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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我不知道这一天是怎样熬过来的。

  从清晨到日暮,我的眼睛几乎没有离开过监控屏幕。看着清儿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跪在那两根假阳具上自我抚慰;看着她在黑暗中摸索着喝水、进食、排泄;看着她被剥夺一切感官后,依然能在肉体的快感中沉沦——我的指甲不知不觉陷进掌心,留下四个月牙形的血痕。

  我明明昨天还坚定地拒绝了刘少。

  为什么今天却像个可悲的偷窥狂一样盯着监控?

  屏幕里的清儿已经彻底适应了黑暗。她甚至学会用脸颊蹭蹭保姆的手心讨要食物,会在高潮时主动撅起屁股对着虚空摇晃——这些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仿佛她生来就该是个宠物。

  (可我记得她第一次踮起脚尖吻我时,羞得连耳垂都红透的模样。)

  到了下午,我的抗拒开始动摇。当清儿因为找不到水杯而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碗时;当她无意识地用后穴吞吐着假阳具,发出细弱的呜咽时——我突然意识到:

  我居然在期待刘少再打来电话。

  我居然想亲眼看看她。

  傍晚时分,我甚至神经质地每隔五分钟就检查一次手机。我告诉自己这只是担心她的健康,可心底有个微弱的声音在问:

  你想看的到底是什么?

  是她受苦的样子?

  还是她沉沦的模样?

  当手机突然震动时,我几乎是扑过去按下了接听键。

  “喂?” 刘少的声音带着恶意的愉悦,“改变主意了?现在过来吧——没有别人,就我一个人。”

  我喉咙发紧,昨天的拒绝在舌尖转了一圈,最终变成一句:

  (如果是昨天,我一定会拒绝。)

  (如果是今早,我可能还会犹豫。)

  但此刻——

  “……马上到。”

  挂断电话时,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稳钥匙。

  电梯下行的过程中,监控里的画面在我眼前闪回:

  清儿撅着屁股自慰的样子;

  她像宠物一样舔水的样子;

  她被黑暗泡发的、淫靡的孤独——

  我到底是想拯救她?

  还是想成为这场堕落仪式的见证者?

  我站在刘少家门前,手指悬在门铃上方,迟迟没有按下去。

  隔着厚重的门板,能隐约听见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声音黏腻得不像话,混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听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真的是清儿的声音吗?)

  那声音如此清晰,甚至带着点撒娇般的甜味。我的手指猛地攥紧,胸口像被重锤击中,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最终,我还是推开了门。

  眼前的画面像刀一样扎进我的视网膜——

  刘少懒散地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似笑非笑的脸上。听到门响,他慢悠悠地抬头,冲我挑了挑眉:

  “来了?”

  而地上——

  清儿头顶依然戴着那个漆黑的狗头套,赤裸的身体像煮熟的虾子般蜷缩在地上。她的双腿大大分开,腿心正吞吐着一根粉色的假阳具,随着身体的起伏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哈啊……小母狗、小母狗的骚逼好舒服……”

  她的声音比我记忆中要响亮许多,每个字都像刀子般扎进我的耳膜。头套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却把她自己的淫叫放大到震耳欲聋的程度——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呻吟有多么放浪。

  刘少坐回沙发,翘起二郎腿:“怎么样?跟平时的清儿不太一样吧?”

  我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发不出声音。

  清儿的身体状态比监控里看到的还要糟糕——

  大腿内侧全是干涸的精斑;

  乳尖红肿得像两颗小红豆;

  阴唇外翻着,露出里面嫩红的媚肉;

  屁眼周围还残留着润滑液的痕迹……

  最令我窒息的是她的动作——

  她熟练地骑乘着那根假阳具,腰肢摆动的弧度精确得像经过千万次练习。每当龟头状的顶端顶到某处时,她的背脊就会绷成一道漂亮的弧线,脚尖也跟着蜷缩起来。

  “啊啊……顶、顶到了!小母狗要——”

