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李萱诗不由笑着打趣她道:“瞧你这丫头还不好意思?我还是京京他亲妈呢?就这点事儿,私下里跟我说说又有什么打紧?”
吴彤羞红小脸,还是吞呑吐吐地回答道:“大少爷那个很大,做的时候又非常温柔体贴,弄得我好舒服!”
“那持久吗?一次多长时间?你们那晚弄了几次?”李萱诗几乎脱口而出,连珠炮似的问了数个问题。京京的东西多大她最清楚,还亲自试用过。
吴彤渐渐止住了羞涩,想了想,答道:“大少爷那方面非常强,要不是他怜惜我床事经验少,我一个人根本抵受不住他。那晚我都记不清到底高潮了多少次,而他只射了两次。”
李萱诗不由狐疑起来,儿子的性能力之前应该在正常范畴,自己亲身体验过,可能是母子相奸的乱伦背德感刺激,她也十分享受,高潮迭起。但后来中了郝江化那狗东西的恶毒诡计,连那张绝户药方都是通过自己的手交给白颖的,等同她李萱诗间接害了自己儿子。之后,白颖和京京的房事开始不和谐,逐渐往郝家沟跑得勤了,直至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往后,闺蜜徐琳也偷偷跟京京交合过三次,他都没能力让徐琳高潮。身体被药力破坏,男人在性事上无法征服女人的挫败,更伤脸面和尊严。为此李萱诗深感自责,但当初偷偷帮她验药方的老中医说过,停药后几年之内能否恢复正常的房事能力因人而异,变数很大,但损伤掉的根基很难弥补,亦即是说生育能力基本遭到毁灭性摧残。若不是她李萱诗洞若观火偷偷留了一手,事情真将无法挽回!
这几日,徐琳当仁不让的霸占了我的交媾权,让何晓月和王诗芸甚是不满。徐琳虽然游离于郝家边缘,但仅次于主母李萱诗的地位无可撼动,除了一年前,或许白颖有资格挑战她的荣宠,其余几女都不能直撄其锋。
跟徐琳交欢的滋味的确妙不可言,几乎令我都一时把持不住,搂着她惹火诱人的胴体夜夜春宵,享尽极乐欢愉。
徐琳更是沉溺快活无边的鱼水之欢,雨露滋润,欲死欲仙。甚至流连床事,打发儿子和儿媳去南岳衡山游览,而她死缠着我在房内白日宣淫,不但被我三洞齐开,还渐渐迷上了后庭花之乐,每次云雨,必让我走上一走她的旱道谷洞,乐此不疲!
熟女之妙,床笫风情艳浪,千姿百态,任君采撷,而且耐战经肏,让人酣畅淋漓,舍之不得!
某次高潮畅美之时,徐琳又风骚地引诱我去肏亲妈李萱诗,言之必夸莲花宝穴妙处,又道后庭花堪折直须折。其言凿凿,谓之以牙还牙,郝老狗肏我老婆,就让我去肏干他老婆。
一通歪理邪说,被怒不可遏的我肏晕在床,末了,浪叫着让我去搞大李萱诗的肚子,那么,她徐琳也替我生一个儿子。我对这妖妇极度无语,又迷恋极了她的床笫放浪淫态,风骚痴相,极尽娇媚。温柔乡从来是英雄冢,此言非虚。
昨晚缠绵事后,搂抱共眠前,她神情冶浪的说后天要送我一份梦寐以求的大礼。
我浅笑不答,当她又说骚话。不过,后天的确实是个好日子!我点上白沙烟,静静期待!
长沙市星城监狱。
上午九时,何晓月翘首张望,终于看到一个瘦弱的人影。
何坤入狱八年,今朝脱离桎梏,重见天日。刚迈出监狱的大门,刺目的阳光令他晕炫不适,赶紧用手背遮挡一下。
心中一阵唏嘘,华年不再,华发早生。六十岁的老人了,监中的艰苦磨难,使得他背已佝偻,行走步履蹒跚。
何晓月感叹一声,摒弃心底杂念,迎上前轻轻喊了一句:“叔,我来接你了!”
何坤抬起瘦削苍白的脸庞,浑浊的眸中闪过一丝阴鸷,沉声道:“慧慧没来?”
