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幽会惊魂
侯大伟在前台掏出身份证,小心翼翼地说登记一个钟点房,就2个小时。
他一边说还一边向四周张望,像极了一个接头的间谍。还没信用卡的他,从裤子口袋里再摸出2张百元大钞,这是一小时前孩子的家长给他发的这个月家教费,在口袋里还没捂热。大概有点紧张,递给接待员的手还有点抖,年纪轻轻的侯大伟一反往日的意气风发,好像得了帕金森一样。
开在大学旁的这家连锁酒店的接待员对这种现象早就司空见惯,这个点来开钟点房的大学生来干嘛的,心里很清楚。她头也不抬,似乎为了防止侯大伟觉得尴尬,接过侯大伟的身份证,在治安登记终端上刷了一下。她可以不在乎谁来登记酒店或者登记干嘛,但警察在乎,要是不登记身份证,被查到了可是要被治安警察重罚的。
快速做好登记,直接塞了一张房卡给侯大伟,颇为体谅的说:“房间308,不要登记了,2小时后你直接离开房间即可,只要100元,再退你100。”
侯大伟小心接过房卡,惊喜地再接过100元,本来预算是200元,现在省了一半,心里一下子高兴起来,回头可以吃2顿肯德基了(在那个年代,肯德基在中国刚刚风靡,对我来说吃一顿肯德基就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了)。只是内心高兴了一下下,表情上并没有任何外露,侯大伟依旧低着头小心谨慎并略带慌张的再次向四周看了看,确信没人盯着他,他用那个不知品牌的二手百元智能机快速发出了一条信息:308,自己坐上电梯先上楼了。
进入房间,侯大伟将房门隐盖上,靠在门边。一会儿,房门悄悄地被推开。侯大伟一把将进入的人抱在怀里,只听得一句话:吓死我----了---字还没出来,就听的一阵唔-唔-呜的声音,青春的荷尔蒙让两个年轻人顾不了太多。很快,电视柜上、沙发上就堆上了衣服。
临近毕业季,本来衣服就不多,微弱的灯光下两个赤身裸体的瞬间显现。侯大伟显然不是第一次和怀里的女人做爱,但奢侈到在酒店里还是第一次。两人确切的说第一次性爱是在学校操场后面的小树林里,已经谈了两年的恋爱的女友终于同意他摸摸的请求。男人的谎言一步一步被击穿,我只摸摸奶子,他无耻的笑,恋人同意了。胸罩里的乳房,结实富有弹性。抚摸没2分钟,男人的手就深入了女生的裙子里。已经开始哼哼唧唧的女人,半推半就同意了男人的手抚摸她的大腿、屁股以及前面的隐私花园。本来说好男人的鸡鸡只在女人的花园前溜达几下,可女生还是在半梦半醒之间被男人插了进去,不过也难怪男人能顺利插进去,因为花园门口已经泥泞不堪了,花园的大门就这么被轻易打开了。
到现在,侯大伟已经记不起第一次插进去是什么感觉了,反正一是刺激,二是很快。还没抽插几下,就控制不住的射了,害得女生一阵抱怨,两人赶紧收拾去买了紧急避孕药。因为第一次,侯大伟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搞掂他的女友,套套也就没有准备,否则就会被女儿抱怨成早有预谋。事后的解释为激情犯罪,倒也没让女生生气太多,反而让这种激情犯罪的次数越来越多。再后来,学校的图书馆、后面的山坡、甚至楼顶的水塔都成了两人挥洒青春激情的地方。有了经验的侯大伟每次都是带了套套,他们这个年纪还没做好做父母的准备。性爱是一码事,结婚生子是另外一码事。
侯大伟出生于苏北农村,那时的苏北农村普遍不重视教育,孩子能读个初中毕业,将来学个瓦工木工手艺,或者出去城里打工,或者去当兵,基本上就是年轻男人的未来。运气好的,当兵能在部队考上军校就算是出人头地了。(我父亲就有一个同事的儿子在武警部队当兵,父亲去了部队很多次,送了很多礼,终于考上了军校,成为了军官。他父亲在我们乡自此功成名就,说话的嗓门都比别人高很多)。
