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心中执念
林风雨并不是第一次看见易落落的玉白胸脯。摩天崖上他独占鳌头,易落落曾为他舞过一曲“自在天魔舞”。那优雅又魅惑的舞姿始终萦绕心头,至今难忘。而今日玉人赤裸的上身近在眼前,又是不同的感受。
两团分量十足的乳肉如堆雪一般滚落,却由瘦削而强健的香肩扯起而悬坠于半空傲然挺立。虽比不上柳若鱼的硕大,可也一手难以掌控。铜钱大小的粉色乳晕坠于尖顶,给一片雪白增添一抹醉人的亮色,粉樱色的玉珠像颗瑶柱一般,饱满结实地上翘。让整只玉乳犹如放倒的蜜汁蟠桃,因熟透了而散发着诱人品尝的甜香。这一对上天赐予的恩物,正随着易落落沉重而急促的呼吸盈盈跳动,可见其惊人的弹性,仿佛其中饱含了甜美的浆汁随时要满溢而出。它们是如此的饱满,以至于中央的沟壑除了深深的幽黑之外竟难以找出一丝缝隙……
林风雨埋首于幽深的沟壑中央,绵长的呼吸深深地将醉人乳香吸入脑海。那结实坚挺一如自己的想象,而幽香则更加浓郁。令他良久依旧舍不得离开这片温暖的海洋,闷声道:“只能吃不能有什么,也很辛苦啊。”
易落落晶莹明亮的杏目一眯,知道爱郎在使坏,搭在他肩头的双臂搂住脑门往胸怀里一抱,娇嗔道:“让你吃就吃……快些!人家平日里自己都舍不得摸呢。大哥,落落好想知道是什么感觉。”
林风雨心中一阵黯然。易落落年龄比许玲儿,宁楠还要小些,即便对于修者而言也是一生中最好的年华。可生逢乱世,兰心蕙质的绝色美女却不能尽情享受情人给她的激情与温柔,整日里在生与死的战场里拼杀,在血与火的历练中穿梭。一段原本美好的姻缘也在敌人的算计下蹉跎至今。青春年华的女子,甚至不知两情相悦之时欢好的美妙滋味儿。昔年摩天崖定亲,一曲自在天魔舞将端丽外表下的如火热情展现得淋漓尽致。而后宗门重担在身,方知清冷的性子里又极是坚韧要强。林风雨自感亏欠甚多,竟无言以对。
易落落玉白的肌肤因紧张与期盼而傅粉般涂上一层胭脂色的红晕,被爱郎火热的呼吸喷中的幽深沟壑泛起一片密密麻麻的可爱小粒儿。未经人事的处女正是最为敏感,也最易紧张的。林风雨在沟壑间细细密密地轻吻深嗅,寸寸挪移,不愿漏过每一分,一如品鉴绝世珍宝。
男儿的动作从谨小慎微变得逐渐激烈,他现在在乳沟里上下舔舐,又以这一道沟壑为中心左右游移。双唇霸道地吸取一小块弹性惊人的乳肉入口,粗糙的舌头从温柔变得粗鲁,每当吐出时还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上一下。当两只玉乳被完整地品尝了一遍,光滑如美玉的乳儿上布满了浅浅的牙印,非但没有影响这对恩物的美观,反倒增添了无穷的诱惑魅力——这是情投意合,恩爱非常最完美的展现,粗鲁又温柔,霸道而体贴。
易落落紧紧环抱着爱郎的头,脸颊在他头顶磨蹭不已。她的呼吸急促而热烈,胸膛拱起时向在热情地索爱,将玉乳与爱郎贴得更紧,胸膛陷落时又像在顽皮地调情,让爱郎追逐她的骄傲。灵活的舌头贴在乳肌上,那心魂俱颤的感觉让心跳得如同擂鼓砰砰撞击着胸腔,擂得乳儿都颤动起来。这滋味儿原是这样,比想象中更美好,比期盼中更满足,当身体被爱郎迷恋和品尝,那甜蜜的骄傲直透到心底里去,让每一个毛孔都欢快地大口呼吸……
只是峰顶那两颗上半身最为敏感的玉珠,早已被情欲刺激得高高鼓胀,似肉芽,似新蕊,似小莓,艳色迷离却始终空空落落的,炙热的口唇与灵活的舌头连碰一碰都无,每一次接近都被刻意地避开,让玉人总是差那么一点才能尽兴。可在这过程中,两颗玉珠却越发娇艳,越发敏感,越发渴求,易落落感觉它们越来越热,越来越涨,简直快要炸开来。
