又会对妈妈干什么事？
我悄悄离开书房门口，回到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今天发生的一切像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现——办公室的那一幕、李正警官的夜访、王雄猥琐的视频电话……
还有妈妈。那个在外人眼中高高在上的玲雅女总裁，如今却一次次答应王雄的条件，一次次向他妥协。
都怪那该死的纵火案，难道妈妈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就在此时，床头的手机亮起，是班级群的消息。
拿出一看，我不禁身子一抖——
那是一张办公室的照片，王雄坐在办公桌后拍摄自己胯下，两条修长的肉丝美腿从办公桌上延伸过来，精致可爱的丝袜小脚一左一右夹着他的鸡巴，粉嫩的脚趾清晰可见，丝袜足底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
王雄把妈妈给他足交的照片发群里了！
几秒钟后，群里便炸开了锅。
「卧槽，雄哥牛逼！啥情况啊！」
「好漂亮的丝袜脚，我去……难道是小伟妈妈？」
「看环境挺高档的，不会是在小伟妈妈的办公室吧？」
没一会儿，群里消息就多得看不过来了，众人一会儿@我，一会儿@王雄，一个个上蹿下跳，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自然是一句话没说，窝在被子里，看着手机，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而王雄也只是神秘兮兮地说了句：「先简单展示一下，明天到学校细说。」
我深吸了一口气，熄掉手机屏幕，忍不住把眼泪擦到被子上。
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好在这个群是个小群，大多都是班上的男生，也没有老师；好在照片没有露出妈妈的脸，就算问起，我也可以不承认……
带着满心的屈辱和愤怒，我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
一夜过去，我的生活还是一成不变，起床、吃早饭、来到学校。
早晨的阳光透过教室的玻璃窗洒进来，照在我的课桌上。今天的班级格外吵闹，因为王雄昨晚发在群里的那张照片，我一到班上，就感觉每个人的眼睛都若有若无地看着我。
我望着窗外，回想今天早上的场景。
妈妈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内搭白色真丝衬衫，笔直的西裤下依然裹着若隐若现的黑丝，裤里丝已经成了妈妈的一个标志了。
距离周末的新品丝袜发布会越来越近，妈妈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处理工作，她还不知道自己的精液丝脚已经被王雄发在了班级群，她的样子依然优雅端庄，跟王雄口中的描述形成强烈反差。
就在这时，教室里一个声音激动吼道：「来了来了，雄哥来了！」
「哗啦啦——」
一大帮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迅速往教室门口冲去，王雄大摇大摆地出现，半只脚刚跨进教室，就被热情的群众给堵在那儿了。
他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换掉了平时邋遢的校服，穿了一件皱巴巴的休闲装，不过在我看来却是格外怪异，仿佛一只干枯瘦小的猴子穿上了人类的衣服。
他那矮小的身材配上休闲装，怎么看怎么不协调。
「兄弟们，都等着呢？」
王雄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仿佛他是什么大明星，正接见粉丝似的。
对着周围人扫视一圈，他又踮起脚来，往我这边看了一眼，见我坐在座位上，他嘴角勾起一抹恶趣味的笑容，得意地掏出了手机。
「来来来，精彩刺激的……只给你们看一眼啊！」
眼镜蛇和胖子迅速挤到王雄左右，其他人也顺势往里挤了一圈，班里有几个挺装的男生还坐在座位上，一些女生则是厌恶地皱着眉，但又忍不住偷偷张望。
「看看，这是在玲雅总裁办公室。」王雄把手机屏幕冲大家晃了一眼，「看看小伟妈妈，那个高贵的夏总，跪在地上的样子多诱人……」
「我靠，真的是小伟妈妈！」眼镜蛇推了推厚重的镜框，双眼放光，「她这双肉丝美腿我看一眼就忘不了，这身材……这腿……」
胖子也顺势激动道：「让我看看！哇……这丝袜……还有大奶子……雄哥吃得太好了！」
其他人也纷纷伸长了脖子，有几个还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怎么看不到脸啊雄哥？」
「废话，人家这么高贵的身份，真拍到脸了，我也不能拿给你们看啊，毕竟是我的……女朋友嘛。」
王雄此话一出，众人又是纷纷对视一眼，发出尖锐的笑声。
「嘿嘿……雄哥真牛逼，居然真的把玲雅女总裁拿下了。」
「对啊，小伟的妈妈真棒……嘿嘿嘿！」
看到教室门口宛如菜市场的场景，门框都快被那帮人挤变形了，我坐在座位上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把这种屈辱照单全收，咽进肚子里。
他们围在王雄身边，时不时冲我看来，嘴里发出阵阵惊叹和议论，有的还故意冲着我吹口哨。
王雄在众人的簇拥下进了教室，走到后排，往自己课桌一坐，翘着二郎腿道：「告诉你们吧，小伟妈妈啊，表面上高冷，私底下其实骚得很，昨天她穿的衣服都是我选的，衬衫、包臀裙、肉丝……」
胖子神色激动地搓着手，一脸猥琐地道：「细节，快说细节！」
「刚才的照片你们也看到了，我让那高贵女总裁给我跪下，」王雄压低声音，故意看了我一眼，「那个腿啊，又长又白，穿的肉丝都是我特意指定的30D厚度，脚上蹬着10cm的高跟鞋……」
