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堕落的开端-轮奸(中)-深渊
前言:亲爱的狼友哥们!本狼码字这事儿吧,说新不新说旧不旧。还记得2020年那会儿,头回跟麻友一起扛枪干翻一个骚浪女大学生的实战写成了小黄文,卧槽当时写得比真刀真枪还刺激!后来就上瘾了,把这些年睡过的极品妞儿攒成《慕蓉传》、《背德雨楠骚浪记》,还有现在这篇《小圆传》——不过前两篇都在我WPS云盘吃灰作为自己的珍藏炮架,为啥不发?那改起来真比让三个妹子同时高潮还难。
这次《小圆传》纯粹是看到个让我鸡巴梆硬的妹子,脑子一热就开冲了。你们就当是我意淫的漫威宇宙,所有妹子都能串场互动。至于《轮奸》这篇,前年就写好初稿了,当时就图个爽,直接把《我被轮奸一夜的经历》查找替换改个女主名。结果改着改着就撸,撸完接着改,前前后后撸秃噜皮三回也改了三回,现在这版虽然不算最具撸点的,但好歹觉得符合人物设定和剧情发展了(以后可能随撸随改!)
最后说点掏心窝子的:本狼写黄文一不为恰饭二不图出名,纯粹是现实里玩不了这么野——群P真怕病啊!在键盘上放飞可比戴套干炮爽多了。行了不逼逼了,各位老司机系好安全带,这就发车!欢迎各路大神随时拍砖点评!
以下是正文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昏迷中挣扎着醒来。
头痛欲裂,浑身像被碾过一般。我努力支起身子,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连抬手都困难。
浑身滚烫,仿佛体内有一把火在燃烧。我的喉咙干渴得像沙漠,每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痛感。
“水…”声音嘶哑得厉害,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宿舍里空荡荡的,室友们都回家享受周末了。只有我一个人躺在这孤寂的房间里,无声地忍受着高烧的煎熬。
我偏过头,费力地看向床头柜。
那里放着我的水杯。
我伸出手,颤抖着去够。
指尖刚碰到杯壁,手腕一软。
“哐当!”杯子摔在地上,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响声。
冰冷的水泼洒开来,在地板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看着那摊水,昨晚浴室里的画面猛地撞进脑海。——那些下贱的姐姐们、那些放纵的幻想,还有肮脏的自我安慰…
我猛地闭上眼,想把那些画面甩出去,却只感到一阵更强烈的天旋地转。
“该死…”我无力地骂了一声,感觉身体被彻底掏空了。
昨晚从夜店逃回来,我在冷风中狂奔,又在热水中泡了那么久,还哭得几乎虚脱。
现在我付出了代价——高烧来势汹汹,而我却孤立无援。
手机呢?我艰难地扭动脖子,看到它孤零零地躺在床铺的另一头。
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却像隔着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我再次尝试伸手,刚探出去,眼前就一阵发黑,手臂无力地垂落。
彻底放弃了。
我瘫在床上,睁着眼,茫然地盯着蒙尘的天花板。
孤独感像冰冷的蛇,一圈圈缠绕上来,勒得我喘不过气。
没人知道我病了。
没人会来。
阿文在几百公里外实习,爸妈远在家乡,至于慕姐她们…她们都他妈不是什么好人。
“不要想了…”我对自己说,可那些画面却像跗骨之蛆,在滚烫的脑子里反复播放。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陷入了昏迷。
混乱、混沌——福伯那邪淫丑恶的刀疤脸、黑包哥的胖头脸、慕姐和她妖艳的小姐妹们,小楠姐和那三个老男人…最让我恐惧的是,某些混乱的片段里,主角变成了我自己…
“咚咚咚。”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把我从混乱的梦魇中拽了出来。
我猛地睁开眼,心脏狂跳。
窗外的阳光已经不那么刺眼,看样子是下午了?
“谁?”我的声音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
门没有锁,被轻轻推开了。
吱呀一声。
一个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轮廓有些熟悉。
这声音……
是慕姐!
她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挣扎着想坐起来。
但刚抬起一点,脑袋就像要炸开,眼前一黑,又重重摔回枕头里。
“天哪,你怎么烧成这样?”慕姐几步冲到床边。
她的手贴上我的额头,冰凉的触感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
随即她的手就被滚烫的温度吓得缩了一下。
眉头立刻皱紧了。
她今天没化妆,穿着简单的鸭绒外套和牛仔裤,看起来比平时朴素许多。但即使如此,她那与生俱来的优雅气质依然无法掩盖。
“你怎么……来了……”嗓子干得冒烟,声音破得我自己都听不下去。
“昨晚你那样跑出去,不放心。今早给你打电话没人接,就过来看看。”她眼里是急切和担心,不像是装的,可我信不过她。
“滚…出去…”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用尽了残存的力气。
慕姐愣了一下,脸上的担忧变成了不解。
“小圆?”
“滚!”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吼了出来,“别他妈假惺惺的!你们都一个德行!下贱!滚出去!”喊完这一嗓子,胸口剧烈起伏,喉咙里一阵腥甜。
紧接着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咳得我眼前发黑,天花板都在转,感觉自己随时都会晕过去。
我的声音在宿舍里回荡,随即引发一阵猛烈的咳嗽。
头痛欲裂,眼前发黑,几乎要晕过去。
慕姐没动,也没生气。
她就那么站着,看着我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眼神复杂,好像明白了什么,又有点说不出的味道。
“唉……”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很低,“和我以前……”
她没说完。
和我以前什么?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烧糊涂了,听岔了。
但脑子太痛,没力气细想。
我扭过头,闭上眼,不想再看她。
眼泪却不争气地往外涌。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呜咽声溢出来。
“我去买些退烧药和吃的,很快回来。”慕姐的声音很轻柔,随后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好像帮我掖了掖被角。
然后是轻轻的关门声。
宿舍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还有我粗重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咳嗽。
眼泪终于肆无忌惮地流了下来,浸湿了枕头。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只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大学生,过着按部就班的生活,心里揣着干净又简单的念想。自从福伯…想到福伯那张脸,我的胃部一阵痉挛。那黏腻的银蛙膏,那些不堪入目的录像带,那些被迫承受的屈辱……他把我原本的世界砸了个粉碎。
我曾天真地以为自己逃出来了,可以重新开始。
可昨晚的一切,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打醒了我。
我的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了。
我的思想,也被那些肮脏的东西污染了。。。。。。
门轴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再次被推开。
慕姐拎着好几个塑料袋走了进来,袋子相互摩擦,发出哗啦的声响。
“我买了退烧药,还有粥和水果。”
她的声音听起来比刚才平静了些,“你得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才能吃药。”
我像具尸体一样瘫在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上那块陈年污渍。
慕姐没再管我的反应,自顾自地放下袋子。
她从里面拿出一个干净的小瓷碗和勺子,又拧开一个保温盒的盖子。
一股带着海鲜味的香气瞬间弥漫在充满病气的宿舍里。
是我爱吃的瑶柱鲜虾粥。
“先吃点东西。”她又一次坐在床边,床垫陷下去一小块。
她舀起一勺温热的粥,小心地吹了吹气,递到我嘴边。
米粒饱满,虾仁粉嫩,还点缀着翠绿的葱花。
我死死地闭着嘴,猛地把头扭向另一边,脸几乎要埋进枕头里。
“你生我的气,我理解。”
慕姐的声音很轻,带着点无奈。
“但现在退烧最重要,小圆。”
她的耐心好得有些反常。
“你可以讨厌我,可以骂我,可以等病好了再跟我算账,但你不能拿自己的身体赌气。”
她的语气里没有虚假的温柔,反而有种我从未在她身上感受过的,近乎直白的关切。
这让我心里更乱了。
“为什么…非要回来找我?”
我从枕头里闷闷地问,声音沙哑得像破锣。
“因为我担心你。”
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
“而且,昨晚你那样跑出去…那个样子…”
她的话尾拖得有点长,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恍惚。
“很像一个人…”
这句话像根针,扎得我猛地转回头,瞪着她。
慕姐的眼神有些飘忽,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里面流淌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甚至有那么一点点…脆弱?
“小圆,我知道你现在脑子很乱,也很害怕。”
她的目光重新聚焦在我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认真。
“你昨晚可能…确实感觉到了些什么,一些让你不安,甚至让你觉得自己变了的东西。”
她说话不紧不慢,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但我需要你知道,感觉到那些,不代表你就必须真的成为那样的人。”
“不是所有掉进泥潭里的人,都会选择在里面打滚。”
“每个人都是有选择的。”
她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你也有。”
她的话像一把钥匙,轻轻敲击着我心中某道紧闭的门。
选择?
我还有选择吗?
身体里那些陌生的骚动,脑子里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福伯,黑包哥,昨晚那个自己……
它们像毒藤一样缠绕着我,要把我拖进不见底的泥沼深渊。
慕姐凭什么说得这么轻巧?
她不也一样,周旋在不同的男人之间,把身体当工具,把感情当游戏。
她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一股混杂着屈辱、愤怒和自我厌弃的情绪猛地冲上头顶。
“选择?”我冷笑,声音嘶哑难听。
“说得真好听。”
“你们这种人,不就是靠着张开腿往上爬吗?”
“享受被男人玩弄,享受他们随便操你们,觉得很得意是不是?”
“觉得拉我这种.......”
“干净”二字卡在齿间。
“反正你们都是一群贱女人!”
“骚货!”
“真他妈贱!”
我几乎是用尽了肺里最后一点空气吼出这句话。
慕姐脸上的从容终于消失了。
那双总是带着点玩味和掌控感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清晰的受伤。
她好像被我的话烫到了,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屋子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最后归于一种复杂的平静,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
她轻轻将药和粥放在床头柜上,动作很轻。
“药和粥都在这里。”
她的声音很低,听不出什么情绪,但那份刻意压制的平静,反而更像一种失落。
“希望你能自己照顾好自己。”
慕姐站起身,她今天穿的鸭绒外套显得有些臃肿,少了平日里那种凌厉的性感,反而透出几分脆弱。
“如果需要任何帮助,我的电话随时等着你。”
她转身,慢慢走向门口。
看着她落寞的背影,我心里没有丝毫报复的快感,反而涌上一股更深的恐慌和落寞。
凭什么她还能这么冷静?
凭什么她还能摆出这种姿态?
怒火再次毫无道理地蹿了起来。
我猛地抓起床头柜上那瓶还没开封的退烧药,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她的背影狠狠砸了过去!
“滚!”
药瓶带着风声,呼啸着飞向门口。
“唰——”
塑料瓶擦着慕姐的肩膀飞了过去。
“砰!”
药瓶重重撞在宿舍的木门上,发出一声闷响。
瓶盖被撞开,白色的药片噼里啪啦散落一地,像骤然降下的一场冰冷的小雪。
慕姐的脚步停住了。
她背对着我,一动不动。
能看到她的肩膀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空气死一样寂静。
几秒钟,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她没有回头。
只是非常非常轻地吸了口气,声音带着一种被强行压下去的哽咽。
“小圆……”
她的声音很轻,像叹息,又像耳语。
“无论你信不信……”
她顿住了,仿佛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
“我只希望你……”
又是一阵难耐的沉默。
“不要……”
“……像我……”
最后几个字轻飘飘的,几乎散在空气里。
她抬手,有些僵硬地拉开了门。
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她的身影。
走廊里传来她逐渐远去的脚步声,不疾不徐,却每一下都像踩在我混乱的心跳上。
我躺在床上,身体不自觉地发抖,分不清是高烧带来的寒意,还是内心无法平息的震荡。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滚落,浸湿了枕头,可我连抬手去擦的力气都没有。
空荡荡的宿舍里异常安静,只有我压抑不住的低泣声在回响。
我费力地摸索着拿起旁边的手机,冰凉的屏幕刺痛了指尖。
屏幕亮起,显示着一长串未接来电,足足二十多个。
阿文的,慕姐的,妈妈的,甚至还有…飞宇的。
手指颤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手机。
我先点开阿文的对话框,输了几个字:“昨晚睡太早了,手机关机了,刚看到。”
又用同样的说辞回复了妈妈。
然后,我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找到慕姐的名字,点击,拉黑。
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犹豫。
接着是小楠姐,依依姐,瑶瑶姐……所有昨晚在“蓝色妖姬”里见过的人,一个不留,全部拖进了黑名单。
指尖悬停在飞宇的名字上,我迟疑了。
他不一样。
至少现在,他还不一样。
我想了想,还是给他发了条信息:“我有点感冒发烧,在宿舍躺着呢,别担心。”
发送成功。
做完这一切,一阵强烈的虚弱感瞬间席卷了我全身,好像刚刚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手机“啪嗒”一声从无力的指间滑落,掉在被子上。
我闭上眼,意识开始模糊。
昏沉中,慕姐离开前那句轻飘飘的话又钻进我的耳朵——“不要……像我……”
什么意思?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要像她?那她为什么要把我往那种地方引?
是她脑子不清醒说胡话,还是我烧得太厉害,出现了幻听?
一个个问号在脑子里打转,却找不到答案。
高烧像无形的火焰,灼烧着我的身体,也吞噬着我的理智。
意识再次沉沦,我又一次坠入了那个光怪陆离的噩梦深渊。
眼前不再是宿舍的天花板,而是变成了“蓝色妖姬”那个昏暗奢靡的包厢。
那些模糊的,令人作呕的画面再次涌现,而那每一次,主角都是我自己。
我看见自己跪伏在冰冷的地板上,赤身裸体,像个等待祭祀的牺牲品,卑微地张开嘴,等待着……等待着什么?
无数模糊的男性面孔在我眼前晃动,他们的眼神充满了贪婪和欲望。
不!这不是我!
我在心里疯狂呐喊。
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深处涌动着一股陌生的、令人羞耻的渴望,仿佛被下了最恶毒的咒语,迎合着那些肮脏的目光。
“不,不要这样!”我在梦中拼命挣扎,想要逃离。
但四肢像是被无形的锁链紧紧束缚住了,手腕,脚踝,甚至脖颈,都被名为“欲望”的枷锁牢牢钳制,动弹不得。
黑暗中,仿佛有声音在低语,带着嘲弄和诱惑。
“接受吧,这就是你的命运。”
“这就是你的归宿,你的牢笼,你的深渊。”
那声音变幻莫测,时而是福伯那看似温和实则暗藏算计的语调,时而是慕姐那故作轻松的调教,时而是小楠姐她们娇媚的嬉笑,甚至……还有我自己的声音,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苦笑。
荒诞离奇的幻影如同毒蛇,冰冷滑腻地缠绕住我,将我一点点拖向更黑暗、更黏稠的泥沼。
我的灵魂在尖叫,在这座用欲望和羞耻构建的牢笼里,发出无声而凄厉的哭嚎。
烧总算是退了,身体轻快了些,但脑子里的浑浊感却像黏在颅骨内壁的污渍,怎么也刮不干净。
翻开英语精读课本,密密麻麻的单词像一群扭动的黑色小虫,怎么也钻不进眼睛里。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书页,眼前却总是不受控制地闪过夜店那晃眼的灯光,还有下楠姐蹲下的身影。
甚至……还有……
我猛地合上书,发出“啪”的一声闷响,试图驱散那些念头。
手机屏幕亮起,是阿文的视频通话请求。
我深呼吸,整理了一下头发,努力挤出一个看起来还算正常的表情。
“宝宝,好点没?”阿文放大的脸出现在屏幕上,背景似乎是他的实习宿舍。
“嗯,退烧了。”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
“我就说嘛,我们小圆身体棒棒的。”他笑嘻嘻地说,“就是视频里看着脸蛋还是有点没血色,是不是想我想的?”
“少贫嘴,”我扯了扯嘴角,“你那边怎么样?”
“别提了,项目出了点问题,估计要忙到十月中下旬才能回去了。”他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沮丧。
我的心往下一沉,像被一块湿冷的石头压住。
十月中下旬……那意味着整个十一假期,我都得一个人待着。
“怎么了宝宝?不开心啦?”阿文敏锐地察觉到我的沉默,“我保证,一忙完立马飞回去补偿你,带你去吃上次说的那家烤肉店,好不好?”
“没事,你安心实习吧,别担心我。”我强迫自己露出一个理解的笑容,“就是最近学习压力有点大,有点累。”
“那你一定要好好休息,别累坏了,我会心疼的。”他对着屏幕做了个飞吻的动作,“等我回去给你充满电!”
“嗯。”我含糊地应了一声。
又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才挂断了视频。
房间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隐约的风声。
手机屏幕上还挂着几条未读消息,是飞宇发来的。
“好点了吗?”
“需要帮忙随时说。”
“有空一起吃饭?”
我盯着那个名字看了几秒,手指划过,直接开启了免打扰模式。
不仅仅是慕姐她们,现在,任何可能触及那晚记忆的人和事,我都下意识地想要逃避。
好像把自己缩进一个壳里,就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胸口那股莫名的烦躁和空虚,却像野草一样疯长,怎么也压不下去。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视线落在床头柜上。
那里早都空空如也,慕姐送来的药和粥,早被我连同垃圾一起丢掉了。
可她最后那句轻飘飘的话,又钻了出来。
“不要……像我……”
真是可笑。
我冷哼一声,翻身下床,决定去冲个澡,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都冲掉。
很快就到了十一假期。
宿舍楼空了大半,走廊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本地的同学都回家了,外地的不是结伴旅游,就是窝在宿舍里。
我趴在冰凉的窗沿上,看着外面光秃秃的树枝在秋风里摇晃,心里也跟着空落落的。
楼下忽然传来一阵打闹嬉笑声,打破了这份沉寂。
“菲菲!你疯了吧!这天儿穿这么少,想冻死啊?”
“哎呀,怕什么,一会儿到‘蓝色妖姬’就热了!我这可是最新款的斩男装,懂不懂?”
