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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我在她的目光中,回过身看了看那堆换洗下的衣物,然后再望向母亲,她也跟着我的目光看过了那堆衣物。

  母亲轻咬着下唇,阖了下眼眸,又纠结地望着我,欲言又止。

  好像是找点事转移一下注意力,她将自己头发往后拢,又提吊了起来,不知是高马尾还是冲天炮,总之如平常般,娴熟而随意地,即将打个结或简单盘起来,可是她手上没发带或抓夹;带着经年累月沉淀出的从容,灯光静静流淌,勾勒出她完整的鹅蛋脸一从饱满的额头到柔和的颧骨,再顺到那道依然紧致收窄的下颌线,像一幅淡墨勾勒的古典画;明灭光线拉扯地带,肌肤竟有细腻感。

  几根没拢住的碎发还贴在耳后,平添几分居家的慵懒。在仅存的灯光下竟有种静默的宣告,没有少女的跳脱,却多了被岁月细细打磨后的温润光感。她甚至没有看我,头微微低着,目光朝下,唇角自然下垂却带着一丝隐约的弧度,只是随意完成了初步动作,不经意间流露的、属于成熟女人的笃定与自在,已悄然弥漫到我心坎。

  如果仅仅看脸,确实我只会感知母性光辉,一般女人的柔情,并只想正常的亲近;可这张脸的下面,是丰腴的身段被包裹在软熟的布料中,不是少女的伶仃,也并非妇人的松垮,而是经岁月窖藏的醇美。没有刻意挺胸或收腹,那份圆润的成熟韵味便已流淌,上衣泛起皱褶,胸器形成的峰峦依旧屹立坚挺,并能随着她的小动作微荡;裤料柔软垂顺,在她髋部与臀部贴合出圆润而柔和的轮廓,没有一丝紧绷,只有布料随着体态自然流淌出的曼妙曲线,这就令人躁动,不得不想另一种亲近了。

  也就几秒钟,母亲仍高举着手,没有彻底完成扎头发或盘发的程序,像按下暂停键,可能想起自己没有工具,也可能感知到我对她这幅稀松平常的小动作都如此的痴迷;原本专注手下的动作,眼神由玉石般的清冽与坚定,转为有点跳脱的俏皮与迷惑。

  她低着头,就要抬眸看人,嘴角的弧度更明显,似笑非笑难以捉摸,会令我觉得她带着看穿一切的戏谑、玩味,貌似也对自身的魅力有不少满意,「看够了吗?」,她开口就令我迷迷糊糊。

  也不知什么时候母亲心情变得豁然开朗了……我意思是不批驳我的猥琐事,忘了今晚这一出似的。

  她很随意地放下了手,放过了一束发,不在意刚才做了无用功,散落的头发擦着脸侧垂落,恰好掩住左耳烧红的耳尖,却漏出右耳垂想要摇晃的黑痣,眼睑剪影正随着她呼吸在颈窝打颤,饱满的酥胸要靠自己的力量在T恤上顶出轮廓,娇小的蓓蕾几欲挣扎而出,对我而言这是在夜晚中的魅惑之眼。

  良久,看着不知要干什么的我,母亲转过身,往楼梯走去,拖着长长的腔调,「省省心早点睡吧……」

  我被她扭胯摇曳的身姿吸引了脚步,也「追」着走出了冲凉房,冲她说道,「妈……像昨晚那样就好……」然后装出一副痛苦的难色,好像不得宣泄下一秒就身爆而亡。

  母亲已经走上了几级楼梯,正好侧身居高临下看着我,她顿下脚步,音色有点缥缈磁性,「你是真不知节制啊……小心成你爸那样。」

  我看向她的目光变得惊讶,疑惑,还有丝丝震撼,但母亲根本不打算给我细节;确实如此,很多时候她说了就说了,不会跟你太多解释或延伸,她可不管听者意会与否,我追问道,「妈……什么意思……爸怎么了……」我的心开始不再因为欲望而狂躁,是另一种复杂情绪,说不上信念坍塌,也说不上激动过头。想起不久前,在她房门外,我听到的那些「开放」的言语,此刻隐隐约约捕获到了点真相。

