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昨晚降了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早上开窗通风,迎面而来也尽带湿润香甜的气息。春雨贵如油,滋养万物复苏,即便是郝家沟这种充满肮脏欲望与卑劣灵魂的罪恶之地,甘霖之于世人却未偏颇,依旧普降而至,浸入尘土,汇成沟渠。
白色的丰田陆巡载着我缓缓进入衡阳地界,下了高速后换我驾驶,毕竟上回跟叶倩一同去过那地儿,脑海中依稀路线图还是有的。
不过,为了节省时间,我还是掏出岳母童佳惠送给我的那部黑色苹果4手机,输入谭家药铺的具体位置开启高德地图导航。欧阳上尉坐在副驾,看我一系列操作默不作声,这是他具备的良好职业素养,该说时说,该听时听,不该看的闭眼睛。
须臾,车子平稳的停靠在船儿公园一侧的公共停车位。我和欧阳上尉步行30米左右,便又看到一块古朴的木质牌匾和“谭家药铺”四个烫金大字。
此次旧地重临,轻车熟路。掌柜看到我后亲切地迎上前问候,我则表示需要面见谭药王。
掌柜自去内堂禀报,我和欧阳在侧厅喝茶等待。我那狱友谭永林还在唐山改造,药铺也还是一派迎来送往的光景。我观察发现,进出谭家药铺的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人物,衣着举止可窥一斑。想必谭家于杏林声名鼎盛,妙手回春,收取药资诊金亦然不斐,家大业大,却低调不显,的确深谙处世为人之道!
一盏茶喝完,老当益壮的谭药王亲自迎了出来,态度和蔼可亲,毫无半点拿捏作态的架势,让人如沐春风,心怀舒畅。
思维跳跃,忆及当初那个为人师表,端庄优雅的李萱诗,待人接物也是这般春风化雨,沁人心脾!
欧阳主动说在大厅等候,我则与谭九冥进入内堂。入座,命人奉上两杯清香扑鼻的明前龙井,色绿、香郁、味醇、形美,不负传世珍茗的赞誉!
我从衣袋中取出那两张手抄版中药古方,毕恭毕敬地递于药王。
“谭叔!今天专程上门拜访,目的主要请您老过目这两张古方!”
谭九冥接过手中,疑惑的看我一眼,没有多言。转而自顾端详起手上的古方。
逐字品鉴,神色数变。从端谨到惊奇,直至疑窦,最后又从欣喜逐渐转为平和。内心波涛汹涌,脸上波澜不惊。这份气度涵养,历经数十春秋。
“贤侄!若我未曾猜错,此二方你是得自我那何师弟之手?”
“虽未中,亦不远矣!”我微笑而答:“此二方确实源出何坤之手,其原本应为谭家收藏之物。不过,我是从我仇家处获得。早前我同我亡父都受过绝户方残害,故此前来求鉴真伪。”
谭九冥微一含首,注目于我,缓缓说道:“贤侄!此二方大抵没有问题,不过”药王略作沉吟“不过据我推断,有几味关键药材的剂量被我那何师弟有心篡改了,原本固本培元,滋阴补阳之方被他改成了催情纵欲的淫邪之方,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看似阴阳健旺,实则伤人神脑和心性,后患无穷,手段着实过于阴损了!”
我讶然半惊,寻思原委,首先可以排除郝老狗使坏的可能。郝江化小学肄业,对医学药理更是一窍不通,不可能使出这么下作的手段,暗渡陈仓。其次是何晓月,她虽说跟随何坤身边学过几年药理,但如此神乎其技的医术估计还欠缺相当火候。况且,她最忌惮的软肋掌控在我手中,一时绝不敢轻举妄动。那么,最终猜想也恰恰印证了谭药王的推论。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古人诚不我欺!故尔,人心之险恶,胜于防川。始作俑者,罪魁祸首何坤阴毒狡诈至斯,与郝老狗形同狼狈,忘恩负义,莫此为甚?一条中山狼,另一条反噬农夫的蛇!此二獠恩将仇报,泯灭人性,固然离覆灭之期不远,却依旧勾起我心底深处的无名业火。
压下戾气,向谭九冥请教长时间服食大补汤和养颜汤的弊端。
“男人长服大补汤,的确可增强性欲,壮大性器,金枪不倒,夜御数女。但是药三分毒,且又是此等虎狼之帖,即便通过与妇人交合释放淫毒,总有少量残渍遗留腑脏脾肾,长积月累,更易损及脑筋心智。潜移默化的改变人的性情,比如狂妄、乖张、暴躁、目中无人甚至不可一世。”
“同理,女子长服养颜汤,可显着旺盛性欲,贪欢纵乐,淫荡放浪,食髓知味,如饥似渴。但同时也能滋阴润颜,更加娇艳欲滴,形如花朵含芳吐蕊,迎春绽放,招引狂蜂浪蝶。女子异于男子者,男子交合时泄出阳精,乃排放毒汁。而女子阴户、子宫视为容器,乃接纳方。便似鼎炉,长积月累,欲火焚烧,淫性更炽,极易沉沦欲海、不可自拔。”
谭九冥一番细微解惑,使我心下了然,细思极恐!
