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母亲站了下去,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变戏法一样溜出一个发带,我还疑惑着这要什么操作;她高举双手绕到脑后,胸前的轮廓被聚拢得浑圆;她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边在脑后鼓捣,我看到一束马尾辫的秀发在后面翻飞,但她的眼神和注意力完全在我身上,脸上带着似嗔似怨的羞愤感,这就显得手上的功夫驾轻就熟;当看到我高举的肉棒时,更是轻轻地咬了下自己下唇以示不悦,也在自己的纵容而憋屈;但眼眸眨动间娇俏弥漫。
她羞于面对我不良的凝视,却又避无可避;但在她丰富的神色中,我单方面品出了撩拨,吊起感觉、挑引的意味。
我倒吸一口凉气,肉棒跳得比心脏还激;一个贤惠的居家妇女样,这个神态看着裸露坚硬肉棒的儿子,那淫靡和色气就更真切了。
头发一绑,神仙难撑。这不是小黄书的桥段吗,母亲,这是打算「先」用嘴巴为我服务一下?对此我没有怀疑,毕竟我也为她服务过,而且这一道流程可能会将我的欲望引到临界点,之后就坚持不了太久了;或许母亲出于这种考量。
也不知母亲是故意放慢动作还是分心而耗费了一点时间,显然比平时要慢一点,但举手投足间还是干练的经验女人的气质。
看着这一幕,我的肉棒硬到了我下意识做起提肛动作的状态,母亲恰好绑完头发,尚有零星发丝逃逸,不过不在平了;看着她简单高马尾的柔情似水的面容,我想起了她在公司里急匆匆跑腿打杂的样子,但是那么的自在享受,没有心理衍生的疲态;也想起了很能操持生活的家庭女人的姿态。怀着激动的心,我也一副「英勇无畏」的凛样,深吸一口气,刻意抬了抬屁股,让肉棒更为引人注意,就好像在说,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到了这个时候,我甚至想,哪怕是单纯的口,口了出来,也是美死了。
然而母亲只是斜背对着我坐下来,她其中一只手撑到床上,好像摸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弹了开来,随之还薄嗔地拍了一下我的大腿,像怨我这个罪魁祸首。
我抬了下头,只见在我们臀腿之间,是一面拳头大小的水迹,在床单上很是显眼;我心又燥热地提了下,看来刚刚被我舔弄私处,母亲真的涌了不少奇怪的水水,那水痕是我的荣誉勋章,更是嘉意母亲身体娇媚,生理状态敏感的勋章。
当看到女人能出这么多水,小小年纪的我已经能体会这个女人宝藏体质魅力,其震撼与感激,远远大于我所能获得的成就感。就好像后来女网友群体,对于人们首先赞叹一个孩子生得漂亮好看(往往是父亲分享),她们非要抬杠一下是她的妈妈了不起,整理下思绪和脸夹的发丝后,母亲一副无事人的模样,一只手往我肉棒上摸过来,我瞬间感到这跟我预想的出入太大,我是真的「大惊失色」一样,那是对自己拥有的宝物正消散的恐慌;下意识屁股往后一缩,在躲避她的手。
喂,亲爱的老妈,我不要手冲啊。
母亲诧异地「嗯?」了一声。
我失望地出声,「妈……你……不是准备用……那啥吗……」盯着她的嘴唇。
母亲恍然难怪我刚才这么的激动,脸上又是一羞,啐道,「呸~你想得美……」
然后她干脆摆下了那准备给我手冲的准备姿势,淡淡开口,「只能这样了……省事安全……你要不要的……」
我也是苦涩道,「这……这不够啊……」
母亲斜睨道,「这有什么够不够的……我欠你的?」,脸上都耸拉了不少。
更糟糕的是,她干脆坐直了,翘起双手,一副老娘还不伺候了呢的模样,轻轻摇了摇头,哼嗤道,「也不知是谁说过用手也可以……不知是谁说过都听我的……」