  母亲不是因为我的追问,是因为我这幅神态,她像是快速地想到一个羞耻背德的念头,耳根红得更厉害,脸盘反因咬唇垂目变得生动有感染力,睫毛在眼下投出凌乱的影,像碎裂的自尊落满双颊。随之有些不安地别过脸去。

  立马,母亲又闭眼摇了摇头,为自己的荒唐无聊自嘲一般,她略带疲惫开口,「我真是疯了……三更半夜在你跟你乱掰扯……」说完又即刻转身,然还是回头深深看了我一眼,「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怎么说你都不会听的了……」最后说完,跨步上楼梯,裤子紧贴,蜜桃显形,几乎一颤一荡的,给我无尽的刺激。

  我急得跺脚,「那我怎么办呀妈……」

  在中间的梯台上,母亲撂下一句,「那你要怎么对我好……」可惜我看不见她的神色了。不知这话是回避当下情形,还是抽象的暗示呢。

  「安抚」一下肿胀的小兄弟,我再度回头看了看那堆带有母亲气息的衣服,往上看了看楼梯拐角黑洞尽头般的深渊夜色。关了一楼冲凉房的灯,凭着熟悉,轻手轻脚地走回二楼;我内心是急躁的,行动却能压制着。

  我借着点点月辉忐忑摸行,当踏上客厅的门头处,看到母亲的房间亮着微弱的灯光,我才「安心」;看来她没有开主灯,那是小功率的床头灯;那点光线对于黑夜来说微不足道,可也孤傲地对抗着,如在茫然无际的大海中看到岸边的灯塔,多么的暖人心。

  它指引着人们回家。母亲没有关门,显然也没有睡觉不得不令我觉得指引的信号强烈。

  我没有控制自己的脚步声,让其自然传播,可不想吓了母亲一惊一乍。

  我看到了此刻母亲背身按住靠窗的柜台,身体微微前倾的站立着,灯光从胯骨位置横向切开身体,将丰盈臀腿轮廓拓在纱帘上晃动,她的手指在台面上蜷缩又舒展,像个在风暴中颤巍巍绽放的玫瑰,贴合着臀部的那些裤子的布料,没有完全平整,女人任由下身的肉滚滚描勒,似乎每个褶皱都浸着禁忌的暗香。

  我穿过了刚刚求而不得的那道门。

  毫无意外惊诧,母亲转过身看到我时,她好像早就料到了,但也迅速架起恼怨的目光,为我的贼心不改,背德欲求。

  她竟是快步走到我面前,手却是按在门把上,将门拉到了我的站位,看起来像是,要赶我出去了,然后她要关门休息了,但没有将整个流程推下去,做做样子罢了,我心里想着。她故作无知地说道,「不回你自己房间睡觉,过来我这干什么……」

