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进入秘境
三日后,三星岛北港,海风呼啸,卷起层层白浪。
孙成祭出一艘名为“穿云舟”的飞行法器,舟身流线型,通体银白,散发着淡淡的灵光,显然是一件不可多得的上品法器。四人鱼贯而入,法器化作一道银虹,破空而去。
舟舱内空间并不大,四人相对而坐,气氛略显沉闷。
马良盘膝坐在一角,双目微闭,看似在闭目养神,实则神识早已外放,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他的储物袋中,早已塞满了这几日精心准备的“好东西”:数十张攻击符箓、几套防御阵旗、数具经过特殊改造的机关傀儡,以及一些专门针对妖兽的毒药和陷阱。对于未知的秘境探索,他向来奉行“狮子搏兔,亦用全力”的原则,绝不打无准备之仗。
而在他身侧,陈凡月依旧一身黑袍,只是那原本全封闭的皮革面罩换成了一层轻薄的黑色面纱,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清冷的眼眸和光洁的额头。
此刻的她,正跪坐在马良身旁,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姿态恭顺得像个侍女。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看似平静的外表下,正忍受着怎样的煎熬。
“锁玉”依旧深深插在她的后穴之中,随着飞舟的每一次颠簸,肛塞便会狠狠刮擦过她敏感的肠壁,带来一阵阵的酥麻与胀痛。
她只好咬住嘴唇,拼命收缩菊花,试图夹紧异物,却反而让那异物陷得更深,刺激得更加剧烈。
耻辱,无尽的耻辱。
堂堂结丹期修士,竟然沦落到这步田地。
不仅被奴印控制,身体被玩弄,甚至还要以这种“自甘堕落”的身份,在众目睽睽之下,保护着这群筑基期的晚辈去寻宝。
她透过面纱,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小腹上的奴印时刻提醒着她,她已经不再是那个结丹女修陈凡月,而是马良的一条狗,一件随时可以牺牲的工具。
而坐在对面的那个“鬼影”修士,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她。
那双阴冷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疑惑,一丝探究,甚至还有一丝……熟悉?
陈凡月心中一凛。
难道这人认识以前的自己?
难道是反星教之人?若是被对方认出来,那她这副淫贱不堪的模样……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往马良身后缩了缩,试图避开那道刺人的目光。
马良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微微睁开眼,伸手在她的头顶轻轻抚摸了一下,就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宠物。
“怎么?不舒服?”
他的声音很轻,只有两人能听见,语气中却带着一丝戏谑。
陈凡月身子一僵,感受到头顶那只大手的温度,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安全感。
“鬼影”修士看着这一幕,眼中的疑惑更深了。
他确实觉得这个身形有些眼熟,尤其是那双偶尔流露出的清冷眼神,像极了他曾经见过的一位故人。
但他不敢确定。
鬼影心中暗自摇头。
飞舟在云层中穿梭,破风声呼啸。
孙成专心操控着法器,并没有注意到身后几人之间微妙的暗流涌动。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前方,那里,是充满机遇与危险的未知秘境,也是他通往家主之位的必经之路。
“各位,马上就要到了。”
孙成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前方,一片被迷雾笼罩的海域若隐若现,隐约可见一座巨大的岛屿轮廓,如同一头沉睡的巨兽,静静地潜伏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之中。
秘境,就在眼前。
穿云舟缓缓降落在一座荒凉的孤岛之上。
岛上怪石嶙峋,寸草不生,唯有一股令人心悸的灵压笼罩着整片区域。
四人刚一落地,便见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负手而立,正笑吟吟地看着他们。此人身着孙家长老服饰,周身灵力波动不止,赫然是一位结丹期的修士。
“六叔公!”孙成见到老者,连忙上前行礼,神态恭敬。
那老者名为孙正德,乃是孙家负责看守此秘境入口的长老。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孙成,眼中闪过一丝意外:“成儿,没想到你真的来了。家族里那些风言风语,老夫也有所耳闻,这次秘境之行凶险万分,你那几个兄弟可都盯着呢。”