接着正色道,「黎御卿……你自己说过的是一点不认啊……像话吗……」
母亲这根本没被虚妄的情欲所控制啊,怎么能如此生冷,身体动情,内心坚定?难怪会这么抗拒亲嘴,对一些人来说,这挺膈应的,根源在于人们对口气与口水味的抵触,直观上是不可接受的;亲嘴这事还真得上头到一定程度才能接受啊。
我憋红了脸争取道,「那我……我忍了这么久了……难得回一次……」
她甩过头,腰臀腿表现出惊人的柔韧,继续斜扭着,身体下压,小于45度了,面容也逼近了我脸庞,我似乎都能闻到她吐露的气息,虽然眼神还闪烁光芒,但皮笑肉不笑的,声线沙沉,「你非要是吗……我不答应你打算怎么办……硬来吗……」说着还脸色不改低看了眼我的肉棒。
尽管她是带笑说着的,可我总感觉其中蕴藏砸碎一切的力量,我心理有些惧意,说白了这比怒极而笑还强烈,我那故技重施的念头缩了下去;成长的经历告诉我,不要试图跟母亲对抗。我「偃旗息鼓」败下阵来,略有不甘道,「呃……那好吧……」
于是母亲哼了一声,懒洋洋地坐直起来。
她一只手重新往我胯下探来,但她没有看着,脸还是别过去,留给我一个侧眼;虽然这是最低限度的背德行为,但真做起来,仍难泰然处之。
当她手指环套着了儿子稚嫩但滚烫的肉棒棒身,她顿了下,不知是羞耻开始折磨她,还是感受一下,抑或忘了怎么操作。
母亲温厚的手掌肌肤触碰到我敏感的肉棒,我没有哼声。
但她终于咬咬牙,豁出去了一般,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干一件可能有生命危险的事呢;开始了第一下套弄,手指磨蹭到了我的龟头上,本就因心理刺激而酥麻的龟头被这相对粗粝的手掌肌肤碰蹭,一阵说不上舒服的强烈刺激袭来,我呻吟了出声,「嘶~啊~」
听到我反应这么大,母亲回过头,带着点懵懂看了我一眼,随后瞪了我一眼,似在呛有必要叫出声吗,羞死个人。
说实话,这真不是销魂蚀骨的反应;但在母亲看来就是啊,她脸上忽然就开怀了,闪过得意之色,也不知是自豪于自己的手法令少年都难以招架,还是自豪于自己这幅身躯对儿子而言是刺激加持。
不过,女人在床笫的故作强势,或是发自内心的得意自豪,都会增添她们的风情,归根到底,这都是源于取悦男人而有的特征;尽管这很不女权,可这是基因所决定;女人味的一面,当然要面对男人才更有说服力啊。
母亲又常规地套弄起来,正常的麻痒开始在我肉棒神经上积聚,尤其撸着点点包皮盖过龟头冠状沟时候,特别强烈。
那肯定是比自己撸要刺激得到,面对他人之手,自己的肉棒自动变得更敏锐了,很是懂事地做出酥麻的快感来迎合女人手上的动作。
当然了,现在我还多一层禁忌刺激。看着生我养我的母亲故作镇静地用手套弄着不该是她碰的器官,我的身心就很汹涌了,更别说此时她真空状态,彼此锁在房间,私密无限,暧昧隐秘的气息马上就充斥了宁静的乡村秋叶。
屋外已有萧瑟秋凉痕迹,房内欲浪滚烫,体温上升,我和母亲在适应着原始冲动的燥热。
在弄套了几下之后,我的脸上已经是一脸享受样,当很快又一声呻吟出来,母亲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而且自始至终,她好像不敢看我的肉棒,反而是打量我的神态。
根据我的神态来调整手上动作吗?我不禁暗暗赞叹,这就叫专业,这是久经人事,床笫之事有经验的成熟女人才会有的习惯,不管有没有理论基础,久而久之是她们的习惯了。
原谅我,一想到母亲这个属性,我总是多一分亢奋;就像我一开始的荒唐念头,她精于此道更令我震撼,当然,前提是不折不扣的良家妇女,是不容他人亵渎的禁脔,再来精于此道才够味嘛,不就是一种反差吗,不就是男人最渴求的那一款吗,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上得了大床令男人念念不忘,在我眼里母亲都符合。