  然而她本可以早早关门的啊。

  「妈……你都知道了……看你开着灯,开着门……」我嘟囔道。

  她的脸还是轻易泛红,闪烁道,「我不知道……反正不关我事……你别吵我睡觉了……」手又佯作将门往外推。

  我见状,身子一闪移,没了我的卡关,门就顺着母亲的力道关上了……我也被「关」在这个房间了。

  看看眼前的熟母,看看不远处的床榻,意淫画面已经汹涌地编排出来,共处私密空间,少年与生理健康的成熟女人,蛊惑暧昧的气氛很快在房间内弥漫。

  「诶……你出去呀……」母亲喊出声。

  「我不……我就要进去……」我倔强地说道,信念感十足;当然也是故意整出歧义的话语,就看母亲能否「配合」理解了。

  「我都没答应你,你还敢进来~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了」,母亲轻声喝骂道。

  「当然有……这些日子我想的都是啊妈……我真的好想进来……」我的声音已经跟我的气息一样紊乱急促,胯下的帐篷也明刀明枪地擎起。

  当听完我这句后,母亲有点后知后觉前后寥寥数语的不正经的歧义……羞恼交加,耳根通红,圆润的肩头微微发抖。

  再到瞥见我身下顶起的帐篷,母亲目光好像被什么烫到似的,「你怎么对着你妈色里色气的……还有个人样吗?」

  「那是因为我太爱自己阿妈了……」我面无愧色说道,其实我真发酵不出男女之爱,这才是血缘的阻隔吧,只能有生理性的喜爱,造物主真是倒反天罡,按常理应该是先有前者的。

  母亲白了我一眼后,一边合上又睁开眼,同时较重地呼了一轮鼻息,挽了挽耳边的零散发丝,啐道,「哼……你是爱那些下流的事吧……」

  我祭起深情,(该死,明明是我比母亲要高,为何看她总像仰视,可能这更有撒娇的观感吧),「妈~难道你爱自己儿子吗?」,我还眼含点点沮丧失落。

  母亲看着有了不忍,似被击中心中柔软,但又不能正面回应我那些要求,弱弱道,「那……那不一样……」

  一会母亲发觉自己这样不对劲,哪还有母亲的威严了,又「振作」起来,略带嘲讽挖苦,「你刚刚都拿了我衣服干坏事了……现在还想要什么……真当自己身子铁打的呀。」

  我脑袋摇得拨浪鼓一样,很是肯定道,「没有……你不是不能接受吗……所以我放弃了……」然后脸上是邀功之色,感觉像是告诉母亲,我在这事上听你话了,悬崖勒马了,你是不是该奖赏我,或者换个方式让我解决青春期的生理困惑。

  母亲看我这幅德性,直接叉起双手抱在胸前,任自己的一双大白兔被挤压着,半恼半笑说,「少干点恶心事,你就觉得了不起了是吧……」

  说完她摇摇头,对我一幅无可救药的无奈,放下了双手,当我不存在或不想再理会我一般,往床尾迈去。

  我得不到指令,傻站在原地,不明白母亲什么个态度。但是她已经不赶我,抗拒就当是默许,我身心都沸腾得厉害,只是染上老毛病,不知从何着手开启禁忌事端。等母亲巧笑倩兮勾勾手指,加上开口邀约,这方面我是从来不敢想,长久以来的经验看来,母亲也做不出这种举动;不主动开口,已经是她能维持的最大矜持。

  不过我当她默许,自然是感恩地隔着几步、看着已经去到床边的她的玲珑背影,喊声道,「妈……你真好……我也要永远对你好……」

  听到我这话,母亲的身形顿了下,但没有回过身,只是假装不在意地说道,「切……当我小女孩糊弄呢……男人说话呀……靠不住。」

  这句完后,才转过身看着我,一幅还算受用欣慰的模样,但不多,更像是小小地配合一下我的「温情」,点点头道,「嗯……不过还算比你爸好点……起码能说几句好话……」

  我打蛇随棍上,炽热地回道,「我比阿爸好的还不止这点……」

  「噢……比如呢?」,母亲好像绕有兴致地问道,眼眸因心态的放松如星辉璀璨,细长的睫毛眨巴着,让她面容更抓人眼球。

  「我……我年轻力壮……」我骄傲地说道。

  「噗嗤」,母亲笑了出声,丰腴的身段摇曳生姿,收住后才啐道,「你以为有力气就一定顶用吗……」那神态是大人对小孩幼稚心思的小小无语。

  我的欲火更旺盛了,感觉母亲在挑衅一般,感觉她不是很认可我的「强壮」,我年纪虽小也是男人,如何能认得下这种「轻视」。

  「我会证明的……」我梗着脖子发声。

  母亲想到了不断上演的歧义话语,又啐了我一口,「我才不看你证明……」

  不过现在又是提到了父亲,母亲忽然正色起来,「咳」了一声,「可能你爸都快回来了。」这话似曾相识,那种意含催促提示的感觉。

  是啊,废话太多了,我早应该猴急地实践,我缓缓向母亲走去,她看着我,没出声喝止。

  当还有一步即可贴中她身躯的时候,母亲别过了脸,看着幽暗的窗外,一如她忽然变得幽怨,千丝万缕浮上她的侧颜侧眸,上齿压在唇瓣上很久很久,知道月牙白的痕迹出现。

  这是提到父亲的另一种「效果」。

  母亲松开了牙,转正脸庞,目光移驻我身上,我们对视了一会后,母亲才淡淡开口,「不早了,该睡觉了吧。」

  这种场景听到母亲这种话,我不需要细细品味其中意思,小腹生起的邪火似乎就已经在体内蹿了好几个来回。

  母亲则是把这话说得毫不在乎,像是压根没预估我会听这字面意思,正儿八经的睡觉去。

  她毫不犹豫地背对着床尾,坐了下来,身体后倾,反手撑着,胸脯也抵抗地心引力一样在衣服上撑起丰隆弧度,蓓蕾软蔫蔫地顶在薄透布料上,一双长腿前伸舒展,向我小小的挑了挑眉,太轻浮浪荡的感觉她还做不出来。不过身材已经是大方展示,不管她是否意识到无论有意无意,这都是对男人的引诱,我看在眼里,这就是进入了那个状态。