我循声望去。
是同班的许菲菲,还有另外几个眼熟但不怎么来往的女同学。
外面气温也就零上几度,许菲菲却只穿着薄薄的黑丝袜和一条刚盖过屁股的短裙,露着大片肌肤,脖子上还围了条不怎么保暖的装饰性围巾。
她脸上带着明显的红晕,说话时呼出的白气分外浓重,看来出门前没少喝。
她们几个簇拥着,打扮得花枝招展,像是要去参加什么盛大的宴会。
看着她们冻得微微发抖却强装镇定的样子,我不禁想起了以前宿舍卧谈时,小雅她们八卦的内容。
说许菲菲是“蓝色妖姬”的常客,身边总围着些一看就不是学生的社会男人,用着最新款的手机,背着价格不菲的名牌包。
那时候我听了,心里只有不屑和鄙夷,觉得她那是自甘堕落。
可现在……
“蓝色妖姬……”
这四个字像带着电流,猛地击中了我。
它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魔力。
眼前不受控制地闪过那晚的画面。。。。。。
我猛地后退一步,伸手“哗啦”一声拉上了窗帘,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些画面和声音都隔绝在外。
但没用,那些东西像是刻进了我的视网膜,烙在了我的脑海深处,怎么也挥之不去。
斩男装?我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就她那身打扮,出门一阵冷风就能给她吹透了,斩男之前,怕是先把自己斩成冰棍了。
可笑完之后,心里那股烦躁和空虚却更加汹涌。
阿文要十月中下旬才能回来。
慕姐她们被我拉黑了。
飞宇的消息我设置了免打扰。
我好像把自己困在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壳里,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自己也出不去。
这种压抑的感觉快要让我窒息。
也许……我需要一个出口?
一个可以暂时忘记一切,释放所有压抑的地方?
“蓝色妖姬……”
这个念头再次冒出来,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去那里……又能怎么样呢?
难道要像许菲菲一样?或者像小楠姐她们?
不!
我用力摇了摇头,甩掉这个可怕的想法。
可身体里某个角落,却隐隐传来一丝异样的悸动,带着点好奇,带着点……渴望?
我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念头吓了一跳。
夜晚来临,宿舍楼更加寂静。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白天许菲菲她们去“蓝色妖姬”前那兴奋又故作姿态的样子,还在眼前晃。
阿文的视频通话也没能驱散心里的空洞,反而让那份缺失感更加清晰。
还有慕姐她们……小楠姐……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
脑子里乱糟糟的,像一团缠死的线。
“凭什么十一假期我要像个尼姑一样守着这破宿舍?”一个尖锐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带着不甘和烦躁。
难道我就该一个人对着墙壁发霉吗?
阿文要十月中下旬才回来,这还有一个多星期呢!
“难道我就不能放纵一次吗?”
去“蓝色妖姬”……只是跳跳舞,唱唱歌,应该……没什么吧?
不行!我猛地坐起来,心跳有点快。
不能再去那种地方,不能再靠近慕姐她们那种人。
我已经在悬崖边了,再往前一步……
“怕什么,”那个声音又钻了出来,带着嘲弄,“你又没钱像她们一样找帅哥陪,就是去感受下气氛,释放一下压力嘛。”
释放压力……这几个字像有魔力。
我确实快被这该死的压抑逼疯了。
“帅哥……”这个词轻轻飘过。
我又想起了那个在夜店门口,后来又发消息关心我的飞宇。
他好像……还挺招人喜欢的?至少比福伯年轻,比阿文……壮…估计…也会…粗…
打住!什么乱七八糟的!
“对了,飞宇!”我抓住这个念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可以约飞宇出来吃饭,聊聊天。”我努力说服自己,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对,就只是纯聊天,朋友间的关心,他之前也问我好点没。”
这样总比一个人胡思乱想,要好得多。
想到这里,我几乎是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冲到衣柜前。
拉开柜门,一股陈旧的布料味道。
我开始手忙脚乱地翻找衣服。
运动裤?太随便了。
旧T恤?像刚从菜市场回来。
我烦躁地又抓起一件洗得发白的T恤,又嫌恶地把它扔回柜子里。
这些衣服,每一件都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学生气”,寡淡,无趣,甚至有点土气。
再想到许菲菲那身虽然冻人但确实吸睛的“斩男装”,一股无名火就往上窜。
难道我就活该穿着这些破布去见人?
不行,绝对不行。
为了不像上次在慕姐她们面前那样显得格格不入,像个误入派对的大土妞,我决定豁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直奔市中心的卓展购物中心。
看着那些光鲜亮丽的品牌和令人咋舌的价格标签,我心里有点打鼓。
暑假辛辛苦苦攒下的两千块,原本是打算……算了,不想了。
今天,我就要对自己“狠”一次。
我几乎是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在导购小姐略带审视的目光中,挑中了一套和平时风格截然不同的衣服。
刷卡的时候,心在滴血,但更多的是一种孤注一掷的快感。
拎着购物袋回到空荡荡的宿舍,我反锁上门,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装袋。
换上那件米白色的蕾丝上衣,布料轻薄得像一层雾气,贴在皮肤上凉丝丝的,却又奇异地勾勒出胸部的轮廓。
我对着镜子侧了侧身,那深深的沟壑在蕾丝花纹的掩映下若隐若现,比直接裸露更让人心头发痒。
领口开得很大胆,精致的蕾丝缠绕在锁骨和脖颈,衬得那片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
下身配的是一条深蓝色修身牛仔裤,高腰设计紧紧箍住腰腹,将腰线提得很高。
我扭头看向身后,镜子里那个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让我自己都有些脸热。
这裤子太贴身了,完美地勾勒出从腰到臀再到大腿的每一寸线条。
最后,我蹬上那双亮黄色的及踝短靴。
站在宿舍那面穿衣镜前,我呆住了。
镜子里的人,还是我吗?
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腿是腿。
以前怎么没发现,我的身材竟然这么有料?
蕾丝的朦胧,牛仔裤的紧致,短靴的俏皮,组合在一起,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既有点女孩的清纯,又透着一股成熟女人的性感。
“原来……我也可以这么好看……”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声音有些发飘,手指无意识地滑过胸前那颗小小的美人痣。
阿文总说我这里最性感,可他猴急的样子,哪有心思仔细看。
“对,我就是去唱歌,去聊聊天,找飞宇……就只是这样。”我在心里反复默念,试图给自己打气。
我又披上一件薄款羽绒服,走了不到十五分钟。
夜风有点凉,吹在裸露的脖颈和脚踝上,激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与身上蕾丝带来的痒意混杂在一起。
巨型蓝玫瑰霓虹招牌在夜色中还是那么耀眼,花瓣边缘的碎玻璃依然折射出妖冶的紫光,像是再次向我发出诱惑的邀请。
我就聊聊天,唱唱歌,别的什么都不做。
我心里默念着这句话,像是在给自己洗脑,试图压下心中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躁动。
走进旋转门,两侧鎏金琉璃屏风里的荧光液体,随着重低音鼓点缓缓流动,像极了某种粘稠的暗示。
空气里弥漫着烟草、香水和酒精混合的味道,既熟悉又陌生。
领班看到我,脸上堆起职业化的笑容,热情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距离感。
他打量了我一眼,目光在我解开羽绒服拉锁,露出新买的蕾丝上衣上停顿了半秒。
“美女,一位吗?需要什么服务?”
“我找人。”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飞宇在吗?”
领班脸上的笑容不变:“飞宇啊?他这几天放假回家了呢。”
回家了?
我愣在原地,脑子里嗡的一声。
放假?回家?现在?
我特意打扮成这样,还想着给他个惊喜……结果他回家了?
这算什么?老天爷跟我开玩笑吗?
心里那点精心准备的小得意瞬间碎成了渣。
领班看我愣神,笑容更加周到:“需要我帮您安排其他人吗?我们这里……”
他的话没说完,但我好像明白了他省略的部分。
安排其他人?不,我不是来……
可来都来了,钱也花了,衣服也换了,现在转身回去,对着宿舍空荡荡的墙壁
我瞥了一眼大厅里晃动的人影,舞池方向传来的重低音敲打着耳膜,那些毫不掩饰的欢声笑语。
“那……”我咬了咬下唇,手指攥紧了衣角,“给我开个小包吧,我想唱歌。”
说出这句话,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好的,没问题,请跟我来。”领班的反应很快,似乎对这种临时改变主意的客人习以为常。
他转身在前面引路。
我跟在他身后,穿过一条灯光更加昏暗暧昧的走廊。
两侧是一个挨一个的包房门,厚重的门板隔绝了大部分声音,但偶尔有门打开,泄露出里面的音乐、笑闹,甚至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调笑。
光影快速从脸上掠过,空气中弥漫着酒精、烟草和各种香水混合的味道。
我甚至能听到隔壁包房里传来女人尖锐又放浪的笑声。
刚要跟着领班往里走,一个娇媚又有点尖锐的女声伴随着一阵哄笑,从不远处半敞的包房门里飘了出来。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我下意识地朝那边瞥了一眼。
包房里灯光迷离,烟雾缭绕。
沙发正中坐着的那个,穿着亮闪闪的低胸短裙,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什么,两条腿又白又直地交叠着。
是许菲菲!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低下头,假装看自己刚踩过地毯上的花纹。
可刚才那一眼,已经足够我看清了。
她被好几个男人围着,姿态亲昵。
一个穿着花衬衫的手臂揽着她的肩膀,手指几乎要碰到她胸前的阴影。
另一个男人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还不安分地轻轻摩挲着。
许菲菲脸上带着浓妆,笑得花枝乱颤,身体随着笑声微微晃动,非但没有丝毫抗拒,反而仰头对着那个摸她大腿的男人说了句什么,引得对方和旁边的人一阵更大声的哄笑。
她那件亮片裙子,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廉价又刺眼的光,比我身上这件精心挑选、花了我大半积蓄的蕾丝上衣,似乎更能融入这里的气氛。
她要是看到我怎么办?看到我一个人,穿着这身明显是精心打扮过的衣服,却孤零零地站在KTV走廊里?
她会不会嘲笑我?或者更糟,她会不会把我当成和她一样的人?
之前宿舍里那些关于她被包养、在外面乱搞的传闻,一下子涌进我的脑海。
我身上新衣服带来的那点虚假的自信,瞬间被击得粉碎。
心跳快得像要撞出胸口,脸颊也烫得厉害。
不行,我不能待在这里,一秒钟都不行。
“那个……”我猛地转过身,声音都有些发抖,也顾不上会不会显得很奇怪,“我、我突然想起有点急事,不唱了,不好意思。”
我几乎是语无伦次地说完,也不等领班有什么反应,立刻转身就走。
脚步又快又急,像是后面有鬼在追。
高跟短靴踩在厚地毯上,发出沉闷的“笃笃”声,每一下都敲在我的心上。
我甚至能感觉到领班那略带探究的目光停留在我背上。
快点,再快点,离开这里。
我几乎是跑着冲回一楼大厅。
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如巨浪般扑面而来,猛地撞在我脸上,空气都在随着鼓点震动,嗡嗡作响。
舞池正中央,那个穿着清凉暴露的女DJ正随着爆炸般的音乐疯狂摇摆身体。
她像一个发号施令的女王。
台下的人群是她狂热的信徒,随着每一个鼓点疯狂扭动,汗水与荷尔蒙在空气中蒸腾。
五光十色的镭射灯疯狂交替闪烁,切割着黑暗,照亮舞池中那些紧密相贴、肆意扭动的男女。
他们脸上洋溢着汗水,眼神里燃烧着毫不掩饰的兴奋与欲望。
它不仅死死吸住了我的目光,更像一只无形的手,撩拨着我内心深处某个一直被压抑、蠢蠢欲动的东西。
一种几乎要破土而出的冲动,让我不由自主地想彻底沉沦进去,融入这片疯狂。
“不唱歌,跳跳舞总可以吧?”我对着自己轻声低语,一种莫名的力量驱使着我,脱下了那件象征着某种束缚的薄羽绒服,交给旁边一脸职业微笑的服务员。
然后,我一步一步,慢慢走向那片光怪陆离的舞池边缘。
站在舞池边沿,我先是有些拘谨,小心翼翼地,随着那震动心脏的节奏,轻轻摆动身体。
但很快,一种久违的熟悉感渐渐涌了上来。
那是从小学习舞蹈,早已融入骨血的本能,此刻正被这狂野的音乐唤醒。
我的身体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开始随着鼓点自然而然地律动起来。
腰肢轻柔地画着圈,肩膀随着强劲的节奏微微起伏。
那种挣脱束缚的自由感,如同微醺的酒意,迅速弥漫开来,让我有些陶醉。
我缓缓闭上眼睛,将自己完全交给音乐。
身体的柔韧性,让我的动作比周围那些狂放的人,多了一份说不出的流畅和优美。
每一个扭胯,每一次摆臂,都精准地卡在节拍上,带着一种韵律的美感。
音乐的节奏在不知不觉中加快,鼓点越来越密集,越来越狂野。
我的动作,也随之变得更加大胆,更加舒展。
双手仿佛拥有了生命,高高举过头顶,在迷离的灯光下交错、挥舞。
腰肢的扭动幅度越来越大,带着一种近乎挑衅的意味。
胸前傲人的曲线,随着身体的动作剧烈起伏,在薄薄的蕾丝下若隐若现。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从舞池的边缘,跳到了靠近中心的位置。
猛地睁开眼睛,我有些惊讶地发现,周围的人群,竟然自发地为我让出了一小块空间。
许多道目光,或好奇,或惊艳,或带着赤裸的侵略性,毫不掩饰地聚焦在我身上。
那种成为焦点的感觉,让我心脏猛地一缩,既紧张,又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夹杂着虚荣的兴奋。
这感觉,瞬间让我想起了慕姐,想起了小楠姐她们。
“我的魅力,可一点也不输给你们。”我心中暗暗想着,动作变得更加放肆。
那件米白色的蕾丝上衣,随着我越来越剧烈的动作,时而紧贴,时而飘荡,欲遮还羞间,露出一小片细腻雪白的肌肤。
而那条深蓝色的修身牛仔裤,完美地勾勒出我紧致浑圆的臀部曲线。
随着每一个扭动和摆荡,那挺翘的弧度微微颤动着,散发出诱人的性感。
我清晰地感觉到,越来越多属于男人的目光,像带着温度的探照灯,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每一寸肌肤上游走、逡巡。
目光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欲望。
这种感觉,本该让我感到害怕和警惕。
但不知为何,此刻,这感觉反而刺激着我,让我愈发兴奋沉醉。
音乐的节奏攀升到了顶点。
我的动作也随之进入了某种癫狂的状态。
手指慵懒地插入微卷的发丝中,轻轻向后撩起,汗湿的发丝贴在颈侧,露出修长优美的脖颈线条。
腰肢的扭动幅度达到了极限,臀部的摆动带着一种近乎原始的、野性的挑逗意味。
我的脑海中,闪过那些曾经在宿舍里,和舍友偷偷一起看过的性感舞蹈视频。
那些我曾经觉得过于露骨、自己绝不敢尝试的魅惑动作,此刻却如同本能一般,自然而然地融入了我的舞姿之中。
扭动,旋转,仰头,甩发——
每一个动作,都仿佛经过精心设计,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我感到自己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
一个彻底放开了束缚,自由、野性、充满了无限魅力的女人。
不知何时,两个男人已经滑到我身边。
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不远不近地跟着我的节奏摆动。
他们的存在感像两堵无形的墙,慢慢向我挤压过来。
我闭上眼睛,试图忽略他们,将注意力完全沉浸到鼓点和旋律里。
脑海里浮现出飞宇的脸,又很快又被那天惊鸿一瞥的帅哥们取代。
如果是他们……身体的热度似乎又升高了一些。
他们的身体渐渐贴近,带着舞池里混杂的烟酒气和汗味。
一个温热的胸膛贴上我的后背,另一个则几乎与我面面相对,呼吸都扑在我脸上。
我能清晰感觉到他们身上传来的体温,以及那毫不掩饰的、紧迫的欲望。
像两团火,要把我夹在中间烤干。
“你跳的好骚。”
前面的男人突然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在我耳廓,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
那句话像一条黏腻的虫子钻进耳朵,让我头皮一阵发麻。
我没有睁眼,也没有回应,只是幅度更大地扭动腰肢,试图用舞蹈的隔绝感将这侵犯甩开。
但前面的男人显然会错了意,一只手直接按在了我的腰胯上。
他的手指用力,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引导我的身体更加紧密地向他撞去。
隔着薄薄的蕾丝上衣和牛仔裤,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指节的形状。
后面的男人则像一条伺机而动的蛇,紧紧贴着我的背脊。
我能感觉到他坚实的胸膛随着我的每一次扭动而起伏摩擦。
一种毛骨悚然的刺激感顺着脊椎向上爬。
前面男人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沿着我的腰线向下滑。
指尖隔着牛仔布料,在我大腿外侧缓慢地画着圈。
那触感带着一种粗糙的、试探性的猥亵,仿佛要将布料磨穿,直接触碰到我的皮肤。
后面的男人动作更加隐蔽,也更加大胆。
他的手像是有自己的想法,悄无声息地滑到我的侧腰。
微凉的指尖,准确地探入了蕾丝上衣的下摆,直接贴上了我腰间的软肉。
那突如其来的、带着湿热掌心的触感,让我浑身猛地一颤。
像被冰块烫了一下。
但我没有立刻推开他,身体仿佛僵住了。
那股被福伯录像带、被小楠姐的放荡、被阿文的早泄和黑包哥尺寸对比搅动起来的,一直被我死死压抑的陌生欲望,此刻竟然在两个陌生男人的狎昵触碰下,再次蠢蠢欲动。
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灭顶一般。
可身体深处,却有一丝隐秘的、近乎痉挛的快感在悄然蔓延。
音乐的节奏陡然加快,鼓点密集地敲打着心脏。
灯光疯狂闪烁,切割着黑暗,也切割着我混乱的思绪。
我的身体被两个陌生男人半包围着,几乎动弹不得。
他们的呼吸更重了,带着某种势在必得的意味。
前面男人的手已经不再满足于腰胯,而是更加用力地将我整个人箍进他怀里。
随着音乐的重拍,他带着我的身体前后摆动,下身那坚硬滚烫的凸起,毫不避讳地、一下下用力顶在我的小腹上。
那形状和热度,清晰得令人作呕。
后面的男人更是得寸进尺。
他的手已经不再满足于腰间的肌肤。
那只作恶的手掌,像蛇一样灵活地向上游移,越过我的肋骨,准确地覆上了我右边的丰盈乳肉。
隔着薄薄的蕾丝胸衣,他粗糙的手指甚至不满足于仅仅握住。
指尖带着某种恶意的精准,灵活地拨弄、挤压。
甚至,我感觉到他的指腹已经找到了那颗小小的凸起,轻轻碾磨。
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击穿了我所有混乱的思绪和虚假的沉醉。
我猛地睁开眼睛,所有的迷离和放纵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惊惧和恶心。
眼前这张满是横肉的脸几乎贴着我的鼻尖,嘴里喷出的廉价香烟混合着啤酒的馊臭气味,熏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身后那只手还在我胸前的柔软上放肆揉捏,指腹甚至恶意地捻过那点凸起,一股电流般的屈辱感炸得我头皮发麻。
刚刚那点因为被注视而升起的虚荣和兴奋,此刻全变成了冰冷的恐惧。
“滚开!”我尖叫着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推向身前肥硕的身体。
他没料到我会突然反抗,被推得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撞到了旁边的人,引来一阵不满的抱怨。
我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挣脱身后那人的铁臂。
他的手臂像钢筋一样箍着我的腰,另一只手还死死抓着我的胸部,力道大得仿佛要捏碎。
“小骚货,刚才不挺享受的吗?扭得跟只发情的小奶牛似的。”身后的男人在我耳边喷着热气,声音带着淫邪的笑意。
湿热的气息舔舐着我的耳廓和颈侧,激起一阵阵生理性的恶寒。
“放开我!你给我放手!”我剧烈挣扎,短靴的粗跟狠狠跺向他露出的脚面。
他吃痛地闷哼一声,手臂的力道下意识松了些。
我抓住机会,用尽全力向后肘击他的胸口。
“嗷!”他痛叫一声,彻底松开了手。
我像条脱水的鱼,跌跌撞撞地向前冲了两步,大口喘着气,心跳如擂鼓。
还没站稳,那个被我推开的肥男已经面目狰狞地扑了回来。
他脸上横肉抖动,一双三角眼里闪烁着毒蛇般阴冷的凶光,显然被刚才的推搡和我的反抗彻底激怒了。
他粗壮的手臂伸过来,蒲扇般的大手直直抓向我的手腕。
那一瞬间,屈辱、愤怒、还有被逼到绝境的恐惧混杂在一起,冲上了我的头顶。
我几乎是本能地扬起右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一巴掌甩在他那张油腻肥厚的脸颊上。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在瞬间安静下来的舞池中炸开,格外刺耳。
周围嘈杂的音乐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闪烁的灯光和扭动的人影都凝固了。
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聚焦过来,带着惊愕、好奇,甚至还有一丝看热闹的兴奋。
肥男被打得头一歪,脸上迅速浮现出一个清晰的五指红印。
他似乎被打懵了,愣在原地几秒钟,眼睛难以置信地瞪着我。
随即,他脸上的肌肉疯狂扭曲起来,五官挤成一团,像是动物园里被激怒后准备伤人的野兽。
“操你妈的,臭婊子!你他妈活腻了?敢打老子?”他咆哮着,唾沫星子像下雨一样喷到我脸上。
我被他吼得浑身一抖,胃里又是一阵恶心。
尽管双腿发软,心脏狂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但我还是强迫自己挺直脊背,抬起下巴,毫不畏惧地瞪着他。
打他的那只手,此刻在身侧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但我不能退缩,不能示弱。
肥男见我非但没有求饶,反而还敢瞪他,彻底被点燃了怒火。
“老子今天不弄死你这骚货!”他怒吼一声,扬起那只比我脸还大的巴掌,狠狠朝我脸上扇过来。
呼啸的掌风扑面而来,我吓得本能地闭紧了眼睛,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
“朱午,住手!”