我虽然还不算大男人,但男人很多「癖好」是一样的,尤其在淫欲之事上。
所以,如果自己母亲是个小女孩一般的生疏羞耻于此的,似乎就没那么匹配岁月风韵了,那女人的魅力就没那么醇厚了。
见我舒服的模样,母亲似乎也很受用,这不就是一个母亲在安抚自己生理痛苦的儿子,眼见她好转之后的欣慰吗。但我与她目光交汇次数多了,她脸上终究染上了一层红晕,但是手上的动作更起劲了,一种游刃有余,不管如何,一个熟女拿捏一个毛头小子是合理的,这个熟女身上有着小子渴求的东西。
但此刻却差点了东西,那就是言语的「交流」。随着又一小股燥热的惬意释放,我语气紊乱地喊了声,「妈。」
或许是我乖乖躺着,任她摆布的顺从,更没动手动脚和语出羞人,羞赧中母亲也挣出一点慈爱的目光,一挑扬,娇柔的「嗯?」了一声,甜腻腻的。
手掌圈套着又一次掠过龟头,我轻皱了下眉头,然后眸光中都是扭曲般的快乐涣散,寻常人看到我露出这种神态,准会调侃我是不是吸粉了。
母亲用另一只手小臂支着床,她的重心得以下沉,那媚熟中又带柔慈的面容凑近了我一点,眨巴着剪水双眸,嘴角勾着浅浅笑意,缓缓开口,「你看……就这样你不也很有感觉吗」,声音隐藏着一种撩人的磁性,低沉却不失温润,然后羞媚地轻怼我一眼,好像在说「刚刚不是很抗拒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瞧你这德性……」
随着母亲动作的娴熟展现,我的快感攀升,前列腺液分泌越来越多,母亲的「掌控自若」感好景不长了,当我的肉棒,她的手上,随她上下套弄动作响起了几次黏腻呱唧的水迹声,母亲动作停了下来,好像对这不知何时出现的液体态度微妙,说不上嫌弃,但也很不习惯,很快她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耳根红得能冒热气。
我得主动出击了,不能就这么平庸地结束了;说不上坚持再久点,会有其他转机。
在巨大的身心愉悦下,我语气很销魂地开口,「妈……我好舒服啊……怎么感觉你的动作这么专业的……好会啊」,到最后,坏坏的询问意味很明显了,不是为了求答案,只是激起她复杂情绪而已;不是所有问题都要求个答案,承受不起。
愣了下,母亲眸中淬着火星看着我,但嘴唇嗫动还没开口,最后转为冷眼斜视我一下,干脆也傲娇坚韧起来,呛声道,「你想问什么……没大没小的……」
又是自顾自地撸动起来,「觉得舒服你就赶紧完事……别整些乱七八糟的……」
令我沉迷玩味的还有个现象,就是无论无论母亲在何种情绪心理上,她手上的动作都几乎没失水准,就好像跟着我的快感感同身受一样,在节奏上;那暗藏的性事娴熟的形象越来越丰满具象了,当然,说娴熟似乎太过轻佻于母亲,应该说她是个睿智的女人,在她的水平范围上做任何事都很出色,尽管文化水平不高。
一个女人萃取年月风味成就的韵味,就是要通过熟练杂七杂八日常的小事组合起来体现,你可以站在我角度想象下,一个能照料好邻里关系,与家族亲人相处和谐,煮得一手令人赞不绝口的好菜,干起农活来也是利索老到的女人,在私密的空间里同样能千娇百媚,一颦一笑都能勾得我流口水,这种魅力是不是令人气血沸腾。
一想到此,我都快暴起「撕毁」短暂的亲子条约了,只想对这个女人用上所有感官、力气、手段,尽可能挖掘她诱人的私密一面,令男人兽性大发的种种表现。
我的手向虚空中探,可惜双方这个姿势,我根本够不着那双时不时在衣物内摇晃的大奶;作为视觉动物,首先激起我冲动的就是母亲傲人的胸部。
显然母亲知道我的意图,也知道自己的安全位置,因此熟视无睹;但又看到我的吃瘪,她脸上闪过几分戏谑得意之色,就像在挑衅我,「小畜生……活该你摸不到……你就馋着吧。」
