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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王诗芸的阴毛稀少,阴道口上方有一撮,其余绵柔细短的毛发主要分布在肥软大阴唇的外沿。大阴唇色素沉淀,偏暗黑缺少美感。

  这几年,尤其是我入监后,白颖羞愧出走,李萱诗含怒带怨禁止郝江化交媾。何晓月山庄、大院两头兼顾,还要不时跟上级领导深入交流,分身乏术。徐琳嗅觉灵敏,游走飘忽,一年中很少在郝宅留宿。吴彤是李萱诗的贴身秘书,本就对郝老狗极为排斥,李萱诗又看护的紧使得郝江化得不了手。一众妻妾,唯独剩下岑筱薇跟王诗芸两人。岑筱薇为了自由不住大院,而是独自在外面租的房子。白天充当郝江化的政务助手,有时郝江化性欲上来了,就借口外出,开车带着岑筱薇找个僻静处,火急火燎地车震。或者偶尔去一趟岑的租屋打上几炮,作为副县长级领导也得注意影响,开房太过招摇,出租屋那边又怕碰上熟人,故尔偷欢次数也是寥寥无几。此外,就剩下王诗芸一个发泄对象了,当然,还有几个年轻俏媚的保姆,不过那几个乡下女人文化、气质什么的都不好意思提,太过粗鄙。郝江化吃惯了精致玉食再去啃粗粮杂饼滋味竟觉颇为寡淡,甚至难以下咽。

  当初是处女开苞,肏弄一年半载早就失了新鲜感,哪有内宅那几个娇妻美妾的风情和韵味?

  自打白颖离开郝家沟,郝江化心心念念的不舍,不但玩不成婆媳双飞的保留节目,而且还鸡飞蛋打,连李萱诗的莲花宝穴都一年多没让他肏了。想想心中愤恨不已,无奈对夫人李萱诗还是颇有惧意的。平常只能逮住几个保姆和山庄的女服务员肏一下过过瘾。

  好在还有一个儿媳白颖的替代品王诗芸,承接了他床上的绝大部份火力输出。肏多了也就那样,假货怎么能比得上真品?而且王诗芸下面的肉洞不像李萱诗的莲花宝穴和白颖的春水玉壶那样万中无一的极品名器,令他百肏不厌。王诗芸的阴户被他的巨屌频繁肏干,多少有点松弛了,早前粉嫩诱人的两片肉唇已经变深变黑,再不复往日的光彩和诱惑了!

  王诗芸初时暗中欢喜,一个人吃独食爽透了。可郝江化的阳物不但尺寸大,且还有可怖的战斗力,她苦苦支撑了几个月哪里还受得了?不想被他活活肏死在床上,开始编各种借口,能躲就躲。

  我看了一下她的私处,咧嘴怼了王诗芸一句:“骚货!下面的浪穴都给老狗干成黑木耳了,你老公黄俊儒估计都没有肏过多少次吧?”

  王诗芸大恨,涨红了粉脸骂我:“混蛋!你他妈爱肏不肏!”

  我嘿嘿一笑,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勃如怒龙的阳物,将圆钝的龟首蹭着她狭长如渊的肉缝,时不时戳顶一下阴蒂的位置,逗弄得她沟涧潮涌,淫汁潺潺汩出,嘴里止不住浪哼了几声。

  淫水如浆,宛如白带一般粘稠,略带一股腥骚味,印证了她骨子里的骚浪。龟首蹭了半天肉缝,就是不插入,很快上头浸满了淫液,好似一朵晶莹透亮的大蘑菇。

  王诗芸哼哼叽叽半晌,见我无动于衷,以示不满的晃了几下大白屁股:“左京!你不会阳痿了吧?鸡巴都硬不起来,还想学人家肏逼?”