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隔着喧嚣传来。
我猛地睁开眼,视线模糊中看到一个穿着挺括西装的男人正分开人群,快步走近。
他身形魁梧,步履沉稳,自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场。
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朱午,扬起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凶狠瞬间被一丝忌惮取代。
西装男走到我们跟前,目光先是落在我身上,锐利地上下扫视了一圈。
我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胸前的蕾丝衣襟,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审视。
他的视线随即转向我身后那个一直没吭声的男人,脸上掠过明显的惊讶。
“哎呀,坤哥?您怎么在这儿?小弟眼拙,没看到您,得罪了,得罪了。”
西装男立刻换上一副近乎谄媚的笑容,对着我身后的人点头哈腰,语气无比恭敬。
我这才僵硬地转过头,打量身后这个刚才对我又摸又捏的男人。
他瘦高个儿,穿着件质地不错的黑色皮衣,面容说不上英俊,但透着一股阴鸷,眼神像淬了冰。
这就是他们嘴里的“坤哥”?
看他那斯文败类的样子,谁能想到刚才那只手在我身上那么放肆。
“呵,赵勇啊,今儿个是你当班?”坤哥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但那笑意冷冰冰的,根本没到眼底。
赵勇连忙又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在坤哥耳边飞快地嘀咕着什么。
我被晾在一边,心脏还在狂跳,感觉自己像砧板上的鱼,周围全是虎视眈眈的目光,随时等着被分食。
听着赵勇的耳语,坤哥的脸色先是阴沉了一下,眉毛拧了拧,但很快又舒展开,恢复了那种皮笑肉不笑的和气。
“行吧,赵勇,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家主子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
坤哥说着,伸出手,看似随意地在赵勇的脸颊上拍了拍。
那力道绝对不轻,赵勇的脸颊肌肉抽搐了一下,却还得硬生生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是是是,坤哥您大人有大量。”
我听不懂他们话里的弯弯绕绕,什么主人不主人的,但能清晰地感觉到空气里那根紧绷到快要断裂的弦。
朱午在一旁不耐烦地踱步,像头被拴住的野猪,时不时用那双三角眼恶狠狠地剜我一下。
那眼神里的怨毒和不甘,让我背后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走了,今天玩到这儿。”坤哥朝朱午递了个眼色。
然后,他转过头,目光再次落到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让人极度不舒服的笑。
“小奶牛,算你走运。今天先放过你,咱们啊,后、会、有、期。”
最后四个字,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
话音未落,他毫无预兆地抬手,一巴掌重重拍在我的屁股上。
“啪”的一声脆响,力道大得惊人。
我整个人被拍得往前踉跄了好几步,差点摔倒。
强烈的羞辱感瞬间冲垮了恐惧,像滚烫的开水浇在心上,眼泪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我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它们掉下来。
坤哥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低低地笑了一声,带着他的人转身就走。
朱午经过我身边时,脚步顿了顿,又用那能杀人的目光狠狠剐了我一眼,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囔着什么“臭婊子等着瞧”。
看着他们几个消失在闪烁的灯光和晃动的人影里,我才感到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赵勇走过来,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安慰的话,但最终只是重重叹了口气。
他转过身,拍了拍手,提高音量朝人群喊道:“没事儿了啊!什么都没有发生!接着跳~接着舞!”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见没戏看了,渐渐散开。
震耳欲聋的音乐再次充斥整个空间,舞池里的人又开始疯狂扭动,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胃里翻江倒海,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还在提醒着刚才的屈辱。
坤哥那句“后会有期”像魔音一样在脑子里转。
这鬼地方,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
正门肯定不能走,万一那伙人还没走远,堵个正着就完了。
上次走正门还碰见慕姐……想到慕姐,心里更不是滋味。
我匆匆取回寄存的羽绒服,胡乱套在身上,拉住一个路过的服务生,压低声音问:“你好,请问后门怎么走?”
那服务生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没什么情绪,好像每天都有人这样偷偷摸摸地问后门。
“喏,走廊到底左拐就是。”他随手一指,语气平淡。
我道了声谢,几乎是小跑着冲向走廊尽头。
越往里走,那震得人头皮发麻的音乐声就越小,最后几乎被隔绝。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铁门,一股冰冷的夜风猛地灌进来,让我狠狠打了个哆嗦。
门外是截然不同的世界,死一般的寂静。
刚才舞池里那种疯狂的热浪和噪音好像是上辈子的事。
我下意识裹紧了身上单薄的羽绒服,总算逃出来了,心里稍微落定了一点。
可这地方……也太瘆人了。
远处宿舍楼透出一点点微弱的光,勉强照亮眼前。
这是一大片拆了一半的平房,到处是破墙烂瓦,黑黢黢的窗口像是怪兽的嘴。
干枯的野草长得比人都高,风一吹就哗啦啦地响。
空气里混着尘土、霉菌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腐败气味。
我好像在哪儿听说过,学校南门这片要拆迁,是……是叫什么福龙帮的黑社会团伙在搞?
心里咯噔一下。
不过,宿舍楼的光就在那边,看着不算太远,应该能穿过去。
我赶紧加快脚步,高跟靴踩在碎石瓦砾上,深一脚浅一脚,好几次差点崴了脚。
暖小圆啊暖小圆,你真是脑子被驴踢了,一个人跑来这种鬼地方找刺激,现在好了吧?
活该!
这破地方简直就是个迷宫,拐了好几个弯,眼前的景象还是差不多,都是些摇摇欲坠的破房子,黑洞洞的门窗,感觉随时会蹿出点什么东西来。
走了大概七八分钟,我心里开始发毛了。
不对劲啊,怎么感觉离宿舍楼的光越来越远了?
刚才明明看着挺近的。
难道是绕反了?
周围安静得可怕,只有我的脚步声和风吹过废墟的呜呜声。
我停下脚步,心脏咚咚直跳。
真是倒霉透顶,刚躲开酒吧里的流氓,现在又迷失在这鬼地方。
我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的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
先看看定位再说,总不能真在这过夜吧。
手机屏幕刚亮起那点微弱的光,像黑夜里唯一的萤火,却也成了暴露我位置的信号。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兴奋又粗野的喊声,那声音像砂纸一样刮过我的耳膜。
“看看看,这儿有头迷路的小奶牛!”
另一个声音紧跟着响起,带着戏谑。
“啧啧,还真是刚才那个,居然跑咱们地盘来啦!”
我的心猛地一沉,血液好像瞬间冻住了,刚才在夜店里那种被围堵的恐惧感再次席卷全身。
我僵硬地、惊恐地回头。
昏暗的光线下,四个模糊但熟悉的人影正朝我这边快步走来,脚步踩在碎石瓦砾上,发出沙沙的声响,越来越近。
是他们!
刚才在舞池里骚扰我的那几个恶男!
那个眼神阴鸷的坤哥,走在最前面,黑色皮衣在夜色里几乎融为一体。
他旁边是那个满脸横肉的黑胖子朱午,喘气声隔着老远都能听见。
还有那个一言不发却眼神吓人的肌肉男,步子又快又稳。
最后是那个看起来稍微老实点的瘦男人,也跟在后面,脚步有些杂乱。
我吓得魂飞魄散,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逃跑的本能。
尖叫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废墟里显得格外刺耳,我拔腿就往反方向狂奔。
脚下这双为了好看才穿的高跟短靴,此刻成了致命的累赘。
在这种坑洼不平的土路上根本跑不快,鞋跟好几次陷进松软的土里,脚踝传来阵阵刺痛,好几次差点崴倒。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像催命的鼓点,还夹杂着他们肆无忌惮的粗鲁笑骂声。
“跑!我看你能跑到哪儿去!”
“小奶牛真给劲儿啊!”
我慌不择路,像只没头苍蝇,一头冲进旁边一条更窄的胡同。
希望能甩掉他们,哪怕只是暂时躲起来也好。
但这破地方跟鬼打墙似的,到处都是断壁残垣、岔路和死胡同。
根本分不清方向。
没跑出几十米,前面突然出现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像一堵冰冷的墙,彻底堵死了我的去路。
是那个肌肉男!他双手抱胸,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我心里咯噔一下,绝望地想转身从旁边绕过去。
可一回头,却发现那个叫坤哥的瘦高男人已经不紧不慢地堵住了我身后的退路,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紧接着,那个瘦男人也从侧面的一个破墙洞里钻了出来,挡住了左边。
最后,那个叫朱午的黑胖子呼哧带喘地赶到,像一头蛮横的野猪,彻底封死了最后一道缺口。
他大口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恶狠狠地骂道。
“操,你个骚货,你他妈倒是跑啊,马勒戈壁的!累死老子了!”
那个瘦男人也开口了,语气带着点轻松的调侃,似乎觉得这追逐很有趣。
“行了黑猪,歇会儿吧。没想到这小奶牛看着瘦,还挺能跑。要不是猛子抄近道堵住她,咱们哥几个还真不一定追得上。”
原来那个肌肉男叫猛子。
我被他们四个人严严实实地围在中间,形成了一个狭小的包围圈。
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我吓得浑身发抖,腿肚子都在不受控制地打颤,几乎站立不住。
周围是冰冷的断壁和黑暗,眼前是四个不怀好意的恶男。
我彻底陷入了绝境。
“你们要干嘛?”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像秋风里的落叶。
“你们…你们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可是要报警了啊!”
我慌乱地举起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惨白的脸,手指哆哆嗦嗦地在屏幕上乱点。
那个叫坤哥的瘦高男人冷眼看着,嘴角那丝笑意更深了,带着一种猫捉老鼠的戏弄。
“报警?”他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扎进我耳朵里。 “在这儿,我们哥几个就是规矩。”
旁边的瘦男人也跟着搭腔:“小妹妹,别费劲了,就算打通了,等警察来,也得被我们打发走。”
就在我手指终于要按到那个红色按钮的瞬间,眼前的猛男一个箭步上前。
我只觉得手腕一紧,一股无法抗拒的大力传来。
大手一伸,我的手机已经脱手而出,被他夺走了。
他的动作快得我根本没反应过来,只留下手心空荡荡的冰凉。
“还给我!”
我暂时忘记了恐惧,像疯了一样扑上去想抢回来。
可他太高太壮了,像座铁塔。
他只是轻轻松松就把手机举过头顶,手臂纹丝不动。
我踮着脚尖,伸长了手臂,指尖离手机还有遥不可及的距离。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冷漠地看着我徒劳的挣扎。
绝望和恐惧像冰冷的潮水一样瞬间淹没了我。
“救命啊!非…”
我张开嘴,用尽全身力气想呼救,哪怕能惊动远处宿舍楼里的人也好。
可刚喊出一个字,一股腥臭、油腻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那个黑胖子朱午已经从后面猛地扑上来,一只布满污垢、粗糙无比的大手死死捂住了我的嘴。
唔唔唔!窒息感瞬间袭来,我拼命挣扎,鼻子闻到的全是汗臭和劣质烟草混合的恶心味道。
我的双手胡乱挥舞着,指甲在他胳膊上划拉,却根本撼动不了他。
情急之下,我脚下踩到了松软的沙土,也顾不上多想,弯腰用手胡乱抓起一把,凭着感觉就朝身后捂着我嘴的朱午脸上扬去。
“呲——”
沙土迷眼的声音清晰可闻。
“啊——!操你妈的骚货!他妈的敢扬老子!我的眼睛!!”
身后立刻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和一连串不堪入耳的咒骂,捂着我嘴的手也猛地松开了。
朱午捂着眼睛连连后退,嘴里还在不停地喷着脏话。
我终于能呼吸了,大口喘着气,趁机挣脱开他,刚要往前跑,寻找哪怕一丝缝隙。
那个瘦男人看着狼狈的朱午,居然还笑了出来:“嘿,黑猪,你这不行啊,被个小娘们给治了。”
就在这混乱的瞬间。
“砰!”