女生的成长就更为简单,初中毕业就回家干农活或者去乡镇企业上班,然后结婚生孩子,相夫教子,这辈子基本都是在农村里呆着。我姐就是这样的,不过我姐夫后来到大上海混的不错,因而没有一直在农村呆着,但她的绝大数女同学都是这样的。
侯大伟上能考到金陵大学考古系读书本身就是一个奇迹,他是他们那个乡镇第一个考上名牌大学的学生。有的时候你不得不佩服有些人天生就是聪明。
侯大伟和我一起考上县中自高一开始就是同桌,我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牛晚,好不容易才考上了一所三流大学。侯大伟却不费吹灰之力考上了名牌大学。举例来说,在我们高三忙着冲刺高考的时候,他还不忘了晚自习给我们邻桌的班花写情书。那时候晚自习经常停电,一停电,教室里乱七八糟乱哄哄起来了。我一般都是马上点起煤油灯,前后两桌拼起来共用我的煤油灯。班花就坐在我们前桌,这样,我们两个男生和两个女生就凑在一起做作业。我经常能闻到班花身上诱人的味道,不过对同样来自农村的我来说,对班花那是想都不敢想的。能近距离闻到班花身上的味道,对我就是莫大的享受。我的成绩属于中游,也就没有追求班花的资本。
班主任那时是严厉打击早恋的,他说你们不要早恋,你们考上了大学穿皮鞋,考不上大学就穿草鞋。尤其你们来自农村的男生,你们要是考不上大学就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你们凭什么去养活你们的老婆孩子呢?
班花那时是城里的,是城市户口,我更是高不可攀。可侯大伟不一样,他成绩好,每次考试都是班上第一,考上名校是肯定的。他写的作文经常被语文老师拿出来作为范文在班上宣讲。每次朗读的时候,都是请班花来代读。班花是城里的学生,普通话非常标准,声音也好听。侯大伟成绩虽好,但一口乡音,不入语文老师的发耳。
自此,班花经常主动向他请教学习问题,脸上都是一脸的崇拜。侯大伟就隔三岔五地在晚自习停电之后在煤油灯下给班花写情书,然后悄悄地塞到班花的课桌里。不过,据我的观察,班花从来没有给侯大伟回过一次信,不知道是不是骨子里瞧不起我们乡下人,还是已经有了男朋友,反正侯大伟从来没有牵过班花的手。班花也并不因为侯大伟给她偷偷写情书就不再理会侯大伟,依然经常问侯大伟问题。侯大伟也是答得非常认真,似乎没有因为被拒绝而感到尴尬。侯大伟不气馁,还是经常给班花写情书。写着写着,我们就参加高考了,而后读大学了。
我们三个都考到了南京,侯大伟进了金陵大学,班花去了金陵师范大学,我却去了一个不知名的学校,就不说了。后来,班花上了大学,和她的辅导员结婚了。据说,辅导员背景厉害,父亲是个大领导。班花毕业后顺利留校任教,留在了南京这个省城大都市。这些没有考证,也和本小说关系不大,就不再赘述了。侯大伟不算初恋的初恋自此告一段落。
不过,班花并没有因此就脱离侯大伟的生活,他们后面还是因为某种原因又再续前缘了,等到后面再表。对了,忘记交代侯大伟初恋情人的名字了,她叫穆施妲。(据她后来自我介绍的时候都经常这么说,我姓穆,穆桂英的穆,施,西施的施,妲,妲己的妲,天了妥妥的三大美女,能文能武。班花,当然不能只出现一次。)
侯大伟不但考上了金大,其在学校也顺利地获得各种美女主动的投怀送抱。说实话,我和他一样,上了大学才发现原来高中地班花也就那样,土气的不行。大学里来自全国各自的美女,尤其是北上广一线大城市的美女,自带大城市高雅高贵甚至风骚,让你目不暇接。于是侯大伟很快就不再搭理班花了。