周围一大帮男生听得面红耳赤，不时发出低笑。
几个女生则捂着嘴窃窃私语，时不时朝我投来异样的眼光。
而就在这时，王雄的手机突然响了。
「看看，看看！」他炫耀地举起手机，「商总监加我微信了！知道她是谁不？玲雅集团市场营销中心的大美女总监商颜！」
「照片照片！」眼镜蛇急不可待。
王雄点开商颜的朋友圈，一边滑动，一边点评道：「35岁成熟御姐，这身高至少168吧？气质高雅，看看，还是从国外回来的！」
朋友圈里有不少商颜的过往经历、照片，此刻的王雄就仿佛一个猥琐的偷窥狂，不仅把照片一张张点开，遇到细节处，他还要双指放大，恨不得数清楚商颜有几根眼睫毛！
「我去……这身材……」胖子咽了口唾沫，「雄哥艳福不浅啊！」
「看看商总监的照片，」王雄得意地展示着手机屏幕，「这气质，这身材，简直绝了！」
屏幕上是一张办公室的照片，商颜站在落地窗前，身着一袭深蓝色高定套装，剪裁精致的西装勾勒出完美曲线，及肩的栗色直发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衬托着她那张精致的脸庞。
「这是开会的照片，」王雄滑动着屏幕，「这高跟鞋，这腿，太他妈性感了吧！」
照片中的商颜正在主持会议，一手拿着激光笔，一手整理着耳边的发丝，眼神锐利而专注，举手投足间透露着成熟女性特有的优雅与魅力。
「哎哎哎，看这条朋友圈！她是英国伦敦商学院毕业的，」眼镜蛇凑近看着，随着王雄手指滑动，眼镜蛇发现了更多秘密，「看她这风格，离过婚，没孩子，现在单身……」
「那不正好？」胖子挤眉弄眼道，「雄哥艳福不浅啊！」
「等着吧！」王雄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种成熟御姐最懂得疼人了，不过看她这样子，肯定对下属要求特别严格，是个女强人……」
「那雄哥你可要小心点，」眼镜蛇提醒道，「别被她整了。」
「放心，」王雄得意地挑眉，「下午我就不来学校了，去玲雅报道！你们在这好好读书吧，我去泡小伟妈妈和这个美女总监了。」
教室里响起一片起哄声。
虽然还有部分人故作清高，但绝大多数的男生却都围了上去。
「雄哥威武！」
「牛逼啊！」
「以后带兄弟们见见世面！」
我看着窗外，清晨的阳光并不强烈，却仍刺得我眼睛发疼。
王雄他们的污言秽语让我更加难受，他不仅侮辱我妈妈，现在又把魔爪伸向了那个事业有成的商颜阿姨，听到他们那低俗的语言、肮脏的想法，我就一阵阵反胃……
「诶，你们说……」胖子又凑近王雄道，「小伟妈妈私底下会不会很放荡？看着挺正经的，那天在停车场，估计也没露出真面目。」
「放荡？那是肯定的！只是需要一步步激活罢了。」王雄冷笑着说，「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典型的欲女，我跟你们说，我昨天在她办公室让她给我足交，结果她自己内裤……」
听到这里，我实在受不了了，猛地站起来，椅子重重摔在地上。
「哐当——」
教室里瞬间安静了。
所有人都看向我，又惊讶，有嘲笑，还有几分怜悯。
王雄慢慢转过头来，眯起眼睛：「怎么，小伟，你妈妈闷骚不让说啊？」
我浑身发抖，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行了，」王雄伸了个懒腰，「下午还要去玲雅集团呢，懒得跟你计较，倒是你妈妈……」他舔了舔嘴唇，「今天不知道穿什么款式的丝袜等着我……」
此话一出，同学们又是一阵哄笑。
我默默捡起椅子，重新坐下。
周围传来窃窃私语。
「小伟也太怂了吧？」
「可怜他妈妈，那么美的女总裁，生了这么废物的儿子。」
「谁让他爸爸不在了……」
窗外的阳光依然明媚，却照不进我昏暗的内心。
妈妈，对不起，都怪我太懦弱……
我盯着课本，字迹在眼前模糊，随着上课铃打响，教室里的议论声渐渐远去，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像是被重锤敲击。
……
下午，王雄站在玲雅大厦前，抬头仰望着这座闪耀的商业巨塔。
他今天特意换掉了那件脏兮兮的校服，而是穿了一身皱巴巴的休闲装，镜面玻璃倒映出他黝黑的脸庞和矮小的身材，与周围西装革履的精英形成鲜明对比。
「请问夏总在吗？」他进入大厅，走到前台。
「夏总在开会。」
前台小姐抬眼瞥了他一下，立刻认出了这个昨天偷瞄她黑丝美腿的猥琐少年。
「你是新来的实习生王雄吧？请先去八楼市场营销中心报道。」
电梯门在八楼缓缓打开，一阵清雅的香水味扑面而来，王雄的目光立即被不远处的高挑女人吸引住了。
商颜站在办公区中央，深蓝色的高定西装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高挺的酥胸和妈妈不相上下，裙摆恰到好处地停在膝上，及肩的栗色直发用一枚钻石发夹别在耳后，露出小巧精致的耳环，修长的双腿裹着极薄的黑色丝袜，脚踩尖头细高跟，鞋跟足有十厘米高。
「不愧是玲雅集团……」王雄暗暗咽了口唾沫，「这里面的女人就没有丑的！」
「王雄？」商颜转过身，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这个比自己矮了快一个头的男孩，她的声音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却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
「是……是的，商总监。」王雄下意识地挺直腰板，却发现即便如此，自己对她依然只能仰望。
商颜红唇轻启：「跟我来。」
她转身向前走去，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是打在王雄心上的鼓点，既让人心跳加速，又透着一丝压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