  她的身体突然剧烈痉挛,一股透明的液体从腿心喷射而出,溅在假阳具的底座上。高潮时的她像条离水的鱼般扑腾着,头套里传出闷闷的呜咽。

  而刘少,就坐在那里,像看一场表演一样,漫不经心地欣赏着她的堕落。

  “怎么样?” 他忽然开口,声音带着戏谑,“你的女朋友,现在只想做我的母狗。”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更让我崩溃的是——

  清儿似乎……根本不需要被拯救。

  她沉浸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快乐得让人心碎。:

  我死死盯着地上沉浸在快感中的清儿,喉咙像塞了团棉花,发不出一点声音。

  刘少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怕什么?她听不见。”

  他指了指清儿的头套,“降噪耳机加全封闭头套,她现在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清。”

  我的手指掐进掌心,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颤抖的怒意:“你……你到底要把清儿弄成什么样?!她那么喜欢你,好好对待她不行吗?!”

  刘少挑了挑眉,慢悠悠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清儿身边。他随意地揉了揉清儿的脑袋,像在抚摸一条宠物狗。清儿立刻停下动作,仰起头,下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手心,喉咙里溢出依赖的呜咽。

  刘少示意我坐到沙发上,自己则在我对面坐下,修长的手指交叉,摆出一副认真谈心的姿态。

  “你觉得——” 他的眼神直直刺向我,“清儿变成这样,是因为我调教她,还是因为她自己……骨子里就是这样的?”

  我呼吸一滞。

  没等我回答,刘少继续道:

  “第一次操她,她才第一天和我接触,到我家就乖乖给我操,后来自己坐上去动。我和你打赌的第一天视频你应该看到了”

  “第一次在我家门口让她脱光衣服暴露,她羞得发抖,可湿透了内裤。”

  “第一次被骂母狗,她哭了,可我摸她的时候,她依然乖乖张开腿。”

  他的语气很平静,却像钝刀一样磨着我的神经。

  “你说她喜欢我?没错。但你知道吗——” 他忽然笑了,“她真正喜欢的,是被支配、被占有、被当成所有物的感觉。”

  “而我,不过是给了她一个名正言顺当母狗的借口。”

  我死死咬住后槽牙,却无法反驳。

  监控里的画面在我脑海中闪回——

  清儿主动掰开腿心的样子;

  她在黑暗中自慰到失神的样子;

  她喊“小母狗好舒服”时近乎幸福的表情……

  刘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可以继续骗自己,说她是受害者。”

  “但你自己心里清楚——她比谁都享受。”

  “是我毁了她,还是你从来不敢承认真实的她?”

  清儿在此时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像在佐证他的结论。

  刘少按下遥控器,客厅的投影幕布缓缓降下。他慢条斯理地操作着手机,很快,墙面上投射出清晰的画面——

  那是昨天的认主仪式。

  清儿赤裸跪地,颤抖却诚实地坦白:

  “我、我九岁时……就羡慕隔壁的金毛……有主人疼……”

  “那个大哥哥……扔零食给我……我就学狗叫……”

  画面切换。

  清儿眼神恍惚,腿间湿透:“……第一次看到那些……母狗调教的照片……我、我内裤换了好几条……”

  刘少暂停视频,转向我:“看见了?是我逼她,还是她自己——”

  他突然按下播放键,屏幕上清儿猛地仰头——

  “啊啊……想当狗!小母狗想当狗!!!”