何晓月如实道明情况,换来何坤一声冷哼。当初置下一份偌大家业,入监后无人打理,嘱咐独女何慧变卖折现,少说总有500万以上之钜。可到头来,老子蹲了整整八年苦窑,临出狱之日,他的好女儿、女婿人影都瞧不见一个,怎不令他怒愤、怨恨?
何晓月打车带着何坤来到长沙岳麓区的一个叫红星公社的老旧小区,何慧出钱在此处租下一间破旧公寓给何坤安置。
看到满目疮痍、腐朽斑斑的陋室,何坤终于咆哮爆发。砸碎桌上的茶碗、茶壶,大骂女儿狼心狗肺,忤逆不孝。
何晓月不敢置喙,帮着打扫了一下屋子,又出去买了点新鲜疏菜下厨为何坤做了顿饭,才推说到了长沙还没有看过儿子,匆匆告辞而去。
人情冷暖自知,世态炎凉如故。
何坤本欲留下她探听一番郝家沟的近况,奈何人走茶凉,悲怆自不必说,唯独自哀叹,感受凄楚。
何晓月来到长沙一中附近找了一间小宾馆,开了一间标准间入住。想来想去,还是给左京打了个电话,讲述了何坤出狱的情况,顺便请求左京,想见一见儿子亮亮。
左京在电话中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不过在10分钟后将一段两分多钟的视频传到她的手机上。
何晓月火急火燎地点开,看到儿子在一家医院的病床上接受妥善的治疗,还有一名40岁左右的妇女细致陪护的情景,两行热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夺眶涌出。
七点钟出门吃了点快餐,她打了份全素餐,价格比荤素套餐便宜两块钱。这些年在郝家沟失去了很多,比如贞操、尊严以及良心,她早已不是原来那个执着坚韧,纯朴良善的何晓月,儿子就是她在这个世上生存的一切动力。失去的同时,她获得了大笔财物,足以令同龄人难望其项背的丰厚。感受不到半分收获的喜悦或者屈辱,只有当这些金钱源源不断地投入到儿子的巨额治疗费用中时,才能体会到片刻短暂的安宁。
回到宾馆后洗了个澡,打开电视解闷。平常在郝家那边她既要忙碌山庄管理还得每日操心大院一大家子的起居日常,劳心劳力,看电视的机会真不多!
今天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难得的放松身心,享受一次生活。整八点,画面开始播放湘视新闻。首先介绍完领导们的忙碌工作,展示了全省物质和精神文明建设的巨大飞跃,人民群众安居乐业,社会和谐稳定,经济发展一片欣欣向荣!
何晓月看得津津有味,往常贫乏的生活状态使她很容易满足。
此时,电视上突然插播了一条临时简讯,今天下午18时许在岳麓区红星公社一间出租公寓发生煤气泄漏遇明火产生爆炸和火灾,市领导第一时间赶赴现场紧急指挥救援,并强调老旧小区的改造已经提上政府的首要议事日程,解决群众所需一直是政府切实履行的职责。
短短十几秒的播报,忽闪出几个画面,何晓月恍然回神,惊出一身冷汗。
翌日一早,她再度赶到那片小区,现场浓烟散尽只留下一片焦黑狼藉的废墟。
向居委会核实了具体信息,连何坤的遗体都没有见到。只能跟远在北京的堂姐何慧去了一个电话,让她回长沙一趟处理后事。
温泉山庄葳蕤苑,我也看到了湘视新闻播报的这条简讯。两小时前我已经收到结果,此刻观看官方发布,算是一种确认。恶贯满盈之徒终获业报,虽然来得迟了一些,不过也印证了一句老话:正义可能迟到,但永不缺席。
吐出心中一口沉结的郁气,胯下阳物更显坚硬茁壮,气势汹汹地在徐琳开苞未久的后庭谷洞中驰骋起来。
徐琳收回电视屏幕上的视线,若有所思,随即身心酥麻沉醉,硕乳晃荡,娇啼浪叫起来!