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击中我的右肩。
那个一直沉默的猛子出手了。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剧痛瞬间传遍全身,我感觉肩胛骨都要碎了,整个人失去平衡,不受控制地向侧面踉跄了几步。
我眼前一黑,肩膀上传来钻心的剧痛,像是骨头裂开的声音。
力气瞬间被抽空,我软绵绵地瘫倒在冰冷的碎石瓦砾上。
意识开始模糊,只听见坤哥那毫无温度的声音飘过来。
“黑猪,快他妈把她嘴堵严实了,省得叫唤,等会儿引来人就麻烦了。”
那个叫朱午的黑胖子骂骂咧咧地上前,一只手粗暴地揪住我的头发,迫使我仰起头。
另一只手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块脏兮兮、散发着酸臭和汗馊味的破布,狠狠塞进我嘴里。
唔…唔…我拼命摇头,恶心的味道和窒息感让我几欲作呕。
然后,身体猛地一轻,天旋地转。
我被人像扛麻袋一样甩到了肩膀上,脸朝下,坚硬的肩胛骨顶着我的胃,疼得我直抽气。
是那个叫猛子的肌肉男。他身上浓烈的汗味、烟草味混合着一种说不清的男性气息,直冲我的鼻腔。
我就这样被他扛着,一步一颠,在黑暗扭曲的拆迁胡同里快速穿行。
头下脚上的姿势让血液涌向脑袋,眩晕感越来越强,胃里更是翻江倒海。
身后传来坤哥他们不紧不慢的脚步声,还有朱午压低了却依旧粗俗的抱怨。
“坤哥,猛子这体力是真牛逼,扛着妞还能走这么快。”那个瘦子男人拍着马屁。
坤哥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少废话,快点。”
不知道在这迷宫般的废墟里转了多久,他们终于停了下来。
我被猛子从肩上卸货般扔在地上。
双脚刚触地就软得像面条,险些再次摔倒。
一只手从后面撑住了我的胳膊,让我勉强站稳。
我颤抖着抬起头,借着远处工地的微弱灯光,看到眼前是一栋巨大、破败得如同鬼屋的俄式老教学楼。
红砖墙面斑驳脱落,露出内里深灰的砖块。
大部分窗户都碎了,留下一个个黑洞洞的窟窿,在夜色里像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最让人心底发寒的是那扇锈迹斑驳、异常高大的黑色铁门。
门板上似乎还凝固着大片暗红色的污迹,不知道是铁锈还是血。
“到了。”坤哥的声音没有起伏。
猛子上前,掏出钥匙插进锁孔。
钥匙转动,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他推开那扇沉重的铁门,发出“嘎吱——”一声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像是地狱之门被缓缓开启。
一股更浓郁的霉味混杂着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
“操,这破地方味儿真冲。”朱午在后面嘟囔了一句,捏了捏鼻子。
那个瘦男人笑了笑:“习惯就好,咱们的‘俱乐部’嘛。”
猛子没理会他们,弯腰再次把我扛了起来,动作粗暴,毫不怜惜。
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甩到他肩上,胃里一阵翻腾。
身后传来“咣当”一声巨响,铁门被重重关上。
那声音震得我心脏一缩,彻底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彻底粉碎了我最后一丝逃脱的希望。
完了,我的心彻底死了。
教学楼内部比外面更加阴森黑暗。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霉味、灰尘味,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尿臊味和某种更难闻的腥气。
他们没有停留,直接扛着我往楼梯走。
脚下的木质楼梯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嘎吱”声,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脏上,摇摇欲坠。
“猛子,你他妈轻点,这楼梯别塌了。”朱午在后面喊道,听起来有点担心自己掉下去。
猛子依旧沉默,脚步沉稳有力,扛着我如同无物。
一楼…空荡荡的回廊,只有风穿过破窗的呜咽声,像鬼魂在低语。
墙角堆着废弃的桌椅,蒙着厚厚的灰尘。
二楼…墙壁上布满了涂鸦,大多是些下流的图案和不堪入目的文字,还有一些歪歪扭扭的名字。
光线更暗了,几乎看不清脚下的路。
那个瘦男人拿出手机照了照:“这边,三楼。”
终于,他们在一扇厚重的、油漆剥落的棕色木门前停下。
这扇门看起来比其他的更“新”一些,至少没那么破。
“就这儿了。”坤哥说。
我被猛子放下来,身体还是软软的失去重力,摔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
屋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能隐约看到几个模糊的人影轮廓。
浓烈的烟酒味混合着汗臭和一股难以形容的污浊气息瞬间包围了我。
有人摸索着墙壁,似乎在找开关。
“妈的,灯呢?电暖呢?这屋也太他妈冷了!”是朱午的声音,嗓门粗嘎,带着十足的不耐烦。
“操,催什么催,我他妈不得找找开关在哪儿吗?”那个瘦子男人回了一句,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显得有些飘。
接着是窸窸窣窣的摸索声,还有手指在墙上划拉的声音,最后是开关被用力按下的“咔哒”脆响。
头顶那盏孤零零的白炽灯泡猛地亮了起来,散发出刺眼却又带着病态昏黄的光线,瞬间将这片黑暗驱散,也照亮了屋里的一切。
光线太强,晃得我眼睛生疼,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适应。
我浑身发软,瘫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挣扎着,想撑起身体,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视线慢慢聚焦,我惊恐地打量着四周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是一间异常宽敞的教室,大得有些离谱,天花板很高,带着老式建筑的空旷感。
大部分空间都被废弃了,角落里堆满了积着厚厚灰尘、东倒西歪的破旧课桌椅,像一堆被遗弃的垃圾。
靠近窗户那边,零散地摆着几张桌子和椅子,看上去似乎有人经常使用,稍微干净些,上面还扔着烟盒和空的啤酒瓶。
那边还有一张看起来崭新的台球桌,看来他们经常在这玩。
崭新的墨绿色绒面在昏黄灯光下泛着不祥的光泽,与周围的破败形成刺眼的对比。
但最让我心头发紧的是,教室的另一边,靠墙随意摆放着好几张锈迹斑斑的大铁床,光秃秃的床板上只有几张看不出原本颜色、油腻腻、脏兮兮的薄褥子。
坤哥走到一张椅子旁,自顾自地坐下,掏出烟点上,动作悠闲,仿佛这里是他家客厅。
猛子把我扔下后就站到了身后,像一尊沉默的铁塔,挡住了唯一的后路。
朱午搓着手,还在抱怨:“真他妈冷,坤哥,这破地方连个取暖的都没有。”
瘦子男人骂道:“你急个鸡毛,我不得一个个开嘛。”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扫向教室前方的巨大黑板。
黑板上还残留着一些模糊不清的数学公式,像是很久以前留下的。
但更多的地方,被白色粉笔涂满了各种歪歪扭扭、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和下流的涂鸦。
真正让我血液都快凝固的是,那黑板上,像战利品展示一样,胡乱地贴着、钉着许多照片。
那些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每一个都赤裸着身体,有的表情痛苦扭曲,有的眼神空洞麻木,姿势极尽屈辱和怪异。
她们的身体上甚至能看到伤痕和污渍。
她们……她们看起来就像是被……
就像是被眼前这些恶魔折磨后拍下的“纪念品”。
我的心跳骤然停止了一瞬,接着疯狂地擂动起来,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
我扫视着那些照片,忽然被一张特别恐怖的画面吸引住了目光——
一个女孩被牢牢固定在台球桌上,像被解剖的实验品。
她的嘴部被丝带固定住一颗台球,四肢被粗绳扯开固定在桌角,眼睛里满是恐惧和痛苦。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双腿间的景象——一颗怪异的白色8号球被塞进她下体,而那球竟有一半被鲜血染红。……旁边还用粉笔写着“幸运打B球”几个字。
我的目光又被旁边另一张照片攫住。
那上面也是一个女人,同样被绑着,但换成了一张看起来更厚实的木桌。
她的身体被摆成一个屈辱的大字型。
一根光滑的长条台球杆,深深地插进了她的下体。
接触的地方和桌面上,都汪着暗红色的、黏稠的血迹。
胃里猛地一抽,那块塞嘴的破布几乎被顶出来。
完了……这里就是地狱。
我终于明白自己落入了怎样一群畜生手里。
“哟,小奶牛还看懂了?”朱午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咧开嘴,露出黄黑的牙齿,笑容里满是恶意,“嘿嘿,别急,一会儿你也能上墙,倒时给你拍个特写!”
瘦子男人蹲下,手指粗鲁地勾进我嘴里,扯掉了那块散发着酸臭味的破布。
他脸上带着和朱午如出一辙的淫笑:“是啊,幸运打BB球,那才叫一个刺激,啧啧。”
布料离开的瞬间,我猛地吸气,却只吸进满腔污浊冰冷的空气,混杂着灰尘、霉味、烟酒和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臊。
胃里又是一阵翻搅。
今晚我……我会死在这里吗?
那些照片上的女人……我会变成那样吗?
不,我不想死。
我还这么年轻,我还有爸爸妈妈……还有阿文……
恐惧像无数冰冷的针,刺穿了我的每一寸皮肤。
怎么办?
除了求饶,我还能做什么?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烫地砸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
我用尽全身力气,忽略掉膝盖撞击地面的疼痛,狼狈地跪了起来。
身体因为恐惧和寒冷而不住地颤抖。
“各位大哥……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声音因为哭泣和之前的喊叫而嘶哑难听,带着我自己都陌生的颤音。
我抬起泪眼,看向那个一脸横肉、此刻正得意洋洋看着我的朱午。
“朱午大哥……对不起……刚才在舞池……在舞池,是我不对,我不该……不该打你……”
“求求你们了……求求各位大哥哥……放过我吧……”
“我还是个学生……我才19岁……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见……放我走吧……求求你们了……”
“我……我保证……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一个字都不会说……我发誓!我用我全家发誓!”
“求求你们……让我回家……我爸爸妈妈还在等我……我男朋友也在等我……求求你们了……呜呜呜……放过我……”
我语无伦次地哀求着,额头抵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反复磕头。
“哈哈哈哈哈哈!”
朱午爆发出一阵粗野刺耳的大笑,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混着我心脏疯狂的跳动声。
瘦子男人也跟着尖笑起来,甚至夸张地拍着自己的大腿:“哎哟喂,听听,听听!坤哥,你听听!现在知道错了?”
他往前凑了凑,蹲在我面前不远,眼神像黏腻的虫子爬过我的脸和身体:“刚才在舞池那股泼辣劲儿呢?嗯?小奶牛?”
朱午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带着浓重的压迫感。
“操你妈的,小婊子!” 他声音陡然拔高,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 “刚才不是挺横吗?啊?还敢动手打老子?!晚了”
瘦子男人又凑到一直沉默抽烟的坤哥旁边,搓着手,声音带着谄媚:“坤哥,您看这小妞,身材是真不赖,皮肤也够白。”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目光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视:“刚才在舞厅灯光暗,离得也远,没看太清楚,现在这么近一看,啧啧,真是个极品啊。”
他甚至还对着坤哥挤眉弄眼:“比黑板上挂着的那些,好像还嫩点儿?”
提到黑板上的照片,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得更厉害了。
坤哥依然靠在椅子上,姿势没变,慢悠悠地吸着烟,烟雾缭绕,遮挡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他没说话,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用夹着烟的手指,朝着我这边随意地、近乎轻蔑地弹了弹烟。
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像最终的判决。
朱午立刻领会了意思,脸上的狞笑更深了,带着一种残忍的快意。
“看见没?小奶牛。”
他松开我的头发,但手掌却顺势拍了拍我的脸颊,力道带着羞辱。
“坤哥发令了。”
“想让我们放过你?”他故意拖长了声音,弯下腰,脸再次凑近,几乎与我鼻尖相触。
“行啊。”那股混合着烟酒和汗臭的污浊气息再次扑面而来。
“先让哥哥们好好‘检查检查’,看看你这个小奶牛的逼,到底跟照片里那些骚货有什么不一样!”
“看看是不是真像她们一样‘耐玩’!”
他刻意加重了“检查检查”和“耐玩”几个字。
周围立刻响起一阵更加刺耳、更加放肆的哄笑声,混杂着几声下流的口哨。
那个一直沉默站在门口的猛子,也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我身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却让我感觉像被剥光了衣服一样难堪。
我知道,对这些如同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哀求根本就是个笑话。
冰冷的绝望感像潮水般没顶,几乎要将我最后一点意识都冲垮。
既然求饶没用……那就赌一把!
我猛地抬起头,喉咙里像是撕裂了一样,用尽残存的所有力气嘶喊出来:
“来人啊——!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喊声在空旷破败的教室里回荡,这一次,他们竟然没有立刻扑上来捂住我的嘴。
坤哥脸上反而露出一丝玩味的、猫捉老鼠般的诡异笑容。
他朝旁边那个一直嬉皮笑脸的瘦子使了个眼色。
瘦子心领神会,嘿嘿笑着,很快从墙角一堆杂物里翻出一个黑色的、像是老式手持扩音喇叭的东西,屁颠屁颠地递给坤哥。
坤哥接过来,掂量了一下,慢条斯理地打开了开关,凑到嘴边。
刺啦——一阵电流噪音。
然后,他刻意模仿着我刚才的声调,慢悠悠地对着喇叭喊:
“喂——来人啊——救命啊——”
放大的声音带着失真的嗡鸣,震得我耳膜发疼。
“我们这里抓到一头不听话、到处乱跑的小奶牛!”
“她正在喊救命呢!声音还挺甜!”
“有没有英雄好汉啊?快来人救她啊!哈哈哈哈!”
朱午和瘦子跟着爆发出一阵更加粗野放肆的大笑。
就连一直没什么表情的猛子,嘴角似乎也勾起了一点弧度。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这群畜生,他们根本不怕!这里就是他们的地盘!
就在这时!
楼下突然传来“咣当”一声巨响!像是沉重的大门被什么东西从外面猛烈撞开了!
那声音巨大,震得楼板似乎都颤了一下!
紧接着,响起一阵急促、杂乱、沉重的脚步声,正咚咚咚地冲上嘎吱作响的木楼梯!速度极快!
坤哥他们脸上的笑容猛地僵住,连朱午的大笑都停了,几个人下意识地交换了一下眼神,似乎也有些意外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然后又猛地松开!
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是有人听到了吗?真的有人来救我了吗?
难道……难道是阿文?还是警察?
一定是!一定是有人来救我了!
巨大的希望瞬间冲散了部分恐惧,我甚至忘了自己还跪在冰冷的地上,眼睛死死盯住那扇破旧的教室木门。
快!再快一点!
脚步声越来越近,已经到了门口!
“砰——!”
一声巨响,那扇饱经风霜、摇摇欲坠的木门终于不堪重负,被人从外面狠狠一脚踹开!
门口站着两个穿着花羊毛衫、军绿裤的男人,其中一个手里还真拎着根缠着黑胶带的螺纹木棍。
另一个喘着粗气,嗓门洪亮,兴奋地冲里面喊道:
“卧槽!听说你们抓到那头扭腰扭屁股贼带劲儿的小奶牛了?”
其中一个嗓门尤其大,带着浓重的口音,几乎是吼出来的。
“哥几个闻着味儿就过来了,俺们也来挤挤牛奶!哈哈哈哈!”
昏暗的灯光下,只见门口又挤进来好几个男人,为首的正是刚才踹门的那两个。
他们的长相各异,穿着打扮也五花八门,但眼神里都带着同样贪婪和淫邪的光,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鬣狗。
只是在最深的暗处,好像有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白白胖胖,看着也像个学生,缩在最后面,镜片后的眼睛飞快地扫过我,然后立刻低下头,脸都红了。
我的心,瞬间从刚才那一点点微弱的希望,彻底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又来了一、二、三、四、五……加上之前的坤哥、朱午、猛子和那个瘦子,足足九个人!
完了。
这次真的完了。
“操!蒙棍!蒙逼!你们他妈吓老子一跳!”朱午看到来人,先是骂了一句,随即又咧开大嘴笑道:“妈的,你们这鼻子是狗鼻子吗?隔着几条街都能闻着骚味就过来了!”
拎着木棍的蒙棍嘿嘿一笑:“那必须的!有好东西能忘了兄弟们?这小妞看着水灵,比上次那个带劲儿多了!”
他旁边的也跟着起哄:“就是就是!坤哥,朱哥,猛哥,这‘牛奶’看着挺稠乎啊,让兄弟们也尝尝鲜呗?”
后面挤出来一个男人搓着手,有些局促地开口:“坤哥,这……这是咋回事啊?这姑娘……”
坤哥没理他,只是淡淡地扫了新来的人一眼,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像是在评估一件货物。
我彻底绝望地瘫软在冰冷的地上,身体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混合着汗水和灰尘,糊了我一脸。
妆容被冲得一塌糊涂,可我已顾不上这些。
恐惧像冰冷的毒蛇般紧紧缠绕着我的心脏和四肢,让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而微弱。
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旋转,耳边只剩下他们粗俗的笑骂和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求求各位大哥哥放过我吧。”
“我真知道错了。”
“我不该打这位大哥的。”
“我陪你们好好回去蹦迪行吗?”
我哽咽着,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哀求。
“又或者我可以给你们钱。”
“只要你们放我走,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们可以吗?”
“求你们别弄我…也别杀我…”
“呜呜呜……”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室里撞击着墙壁,然后无力地散开。
眼前这些男人,他们的眼神,那种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像针一样刺穿我的记忆。
福伯那张伪善的脸,黑包哥粗重的喘息,此刻都和面前这些狞笑的面孔重叠起来。
“哈!钱?”那个叫朱午的,满脸横肉挤在一起,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
“操!你他妈当哥哥们是出来要饭的?”
“放你走?”他肥厚的嘴唇咧开,露出黄黑的牙齿,声音里满是嘲弄。
“你这细皮嫩肉的小奶牛,跑俺们‘福龙帮’的地盘上撒野,还想走?”
“做你妈的大春梦!”
他指了指自己刚才被我扇的大脸,又指了指我。
“再说了,刚才坤哥不是下令了吗?”
“这么水灵的小奶牛,正等着哥哥们好好‘挤挤奶’呢!”
“宰了多可惜啊?”
“咱们可不是屠夫,就是一群饿了想喝口新鲜奶的小狼崽子!”
“呜嗷~~~呜嗷~~~”
周围立刻又是一阵更加放肆的狼嚎和哄笑,充满了不怀好意的粘腻感。
那个穿着褪色工装裤,看起来年纪稍大,眉骨有道疤的男人蹲了下来。
他离我很近,身上有股淡淡的柴油味。
他看着我,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复杂,但转瞬即逝。
“小妹儿啊,你也别怪哥哥们心狠。”
他叹了口气,声音却没什么温度。
“主要是你吧……啧啧,长得太招人稀罕了。”
他上下打量着我,目光在我胸前和大腿上停留。
“这身段,这小脸蛋儿,哪个老爷们儿看了不迷糊?”
“老话说得好,送上门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你说对不?”
他竟然还试图跟我讲道理,虽然这道理荒谬又残忍。
“放宽心,啊?”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手掌粗糙,带着老茧。
“哥哥们手底下有分寸,保证不把你弄坏。”
“等会儿啊,保准让你舒坦,忘了害怕是啥滋味儿。”
“没准儿你还得谢谢我们呢!”
他这话像是安慰,听在我耳朵里却比直接的辱骂更让我胆寒。
旁边那个拎着木棍的蒙棍也凑热闹。
“就是就是!钟四哥说得对!”
他挥了挥手里的木棍,嘿嘿笑着。
“小妹妹,你放心,俺这‘文明棍’轻易不动手,尤其是对漂亮小妞!”
“俺们哥几个,就是馋你这口‘奶’,绝对技术活儿!”
“对对对!保管又香又甜!比俺们老家那大奶牛还带劲儿!”
后面那个戴金丝眼镜的胖子似乎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脸涨得通红,最终还是把头低了下去。
坤哥始终没怎么说话,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像在欣赏一出早已写好剧本的戏。
宋猛站在他不远处,双臂抱在胸前,肌肉虬结,目光像鹰一样锁定在我身上,带着一种我说不出的感觉。
九个人。
整整九个男人。
他们像一道密不透风的墙,堵死了我所有逃生的可能。
绝望像冰水,从头顶浇下,瞬间浸透了我的全身。
恐惧像无数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我的心脏,连呼吸都变得微弱而急促。
完了。
这一次,真的完了。
阿文…想到他,心里只有一片冰凉。就他那文弱书生的样子,平时连瓶盖都拧不开,指望他冲进来英雄救美?
慕姐…对,慕姐!
我都骂了些什么?
骂她下贱,骂她不知羞耻,让她滚远点…
每一个字眼都像淬了毒的针,现在反过来狠狠扎进我自己的肉里。
她当时看我的眼神,好像早就料到了一样,带着点嘲讽,又有点说不清的悲哀。
她说,不希望我变得跟她一样…
她到底经历过什么?