我如何受得了母亲这姿态,于是就近原则,五指探到了她臀腿,但她下身几乎是背对我,臀部又没有完全坐到床上,看上去,臀部侧面曲线只剩半弧,我手抓不起来,只能手指头摸着,更肥沃臊人的地带,被压在了床下,我的手指戳上去,就是一道弹性十足又坚韧的肉墙。
母亲又瞧我手上看去,看我又是使坏无门,她悄悄地讪笑了一下,形似桃花的眼眸,在细长睫毛衬托下,眼尾向上翘得更甚了,不需要太多局部细节动作,便若泛起了桃花汛,令人邪念意动;母亲也是得逞之色,只会撩得我心痒更甚。
我还能说什么呢,一种嗷嗷待哺的眼神望着她,那意思不言而喻,给我点别的刺激吧,「妈……能不能低下点身子……不然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说着我的魔爪继续在虚空徒劳比划,想必她明白;她都低头看了看自己胸部了。
她嗔怪地轻轻打了下我的手,故作严肃道,「别乱动……就乖乖躺着得了……」
我失落地泄了口气,垂下手,闭上了眼睛,一是尝试就这么感受快感吧,诶不对,应该是强忍快意,跟母亲斗气,延长时间,看她计将安出;二是冷静地想想突破口,不过在母亲熟练的巧手之下,我又如何淡定,加上她的诱人身躯就在我眼前我却不得要领,这复杂的刺激,于是我挣扎着起身,你不把上身低过来,我就起身抓过去。
这就跟仰卧起坐一样,刚起到一半,便被母亲眼疾手快一推,我倒了下去,好像弱不禁风一样,母亲「咯咯」一声笑出来,娇媚恣肆散发,她也是感受到了点异样的乐趣,因为自己的阻击轻松得取得了胜利,自然是春光明媚了。也因为当下是这种轻量级的行为,安全系数大,也没到最大禁忌,心理障碍小了些许,因此情绪上总体就没那么紧绷;虽然说挑战最大的禁忌,她被生理快感所揉乱的反应,会令我更亢奋燥热,幸好我是个「传统好学生」,不然作为恋熟恋母少年,眼看到自己母亲这样的轻佻表现,我势必走火入魔。
母亲见我这装死状态,带着疑问的「咦」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没打折扣。
这会真成仰卧起坐了,我被母亲按着下身一般,上身又想奋力起来;按道理,我双手撑起,再胡作非为不行吗,不,我习惯了这姿势,我想一探手就抓到美妙软腻;而且支撑起身,我下身必然会跟随着有所位移的,万一中断了母亲的服务呢?所以必须保持下身钉在床上的姿势。
不用母亲推了,我想着又是徒劳无功,只是习惯性地、如消极罢工一样,一只手斜举伸高,没想到这次我摸到了一团绵软弹腻,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母亲;原来是她,咬着牙含嗔带怒地,脸上肌肉不动声色地,手臂前移了几许,身躯半倾下来,两人身体形成的夹角极小,距离无限拉近,女人香风流淌开来,但又一点紧贴的位置都没有,不过我能轻松就够到那馋了我很久的熟母丰乳了。
我得偿所愿的猪哥样母亲看在眼里,更是没好气道,「现在可以赶紧完事了吧……」
我兴奋点头,内心却没这层意思。
母亲上身歪斜着倾下来,衣服下摆脱离身体,我一眼看见雪白柔软的肚皮,空间大开,于是放弃隔着衣服的感受;直接从衣服低下传入,沿着母亲的娇躯滑到了她的乳房,握住轻轻的揉捏抚弄,感受着硕大与柔软。
松了一口气,就像哮喘病发作的人磕到了缓解药物。这种姿势下的酥胸,变得如水滴状,如吊钟大奶,手感上是绵柔绵软的状态,沉甸甸的感觉也更明显,在我手中蠕动变换得更轻易。
「嗯……你轻点……」母亲不满地打了下我小臂;但酥胸被刺激,她眼眸和嘴唇,都是无规律地缓慢地开合交替了,感觉是要释放撩人呻吟,绽放媚水桃眸的前夕了,但她就在忍,任呼吸急促,面红耳赤。还要兼顾手上对儿子鸡儿的伺候,也不知是分心了就防御不足,还是被我捏到了蓓蕾,母亲贝齿一压下唇就猛然弹开,一声销魂闷哼脱口而出,「啊哼」,随之继续因为自己的失态恼羞成怒地瞪了我一下。