  「开诚布公」的阶段,大家不再扭捏。

  在我快控制不住「扑」上去的时候,母亲忽而坐直身子,扬起双臂,扭了扭腰肢,松了松肩膀,闭上双眼,放松了几下后,虽然眉头紧锁,嘴上却突然骚魂地「啊哼……」一声在这房间里格外的清脆入耳,那本是正常的放松后的舒适宣示。听得我心肝都颤了。

  母亲当然知道自己这叫出的声音多么的令人误会、躁动,她睁开眼后,好像做错事的小孩一般,脸上不好意思的模样,想恢复「正常」。

  只是你摆出了身段,又发出了那令人误会的声音,再装作抱歉,看起来,时不时更像真真假假的挑逗了。

  我带着发酵已久的欲浪,踉踉跄跄但坚定地坐了过去,带着所有生理和心理的狂躁,声音颤抖地喊声,「妈……」呼唤的同时,我已经揽过她柔软的腰身,脑袋已经往她脸庞凑了,好像被邪火蒸腾了我的水分,口干舌燥,本能地要找点湿润水灵的地方亲过去。

  被我这突然的一幕袭击,母亲压根来不及反应,当我嘴唇碰上她嘴唇,她拍打着我的肩膀,嘴巴被堵住因而焦急地支支吾吾,但发不出清晰完整的言语。

  揽着魂牵梦萦的这具温软且充满成熟女人香的身子,就足矣让我整个人都上头得迷糊了,更别说我的口舌还攻略着她的唇瓣,闻着一股陈酿美酒般的醇香气息,在她的鼻息,红烫的脸庞。

  没有胸罩束缚的两团酥胸如面饼一样被压在我们紧贴的身躯之间,软绵绵的蠕动滑动,活像大白兔的徒劳逃逸,我一双手则在她后背攀摸着了,感受着她的温度也很刺激。

  我一切行径透露着稚嫩生疏,但急躁的姿态又会像性爱老手一般。

  若我能当场分离出上帝视觉,一定会觉得这一幕滑稽又违和的。

  亲嘴,上下其手,都是一场完整性爱的开头戏,我现在看起来就是这么操作的,那迫不及待,那坚决,其实反而不契合母子禁忌操作。

  那种上头的凌乱,看起来是热恋的男女;其实作为母子,照应我俩的性子的话,应该是恒怩踌躇,慢慢吞吞的推进,母亲跟应该是将期待与狂热藏于心底,佯装羞愤或难为情。

  我迟迟撬不开母亲的唇关,舌头不断地往里面挤,钻都不得入,不知为何她这里抵制得坚决,我只好噙着她唇瓣小部分,母亲嘴唇湿热柔软的触感铺满了我的嘴巴。

  我虽然急,也能理解,可能未够动情,不轻易开唇端。

  于是我双手在她后背胡乱地抚摸了一阵后,开始探到母亲腰身、夹臂下方,虎口已经碰上她胸器的软弹的边缘,好一番来回游走,本能告诉我,这么无章法的抚摸,也能给予女人刺激,也能撩起她的情欲。