是不是也像我现在这样,被一群男人围着,像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如果是她在这里,她会怎么做?
真是讽刺,我当初避之不及的她,现在却成了绝境里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有用的稻草。
一股烟草混合着某种劣质古龙水的气味靠近。
坤哥冰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他已经蹲在我面前。
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却像冰锥一样扎进我耳朵里:“小奶牛,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带着厚茧的手指像铁钳一样捏住我的下颌骨,力道大得我怀疑骨头会不会被捏碎。
他迫使我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毫无温度、如同在审视待宰牲畜的眼睛。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在他目光下,我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雪地里,连灵魂都被冻僵了,所有的挣扎和恐惧都显得那么可笑和徒劳,我浑身剧烈地一颤,像是被扔进了冰窖。
积攒的恐惧和绝望瞬间冲垮了堤坝,泪水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我想张嘴求饶,想尖叫,可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只能发出“呜…呜…”的破碎声音,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拼不出来。
“怎么?”他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玩味的残忍,“刚才不是挺横吗?那股劲儿呢?我现在脚还他妈疼呢!”
他凑近了些,那股劣质古龙水混合着烟草的味道几乎让我窒息。 “看看这小脸哭的,啧啧,真是…更招人疼了。”
“我…我…对不起”我拼命想说点什么,哪怕是重复刚才那苍白无力的求饶也好,但声音抖得完全不受控制,断断续续,根本连不成句子。
“放…放过…”后面的话被哽咽堵了回去。
泪水混着鼻涕一起流下来,妆容彻底花了,糊在脸上黏腻又冰凉,狼狈到了极点。
蒙棍嘿嘿笑着,晃了晃手里的木棍:“小妹妹,别怕嘛,哥哥们会很温柔的!”
那瘦男在一旁用力点头:“对对对!保管让你知道啥叫真爷们!”
他们的哄笑声像潮水一样拍打着我,每一声都让我更加绝望。
坤哥松开捏着我下巴的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行了,别瞎耽误工夫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哥们儿一个个都等急了,这‘新鲜奶’,该开封了。”
他轻轻拍了拍手,仿佛在掸去什么不存在的灰尘
“上吧”
“哈哈哈,好嘞!”周围的男人们瞬间像闻到血腥味的饿狼般,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齐齐向我围拢过来。
“不要——不要———”我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但这声音很快就被他们粗重的呼吸声和兴奋的吼叫声淹没。
我的四肢疯狂地挥舞着想要推开他们,但一切都是徒劳。
我还没来得及再次尖叫,甚至没看清是谁先动的手,只感觉身体猛地一轻。
身后的壮男,一把将我横抱起来。
他的手臂像钢铁一样有力,肌肉贲张,散发着灼人的热度。
他毫不费力地将我像丢麻袋一样,扔到了那张冰冷、散发着铁锈味的大铁床上。
床板发出刺耳的“嘎吱”一声,像垂死挣扎的哀鸣,震得我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眼前发黑,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铁架子上。
我刚想挣扎着坐起来,至少蜷缩起身体保护自己。
但他们七八个人,已经如饿狼般一齐扑了上来。
无数只粗糙的手瞬间覆盖了我的身体,撕扯着我的衣服。
布料撕裂的“刺啦”声,尖锐刺耳。
粗暴的拉扯下,羽绒服“刺啦”一声裂开,雪白的绒毛瞬间炸开,像绝望的雪花般四散飞舞。
混乱中我胡乱挥舞着手臂,隔空乱抓,徒劳地想挡开伸来的手。
身上那件精心挑选、几乎花光了我暑假积蓄的蕾丝上衣,被一只粗暴的手抓住领口,用力一扯,“刺啦”一声裂开,布料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胸前一阵凉意。
情急之下,我猛地抬起右腿,用尽全身力气向前乱蹬。
那双时髦的小黄短靴,坚硬的靴跟结结实实地撞上了一个略带弹性的东西。
“嗷——操!”一声惨叫几乎刺破耳膜。
是那个之前凑得很近的瘦子。
他捂着脸踉跄着退后,指缝间迅速渗出鲜红的液体,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滴落。
他疼得龇牙咧嘴,杀猪似的叫唤,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剧痛和愤怒。
“妈的!臭婊子!敢他妈踢老子!”他含糊不清地咒骂着,鼻梁似乎歪了。
旁边那个叫蒙逼的大嗓门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哄笑:“哈哈哈!二贵!你他妈被个娘们儿开瓢了!”
这短暂的混乱并没有给我带来任何机会。
“还愣着干什么?抓住她!”坤哥冰冷的声音响起。
几双更有力的大手立刻抓住了我的脚踝和大腿,蛮横地将我分开。
力气大得惊人,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猛子那肌肉虬结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箍住我的小腿,让我动弹不得。
他们几下就粗鲁地扒掉了我脚上的靴子,随手扔到一边。
接着是那条修身的牛仔裤,也是我“新衣”的一部分,此刻却成了他们发泄的目标。
拉链被粗暴地扯开,裤子被用力拽下,摩擦着我的皮肤,带来火辣辣的痛感。
裤子也被丢弃在冰冷的地面上,和我那破裂的上衣躺在一起。
转眼间,我身上只剩下最后两片薄薄的遮挡——乳罩和内裤。
冰冷的空气争先恐后地贴上我裸露的皮肤,激起一阵阵鸡皮疙瘩。
我羞愤欲绝,拼命想要蜷缩起身体,用手臂护住胸前和私处,把自己缩成一团。
但这根本无济于事。
“还他妈挡什么!”朱午粗声粗气地吼道,他的手最是急不可耐。
他一把扯开我护在胸前的手臂,另一只手勾住我粉色的蕾丝乳罩带子,用力一拽。
细细的肩带应声而断,啪地弹在我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
乳罩被扯到一边,歪歪地挂在床头。
另一只手已经探向我的底裤边缘。
布料再次发出被撕扯的声响,比之前撕裂上衣的声音更让我心惊肉跳。
最后的屏障消失了。
我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九个男人的目光下,蜷缩在冰冷生锈的铁床上。
一瞬间,周围的喧嚣仿佛静止了。
只有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那些贪婪的目光如刀刃般剖开我的每寸肌肤,像饥饿的狼群终于等到了一只无助的羔羊。
“啧啧,真他们逼白啊……”不知是谁低声说了一句,带着毫不掩饰的惊叹和淫邪。
“这身段,这大白奶子,还有这大长白腿。”另一个声音附和着流着口水。
我看见那个带眼镜的白胖男,眼神躲闪,似乎不敢直视,却又忍不住偷偷瞥过来。
朱午的三角眼里闪烁着贪婪的光,口水几乎要流下来。
坤哥站在床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更深了些。
那个被我踢伤的二贵,捂着还在流血的鼻子,也凑了过来,眼神怨毒又兴奋,仿佛要用目光把我凌迟。
“别挡着了,都让我们瞅瞅吧,小奶牛!”朱午又一次粗暴地抓起蜷缩着的我,大手像铁钳一样箍住我的胳膊。
我徒劳地扭动,试图挣脱,但在几个男人的合力下,我的反抗显得那么无力。
他把我强行摊开在冰冷的铁床上,像展示一件物品。
“这大白渣,啧啧,粉粉嫩嫩的,哈哈哈!”他凑得很近,带着烟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
另一个声音,也跟着起哄:“哎呀我操,这小肉逼,又白又肥,真他妈带劲!”
“卧槽,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白虎逼啊!”一个苍老嘶哑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带着一种发现稀世珍宝般的惊叹。
我顺着声音看去,是一个干瘦的老头的黑影,虽看不清容貌但那浑浊黑影中却透着淫邪的光。
“白虎……”这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羞耻感瞬间淹没了我,比赤身裸体更让我难堪。
我更加激烈地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来来来,都别愣着!”坤哥大声招呼着,“把她按住了!给老子拍清楚点,必须留下精彩瞬间!”
命令一下,四个男人立刻压了上来。
那个叫蒙逼的大嗓门按住了我的左手,蒙棍则死死钳制住我的右手,他们的力气大得惊人,手腕几乎要被捏断。
下面,那个被我踢伤鼻子、脸上还带着干涸血迹的二贵,狞笑着死死按住了我的右腿。
他的手指像铁钳一样,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报复意味,让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另一条腿,则被那个戴眼镜的白胖男笨拙地抓住,他似乎有些手足无措,但还是用力把我固定住。
我的身体就这样被他们强行展开,摆成一个屈辱的“大”字,钉在这冰冷的铁床上。
其余的人,包括那个带着黑影的老头,全都兴奋地举起了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着他们扭曲的脸。
“我求求你们,不要拍啊……”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在他们的兴奋中我微弱得像蚊子叫,这种哀求显然只会增加他们的快感。
一时间,咔嚓咔嚓的快门声响成一片,此起彼伏。
手机摄像头的红色指示灯,像一只只邪恶的眼睛,在我眼前胡乱晃动。
每一道闪光,每一次快门声,都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我赤裸的羞耻心上。
朱午粗壮的身躯蹲在了床边,伸出那只粗厚、指甲缝里还带着黑泥的手指,毫不犹豫地直接分开了我最私密、最柔软的阴唇。
冰冷的空气瞬间灌了进去,激起一阵战栗。
“都他妈看清楚了!”
“拍!”
“妈的,多拍几张这小骚B的特写!”他对着周围的人吼叫着,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身上。
男人们立刻围得更紧了,像闻到血腥味的苍蝇。
手机镜头几乎要怼到我的耻骨上,从各个角度贪婪地捕捉着我完全敞开、毫无遮掩的阴部。
每一个褶皱,每一寸皮肉,都被暴露在镜头和他们淫邪的目光下。
“真他妈白!”一个声音赞叹道,带着啧啧声。
“你看这嫩的,掐一下都能出水吧!”另一个声音急切地附和。
“这小阴唇儿,粉嘟嘟的,一看就没怎么被肏过……”说话的是那个老头,声音嘶哑难听。
“啧,还真是白虎,老子喜欢!”朱午低头仔细看着,发出一声满意的咕哝。
坤哥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抱着手臂冷眼旁观,嘴角勾着一丝玩味的笑意,仿佛在欣赏一出好戏。
“坤哥,你看这品相!”朱午抬起头,像献宝一样邀功,“绝对极品小骚逼啊!”
他甚至得寸进尺,把手指往里探了探,感受着那里的紧致。
“呲,还贼他妈紧!”
他猛地拔出手指,上面沾着些许透明的湿滑液体。
“咦!”朱午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她咋还出水了?哈哈哈,骚不骚啊这娘们儿!”
他把沾着液体的手指凑到鼻子前闻了闻,表情瞬间变得古怪。
“不对……”
“傻逼,骚肯定是骚!”钟四在旁边大声嚷嚷起来“可你他妈好好闻闻,那是啥骚味儿!”
随着他这一嗓子,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两腿之间。
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肮脏的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痕迹。
短暂的寂静之后,爆发出一阵更加响亮的、充满恶意的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
“我操!小奶牛尿了!”
“真他妈!真他妈好玩!来来来,录下来录下来!这可太有纪念意义了!”坤哥举着手机挤到前面,镜头对准了我湿漉漉的下体。
我听着他们肆无忌惮的嘲笑和持续不断的手机咔嚓声,每一声都像鞭子抽在我的心上。
屈辱和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彻底淹没。
坤哥举着手机,看着床上的我,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
他收起手机,环视了一圈围着的人。
“好啦,都别拍了,老妹都吓尿了,可兄弟们的火还很旺吧?”
刚才还此起彼伏的快门声瞬间停止,所有人的目光都从手机屏幕移到了我身上,眼神里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
“是啊,坤哥,就等你发令呢。”
“赶紧的,坤哥!憋~~憋不住了”
大家异口同声地催促着。
坤哥不紧不慢地说:“发啥令啊?”
他享受着这种被众人簇拥和期待的感觉。
“干啊!”
“还等啥呢!”
又是一阵哄笑和催促声,比刚才嘲笑我吓尿的声音更加热烈。
“嘿嘿嘿”坤哥清了清嗓子。
“那先立个规矩,这小奶牛是黑猪先发现的,再说他还挨了嘴巴子。”他看向床边的朱午。
朱午咧开嘴,露出黄黑的牙齿,脸上全是迫不及待。
“这头炮给他,大家没意见吧?”
“哈哈哈,没意见!”
“谁让猪子挨了一下子,该他头炮!”朱午得意地笑起来,搓了搓手。
我看着他那副嘴脸,只觉得一阵恶心涌上喉咙。
“那第二个就是二贵了。”坤哥又看向二贵,二贵的脸上还带着干涸的血迹,眼神阴狠。
“二贵,现在脸还疼呢吧,让你第二个咋样?”
“谢了坤哥!”二贵用力拱了拱手,声音因为兴奋而显得粗嘎。
“等会必须再给她干尿了!”
周围的人又爆发出更响亮的哄笑,有人吹起了下流的口哨。
听到他们的话,我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涌出的尿液似乎更多了。
“那剩下的人,按照咱们上次玩妞的顺序,咋样?”坤哥指了指不远处的桌子。
“公平!”
“就这么办!”
“公平,公平!听坤哥的”
每一个声音都像一记重锤敲在我心上,我用力咬住嘴唇。
朱午已经站起身,活动着脖子。
他激动得手指笨拙地撕扯着自己身上的毛衫,那只肥腻的手掌粗暴地掀起脏污的背心,露出松垮的肚腩和胸前横肉。
汗水沿着他粗壮的脖颈蜿蜒流下,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更加浓烈的、令人作呕的汗臭和体味。
我被死死固定在冰冷的铁床上,无法动弹,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他胯下那丑陋狰狞、尺寸骇人的家伙正不受控制地跳动着。
“别怕啊,小奶牛,哥这就让你舒坦舒坦。”他含混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某种野兽捕食前的低吼。
我以为他会像头饿狼般立刻扑上来。
但他却出乎意料地跪在下面。
他粗壮的手臂蛮横地扣住我的大腿根部,不顾我的挣扎,强行将它们分得更开。
只见他那颗肥大的脑袋埋在我两腿之间,舌头粗鲁不堪地舔舐着刚才因为极度恐惧而被羞辱到失禁的私处。
“吧唧……吧唧……啧啧,这味儿……真他妈带劲。”他像找到食槽的肥猪,发出黏腻恶心的吮吸声和含糊不清的口水声。
我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每一寸皮肤都因这无法想象的羞辱而战栗。
我想尖叫,想蜷缩,却被那几双铁钳般的手死死按住,连一丝挣扎都显得徒劳。
“卧槽,猪子,你他妈是真饿了!尿都舔得这么香?”钟四在旁边怪叫起来,引得其他人一阵更加放肆的哄笑。
“尿……”朱午猛地抬起头,油光满面的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亢奋,嘴角甚至还挂着亮晶晶的不明液体。
“你们懂个屁!就算是尿,也比之前那些大烂逼甜!”他眼睛放光,死死盯着我,“正点!太他妈正点了!”
我拼命地摇头,眼泪混合着汗水流进鬓角,却绝望地发现一股难以言喻的奇异电流,正从被他亵渎的下体深处不受控制地窜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我的身体,竟在这极致的屈辱和恐惧中,可耻地、轻微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冷,也不是纯粹的害怕。
“哎哟,快看快看!这小骚货身子都软了!”按着我左腿的二贵最先注意到这细微的变化,他带着报复的快意,狠狠掐了一把我的大腿内侧嫩肉,疼得我倒抽一口凉气。
“妈的,等会儿就轮到老子了!看我不把你干得哭爹喊娘!”他咬牙切齿地低吼。
朱午那布满倒刺的舌头粗糙得像砂纸,每一次刮擦般的舔舐都让我翻江倒海,同时那股怪异的酥麻感却愈发清晰。
他忽然停了下来,再次抬起头,满脸油汗,几滴汗珠从他下巴滴落,砸在我赤裸的小腹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嘿嘿,来,小奶牛,你也尝尝自己这泡骚尿是啥味儿。”他狞笑着,像条笨重的蟒蛇一样蠕动着爬上床,沉重的身躯压得身下的铁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呻吟。
我感到胸口一阵窒息,拼命扭过头去,试图躲避他身上那股令人作呕的、混合着汗臭、烟味和刚才舔舐残留的腥臊气息。
“躲什么?给老子转过来!”他蒲扇般的大手一把钳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要碎裂。
他那张散发着恶臭的嘴巴蛮横地压了上来,堵住了我的嘴唇。
湿滑、粗糙的舌头带着一股浓重的腥气,像条令人作呕的蛞蝓,强行撬开我的牙关,试图钻进来。
“呜——呕……”胃里一阵翻腾,恶心感直冲喉咙!
舌尖传来一阵湿滑的触感,紧接着一股浓郁的腥骚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嗷——!操你妈的!”朱午发出一声凄厉的、如同被阉割的野猪般的嚎叫,猛地弹开,捂住了自己的嘴。
周围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更加响亮的、幸灾乐祸的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猪子!猪子被咬了!”
“我操!这小娘们儿可以啊!够劲儿!”
朱午一双三角眼瞬间布满血丝,里面燃烧着疯狂的怒火。
“臭婊子!你他妈敢咬老子!”他咆哮着,唾沫星子带着血喷了我一脸。
他抬起那只肥厚的手掌,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一记耳光扇在我的左脸上。
“啪!”清脆响亮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室里回荡。
火辣辣的剧痛瞬间炸开,我的脑袋嗡的一声,眼前金星乱冒,左耳暂时失去了听觉。
还没等我从这剧痛中缓过神来,又是一记更重的耳光扇在了我的右脸上。
“啪!”
我的脑袋像被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整个人都被打懵了,嘴角尝到了咸腥的血味。
朱午双目赤红,状若疯癫,似乎觉得打脸还不够解气,攥起拳头,对着我的胸口狠狠砸了下来。
“呃!”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无法呼吸,感觉胸骨都要裂开了,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
他又要砸下来,我闭上眼睛,觉得要告别这个世界了。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攥住了朱午那砂锅大的拳头,稳稳停在半空。
“猛子,你他妈干啥,松开!”朱午脖子上的青筋扭动着,像几条蚯蚓。
“你松开。”宋猛的声音不高,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手臂肌肉绷得像石头。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恶狠狠地对视,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躺在冰冷的铁床上大口喘息,胸口撕裂般疼,嘴里的血腥味和尿骚味混在一起。
那只几乎要了我命的拳头,此刻被那个叫猛子的牢牢控制着。
“猪子,你他妈下手确实没个轻重。”钟四在一旁地开口,“忘了上次那个了?”