果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坤心思缜密,报复郝老狗的计划步步为营,环环相扣。既便没有我的介入,假以时日,郝家一众奸夫淫妇的结局只能是败亡和覆灭,入彀之人,再无力逃出升天。
谭九冥看我脸有异色,先喝几口茶润了润喉咙“贤侄莫虑!医药之本在于救人而不是害人,我那何师弟固然心思玲珑、智计百出,终归还是忘了师门祖训,医者仁心,切不可本末倒置,干那有伤天和的勾当。”
“此二方本是良方奇药,贤侄不必担忧,待我将那几味引药的剂量略作增减,还你两张稀世良方。另转赠你祖传灵犀辟邪丹,丹药辅佐,再无可虑之忧!”言毕,即招伙计取来纸笔,将两张古方加以完善后,抄录给我。而后,又赠送我一方檀香木制的锦盒,内置龙眼大小,通体碧绿的辟邪丹100颗。
同时仔细嘱咐我服用之法和其他忌讳之事,比如,房事前什么时间服用功效最佳,妇人经期前后数日内不宜服用养颜汤等等,事无巨细,俱都一一告知。
未了,他又郑重向我致谢,龙精虎猛大补汤和素女合欢养颜汤药方失而复得,对谭家而言恩重如山,日后有求必应,谭左两家如同兄弟。
还有就是两张古方稀世珍贵,所谓财不露白,药方价值更甚,若不慎被有心人觊觎,怀璧其罪,恐将惹来杀生之祸!
长者赐,不敢辞。对其金玉良言,我深以为然。最终,我允诺待其子永林脱笼之日定然再来庆祝欢聚,才携欧阳拜别而归。
回到温泉山庄已近晚上七点,先匆匆洗了个澡,侍者送来烹制精美的烤乳猪和鲱鱼、海参,以及泰国香米蒸制的美味米饭和罗宋汤。
享受完美食,抽上一根白沙,门铃响起,猜测是吴彤或者何晓月到来。开门一看,居然猜错了。
俏生生伫立门口的,是郝家山金茶油公司的总经理王诗芸,这个和白颖有五、六分相似的美貌少妇。我的北大学姐,或者也可以称其为白颖的替代品。
王诗芸比白颖大三岁,已经三十三岁了,身量也比白颖略高挑一些,瘦而不弱,气质偏冷艳一类。今晚不同以往,画了淡妆,也不再是一成不变的OL制服,换上一身雪纺连衣裙,浅红色,印染荷花等彩绘图案,着一双白色高跟鞋,翩跹娥娜,娉婷秀雅。
来者是客,总不至于将她拒之门外。
懒得烧水泡茶,直接从冰箱里面取出一瓶装饮料给她,瞄了一眼包装,巧得是居然是湖南本地产的弥猴桃风味果蔬健康饮品。
“谢谢!”王诗芸优雅的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致以谢意。
我阅览过她的调查资料,对她的品性和过往深恶痛绝,相比徐琳、何晓月的斑斑劣迹,她有过之而无不及。徐琳风骚浪荡,行为极不检点,且与丈夫刘鑫伟的夫妻关系貌合神离,但仍然爱护、并且极力维护自己的家庭和子女。何晓月贪婪而无知,丧失道德观念和人格尊严,但对残障儿子不离不弃,视若珍宝。而王诗芸对丈夫和家庭不忠,曾长期出轨公司上司,让丈夫黄俊儒戴绿帽子不说,还为奸夫养野种。可还不知道收敛和悔改,和李萱诗臭味相投扑到郝家沟,没多久又甘心做了又老又丑的郝江化的姘头,虽然也有春药一般的养颜汤或者淫乱视频威胁的因素,骨子里的淫贱卑劣也不容抹去!
“王总!你这么晚了过来找我,不知道有什么大事?”我略带鄙夷的调侃,甚至还带点嘲讽的口吻。
王诗芸脸色有些不自然地看我一眼,腻声说道:“大少爷!茶油公司有你占股,于公你是我老板。于私呢,夫人曾是我高中时期的恩师,而你又恰巧是我的学弟,我们之间虽然交集接触的不多,但关系怎么能搞得这样生分?”
我恶意的想,你王诗芸和李萱诗扮婆媳关系,又和白颖一起组姐妹花在郝老狗胯下淫乱浪叫的时候,可曾顾念过和我的关系?