  对于我直接触碰到她上身的私密部位,母亲好像还不在意,反而是分离推搪我的肩膀,想要将彼此很开,保护自己的嘴唇,不过「呜呜唔唔」的声响已经有几分向呻吟靠边了。

  总算能持续刺激我肉棒雄风大作。

  母亲不算很激烈的挣扎,感觉就是阻挡我亲嘴,但身体还是重心不稳,我顺势压着她的身躯往床上一倒,伴随母亲「呀」的一声,我趴在这身肉浪海洋上,好像我的身体都被荡漾了一下。胸口继续挤压着她的酥胸,我提起了身子,审视了这让人丧失理智的身姿。母亲发丝凌乱,面色潮红,但就是倔强地抿着嘴,忿忿地看着我,很是顽固地说了道,「不要亲嘴……不然你滚回去睡觉……」躺平后没了压迫的胸口,虽不高耸,如盛满水的气球被放置地面,一下瘫软流动,轮廓的位置更大更圆,蓓蕾还在沉睡没有挺立,更为符合熟女大奶的意味,久经岁月打磨,学会了服软,不是少女的百炼钢,是沉淀时光的绕指柔,如真是还坚挺高耸,那反而是没了女人生理上的美感了。

  虽然不懂母亲为何抗拒亲嘴,我也不强求,可作为的地方多着,况且情到浓时她总会破防的。于是心头大动,脑袋趴在她脖颈间猛嗅猛亲,细汗与热量糅合女人体香,都是情欲的味道。

  母亲左闪右避,但也躲不到那里去,很快脖颈间软腻的肌肤出现了不匀称的泛红,在体温上升时,微量的汗痣,细小扩张的静脉,肌肤上不碍眼的瑕疵逐次明显了起来,甚至还有小部分晒黑晒伤的痕迹,肤色观感上当然不再白皙娇嫩,可在肉香之间,再看到那锁骨窝积聚的细碎汗光,看似狼狈的面容,睁着水波弥漫的桃眸有着挣扎着的矜持与羞愤,鼻息急促滚烫,抵挡着面对儿子的沉沦,整个人绽放着傲艳风韵。

  再配合上绵软丰硕的的酥胸,碰着我腰身的矫健长腿我能感受到一个健康中年女性的生命力,那些本应是肌肤瑕疵的呈现,也成了她体内不得不接受乃至渴求交合快感的信号,全是女人成熟得恰到好处的韵味体现。

  太真实,真实便等同于生动,单是我生理上的第一感应,还不需要体会什么禁忌刺激、身份的荒唐之美、母亲的娴熟迎合,我就已经躁奋不已。

  在我审视下,母亲不满地闭上了眼睛,可我一点不觉得她是引颈待戮的败亡姿态,说不定什么时候,她就反「咬」我一口,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一个大大的震撼。这也是我所贪恋的变化,母亲不会一直这样,至少相对我而言,她是成熟睿智的女人,她始终会让我陷入她的温柔陷阱中。

  我的下身早已嵌入她的双腿之间,心理引发的酥痒让我想找个宣泄点,顶着床面的坚硬肉棒调整了下位置,凭借本能往母亲腿芯杵,隔着多重布料,实际上只撞上了一堵墙一样,那应该是女人的阴阜盆骨处。

  母亲只是轻轻蹙眉咬牙,以示一点不安不适。

  现在我还无法照料这对大奶,正面趴的姿势如果要尽情揉捏,重心会完全压到女人的胸口上,不会舒服的;什么姿势就该干什么样的事,还不急;好在我脑袋可以埋身深沟中,两边脸颊都蹭到了丰乳边缘,奶香女人香不浓郁,但很是能点燃情欲。

  母亲睁开了眼,低眉看着正趴在她胸口的儿子,要求道「能不能赶紧完事……久了不好……」但说着说着,她声量小了,眼神躲闪了,好像这个要求不是很坚决,她不是真的觉得久了不好,这话极度违心,只是有其他因素所在。

  我兴奋地笑问,「久一点不好吗……」

  母亲眸底灼火看过来,才别过脸,飘忽地说道,「要还是像之前那样折腾这么久……你爸……你爸就回来了……看你怕不怕……」

  我想起父亲,再看向此刻被我压在身下的母亲,淫母淫人妻的的刺激都有了,背德感浓烈了许多,胯下的肉棒更加气势汹汹。

  母亲似乎有所察觉,不动声色地瞥了我一眼。

  我扭了扭自己下身,坚挺的帐篷终于顶到了她阴部地带,肉感满满,将自己那股酥麻压回深处,但欲望狂躁不减,赶紧弓身提腿,电光火石间就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红烫的龟头看来已经渗水拉丝。