  “啊别,不要不行肏你妈的混蛋,痛死老娘了……”我冷笑一声,枪头突然抬高半寸,龟首怒发冲冠般对着王诗芸暗红色的肛菊刺入,摆腰耸臀,一鼓作气地捅入直肠深处。

  王诗芸早准备好我干她前面的肉洞,不曾想到我会声东击西,暗渡陈仓,一枪粗暴地挑了她的后庭花。我粗硕的阳物足有18公分以上,足称伟岸,无防备下一贯而入,饶是她有长期肛交的经验,也痛得粉脸煞白,娇躯抽搐,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操你妈的,左京!你他妈就是个混蛋,想肏后面你不会给老娘提个醒,往你那鸡巴头上抹点润滑油再搞?你这是存心要把我往死里肏啊?”王诗芸痛骂不止,确实是又痛又骂,我清楚的看到我的肉柱上沾有血迹,她的肛门在我方才粗暴的捅入过程中明显撕裂了。

  肛道不比阴道,本身不分泌淫水润滑,干涸燥热,又涩又紧,并不比抽送阴户更爽,除了少部分身怀名菊的女人,比如我的妻子白颖,她的阴户称为春水玉壶,七大名器之一。而后庭竟然也是名器之一的水漩菊花,交合时能够分泌一种油脂增加润滑,妙不可言!

  我摁着王诗芸不让她动,只顾埋头苦干,肉柱在她肛肠内时隐时现。除了比阴户紧很多、温度也高一些外,并没有特别美妙的感受,加之她肛道受创,交合时疼痛难忍,自然收缩箍紧,死死包裹住肉棒虽然爽,但缺乏润滑的液体,抽送都较为困难,长时间摩擦感觉我的肉棒快磨破皮了。

  王诗芸疼的泪眼汪汪,不住哀号:“疼啊!左京!求求你别肏后面了,玩前面吧!玩嘴也行,我好好帮你吹,肯定让你舒服的射出来!啊!轻点,痛!”

  女人这种动物,古代先贤都评价了,近则不逊远则怨。你善待她,她会傲娇的俯视你,作贱你,比如白颖。你若强势的征服她,甚至粗暴一点,她可能很容易就屈服你,匍匐在你的胯下,如同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比如王诗芸。

  我不作理会,抬手给了她肥硕圆润的大白屁股两巴掌,“啪啪”脆响,臀肉抖动,美不胜收。下体依旧故我,抽动不止。王诗芸又羞又痛,却不敢吱声,蹙紧柳眉苦苦忍耐,心里只盼我快一点发泄出来。

  我抽送了七八十下,肉柱抽离她红肿淋血的肛道,将王诗芸转过身,让她跪在我面前,我指了指怒挺粗勃的阳物,上面还残留着少许她谷道中带出的秽物。

  “左京!先去洗一下,我再帮你口交好不好?”王诗芸一怂到底,此刻只敢像条卑微的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弱弱恳求。

  “你们跟郝老狗群交淫乱的时候争着给他舔,给他肏,那会儿你们有在乎过他那根臭烂屌刚从哪个女人的屁眼里抽出来的吗?”一言方出,王诗芸立时哑口无言,忍着极度恶心的呕吐感,张口含住了我的龟首,挑弄撩拨,渐含渐深,吮吸裹舔,卖力侍奉。仿佛早忘了前一刻她在我面前那副趾高气扬的贱样!

  口活果然挺好,不愧是被郝老狗调教了几年的母狗之一。我突然恶趣味的掏出手机,打开视频拍摄功能,俯身对正在为我卖力吞吐的王诗芸拍录视频。

  王诗芸发觉我的举动,一阵惊慌失措,却不敢吐出嘴里粗大的肉柱。妙目含怨带怯,口中只“唔唔”的发出几声抗议。

  我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主动把她的嘴当成浪穴抽送,根根深入,直到抵住她喉间软肉,进无可进,才缓缓抽退,紧接着再度耸入,如此循环往复,爽得我酣畅淋漓,欲罢不能。苦得她双目翻白,频频恶心干呕,差点被我当场干死。折腾了她二十分钟,我才在她口中释放精华,浑身乐透,如坠云雾。

  女人大多不喜欢男人精液的味道,白颖之前也给我口过寥寥几次,事先必定要警告我不许射她嘴里,才肯屈就。我想大抵王诗芸也不会喜欢那个味道,不成想,她将口腔内腥稠之物尽数吞咽下去,未了,再次握住我尚未萎缩的阳根,伸舌舔卷,将龟首清理的干干净净。作为一个主宰强势地位的男人,在交媾的事情上,面对臣服和讨好你的女人时,心中的那份惬意和隐藏的自得总会心喜愉悦。怪不得郝老狗行事越来越膨胀,嚣张跋扈,不可一世,隐隐有自己就是帝王的架势,别说龙山镇了,据说在县政府,他连县长都敢顶几句。真应了那句名言:上帝要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王诗芸刚欲起身,准备去浴室洗澡,后庭处一阵剧痛,惊得她手捂臀眼,欲哭无泪。