孙成面色一肃,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富贵险中求,若不能搏一把,孙成这辈子也就只能是个被人踩在脚底下的旁系子弟了。”
孙正德点了点头,目光扫过身后的三人。
当看到鬼影时,他微微皱眉,似乎对这种阴森的气息有些不喜;目光落到马良身上时,只是淡淡一扫;最后停留在陈凡月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这位是……”
“这是孙儿请来的……一位前辈。”孙成连忙解释,含糊其辞,“她修炼功法特殊,不便示人。”
孙正德也是人老成精,见陈凡月虽然气息诡异,但确实有着结丹期的灵气,便也没有多问。毕竟无边海怪人多了去了,只要不影响家族利益,他也懒得管。
“这秘境乃是一处上古遗迹,内部空间极大,且有诸多禁制。外围区域已被族内探索得差不多了,但深处依旧危机四伏。你们此次的目标是核心区域的一座古殿,切记不可贪多,拿到东西便立刻撤离。”
孙正德简单介绍了一番秘境的情况,便转身领着四人来到一处隐蔽的洞窟前。
洞口被一层淡淡的蓝色光幕封锁,上面流转着复杂的符文。
“进去吧,祝你们好运。”孙正德打出一道法诀,光幕缓缓裂开一道缝隙,足以容纳一人通过。
孙成深吸一口气,率先祭出一面青铜古盾护在身前,大步踏入洞窟之中。
“走吧。”鬼影紧随其后,身形一晃,便如同一道幽灵般飘了进去。
陈凡月转头看了一眼马良,见他微微点头,这才咬着牙,忍受着体内异物的折磨,迈着僵硬的步伐跟了上去。
马良看着三人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不紧不慢地整理了一下衣袍,这才迈步跟上,始终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在修仙界,冲在最前面的往往死得最快。无论是触发机关陷阱,还是遭遇妖兽突袭,前方的人总是首当其冲。而作为断后的人,不仅可以观察局势,从容应对,更重要的是——一旦情况不对,他可以第一时间转身逃跑。
对于马良来说,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小命更重要。所谓的道义、承诺,在生死面前都不值一提。
洞窟内漆黑一片,只有前方孙成手中的夜明珠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通道狭窄且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霉烂的味道。
“哒……哒……”
脚步声在空旷的通道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陈凡月走在鬼影身后,每迈出一步,那根该死的锁玉就会在她的菊穴里狠狠搅动一下。
“唔……”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闷哼,双腿有些发软。
走在她身后的马良听得真切,伸手在她挺翘的臀部上狠狠捏了一把,低声传音道:“忍着点,若是坏了我的事,回去有你受的。”
陈凡月身子一颤,眼眶瞬间红了,却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前方的鬼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微微侧头,用余光扫了一眼身后,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加快了脚步。
四人的身影逐渐深入地下,朝着未知的黑暗进发。
这洞窟仿佛没有尽头一般,幽深、死寂,像是一条通往地狱的食道。
四周的岩壁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仿佛浸透了干涸的鲜血,摸上去冰冷刺骨,坚硬得不可思议。
起初,孙成还试图祭出飞行法器代步,但这洞窟越往里走越是狭窄逼仄,到了后来,甚至连直立行走都有些困难,更别提驾驭法器了。他试探性地用手中的上品飞剑劈砍岩壁,只听“叮”的一声脆响,火星四溅,那岩壁上竟然连一道白印都没留下,反倒是震得他虎口发麻。
“这鬼地方……”孙成低声咒骂了一句,只能收起法器,老老实实地徒步前行。
时间在这里仿佛失去了意义。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是一整天。
除了单调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的水滴声,周围死一般的寂静。这种压抑的氛围,让人心生烦躁,甚至有些神智恍惚。
孙成走在最前面,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
突然,他的脚步猛地一顿。
前方幽暗的通道尽头,似乎有一道模糊的人影一闪而过。
那人影身形佝偻,动作僵硬,不像是活人,倒更像是一具行走的干尸。
孙成心中一惊,难道是之前进入秘境的孙家族人?或者是……某种未知的妖物?