“哦?你和郝夫人李萱诗私下里不都一直姐姐、妹妹亲上加亲,据说跟白颖不是姐妹却胜似姐妹,无话不谈,甚至连男人都恨不得一起分享的深厚感情,的确很是让人羡慕!”我冷笑着说。
饶是王诗芸再是冷艳,脸上也烧得发烫,笙歌艳舞的时候可以放浪交媾,彼此争抢郝老狗的大屌。但毕竟还顶着一个体面的职位,绝大多数时候还是得衣冠楚楚,尽力饰演好高层女精英的角色。人言可畏,大家都是戴着面具起舞。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平常交际、应酬举重若轻的王诗芸此刻窘迫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心中大骂左京混蛋,要管尽管去管好自己的淫荡母亲和浪货老婆,老娘再下贱也轮不到你来管吧?
“大少爷!我知道你对我的生活作风可能有些看法,我也的确算不上一个好女人,这些我认为都是微不足道的次要问题!今天过来找你,其实是公司运作出现了一些困难,你之前有管理跨国贸易公司的丰富经验,我想跟你探讨一下公司经营方面的事情。”
我暗中冷笑,按左家遗产的分配,我的确拥有李萱诗温泉山庄和茶油公司大约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权。可那只是名义上的,至今为止,李萱诗都没有主动、明确的提出要将这部分股权转让给我的表态,虽然她不止一次的说要竭尽所能的补偿我,谁知道不又是惺惺作态的表演?再说,她带着我父亲左宇轩的所有遗产嫁到郝家沟快八年了,怎么到了此际才想起来要分割遗产的事?事出反常必有妖,蹊跷之举不由得令人生疑!
“王诗芸,我现在明确告诉你。第一我只是茶油公司名义上或者理论上的股东,法律上至少眼下我啥都不算!第二公司由你在负责管理和经营,再不济你上面还有李萱诗这个董事长在,哪里轮得到,也根本不需要我这个外人来指手画脚!”我毫不客气的说出我的观点,语气冰冷的几乎令她窒息。
王诗芸气势又陡然一降,早不复先前那样凌厉。主动权易手互换,作为前来试探水温的她来说,情况很是有些无奈,预料的结果当然更不可能美好!
“大少爷!你跟夫人之间有误会,但毕竟是亲母子,一家人,公司如果垮了,对你来说不也是损失?今天,徐琳打电话给我,言外之意是催讨去年那笔6000万的贷款。公司现在正是销售淡季,同行竞争压力又大,仓库里积压大量库存,正是资金紧张的时候。而且,茶树种植户的季度款也要按合同拨付,还有员工工资和企业缴纳税收和社保等各项支出,这个紧要关头哪里抽得出多余资金还贷?”
我没有心情去纠正她话语中的错误,我和李萱诗除了无法割裂的血缘母子关系,和她怎么还会是一家人?她是郝家妇,我是左家人。两家的关系因她而起,也必将由她而终。
“王诗芸!如果你一而再的同我说这些与我而言毫不相干的事情,那么,很抱歉,我没有任何兴趣,而且非常反感。对不起,天很晚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想你也应该早点回去休息了。毕竟你再怎么说也算有丈夫的女人,而我虽然头顶绿油油,但确实也还裹着婚姻的遮羞布。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将出去也不是什么好听的话!”话都说开了,也就无所谓顾忌到她那虚伪而可笑的颜面。对于自尊都可以唾弃随意糟践的女人,几句嘲讽又算得了什么?
王诗芸呼得站了起来,精致冷艳的粉脸一阵青一阵白,酥胸猛烈起伏,立有恼羞成怒暴走的趋势。
不过,令我意外的是,她在下一刻居然对我笑了。如春风掠过湖面,暖阳照耀青草地那样和煦,冷艳的面庞霎时充满圣洁的柔和,令我怀疑是否产生了幻觉?
“左京!你他妈是个王八蛋!”如果不身临其境,没有人会相信她言笑宴宴的情绪下,会吐出如此看似不着边际的语言。神奇的是,我竟然也没有生气。
因为我也微笑着对她答复:“没错!我确实做了王八,蛋嘛,也有,只不过没你家郝老爷大而已!”
王诗芸抿了抿嘴,对于我这一年前后判若两人的变化惊讶有之,迷惘有之,更多的是浑身充满无所适从的无力感。突然彷徨起来,进退失据,甚至有些后悔,今晚这趟究竟来对了没?