上了大学,意味着侯大伟自此也是城里的一员,不要再回到农村里面朝黄土背朝天了。他上大学后,虽然风流韵事颇多,成绩依然很棒。在大三时他顺利成为考古系的学生会主席,并在校学生会的竟选社会活动部部长时因为他精彩绝伦的演讲,获得了同是学生会来自财经系的美女田筱雨的青睐。
侯大伟对田筱雨也算是一见钟情,狠心地与原来考古系同专业的师妹结束了第二次恋爱,和田筱雨顺利地走到一起。田筱雨是来自北京的大城市美女,168的身材性感绝伦。一口漂亮的普通话,清脆的声音,颇有班花的神韵,但班花现在已经是昔日黄花了。柏拉图式的恋爱打破了人世间的一切束缚,除了精神,任何物质现实都是徒劳,两个年轻人不顾一切地走到了一起。从此学校图书馆、阶梯教室、湖边、体育场成了他们频繁约会地地方。
美好的爱情没有让他们沉沦,却激起了他们对美好未来的更加向往,除宣泄青春肉体不断分泌的荷尔蒙之外,他们的学习反而更加刻苦了,双双都被评委学校年度优秀毕业生。在那个名牌本科毕业生还很稀少的岁月里,读研究生和博士基本上还是有钱人家孩子的事。侯大伟决定毕业之后立即工作,因为家里的条件不允许他继续读下去。
侯大伟抱着浑身滚烫的女人,躺倒了床上。田筱雨丰满成熟的肉体,让侯大伟几乎再次疯狂。他吻着筱雨性感的唇,丰满的胸,而后平坦的腹部,再下面那只有细细绒毛的阴部。尤其在亲到筱雨馒头般鲜红风韵的阴唇时,鼻子里渗透进阴部特有的骚香味,侯大伟总是激情澎湃,舌头越加疯狂。
在侯大伟狂风暴雨般的亲吻下,田筱雨扭曲着身体,一只手紧抓着床单,一只手摸着侯大伟的头,不停呻吟起来。很快,年轻人似乎高潮将近,拼命推着侯大伟不让他亲她的阴部,身体也不知不觉颤抖起来。
侯大伟尽管年轻,但学考古的他,有着超乎普通年轻大学男生少有的成熟,表现在做爱上也是井井有条不慌不忙,除了第一次的匆匆忙忙外,以后的每次都能让田筱雨高潮频频流连忘返,这也是田筱雨对他一往情深的原因。这就是张爱玲的一句着名的话:女人征服男人,先要征服他的胃;而男人征服一个女人,就得征服她的阴道。因为,阴道,是直通女人的灵魂的。当一个女人从灵魂上已经依附你的时候,女人的肉体就变得如此的次要,以致你可以当作一日三餐来享用。
侯大伟摸出一只避孕套,用嘴巴撕开,摸索着套在坚硬的鸡鸡上,分开田筱雨的双腿,对着已经潮湿的阴户,慢慢的塞了进去。
田筱雨猛吸了一口气,抱着侯大伟的腰,闭着眼睛,口里喃喃地说,“用劲---啊---用劲操我----”侯大伟年轻的身体发出惊人的能量,像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地操弄起来。
很快,这对年轻人就在侯大伟的一声怒吼中达到了人生的巅峰。人生的巅峰有多种,但此刻,性爱的高潮,确是他们认为的最巅峰,因为他们还没尝到过权力的滋味。就像黄粱梦的那段唱词里那样:摆不完的阔气,弄不完的权,吃不完的珍馐,花不完的钱,听不完的颂歌,收不完的礼,享不完的富贵,过不完的年啊。走到了这样的人生巅峰,美女美色带来的性快乐,倒成了权力的配角,权力才是让人着迷的持续带来高潮的性药。
多少年后,当侯大伟达到自己权力巅峰时,他依然觉得性爱的高潮是人生的顶级的享受,但已经排在了权力的滋味之下。因为,性爱让人着迷,但每次高潮之后带来的似乎有点空虚寂寞。但伴随着每次权力的高升,带来的确是如鸦片一样的成瘾,让你欲罢不能,让你如痴如醉,似乎让你一直不断地在高潮中渡过,这就是权力的滋味,无物出其右。大家想想江青在视察北京大学的歇斯底里,看看朝鲜金三胖子的目空一切,就知道权力的带来的那种优越超脱那种舍我其谁了。
年轻人的活力就是光芒四射。两个人喝了几口矿泉水,身上的汗略微吹干后,内心的渴望刹那间升腾起来。年轻的时候,我们是硬着等,现在年纪大了,是等着硬。年轻真好!