彼时长沙宾馆中,何晓月脸色苍白,心惊胆战地关了电视,浑身冰凉,霎时如坠冰窟。
衡阳市西街光明路汉庭连锁酒店,郝江化悠闲的靠在一米五宽的标准大床上,等着曹芳的到来。
曹芳是衡阳市南岳大酒店的保洁阿姨,45岁,衡阳本地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颇有几分姿色。家里丈夫是长途货车司机,常年累月在外,回家次数不多。一女一子,女儿前两年嫁给祁东一个村支书独子,儿子目前在怀化一个汽修厂当学徒。打算偷师学到技艺便在衡阳本地支棱起一个小修理铺面,翻身做主人,穿皮鞋当老板。
家里公爹早就过世,她平常除了酒店的保洁工作,就伺候一下寡妇婆婆,日子过得平平淡淡。
郝江化从长沙一中回到衡阳市,耽搁了一天时间,被党校领导严厉批评了一顿,弄得灰头土脸。本来在长沙一中挨着上门给受害师生们赔礼道歉已足够丢脸,回来又被当众训斥,憋足了一肚子邪火,又发作不得。
这段时间差不多小半月没有女人交合发泄,正是内外焦燥,一触即发。
当晚在房间门口被路过的曹芳不小心撞了一下,刚要破口大骂,看到曹芳一具熟媚诱人的女体,多日压抑的欲火腾地窜了上来,不顾她挣扎扭动,硬生生将她拖入房间连灯都顾不上打开,扒下裤子就干了起来。
事后,曹芳哭哭啼啼的要报警,郝江化软求硬哄了半天,又取出2000块钱给了她才作罢。
次日,好巧不巧,二人又在门口相遇了一回。郝江化猥琐的笑,曹芳羞红了脸。后来不知究竟是谁主动,又鬼使神差地进了房,天雷勾地火,干地昏天黑地。一个饥男一个怨妇,抵死缠绵不休。
事毕,郝江化又给了曹芳1000块钱让她去买衣服。曹芳欣然收下,不过提出自已在酒店工作,与住客发生关系万一被酒店知道了是要严肃追究的,不如终止这种不道德关系!
郝江化饥渴了多日,好不容易搞到个风流熟妇,正是恋奸情热的时候,怎么甘心放手?
曹芳看他神色,哪儿不明白他的心意?便又提出办法,继续偷情也行,但必须换地儿。曹芳是城东人,为了避人耳目,下次就在城西找地方相会。郝江化自然点头如捣蒜,满口应承。
这次汉庭酒店约会是两人的第三次偷情。
郝江化提前开好房间,就兴冲冲脱光了衣服,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躺在床上等着曹芳过来挨肏。
足足等了快四十分钟,胯下大屌硬了软,软了又硬,折腾得欲仙欲死!
“叮咚叮咚”好不容易等来了曹芳,一进门郝江化搂住她抓奶摸臀,急躁不耐。
“哎呀,猴急什么?”曹芳打掉他猥琐的黑手,“一会儿我还要回家做饭,别把人家衣服弄皱了,小心我婆婆看出猫腻!”
郝江化露出一口大黄牙,“嘿嘿”的笑,又伸手去解她的衣扣。曹芳娇媚的白他一眼,也不扭捏,主动配合他脱衣服。
三下五除二,曹芳很快被剥成了大白羊。一对奶子肥大微微下垂,奶头又大又黑,腰部不再纤细但也不是那种水桶型,腹部脂肪堆积,圆鼓鼓的赘肉松软。大腿白皙丰满,臀部大如磨盘,但肥而不翘。两腿根部芳草浓密杂乱,卷曲如一团乌黑的茅草,不够美观,阴户肥厚,颜色很黑。
郝江化饥不择食,也顾不了许多,只要有个肉洞就行。一把扯下里在腰间的浴巾,挺着粗大骇人的大肉屌寻洞便肏。
曹芳娇呼道:“死鬼急个什么劲?先摸摸,弄出水来再干不迟!”一双手死命护住黑乎乎的肉洞,阻止肉屌侵入。
郝江化暗骂一声婊子,在郝家大院肏女人从来用不着什么前戏,喝了养颜汤的女人下体全都淫水淋漓,他只要挺枪入洞大肏特肏,想日哪个女人的屄就日哪个女人的屄,哪来那么多磨叽?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今肏个老骚屄还得花钱不说,特么规矩还多。没办法,想日逼,就得折腾。
郝江化只好忍着硬胀欲爆的肉屌,伸手探入曹芳阴户,用手指抠弄,息熏熏的嘴巴又含着她黑大的奶头嘬着。
曹芳“嗯嗯哼哼”的呻吟起来,主动将坟起的阴户往他手上挺。浪态骚劲一起来,哪还有点良家妇女的样子?