林风雨迷恋地吻着,从乳根部舔起向高峰处攀登,这一次终于不再避开,而是狠狠地吸入嘴里,舌尖抵住玉珠狠狠地向乳肉深处顶入。
“啊……恩……”易落落猛地抽紧了全身,粗重的呼吸如断绝了一般窒住。林风雨的大手顺势撩开裙裾捧住两瓣玉盘般的美臀揉捏,让两条修长得惊人的玉腿也一丝不挂。此刻易落落正用尽了全身力气抽紧,两条长腿上条条肌束绷起,如母豹一般。既有女性的娇柔,又兼具力量的美感。让人情不自禁地遐想若是被这两条结实圆润的大腿对着腰杆一夹,该是如何的销魂蚀骨。
林风雨大逞口欲,将小半颗玉乳都含进嘴里又咬又吸。一手揉搓翘臀,一手紧掐乳根,让那团美肉更加向前凸起挤入口中,舌头则只在玉珠上勾挑,时不时的重顶又让玉珠深陷乳肉。易落落银牙紧咬朱唇,弧线优美的鼻翼一鼓一鼓,似乎不如此,那销魂到窒息的美感便要将她拖落深渊,万劫不复。而令她感到羞涩的是,小腹中如同有一团火焰在燃烧,腿心深处温热的液体正顺着震颤的花肉汩汩而泄,浸润着曲曲折折的紧实甬道。
丰沛的花露滴入手掌,触之如稀蜜般粘腻柔滑,更是带着一丝清甜的腥臊的蜜香。林风雨顺手抄了一把涂抹在乳肉上,双掌捧住美肉向中央一逼,两颗玉珠仅离半寸几乎对在了一起。
两颗红莓被爱郎一口含入,易落落连声闷哼,双手死死搂住脑部向胸口埋入。她不住左右摇晃着螓首,一头如丝如瀑的秀发飞扬飘散,鼻音浓重的哼哼呵呵正不知是如何的快美难当,只盼爱郎多吃一会,将这对白白香香的乳儿吃得俱是红痕印记。
林风雨抬头一口吻住易落落樱唇,舌尖撬开牙关又是一记湿吻,含混不清道:“险些被落落给闷死,感觉可还好……”易落落挺舌相就,不住与闯入口中的舌头纠缠追逐,喉中短吸深吐送出香甜的气息:“好……真的好……大哥喜欢么?”林风雨尽尝香舌的软嫩与呼吸的幽香道:“又香又软,爱到心坎里去了!”换来易落落一阵雨点般的甜吻。
两人又是一阵唇舌交缠,唧唧啾啾的声音显是二人均在用心品尝。良久方才唇分,易落落秀颜灿若朝霞羞涩道:“大哥既是喜欢,为何……不多吃一会儿。”林风雨报以一个苦笑撇嘴道:“再吃……只怕忍不住现下便要了你。”不只易落落腿心里春水淋漓,他胯下阳根早已将裤子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两人俱都难耐。
易落落羞怯道:“若不是林大使坏,非要让落落在外传里才献出身子,落落现下便将小嘴和后面那个妙处给了大哥。”
林风雨:“啊?啥意思?”
易落落狡黠道:“对不起剧透了,重来。以上乱入请无视。”易落落心中亦苦,凄声道:“苦了大哥,都是落落不好。”
林风雨爱怜地摸了摸玉人额头:“傻瓜。”他将易落落横身抱起正色道:“强敌环伺,九死一生。在人前我都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其实大哥心里也难免惴惴不安,难免彷徨。而能支撑我走下去坚持下去的,除了冰姐姐她们,落落也是其一,甚至是最重要的一个。”
易落落心花怒放。她深知林家人之间情感融洽相敬如宾,可林风雨的话还是让她欣喜。
林风雨续道:“当年天魔宗遭逢大变,落落孤身一人挽狂澜于既倒,你的坚强至今鞭策着大哥。能蒙落落青眼是大哥的骄傲,我又怎肯失败?”
得爱郎夸赞,易落落芳心如醉情浓意乱。那对儿娇乳即使是躺着的身姿仍是傲然挺立,在夜风中艳丽盛放:“待嫁入林家那一夜,要叫大哥射满落落全身,一寸也不许漏下……”
“新婚之夜定然不放过你,非得叫落落求饶不可!”低头的林风雨被这艳光所摄,喉头如哽住了一般,急忙转移心绪道:“方才岳翎透露,她当年送与我们的贺礼叫做同心珠,不知落落可有线索?”