  这一声呐喊在客厅炸开,而幕布下方——

  真实的清儿正蹲在那根假阳具上,头套下的唇不断开合,似乎在同步复述着视频里的台词。

  荒诞得令人发笑。

  我的青梅竹马,此刻像镜像般分成两个:

  一个在幕布里泪流满面地剖白;

  一个在现实中放浪形骸地自渎。

  投影下清儿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她闷在头套里的呜咽。

  “现在明白了?” 他俯身靠近我,“你喜欢的清儿是假的——乖巧、清纯、害羞……”

  他的手指向地上沉浸在高潮中的身影:

  “这才是真的她。”

  清儿恰在此时痉挛着到达顶点,蜜液喷溅在假阳具底座上。她像条脱水的鱼般扑腾着,头套里溢出幸福的呻吟。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看向幕布下方——清儿正跨坐在假阳具上,腰肢摆动得越来越快。她的头套里传出变调的呻吟,和被播放的视频里那个羞涩坦白的她——形成最荒诞的割裂。)

  这一刻我终于懂了:

  我们都在自欺欺人。

  她假装自己是清纯女友。

  我假装自己从没发现。

  而刘少,不过是撕碎了这层伪装。

  投影幕布上,清儿认主仪式的视频仍在循环播放——她跪在地上,虔诚地宣誓成为刘少母狗的画面,与她此刻蹲在假阳具上自慰的呻吟声重叠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荒诞感。

  刘少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翘着腿,看着我紧绷的表情,忽然笑了:

  “其实,你应该感谢我。”

  我猛地抬头,怒火瞬间烧穿了理智:“感谢你?!”我的声音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来的,“一个把我女朋友调教成母狗的混蛋,现在要我感谢你?!”

  刘少不紧不慢地倒了杯威士忌,冰块碰撞的声音清脆刺耳。他嘴角噙着笑,把酒杯推到我面前:“冷静点。你想想,以清儿现在这种状态——”他指了指正忘情起伏的清儿,“如果遇到别人,她这副无条件服从的贱样,对方会允许你的存在吗?”

  我呼吸一滞。记忆突然闪回童年——清儿总是亦步亦趋跟在我身后,我说东她从不往西。原来那种百依百顺,和现在对刘少的服从……

  “但我不同。”刘少晃了晃酒杯,“我只要她当狗的那部分。”他伸手撸猫般摸了摸清儿汗湿的发顶,“当人的那部分,留给你。”

  投影仪的光束里漂浮着细小的尘埃,清儿高潮时的水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刘少的声音像毒蛇般钻进耳朵:“你要的是青梅竹马的感情依恋,我要的是条骚到天天发情的母狗。”

  他掰开清儿流水的阴唇展示给我看,“她在你那里当乖乖女,在我这里当贱母狗。这不就是最完美的平衡吗?”

  幕布上的影像正好切换到清儿高潮时的特写,她仰着头啜泣:“当主人的母狗……最幸福了……”而此刻现实中的她正用同款表情在假阳具上颤抖。

  “她现在多快乐啊!”刘少笑着掰开清儿流水的阴唇给我看,“在你面前装乖乖女,在我这里当骚母狗——”他的指甲突然掐住她充血的阴蒂,“这不就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吗?”

  1. 她在我面前羞涩的微笑是真的

  2. 她跪着舔刘少皮鞋时的幸福也是真的

  3. 我们各自满足着她灵魂里不同的饥饿

  清儿在剧痛与快感中尖叫出声,却本能地撅高屁股。我突然意识到最可怕的事实——也许从九岁那年,她隔着阳台栏杆羡慕邻居家的狗开始,就注定了我们三个人会以这种扭曲的方式……共存。

  (清儿突然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高潮的蜜液顺着假阳具滴落。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像是沉浸在极致的快乐里。)

  我们都在豢养清儿

  刘少用锁链拴住她的欲望

  我用温柔圈养她的真心

  而她

  在双重身份中

  获得了最完整的快乐

  刘少看我沉默不语,忽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他走到清儿身边,手指在她臀缝间摸索着,突然——“咔嗒”——从她屁眼里的肛塞上拉起一条细细的银链。

  链条被提起的瞬间,清儿的身体猛地一颤,但很快又顺从地翘高了屁股,手脚撑地,像条真正的母狗般摆出最羞耻的姿势。

  刘少慢条斯理地拽着链条,像在收钓鱼线般把清儿从假阳具上提起来。她被拉扯着向后仰,臀肉绷紧,腿心完全暴露——

  刘少将链条挂在投影幕布下方的金属钩上,按下遥控——

  “咔哒。”

  幕布缓缓上升,链条随之绷直。清儿的屁眼被拉扯着向上提起,充气肛塞在她的肠道内鼓起,将那一圈嫩肉撑得发亮。

  “呜……!”