  母亲好像悄咪咪地看着我的动作,当我完成后又心虚地撤离视线。好歹我是赤条条的了,迫不及待趴回她胯下,这下杵磨她腿芯的软肉更为凌厉了,带给她的感受也更强烈,「嗯嗬……」母亲只是轻轻地哼出一声,只是她整个人好像还紧绷着什么。

  想到很快能舒缓这些时日积累的情欲,很快能看到母亲那陷入生理欲望的娇媚姿态,想到我即将进入的禁区的灼热紧致,我身心都打了战,下体就是胡乱地在她腿芯耸动,口鼻在她脖颈与胸脯之间乱亲乱嗅,动作是那么的生疏,可少年的激情是那么的蓬勃。

  「嗯……哼……」母亲发出如憋气许久后的喘息,身躯轻微扭动,又像躲闪的姿态,但她的身体越来越温热,双腿更是不安地松夹不定,我的臀腿腰身愈发能感受到那道矫健的力道,似乎下一秒,就能将我锁控住,将我坚硬的下体推入一个销魂的深渊。

  好一会,母亲忽然恼怨地说道,「嗯……你……磨蹭个什么呢……要不就这样算了……」

  我抬起头,痴迷地看着母亲,虽然她好像装作忿怨中带着满不在乎,可掩饰不是两眼里涌含的春色,像是快要滴出水来,撩人至极。

  我一时间被母亲那难得流露的神色迷住了,一愣神间,她轻轻抗议着推耸我。

  我上身又离开了她身躯一点驱离,空间大开下,儿子坚硬的紫红龟头,如即将发射的导弹,残酷地杵向母亲面容的方向;她下意识的略微低头,就能自己生下来的那根玩意,此刻正赤裸在她眼下,无论大小粗长,在母亲眼里,她都是小孩子感觉的稚嫩的,尤其我正在新陈代谢最好的时期,整个人白白的又瘦弱的,这终究反衬出胯下肉棒的凶悍、攻击力。

  它的状态代表着它对自己母亲有了汹涌的生理欲望,这是令人羞耻得一时难以消化的概念、场面,以致于母亲也有点失色干咽,潮红的脸庞烧得更浓;但整体,少年的身段相比一个成熟的有着丰厚体力劳作基础塑造的高挑女人,仍有着明显的违和,旁观者视觉的话,无论我与这个女人是什么关系,这一幕都有悖人伦道德。

  可想到不久后,稚嫩少年那稚嫩又生硬的雄性器官,即将让这个成熟的女人娇吟不息,快感攀升,展现女人骚浪但又刺激男人荷尔蒙的一面,却让人有种冲破道德心理审判,沉浸于一场销魂,哪怕从此化作虚无,也无怨无悔。

  只有面对母亲这样的女人,我才能生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豁达」精神;难以得到的,才配之无畏牺牲。

  这场面给母亲的冲击也很大,尤其那紫红的龟头窜出包皮,由于我前列腺液分泌变得乌光油亮,肉眼可见的烙铁头一般,不久后要戳向自己私密深处摩擦娇嫩的媚肉,内心有种莫名的激颤,说不清是强烈的不适还是兼有期待,蜜道内已经为防御作准备渗出水份;母亲的眼神有点茫惑。

  我们怀着不同的情绪,却一致地呆愣。

  少顷,母亲「回过神」来,媚羞涌动,又推了我一下,语气古怪地说道,「你别乱蹭了……弄脏我裤子,我懒得又洗一条长睡裤……」

  我「恍然大悟」,不管母亲本意如何,这不是间接我脱她裤子干正事了吗。

  于是我立马起身,视线从她脸庞滑落饱满的胸脯,直到双腿之间,一只膝盖跪在其中,另外一条腿还站立地面,刚才倒在床上的时候,我们的身躯都没有完全置于上面不靠床头,母亲也忘记了关灯一事。

  母亲一只手颤抖地攥着裤头,另一只手握拳忍耐着什么。

  我带着炙热的眼光抬眸,开口道,「妈~」

  母亲身形抖了一下,攥在裤头的松了大半,对上我的目光后,她闭上了眼别过脸,手完全放开了。

  房间内陷入安静,只有自身心跳声可闻,但都知道这是大动作的前奏。上衣因为凌乱动作有些提拉上去,露出一截腰身,肚脐干净,小腹在平躺下柔软而不臃肿,腰肢线条虽不算盈盈一握,却也顺滑有致,尤其在髋胯肥臀的衬托下,真教人想俯身下去,虔诚而热烈地吻下去。