可她还是得打起精神完成手中作业。
就这样,淫靡禁忌的大幕拉得更开了;母亲手上在撸动儿子的肉棒:儿子在玩弄着熟母的酥胸,何其荒谬又美妙。
玩弄着母亲的双乳,我心中真是感慨万千,这两座被自己掌握着的雪峰,自己要它们圆则圆,自己要它们扁则扁,任我随心所欲,为所欲为。这两座美妙的雪峰曾是那么的高不可攀,曾几何时,是它们的甘香甜美滋润着自己的身体,哺育着自己成长。越这样想,禁忌的快感越是翻涌,况且她手上还「不得不」握着我那已经到达交配状态的肉棒。
手上撩拨的只是她的酥胸,可她除了呼吸的急促,面色的近乎崩溃的隐忍,身躯也在轻微律动起伏,像是感受到不自在的躲避,又像是迎合感觉的耸动,我偶尔摸到丰乳下的柔软肉肉,感觉它们都在我手中滑动。
每当我稍微用力捏了捏那乳尖的蓓蕾,母亲总会不由自主地抖一下,由夹带着喘息的鼻息口息音,「嗯嗯……嗯呼……」渐渐腻歪清晰,「嗯哼……」悦耳地哼出一声后,这下连手上的动作都停止了,喘息大作,额头渗汗,面容染湿,似乎要用所有精气神来消化这股刺激,不得不停止撸儿棒。
在怨忿地刮了我一眼之后,才继续照顾我鸡儿,毫无要制止我袭胸的意思,自然也没有说话。
见此我颇为得意,得意之后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翻腾的欲火和掌控的冲动,双手都用上了,如同捕获渴望已久的猎物,一把牢牢抓住了那对沉甸甸、柔软而富有惊人弹性的丰盈。手掌深深陷入那滑腻温软的乳肉里,饱满的触感从掌心直冲大脑;手指精准地找到两颗硬挺如小石子的乳头,开始更为凝神地用指腹带着占有欲地揉捏、拨弄,感受着它们在指尖的硬度,甚至故意用指甲边缘,带看一丝恶作剧般的刀度,每每刮蹭那最为敏感的乳尖顶端,「嘤哼……」在我粗糙又狂热的摸胸下,母亲嘤咛一声身躯似乎比刚才更加忘情的起伏,双腿也有了不安的挪动夹和,「嗯……呵……」那嘴唇再极力闭合,也逃逸出了连绵的哼唧娇喘,眼睛早已合上,似乎在适应了那快感,习惯了起来;两团雪白丰盈的乳肉在我手中动作下疯狂地跳动、晃动,乳晕顶端那两颗早已勃起硬挺的乳头,如同熟透的樱桃,在我手中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渐渐地,我并不满足于此了。
瞌睡来了有枕头,如我生命中的一抹亮色,母亲睡裤裤袋,露出了一角额外的布料,引起了我的注意,当看到那莫名其妙的蝴蝶结系带飘扬,我心头一缩,这不就是母亲那件消失的内内么;原来被她塞到了裤子里,一时间可能她自己都忘记取出来了。
我「不打招呼」,腾出一只摸奶手飞速将那内内攥在了手上;起初,母亲还在时不时发出一些细碎的、带着喘息的声音的状态中,像被压抑的鸟鸣,又像是被吹拂过的风铃,眼神迷离中闪过迷茫,不知我在发什么神经。
很快,她脸上的红晕烧得更猛,我已经将那内内的裆部至于自己口鼻之上,在这个过程中,就已经有浓郁雌性味道飞窜到我鼻腔了;色欲缭绕下,毫无嫌弃那气味,残留的洗衣粉香氛过后便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腥臊尿骚,好像清新一下过渡到大俗大骚,令我心旷神怡之余身心打颤。
还是老套的形容,这不就跟戒了多日的瘾君子,难耐到噬心之下又吸食到了白面。那一口,真是飘飘欲仙。戒色吧20级来了都得破功。
母亲的眸子陡然增大,「呀……你个恶心的混蛋……放开它。」,又惊又羞,羞耻到到极点,说着她身子又往前,要伸手来取了。
我也是应对敏捷,直接拿着这条内裤往后伸尽了手臂,母亲一点摸不到;与此同时,我刻意搓了搓她乳头,「啊……你轻点……」媚哼一声后,母亲身躯哆嗦了一下,她暴起的姿态便泄了气。
「混蛋……你就不嫌脏」,母亲很是蒙蔽性的不是很愤怒地骂了一声,便放下了手,身子退回刚才的姿势、位置,乍看还真以为她是无奈而放弃了制止我这猥琐行径。