“谁?!”
他厉喝一声,手中夜明珠光芒大盛,同时一道灵力打出,化作一道耀眼的光束,直射前方。
光束所过之处,黑暗退散。
然而,那里空空如也。
只有嶙峋的怪石和无尽的黑暗,哪里有什么人影?
孙成愣住了,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他揉了揉眼睛,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并没有消失,反而愈发强烈,仿佛黑暗中有一双双眼睛正死死盯着他。
“你们……刚才看到了吗?”
孙成猛地转过头,想要向身后的同伴求证。
然而,下一刻,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身后,空无一人。
原本紧跟在他身后的鬼影、陈凡月,还有那个总是和气的马良,此刻竟然全都消失了!
狭窄的通道里,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手举着夜明珠,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
“鬼影道友?马兄?陈前辈?!”
孙成慌了,大声呼喊起来。
声音在通道里回荡,重重叠叠,却没有任何回应。
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冷汗顺着额头滑落,孙成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怎么可能?
这条通道虽然狭窄,但毕竟是一条直线,根本没有岔路。他们明明一直跟在自己身后,脚步声也从未断绝,怎么会突然凭空消失?
除非……
幻阵!
孙成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这里布置了极高明的幻阵,在不知不觉中将他们几人分开了!
“该死!”
孙成咬牙切齿,心中暗骂自己大意。
他立刻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张破幻符,灵力催动,符箓化作一道金光炸裂开来。
然而,四周的景象并没有任何变化。
依旧是那暗红色的岩壁,依旧是那幽深的通道,依旧是……只有他一个人。
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逐渐淹没了他的理智。
而在他看不见的黑暗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逼近……
同一时间,幽暗的洞窟深处。
马良停下了脚步,眉头微微皱起。
就在刚才,他跟着前方的陈凡月拐过一个不起眼的弯道,眼前豁然开朗的同时,却也瞬间变得空荡荡的。
原本走在前面的孙成、鬼影,以及陈凡月,竟然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甚至连那一直萦绕在耳边的脚步声和呼吸声,也戛然而止。
“有点意思……”
马良并没有像孙成那样惊慌失措,反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
他站在原地未动,神识瞬间如潮水般铺开,试图探查周围的情况。然而,这里的岩壁似乎有着某种隔绝神识的功效,他的神识只能探出数丈远,便如同泥牛入海,再无声息。
“看来是某种空间禁制或者是迷阵。”
马良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并没有急着去寻找其他人,而是第一时间一拍储物袋。
“出来!”
随着两道灵光闪过,两具高大的机关傀儡凭空出现。
这两具傀儡通体由玄铁打造,高达两丈,手持巨盾与长戈,浑身散发着森冷的金属光泽。它们一前一后,将马良牢牢护在中间,如同两尊忠诚的卫士。
紧接着,马良又接连祭出三面龟甲状的小盾。这些小盾迎风见长,化作三面巨大的光盾,呈品字形悬浮在他身周缓缓旋转,将他护得密不透风。
做完这一切防御措施后,马良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在这个充满未知的秘境中,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致命。他宁愿多费些资材,也不愿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孙成那小子虽然有些心机,但毕竟纨绔子弟,要是遇到这种突发状况可就不妙了。”
马良一边冷静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一边在心中盘算。
“至于那个鬼影……来历神秘,手段诡异,应该没那么容易出事。倒是我的那头‘母畜’……”
想到陈凡月,马良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
那个女人现在身上连储物袋都没有,又被自己调教得够呛,若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不知是不是凶多吉少。
“这地方虽然诡异,但既然是试炼之地,必然会有破解之法。”
马良从怀中掏出一块罗盘,指尖灵光闪动,开始推演起周围的阵法波动。
罗盘上的指针疯狂旋转,最后颤巍巍地指向了左侧的一面岩壁。
“哦?生门在那里?”