  我也多少有点尴尬,此刻只有绅士一点,将她拦腰抱往浴室,毕竟刚刚趴在人家身上狠狠发泄了一通。浴缸是泡不得了,只好选择淋浴,彼此冲洗干净,里上浴巾来到卧室舒适宽大的床上。我靠躺着抽烟,王诗芸偎在我怀里,乖顺的如同一头绵羊。我扯开她的浴巾,抚摸她两只虽不是很大,但十分尖挺优美的乳房,只是乳头、乳晕色泽也变深了,可见她对床事的饥渴和放纵。不过一分为二的说,王诗芸三十三岁的年龄段,也正值女人性欲巅峰期,陷身郝家沟淫窟,长期服用养颜汤自然深种淫毒,饥渴房事。

  轻轻拨弄几下深棕色的乳头,王诗芸舒服的低吟,两点乳珠迅速变硬涨挺。她忍不住夹紧一双修长美腿,玉手悄悄探入我的腹下,准确地把握住沉睡中的阳根,娴熟地抚弄、挑逗。我抚玩一双白嫩形美的乳房,搓圆摁扁,爱不释手。

  王诗芸粉脸晕红如胭脂,眼波流转,春情荡漾,私密处潺潺淌出淫水,喘息声娇媚撩人:“好人!人家前面的洞洞难受死了,肏一肏骚逼好不好?”

  我对她的阴户兴趣不是很大,主要是视觉观感不是很漂亮,不过既然在她身上三洞开了两洞,留下一处的话的确略带遗憾。王诗芸见我不说话,以为我还在留恋她的后庭,慌忙道:“你喜欢搞后面,那我下次来之前先浣肠,再准备好润滑油,让你搞个尽兴。不过今天肯定不能碰那里了,我刚才检查了一下,有轻度撕裂了,明天早上我还得让晓月帮我上药。”

  我点头同意,她莞尔一笑,身体像灵蛇一样扭动着慢慢滑到我的胯间,扯开浴巾,开始用唇舌侍候我的阳根。

  我闭眼享受,她的口活令人陶醉,飘飘欲仙的极致体验。我甚至觉得搞她的后庭还不如搞她的嘴更舒服。

  快活忘我之际,电话铃声不和谐的响了起来。不用辨别,就知道是她的电话,原因自然是铃声完全不同。

  王诗芸吐出我的肉柱,湿漉漉的柱身早已昂扬挺拔,粗壮怒耸。她赤着足一跛一拐的慢慢走向客厅,其间轻皱蛾眉,忍着谷道火辣辣的刺痛。

  过了几分钟,待她拿了手机回到床上,铃声才停歇下来。王诗芸握着一部白色的三星B520翻盖手机,小巧精致,颇受职业丽人欢迎的机型。我记得徐琳也拥有一部同款手机,型号是B528,稍贵一些,功能相差不离,大概就是像素高点。

  王诗芸略带歉意地望向我,有点不好意思:“是我丈夫的电话。”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竟问道:“哦?哪一个丈夫?”待话出口,我暗叫一声惭愧。只有我自己知道,此次乌龙绝对是无心之过,却无法解释澄清,尴尬自然在所难免!

  王诗芸微微一怔,突然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脸颊红通通的,腻声啐了我一口。

  我唯有苦笑,正不知如何化解,恰好此时手机再度响了起来。我暗暗松了口气,心中悠忽一动,居然掠过一丝邪恶念头。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吗?我对自己不由鄙视了一百次,然而心底越发跃跃欲试,胯间的恶棍也粗硬了稍许。

  “打开免提,继续给我含着老二!”我带着命令的口吻,声音略微不自然。

  王诗芸羞恼不堪,狠狠剜了我一眼,粉脸媚得像要滴出水来,芳心鹿撞,她知道自己兴奋得快要晕厥,为了掩饰窘迫,顺势趴到我的胯下,同时摁下了手机免提键。

  “喂!诗芸吗?刚刚怎么那么久没有接电话?”话筒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说话有点温吞,第一印象就让人觉得对方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

  王诗芸含着我粗挺的阳物,连着做了两三次深呑,玉手暂代口腔的工作开始握着肉柱轻轻套弄,媚眼迷离的看着我的脸,一边分心跟她丈夫黄俊儒讲话:“老公!怎么啦?我这边刚洗完澡吹头发呢,可能噪音太吵,没注意电话铃声吧?多多睡了吗?”