易落落目光一黯道:“原是如此……其实当年爹爹心魔大盛我便猜到了。爹爹有一位师妹,他们情爱深笃曾相约一同飞升。不过师姑天赋稍逊始终卡在元婴后期无法突破,不得已离开天魔宗闯荡,寻找自己的机缘。可这一次分离竟成永别从此杳无音讯,此事遂成爹爹的心魔。当年魔岛之战,事后我曾问起爹爹为何被诱出心魔,爹爹便说血红魔眼中看见了师姑的影子。其实从那时起,爹爹便着手安排后事,想来师姑是落入西华魔宗手里。同心珠共有两颗,师姑出门时爹爹留给她一颗,此珠与师姑心神相连。岳翎将之送回,想是师姑已遭遇不测,方让爹爹的神智彻底被心魔吞噬……”
“仇恨蒙心,牵连无辜!这个世界不应该是这样的。”林风雨恨声道。
魔鬼二族联军大营里一边黑气缭绕,另一边尸气沉浮。营地下方的大地仿佛被浓墨染过,漆黑一片。
“二哥的伤势如何了?”玉芒攻打昆仑山被临时召回,心中憋了一肚子火。
黑白郎君卫无涯闭目养神,闻言睁眼道:“怕是没那么快好。”
玉芒怒道:“如许多高手都拿不下碧云宗害我半途而废。真是可恨。二哥不出关,难道咱们便在这里干等么?”
卫无涯微微一笑,向洛芊芊道:“不知天鬼王意下如何?”
浑身肌肤苍白的丽人沉吟道:“若不能解决天图,再行出战怕也是难以得胜。”
玉芒脸色不郁道:“就一个天图便畏畏缩缩?”随即脸上泛起淫邪之色道:“听闻天鬼王于碧云宗决战当日甚至未曾出手,到底是怕了那只小狗,还是看上了狗子细皮嫩肉一张俊脸?”
洛芊芊摊开右手,五指嫩如春葱,她凝视着掌心不带任何感情色彩道:“本座尚不敢轻举妄动,护法若是急着去送死本座也不拦着。不过若是白白送在敌人手里,不如先过本座这一关。护法意下如何?”
“你……”玉芒强忍怒气阴森森道:“天鬼王好大的架子。不知此番驾临神州是来与我魔宗相辅相成报仇雪恨,还是来对我等逞威风来着。”
大力鬼王脸色一沉道:“七护法莫要把话说得过了。天鬼王奉主人之命前来助战,本身亦身负血海深仇,你出言讥讽话里话外地挑事,莫非是不将主人放在眼里?”
洛芊芊微微一笑道:“神州有些道貌岸然之辈固然无耻之尤,七护法又是甚么好人?昔年奸淫女子,谋财害命的事儿难道做得少了?不过是狗咬狗一嘴毛而已。”
卫无涯挥手打断玉芒,向洛芊芊欠身道:“七护法心情郁闷急躁了些,本座代他向天鬼王陪个不是。如今大敌当前,贵我两军还需同心协力才是,些许言语上的分寸还请勿要计较。倒是天鬼王身负血海深仇,本座颇有兴趣知晓一二,还请天鬼王明示。”他一副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的模样,实则淡然而睿智的目光中隐藏着极深的一丝兴奋之意。
洛芊芊目光幽幽,心神似又沉浸在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里……
蜀地西川有两大重镇,成都称天府之国,巴郡则因两江汇集,水路交通要道而成富庶之地。
洛老头原名洛家声,爷爷是农民,父亲也是农民,家中的独子。祖上据说出过大官,不过余荫未曾落到他这一支身上来。他出生的时候曾让算命先生断过命,那先生烧了符纸断过阴阳,叹道:“五阴绝脉煞气尤重,怕是不太好。”他看着一家人老实本分,没敢把“或将连累家人,自己也难善终”这句话说出来。只是悄悄地给这善良人家周围阴气重的角落处下了几道符,却咳着血走了。
洛家声长大成人,娶了隔壁青梅竹马的女子为妻。家中的生活平实,每天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双亲俱在,儿媳孝顺,日子却也融融。只可惜妻子多年未孕,洛家声不免心中遗憾。
他三十七岁那年,蜀中突遇豪雨,堤坝溃塌,山洪倾泻,洛老头的家遭遇洪水,毁于一旦,待得洪水退去,祖屋中已是满目疮痍。无奈之下,洛老头举家迁往城东,全家人用自己勤劳的双手盖起新屋,不过木头搭建,茅草为顶,却也足够一家人遮风躲雨。只是离了旧屋,一家人的运道便一日不如一日。
大灾之后疫病流行,洛家声的父母得了瘟疫,家中实在没钱医治,二老相继病亡。刚刚将父母下葬,却发现自己妻子多年没有动静的肚子突然有了身孕,大悲大喜之下,洛家声百感交集。二人原本已是相依为命,却不曾想突然冒出个孩儿,一家人又可享乐天伦。