马良眯起眼睛,看向那面看似毫无异样的岩壁。
他并没有直接走过去,而是指挥着前方的那具傀儡,举起手中的长戈,狠狠刺向那面岩壁。
“当!”
一声巨响,火星四溅。
岩壁纹丝不动,但那长戈刺中的地方,却荡起了一圈圈如同水波般的涟漪。
“果然是幻术!”
马良冷笑一声,收回傀儡,大步朝着那面岩壁走去。
既然找到了破绽,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他倒要看看,这鬼地方到底藏着什么猫腻。
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
当陈凡月发现自己孤身一人的时候,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没有灯光,没有法器,甚至连神识都被这诡异的洞窟压制得无法离体。她就像一个凡人女子般无助,只能凭借着本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摸索前行。
后穴里的锁玉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摩擦着敏感的肠壁,带来一阵阵羞耻的快感和隐痛,时刻提醒着她现在的处境。
“马良……你在哪里……主人”
她颤抖着呼唤,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虽然那个男人对她极尽羞辱,但在这种绝境之中,她竟然下意识地想要寻求他的庇护。这种扭曲的依赖感让她感到一阵悲哀,却又无法抗拒。
突然,一只粗糙的大手从黑暗中伸出,猛地捂住了她的嘴!
“唔——!”
陈凡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挣扎,整个人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按在了冰冷的石壁上。
后背撞击岩石的剧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一具滚烫而强壮的男性躯体紧紧压了上来,将她死死钉在原地。
那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虽然看不清面容,但那浓重的雄性气息和粗重的喘息声,却让陈凡月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嘿嘿……运气真好,居然在这里捡到个落单的女修……”
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毫不掩饰的淫邪。
那只捂住她嘴的大手缓缓松开,却并没有离开,而是顺着她修长的脖颈一路下滑,粗暴地扯开了她胸前的衣襟。
“嘶啦——”
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洞窟里显得格外刺耳。
陈凡月惊恐地想要尖叫,却被男人再次堵住了嘴唇。这一次,不再是用手,而是用那张散发着腥臭味的嘴,粗暴地啃噬着她的唇舌。
与此同时,男人的另一只手如同铁钳般抓住了她胸前饱满的乳房,隔着亵衣肆意揉捏。
“好大的奶子……真软……”
男人含糊不清地赞叹着,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仿佛要将那团软肉揉碎一般。
陈凡月感到一阵强烈的屈辱和恐惧。
她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反抗,但在此处的她竟完全无法运转灵力,在对方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软弱无力。她的挣扎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兽欲。
“别乱动!再动老子就在这里办了你!”
男人恶狠狠地威胁道,身体猛地向前一顶。
那一瞬间,陈凡月清晰地感觉到一根坚硬滚烫的巨物正隔着衣物,狠狠顶在她的小腹上。
那是男人的阳具,正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热量。
绝望,如同潮水般涌来。
在这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鬼地方,她难道真的要被这个不知来历的野男人玷污吗?
“求求你……不要……”
陈凡月流着泪哀求,声音颤抖得几乎破碎。
然而,她的哀求并没有唤起男人的怜悯,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不要?嘿嘿,待会儿你就知道要不要了……”
男人淫笑着,一把撕碎了她最后的遮羞布,那对硕大白皙的乳房瞬间弹跳而出,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红嫩的乳头因恐惧和寒冷而微微挺立,显得格外诱人。
男人贪婪地盯着眼前的美景,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粗重。
他低下头,张开大嘴,一口含住了那颗挺立的乳头,用力吸吮起来。
“啊——!”
陈凡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颤抖,却无法逃脱这可怕的噩梦。
“啧啧啧,真是一对极品奶子,奶水都被老子吸出来了吧?”