“左京!何晓月和吴彤都进过你的房间,你也是这样子对待她们的?”王诗芸一时泄气不已,但好胜顽强的心性却让她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我仍旧安稳的坐在沙发上,仿佛始终一成不变似的。掏出一根白沙烟点上,吸入呛辣的碱气,洗涤悲伤的灵魂。
“你知道路上为什么要设立路标?是因为许多人会迷路。对于人生这条路而言,所有人都是头一次走,它的路标就是道德与法律。但人是很复杂的动物,有时候会幻想自己是世上最聪明的那个,说成侥幸吧,也不是不可以?她们肆无忌惮,以为羞辱和愚弄别人为乐,穿着皇帝的新衣,招摇显摆,愉快的向世人展示她们精心修饰的端庄、高贵、知性、优雅的那层浅薄虚伪的面具。她们纵情欢乐,忘乎所以,觉得名利显赫,荣光万丈。她们将灵魂售给魔鬼,却执着坚信自己会升入天堂。可惜终有梦醒时分,陶醉忘情的她们耳畔回荡着糜糜赞歌,星眼迷蒙的回顾这个混沌的世界,驻足奈何桥头,那吊诡般妖艳绽放的彼岸之花向她们反复吟唱:归来吧!地狱的亡灵!”
我注视着王诗芸惨白的小脸以及惊慌失措的眼睛,缓慢地补充一句:“愿你们如期而至,陪同撒旦纵情舞蹈。”
“不!左京!你不能这么说,郝江化和你妈、你老婆白颖做的事情与我们无关,至少与我无关。我不过随波逐流罢了,你说我淫荡下贱也罢,可是我从来没有害过你吧?”王诗芸极力辩解,像一头挣扎着想要爬出泥潭的雌兽,慌张失措却又歇斯底里。
我掐灭手中燃尽的烟头,平静的注视她,脸上似笑非笑,好似在欣赏一幕滑稽可笑的话剧表演。眼睛中流露鄙夷和失望,如有实质的眼光如电亦如剑,彻底利落地刺破她虚弱不堪的防御,将她的面子和里子一道碾入尘埃。
“你这个混蛋!懦夫!你妈和你老婆被郝江化摁在床上婆媳双飞,肏够玩爽,你这个婊子养的畜牲不敢去弄死他,却跑来拽着我们几个小女人不放算什么?”王诗芸疯狂地对我破口大骂,以掩饰自己内心的惊慌恐惧。
我勃然大怒,李萱诗和白颖即使再堕落不堪,一母一妻,我可以用一切手段去惩罚羞辱她们。但被一个同样淫荡下贱的女人当着我的面辱骂是我不能接受的。
“咣当”一声,我一脚踢开精美的水曲柳茶几,猛的站起身,右手虎口钳开,一把扼住她细嫩白皙的天鹅颈:“婊子!闭上你肮脏的臭嘴,再敢乱吠,老子先干死你!”
“呜呜!呜呜!”王诗芸窒息中双眼翻白,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咕弄。
我冷静一下,生怕一冲动直接弄死了她,逐渐松开手上的力量。
王诗芸趁机贪婪的呼吸几口新鲜空气,美目却仍倔犟的盯着我,虽然瞳孔中隐藏着极度惊恐和怯愵,却似乎不甘颜面尽丧而退避一般,如受惊吓的小兽似的还在挑衅我,姑且将之称作挑衅吧,我实在无法想到贴切的词汇进行描述。
“哼!你若是当初就有这点血性,事情也不置于落到今天的地步。鸡巴没人家大怎么啦,难道天底下的男人就因为没有大肉屌都跑了老婆?你他妈就是个怂货,一个妈宝男!但凡有男人也拥有你的颜值、能力和背景,根本只有他们肏别人老婆的份!”王诗芸也许是为了赌气,还是女人归根结底的那点小心眼,我揣摸不透,反正依旧嘴硬,还在喋喋不休地咒骂我。
我懒得再跟他作口舌争,突然将她摁倒在长沙发上,低头翘臀的姿势。
王诗芸娇呼一声,很快洞悉了我的意图,并不挣扎,甚至还不自觉的调整一下腰和臀的角度,嘴里更骂骂咧咧:“你想干什么?混蛋!怂货,老婆跑了没屄肏了,活该!我们这群你眼里的婊子心甘情愿被郝江化操,你看看你这个傻逼,想操逼也只能靠暴力强奸,简直就是个废物!”
“嘶啦!”一声,我先将王诗芸的裙摆掀起来,卷到腰部,露出整个浑圆白皙的大屁股,一伸手粗鲁而直接地抓住包在臀上的白色薄纱三角内裤将之扯烂,随手丢弃在脚下高贵奢侈的波斯羊绒地毯上。
王诗芸下体私处一览无遗的露在白炽明亮的灯光下,像一件神秘而妩媚的商品般展示在我的目前。
紧致暗红的菊花微微收缩张合,淫荡而媚惑。方寸之间,目光往下稍许,在一片稀疏而短的黑亮毛丛中,敞露出暗红偏黑的狭长肉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