房间尽管简陋,灯光确是明媚。窗帘拉的紧密,灯光将床上的两具年轻的肉体映射得光彩照人。侯大伟半躺在枕头靠垫上,双腿大大得分开着。筱雨跪爬在他双腿间,一只手托着他已经开始微微硬气的鸡巴,一只手抱住他的大腿,张开她的樱桃小口,慢慢的含着。显然,筱雨的口活没有经常的锻炼,这让她舔着侯大伟的那活儿时还有点稚嫩甚至有点含羞。
“你就要像添冰棍一样添就行了,”侯大伟看着跨中的情人笑眯眯的说。
“呸,你这要是冰棍的话,我担心被添化了。”女人媚眼如丝,抬头说了一句。
“不会,我这冰棍越添越热,越添越硬,你尽管将你的功夫施展开来。而且随着你的添弄,我这冰棍会发生质变,只要你舔的好,冰棍会变成烧火棍。”说完侯大伟呵呵笑了起来。
“呸,怪不得将我底下烧的不行,原来是烧火棍啊。”女人竟然也开了一句玩笑。
说着,终于将整个阴茎吞了进去,舌头不停地裹弄起来。口活这事对女人来说不难,难的是在男人面前放下害羞。
在女人滋滋有味的舔弄下,侯大伟那活儿渐渐地又挺立起来。侯大伟对他那活儿异常自信,长度差不多15厘米,每当激情燃起时,那活儿青筋爆裂,暗红怒吼,直挺挺,挺翘翘,没有丝毫的包皮包裹,龟头像一个小点地鸡蛋,插进去的时候田筱雨总忍不住哈气连连。关键时这活儿除了第一次没能持久挺住外,后来每次总能让田筱雨高潮不断,欲罢不能,欲说还休。
侯大伟的天赋除了大脑,还有,就是他这活儿,据说和西门庆有的一比。侯大伟自己学考古的,他有次就和田筱雨探讨过这个问题,他说西门庆的功夫不如他,他每次都要带个锦包儿来,打开里面,银托子、相思套、硫磺圈、药煮的白绫带子、悬玉环、封脐膏、勉铃,一弄儿淫器来助兴,以致后来不得不靠吃胡僧的药来提高性能力。而他自己则啥都都不需要,就能摧枯拉朽。田筱雨戏虐到,你看来不但有西门庆那活儿,是不是将来也要像西门庆那样搞个6个老婆再不停的逛妓院嫖别人的老婆啊?
这句话把侯大伟吓得不敢再回答了。不过哪个男人不想“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呢?至于哪个美人膝不重要,只要是美人,而且越多越好。
女人这时侧身在旁,低头不断添弄着渐渐发烫的那活儿。侯大伟的手没闲着,在女人的屁股、乳房上不停的游走。看着面前的雪白丰满的肉体,侯大伟的内心极度满足,欲望不断攀升,甚至大脑里已经开始浮现一会儿如何玩弄胯下的女人,是老汉推车还是隔山打牛?还有,要不要试一下他偷偷买来的那个跳蛋?想到田筱雨一会儿的辗转腾挪躲避他的雪白屁股,又嗷嗷呻吟的渴望他的玩弄的样子来,侯大伟自己的欲望不断攀升,不禁在田筱雨的屁股上拍了几下,传出几声清脆的声响。
突然,房门大开,随后门又被狠狠的关起。侯大伟抬起头,没看到人,门到房间之间还有一段门廊挡住了入侵者,但听到了声音:
“警察,不许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