忙活了半天,阴内淫水还是略显干涩,郝江化不耐烦了,挺枪欲入洞,曹芳依旧不从,媚眼斜睇,浪声道:“好人,用嘴给我舔舔,弄出水水肏起来才得劲!”
郝江化日了狗了,家里的女人众多,也只有夫人李萱诗和儿媳颖颖的美屄他才浅浅舔弄过几回。大老爷们给妇人舔阴,要传出去他郝副县长在郝家沟哪里还能抬起头来做人?
哼了一声,无可奈何之下,郝江化只得不情不愿地蹲下身子,把丑陋的脑袋凑向曹芳的下体,迎面一股浓浓的腥骚味儿涌来,刺鼻欲呕。他暗骂两声“骚屄”,强忍恶心伸舌舔刮上去。
“哦!用力舔,用里面舔深点。呜呜,上面的阴蒂也舔几下,对,用力,舔湿了让你肏个够!”曹芳放浪的啼叫出来,扭动着阴胯死命往他脸上蹭,弄得郝江化一脸一鼻子淫水,狼藉不堪,骚臭难忍。
郝江化闭上眼睛一阵胡乱舔弄,感觉她肉洞中的淫水渐渐淅沥,逐成小溪。
俄顷,欲火如焚的郝江化抱起曹芳肥白的肉体抛到床上,狠狠压了上去。分腿挺屌,寻门入户一气呵成。忍了半日辛苦,终于破了城门。双臂勾起曹芳两条雪白美腿,提臂耸动,肏干抽送如飞!
“嗯嗷,呜呜呜!肏我,大鸡巴日我骚逼,好舒服,用力干,肏得好深,噢,爽死了……”曹芳扭臀迎送,浪叫不绝。
郝江化近半个月没有大补汤滋养,年老的身体这几年掏空的差不多了,又积欲成火,急躁躁的抽送了二十多分钟,腰眼一酸,便欲射精。
曹芳正在兴头上,感觉他的阳物在肉穴中跳动,急忙伸手掐他腰部某处穴位,浪叫道:“忍忍再射,我高潮快到了,用点力狠狠肏几下!”
郝江化猛然吃痛,果然刹住射意,又气喘如牛地挺动大屌。心中狐疑,曹芳在床上比前两回偷情时放浪了许多,而且手法娴熟,宛似不像良家?
晃了晃脑袋,交欢的紧要关头那种感觉也不过一闪而逝。只顾奋力推送,大肉屌“卟哧卟哧”借着滑腻的淫水狠狠地肏干肉穴。
“好人!冤家!你的大鸡巴真猛,肏得人家快活死了!哦!嗯哼!用力捅几下,我来了”曹芳香汗淋漓,酣畅叫床。
肥厚软腻的阴户中忽然开始收缩痉挛,软肉搅动起来,箍住郝江化粗大硕长的肉屌,研磨蠕动,如同吸精鱼嘴。
“哦-呜!”郝江化一声闷呼,大肉屌颤抖如筛,马眼喷射出大股浓腥精液。禁欲多时,存量颇大。
曹芳阴户中被喷入烫精,媚啼一声,玉体痉挛抽搐,也泄出阴精迎来极乐高潮。兴奋中四肢如蛇,死死箍抱缠绕住郝江化,兀自喘息吟喟,回味高潮欢愉。
郝江化亦是挥汗如雨,粗喘如牛,射完精浑身舒爽,却也感觉四肢酸软,有些疲惫。
二人赤条条交缠在一起享受高潮余韵的当口,“嘭”的一声巨响,整个房间都强烈震动了一下。白色的木质房门并不是很结实,一脚便给人从外往里踹开了。
床上抱在一起的两人吓了一大跳,还未从惊恐中回过神,下体性器仍旧契合在肉中。一下子从外面奔进三名膀大腰圆的大汉,其中一人手中举着一部小型摄像机全程纪录摄影,镜头直对着床上纠缠的两条一黑一白的肉虫,甚至还对准某些关键部位拍了特写,尤其是下体交接处和两张惊愕呆滞的脸部,都被清晰拍摄了下来。
“都拍下来了吗?”带头的男子40多岁的样子,剃个锃亮的光头,右脸颊处有一道几公分长的刀疤,一脸横肉的表情更加狰狞可怖。
随行的两名男子大约二十七八岁,高大粗壮,平头,浑身肌肉虬结,一脸彪悍之气,如果换上迷彩服就是两名活生生的特种部队精英。
“妥了,强哥!”一名壮汉随声附和道。
光头大汉目露凶光,脸色阴冷的盯着床上体若筛糠的二人,伸手指着郝江化恶狠狠的说道:“你个老东西有种,我衡阳光头强的老婆也敢上?”