  她的喉咙里挤出模糊的呜咽,但身体却没有挣扎,只是本能地撅得更高,任由屁眼被扯到极限——直到肛塞的边缘微微外翻,露出一个充气膨胀的头。

  “这是特别定制的。”刘少敲了敲那枚露出来的金属头,“气压调节款~”他按动充气气磅,肛塞突然“嗤”地充气膨胀——

  “啊啊啊!!!”

  清儿猛地弓起背,链条被扯得哗啦作响。她的屁眼被迫张到极限,褶皱都被撑平,像朵绽放的肉花。

  (从我的角度看——)

  - 她的屁眼被肛塞撑得发亮,黏膜充血泛红,链条每轻轻晃动一下,她的后穴就不受控制地收缩。

  - 而她的阴户更是湿得一塌糊涂,两片嫩唇微微外翻,露出里面同样泛红的嫩肉,仿佛还在渴望被填满。

  刘少回头看我,嘴角带笑:“怎么样?这个角度,看得清楚吗?”

  (清儿不知道我在场。她的世界里只有黑暗、链条的拉扯、和肠道里那颗折磨她的肛塞。)

  她的手指抠抓着地毯,腰肢无意识地扭动,像是在寻找解脱,又像是在索求更多。

  “啊……啊……”她的呻吟变得断续,唾液从头套的呼吸孔滴下,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刘少走回我身边,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怎么样?” 他的声音带着戏谑,“你的青梅竹马女朋友——”

  “这样样子真贱。”

  (清儿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地毯,腿间又渗出一股蜜液。她的头套里传来甜腻的喘息,仿佛正在享受这种极致的羞辱。)

  最令我窒息的是——

  即使被这样对待,她的身体依然在兴奋。

  即使疼痛与快感交织,她依然选择服从。

  (刘少松开手,链条微微回弹,清儿的屁眼猛地收缩,肛塞“咕啾”一声滑回深处。她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呜咽,却依然……翘着屁股,等待下一个命令。)

  我死死盯着这一幕,胸口像压了块巨石——

  那个会在下雨天躲进我怀里的女孩,现在正被公开处刑般吊起屁眼,却还沉浸在快感中。

  刘少站在清儿身旁,投影仪的光束笼罩着她赤裸的身体,肌肤在强光下白得近乎透明。他的手指随意拨弄着她的阴唇,发出黏腻的水声,粉嫩的软肉在他的拨弄下微微翕张,隐约可见里面泛着水光的嫩红。

  他抬头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随后随意招了招手——“过来。”

  我的双腿像灌了铅,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却还是不受控制地挪动了脚步。

  走到她身边的那一刻,我闻到一股熟悉的体香,混着浓重的精液和情欲的气味。

  刘少解开皮带,裤子滑落在地。他一只手掰开清儿的臀瓣,另一只手扶着早已硬挺的阴茎,抵在她湿透的穴口。

  清儿感受到身体的触碰,她看不见是谁,也听不见声音,只能凭借触感猜测——可即便如此,她的臀瓣立刻放松,阴唇主动分开,像在准备迎接入侵。

  刘少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掐着她的腰猛地顶进去——

  “啊……!!!”