  言毕,她朝我抛了个媚眼,又急匆匆俯首含棒呑棍,一只手当着我的面放在自己的阴户上,快速揉弄着两片肥软的阴唇,挑拨那颗黄豆大小的娇嫩阴蒂,发情的媚态使之容颜更添艳丽。

  我同样无比刺激,仿佛当着丈夫的面搞人家老婆,体验夫目前犯的诱惑滋味。当初郝老狗.不也用同样的方式体验夫目和子目前犯,奸夫和双飞的婆媳必定也如愿以偿的获取了强烈的性爱高潮。

  “多多已经睡觉了。孩子说想妈妈了,其实我更想老婆!”黄俊儒深情款款的向电波另一边的爱人倾诉思念之苦。

  “哦唔,啧啧!老公,我也时常念着你呢,好多天夜里嗯唔嘶嘶嘶,呜呜,我都看着你的照片自慰到高潮。”王诗芸津津有味地舔着我的卵蛋,对着电话又对丈夫深情的回复。

  果然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王诗芸如此,徐琳、何晓月包括李萱诗跟白颖,概莫如是。

  我又刺激又心痛,电话那头的黄俊儒何尝不是当初的我?可是男人的禀性原本便是如此卑劣,总幻想着自己老婆是自己的,别人老婆也最好全是自己的。

  背德人妻出轨,我成了奸夫,偷睡别人老婆果然别有趣味!正应了王诗芸先前的结论,如果我左京当初但凡能够多一点血性和强势,则根本没有郝老狗什么机会,也就不会演绎成如今这般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悲惨局面!

  一时神思不属,分散了注意力,也等同降低了龟首的敏感度。仅管王诗芸卖力的舔弄,肉柱依旧威风凛凛,坚如磐石。

  我发觉过来,不由自主地挺动一下,彼时,王诗芸恰好呑入,肉柱顺势前顶,直入深喉。

  “呜呜!嗯哼!咳咳”王诗芸一阵恶心反胃,赶紧吐出肉龙,忍不住咳嗽起来,眼泪鼻涕一起流。

  “诗芸!老婆,你怎么啦?说话啊,诗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黄俊儒狐疑地连声询问。

  王诗芸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气得用手掐我一下,对着电话却柔声道:“哎呀!没什么事。我刚刚吃樱桃??,不小心呛到了气管。老公你别担心,我好着呢,没事!”

  听她唬弄丈夫的套路简直就跟当初李萱诗和白颖唬弄我的情形如出一辙,我怒气和欲望同时勃发,推倒王诗芸,分开她丰满白晳的大腿,我揉身而上,坚挺粗烫的阳具照着她有点发黑的阴户中插入。

  王诗芸急急用双手紧捂住嘴,一双美眸瞪圆了惊讶地盯着我,仿佛不敢置信,我会在这个危险时刻同她交合。

  我的阳具顺着淋漓汹涌的淫水缓慢但坚定的插入她的淫糜不堪的阴户,虽略感松驰,毕竟是年轻少妇的肉穴,阴内媚肉开始挤压包裹,犹如四面八方蠕动过来触手,缠根绕柱,极尽研磨。

  王诗芸空虚多时的肉穴被一根火热粗壮的肉棒填满,虽不及郝江化的长,但粗壮的茎围却毫不逊色,完全占据她淫糜骚痒的肉腔,再无一丝多余空隙。且坚勃的硬度如铁似钢,更是郝江化望尘莫及。后者年老力衰,又纵欲无度,体力早就就摇摇欲坠,无非靠大补汤勉力苦支。早年夜御七女,金枪不败,如今么,一对二彻夜激战都着实力不从心了。还得看交欢对象,若是对阵夫人,便是巅峰时期,李萱诗也堪堪能与他斗个旗鼓相当,徐琳、白颖亦是床弟风流悍将,可堪久战,通宵宣淫。三女中李、白婆媳身怀绝世名器,交合时阴户容纳性极强,郝宅众艳,也唯独她二人可以完全接纳郝江化的25公分巨屌。故尔,郝对婆媳二人的宠爱亦是长盛不衰。

  而王诗芸等女都是正常体质,阴户容纳深度通常在16公分以内,左京的18公分其实是完美床弟伴侣,而郝江华太长而浪费,性器交接,倒有一大截露在阴户外,强行粗暴的破宫更会伤害女方,毫无乐趣可言!