那男人终于松开了被他吸吮得红肿不堪的乳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眼神中满是贪婪与淫邪。
陈凡月双目无神地靠在石壁上,胸前那对傲人的雪乳此刻遍布着青紫的指痕和湿漉漉的唾液,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每一次颤动都带着令人血脉喷张的肉感。
还没等她喘过气来,那只魔爪便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毫不客气地钻进了她的下摆之中。
“唔……别……”
陈凡月浑身一颤,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男人强硬地用膝盖顶开。
那只粗糙的大手毫无阻碍地摸到了她湿润的腿心,粗暴地拨开两片肥厚的阴唇,直捣黄龙。
“哟,这么多水?看来是个欠操的骚货啊!”
男人狞笑着,中指猛地刺入那紧致湿热的甬道。
“啊——!”
陈凡月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猛地弓起。
那根手指在她体内肆意搅动,抠挖着每一寸敏感的媚肉,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股淫靡的水声。那种被异物入侵的充实感和摩擦带来的快感,竟然让她原本就敏感无比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后穴里的锁玉依然存在,前后的夹击让她感到一阵阵令人眩晕的快感。
“哈啊……哈啊……不……不行了……”
她无助地摇着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男人的手指,甚至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缩阴道,想要吸吮得更深。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反应,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陈凡月浑身抽搐,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一股温热的爱液喷涌而出,浇湿了他的手掌。
“这就高潮了?真是个极品淫娃!”
男人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在她的大腿上随意抹了抹,随即解开腰带,掏出了那根早已怒发冲冠的肉棒。
“来,摸摸它,是不是很想吃?”
他抓起陈凡月瘫软无力的小手,按在了那根滚烫坚硬的巨物上。
陈凡月被迫握住那根肉棒,掌心传来的触感让她心惊肉跳。
太大了……
这根肉棒粗大得惊人,表面青筋暴起,如同盘踞的怒龙,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热量和浓重的麝香味。那种超越常人尺寸的压迫感,竟然让她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福宝。
那根曾经几乎将她撕裂的妖兽阴茎……
恐惧与莫名的兴奋交织在一起,让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看来你很喜欢啊……”
男人低吼一声,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起陈凡月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将那根狰狞的肉棒对准了她那还在不断流水的蜜穴。
“噗嗤!”
没有任何前戏的润滑,那根巨物凭借着蛮力,狠狠捅进了那紧致的肉穴之中。
“啊啊啊——!!!”
陈凡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整个人仿佛被劈开了一般。
那根肉棒太粗太长了,瞬间撑满了她的阴道,甚至连宫口都被狠狠顶开。那种被填满到极致的肿胀感和被贯穿的剧痛,瞬间转化为一股灭顶的快感,直冲脑门。
“爽死老子了!这小逼真紧!”
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双手托住她丰满的臀瓣,腰部发力,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狭窄的洞窟里回荡,伴随着淫靡的水声和粗重的喘息。
陈凡月的双脚早已离开了地面,整个人完全挂在男人身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
每一次撞击,那根巨物都深深顶入她的花心深处,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顶出来。巨大的力量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叶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舟,随时都会被这狂暴的欲望吞没。
“唔……太深了……顶到了……啊……啊……”
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双手紧紧抓着男人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之中。
男人低下头,再次狠狠吻住她的嘴唇,将她的呻吟全部吞入腹中。
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搅动,下身则如同打桩机一般不知疲倦地冲刺。
那种窒息般的快感和被完全征服的绝望,让陈凡月的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在这黑暗的洞窟中沉沦、堕落……
黑暗中,那狂暴的抽插似乎永无止境。
陈凡月感觉自己像是一块破布,被那个看不清面目的男人肆意蹂躏。小腹鼓涨得厉害,里面仿佛灌满了滚烫的岩浆,那是男人一次次无度射入的精液。
每一次顶撞,都有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溢出,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啊……哈啊……不行了……要坏掉了……”
她的意识在快感的浪潮中载浮载沉,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彻底迷失在这无边的欲望深渊时,一个冰冷而熟悉的声音突然穿透了层层迷雾,在她耳边炸响。
“陈凡月!”