洛老头对妻子加倍爱惜照顾,指望添个一儿半女,洛家也好后继有人。
十月怀胎,道不尽心酸与喜悦。临盆之日,洛老头在产房之外焦急等待,听得房内来来去去脚步不绝,呼来唤去之声不绝于耳,心中忐忑不安。待到那产婆跑出门来道:“恭喜恭喜,洛家添了个千金。”洛家声虽然心中盼望有个男丁传宗接代,但是中年得女,依然兴高采烈。
产婆将女儿用棉袄包裹着,洛家声见这女儿眉目美极,心中更加高兴。正抱着女儿哄在怀里爱不释手,突然听见产房里大乱,一阵人仰马翻之后,一个产婆跑出门来唤了名医生进去。洛家声正自心下惴惴,产婆便跑出来道,你妻子大出血,怕是已救不活了。
这一声晴天霹雳,几乎让洛老头当场晕去。大悲大喜,大喜之下又来大悲。怀中抱着新生的女儿,泪眼看着在床上躺着的结发爱妻,握着渐渐冰凉的双手,身子如在冰窖之中,只有怀中的女儿,给他的心房带来阵阵温暖。
安葬了妻子之后,洛家声在悲痛之后振作起来。如今,女儿就是他的一切,妻子将这唯一的宝贝留给了自己,一定要将她养大成人。房屋家具都在,可惜物是人非,来了女儿,却走了妻子。家中门前的空地上,花草正茂,女儿,就叫洛芊芊吧。盼望她这一世,像这门前花草一般茂盛,生活简单而快乐。
十六年过去,洛老头又当爹又当妈,芊芊渐渐长大,自己逐渐年老。女儿聪明伶俐,更是出落得花朵一般。自己从小对她的教育也没有白费,没钱上学堂也能懂事孝顺,将家中事打点得清清楚楚,父女二人的生活,艰苦又开心。身边的人家陆陆续续地上门求亲,洛家声总是不答应。并非他个人嫌贫爱富,自己穷惯了苦惯了,怎样都无所谓,只是自己这标致的女儿,怎能再如自己一般一辈子受苦受累?我不求芊芊嫁个大户享受富贵荣华,只希望有个家道小康的人家,能疼爱芊芊,一日三餐,冬有暖衣,自己便可安心了。
一日城中富户上门求亲,这户人家身份之尊崇高贵无人不晓,其家祖贵为仙人长生不老,是西川之地数一数二的名门。洛老头着实心动了。见来人盛意拳拳,大户家名声甚好,不是蛮不讲理欺压良善之辈,便想,虽然是做小妾,却能锦衣玉食一辈子无忧,总好过和自己再过苦日子。奇怪的是,来人对芊芊只是略作了解,反而对洛老头反复盘问,将五行八字问得一清二楚方才满意离去。
洛芊芊嫁入大户人家当日,家祖竟身入凡尘亲至作贺。当晚酒宴散去,洛老头在袁府客房中抱着妻子的供奉牌位,心中感慨道:“芊芊我终于带大了,今日是她大喜的日子,你这个做母亲的也该放心了吧?她嫁的是大户人家,他家大房人是厉害了些,平日里却是谦恭有礼,不是恶人。芊芊老实本分,咱们也只求一口饭吃,不与她去争些甚么,应当相处得来。芊芊在此,总好过跟着我这糟老爹过辛苦日子。”不想异变陡生,家祖拎着洛芊芊破门而入,吓坏了老实巴交的洛老头。只见洛芊芊瞪着惊恐的大眼睛被掼在地上,连声惨叫。家祖二话不说,一刀斩下了洛芊芊的左臂……
洛老头悲声大呼想要扑上去,身子却连一根汗毛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女儿被斩去四肢,又被剜目刺耳拔舌。洛芊芊浑身俱残苦不堪言,偏生意识清醒无比,连连嘶声哀嚎。可被断去了舌根只能发出喑哑如母兽的嘶鸣。洛老头几欲昏厥可偏生意识也清醒得很,他从怕到怒,从怒到怨,一身怨气几将身体撑爆。也正当此时,那家族手捏法诀抽取洛老头生魂,又取出一只鼎炉祭炼,直到炉火渐熄,他开炉取出一颗阴气缭绕的青色丹丸放在鼻尖嗅了嗅,显然极为满意。
洛芊芊被抛在地上无人搭理,浑身血液将流干之际忽然脑海里响起奇异的声音:“你爹已被抽取生魂祭炼成丹万劫不复,姑娘若欲报此深仇大恨,可依我法兵解肉身,将来或有希望。”洛芊芊没有任何犹豫,第一时间依言运起兵解之法……
西华魔宗大都经历过炼狱般的人生惨事,可听洛芊芊风铃般的声音娓娓道来,均觉不寒而栗!卫无涯叹息道:“这是炼制怨阴丹之法!五阴之体的男子最是适合,不知天鬼王仇人是哪家门派?”“西川名门,无欲天宫之主刑无欲!”……
众人退去之后,卫无涯面上黑白油彩散去,露出清隽而难掩兴奋的面容,喃喃自言道:“万世基业啊……小子,你有没有本事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