  我的阳具突入肉壶,势如破竹,一记冲至尽头,龟首抵触那朵极难采撷的娇蕊花心,顿时惬意快美,畅若忘返。男欢女爱本是人间至乐,肉欲交媾亦为动物本能。

  遗憾的是交合对象换做了王诗芸,而不是我那如花美眷白颖。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数年我左家遭厄度劫,而我的本该比翼双飞的同林鸟如今一去不返,不知栖息于何处枝头?

  王诗芸作为今晚的泄欲床伴,同何晓月别无二致,她连吴彤在我心底的份量也远远不如。没有任何情感羁绊,只需放浪形骸的纵欢,无所顾忌的交媾。纯粹享受肉欲,且有她丈夫黄俊儒入饰角色,扮演一场酣畅淋漓的夫目前犯戏码,无疑将情兴意趣提升极致。

  而我接下来要做的无非大快朵颐,尽享这场从天而降的饕餮盛宴。

  深吸一口气,将龟首处触发的强烈快感压制一二,免得出师未捷身先死,坐实了当初由白颖口中流传出去的快枪手美誉。

  将“深陷泥潭”的阳具缓缓抽拔至穴口处,仅余龟首覆没阴内,然后一路推入,披荆斩棘,再触壶底。如此往复拉锯几个来回,王诗芸阴户中已然泽国滔天,水流湍急。随着我抽送之势渐趋激烈,每抽动一下,肉茎便带出大股滑腻淫水,反复奏响“卟哧卟哧”的淫糜交响乐,更催得我与王诗芸情兴意浓,欲火如焚。

  我本欲高歌猛进,乘胜追击,可瞥见王诗芸一边挨肏,一边捂嘴苦忍的媚浪模样,心知只要自己势大力沉的一杆进洞,她的情欲必然会像江河决堤那般一发不可收拾!到时候忘乎所以的浪叫出来,黄俊儒就算再傻,也不至于真棒槌一个,事态不好收场。

  “诗芸!你都又快半年没回北京了,衡山那个小破企业到底有啥好忙的?我看你不如下决心辞职回京吧!以你的资历能力,找份象样的工作不在话下,更重要的是我们一家也可以团聚。”电话中黄俊儒啐啐念念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我故意抽送速度加快了些,而且还俯下身子,张嘴一口含住王诗挺立坚硬的乳头,又吮又舔。

  王诗芸被肏的浑身绵软无力,哪里推得开我,只得闭上眼睛,强力苦忍着不发出浪叫,一张粉脸通红如染,看上去一幅极其痛苦的扭曲状。

  我暗暗忍笑,快乐抽插。

  “老公!不是说了好多次了,我在湖南这边平台和发展机遇都十分突出,而且不是收入也可观吗?这样用不了几年,咱们不是可以在北京全款买一套大房子了,现在租的房子面积又小,住着也不舒心不是!”女人承受痛苦的能力据说是男人的七倍,我不知道对不对?可当前目下,王诗芸居然还能用如此平静温柔的口气和丈夫通话,的确让我叹为观止!

  “好了,好了!老公!我明天一早还有个会,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这次就这样吧!我再看看,离五一也没多少天了,到时候如果时间允许,我就抽空回北京一趟看看你和多多!哦,对了,你回房的时候,再看一眼多多,这丫头睡觉喜欢踢被子!那好!就这些,我先挂了!”

  王诗芸仿佛用全身力气挂了电话,立马歇斯底里尖叫一声,连声对我怒骂:“啊!嗯哼!呜呜!左京!你这个杀千刀的混蛋!今晚要是不把老娘干死在床上,你就他妈不是个男人!”

  随即,卧室中“卟哧卟哧”的抽插声骤然急促。王诗芸再无顾忌,浪叫响彻一室。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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