“就是啊,黑猪。”旁边的蒙棍也帮腔,“轻点干,干死了咱们还玩个屁。”
蒙逼跟着傻笑:“对对对,猪哥上次咋把那妞弄死的?我都没看清,就几拳?”
“滚你们妈逼的!”朱午想挣脱猛子的手,唾沫星子乱飞,“上次那个,好像你们没份儿似的?胳膊腿不还是你们带回去各自埋的!”
“啪~~~”
“哎呀呀~~~疼死老子了!”朱午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像被踩了尾巴的猪。
坤哥不知何时过来,手里拿着一根台球杆,刚刚那一下,正正抽在朱午肥厚的粗背上。
“操你妈的,让你先肏,就你他妈逼话最多。”坤哥脸上没什么表情,手里的球杆又快又狠地落下。
“啪!”
朱午的胳膊上瞬间多了一道鲜红的檩子。
“坤哥!坤哥我错了!别打了,哥,老弟错了!”朱午彻底蔫了,肥硕的身躯扭动着求饶,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坤哥眼神阴冷,手里的球杆一下下抽打着已经缩成一团的朱午,抽在他背上、屁股上。
“让你肏逼,不是让你瞎他妈逼逼。”
“再他妈废话,老子把你那玩意儿剁了喂狗!”坤哥厉声喝道,冰冷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还有你们,嘴上都他妈给老子把门!”
他把手里已经打得有些弯曲的台球杆狠狠掼在地上。
“哐啷”一声脆响,杆子断成两截。
教室里又一次安静下来。
没人敢再出声,只有朱午压抑的呜咽和我自己粗重、颤抖的呼吸声。
我听着他们刚才的话,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进我的骨髓。
杀过人……
大卸八块……
分开埋的……
我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几乎停止了跳动。
原来,他们说的“玩”,是真的会死人的。
恐惧不再是刚才那种单纯的害怕,而是变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绝望。
“妈的,你他妈还肏不肏了?”坤哥气得喘着粗气,鹰隼般的目光直刺朱午。
朱午低头,不敢看坤哥的眼睛,唯唯诺诺地往前凑。
他脖子缩进肩膀,手还不自觉地摸着身上被台球杆抽出的几道红痕。
“肏,肏!”朱午咬牙切齿的应着。
“那你他妈快点,就你他妈墨迹,要是没你都他妈搞完一轮了。”坤哥抬手掸了掸皮衣上不存在的灰尘,脸上阴云密布。
“坤哥,是老弟不对,老弟一定珍惜机会。”朱午说完,竟抬手狠狠抽了自己一记耳光。
清脆的“啪”声在空旷的教室里特别响亮,肥脸立刻浮现出五指印。
众人看了都憋着笑,二贵更是捂着嘴,肩膀抖个不停。
蒙逼更是直接笑出了声:“哎哟,猪子这是打自己屁股呢?”
“闭嘴!”坤哥冷冷扫了一眼,蒙逼立刻噤声,但脸上还带着没收住的傻笑。
“行了,快他妈点吧,后面兄弟还等着呢。”钟四白了一眼。
我还躺在冰冷的铁床上,手脚被分开固定,像只待宰的羔羊。
身体的剧痛和心里的绝望让我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朱午小心翼翼又蹭到我下面。
他的动作竟带着犹豫,或许是刚才坤哥的球杆抽得太狠,又或许是被我咬的那一下让他心有余悸。
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混着脸上的横肉,油腻腻的。
他抬眼偷偷瞟了瞟角落里抱臂站着的坤哥,对方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冰冷。
朱午喉结滚动了一下,又低头,用那只刚才扇我耳光的手,笨拙地摆弄着他那已经软下去的东西。
旁边的蒙逼伸长脖子看着,嘴里嘟囔:“猪哥,行不行啊?要不换我来?”
二贵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鼻子,也跟着起哄:“就是,别耽误大家时间。”
朱午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像是被戳中了痛处,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
他深吸一口气,手上的动作加快,那东西很快又变得粗硬。
他将那狰狞的硬物头部,用力抵在我已经不堪的穴口处。
“不要~~不要进来~~~~”即使隔着那层粘腻,我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和灼人的温度,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
他没有立刻进来,反而十分恶劣地在那里来回碾磨着,像是在用钝刀子割肉。
那触感粗糙而滚烫,每一次摩擦都激起我皮肤深处一阵阵战栗和痉挛。
“你这头咬人的小骚牛,今晚你第一个老爷们来啦~~~”
朱午脸上肌肉扭曲成一抹狰狞笑意,那双肥厚手掌死死箍住我纤细腰肢,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低吼,腰腹骤然发力,凶猛向前!
毫无缓冲,绝无半分怜悯。
那根可怖的凶器硬生生破开我紧闭的阴唇,撕裂般的剧痛顿时从阴道传来,如同一把烧红的铁楔直接捅进最柔软的地方。
“啊——!”尖锐痛呼冲破喉咙,滚烫泪水决堤般涌出。
“怎么样?!小贱货!还敢咬老子?!”朱午喘着粗气,嗓音嘶哑,三角眼里翻滚着报复得逞的疯狂快意。
横肉堆积的脸因极度亢奋与未消怒火涨成猪肝色,混杂着汗臭与烟味的粗重呼吸,有如毒气喷洒在我脸上,令人作呕。
每一次野蛮挺入,都裹挟着他舌头被咬破的刺痛、后背被球杆抽打的屈辱,还有此刻施虐的变态满足,仿佛一头失控公牛,用尽全力在我体内横冲直撞。
“求…求你…轻点…”我泣不成声,泪水混合着汗水,蜿蜒滑过惨白面颊。
“哈哈哈!求饶了?!”朱午爆发出得意狂笑,汗珠从他额头滚落,砸在我赤裸胸膛上,滚烫又黏腻,“刚才那股狠劲呢?怎么不叫了?不是很他妈能耐吗?!真他妈逼的紧”
话音未落,他那只肥腻手掌猛地罩住我右边乳肉,是刚才被他重拳击打过的地方。
旧痛未消,新力碾压,钻心疼痛让我几乎晕厥。
“啊!别碰!”我失声尖叫,身体剧烈弹动,试图挣脱,四肢却被冰冷铁链牢牢锁死,徒劳无功。
我的惨叫似乎是朱午最渴望听到的乐章,他眼中病态兴奋光芒更盛,身下动作愈发狂野凶残。
“对!就这样叫!给老子大声叫!”朱午咧开大嘴,露出满口黄黑污牙,“老子就爱听你这种小骚货叫!”
望着他那副丑陋嘴脸,一股玉石俱焚的绝望怒意自心底最深处升腾。
我死死咬住下唇,渗出血丝,倔强地将所有叫喊与哭泣咽回肚里,绝不让这头肮脏畜生得到更多满足!
朱午见我紧闭双唇,强忍痛苦,浓眉瞬间拧紧,肥厚手掌扬起,似乎又要掴我耳光。
但他应该是突然想起坤哥的警告,手掌在半空中停顿了一瞬,转而狠狠掐住我的腰际,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操~装什么贞洁烈女?!”朱午面目狰狞,唾沫星子喷溅,“不叫是吧?行!老子今天非把你肏到哭爹喊娘、主动求饶!”
他猛地调整进入角度,粗暴加快了耸动频率与力度,像一台失去控制、永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疯狂凿击。
那根滚烫硬物每一次都狠狠撞击在最深处,碾过敏感点,带来撕裂般痛楚,又仿佛要将我五脏六腑都捣碎、顶出体外。
废弃教室角落,猛子依然抱臂而立,如同一尊沉默石雕,面无表情注视着床上发生的一切。
唯独那双鹰隼般锐利眼眸,偶尔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仿佛在观察我的承受极限,又仿佛露出怜悯的目光。
时间仿佛凝固,又似乎被无限拉长。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身体,开始可耻地背叛我的意志。
一种难以言喻、既陌生又带着一丝丝诡异酥麻感觉,正从被反复蹂躏的下体深处,如藤蔓般悄然滋生、蔓延。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双腿不受控制地开始轻微颤抖,并非因为恐惧,而是某种更原始、更羞耻的本能反应。
“嘿!快听!都听听!”一直伸长脖子观看的蒙逼突然怪叫起来,嗓门洪亮,“哗啦哗啦的!有水声了!” 瞬间,所有淫邪目光再次聚焦于我与朱午疯狂交合之处。
我拼命扭过头,试图躲避那些如同实质般贪婪、黏腻视线,却发现自己像被钉在砧板上鱼,无处可逃,无处可藏。
“听见没!听见没!这骚货终于出水了!”朱午得意怪笑着,动作不停,同时俯下他那颗硕大、油腻脑袋,湿滑舌头如同一条冰冷毒蛇,在我汗湿颈项、锁骨间恶意舔舐,“啧啧,看看!这小奶牛嘴上说不喊,身体可诚实得很嘛!”
我羞愤欲绝,恨不得立刻死去,却无法阻止身体最深处那股湿滑暖流涌出。
结合处传来清晰可闻、令人面红耳赤“噗嗤”、“咕叽”水声,在这死寂又喧闹教室里,显得格外清晰、格外刺耳。
“不…不是的…我没有…”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辩解,声音微弱如同蚊蚋,换来的却是周围人群更加放肆、充满恶意的哄堂大笑。
坤哥依旧站在不远处,冷漠旁观,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笑意加深,眼中闪烁着一种洞悉一切和一种玩味的冷光。
他再次掏出手机,镜头稳定地对准了我被承受的暴虐身体。
“好好表现,小奶牛”坤哥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冰冷威胁,“我的朋友…可着看你的‘精彩演出’呢。”
他说话时,手机屏幕似乎快速闪过一个模糊但衣着光鲜的女人侧脸,那轮廓…有点像?
念头刚起,朱午又一记凶狠至极深顶,将我所有思绪撞得粉碎。
朱午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完全化身为一头只知发泄原始欲望野兽。
淋漓汗水从他额头、脖颈不断滑落,滴溅在我赤裸胸腹、大腿上,带来一阵阵令人作呕黏腻触感。
“再…再肏…老子…快…快到了…”朱午粗重喘息着,声音嘶哑,眼中只剩下即将抵达巅峰的疯狂与迷乱。
我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弥漫口腔,绝不发出任何可能取悦他的声音。
但我的身体,我的感官,却早已彻底失控。
一股前所未有、极其强烈奇异电流,猛然从被撞击得近乎麻木下体最深处爆发!
如同火山喷发,如同闪电劈落!
“呃啊——!”一声压抑不住、短促而变调呻吟,终究还是从我紧咬牙关中逸了出来。
那一瞬间,我恨透了自己的身体!
恨它的敏感!恨它的背叛!恨它竟能在如此极致屈辱与痛苦中,感受到一丝丝可耻战栗与扭曲快感!
“听见没?!听见没?!她叫了!她爽了!”朱午如同打了胜仗将军,得意洋洋向周围人炫耀,随即用尽最后力气,发动了更加狂风暴雨般冲刺,“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小骚货!给老子叫出来!”
我绝望地闭上双眼,泪水如同断线珍珠,无声滑落。
身体本能反应与内心巨大绝望、耻辱形成了最残酷、最可怕对比。
而这种灵肉撕裂般的反差,似乎更加激发了朱午骨子里的施虐欲望。
“老…子…要…射…了——!”他声音陡然拔高,嘶哑如同破锣,双眼几乎完全翻白,脖颈青筋暴起,宛如一头濒死挣扎野猪。
伴随着一声近乎非人野兽嘶吼,朱午整个肥硕身躯猛地剧烈抽搐、僵直!
我清晰无比感受到,一股滚烫、浓稠、带着浓重腥臊气味液体,如同决堤洪流,凶猛无比地喷射而出,一次又一次,狠狠冲击、灌满了我的身体深处。
那种被强行侵占、填满异物感觉,让我恶心欲呕,却又无力摆脱。
朱午粗重喘息着,像一滩烂泥般趴伏在我身上,肥胖身躯沉重得让我几乎窒息。
他身上浓烈汗臭、劣质烟草味,混合着刚刚释放出来那股令人作呕腥臊,形成了一种密不透风、几乎能将人活活闷死的气味囚笼。
“该我报仇了!”二贵声音沙哑,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他朝钟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老四,过来把住这婊子的腿,别让她再他妈踢到老子。”
钟四的动作顿了顿,一左一右分按住了我的双腿。
二贵猴急地推搡着还压在我身上喘息的朱午,“死猪,给老子滚开!磨磨蹭蹭的!”
朱午肥硕的身体不情愿地挪动,嘴里骂骂咧咧:“操,急什么急,让老子缓缓都不行。”他终于从我身上完全离开,一股温热腥臊的黏液立刻从我下体更明显地缓缓流出。我想蜷缩,想并拢双腿,但下面的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
二贵几步跨到床边,他脸上青紫的淤痕和鼻子周围干涸的暗红血迹在电暖烘烤出的燥热空气里显得格外狰狞。
他低头,目光贪婪地在我被蹂躏的下身扫过:“黑猪,你他妈的搞成泡芙了?我他妈还咋下口!?”
周围立刻爆发出一阵更加刺耳的哄笑,有人甚至吹起了尖锐而下流的口哨。
“去你妈的蛋!”朱午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臭汗,唾沫横飞,“老子尿都能舔得甜,你小子还在这儿嫌弃上了!”
二贵不屑地朝地上啐了一口,“老子最他妈烦的就是给黑猪刷锅!”他一边粗暴地解着自己的皮带,金属扣碰撞发出刺耳声响,一边用那双充满怨毒的眼睛死死剜着我,“小婊子,你他妈刚才踹老子踹得很爽是吧?现在老子要是不把你干穿了,老子就不姓贾!”
教室里的电暖气开得足,整个空间开始像个蒸笼,我额头上、身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黏腻难受。朱午离开后那短暂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空虚感还未完全消散,二贵那带着报复火焰的硬物就已经不带任何缓冲地、凶狠无比地顶了进来。
“啊!”我还是没忍住,一声短促的痛呼冲出喉咙。他的东西不像朱午那般粗硕到带来极致的撕裂,但前端似乎更尖,也更长,每一次都毫无阻碍地、狠狠地直接顶到我身体最深处的嫩肉,带来一种尖锐而酸麻的痛楚。
“怎么样?!小贱货,爽不爽?!”二贵像一头发了疯的野狗,在我体内疯狂地进出,下体与我紧密相接的地方发出“咕啾”、“咕啾”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朱午留下的那些浊液混合着我新涌出的体液,被他一次次凶狠地挤压出来,又带入更深。“刚才不是挺能耐吗?!不是敢踹老子吗?!叫啊!你他妈再给老子叫大声点!”
比这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他那双带着报复快感的手,狠狠抓住了我右边被朱午拳头打过的奶胸,毫不留情地揉捏,甚至用指甲恶意地掐着已经红肿的乳尖。旧伤添新痛,疼得我倒抽着凉气,身体控制不住地弓起。
“我看她那骚样,刚才踹你,八成是为了让你现在干得更兴奋吧?”蒙逼在旁边咧着嘴,发出傻呵呵的笑声。
“滚你妈的蛋!”二贵嘴上恶狠狠地骂着,但身下那猛烈的动作却因为蒙逼的话,仿佛得到了某种刺激,愈发凶狠了几分。
我死死咬住下唇,倔强地不肯再发出一丝声音。但我很快就绝望地发现,身体深处,一股难以言喻的奇异感觉,正不受控制地涌起——那是一种高度集中、强烈到极致、带着酥麻酸胀的诡异快感,在他持续不断、精准无比的恶意刺激下,我的身体,再一次可耻地、彻底地背叛了我的意志。
下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缩、痉挛,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滚烫。
“操!你们快看!她好像……好像要高潮了!”一直伸长脖子观战的蒙棍突然怪叫起来,他兴奋地举着手机,镜头对准了我们交合的地方,闪光灯“咔嚓”一声。
“妈的,这小骚货真是天生欠操的贱骨头啊!”二贵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混合着汗水和得意,“这才刚被猪子那头肥猪干完,换了老子,这么快就又要爽了?看来还是老子的活儿好吧?”
我发出的不再是痛呼,而是一种变了调的、压抑的呻吟,眼角控制不住地渗出屈辱的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无边的羞耻感和那阵阵袭来的陌生快感疯狂交织,拉扯着我的神经,让我恨不得立刻死在这个肮脏的铁床上。
“啊……这逼……真他妈会吸……夹得老子……爽……爽死了!”二贵像是被我身体不自觉的反应刺激到了,突然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猛地加快了挞伐的速度和力度。
他双手死死掐住我的腰,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生生捏碎。
随着他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液体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地撞击着我的宫颈。
这种被强行灌满的极致刺激太过强烈,我的身体也随之到达了一个无法控制的顶点,全身剧烈地颤抖、抽搐,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破碎的、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呜咽。
“看看她那骚样,这下是爽透了吧?”二贵喘着粗气,从我身体里拔出时,还故意恶劣地用他硬物的前端狠狠碾磨了一下我最敏感的那一点。
我完全没有料到,就是这一下,竟然引发了更加强烈、更加失控的反应——我的下体猛地一阵痉挛,随即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的透明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混合着朱午和二贵留下的那些污浊液体,瞬间溅湿了肮脏的床单,甚至有还溅到了离得最近的钟四的身上。
“啊~~~啊~~~~”
“卧槽!她……她喷了!真的喷水了!”
“我操!快拍下来!快他妈拍下来!这绝对是极品啊!”
“真他妈是个天生的骚货啊!不服不行!”
周围的男人像是炸了锅,闪光灯此起彼伏地亮起,每一声快门都像是一记耳光抽在我的灵魂上。有人更是兴奋地怪叫着,直接凑到我的两腿之间,几乎把手机镜头贴在了我那狼藉一片的私处,一边疯狂拍摄,一边还夸张地用力吸着鼻子:“哇塞!这味道……啧啧啧……真他妈的又骚又香啊!!”