“呼”的一拳砸出,拳大如斗,迅猛疾劲。
“啊!哎哟!救命,不要打人!”郝江化丑陋不堪的老脸上鼻子塌陷下去,剧痛哀号起来,鼻血肆溅飙洒,惨不忍睹。
“打110报警,报强奸!”光头大汉向身边另一个壮汉示意。
“千万别报警!不能报,报了就完了!我赔钱,只要不报警,赔多少钱都行!”郝江化一听对方要报警,七魂三魄丢了一半,顿时如梦方醒,急忙求饶制止。他不傻,但没经验,以前这种烂事都是夫人李萱诗帮他擦屁股,不就肏个屄,算得上大事?
但今天被当场捉奸在床,对方还是个亡命之徒,早几年还可以过过手,无奈年岁增长,又纵欲过度,若然动手反抗的话,只怕下场更惨。心念电转间,气势一弱,立刻怂成一条苟延馋喘的狗,哀哀号叫,涕泪俱下。
“呵呵!老东西你特么当老子没念过书就是个大傻逼么?赔钱?这钱老子只要拿到手,你反手一举报,老子老婆给你白肏不说,还得以敲诈勒索罪进去吃牢饭!”光头大汉突然冷喝一声:“把老东西给我拽下来!”这一声却是对身边两名壮汉发令。
两人动作矫健,一个飞身已一左一右扳住郝江化的两条胳膊,猛地使力就将他从曹芳一丝不挂的肉体上拽了下来,而且还发出“波”的一声,郝江化的肉屌又大又粗,抽离曹芳阴户时犹如拔出酒瓶塞子一般。
曹芳的阴户瞬间变成一个幽深的圆洞,一时无法恢复合拢,一大股浓稠腥臭的精液淫水混合物缓缓流淌而出,淫靡秽乱。
郝江化被两名壮汉左右拽着活像一名囚犯,满脸血污,狼狈不堪。胯下的粗黑大肉屌由于惯性,还非常不合时宜的一甩一甩的,如同肉做的吊钟,滑稽可笑又丑陋可鄙!
光头大汉斜眼瞄了一眼他胯下丑物,阴恻恻地冷笑道:“好啊!仗着器大敢肏屄,绿到老子头上来了。犯我手里,怪你自己的命不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郝江化心知不妙,连忙颤声呼号道:“别,你你千万不要动我,我叫郝江化,是衡山县副县长,我是国家干部!你动了我上面一定会追究的!”
“行!追究是吧?到时我就把今天现场的录像往衡山县政府送过去,顺便再传到网上,让全国人民都能认识你这个国家干部!”光头大汗恶狠狠的咒骂道。
郝江化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对方一旦曝光证据,自己马上会停职审查,包括郑群云、李萱诗、徐琳甚至王诗芸都会牵连下水。再扒出白颖的丑事,白家雷霆震怒,整个郝家必定血流成河、灰飞烟灭!
愣神之际,下体突然一阵剧痛袭来,“啊!呜呜!”痛呼尚未出口,剧痛接二连三地袭至,痛得他身体痉挛蜷缩虾条般抽搐不止,面色惨白,额头豆大的汗珠滚滚淌下。
整个人出气多,进气少,仿佛随时嗝屁,剧痛扩散到整个下腹部,之后逐渐麻木,他好像听到了蛋蛋破碎的声音,在绝望的凄号声中一对三角眼翻白,晕死过去!
光头大汗又对着郝江化血淋淋的下体狠踩了数脚,直到他的肉屌和睾丸碾成一滩血肉模糊的泥状物才肯罢休。又让拿摄像机的壮汉对准郝江化下体拍了视频,才带上早已穿好衣服的曹芳扬长而去。临行前还给120急救中心打了电话。
其间,十分诡异的是,酒店的监控设备全部莫名其妙的失灵,服务人员和保安更像消失了一般,对案发现场不闻不问,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
浓郁的夜色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笼罩了城市,隐藏幽冥深处的饿兽发出无声的咆哮!