  清儿的尖叫在头套里回荡,身体猛地绷紧,手指本能地掐住了地毯。但下一秒,她的腰肢却像被驯服的宠物般塌陷下去,臀部高高翘起,迎合着他粗暴的抽插。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另一个人侵入她的身体。

  每一寸阴茎的进出都清晰可见,她的小穴被撑开,嫩红的穴肉随着撞击不断翻出,又被下一次贯穿挤回。黏腻的水声混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空荡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我的喉咙像被无形的手狠狠掐住,胸口闷得几乎窒息。

  (那是我的清儿……)

  (那是我从小护到大的女孩……)

  (现在,她正被另一个男人彻底占有……)

  清儿的反应比我更直接——

  “呜……主人……好深……!” 她的声音从头套里传出,带着甜腻的哭腔,双手却本能地反抱住了刘少的大腿,指甲深深陷进他的皮肤。

  清儿明明看不见、听不见,可她的身体却像是被刻入了刘少的形状,每一次抽插都能精准地刺激到她的敏感点。她的腿根痉挛着,阴唇不断收缩,仿佛在渴求更深的占有。

  更让我难受的是——

  她的手突然从地上抬起,摸索着抓住了刘少的小腿,像在挽留,又像在哀求更多。

  深。

  “啊……!顶、顶到了……!” 她的脚趾蜷缩,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阴唇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微微外翻,露出里面湿红的嫩肉。

  刘少毫不在意我的存在,抓着她的臀肉肆意冲撞,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囊袋拍打在她的阴蒂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清儿或许不知道是谁在操她——她只能感受到那根熟悉的尺寸、熟悉的节奏、熟悉的粗暴。

  可她依然……毫无保留地沉沦其中。

  刘少一边狠操着她,一边伸手拨弄她充血的阴蒂。清儿的反应立刻变得更加剧烈,她的手指用力到泛白,死死抓着刘少的腿,背脊弓起,像濒死的鱼一样绷紧全身——

  “呜呜……要、要去了……!”

  她的哭喊声让我胃里翻涌着一股酸涩,眼眶却干涩得发疼。

  那个会红着脸对我说“最喜欢宇哥”的清儿……

  那个曾在星空下和我拉钩约定未来的清儿……

  此刻正被另一个男人……操到神志不清。

  而我,只能站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

  因为更让我崩溃的是——

  清儿看起来……很快乐。

  她的身体比语言更诚实,每一次插入都让她颤抖着高潮,腿心的蜜液不断涌出,打湿了垫子。她的手指紧紧抓着刘少,像是生怕他离开。

  而我,只能站在一旁,看着她被彻底占有,看着她沉沦,看着她……

  刘少抽送的节奏忽然放缓,最终在清儿体内重重顶了几下后拔出。他慢条斯理地提起裤子,皮带扣“咔嗒”一声扣紧,仿佛刚才激烈的性事不过是场随兴的娱乐。

  清儿仍然被肛塞链条吊在幕布下,因突然的空虚而扭动腰肢。她的臀瓣上还残留着被撞击出的红印,腿间一片泥泞。刘少却已经踱步到茶几旁,从抽屉里取出一根细长的黑色皮鞭。

  第一鞭抽在清儿臀峰上,白皙的肌肤瞬间浮现一道刺眼的红痕。

  “啊——!” 她的尖叫从头套里闷闷地传出,身体猛地绷紧,屁眼因为疼痛而剧烈收缩,链条被扯得哗啦作响。

  “啪!” 第二鞭落下,与第一道鞭痕交叉,在她臀肉上刻下一个鲜红的“X”。

  清儿的腿开始发颤,腿心的蜜液混着一丝血丝滑下,滴在地毯上。

  “啪!” 第三鞭抽在她大腿内侧最嫩的皮肤上,她整个人猛地弹起,又被链条拽回原位,喉咙里溢出幼犬般的呜咽。

  (他就这么随意地施暴,又随意地停手。)

  (而我的反应,显然还在他的试探范围内。)

  我刚要上前,刘少却已经随手丢下鞭子,懒散地坐回沙发,像欣赏艺术品般看着清儿因疼痛而抽搐的身体。

  “怎么?心疼了?” 他嗤笑一声,“她自己喜欢的。”

  我站在原地,手指攥得生疼,却不知道该做什么——

  因为更令我恐惧的是:当第一鞭落下时,清儿腿间居然又涌出一股蜜液,黏腻地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她的疼痛与快感早已被调教得纠缠不清,连最残酷的惩罚都能转化为刺激。