我又缓缓地捏着她的穿过一天的内内放回自己口鼻上谁料母亲突然又窜过来,幸好,我没有将这条内裤贴着自己脸庞,因此从容地躲避了她的抓捕,让母亲再次铩羽而归。
接下来的几个来回也是如此;但场景却滑稽又淫靡,过程中她始终握着我的鸡儿,在恢复原位后还要动情地补偿性地撸得更起劲,生怕我的感觉下去了,软了,好像这跟东西是她爱不释手的宝贝,始终不忘用心照料,而分明,眼前的儿子的叛逆令她恨得牙痒痒。
而我,也始终揉着她一对奶子。
她开始好言劝慰,「别整这个了……脏死了……听话」,端是和蔼可亲。
我不为所动,母亲又悲愤起来,「王八蛋……赶紧拿回来……」
看着母亲这幅状态,我终于有了点驾驭感,有种将她高高在上的母性姿态压倒了的快感。念此,下身的酥麻感都强烈了几分。
还得再加把火了,我就在她提防式的注意下,将内裤裆部紧贴她蜜穴的内里里面翻整了出来,与原本白色里料相比,上面黏液微黄,痕迹斑驳,酸骚气味更为强烈,我张张开了口喘着大气,津液横生,正要作势舔过去了。
「不要……哼……别这样……啊……哼……」母亲悲鸣一声又因为被我粗暴地抓捏了酥胸与乳头而带着呻吟。
最后抓了一把酥胸之后,我抽出了那只手,制止着母亲的伸手制止,摇摇晃晃间,其实我还没亲也甚至顾不上闻,我情绪高亢地喊出声,「妈……你别动了……我下面快到了……」
听到这下,母亲神色挣扎了几秒,好像有了更重要的事,带着深深怨忿看了我一眼后,果然专心起来,撒开了与我纠缠的手,只是抿嘴得很坚决,好像不再想暴露自己任何情绪反应了。
「啊哼……」我发出了到临界的呻吟,肉棒深处鼓鼓精流在汇聚,进入喷射状态。
「呱唧呱唧」的水声明显了,母亲撸动得飞快,但是我看她的神态,像是一件按部就班的任务,这我不是很满意。
但纵然不满意,在外力刺激之下,生殖神经的反应我是抵挡不了的。
肉棒越是坚硬,在人的手中就越不是挺立状态,可能是歪斜着高举的,就如此刻,母亲撸动得忘神,肉棒指向,跟她的身躯,跟她的脸庞三点一线,我看着母亲沉吟般的神态撸着儿子的肉棒,那对酥胸在衣领垂坠下若隐若现的晃荡到我心里,这一刻终归是不伦的色气。
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好像要化形窜出我的龟头,我轻松下了那条内裤在我鼻子上,闻着雌性的浓烈芬芳,也不顾母亲要把她拿走了,静静享受最后时刻的来临吧;另一只手抓着被单揉碎一般,身躯在颤抖边缘,屁股也想往上抬,再凑近母亲的脸庞、唇边。
我生出了一个奋烈的念头;母亲是有经验的,她抬眸看了我一眼,似乎做好了应对准备。母亲肯定不会轻易松手,更会避开我的发射,如果条件允许她可能会用其他东西接着,这是我看片得来的认知。
但在激母上,我是很有天赋的。
我销魂地大声地「嘶哈~」呻吟。
然而我将其「转作」痛苦的变现,我甚至加了句痛呼,「妈……你松一下手……好痛……」配合上痛苦的神色,母亲还是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见我神色确实如此,她便真的松开了手,还茫然地张开口「啊?怎么了」叫了一声,虽然没了女人手的刺激,但看着肉棒上方,那张熟悉的脸庞,正垂吊着大奶看着我,心理刺激推倒了精液关口酥麻终于化作精液喷飞出来,一道又一道,浓稠、量大,一如少年的激情汹涌。
目的地,全都是母亲那张神态鲜明又复杂的媚艳熟妇脸,先是目光瞪大,不可置信,然后青一阵白一阵的,巨大戾气夹带羞耻的浮现上来……
当白浊的精液从脸颊流到嘴角,跟这张此刻并不在生理沉沦情绪的面容格格不入,可巨大的反差刺激榨干了我最后一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