“下一个,该他妈谁了?”坤哥举着手机,那冰冷目光如同一把锋利手术刀,缓缓在周围那群饥渴难耐的男人脸上割过。
我的意识忽然如同被一记闷棍击中,脑海深处爆发出一声刺耳的嗡鸣。第二个……那后面……还有七个……整整七个男人等着在我身上施暴。这个数字像一把冰冷的刀,一寸寸割开我残存的希望。
教室角落,电暖气的嗡嗡声和男人们粗重的呼吸交织成地狱的背景音。我感到自己就像一只被钉在标本台上的蝴蝶,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却无法解脱。
“喂,老棺材,轮到你这老小子了,磨蹭什么呢?睡着啦!”钟四不耐烦地朝黑暗处挥手催促,粗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
旁边有人阴阳怪气地接了一句:“四哥,小声点,别把老棺材的魂儿给催丢了,待会儿硬不起来乐子就大了。”
“哎哟喂!别催,别催!老头子我可等得快睡着喽!”黑暗角落传来一阵沙哑刺耳的笑声,伴随着牌桌椅子被推开的刺耳声响,还有几声压抑的咳嗽。
昏黄灯光从他身后照来,勾勒出一个佝偻、干瘦到几乎只剩骨架的诡异轮廓。我眯起被泪水模糊的双眼,那一刻,仿佛看到了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
老头子颤巍巍地,一步三晃地走入光线中,引来几声压低的嗤笑。我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天啊,他看起来至少七十多岁了!皮肤如同风干许久的树皮,布满深褐色老年斑和蜿蜒交错的皱纹;头顶稀疏花白的几缕头发凌乱地贴在斑驳的头皮上;最令人作呕的是,他嘴巴里牙齿已经脱落大半,剩下的几颗也泛着令人不适的黄褐色。
我的胃部一阵剧烈翻腾。福伯虽然也有六十岁,但他常年在工地,身体健硕结实,外表看上去顶多四十出头,而且……除了他脸上那刀疤外,至少还算健壮。可眼前这个老东西,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难以名状的腐朽气息,像是一具会行走的尸体。
“不…不要…求你们…不要让他碰我…”我嗓子已经喊哑了,挣扎的力气也几乎耗尽,只能发出微弱的哀求,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坤哥冷哼一声,没说话,只是用手机镜头对准了我。
“你走开…你滚开啊…不要碰我…”我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挣脱四肢上的束缚,但那些铁链和按住我的手如同钢铁一般纹丝不动。
“别怕,小闺女,别怕!”老废柴咧开残缺不全的牙床,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说话时漏风得厉害,“老头子我经验丰富着呢,保准让你舒舒服服的,比这些毛头小子强多啦!想当年,十里八乡的小媳妇,哪个不念着我老头子的好?”他一边说,一边还试图挺了挺干瘪的胸膛。
每个字都伴随着一股浓重的口臭喷向我的脸庞,我不禁干呕起来,胃里空空如也,却还是一阵阵痉挛。
“滚…滚开啊!你这个恶心的糟老头子!”我哭喊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愤怒。
他对我的厌恶和反抗毫不在意,反而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老棺材像一只干瘪的蜘蛛一样,用那双布满青筋和老年斑的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缓慢而笨拙地爬上铁床,铁床发出“吱呀”的呻吟。他身上散发着一种特有的老年人气味——一种混合了药味、陈旧汗臭和某种难以描述的腐朽气息。
我闭上眼睛,无法忍受看到他那张皱巴巴的脸在我上方摇晃的景象。然而,下一秒,一种湿漉漉的触感落在我已经红肿疼痛的右乳上——那老东西张开他那漏风的嘴,开始大口大口吮吸我的奶头。
“吧唧吧唧…”他像个贪婪的婴儿一样发出令人反胃的啧啧水声,口水顺着我的胸口流下,冰冷黏腻,让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操,老棺材,你他妈吃相也太难看了吧!”朱午在一旁不满地嚷嚷,“你看看,都流口水了,恶心死了!”
蒙逼也跟着起哄,笑得前仰后合:“老棺材这是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啊!小心别呛着!”
二贵则在一旁阴阳怪气地吹了声口哨:“哎哟,这小奶牛的奶水足不足啊,老哥哥?”
其他人也跟着爆发出一阵哄笑。
我恶心得几乎晕厥,身体本能地蜷缩、颤抖,却只能被迫承受这一切。我的心灵在这一刻似乎完全脱离了身体,漂浮在教室的上空,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被这群禽兽蹂躏的悲惨模样。
这不是我,这一定不是我。那个清纯美丽、拥有光明未来的暖小圆怎么会躺在这肮脏的铁床上,承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老棺材终于停止了那令人作呕的吮吸,缓慢地从我身上直起身来,还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他用那双骨节突出、斑驳枯瘦的手把自己那皱巴巴、软乎乎的东西在我已经红肿不堪的私处外围拍打了几下,像是在给什么蔫了的物件掸灰。那触感轻飘飘的,甚至带着一丝可笑的无力感。
“嘿嘿嘿…”老棺材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猛地一挺身,那动作显得极为吃力,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那根干瘪而松软的东西捅了进来。
这与之前两个男人带来的撕裂剧痛完全不同——没有那种被硬物撑满甚至撕裂的痛楚,而是一种慢吞的、钝钝的摩擦感,他那疲软的物什在我已经麻木的通道里迟钝地搅动。
这感觉比纯粹的肉体疼痛更为难以忍受——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极致的羞辱和厌恶,仿佛连最后的尊严都被彻底碾碎。
“嘿…嘿…嘿…”老棺材一边笨拙地挺动着那副骨瘦如柴的躯体,一边发出古怪的自我鼓劲的喘息声,干枯的手指死死抓住我的腰肢,他每动一下,全身的骨头像要散架一般。
周围的男人们爆发出一阵更加刺耳的嘲笑和起哄声。
“老棺材,加把劲啊!别死在人家身上啊!”蒙逼扯着嗓子大喊,引来一片哄笑。
“操,这老棺材是不是不行了?要不要来点药啊?”朱午眼睛里闪烁着恶意的光芒,“坤哥,要不咱哥几个帮帮他?给他推推屁股?”
老棺材似乎被这话刺激到了,喘息着反驳:“用不着…老子…老子硬朗着呢!”
“别动,闺女,别动…”老棺材贴近我的耳垂,腐朽的气息喷在我颈侧,让我几乎窒息,“我快好了,快好了…乖,让爷爷好好疼疼你…这滋味,啧啧,多少年没尝过了…”
他的话语像是从地狱深处飘来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带着无法形容的邪恶和污秽。
我死死闭着眼睛,眼泪早已流干。脑海中飞快地闪过许多画面——阿文温柔的微笑、妈妈满怀期待的目光、宿舍里姐妹们的欢声笑语、家乡那条清澈的小河…所有美好的记忆在这一刻变得如此遥不可及,仿佛属于另一个世界,另一个人的生活。
就这样吧,就这样死去吧。
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身体已经被污染,灵魂也被摧毁。
不如死了干净。
老棺材越来越奇怪,那种笨拙又迟缓的摩擦,每一次都像是在用一把钝锈的锉刀,慢慢地、一点点地磨损着我的灵魂。他每一次挺进都像是一记无形的耳光,不断提醒我自己是如何从一个青春靓丽的大学生,沦落到被这样一个几乎站在生命尽头的老头侵犯的地步。这种绝望比任何肉体上的疼痛都更为深刻地刻进我的灵魂。
“啊~~~~受不了了,要出来了!”
老棺材突然发出一声短促而嘶哑的呻吟,那声音像是破旧风箱被猛地压榨出最后一丝空气。他在我体内猛地抽动了几下,动作同样干瘪无力,然后整个身体像一滩从墙上滑落的烂泥,瘫倒在我身上。
“卧槽!老棺材是真射了还是心脏病发作了?”蒙逼在旁边笑得前仰后合。
“这小奶牛咋还昏过去了?不会断气了吧”
“没事,还有气呢!下一个,赶紧的”
“卧槽,老棺材,这骚B被你弄的又黄又浓的,真他妈恶心,先他妈擦干净再去一边喘”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仿佛沉入一片冰冷的黑宙。
那些声音、那些笑声、那些污言秽语,都变得遥远而虚幻。我只想彻底沉下去,再也不要醒来。
黑暗,粘稠得像化不开的墨汁,又冷得刺骨。我好像漂在什么地方,身体沉甸甸的,却又感觉不到重量。时间失去了意义,只有一片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混沌的黑暗里渗出一丝光亮,不是温暖的光,而是那种惨白中透着浑浊的黄光。我努力想看清,那光亮却越来越刺眼,渐渐汇聚成一条……河流?不,不是河。那流淌的液体又白又稠,还泛着令人作呕的淡黄色,像无数变质的牛奶混合着脓液,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难以形容的腥臊气味,直冲我的鼻腔。
这恶心的河流起初只是在我的下体缓缓流淌,黏糊糊地蹭过我的皮肤。但很快,它越聚越多,越流越急,最后竟然变成了一道巨大的瀑布,闪着那种诡异的黄白色光芒,轰鸣着向下坠落。
我发现自己就站在这瀑布悬边,脚下的“地面”湿滑粘腻,全是那种恶心的液体。我颤抖着向下望去,瀑布跌入的是一片漆黑的深渊,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灵魂。冰冷的恐惧像毒蛇一样瞬间缠住了我的心脏,我尖叫着想后退,想逃离这污秽之地。
可一转身,我看到了他们。
一群赤身裸体的男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正从我身后的黑暗中一步步走来。他们脸上带着一模一样的淫邪笑容,嘴角向下淌着涎水,眼神贪婪地。我看得真切,那里面有福伯那张伪善的脸,有黑包哥粗俗的狞笑,有朱午那满脸横肉的凶相,有坤哥那阴鸷冰冷的目光,甚至……甚至还有刚才那个让我恶心到骨子里的老棺材,他干瘪的身体混在其中,同样用浑浊的老眼贪婪地盯着我!
“不要过来!滚开!滚开啊!”我下意识地环抱住自己同样赤裸的身体,恐惧让我一步步向后退,脚跟已经踩在了瀑布边缘,沾满了那滑腻的液体。
他们却毫不在意我的恐惧和尖叫,反而加快了脚步,伸出无数只肮脏的手,越来越近,几乎要触碰到我裸露的皮肤。
就在他们冰冷的指尖快要碰到我的瞬间,我脚下一滑,“啊——!”身体彻底失去平衡,向后仰倒,直直坠入了那道由污秽液体组成的瀑布,冲向那无尽的深渊。
失重感凶猛地攫住了我。
身体像断线的风筝,笔直坠落。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轰鸣,那污秽瀑布的声音。
还有尖锐的风声,刮过我的耳膜,带着刺骨的寒意。
黑暗,浓稠得化不开,将我彻底吞噬。
我会掉到哪里?
地狱的最底层吗?
就这样摔得粉身碎骨,是不是一种解脱?
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
坠落,无休无止的坠落。
就在我以为永无尽头,即将彻底撞碎的瞬间。
深渊的底部,闪过一丝微弱的光。
不是希望的白光,而是浑浊的、病态的暗红色。
是出口吗?
难道…我还有救?
这个念头如此可笑,却又像溺水者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然而,那红光逐渐清晰。
光芒中显现的,根本不是出口。
那是……一片血肉模糊的死湖。
无数女人的肢体,扭曲地纠缠在一起。
断裂的手臂,空洞的眼眶,被撕开的胸膛,刺穿的下体。
甚至……我看见了!
那是我自己的手臂,纤细而苍白,此刻却无力地漂浮着。
那是我的长发,乌黑如墨,此刻却缠绕在一颗陌生的、圆睁着惊恐双眼的头颅上。
还有我的腿,我的脸……它们都在那里!
混杂在其他女人的残骸中,被那暗红色的光芒映照得触目惊心。
不!
我不要掉进去!
我不要和那些……东西混在一起!
就在我即将坠入那片血红炼狱的刹那。
一股更加深沉的黑暗洪流,猛地从深渊更深处涌出。
它像一张巨口,瞬间吞没了那片暗红的光,也吞没了那些破碎的肢体。
连同我,也一并被卷入更深的黑暗。
紧接着,异变陡生!
从那吞噬一切的黑暗漩涡中心。
伸出了无数条滑腻、冰冷的触手!
它们扭动着,像一群饥饿的巨蟒,从四面八方朝我疯狂袭来!
带着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腥臭,与那瀑布的气味如出一辙。
我惊恐地尖叫,徒劳地抱紧自己赤裸的身体,蜷缩成一团。
但那些触手无孔不入。
它们像冰冷的毒蛇,轻易钻过我手臂的缝隙。
闪电般缠上了我的手腕。
我的脚踝。
我的腰肢。
甚至,有一条粗壮的触手,狠狠勒住了我的脖颈,几乎让我窒息!
它们猛地收紧!
巨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将我强行拉扯开。
我的四肢被不同的触手向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死死拽住。
整个人被悬吊在半空中,形成一个屈辱的“大”字。
像一个等待献祭的祭品,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这无尽的黑暗与未知的恐怖之中。
羞耻与恐惧如同两只巨手,死死攫住了我的心脏。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更恐怖,更让我崩溃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紧紧缠绕、捆绑着我赤裸身体的触手……
它们的头部,那些紧贴着我皮肤的顶端……
竟然开始异样地蠕动、变形、膨胀!
皮肤下的血管暴起,颜色由灰白转为丑陋的、充血的紫红色。
最终,它们变成了一个个形状可憎、狰狞无比的……
属于男人的……龟头!
硕大,丑陋,布满青筋。
它们还在微微抽动,湿漉漉地反着诡异的光。
散发着之前那瀑布和深渊中同样的,浓重到化不开的腥臊气息。
福伯,黑包哥,朱午,坤哥,甚至那个老棺材……他们的脸在我眼前一一闪过,与这些丑陋的东西重合。
我彻底魂飞魄散!
眼前这超乎想象、恐怖绝伦的一幕,让我爆发出最后的力气疯狂挣扎。
扭动,踢踹,试图摆脱这噩梦般的束缚。
但我越是挣扎,那些紫红色的触手勒得越紧,拉扯的力量越大。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撕裂。
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五马分尸……原来这就是五马分尸的感觉。
“啊——!救命!!”
我张开嘴,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想要发出撕裂这恐怖幻境的尖叫。
然而,脖颈的触手却用力,让我无法出声,甚至无法呼吸。
在这片吞噬光芒、吞噬声音、吞噬一切的黑暗中,窒息感无边无际地蔓延开来。
将我彻底淹没。
深渊,时间失去了意义,只有一片死寂。
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
我要死了吗?
就这样被淹没在这无边无际的窒息感里?
意识像风中断了线的纸鸢,飘飘忽忽,一点点沉下去,沉向那永恒的冰冷。
绝望,彻底的绝望。
就这样吧。
就这样死吧。
一切都结束吧。
至少,不用再醒来面对那个地狱般的教室。
就在我快要窒息,彻底失去知觉的时候。
耳边忽然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
“小圆…小圆…醒一醒…”
谁?
是谁在叫我?
我努力挣扎着,想睁开被粘稠黑暗糊住的眼睛。
眼前混沌的黑暗里,竟然真的渗出了一丝光亮。
不是温暖的光,而是那种惨白中透着浑浊的黄光。
光亮慢慢汇聚,越来越清晰。
最后竟然变成了一对巨大而绚烂的,仿佛由无数光点凝成的蝴蝶翅膀,正轻轻扇动着。
翅膀上流淌着五彩斑斓的光晕,带着一种梦幻般的美感。
而在那对翅膀中间,悬浮着一个近乎完美的裸体身影。
那身影缓缓转过来,赤着双足,踏着虚空,向我飘近。
光线柔和地勾勒出她玲珑起伏的曲线,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散发着诱惑的光泽,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
我看清了她的脸——那张我既熟悉又感到陌生的脸。
正是慕姐!
“慕姐!慕姐救我!”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用尽残存的力气嘶喊。
声音却细弱得像蚊子哼哼,几乎淹没在自己的心跳声里。
“救我…我不想…我不想死…”
慕姐飘在我面前,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既有悲悯又带着奇异玩味的微笑。
她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伸出手拉我。
反而饶有兴致地,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缠绕在我身上的那些恶心触手。
她的目光在那些紫红色的、狰狞的头部上逐一扫过。
眼神里没有恐惧,没有厌恶,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竟然带着一丝…观赏?或者说,是某种审视。
“救你?…….”
慕姐终于将目光从那些东西上移开,落在我脸上。
那双总是含着媚态的眼睛,此刻却深不见底,像两潭幽深的湖水。
“你要死了吗?”
她轻轻歪了歪头,红唇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
“那谁要你死呢?”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奇异的穿透力,拂过我的耳膜,又直刺我混沌的意识。
“它们?”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像逗弄几条温顺的小蛇一般,对着那些正向我围拢过来、顶着丑陋龟头的触手招了招手。
几只最粗壮的触手竟然真的像听懂了指令,头部微微晃动,然后争先恐后地游弋到她身边。
它们轻柔地缠绕上她光洁如玉的手臂与修长的小腿,头部在她细腻的肌肤上亲昵地蹭着,仿佛在撒娇。
慕姐非但不害怕,反而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其中一只触手湿滑的龟头,指尖甚至在那狰狞的顶端不紧不慢地打了个圈。
她甚至低下头,在那散发着浓重腥臊气味的顶端,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带着几分怜爱的吻。
“你看,它们多可爱呢。”
她抬起头,对着目瞪口呆、遍体生寒的我眨了眨眼,笑容天真又妖异。
这一幕,比任何酷刑都更让我崩溃。
恐惧、恶心、还有一股莫名的、愤怒交织在一起,冲破了我残存的理智。
“滚开!我不是你!”我用尽全身力气尖叫,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我没有你那么…”
“没有我什么?”慕姐脸上的笑容更深了,那笑容里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嘻嘻,还是我帮你说了吧,是没有我这么淫贱,是吗?”
“是!你就是他妈贱!”我口不择言地嘶吼,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滚烫地灼烧着我的脸颊,“你是我见过的最贱最贱的女人!你才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你这种女人才应该被撕碎分尸!”