  清儿仍在啜泣,身体却开始不自觉磨蹭,像条被责骂后仍渴望爱抚的狗。她的臀部随着动作轻轻摆动,鞭痕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

  (我忽然意识到最残酷的事实——)

  (此刻无论我选择拯救还是离开,对她而言都已没有区别。)

  (她的灵魂早就皈依了施暴者。)

  刘少笑着把酒杯往茶几上一磕:“要试试吗?”他意有所指地看向垂落的皮鞭,“她屁股抽起来手感不错。”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刘少对着手机说,在来抽打几下。

  清儿被吊着的身体突然一颤,屁眼绞紧了肛塞,腿间又滴下几滴液体——仿佛光是听到“抽打”这个词,就能让她情动。

  她的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像个无力的旁观者。

  清儿的身子剧烈颤抖着,被肛塞撑开的屁眼在链条牵引下绷得发亮,黏膜泛着不正常的艳红。我看着她蜷缩的脚趾和痉挛的小腿,终于忍不住开口:

  “……把清儿放下来吧。”

  刘少挑眉,嘴角挂着玩味的笑:“这么心疼?”

  他没有立即松手,而是轻轻拽了拽链条,清儿的屁眼被迫再次收缩,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

  “狗东西喜欢这样——” 他的手指抚过她被鞭痕覆盖的臀肉,“不过今天算了。”

  他按下肛塞的充气阀,“嗤”的一声,肠道内膨胀的橡胶缓缓收缩。紧接着,他按下遥控器,被固定在幕布挂钩上的链条随着幕布的上升而绷紧,肛塞被一寸寸从她体内拉出——

  “啊……呜……!”

  清儿的身体猛然绷直,双腿发抖,屁眼被强行扩张到极限,黏腻的肠液顺着抽离的肛塞拉出细长的银丝,在灯光下闪烁淫靡的光。

  “砰。”

  肛塞终于脱离她的身体,链条彻底松开的一瞬间,清儿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她像条被抽走骨头的鱼,瘫在地毯上微微喘息,屁眼微微张合,还保持着被撑开的形状,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我看着她蜷缩成团的背影——曾经在舞蹈比赛上舒展如天鹅的脊背,此刻布满鞭痕和汗水,随着喘息剧烈起伏。)

  刘少蹲下身,随手扯过一条毯子扔在她身上,像对待宠物一般随意地拍了拍她的脑袋,语气漫不经心:

  “睡吧,狗东西。”

  清儿竟然真的蜷缩起来,在毯子里蹭了蹭脸颊,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我的心脏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拧紧。)

  那个曾经在我怀里安然入睡的女孩,现在……却在一个施虐者的命令下,毫无防备地沉入梦乡。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

  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爱她

  刘少用暴力让她沉沦

  我用懦弱纵容她的堕落

  而她

  在痛与欢愉的夹缝里

  找到了最真实的自己

  刘少靠在沙发边,嘴角挂着那抹令人火大的笑,手指漫不经心地卷着清儿项圈上的链条:“明天傍晚,我送她回你家。”

  他拽了拽链子,清儿的身体随之颤抖了一下,但已经没力气做出更多反应。

  “被感官封闭48小时的母狗,精神会恍惚几天。” 他随意地踢了踢清儿汗湿的腿,“好好照顾她,一般两天就能恢复成人样。”

  我盯着清儿瘫软的身体——她的肌肤上还留着鞭痕和指印,腿心一片狼藉,屁眼微微张合,似乎还没从肛塞的折磨中缓过来。

  “……好。” 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回应。

  转身离开时,余光瞥见清儿的手指动了动,像是想抓住什么,却又无力地垂下。

  夜风吹在脸上,我才发现自己的拳头一直攥着,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明天。

  明天清儿就会回到我身边。

  带着满身别的男人的痕迹。

  带着被重塑过的灵魂。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家的。

  夜色浸透了整条街道,路灯的光晕像蒙了一层雾,看什么都不真切。我机械地迈着步子,影子被拉得很长,仿佛也被什么东西压垮了,低低地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脑子里全是清儿。