  再往下,是裤子被收窄后显得微凸的下身了,我看着这条已经有褪色感的樱红印花纯棉睡裤,淡雅而朴素,居家风情浓郁,不过因为穿着她的人双腿修长匀称又不失中年女人恰到好处的丰腴,才觉不简单;谁能想到剥离之下,是令所有雄性都躁动的鲜明风光呢,是隐秘又淫靡的女人味源地。

  我见母亲适才「催促」有二,也不再啰嗦,就着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指背蹭到她髋上的滑腻,拉着裤头往下了,依旧是连着内裤。

  一簇茂盛的乌黑毛发开始呈现,此刻很是凌乱,看来不久前被打扰过,说实话,观感上,母亲这里的毛发比我的还要浓密,依然昭示女人的健康、欲望的「正常」乃至是强烈的,一如她体质上对生理需求实则是旺盛的,在涉及性爱方面,也会给出最真实、动人的反馈,比如湿润、喷涌、蠕动、发自内心的酥人哼唧呻吟,滚烫的体温,感染人心的含春眉眼。

  随着泛着黏糊水光的裆部被翻开,我似乎已经能闻到一丝酸臊的气息,也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让我欲火焚身,白腻双腿之间,褐色的肥软开始暴露,只是双腿没完全分开,肉穴的内里还没开放,整体如奶油夹心面包,肥沃可人,虽然我因为视线刺激而有些脑袋昏沉了,但始终有着想啃一口咬一口的口舌之欲。

  果然,难怪内裤裆部黏糊,随着母亲下面两片肥嫩的花唇变得清晰可见,我看到上面沾满了粘乎乎的水分,散发出淫靡的光泽,真是说不出的淫荡动人,比那刚出水的水蜜桃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诧异于母亲下面这么快敏感给出反应的同时,也带着坏坏的心思愣愕地望向她面容,母亲总是能觉知这种羞人的打量,我的孤陋寡闻似的「大惊小怪」,她目光与我交汇,贝齿快要把下唇咬破了,眼神燃起火热的羞愤,狠狠地拧了我手臂一下,骂了声,「混蛋……看什么看……正经点」,脸上滴血般。

  看到母亲这样子,我坏心思还没散去,我装傻扮懵问道「妈……怎么这么快湿的……什么都还没开始呢……然后,接下来我要怎么做啊……」

  母亲拧过脸,「湿你个头!给我闭嘴……不会就睡觉去……」用鼻子哼出几个字。

  我视线回到母亲胯下,不断吞咽不断生津,直接就抒情叹息道,似自言自语,「好想亲一口啊……」

  「别」,母亲急呼一声,我看着她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大腿内侧,但没有捂住私处,制止的意味不明。

  随着我脑袋越凑越近,那股酸性味道愈发清晰,而我的气息也打在了母亲肥腴的肉唇上,我的双手也做好辅助准备,摸到她滑腻的大腿,按压扒拉着大腿肉,离着母亲诱人的门户尚有几指头距离,但传动之下,已经能牵扯到她肉缝。

  「嗯嗬……不要黎御卿……怪怪的……你咋就这么变态呢……」母亲嘤咛道。

  随着她开口,我的凑近,不知是我手上作用,还是她私处的自然反应,那绝美的妙处竟然开始缓缓的蠕动,肉缝逐渐绽放,殷红冒头,似乎又渗出的淫水浸湿了肉唇更为油亮。母亲的肉穴内里依然是赭红色的,这个禁地很漂亮,花瓣微微裂开,内里吐着一丝的液体,内裤刚一扯掉一股荷尔蒙的味道瞬间让我的肉棒变得铁硬加倍。

  那里已是泥泞不堪,我感觉已经有拉丝牵引我的嘴巴了,正要彻底凑过去,一道在乡野中格外聒噪的柴油轰鸣声传来,听这声音越来越近。

  毕竟还不是下体深入母穴,口舌还没触碰,我还能「分神」。

  一瞬间,我们都凝住了。


第九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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