与此同时,小腹上的奴印骤然滚烫,仿佛一块烧红的烙铁深深印入血肉。
剧痛瞬间驱散了那虚幻的快感。
陈凡月猛地睁开眼睛,瞳孔剧烈收缩。
眼前没有那个强壮的陌生男人,也没有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巨大肉棒。
只有一张阴沉冷酷的脸庞,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是马良。
“啪!”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了她的脸上。
巨大的力道打得她头晕目眩,半边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甚至溢出了一丝鲜血。
“贱畜!在这里发骚呢?”
马良的声音冰冷刺骨,充满了厌恶和鄙夷。
陈凡月捂着脸,茫然地环顾四周。
只见自己正衣衫不整地瘫坐在地上,双腿大张,裙摆撩起,露出一片狼藉的腿心。虽然没有真的被男人侵犯,但那私处却泥泞不堪,显然是刚才在幻境中自己意淫时流出的淫水。
羞耻感瞬间如潮水般涌来,将她淹没。
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那个强暴她的男人,那根巨大的肉棒,还有那令人窒息的快感……竟然全都是假的?
可是那种感觉是那么真实,真实到她现在还能感觉到体内残留的肿胀感和酥麻感。
“月……月奴知罪……”
陈凡月羞愧难当,连忙跪伏在地上,额头重重磕在坚硬的石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她不敢抬头,更不敢去想马良刚才看到了什么。自己刚才在幻境中那副淫荡下贱的模样,一定全都被他看在眼里了吧?
一只脚踩在了她的头上,用力碾了碾。
“起来,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马良冷冷地收回脚,转身看向前方。
陈凡月如蒙大赦,连忙整理好凌乱的衣衫,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
直到这时,她才看清自己身处何地。
这里不再是那个狭窄幽暗的洞窟,而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洞。
在空洞的中央,赫然矗立着一座破旧的戏台。
戏台由黑色的木头搭建而成,虽然年代久远,却依然保存完好。台柱上雕刻着各种狰狞的鬼怪图案,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戏台上,站着几个纸扎的人偶。
它们穿着色彩艳丽的戏服,脸上画着夸张的妆容,惨白的脸颊上涂着两团鲜艳的红晕,空洞的眼眶直勾勾地盯着下方,仿佛在注视着每一个闯入者。
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爬了上来,陈凡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凡人的玩意,竟在一上古遗迹里,难不成是有凡人来给妖兽唱戏?”
马良看着那座戏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眼中却没有丝毫惧意。
他一挥手,那两具高大的机关傀儡立刻走到戏台两侧,如同门神般守住了入口。
“走,上去看看。”
马良没有理会陈凡月的恐惧,径直迈步走向戏台。
陈凡月不敢违抗,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越靠近戏台,那种阴森的感觉就越发强烈。
她看着周围的环境,心中突然升起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地方……确实不像是个修仙者的遗迹。
没有灵气缭绕的阵法,没有宝光四溢的法器,只有腐朽的木头、阴冷的风和那些诡异的纸人。
这种布局,这种氛围……更像是一座古墓。
陈凡月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小时候的记忆。
那时候她还没踏入修仙界,只是个普通的凡人,跟着李婆做神婆四处讨生活。李婆最擅长的就是在白事上装神弄鬼,跳大神、唱阴戏,以此来骗取主家的赏钱。
闲暇时,李婆也会跟她说起各种各样关于古墓和阴宅的传说故事。
其中就有一种说法,叫做“阴戏台”。
那是专门建在古墓中,用来给墓主人唱戏解闷的。而那些看戏的“观众”,往往不是活人,而是……
想到这里,陈凡月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脚步也变得沉重起来。
她看着走在前面的马良,心中充满了不安。
“装神弄鬼。”
马良看着那几个纸扎人偶,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抬起手,指尖凝聚起一点灵光,屈指一弹。
“咻!”