慕姐脸上的笑容微微凝固了一瞬,但很快又化开了,只是那笑容里多了些许冰冷的嘲讽。
“可是呢,”她歪着头,声音轻飘飘的,却像无数根细针一样扎进我心里,“我还活得好好的。而且呢,现在被这些‘可爱’的东西绑着的,可不是我,是你呢,暖小圆。嘻嘻。”
“你——!”我气得浑身发抖,几乎咬碎了牙齿,“是你!都是你!是你设的局!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
“呦呦呦,”慕姐夸张地用手背捂住嘴,眼中却闪过一丝戏谑,毫无惊讶,“你可太看得起我了,小圆妹妹。”
“福伯强奸你,是我在旁边按着你的手脚吗?”
“黑包哥要操你,你要不是自己心里痒痒,半推半就地迎合,我能隔空操弄你的身体不成?”
“还有现在那些把你按在床上轮流玩的男人…哦,对了,”她伸出白皙的手指,点了点紧紧缠在我身上的那些紫红色触手,“还有现在这些…难道都是我用巫术变出来的?”
“啊——!啊!啊!啊!啊!”
慕姐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精准地戳在我最痛、最不愿承认的伤口上。
福伯那张伪善的脸,黑包哥粗俗的狞笑,还有教室里那些恶男扭曲的面孔,一幕幕在我眼前闪过。
那些被我死死压在心底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那些羞耻的战栗,那些在极致屈辱中涌出的可耻快感……
全都被她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撕开了我最后一点遮羞布,将我剥得干干净净。
“不许再说了!不许说了!”我歇斯底里地尖叫,疯狂地扭动着被束缚的身体,却只能引来触手更紧、更深入的缠绕。
“结束吧!都结束吧!全都毁灭吧!我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让我死!让我死啊!”
我的意识在极致的痛苦和绝望中彻底崩塌,灵魂仿佛碎裂成无数片。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彻底消散在这无边黑暗中的时候。
一只手,带着不该有的温度,轻轻贴上了我冰冷的脸颊。
是慕姐。
她的指尖滑过我满是泪痕的脸,带来一阵奇异的战栗,让我混乱的思绪有了一瞬间的停滞。
“亲爱的小圆。”
那声音穿透混沌,带着一股奇异的抚慰。
“我跟你说过,我们不是被玩弄的棋子。”
“我们要驾驭它们。”
慕姐的眼神幽暗。
“当你能真正驾驭它们,那种刺激,那种满足…”
她停顿了一下。
“无穷无尽。”
“不信?”
“你看。”
我身上那些冰冷滑腻的触手,突然松脱了大半。
它们并未消失,反而像拥有了自主的生命,在漆黑的虚空中狂乱舞动。
它们扭曲,缠绕,聚合。
渐渐地,一头庞然大物在我眼前成形。
巨大,丑陋,散发着浓烈的腥臭。
它的躯干由无数条粗壮触手盘结而成,表面湿滑黏腻,泛着恶心的光。
两侧延展出宽大的肉翼,每一次扇动都卷起腥风。
最让我胃里翻腾的是它的头部。
那分明是一个放大了无数倍的男性大龟龙头,青筋虬结,顶端饱满,闪着油亮的光泽。
它张开那无法称之为嘴的“开口”,发出一声震裂魂魄的咆哮,携着令人窒息的腥臭,向我猛扑过来!
我本能地尖叫,想要逃开。
但残余的几条触手仍死死捆缚着我的手腕与脚踝,将我固定在空中,动弹不得。
恐惧攫住了我的心脏。
慕姐却在那里,脸上没有丝毫惧色。
“别怕。”她轻声说。
那头狰狞的“大龟飞龙”已冲至面前,腥热的气息几乎将我掀翻。
慕姐只是伸出纤细的手指。
她在那怪物狰狞丑陋的头部轻轻抚摸了一下。
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那庞然大物凶悍的气焰瞬间消散,它温顺地低下了头颅,在她手下轻轻蹭着。
“上来,小圆。”
慕姐轻盈地一跃,稳稳跨坐在那油腻腥臭的肉龙背脊上。
她修长的双腿分开,姿态优雅,与身下的怪物形成诡异的对比。
“我让你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刺激。”
我看着她,又看看那头温顺下来的怪物,心中翻腾着恐惧与一丝荒谬的念头。
它身上散发的热度,那股熟悉的腥臊,都让我作呕。
可慕姐的眼神,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引诱。
“快点。”她拍了拍身前空出的位置,“别犹豫了,坐在我前面,我带你。”
我喉咙发干,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前挪动。
我伸出手,指尖颤抖着碰触到它滚烫、湿滑的表皮。
一种异样的感觉从指尖传来。
我闭上眼,猛地爬了上去,坐在慕姐身前。
她温热的身体从后方贴近,双臂环住了我的腰。
“飞!”
慕姐在我耳边轻喝。
身下的“大龟飞龙”发出一声低吼,双翼猛地一振。
我们瞬间垂直腾空。
速度快得让我眼前发黑,头皮阵阵发麻。
它身上没有任何可以抓握的地方,滑腻而滚烫。
我只能死死抱住它粗壮的躯干,胸腹紧密贴合,感受着它皮肤下肌肉的搏动。
肌肤相贴的感觉,奇异而强烈。
那股紧贴带来的压迫与摩擦,竟然在我最深的恐惧中,引出了一丝难以言说的悸动。
“冲!”
慕姐再次下令。
“大龟飞龙”发出一声穿透灵魂的咆哮,猛地向下俯冲。
无尽的深渊在我眼前展开。
失重感凶猛地攫住了我。
我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胃里翻江倒海。
恐惧和一种陌生的兴奋在我体内猛烈冲撞。
每一次上升,每一次俯冲,每一次剧烈的盘旋与翻转。
我们在黑暗的深渊中肆意穿梭,无所顾忌。
起初的尖叫带着纯粹的恐惧。
但渐渐地,我的叫声变了调。
那是一种混杂着恐惧、释放,甚至…一丝病态快感的呻吟。
身体随着它的动作起伏,每一次冲撞都带来强烈的刺激。
“感觉怎么样?”
慕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笑意。
我喘息着,说不出话,只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身体深处某种东西苏醒了,贪恋着这种失控边缘的刺激。
四肢百骸都因这剧烈的动荡而舒张。
“现在,轮到你自己驾驭了。”
慕姐搂在我腰间的手臂突然松开。
“让你体验一下,真正的掌控。”
我心中一紧,猛地回头。
“不要!”
“别离开我!”
她唇角扬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
“我能驾驭它,你自然也可以。”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在我身后凭空消失了。
“慕姐!”
我惊恐地大叫,徒劳地四处张望。
失去了慕姐的驾驭,身下的“大龟飞龙”瞬间变得狂躁。
它发出一声愤怒的嘶吼,像失去了控制,开始疯狂地垂直俯冲。
狂风在我耳边呼啸,深渊底部那些狰狞的黑色岩石越来越近。
死亡的阴影再次笼罩。
我的心脏狂跳,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冷汗瞬间湿透了全身。
眼看就要撞上那坚硬冰冷的崖壁。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双臂却在求生的本能驱使下,更加紧紧地环抱住这怪物粗壮的脖颈。
我的脸颊,我的胸脯,我的整个上半身,都死死贴合在它湿滑灼热的肉身上。
我能清晰感受到它体内狂暴的脉动,那股原始的、凶猛的热度。
就在这极致的贴合中,一种微妙的感应产生了。
它的躁动,它的力量,仿佛也传递到了我的神经之中。
“上升!”
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疯狂呐喊,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
奇迹发生了!
就在即将撞上崖壁的前一刹那。
那头失控的“大龟飞龙”猛地扬起了它丑陋的头颅。
双翼奋力一拍,带着我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急速向上拉升!
几乎是垂直地冲向深渊的上方!
“哇啊啊——!”
我再次尖叫出声。
这一次,声音里充满了死里逃生的狂喜,更有一种突如其来的、主宰一切的亢奋。
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如同电流般传遍我的全身。
在这一刻,我不再是那个被无数触手捆绑、等待宰割的猎物。
我成了这黑暗深渊中唯一的主宰。
我驾驭着这头丑陋却无比强大的生物,在无尽的虚空中纵横驰骋。
我开始有意识地引导它。
向左盘旋,向右翻滚。
时而急速下坠,体验失重的眩晕。
时而螺旋上升,感受撕裂空气的快意。
每一次高速的旋转,每一次濒临失控的坠落,都从我身体最深处激起一阵阵强烈的、近乎痉挛的颤栗。
那种感觉,陌生,却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再快一点!”
我听见自己用沙哑的嗓音发出了命令。
身下的“大龟飞龙”仿佛听懂了我的意志,立刻爆发出更快的速度。
翅膀拍打空气,发出沉闷如雷的声响。
我的长发在狂暴的气流中胡乱飞舞。
皮肤因与空气的极速摩擦而阵阵发烫。
残存的理智,被一种病态的、汹涌的欢愉彻底吞噬。
在这没有光明,没有希望,只有无尽黑暗的深渊里。
我竟然找到了一种扭曲的、极致的自由。
我放声大笑。
笑声尖锐而畅快,在这片死寂的虚空中肆意回荡。
直到此刻,我才恍然明白了慕姐那些话的真正含义。
驾驭,而非被玩弄。
这种感觉,确实无与伦比。
一种全新的、令人战栗的力量,在我灵魂深处悄然觉醒。
“看来你玩得很开心嘛,小疯丫头。”
慕姐翅膀轻盈一振,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身边。
那对炫彩蝶翼在深渊的幽暗中,如最瑰丽的幻梦,闪烁着迷离的光。
我怔怔地看着她,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千言万语都梗在那里。
刚刚那番失控的驾驭,那濒临极致的快感,此刻想来,脸上不由自主地发烫。
“我……”
一个字出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我……对不起,慕姐。”
这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慕姐那双总是含着媚色的眸子弯了弯,里面闪动着了然的狡黠。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带着一丝凉意,轻轻勾了勾我的鼻尖。
“傻姑娘,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你能这么快就懂得驾驭它们,而不是被它们吞噬,姐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她的笑容,依旧是从容又带着几分戏谑,那种我曾经极端厌恶,此刻却感到一丝奇异亲切的调调。
“原来……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我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羞愧与一种陌生的暖流在心中交替翻涌。
“是你自己争气,救了你自己。”
慕姐轻轻摇头,目光中却带着一种近乎骄傲的赞许,像在看一件终于被打磨发光的璞玉。
“好好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她话音刚落。
我的后背猛然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烈灼痛,滚烫,仿佛有岩浆在皮下奔涌。
紧接着,是骨骼错位般的剧痛,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挣脱我的血肉,强行破体而出。
“啊——!”
我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双手死死抓住胸口,指节捏得发白。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全身的血液都像沸腾的岩浆,在血管里横冲直撞。
窒息感铺天盖地袭来,几乎要将我彻底淹没。
我猛地弓起背,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战栗,冷汗瞬间浸湿了额发,一滴滴砸落。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在这极致的痛苦中彻底昏死过去的刹那。
“刺啦——!”
一声清晰的,仿佛什么坚韧绸缎被撕裂的声响,从我后背传来。
紧接着,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挣脱了所有束缚的极致释放感。
一对巨大而璀璨的蝶翼,从我肩胛骨下方猛然舒展开来!
它们流光溢彩,闪耀着比慕姐的蝶翼更加纯净剔透的光芒,带着一种初生的、圣洁的银白色,边缘处却又隐隐透着妖异的浅紫。
“这……这是……”
我艰难地扭过头,试图看清自己背后的异变,眼中充满了无法置信的震撼。
翅膀扇动间,带着一股新生的力量。
我试着集中意念,学着慕姐的样子,轻轻催动这对新生的翅膀。
它们竟真的听从我的指令,优雅地扇动起来。
下一刻,我感到身体猛地一轻,竟不由自主地脱离了那头“大龟飞龙”湿滑的背脊,轻飘飘地悬浮在了这无尽深渊的虚空中。
脚下是万丈虚无,我却感觉无比安稳。
“哇……我……我飞起来了?”
我忍不住伸出手,捂住自己因过度惊喜而张开的嘴,眼中瞬间涌出滚烫的泪光。
不是悲伤,而是狂喜,是新生。
“嘻嘻,我就知道,你这小丫头天赋异禀。”
慕姐在我身旁轻笑,那笑容里满是欣慰,却又带着一丝我依旧无法完全洞悉的幽深。
“恭喜你,小圆,你终于也蜕变了。”
我们相视一笑,两对蝶翼在黑暗中交相辉映,如同两只挣脱了所有囚笼,获得了真正自由的蝴蝶。
就在这时,我先前骑乘的那头“大龟飞龙”突然仰头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
随即,它猛地调转那庞大丑陋的头颅,双翼奋力一振,化作一道流光,向着深渊远处一个急速扩大的光点狂飙而去。
“慕姐,那是什么?”
我好奇地指向那光源,心中涌起莫名的悸动。
只见在那片炽热的光亮之中,不止我刚才骑乘的那一头。
还有成百上千条形态各异、或粗如巨蟒、或细如长鞭的“大龟飞龙”,密密麻麻,全都像是受到了某种不可抗拒的召唤,从四面八方向着同一个核心疯狂汇聚。
它们在虚空中翻滚,嘶吼,身上那些肉瘤般的背鳍剧烈震颤,巨大的肉翼每一次拍打都卷起令人窒息的腥风。
场面壮观而诡异。
“轰!”
当第一条“大龟飞龙”狠狠撞上另一条时,发出一声沉闷如巨鼓的巨响,仿佛两块吸饱了水的巨大海绵猛烈拍击在一起。
紧接着是第三条、第四条、第十条、第一百条……
“它们……它们在做什么?”
我看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地抓住了慕姐的手臂。
慕姐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眸子凝视着远方那片越来越混乱的光团,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那些原本各自独立的“大龟飞龙”,竟像是拥有了某种集体意志。
它们疯狂地相互缠绕、挤压、融合,血肉模糊间,渐渐形成了一个更加庞大、更加恐怖的整体。
最终,所有狂暴的“大龟飞龙”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根仿佛能刺破这深渊穹顶的,巨大无比的暗红色肉柱!
它巍然耸立,表面布满了虬结狰狞的青筋血管,湿滑的柱体上还残留着无数“大龟飞龙”融合时留下的狰狞痕迹。
其顶端饱满圆润,微微翕动,闪烁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充满生命力的妖异光泽。
“我的天……”
我彻底被眼前这超乎想象的景象震慑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那顶天立地的巨柱在虚空中静止了片刻。
随即,一种奇异的、有节奏的蠕动,开始从它的根部清晰地显现出来。
如同潮汐一般,一波接一波的剧烈震颤沿着那粗壮的肉柱表面,飞快地向顶端传递。
频率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声势也越来越惊人。
肉柱顶端那原本微微闭合的巨大孔洞,开始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深不见底的黑洞。
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极致恐惧与病态期待的预感,死死攫住了我的心脏。
“轰——隆——!”
仿佛积蓄了亿万年的能量,如同宇宙初开的混沌大爆炸!
那巨柱顶端猛地喷射出一股无比汹涌、无比炽热的黄白色浓浆!
那液体粘稠滚烫,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如同开闸的宇宙洪流,直冲深渊的最高处。
然后,在达到某个顶点后,轰然炸开,化作漫天席卷的、浓密的能量雨点,铺天盖地地向我们二人倾盆笼罩而来!
“啊!”
我本能地尖叫一声,新生的蝶翼下意识地急速扇动,想要飞退躲避。
眼前这景象太过骇人,那些粘稠的液体仿佛能将一切吞噬消融。
“不要怕,小圆,张开你的身体,去感受它,去迎接它。”
慕姐不知何时已来到我的身后,用她那温软却充满力量的身体轻轻抱住了我。
她的声音如同最温柔的魔咒,轻柔地拂过我的耳畔。
她温热的唇瓣,甚至有意无意地贴上了我的耳垂,带来一阵阵奇异的酥麻。
我感受到她怀抱中传来的,那种令人安心的熟悉体温与香气。
不知为何,心中的恐惧竟真的在这拥抱与低语中慢慢消散。
我闭上眼,放弃了抵抗,任由身体在这虚空中舒展。
当第一滴滚烫的浓浆落在我的额头,然后顺着脸颊滑落时。
我惊讶地发现,那并非我想象中的污秽与恶心。
而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温暖,一种纯粹的、带着勃勃生机的治愈力量,瞬间渗透了我的皮肤。
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的黄白色液体倾泻而下,如同最盛大的洗礼。
很快,我和慕姐便被这奇异而磅礴的浓浆之雨彻底淹没。
那炽热而粘稠的液体包裹着我的每一寸肌肤,没有丝毫灼痛,反而像无数双温柔的手,在抚慰我,修复我。
它们争先恐后地涌入我的七窍,渗透我的血脉,流向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细胞。
我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曾经遍布全身的青紫伤痕,那些被粗暴对待后留下的细小创口,都在这能量的浸润下飞速消退,愈合。
就连灵魂深处那些被撕裂的、永不磨灭的伤痛与裂痕,似乎也在这股温暖洪流的冲刷下,被一点点抚平,被慢慢弥合。
“这……这是……”
我难以置信地伸出手臂,看着自己光洁如新的皮肤,那里曾有的狰狞淤青和渗血的擦伤,此刻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而随着身体的奇迹般复原。
一种更加汹涌、更加霸道的,前所未有的强烈感官刺激,也如同沉睡万年的火山一般,在我身体最深处轰然苏醒,然后猛烈爆发!
那感觉,像是亿万道细密的电流同时穿过我的每一根神经末梢,直冲天灵盖!
又像是被投入了欲望的熔炉,整个身体都在燃烧,在融化,在飞升!
我再也无法压抑,也无需压抑。
我仰起头,张开嘴,用尽全身的力气放声呻吟、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好舒服……要……要去了……啊——!”
“啊啊啊啊~~~~爽~~~~好爽~~~~啊~~啊~~~”
“哎呀卧槽,这他妈咋~~~啦吓死我了”一声粗嘎的男声猛地炸响在耳边
“钟四哥,你可以啊,这小奶牛让你给肏醒了,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