  ——她瘫软在地毯上的模样,双腿微微发抖,肌肤上还留着刘少的手指印。

  ——她像条被驯服的狗一样,在刘少随手扔来的毯子里蜷缩着睡去。

  ——她被吊在幕布下,屁眼死死咬着肛塞,浑身绷紧到极限的样子。

  更可怕的是刘少的那些话:

  “她自己喜欢的。”

  “狗东西喜欢这样。”

  一遍遍在耳边回荡,像钝刀子割肉,血肉模糊却又不给个痛快。

  我在想什么?

  放不下她?恨她?还是……恨自己?

  那个曾经在雨天躲进我外套里的清儿,现在却甘愿跪在别人脚下当狗。而我呢?我眼睁睁看着,最后还答应把她接回来——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街角便利店的光刺得眼睛发疼。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清儿被锁在家里饿了一天,我偷了妈妈的钱包给她买面包。她蹲在阳台边,像条小狗一样狼吞虎咽,嘴角沾着奶油,还对我傻笑:“宇哥最好了。”

  可现在呢?

  ——她叫我“宇哥”的时候,是不是其实一直想喊“主人”?

  ——她粘着我撒娇的时候,是不是在幻想被拴上链子?

  手指摸到口袋里的钥匙,却迟迟没掏出来。

  (把她接回来之后呢?)

  (看着她恢复“正常”,然后再送回去给刘少当狗?)

  (还是假装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胃里翻涌着一股酸涩,却吐不出来。

  我站在家楼下,抬头看见自己漆黑的窗户——明天这个时候,清儿就会回到那里。

  带着别人刻进她骨子里的驯服。

  带着我永远无法满足她的欲望。

  (玄关的灯亮起来,照出我独自站立的影子。原来这场三人游戏里,被驯服的从来不止清儿一个。)

  我终究

  舍不得放开她

  哪怕要分享

  哪怕要假装

  哪怕要眼睁睁看着

  她在我怀里时想着当狗的快乐

  记忆像一根尖锐的刺,突然扎进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半年前那个周末的午后,清儿蜷在我的电脑椅前,脸色潮红、双腿紧紧并拢的画面,此刻竟如此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那天她异常安静。

  我推开门时她手忙脚乱地合上笔记本,屏幕熄灭前最后一帧是——

  (现在想来)

  ——女人跪趴着被套上皮项圈的背影。

  当时我只注意到她通红的脸,还有被牙齿咬得泛白的下唇。

  那天晚上她格外热情,骑在我腰上时要了三次。她的指甲陷进我肩膀,眼睛里闪着我不懂的光,喘息间漏出几句奇怪的呢喃:

  (原来从那时起她就尝试过了)

  (在我的温柔里笨拙地摸索)

  (想用寻常做爱的方式)

  (抵达那个需要羞辱才能到达的彼岸)

  “再……再凶一点……”

  “像对待……”

  (没说完的话被吻堵住,现在想来分明是句危险的求救)

  她当时带着哭腔的请求混着黏腻水声在记忆里回响。我托着她的腰怕她磕到床头,吻掉她眼角的泪珠说“会疼”——根本不知道她真正要的是什么。

  我那时太温柔。

  擦汗的动作太轻。

  说“我爱你”时太珍重。

  (她眼底的失望像退潮般一闪而过)

  原来那不是情动的红晕

  是欲望找不到出口的焦灼

  不是幸福的颤抖

  是灵魂在温存牢笼里的挣扎

  (如果当时我掐住她的脖子?)

  (如果扯着她的头发说下流话?)

  这个假设刚浮出水面就让我喉咙发紧。

  我做不到。

  就像她做不到

  在阳光下的爱情里

  继续假装普通女孩。

  我们都是共犯

  用不同的方式

  爱着同一个女孩

  也毁着同一个女孩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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