灵光如离弦之箭,瞬间击中其中一个身穿武生戏服的纸人。
“砰!”
纸人应声炸裂,纷飞的纸屑如同雪花般飘落。
然而,预想中的空无一物并没有出现。随着纸人的爆裂,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里面滚落出来,紧接着,一阵细碎密集的“沙沙”声在寂静的戏台上响起。
借着昏暗的光线,陈凡月惊恐地看到,那团黑东西竟然迅速散开,化作了无数只指甲盖大小的虫子!
这些虫子长相极其怪异,有着蜘蛛般圆鼓鼓的身体和八条长腿,却又像蜈蚣一样拖着一条长长的、布满尖刺的尾巴。它们通体漆黑,只有背部有着诡异的暗红色花纹,仿佛一只只怨毒的眼睛。
“吱吱吱——”
虫子们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尖叫声,迅速向着马良和陈凡月这边爬来,速度快得惊人。
“这是什么鬼东西?!”
陈凡月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往马良身后缩了缩。
马良却只是冷笑一声,神色从容。
“雕虫小技。”
他手掌一翻,一杆通体乌黑、笔杆上刻满繁复符文的毛笔出现在手中。
这正是他的拿手法器——神签笔。
马良手腕轻抖,笔尖在空中虚画几下,几道凌厉的灵光瞬间激射而出,如同精准的手术刀般,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冲在最前面的几只怪虫。
“噗!噗!噗!”
那些怪虫脆弱得不堪一击,被灵光击中的瞬间便爆裂开来,化作一滩滩腥臭的黑水。
看到这一幕,陈凡月稍微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些虫子虽然长得吓人,但实力并不强。
然而,马良的脸色却在下一刻突然变了。
那些爆裂而死的虫子尸体并没有就此消散,反而迅速蒸发,化作一股股肉眼可见的淡粉色气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这气体带着一种奇异的甜香,仅仅是闻到了一丝,陈凡月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体内原本沉寂的气血竟然开始躁动起来,一股莫名的燥热从小腹升起。
“不好!这毒雾有古怪!”
马良反应极快,一把抓住陈凡月的手腕,身形暴退。
“闭气!不要吸入!”
他厉声喝道,同时心念一动,那两具一直守在戏台两侧的高大傀儡立刻冲了上来,挡在两人身前。
傀儡身上泛起一层淡黄色的光幕,将那诡异的粉色毒雾隔绝在外。
“滋滋滋——”
毒雾接触到光幕,竟然发出令人牙酸的腐蚀声,光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黯淡。
马良眉头紧锁,这毒雾的腐蚀性竟然如此之强,连筑基期傀儡的护体灵光都能侵蚀!这绝不是普通的毒虫!
就在他惊疑不定之时,远处黑暗的深处突然亮起一道耀眼的光芒。
那光芒呈金黄色,如同初升的朝阳般刺破了黑暗,紧接着,一阵剧烈的灵力波动传来,连脚下的地面都微微震颤。
“轰隆隆——”
隐约的雷鸣声从远处传来。
马良猛地转头看向那个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这气息……”
他感受着那股熟悉的灵力波动,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是金庚剑气!那地方有人斗法,必然是孙成!”
既然孙成在那里斗法,那就说明那里肯定有什么好东西,或者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麻烦。
既然是与对方一同来到此处,更何况受了孙成所托,无论是哪种情况,他马良都要去凑个热闹。
“走!”
马良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拉着陈凡月,身形化作一道残影,向着那亮光传来的方向疾驰而去。
陈凡月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就被马良拽得踉跄前行。
“这倒底是什么地方?”
此刻的她心中充满了疑惑,但看着马良那兴奋又阴狠的表情,明智地选择了闭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